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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谎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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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纽约的美国”。
  Q:您是如何写作的呢?
  A:我在笔记本上手写,再逐段修改。对我而言,小说的段落就有点像诗歌里的诗行。它有自己的形态,自己的音乐性,自身的完整性。我一段段写,然后修改,变换用词,改进它。当它看上去OK的时候,我再把它打出来,因为有时我的笔迹几乎难以辨认,所以假如我等到第二天可能就认不出来了。所以我立刻把段落打出来,看看它在白纸上怎样,然后再用我的铅笔“攻击”那页纸。
  Q:您是如何放松的?
  A:我会喝海量的酒,并在电视上看一场新泽西网队(Mets)的棒球赛。
  Q:可以谈谈您的下一本小说吗?
  A:我已经写完了下一本小说,名字叫《无形》(Invisible),主角是个20岁的青年,暂时不再写房间里的老人了。书将在明年出版,现在,照书里的说法,“我要先看看这个奇怪的世界怎样演进。”总之,当我写作的时候,我就不怎么感觉神经质,所以我工作对一家人都有好处。
  Q:最后,请推荐五本您感兴趣的同一主题的书。
  A:五本“假如我的屋子烧毁我最遗憾失去”的书:
  《唐?吉诃德》
  《莎士比亚全集》
  《蒙田散文集》
  《一千零一夜》
  《战争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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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孩儿(1)
文/卡波特 译/于是
  时间:1955年4月28日
  地点:纽约。列克辛顿大街,五十二街。世界殡仪馆,礼拜堂。
  杜鲁门·卡波特,美国著名作家,村上春树说卡波特早年的一个短篇小说几乎让正在读高中的自己丧失了去当一个作家的梦想。人人都记得那个在《蒂凡尼的早餐》里穿着纪梵希小黑裙的女孩赫莉。之后卡波特耗尽所有才华写出一本《冷血》以后,因服药过度而死去。
  《美丽的女孩儿》是玛丽莲?梦露一组写真集的名字,也是卡波特与她的私密对谈。当时,梦露第二次和米勒热恋,次年就会嫁给他,而卡波特则尚未写出《蒂凡尼的早餐》和《冷血》这两部传世之作。他们毫无过度地谈论性、药瘾、明星、身材、婚姻……世人只见绯色光环,两人却惺惺相惜,内心纯净如孩童。
  靠背长条凳上星光璀璨,戏剧界、电影界和文学界的名流名媛济济一堂。为了哀悼前一天去世、享年七十五岁的英国裔女演员康斯坦斯?克里尔,他们都出席了告别仪式。
  克里尔小姐出生于1880年,出道时在音乐厅歌舞剧里当配角女演员,其后成为英格兰首屈一指的莎翁剧女演员(并长期担当马克思?比尔博姆爵士的未婚妻,但最终也没嫁给他,或许,她也因此成为马克思爵士撰写的小说《茹莱卡?道布森》中女主角的原型:那是一位淘气的女士,令人无法得手)。后来,她移民到了美国,在纽约戏剧舞台上站稳了脚跟,同样,在好莱坞影坛的声誉也不容小觑。在此生的最后十几年里,她住在纽约,又在戏剧表演指导方面显示出了卓越才华;她只收专业演员为徒,而且,通常只有那些已成明星的大人物才能得此殊荣——凯瑟琳?赫本就一直是她的爱徒;另一个赫本?奥黛丽也是克里尔小姐的名徒,还有费雯丽?李;而在克里尔小姐去世前几个月刚收的新徒,便是玛丽莲?梦露,被尊师称为“我的大难题”。
  起初,我经由约翰?休斯顿介绍而与玛丽莲?梦露相识,当时他正在指导梦露的第一部有台词的电影《沥青丛林》。梦露皈依克里尔小姐的麾下,还是由我提议的呢。我认识克里尔小姐有六七年了,对她尊崇有加,她是当之无愧的女性英才,身段、情感和创造力的都达到很高的水准,时时刻刻显露出居高临下的姿态,加上洪亮而威严的嗓音,全都能迷死人,虽然稍有顽劣,却又能温暖人心,略有凌然,却也足够亲善。她在曼哈顿中部的工作室布置成暗调的维多利亚风格,时常举办小型午餐会,我常去凑凑兴;她的故事多得讲不完:身为女主角,和比尔博姆?特里爵士以及伟大的法国男演员科克兰拍戏时有一大堆历险轶闻;又和奥斯卡?王尔德、年轻时代的卓别林有私交,沉默的瑞士女人嘉宝声名鹊起前也和她打过交道。她真的很可爱,她那忠心耿耿的秘书和女伴,菲丽斯?威尔伯,也一样讨人爱,沉静中自有熠熠神采,后来成了凯瑟琳?赫本的女伴,现在依然是。克里尔小姐介绍了很多人给我认识,后来我们也都成了朋友,譬如朗特夫妇 、奥利维尔夫妇 ,尤其是奥尔德斯?赫胥黎 。然而,让她和玛丽莲?梦露结缘的人却是我,一开始,她不太起劲:她的视力衰退了,梦露的电影一部也没看过,对她几乎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是那类白金发色的性感女星,好坏名声都享誉全球;一句话,她似乎不适合克里尔小姐严苛经典的表演教程,也不配当她的弟子。但我觉得,她俩组合说不定还挺刺激的。

美丽的女孩儿(2)
果然如此。克里尔小姐向我汇报:“哦!是的,有潜质。她是个美丽的女孩。我说的不是显而易见的表象——也许她的美太显而易见了。我一点儿不认为她是个演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她有的——这种外形,这种光彩,这种时隐时现的智慧——永远不能在舞台上凸现出来。那太娇嫩、太微妙了,转瞬即逝,只能让镜头去捕捉。就像飞行中的蜂鸟:只有摄影才能凝固其中的诗意。但是,要有谁把她想成像Harlow(哈洛 )或harlot(娼妇)那种轻浮幼稚的女孩,那他准是疯了。说到疯,我正好要告诉你呢,我们在一起合作的课题是演绎奥菲丽娅。我猜想,听到这主意,肯定会有不少人笑出声二来,可是,说真的,她绝对能演好最精致、最迷离的奥菲丽娅。上个礼拜,我和葛丽泰聊天时谈起让玛丽莲演绎奥菲丽娅,葛丽泰也说没错,她相信她能演好,因为她看过两部玛丽莲的电影,全是乌七八糟的庸俗玩意儿,但她却洞察到了玛丽莲的潜质。事实上,葛丽泰有个绝妙的好主意。你知道吧,她想拍一部《道连?格雷的画像》的电影?当然,演道连?格雷的是葛丽泰,但她说,好吧,她愿意让玛丽莲和她一起演对手戏,道连色诱、再毁掉的女孩之一。葛丽泰啊!多么别出心裁啊!真是天赋的灵气啊——倒也像是玛丽莲的天赋,要是你好好琢磨一下就明白了。当然,葛丽泰是信奉完美主义的艺术家,也是要求极致掌控力的艺术家。这个美丽的女孩却全无原则或牺牲的概念。不知怎的,我觉得她活不长。我这么说是有点唐突,但说真的,我觉得她有点红颜薄命的味道。我希望,我真的祈祷,她能活得够久,够让她可爱出奇的天赋自由自在地发挥出来,如今,那些灵气像囚禁的魂一样在她身体里游荡呢。”
  现在,克里尔小姐已乘仙鹤去,我在世界殡仪馆的前厅里瞎晃悠,等着玛丽莲;昨天晚上我们通过电话,讲好了要一起坐在礼拜堂里参加告别仪式。仪式定在正午举行,现在,她已经迟到半小时了。她总是迟到,但我想,好歹总有一次不会吧!看在上帝的份上,该死的!等她突然冒出来时,我却没认出来,直到她说……
  玛丽莲:哦!宝贝,真对不起。可你看啊,我化齐了妆,又觉得好像不应该刷眼睫毛、涂口红,所以呢,我又不得不把妆全卸了,然后就想不出该怎么办了……
  (她想出来的装扮兴许更适宜女修道院的嬷嬷秘密觐见教皇大人。头发被一条黑纱巾完全遮住;黑裙松松垮垮,长长大大,看起来像是借来的;黑丝长袜盖住了她苗条双腿的白皙光泽。但不管谁见到,都会相信这不是个嬷嬷,因为嬷嬷绝不会穿她选中的那种暧昧挑逗的黑色高跟鞋,也不会戴大如猫头鹰眼的黑墨镜,那更衬得香子兰般苍白的肤色嫩滑诱人。)
  卡波特:你看起来挺好。
  玛丽莲:(咬着一只拇指甲,都快咬到指节去了)你肯定?我是说,我太神经兮兮了。厕所在哪里?要是能进去一分钟吞——
  卡波特:吞片药?不行!嘘……是西里尔?理查德的声音,他开始念颂词了。
  (我俩蹑手蹑脚地走进拥挤的礼拜堂,挤到最后一排里。西里尔?理查德已经说完了;跟在他后面的是克里尔小姐的终生合作者,凯瑟琳?奈斯比特;最后由布莱恩?爱亨向吊唁者致辞。这期间,我身边的玛丽莲时不时摘下墨镜,蓝灰色的眼睛在流泪,她用手抹。我见过几次她素颜的模样,可今天她的容貌却让我颇感新鲜,那张脸,好像我从没看到过似的,一开始我没察觉为什么会这样,啊!是因为头巾盖着。弯曲的卷发都看不到了,加上粉黛未施,她看起来像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刚被送进孤儿院的青春期处女,正为自己的悲哀孤伶伤泣不已。最后,仪式结束了,人群渐渐散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美丽的女孩儿(3)
玛丽莲:求你了,我们就坐这儿吧。等所有人走光了为止。
  卡波特:为什么?
  玛丽莲:我不想被迫和谁寒暄。我从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卡波特:那你坐这儿吧,我要去外面等。我得去抽根烟。
  玛丽莲: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撇在这儿啊!上帝啊!在这儿抽呗。
  卡波特:这儿?在礼拜堂?
  玛丽莲:干嘛不呢?你想抽什么?大麻吗?
  卡波特:哈,真好笑。得了吧,我们走。
  玛丽莲:求求你了。楼下的摄影记者多得很。我绝不想让他们拍到我这模样的照片。
  卡波特:这我倒不能怪你了。
  玛丽莲:你刚才说我看起来很好。
  卡波特:是很好。完美极了——如果你扮演弗兰克斯坦的新娘的话。
  玛丽莲:你就尽情嘲笑我吧。
  卡波特:我像是在笑吗?
  玛丽莲:你是在心里笑。那才是最可恶的笑。(皱眉头;咬指头)实际上,我是可以全套武装的。我看到这里所有人都化妆了。
  卡波特:我是在笑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玛丽莲:你给我正经点,说真的。其实是因为头发。我需要染色。可没时间去弄了。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克里尔小姐死了,还有这档子事儿。明白了吗?
  (她稍稍掀起一角头巾,让我看一绺发根的深色。)
  卡波特:老天可怜可怜无知的我吧,我真是后知后觉。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以为你是地地道道的金发美人。
  玛丽莲:我是。可谁的金发也不可能那么、那么纯正。也顺便插一句,### you。
  卡波特:好吧,大家都出去了。起来,走吧。
  玛丽莲:那些狗仔队还在下面趴着呢。我明白得很。
  卡波特:要是你进来时没人认出你,出去时也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玛丽莲:有一个摄影师认出来了。可我赶在他大喊之前就蹿进门了。
  卡波特:我肯定这儿会有后门的。我们可以走另一个出口。
  玛丽莲:我可不想看到死人。
  卡波特:我们干嘛要去看死人?
  玛丽莲:这是殡仪馆的门厅啊。他们一定把尸体存在后头了。难道今儿我最需要做的就是逛进一间满是死人的太平间吗?耐心等等吧。我会带你去个地方,好好干掉一瓶香槟。
  (于是,我们坐下来,闲聊,玛丽莲又说:“我讨厌葬礼。真高兴不用出席我自己的葬礼。况且,我不想有葬礼——假如我会有小孩,那就让某个子女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海里去。要不是克里尔小姐这么关照我、还有我的幸福,我今天才不会来呢。她真像个老奶奶,硬骨头的老奶奶,可她教了我很多东西。她教会我如何呼吸。我把这招儿派上用场了,不止是在演戏的时候。还有别的时候、别的场合里,呼气吸气会很难。当我刚刚听说这事儿,克里尔小姐身子都凉了,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哦,上帝呀,菲丽斯该怎么办呀?!她整个儿的命都是克里尔小姐的。可我听说她已经打算搬去和赫本小姐一起住了。菲丽斯真幸运;她现在可以享福啦。我恨不得马上和她换位置。赫本小姐是顶级女人,天地良心,决不是我胡说。我真希望她也是我的朋友呀。那样的话,我就能经常给她打打电话,然后……哎呀,我也不知道然后干嘛,就是打打电话。”
  我们谈到了自己是多么热爱纽约,又多么厌恶洛杉矶(“哪怕我是在那儿出生的,我还是想不出一样好东西能说说的。只要我闭上眼睛,想一想洛杉矶,我只能看到一条巨大的静脉曲张。”);我们也谈论了几个演员及其表演(“每个人都说我演不了戏。他们也这么说伊丽莎白?泰勒。可他们大错特错了。她在《郎心似铁》 里演得棒极了。我从来得不到该有的那份,得不到任何真正想要的东西。模样也和我过不去,我长得太特别了。”);我们又多谈了谈伊丽莎白?泰勒,她想知道我是不是私底下认识泰勒,我说是的,她说,那好吧,她什么样,她的真人到底怎样?我回答说,唔,她和你有点像,喜怒哀乐溢于言表,说起话来尖酸又好笑,玛丽莲就骂我,### you,又说,好了,如果有人问我玛丽莲?梦露什么样,玛丽莲?梦露的真人到底怎么样,我又会怎么说,我说我得好好想想。) 。。

美丽的女孩儿(4)
卡波特:现在总行了吧?你觉得我们能走了吗?你答应请我喝香槟的,记得吗?
  玛丽莲:记得。可我没带钱。
  卡波特:你总是迟到,而且你总是不带钱。真是搞不懂你,是不是老觉得自个儿是伊丽莎白女王呀?
  玛丽莲:谁?
  卡波特:伊丽莎白女王。英格兰的女王。
  玛丽莲(皱起眉头):那婊子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卡波特:伊丽莎白女王也从来不带钱。她不被允许带钱。肮脏的钱财决不能玷污皇族的玉手。有这么一条法律、规章什么的。
  玛丽莲:我希望他们也能为我定一条那样的法律。
  卡波特:你就照这样子过下去吧,指不定哪天他们就会。
  玛丽莲:哎呀,上帝。那她怎么付账呀?比方说她去商店购物的时候。
  卡波特:她的宫廷侍女提着一只装满金银财宝的大包跟着她到处走。
  玛丽莲:你知道什么呀?我敢打赌,她想要什么东西都是不要钱的。只要签个名儿就行。
  卡波特:很有可能。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她只需要和众卿爱臣们说一声,什么都会有的:威尔士狗。福特纳姆和梅森百货公司里的所有好货色。吗啡。避孕套。
  玛丽莲:她要避孕套干嘛?
  卡波特:不是她用,小笨笨。是给跟在她屁股后头的那个木头人用的。菲利普王子。
  玛丽莲:他呀。哦,是的。他挺可爱的。瞧他的模样,就好像有根漂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一次我见到埃罗?弗林 突然抽出###,还用它弹钢琴?没说过,好吧,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儿啦,在我刚开始当模特那会儿,我走进那个半露屁股的大派对,还有埃罗?弗林,他乐得要死,就在那儿,他掏出自己的家伙,用它在钢琴上弹啊弹。砰砰砰地敲出响儿来。他演奏的曲子是《你是我的阳光》。老天爷啊!每个人都说,在好莱坞,米尔顿?伯利 的“枪杆”最长。可谁在乎呀?听我说,你就没带钱吗?
  卡波特:大概有五十块吧。
  玛丽莲:那好,应该够我们买瓶香槟了。
  (外面,列克星敦大街上除了几个毫无威胁性的行人外,简直是空荡荡的。差不多两点了,是你能想到的最晴朗迷人的四月午后:理想的散步天。所以,我们慢慢走向第三大道。有几个傻瓜抻长了脖子呆看我们,倒不是因为他们认出了玛丽莲,而是看她那套丧礼服看呆了眼;她咯咯直笑,她的招牌笑,就像圣诞滑稽马车上的小铃铛那样诱人,她说,“我大概应该一直穿成这样。绝对是隐姓埋名。”
  我们走进PJ克拉克餐厅时,我提议说去PJ喝一杯,那地方挺不错,可她不同意:“尽是些广告人,讨厌死了。还有多萝西?吉尔盖伦 那个小贱人,老在那儿惹是生非。跟那些爱尔兰佬混在一起算什么呀?瞧他们喝酒那样儿,比印度人还差劲。”
  我想帮吉尔盖伦说点好话的,她也算是我的朋友,小心措词之后,我说她有时候还挺风趣、挺机灵的。她说:“就算是好了,可她写过一些烂文章来骂我。不过,那些婊子都恨我。海达。罗伊拉。我知道你早该习惯这一套了,可我就是习惯不了。那真的很伤人呀。我又没做什么事得罪那些巫婆?唯一正面写我的记者就是西德尼?斯科尔斯基。可那是个男人。男人们都对我不赖。差不多把我当人看了。至少,他们愿意善意地裁判我的过错有理。鲍勃?汤马斯是个绅士。还有杰克?奥布莱恩。”
  我们看起一家古玩店的橱窗;托盘里陈列的是些古戒指,玛丽莲说:“那只挺漂亮的。石榴红配芥子珍珠。真希望能戴戒指啊,可我讨厌别人老是注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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