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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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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宁果然在前方路口调转方向,朝甘露寺开去。

    在山门外停好车,两人并肩走进寺门,可谁也没有在大殿前面的摊点上买香烛,也没往大殿门口的功德箱里投下哪怕一枚硬币,只是绕着大殿缓慢地闲逛起来。

    最后,一语不发的两人齐齐走到一个无人的院子,在松拍下的石凳旁坐下,彼此含笑对视起来。

    “我服你了!”

    杜建武摇摇头苦笑着,伸手指指康宁的鼻子佩服地说道:“文质彬彬的一个人,谁能想到城府如此之深心机如此稠密?一件件大快人心地事情做得漂亮啊!对了,我刚刚记起来,那一百万你打算怎么花?”

    “怎么?杜哥缺钱?”康宁微笑着反问道。

    康宁之所以如此镇定自若,是一路上心思如电地分析杜建武的意图,反复思考后确信自己没有任何把柄落在他手里,至于他对自己的讹诈只是出于推理罢了,于是也就心平气和地对待这一切。

    杜建武哈哈一笑:“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怎么样?分点给我吧?干脆给高大哥也分一份?”

    “没问题,一百万我没有,但我离开汽修厂时还是攒下四万多的,要多少你说个数吧,不过总得给我留点,我可不愿吃软饭。”康宁的表情诚挚而又大方,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杜建武终于沉不住气了,他收起笑容死死盯着康宁的眼睛,说出了一句让康宁无比心虚的话。

第一百二十章 伺机待发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倪三动手?”

    杜建武说完,终于如愿在康宁微微慌乱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于是轻松地翘起二郎腿,点支香烟换个坐姿继续斜视康宁。

    康宁抬头望了一眼这古木参天紫竹环抱的院子,抬手轻轻挥去杜建武喷到自己面前的几缕烟雾,微微一笑对杜建武说道:“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把你当大哥看,常常把你的另一个身份给忘掉了,忘了你是市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是个光荣的人民警0察,保境安民是你神圣的职责,因此不管穷人富人善人恶人,只要你没有证据确认他犯法,你就得保护他,包括倪三,对吗?”

    杜建武一时不知康宁想要表达什么,但他从康宁微微后靠与自己稍稍拉开距离的举止中,敏锐地感觉到康宁对自己已起戒心。

    杜建武心中暗叹,嘴上却毫不示弱:“不错!也包括你!”

    康宁皱起了额头,不解地问:“那么,刚才你在西郊一直跟着我就不对了,什么事都有个轻重缓急对吧?听说倪三是本市的纳税大户,仗义疏财声名显赫,也是你们警0察重点保护的对象,我与他不期而遇时,发现他在你们这些人民公仆的陪同下,好像是前往射击场加深警民关系去了,怎么?你这枪法那么好,不去和他交流交流是不是太可惜了?缠着我这个穷修车的,太浪费你的宝贵时间了!”

    杜建武气得一巴掌拍到石桌上,把五米外殷勤跑来送茶水的小沙弥吓了一跳,捧着的檀木托盘差点脱手。

    小沙弥怯生生地来到两人身边,客气地放下一把瓷壶和两只瓷杯,低声向疑虑的两人解释:“两位施主,这是方丈命我送来的新茶,请两位慢用。”

    康宁与卢静、郑怡等人来过甘露寺一次,游玩时听郑怡介绍。如果能够获得老方丈的赐茶,将是十分荣幸的事,十年来整个泪江没几个人获此殊荣,自己两个名不见经传地小人物竟然享受到如此待遇,一时让他颇为惊讶,看了看对面的杜建武浓眉紧皱,好像也是一头雾水。

    康宁对小沙弥礼貌地一笑:“谢谢!请问小师父,老方丈可有什么别的吩咐?”

    小沙弥看到康宁俊秀和蔼。望着康宁笑着摇摇头,麻利地给两人面前的茶杯斟上茶,又再看了康宁脖子下红线挂着的配饰一眼,匆匆拿起石桌上的托盘告辞离去。

    “看来我还是沾了你的光了,哈哈!正渴着呢。”

    杜建武毫不客气提起小巧的茶杯,用他惯有地喝酒方式一口倒进嘴里。

    康宁提起瓷杯细细看了一眼碧绿的茶水,移到鼻子下嗅了嗅陶醉地点点头,轻轻喝下一口略作回味,情不自禁高声赞道:“好茶啊!醇绵清幽,唇齿留香。如此珍品就是有钱也享受不到啊!”

    杜建武不屑地瞪了康宁一眼:“不就是壶茶水吗?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附庸风雅的。平时喝酒也不见你这德性。”

    “这你就不懂了吧?别小看这壶茶啊,值你一月工资不说,就是你想喝也没地方喝去!”康宁看到杜建武又倒一杯大口喝下。心痛得把目光移开,随即联想到牛嚼牡丹这个词。

    杜建武砸砸嘴,没想到一壶茶会这么贵,惊讶地看了看康宁再将目光转向后院,发现竹木掩映的禅房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又转向康宁问道:“你和寺里的方丈认识?”,;***

    康宁摇摇头,一面小心端起古朴的瓷壶添茶,一面低声回答:“不认识,从未见过,以前和卢静她们来过几次。都没机会进到这个地方,今天和你这家伙误打误撞进来,恐怕打搅了师傅们的清净,看来咱们再喝一杯茶就得走了,否则很不礼貌。”

    杜建武突然回过神来,自己要问的事没个答复不说,还被康宁反问之后绕着弯弯迷迷糊糊的,恼火之下马上沉下脸:“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倪三下手?”

    “杜哥。你真的是这么想地?”康宁平静地问,顺手也给杜建武地空茶杯续茶。

    “别跟我来这套!”

    看到康宁从容优雅的样子,杜建武气得几乎要暴走了。

    康宁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又不认识他,对他下手干吗?我这才回到泪江,是替卢静处理留下的房子,至于你说我对倪三下手地事情,我不知道你是抬举我还是陷害我,总之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更不相信你这一厢情愿的滑稽推断。这两天卖掉房子我就走,其他所有事情与我没半点关系,你要是想敲诈几杯酒喝,等哪天你到成都我请你。”

    杜建武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能体会到康宁笑脸后面的防备和不信任了,他心里感到一阵难过,同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康宁解释今天的事情。

    杜建武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刑警,他也负有秘密的使命,也有自己的组织原则,所以,面对藏而不露同时又是情深义重的康宁,他只能寄望于高青华了,也许只有高青华能打消康宁对自己的怀疑,同时制止嫌疑最大地康宁可能向倪三下手,因为身份复杂的杜建武接到的命令是:对倪三进行监视和秘密取证,挖出他幕后的主脑,彻底扫荡这个恶行上达天听的泪江黑社会毒瘤。

    杜建武虽然没有再向康宁发难,但以行动表达了他的恼怒,他一把抓起康宁随手放在石桌上的汽车钥匙,对康宁说声“走回去吧”就转身大步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康宁一个人坐在石墩上发愁。

    康宁也没想到杜建武这么无赖,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也只能坐在原处轻声叹息。

    从心里来讲,康宁喜欢和欣赏杜建武,对杜建武给予自己地帮助和友情都十分感激,可是从杜建武今天无声无息地跟踪自己来分析,警觉谨慎的康宁不敢轻易判断他是敌是友了,要知道一个不慎,可能死掉的不单只是他康宁自己,受伤害的还有他的女人,甚至尚未出世的孩子。

    放下手中已经冷却的小瓷杯,康宁长叹一声站起来向院门走去,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洪亮而又温和的呼唤:“小施主请留步!”

第一百二十一章 禅院钟声

    康宁转过身来,看到四米外含笑走来的老僧颇感震惊,这慈眉善目、步履轻盈的老人,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而自己一无所知,康宁觉得要是被对手袭击的话恐怕就危险了。

    震惊过后,康宁迅速平复心绪一脸微笑:“老师傅可是赠送新茶的方丈大师?”

    老和尚赞赏地点点头:“老衲正是本寺方丈,小施主虽然衣衫简朴但气度不凡,更兼遇变不惊张弛有度,这年头少见得很啊!”

    “大师过奖了!我擅闯宝地又喝了你的茶,心里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知大师有何吩咐?”康宁谦逊地笑了笑。

    老和尚哈哈一笑:“小施主诚挚率真一片善心,倒是我落了下乘,哈哈!之前我在大雄殿中,偶尔看到小施主与刚刚离去的友人同游,对你二人的相貌气度颇感惊叹,特别是见到小施主胸前这饰物之后,生出许多联想和感慨,原以为小施主信步离去,也就不敢强人所难索求一观,没想到小施主两人机缘之下进入老衲这清修小院,于是奉上香茗随机随缘,佛祖保佑最终得偿所愿,能和小施主见上一面。”

    康宁看了看自己挂在脖子上的这块银质图腾,毫不犹豫摘下来递给老和尚:“既然大师想看那就看吧。”

    老和尚没想到康宁如此慷慨豪爽,接过银牌对康宁感激一笑,便细细观摩起来,足足五分多钟之后,交回康宁挂上,抬起头长长叹了口气,对一旁耐心等待的康宁问道:“请问小施主贵姓?是否瑶民?”

    “我叫吴小华,是汉人,祖籍山东莱阳。”康宁平和地回答。

    老和尚一对长长的白眉微微一跳:“吴施主,能否告知老衲,此物如何到你手里?”

    康宁回答:“这是一年前我经过贵州荔波之南的大瑶山捞村时,一位姓金的瑶族长者送给我的。他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也没多大用处,送给我做个念想。请问大师,此物有何特别之处?”

    老和尚猜想康宁一定是对瑶民有恩,才获得这份珍贵的赠品的,或许年代久远,赠送者也搞不清礼物的真实价值了。

    老和尚对康宁的细细打量作出判断,眼前这挺拔沉稳举止从容的年轻人,不急不躁眼神清澈。站立如松神色坦然,定有着一身不俗的武艺,更有一颗赤子之心,让老和尚微感惊讶的是,眼前年轻人标致的五官自己隐隐有些熟悉。

    老和尚对康宁亲切的说道:“如果吴施主有时间的话,老衲想与施主一起前往大殿一观,届时施主心中的疑问也许就有个答案。”

    康宁想想反正也不急着回去,倒是挂在胸前的这块银牌上的图腾,自己反复摸索多次仍然一无所知,如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倒也是个意外之喜:“有劳大师了。大师先请!”

    老和尚见康宁如此知机投缘心中暗喜,于是微微一笑很自然地握住康宁的手腕,并肩向前方大殿走去。

    康宁也不以为意信步前行。没走几步只觉得老和尚的右手逐渐加大力度,自己的左腕像被烧红的铁钳紧扣一样疼痛无比,大惊之下康宁左肩靠向老和尚,左脚快速横出半步,一振一抖重重撞去,一声闷响之后,老和尚被弹开两步,康宁却连退五步方才站稳,两人全都惊讶地站在原地子对方。

    老和尚真没想到,眼前这二十多岁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反应如此之快功力如此深厚,脑子里转了一圈,觉得康宁力道和步伐自己似乎非常熟悉,看着康宁不由发呆。

    康宁更想不到这位七十多岁和尚,竟然如此愈老弥坚深不可测,心中一阵紧张,不由再退一步机警地向四处扫了一眼,心里快速算计逃遁的方位。

    老和尚看出康宁地惊慌,哈哈一笑点头赞道:“吴施主少年英雄果然了得。看来原先老衲低估施主了,不知施主这身内家**之力,可是出自河北李家的形意门?”

    康宁大吃一惊,只通过一个碰撞能猜出师门的人,他这辈子还没见过,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和尚,竟然一语道破自己的师门,怎么不让康宁惊叹?

    要知道形意虽然同是一门,可数百年来河南、陕西、安徽、山西和河北等地分出许多派系,各有特点独善专攻,只有山东河北基本同出一脉,从此可知和尚的博学了。

    恢复笑容的康宁谦虚问道:“大师何以得知小子的师门?”

    老和尚走近康宁含笑解释:“每年都有不少四方豪杰前来走访,因此老衲也略知一二,只是施主身上的功力,远远超出了这份年龄应有的程度,不知施主的恩师是哪一位?”

    康宁犹豫了,沉默了片刻歉意地回答:“大师,小子我有难言之隐,只能告诉大师,我这两下子是从一位姓康的老中医那学来的,其他不便明言,还请大师谅解。”

    觉明眼睛一亮:“明白了!没想到我那康老哥传下这么好一个后人,他九泉有知也该心满意足了!别惊讶,四九年在川中我就和康老哥认识了,哈哈!忘了向施主介绍,老衲法名觉明,二十年前康老哥去世前的一个月,我还赶过去和他见过一面,想必康家的后人是记得的。哈哈,走吧,咱们到大殿去。”

    康宁马上想起了觉明的俗家名字,也知道觉明正是自己爷爷在四川剿匪时,因爱才而偷偷放过的唯一匪首。但康宁为了避免麻烦也就佯作不知,脸带微笑跟随觉明穿越中院进入大殿。

    大殿里的众僧看到方丈热情地领着个一身旧工装的年轻人进来,全都感到无比惊讶,但随即在觉明的抬手示意下,众僧恭恭敬敬地致礼散去。

    觉明拉着康宁的手,指着墙上的壁画一一介绍:“甘露寺为佛教禅宗寺院,前临沱江后靠龙洞,始建于唐代,明朝正统十二年重修过一次,清朝乾隆、嘉庆年间两次再修,这个大雄殿高十五米。宽和深都是十六米多,你现在看到的最边这幅壁画,是清末的一名国手所作,你看看,其中部分是否与你胸前这块银牌图案相似?”

    康宁细细一看正是如此,只是这些壁画中间绘佛像周边绘飞天,人物造型生动彩绘描金,主体背景的云彩和装饰图案。与自己胸前的银牌几乎一模一样。

    康宁不解地问道:“大师,这一幅壁画与我身上的银牌,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觉明把康宁领进偏殿,指着墙上的一幅画向康宁介绍:“这偏殿也是我的精修之所,这幅画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你近前细看吧,看到什么就告诉我。”

    康宁仔细观察,看到画中的瑶民被清兵围在看不到尽头的大山里,清兵的脚下躺满了瑶民的尸体,许多清兵还在纵火烧山。

    康宁看了一会。马上想起老何对自己讲述的瑶家苦难。

    再次确定图画下角的年份后。康宁便对觉明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从一八六一年春开始,清兵围困瑶民四年之久。最后仍然无法攻克捞村南面通往大瑶山地这个重要关隘,但关上的瑶民也没吃的了,于是清兵假意撤退,派人冒充货郎,把沾染天花病毒的米饼卖给瑶民,致使瑶民受到传染,死去一千多人之后被迫撤离关隘,剩下的人又将天花病毒带到各个瑶寨,致使半年之内死去四万余人,唉!灾难啊!”

    觉明没想到康宁如此清楚这段历史。他赞赏地向康宁点点头,走到画前移开画卷,从露出的一个墙壁凹槽里取出个紫檀小盒,放到书案上打开,取出一快和康宁胸前一模一样的银牌,不同的只是这块银牌连着一条别致的银链。

    觉明让康宁取下银牌,解开红绳后讲两块银牌重合起来,拇指和食指用力一压“嗒”的一声响起,两块银牌在惊讶地康宁子下,变成了天衣无缝地一块。

    觉明如释重负地双手提起银链,郑重地将银牌挂在不知所措的康宁脖子上:“物归原主,老衲终于完成上两辈祖师爷的心愿了!孩子,这块令牌不全是白银铸造,里面几种奇怪的金属估计是陨石之类,相传这瑶家的图腾是块令牌,只要拥有这块完整令牌的人,在所有瑶民中拥有崇高的地位,地位有点像咱们古时候的大将军。”

    觉明子着令牌缓缓说道:“老衲上两辈的那位祖师爷,就是当年攻打瑶民的一位先锋将,他坚决反对用天花毒害无辜的瑶民,因此被赶出了军队。后来,他跋山涉水绕过关隘,暗中救下了四千多瑶家妇孺,一位瑶民头人从战场赶回,见他仁义重情,于是在临终前将这半块令牌交给他,说只要找到另一半合起来,就能指挥所有的瑶民抗争或迁移,只是来不及具体说明就伤重去世,之后毒疫爆发,疫区谁也不敢进去,老衲这祖师爷找了几年未果,每到一处还都被愤怒的瑶民追杀,无奈之下最后遁入空门怀恨而死。”

    康宁看到如此重要地东西挂在自己脖子上,不可思议之余又感到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他想了想对觉明说道:“大师,令牌的原主不是我,在广西和贵州交界处的大瑶山南麓,有个叫木河村的瑶寨,是至今为止传承最好最正统的瑶家一脉,等我哪天回去,就把这块令牌交还他们,这才能了却所有人的心愿。”

    “好!好!好!”

    觉明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看着康宁不住点头:“孩子,虽然你有难言之隐不愿道出身份,但老衲确信与你渊源颇深,同时也深信你的为人。这样吧,我那故去的康大哥生前有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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