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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男神总是黑着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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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姐,真田少爷。”一曲枝子停下脚步,微微鞠躬,带着一种不会冷淡却也不会过分热切的笑容,“久等了。夫人吩咐我带两位进去。”
  
  她恭敬的转过身去,阿真跟在她的身后,默然无声。
  
  在嘉门家的老宅里,嘉门芳子,就是掌握着一切的女王。她是核心,所有人都以她的意志为中心,所以哪怕她是众人属意的嘉门家的继承人,想要见到嘉门芳子时,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客人,或者说是需要等待觐见的的臣子。
  
  不能有丝毫的逾距。
  
  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那样,到最后了依然是那样。什么嘉门家的大小姐,什么嘉门家的继承人,这些毫无意义的名号,不过是掩盖了那个人寡头一般的掌握力。
  
  ……
  
  茶水被慢慢的倾入白玉般的杯子之中,一盏翡翠,毫无叶片或者是茶叶的杂渣,干干净净的,在阿真眼前展现。
  
  她跪坐在那里时,总觉得时间是恒古不变的,每一刻的沉默都漫长的如同神奈川的海岸线,让人窒息。
  
  敬茶的人静默的退下去了,画着樱花的纸门被缓缓拉上,挡住了门外有些明亮的阳光。
  
  她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双手,像是想要从中汲取力量。可是本身就有的无力,早已根深蒂固的存在于她的心间,从一开始踏进这个地方,就全然的复苏了过来。
  
  真田君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那一刹那突然到来的沉默。
  
  阿真的指尖还残留着一丝颤抖,想到坐在不远处房间里的真田君,终于找到了一丝力量:“祖母,我——”
  
  “咔。”嘉门芳子好似漫不经心的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抬眸不看阿真,神态冷淡,“这新茶,越发的不如往年了。如今只能将就将就。”
  
  阿真一顿,话卡在了嘴边,慢慢的,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习惯性的,温驯的姿态。
  
  耳畔的长发滑到眼前。她沉默着,一言不发。
  
  嘉门芳子终于看向了她:“倒是许久不见你了?阿真?”
  
  阿真抿出一个笑容来:“是的,祖母。”
  
  “虽然许久未见到你的身影,有关你的消息却是源源不断。”嘉门芳子注视着她,也许是因为她居于高座,阿真总有种被俯视的感觉,“听说……你和弦一郎那个孩子在一起了?”
  
  她问道。
  
  来了。阿真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身子,握紧了手心,压抑着周身的排斥,咬着牙说出了想要说的,却无论如何想要避开的话语:“……是的。我和……弦一郎,在一起了。”
  
  “……自由恋爱?”嘉门芳子冷淡的瞥开,“小辈们总是喜欢把年轻时的感情当做是自身可以肆意挥洒的筹码,把一时的冲动叫做是自由的恋爱,然后在需要负责任的时候把一切都毁弃。”
  
  “我们不是这样的。”阿真直直的看向嘉门芳子,“我非常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们两个人,对于这段感情,都非常的认真。”
  
  嘉门芳子扯了一下嘴角,避开了她灼热的视线,将目光投向了纸门上的那美丽的樱花:“真田家的人一向拗执,我倒是相信他的认真。不过你呢?从以前到现在,你有对哪样东西持之以恒过吗?”
  
  ——当然有啊,对您的恐惧,不就是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改变嘛?
  
  她在心底悄悄地说,又觉得无限的悲哀,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祖母。
  
  “……我没有想过,你居然会选择真田家。”嘉门芳子悄无声息的笑了笑,“真是出乎意料的将了我一局……你不是很看得起迹部家那个狂妄的小子嘛?再不济不是有东京那家手冢……”
  
  “祖母!”她急匆匆的抬头,神情痛苦,“拜托您……”
  
  拜托您不要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我以自己为棋子,要拉上什么对抗您一样。
  
  就算是深深地恐惧着嘉门芳子甚至于厌恶着整座宅子,可是阿真也没有办法不去承认,嘉门芳子作为嘉门家的掌权人,所存在的意义。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样高高在上的,好像从来没有弯过腰向谁屈服过的祖母,拉下王座来。
  
  她不是那种人,也没有那个能力。
  
  就像是王作为国家的核心,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一样,嘉门芳子作为整个嘉门家的最高者,在历史走向西方,在这个国家逐步倾向于西方的国情中,将原本衰落的嘉门家提升到现在的地步,让它重回荣耀。在丈夫死去,四面楚歌的环境下以一己之力成就了现在的嘉门芳子,是有如支柱一样的角色。
  
  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在阿真的内心里有多么的恐惧和厌恶,她都绝不能否认嘉门芳子的伟大。她敬畏自己的祖母,甚至于有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能够成为祖母那样强大的女人。
  
  即使她从来没有做到过。
  
  “拜托我……?看看你。嘉门真。”嘉门芳子冷笑了一声,“你多像是你那懦弱的母亲啊,我本来以为你可以在我的教育下改变基因上固有的缺陷,却没想到——你的母亲拐带走了我的第一个继承人还不够,居然把你也教导成这副毫无斗志逆来顺受的样子!”她急急的喘了两口气,似乎想要平复自己,捂住了心口,逐渐平稳了呼吸,“看看你,”她又恢复了往常高贵矜持又冷然的样子,“离经叛道完全西化的迹部财阀也好,趋近平稳偏向中立的手冢家也好,你不是讨厌繁文缛节,讨厌这样的嘉门家么?我真看不起你,如果你真的全然厌恶这样的嘉门,那么你也许会选择手冢,如果你能更有勇气更加胆大一次,我甚至猜测你可能会选择迹部家。可是看看你自己的选择——”
  
  嘉门芳子露出了一点嘲弄的笑容:“你既不敢选择和嘉门完全对立的迹部,也不敢选择中立的手冢,最后居然选择了和嘉门站在同一立场的真田,选来选去,居然从你认为的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我还以为你能从京都女子转学跟随父母去神奈川是多么值得赞许的勇气呢。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从来没有觉得,嘉门家是什么火坑。”阿真睫毛颤抖着,注视着杯中茶水,“我的确不喜欢它,也不喜欢繁文缛节。”她轻声的说,好像在自言自语,内心却燃烧起了火焰,从最开始的一小点,逐渐升腾起来,“……。原来您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您什么都知道……可是,真田君是不一样的。”她抬起头,第一次这么拗的直直的注视着嘉门芳子,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让对方想起了真田弦一郎那小子,嘉门芳子一时间也有点恍惚,“……直到遇见真田君,我才知道,责任和正义的意义,我觉得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可是我不敢奢望的人居然也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够变得更好一点,好到足以匹配这个人呢?我愿意为了这个人而勇敢。您说的没错。我是个懦弱的人,所以我向往着迹部君肆意的人生,也羡慕手冢君得到的公平和开明,可是最适合我的,最让我心动的,却是真田君。”她想到了什么,微微有些甜蜜的笑了起来,“只有真田君。”
  
  ……
  
  阳光映照出纸门上勾描出的樱花,投在地板上,形成了虚晃的樱花的影,嘉门芳子坐在最高的地方,半杯茶,已经冷却了。
  
  一曲枝子安静的推开了纸门,走了进来:“芳子夫人……?”
  
  “……枝子啊。”嘉门芳子犹在梦中,“……要是幸之助……要是幸之助当年没有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话……”她突然像是惊觉了自己吐露的话语,有些突兀的,有冷淡的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你下去吧,枝子。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一曲枝子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合上纸门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悄悄地,看了一眼那个她已经陪伴了很久的人,对方静坐在夕阳里,神情模糊,不知道低头在想着什么。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一曲枝子有些恍惚的发现,芳子夫人似乎在这一天,像这座宅子一样,一起老了下去。
  
  没有一丝的预兆。
  
  ……
  
  “弦一郎?弦一郎……弦一郎。”阿真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在得到对方的回应后,忍不住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异常认真的注视着真田,“好喜欢你哦,弦一郎。”
  
  真田虚握成拳,低声咳嗽了一下:“……别闹。”
  
  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眼前这个人,总是忍不住想要想要更加靠近,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好像信手拈来一般自然。
  
  想要一直在一起。
  
  她安静下来,抱着真田君的手臂,紧紧的倚靠着,好像是守着心中的至宝。
  
  真田看着这样阿真,慢慢的,揉了揉她的头。
  
  “……不要松懈。”
  
  不要松懈什么的。。。。。。是不要松懈的,喜欢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阿真都会撒娇了。唉,有点淡淡的嫁女儿的忧伤。
我真喜欢闷骚的真田。
越想越喜欢。
新网王ova2上来就崩了弦一郎的画风= =和主上打球遭遇灭五感的时候整个人狰狞的没吓哭宝宝= =,许废这家伙不是专注美型一万年吗尼玛上次见这么崩面部表情还是在亚久津身上啊啊!!!心疼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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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最近高温我还在练车简直佩服我自己。我这边37度高温室外热浪一波接一波浪起来简直要我命=_=
昨天犯了一次蠢。
11点时候练最后一次,全场只剩我和另外一个人。
我上车跑了两圈,然后等教练叫我下来。教练在聊天我心想呀这是让我继续?我又跑了一圈,又跑了一圈,妈呀大中午热死了,我汗水直流眼睛都睁不开了,腿踩着离合感觉也要僵了——腿疼,大写的累,结果教练还是没让我下来,于是……
我又跑了两圈。
跑的都要绝望了你们造吗。
最后我停了下来,犹豫的看着教练想着不会还让我来一圈吧……?!太他喵热了我hold不住。
教练说:“你都转六圈了还不下来呀。不让人家练?”
……
妈呀
大写的尴尬。




☆、【番外】

  【番外】
  
  有时候,真是觉得有趣呢。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类,却要被划分成三六九等,被划分成不同的阵营,并且身不由己的受到这种划分的控制,变成不同的,对立的人。
  
  当小提琴的第一个音节划破夜幕;
  
  当第一位女士的裙摆,绽放在舞池中央;
  
  当一只高脚杯,刚刚盛满了令人心醉的光芒——
  
  让人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人影的夜晚,就这样到来了。
  
  流光四溢,觥筹交错,身着华服的女人们轻启朱唇,若有若无的饮下杯中琥珀光。到处是人,到处是光,这光却是冷的,像是盘亘在天空中的万古不变的一轮孤月,照在大地上,也不过是一摊惨淡的白。
  
  然而对于迹部景吾而言,这不过是习以为常的生活中的某一个场景——他天生就有那种能力,无论在任何地方,他都是太阳一般耀眼的人物,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不过是平凡无奇的正常姿态。也许是因为自小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的原因,迹部反而并不习惯于东方式的宴会,那种略显矜持,克制的晚宴,总是安静无声进行着,在百年历史洗涤之后的古老宅院里,只有彻夜点亮的灯光,印照出宴会的喜悦和辉煌。
  
  他不习惯这一切,也不愿意勉强年轻的自己习惯这些,所以当他礼节性的向长辈请求“欣赏月色”时,略显突兀的的请求也并不让人意外。
  
  虽然扎根于京都自持保守的嘉门家似乎一向是作为进取西化的迹部家的对立面而存在,迹部的祖父却和嘉门家的家主保持着略显密切的联系——这并不令人意外,祖父趋向于本土和保守,迹部家的完全西化始于父亲那一代,而老一辈的交情,总是开始得很早,结束的很晚。
  
  迹部面对着茫茫的庭院,慢慢的吸了一口气。
  
  嘉门家?
  
  即使整个国家已经有了明显的各界的偏向于西方的倾向,仍然固执己见的抱着古老的历史残骸,挣扎着求得生存——这样的家族终于在一个寡妇的坚持下得到了所想要的荣光,代价却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立场。
  
  这是个奇怪的国家。一边仰慕憧憬着西式的强大,祈求获得和强者一样的力量甚至于迷失自我,一边又故步自封孤芳自赏的回眸痴恋的注视着自己东方式的倒影。它是孩童,也是武士。它可以陷入自己营造的梦境,也可以拿起屠刀面部狰狞。
  
  它总是不彻底。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同时拥有保守的以嘉门为代表的京都派,和进取的以迹部为代表的东京派。
  
  迹部看的很清楚,他有一双超出于同龄人很远的通透的洞察之眼——哪怕没有嘉门,也会有东门,或者西门,嘉门世家的定位,与其说是自己争取到的,倒不如说是这个国家赋予的唯一道路。
  
  走在这路上的人,总是身不由己。
  
  是夜。温柔的京都携着柔和的风,一路经过无数的院落,终于停留在迹部的身旁。在这样的夜色里,点在纸灯笼中的烛火,忽明忽暗,摇摇晃晃,烛火摇曳中,显出一点令人哀伤的漂泊之感。
  
  “……。小小姐呢?”
  
  “还在静室里吧。”
  
  “这都多久了——”
  
  “嘘——小声点。”
  
  隐隐绰绰的,听见女人压低的声音,“……想必是夫人忙着待客,忘记了小小姐,可是我们哪敢提——?”
  
  木屐扣击着地板,渐渐地远去了。
  
  迹部垂着眸子,若有所思的站在回廊之间,微微皱眉。
  
  ——嘉门家的小小姐?他倒是听说过几次。无非是老一套的世家旧式女子,培养的如大和抚子一般,难得在京都女子学校这样的地方,也无损嘉门姓氏,也曾获得不少的奖项,提起来倒也是个光鲜人物,顶着嘉门家的光环也不逊色的样子,不过——
  
  似乎意外的并不得掌权人的喜爱?
  
  他想起高座上举止优雅的老夫人,于灯火光明处投来的眼神。
  
  洞察人心又直接的眼神。
  
  他勾了勾唇角,慢慢的往后院处走去。
  
  有人坐在那里,月色如水,她掬起一只绿莹莹的萤火虫,飘摇的烛火映照出她有些苍白的脸,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奇怪的冷淡。
  
  这神情看上去和那位老夫人颇有几分相似,加上那张脸的许些细微之处,看上去就像是年轻版的嘉门芳子夫人——可是对于迹部景吾而言,那略显刻意的模仿,却像是加了放大镜一样显眼——就像拙劣的演技一样令人难以忍受。
  
  ——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迹部有些失望的撇过了头,他本来期待着嘉门夫人的孙女也该有几分老夫人的魄力,不过看上去对方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一戳就破——真是不华丽。
  
  “你是谁?”对方注意到他,有些惊讶的失去了对表情的控制,露出了一点点怯懦的神情,“我……啊——”她有些惊讶的,松开手,任由萤火虫飞走,站了起来,有些局促不安,“您是……迹部家的……”
  
  “……嘉门,真?”他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在自家的庭院里,你倒是混的像丧家之犬一般,真是不华丽,啊嗯?”
  
  阿真愣住了,习惯性的挂上礼节性的笑容:“您——”
  
  “本来以为身为嘉门家的继承人,应该有些资格做本大爷的对手,”迹部抬手轻压泪痣,“结果居然是这副毫无斗志的虚假模样,真让人失望。”
  
  “……”嘉门真握紧了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她垂着面庞,看不清神色,却突然抬起头来冲着迹部笑了一下,“您是迷路了吗?我可以吩咐……”
  
  可怜的,可鄙的。
  
  弱小的人,不是因为本身能力的弱小,而是因为丧失了强大的心,一颗懦弱的心,毫无被击败的价值。
  
  迹部只觉得失望如夜间的潮水,涌上心头,他漫不经心,又有些忍无可忍的,反问了一句:“身处于这样被动的环境中,你从来就没想过改变吗?”他厌恶这种无力的感觉,也厌恶这种懦弱的人,或许是对方与他身份相似,让他忍不住想起幼年时在欧洲作为亚洲人的“童年时光”。
  
  阿真一时间愣住了,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带着一种自己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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