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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沧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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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屯可能就是善家堡。

下坡的路,家属们走得挺快,不一会就到了屯头。

老四见到我连跑带颠的过了来,到了跟前一把抱住了我:“二哥,可想死我了!我们组织上知道‘老K部队’成员复杂,特意叫我回来协助你完成带队任务。”

“好,谢谢组织。”

我问老军医:“您这么大岁数,怎么不跟师部走呢?”

老军医说:“师长不放心,说‘家属们跟着部队一样行军不容易,有个头疼闹热大病小灾什么的没个好大夫哪行’,所以专门叫我陪同你们。”

这位老军医姓唐,年龄已将近七十,是师里最好的大夫。看着他满头的白发和瘦弱的身体,我说:“您这么大岁数了,可难为你了。”

他理了理花白的头发:“没事没事,都不容易呀!”然后向我介绍道:“这位是东北局的周科长。”然后指着我“这是王参谋,现在是老K部队的队长”。

我仔细一打量,这位周科长大高个、长瓜脸、大眼睛;面带微笑,他刚想和我握手,看到我的领章帽徽,又把手缩了回去,吃惊的问:“都起义了,你们的领章和帽徽。。。。。。?”

我小声说:“怕引起家属和士兵的恐慌,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告诉他们起义的事呢。”他想了想后说:“可也对。”

其余的两位都是干事,一个姓董,二十多岁、大团脸,是个小矮胖子。一个姓石,中等身材,看样子是个学生出身,文文静静戴了一副眼镜。周科长对我说:“东北局的领导同志对家属们很关心,特意派我们三个负责你们的吃、住。现在屯子里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大家赶快进屯吃饭,然后好休息,傍晚的时候车队就到。”

我刚想说“谢谢”,没等张嘴,身后的李科长老婆冷丁冒了一句:“你们是八路不?”

周科长说:“我们不是八路,是东北局的干部。”

她若有所悟地说:“那就好,要是八路我非得好好骂你们一顿。”

周科长不解地看着我,我把路上她小便的事学了一遍。周科长几个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军医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周科长对她说:“大嫂你别来气,我替八路向你赔礼。”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可不是咋地,丢老人了,一想起来我这脸就红。”

说说笑笑的空,大家走进屯里。

善家堡屯不大,只有十多户人家,除了屯中央有座土围墙的大院外,其余的都是些东倒西歪的土平房。屯中到处都是58师的士兵,屯外全是解放军的部队。

周科长把我们领到了大院,刚进院就闻到了炖猪肉的香味。家属们高兴了说:“春节都没捞着猪肉吃,没想到跑这来开荤了。”尤其是一些小孩,嚷着要吃猪肉。

这家的主人在解放军部队过来时,吓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西厢房几个妇女正在忙活做饭,家属们简单地洗了洗脸,坐在炕上等待开饭。在这贫穷的小山村,突然来了这么多的部队和家属,虽然东北局的同志事先有安排,但是条件有限,别说每人一个碗就是筷子都弄不到,部队有自己的伙食不用管,家属们可就抓了瞎。当我告诉大家“自己找吃饭的家伙”时,很多家属摇摇头说:“这上哪去找呀?”有的到外边弄了两节小树枝,剥了皮当成筷子。有的索性放起了赖,坐在炕上硬挺着。

周科长对部队的军官说“把士兵们吃饭的家伙用一用”,结果被不是好气地顶了回来。一个少尉排长说:“你算干啥的,八路还管着我们的事?如果不是师长有令,我们早枪毙你们了!”不过这件事提醒了我,我告诉金连长和赵排长:“告诉士兵们,以后谁也不准和八路的同志耍态度,违者按违反军纪处理。你们把士兵们的家伙收上来,家属先用一用,用完后每人都给一点肉。”

士兵们一听可高兴了,纷纷把饭盒和筷子送到大院。周科长有些不愿意了,拉拉着脸对我说:“这头猪专给家属准备的,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劲哪?我们三个跑了半宿花大价钱才买到这头猪,我们走的时候领导告诉我们,‘老K部队’是支特殊的部队,家属们拖儿带女的不容易,一定要照顾好她们的生活。但是如果要连士兵都算上就……”下面的话虽然他没说,我也知道是“够呛”两个字。

“今天特殊,下不为例,不过家属的吃饭家伙也得事先准备一下,这些人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毛病得改,这是剥削阶级的作风。”周科长皱了皱眉说。

我心想改不改那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叫她们吃饱。

吃饭的家伙准备齐了后,家属们又来了事,师部杜参谋的老婆皱着眉抽抽着脸说:“都是些臭当兵用过的家伙,咱们咋用啊?”

二团张连长的老婆在一旁也凑上了热闹,拿起一个饭盒边敲边说:“你看看多埋汰,咋用啊?”

我不是好气地顶了她一句:“你没长手啊!不会自己刷刷。”

周科长在一旁瞅着我,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的火一下子涌了上来,高声冲她们喊道:“我告诉你们,这是在行军,不是在营口的安乐窝里。臭当兵的怎么地,臭当兵的就不是人吗?使了他们的家伙就能药死吗?实在不行自己动手刷一刷,还能累着你们哪?你们这是剥削阶级的作风,以后必须得改!”

我这一着急竟把周科长刚说的新名词用上了,家属们一听可来了话,李科长的老婆说:“哎呀,没想到王参谋还来了新词,你说说什么叫剥削阶级作风?”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周科长一见冲大家说道:“大嫂们静一静,王参谋说的剥削阶级就是指不劳而获、叫人侍候的人。”

李科长的老婆说:“叫人侍候那是福分,有啥不对的?你们共产党就这么看人哪,幸亏你不是八路,要是八路我们还没活路呢!”

一团刘副团长的老婆气昂昂的说:“不就是为了碗筷吗?值得说这些没用的吗?我们不吃了行不行!”其他的家属也哄哄起来,把手里的饭盒往炕上一扔。

我一见这些家属要胡说八道,恐怕惹得周科长不愿意,就假装急眼了:“不用就拉倒,那你们就用手抓,看看饿着谁!”

玉莲在一旁小声说:“都是些老娘们,你不会好好说,干啥鸡皮酸脸的?”

“这也太气人了,不知人家周科长费了多大的劲!”

周科长在一旁摇了摇头:“妇女工作真不好搞啊!”

为了缓和越来越僵持的局面,我换上了笑脸把身边的一个小女孩抱了起来,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说:“你想不想吃肉啊?”她嗅了嗅鼻子说:“咋不想,我都闻到肉的香味了,叔叔咋还不开饭呐?”我说:“好,叔叔抱你去看看。”

话题一叉开,家属们消停了下来,各自洗了洗饭盒准备吃饭。二百来人呆在一个大院里,又没有桌椅板凳,乱哄哄的一片。做饭的妇女连往院外倒水的路都没有,我说:“大家先回屋,饭好后给你们送去。”家属们回到屋里后,敲着饭盒等着开饭。

中午十二点来钟,做饭的妇女告诉我们说:“饭菜已经好了。”

“麻烦你们一下,用盆把饭菜都盛到各个屋子里。”

几个妇女脸上露出了不乐意的神色,我一见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她们说:“不怕你们笑话,这些人都是军官太太,平常都是有人侍候的,现在只有麻烦你们了,这点钱就当你们的辛苦钱吧!”

辽南地区的农村,那时候是相当的困难,穷人家平日里根本就见不到现钱。这几个妇女一见是二十元钱,忙不迭地说:“行,长官放心,我们一定侍候好她们。”说完各自回家取了些大盆小盆,将饭菜盛好后端到各个屋里。

家属们没开饭的时候一个心地想吃饭,可这饭菜一端上来又都傻了眼。每屋的炕上摆两大瓦盆高梁米干饭、两大盆白花花的炖猪肉,我伸筷子挟了一块尝了尝,因为没有什么佐料,肉虽然是肉,但除了咸什么味道也没有,家属们哪吃过这样的肉啊?除了几个年岁大的老人和孩子在盆里拨楞来、拨楞去挑点瘦肉吃外,家属们都不动筷。

周科长问我:“怎么都不吃呢?”

我摇了摇头,没好意思说这肉太肥不说,还不好吃。

周科长笑呵呵地说:“大嫂们,因为时间仓促,这里的条件又有限,只有一个菜,大家抓紧吃,吃完了好休息,晚间还得赶路。”

李科长的老婆打了个唉声说:“看来咱们成了梁山好汉了。”

周科长旁边的董干事问:“大嫂,你这话怎么讲?”

她把眼睛一瞪说:“大碗酒大块肉啊!”

马瑞芳一听来了兴致,把手往炕沿上一拍,用京剧腔调喊道:“勤务兵,拿酒来,洒家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东西两屋的家属们都哄地一声笑了起来,周科长也禁不住乐出了声。我一看往下不一定要闹出什么笑话,赶忙说:“大家消停消停,赶快吃饭吧。”

家属们一听才动起了筷,李科长的老婆挟起一块用嘴一咬,“呸”地吐在了地上:“这是啥呀,净肥膘子不说,还没滋拉味的咋吃呀?”其余的家属一听也都停住了筷,有的家属说:“要是放点酸菜就好了。”

周科长无可奈何地瞅着我,我说:“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反正她们包里都带着吃的呢!”于是我问她们:“你们吃不吃?”没人吱声,又问了一句,还没人吱声。我转身招呼伙房的几个妇女,告诉她们:“你们留两盆饭,两盆肉,余下的全部给士兵。”

李科长的老婆一听说:“哎呀,王参谋,你一个小中尉脾气还不小,急眼啦?叫你当什么K。。。。。。”马瑞芳在一旁提醒说:“老K!”她说:“对,‘老K部队’长,你还真当回事,其实不就是个家属队长吗。”

玉莲一听不愿意了,说道:“李嫂,你说这话可不对劲,他这个部队长是师长任命的,不管官大官小也是负责这支队伍的,凡是这支队伍的人就得听他的。”马瑞芳也接着说:“玉莲说得对,别看你家老李是科长,没啥了不起地。”她一听嘴一撇:“行,你们是一家的。算我错了,行吧。”其他的家属一看为这事险些吵了起来,也就多少吃了点肉。剩下的我叫几个作饭的妇女按我原来告诉她们的捡。

她们楞楞地瞅着我,我说:“楞什么,赶快捡哪!”几个妇女乐呵呵地把饭菜和士兵的饭盒捡了下去。

那顿饭,家属们吃了点肉和自己带的干粮,伙房的几个妇女领着一帮孩子吃得香甜八拉,因为分得不均,险些吵起了架。金连长和赵排长的士兵们也都开了荤,嘴上都挂着油花。老军医和周科长他们吃完饭后,老军医说:“这不挺香的嘛?这些个妇女啊都没遭过罪啊!”

我心想这叫不知天高地厚,过年的时候连肉都买不到不也都受着了吗。过几天别说肉恐怕连菜都没有了。

吃过了饭,家属们挤在炕上开始休息。经过一宿半天的折腾,家属们都累得乏乏的了,倒下后整个大院没了声息。

第 一百一十七 章 惊悉起义

 看到家属们安然入睡,我和周科长倒在外屋的高粱杆堆上睡了一小会。醒来后我从口袋里掏出烟,打开封抽出一根递给他,他接过后掏出火柴刚要划着,就听道东边的天际响起了“隆隆”的飞机声,周科长说声:“不好,飞机又来轰炸了。”话音刚落,屯外响起了防空警报的三声枪响,屯内的士兵纷纷跑向屯外的树林。我焦急地喊:“赵排长,金连长!”这两个人正在西厢房睡觉,听到喊声马上赶到我的跟前。我告诉他们:“马上带领你们的士兵,把家属往村外转移,拉下一人我拿你们是问。”两人听后转身领着士兵跑进家属们的屋。

此时的家属们正在睡梦中,士兵的喊叫和防空的枪声惊醒了她们,坐起来来后一个个睡眼惺惺,嘴里叨咕着“这又咋地啦,七吵八嚷的?”。士兵们冲进屋以后,她们还没有醒过腔,以为是士兵们来抢东西,拽着包不撒手,有人还喊起了救命。气得我拨出手枪冲天放了两枪,高声喊道:“飞机来了赶快随士兵往屯外转移。”她们这才明白过来,带孩子的赶紧叫醒孩子,有老人的急忙帮老人穿鞋,拿起从不离身的皮包哭爹喊娘地尖叫着随士兵往外跑。

二十余架轰炸机排着八字形,从东边的天际向屯子的方向飞来,隆隆的响声震得地都动了起来。小屯里鸡飞狗叫,到处都是乱跑的人群。家属们再也不听指挥了,玉莲和马瑞芳钻到老乡的土豆窑里,一个家属竟钻进了猪圈里,把头拱进了猪窝的乱草中。李科长的老婆最惨,出门就把头钻进了鸡架里,脑袋插了进去,可那肥大的身躯怎么也钻不进去,拱着屁股卡在那里。

小屯不是轰炸的目标,飞机轰鸣着飞向前方,在部队的营地上响起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然后又飞向了东方。一场虚惊过去了,我们开始寻找失散的家属。

外屋的灶炕里露出半截大腿,我费了挺大劲才把人拽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后勤科新结婚刘军需官的新媳妇。只见她崭新的衣服已不成了模样,脸上除了两排牙齿是白的外,全是黑锅底灰,卡巴着两只眼睛瞅着我。就像一口使用多年的小锅,反扣在她的肩膀上。我和身旁的士兵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她瞪着吃惊的眼睛问:“你们笑啥?”我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吧。”

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圆镜子,往脸上一照,“唉呀妈呀!我怎么造成这个摸样!”赶紧找盆洗脸。

走出门外,一伙士兵围在鸡架前。我过去一看,一个肥大的女人屁股在拱动。

“你是谁,赶快出来呀!”

鸡架里嗡声嗡气地骂道:“放你娘的屁,我能出来还不出来?”

我一听是李科长的老婆,上去照屁股就踢了一脚说:“你个老肥婆,看你还胖不胖。”

她居然没有还嘴:“快把我弄出去,我都快憋死啦!”

我叫士兵掀开了鸡架,她起来就踢了我一脚:“你小子趁火打劫。”

“我叫你多吃点鸡屎,省得嫌肉没滋味。”

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满脸鸡粪,连吐带扑啦,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清点一下人员自然是一个不少,只是大人孩子都没了模样,还有几个人擦破了点皮。家属们集中以后就议论开了,说这飞机怎么不长眼睛撵着自己人炸,我瞅了瞅周科长,周科长说:“告诉她们起义的事吧,要不然飞机来了她们还不当回事!”

“还没有接到命令,告诉她们能不能引起慌乱?”

对于这件事我犹豫不决,倒不是害怕家属们闹,而是害怕护卫部队尤其是金连长的连队,听到消息后生了邪念。

周科长见我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就说:“反正部队明天就到大石桥改编了,都是些妇女,估计也不能出啥大事!”

“我担心的不是她们,而是护卫部队。”

“现在咱们跟随大部队,即使他们知道了,有啥想法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家属们这么乱哄哄的,再遇到飞机轰炸出点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好吧。”

于是我把家属们召集在东西两个大屋里告诉她们:“咱们部队已经起义,投奔了共产党八路军,飞机炸的就是咱们,以后飞机来了大家千万不能麻痹大意。一定要听从指挥,这样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家属们听完后,鸦雀无声,瞪着吃惊的眼睛瞅着我,李科长的老婆问我:“真的吗?”

“这么重大的事我能撒谎吗?”

她往地上一坐嚎淘大哭了起来,嘴里叨咕着:“这下可完啦,怎么投奔了八路军哪,怨不得这八路不打咱们,国军的飞机反倒炸咱们,我娘家老爹就是被八路军枪毙的,我这不也是去送死吗?”

二团马连长的老婆,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走到我面前恶狠狠的质问我:“你说!咱投谁不好怎么非得投八路!我娘家的房子和地都叫他们分给穷光蛋了,咱又投了他们,还叫人活不活!”

玉莲在一旁急眼了说:“这事你问你自个男人去!俺家喜山又说了不算,你跟他横啥!”

我说:“大嫂你别这样,投谁不是咱说了算,上这个火没有用。”

叫她俩这么一闹,两个屋里乱了套,有人哭、有人笑、有人骂,外团有几个家属满面笑容的挤到我跟前说:“这下可好了,我们能回家了。”

师部有几个家属骂了起来:“好个屁!投了穷八路就等着遭罪吧!”

东北局的小石同志有些急眼了说:“什么穷八路!你们说话嘴干净点!真是反动本性不改。”这几个家属扑上来就要挠他,我急忙上前拦住她们,把她们推回了屋。

小石同志的脸气得都白了,嘟嘟囔囔的说:“这些妇女咋这样。”我说:“小石同志你别来气,咱们家属里很多人都是富裕人家出身的小姐,而且一般娘家都在北满地区,那里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这些人的家里都被斗争,甚至有的娘家人被土改工作队枪毙。因此,她们对共产党八路军没有什么好感。慢慢也就转过弯来了。”

周科长说:“你说得对,思想转变得有个过程。”

为了稳定家属们的情绪,我把起义的八项条件和她们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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