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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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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已经安排了王太医在凌波殿一直候着,若有什么异样,也好随时诊治。”孙平道。

    “嗯。”夏候彻点了点头,眉头却还是紧皱着,又问道,“她还说什么了?”

    半夜都赶着回去了,可想而知这女人又是跟他置气了。

    不过,也确实是他食言在先。

    “什么也没说,只是瞧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夏候彻扭头,“你说什么了?”

    “奴才只是说皇上今晚有事,明早才能回来,钰嫔娘娘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就起身叫人走了。”孙平连忙解释道。

    明明是他自己失了约惹了人不高兴,这还要赖到他这个传话的人头上吗?

    夏候彻头疼地抚了抚额,以她那聪明劲儿,只怕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皇上,早朝时辰快到了,您该更衣了。”孙平提醒道。

    夏候彻叹了叹气,自己去更了衣,穿戴整齐出来道,“一会儿,你去凌波殿走一趟,看看人怎么样了,朕晚上再过去。”

    “是。”

    孙平估摸着到用早膳的时辰了,便赶紧去了凌波殿,过去王太医刚刚给钰嫔请完脉出来,见他过来便立即禀报了一下病情。

    凤婧衣正在用早膳,见到孙平进去,淡淡瞥了一眼,“孙公公过来有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皇上担心钰嫔娘娘病情,特地差奴才过来瞧瞧。”孙平笑着道。

    凤婧衣搁下碗,起身道,“我很好,不用他多费心了,我要去清宁宫了,孙公公自便吧。”

    孙平尴尬地笑了笑,这主子置了气了,他这当奴才的日子也跟着不好过了。

    回了皇极殿,便赶紧去了房给皇帝回话。

    “皇上,钰嫔娘娘病情已经好转了不少了。”

    “嗯。”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她还有说什么?”

    孙平小心翼翼地望了望他的面色,如实说道,“钰嫔娘娘说……她很好,不必您再多费心了。”

    夏候彻抬头瞪着他,“她是这么说的?”

    “是。”孙平道。

    夏候彻一把合上手中的折子,“这女人真是……”

    这宫里哪个女人敢像她这般,一个不顺心就给他脸色看。

    辗转忙碌到天黑,他方才动身前往凌波殿去。

    沁芳正带着宫人准备晚膳,从厨房出来瞧见进来的人便赶紧上前请安,夏候彻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免礼起身。

    “你家主子呢?”

    “娘娘在里面呢。”沁芳道。

    夏候彻点了点头,负手自己走了进去,进了暖阁便见窝在榻上正临着字帖的人,轻步走近榻边,拿起一页字瞅了瞅,“字倒写得还不错。”

    凤婧衣侧头瞅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

    夏候彻在他对面坐下,坦言道,“昨晚是朕失约了,朕在这里赔礼了。”

    “兰妃娘娘丧父,自然是需要人安慰的,皇上怎么今日不去了?”凤婧衣哼道。

    夏候彻伸手拿了她手中的笔,道,“朕的素素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女子吗?”

    “就是,怎么了?”凤婧衣没好气地哼道。

    夏候彻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她脸上,说道,“好了,朕饿了,陪朕用晚膳。”

    她望了望他最近因为忙碌还明显清瘦了面庞,似乎一时间又软下了心肠,抿了抿唇朝沁芳问道,“晚膳好了吗?”

    “已经好了。”沁芳回道。

    “送进来吧。”凤婧衣说着,起身下了榻。

    夏候彻却趁着沁芳出去传膳,一把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低语道,“还拉着个脸?”

    凤婧衣抿唇别着头,却又被他扳过脸来,不得不与他面面相对。

    “昨晚确实是有事回不来,这不今晚一忙完就过来看你来了?”夏候彻温声哄道。

    凤婧衣垂下眼帘,道,“她是不是永远都比我重要?”

    只要是她与靳兰轩之间,他最紧张的永远是那一个。

    “胡思乱想什么呢?”夏候彻捏了捏她鼻头,拉着她起身去桌边坐下,沁芳随之带着人进来将膳食一一送上了桌。

    用了晚膳,他理所当然地又宿在了凌波殿。

    三日之后,定国候府将靳英下葬,靳太后和兰妃回宫。

    凤婧衣刚从来清宁宫给皇后请了安回到凌波殿,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绣便带着人过来了。

    “钰嫔娘娘,太后有事请你去一趟永寿宫。”

    有事?

    她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姑姑带路吧,我现在就过去。”凤婧衣淡笑道。

    绣望了她一眼,有些讶异她竟然如此合作。

    永寿宫暖阁,靳太后和兰妃都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想来已经好些天没有睡着觉了。

    “嫔妾给太后娘娘,兰妃娘请安。”她规规矩矩地请安,礼数周到。

    靳太后疲惫地抬了抬手,“起吧。”

    凤婧衣站起身,淡笑问道,“不知太后召嫔妾来有何事?”

    “你是见过南唐长公主的是吗?”靳太后目光冷冷地盯着她问道。

    “见过。”她如实回道。

    靳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绣,取笔墨来。”

    绣让宫人搬了桌子,铺开宣纸,备好笔墨。

    “太后这是……”

    “哀家要你在这里画出南唐长公主的画像。”靳太后沉声道。

    凤婧衣望了望桌上已经准备齐作的东西,道,“嫔妾不擅丹青。”

    琴棋画之中,除了棋艺和法尚好,别的她确实是一窍不通的。

    靳兰轩坐不住了,起身喝道,“本宫看,你不是不会画,你是根本不想画”

    “兰妃娘娘什么意思?”凤婧衣笑意一敛,问道。

    “本宫不想跟你废话,不管你会不会,你今天必须画出凤婧衣那践人的画像。”靳兰轩说着,步步逼近威胁道,“否则,别想走出永寿宫”

    “不好意思,嫔妾确实不会丹青,画不出你们要的东西。”凤婧衣不咸不淡说道。

    拜托,本公主就活生生地站在你们面前,还自己给自己画什么像?

    “钰嫔”靳太后声音一沉,目光冷锐地盯着她,说道,“哀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你耗,你若画不出,哀家也不必再留着你,在这宫中哀家要你死,就跟碾殆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嫔妾确实画不出。”她老实地说道。

    靳太后气得呼吸微微颤抖起来,厉声喝道,“是不是,非要哀家请人给你松一松一身筋骨,你才画得出来?”

    凤婧衣微微皱了皱眉,依旧道,“嫔妾确实不会画。”

    “上官素”靳太后愤怒一拍案几,咬牙切齿地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哀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嫔妾确实不擅丹青,如何能画出太后你要的东西,何必强人所难。”凤婧衣并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眼中。

    “上官素,你这么不愿画出凤婧衣那践人的真面目,难不成你就是她在大夏宫里的歼细,所才这般袒护她?”靳兰轩逼问道。

    凤婧衣望了望她,并没有理会她的话,与这种脑子有毛病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她已经说了很多遍,自己不会画,他们还要这样一再逼着她去作画。

    另一边,在她跟着绣离开凌波殿之时,沁芳没有自己跟着她过来,反而赶着去了皇极殿。

    可是皇帝正在与几位军机大臣商议要事,孙平也在里面侍候,她想找人帮忙也找不上,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过了半晌,孙平带着人出来给夏候彻换茶,看到一脸焦急的她方才道,“沁芳姑娘,你怎么过来了?”

    沁芳一脸着急地说道,“我家娘娘被太后带去了永寿宫,我怕会闹出事儿,只得过来请皇上过去看看。”

    孙平闻言有些为难,这会儿皇帝在里面正忙着正事呢,岂能丢下一班大臣去后宫里。

    “孙公公,你也知道太后和兰妃都不喜欢我家主子,这次把她叫去了,若是再借故为难她,你也知道她这会儿还病着呢,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沁芳一想到之前几番因为兰妃而发生的事,心中不由一阵后怕。

    “可是……”孙平知道皇帝一向大事为重,后宫里再怎么闹也是些女人家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一般不会去插手其中。

    “孙公公,求求你了,你进去跟皇上说一声,上一回主子掉湖里差点命都没了,这会病重着呢,若再出个什么事儿怎么办?”沁芳道。

    孙平思前想后了一番,道,“我进去说一说,你先等着。”

    夏候彻正听着几个军机大臣的进言,孙平进来附在耳边说道,“皇上,钰嫔娘娘被太后带到永寿宫里去了。”

    夏候彻眉头倏地一皱,这别人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太后和兰轩认定了靳英是死在南唐长公主的手上,而这几日追查一点线索都没有,如今放眼大夏对那个神秘的南唐长公主有所了解的,也只有上官家的人了。

    上官素曾经是南唐长公主的掌事女官,自然对那人了解甚多,太后是想从她这里逼问关于凤婧衣的下落。

    孙平见他没动静,想来他是不会去插手了,便准备出去告诉沁芳。

    “各位爱卿,此事既然意见不一,便明白再议吧。”夏候彻出声道。

    几位大臣相互望了望,齐齐跪安告退。

    他们前脚一出去,夏候彻后脚起身道,“人过去多久了?”

    孙平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问的钰嫔,连忙道,“应该有好一阵了。”

    夏候彻快步出了大殿,带着人往永寿宫去,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心的惨叫……

    _

    准备把男二牵出来遛遛。

    :

北汉,鸿宣太子() 
永寿宫中,凤婧衣被宫人强行按在桌案上,被靳兰轩折断了左手腕骨。

    “上官素,你再画不出来,你这只手就不只是骨头断了”

    凤婧衣冷汗淋漓地望着她,眼中没有恐惧,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丝苍白的冷笑。

    “你笑什么?”靳兰轩怒声问道。

    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兰妃娘娘除了这些暴虐手段,就没有别的新意了?”她冷笑哼道。

    靳兰轩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你画不出来,本宫就去请上官大人出宫一趟了,只是不知道他那一身老骨头禁不禁得起这样的款待了。”

    “你……”凤婧衣有些愤怒的颤抖。

    “钰嫔,你既入了我大夏宫廷,还这般不肯透露南唐长公主的讯息,又到底居心何在?”靳太后扶着绣的手起身,走近桌案前质问道。

    “嫔妾也知道兰妃娘娘刚刚丧父,急于捉拿凶手,可嫔妾也实在爱莫能助,你们真想找她的话,大可以去金陵城的野狼谷看看,她丢去喂了狼的尸身,还有没有一星半点儿。”凤婧衣道。

    “上、官、素。”靳兰咬牙念着她的名字,手上猛一使力又给她将腕骨接了回去,看着痛得面无血色的人道,“再不画出凤婧衣那践人,本宫就让你这手再断一次。”

    凤婧衣唇上咬出了血,扯出一丝冷笑,道,“听说娘娘当年在金陵那么多道刑罚都扛过来了,嫔妾这断骨之痛又算得了什么?”

    “践人”靳兰轩痛恨之下,又一次次狠狠折断了她的腕骨。

    凤婧衣难以忍受的惨叫出声,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你们在干什么?”夏候彻带着人大步闯了进来,厉声喝道。

    “四哥……”靳兰轩惊震唤道。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一把将凤婧衣拉到身旁,冷声问道,“母后这是在做什么?”

    靳太后面色无波,平静地道,“皇帝你来的正好,只要让钰嫔画出南唐长公主的画像,咱们就算把大夏翻个底朝天,也能把那践人给揪出来。”

    夏候彻望了望手腕骨断掉的钰嫔,眉目倏地冷沉,“让她画像,将她手断了又是何意?”

    “她若乖乖将凤婧衣的画像画出来,哀家也不必如此。”靳太后冷声道。

    靳兰轩上前,跟着道,“四哥,她不愿画出南唐长公主的画像,还一再隐瞒,分明就是凤婧衣那践人留在宫里的歼细”

    凤婧衣害了她,又杀了她和父亲,她怎么能放过她?

    不管用什么办法也好,她一定要把那践人揪出来,让她生不如死。

    “她是不是也由朕说了算。”夏候沉声道。

    靳兰轩看着他护住钰嫔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颤着声音问道,“四哥,你不是告诉我,凤婧衣已经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又阴魂不散地冒出来了?”

    “那件事,朕会处理。”夏候道。

    他何尝不想将凤婧衣杀之而后快,可是偏偏那女人狡猾异常,他连她的踪迹都摸不到。

    “我们要把她找出来,我一天也等不了了。”靳兰轩面上恐惧与痛恨交加,浑身发抖地道“自从在定国候府知道是那个践人杀了我爹,知道她还活生生的活着,我每个晚上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一闭上眼睛全是她可恨的影子。”

    凤婧衣虚弱的靠在夏候彻怀中,听到这样的话暗自有些好笑,原来她竟是让她这么印象深刻,明明都让她忘记了在南唐的事,还这么对她痛恨入骨。

    “皇帝,凤婧衣大夏境内都敢杀害朝廷重臣,若不及早除之,将来她的刀就会嫁在咱们的脖子上了。”靳太后道。

    凤婧衣去杀害了靳英,想来已经知道了她母妃的死是她下的令,早晚都要找上她来报仇,一个靳老夫人已经够她头疼的了,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将她揪出来除掉。

    否则,一天也难以安宁。

    “朕发过誓,只要朕活着一天,必取她项上人头,她没死在金陵,朕便是寻遍天下,也必将其诛杀。”夏候彻字字沉冷,凛然慑人。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一瞬的恐惧,凤婧衣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是,母后若一再为难钰嫔,便也是在为难朕了。”夏候彻直面靳太后说道。

    “哀家为难你?”靳太后缓缓伸手指向他怀中的钰嫔,道,“皇帝为了她,竟指责哀家为难你?”

    “儿臣没有指责母后,钰嫔是朕的妃嫔,母后伤她,亦是伤儿臣的心。”夏候彻道。

    靳太后深深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皇帝,为区区一个嫔妃如此,不是你身为一国之君该做的事。”

    后宫争斗历来不止,他登位之后,后宫里的女人失势受害的比比皆是,可是他从来不会插手其中。

    今天,却为了一个钰嫔抛下政务,跑到永寿宫来跟她要人。

    由此看来,这个女人断不能让她再留在宫中。

    大夏的皇帝,不能让一个女人左右他的心。

    即使有,也该是她靳家的女儿,而非这个南唐降臣之女。

    “母后,儿臣不希望钰嫔以后再踏足永寿宫,即便太后真的有事要召见她,也请支会儿臣一声。”夏候彻道。

    “好,哀家今日不为难她,皇帝可以把人带走,但三天之内哀一定要拿到南唐长公主的画像,若是钰嫔画不出来,哀家也只有请安国公上官大人帮忙了。”靳太后道。

    夏候彻一把将靠怀中的人抱起,道,“儿臣告退。”

    说罢,直接带着人离开了永寿宫。

    凤婧衣面无血色地靠着他的胸膛,不禁在想……如果夏候彻知道自己寻遍天下要诛杀的人就在自己的怀中,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自己那么痛恨厌恶的女人,自己竟无数次地*幸,想起来就该恶心吧。

    回了皇极殿,夏候彻将她放下,瞧了瞧她手上的伤,拧着眉道,“你忍着点。”

    说罢,捏着她的手猛地将断的骨节接了回去。

    凤婧衣咬着唇,也难以忍受的痛得一个颤抖。

    已经断了又接了一次,如今又要接第二回,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这些天,这只手就不要动了。”夏候彻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沁芳孙平递来的药细细给她涂抹在手腕上。

    凤婧衣低眉冷冷地看着,幽幽说道,“今日是她断了我的手,你连一句训斥她的话都没有,想来若是我反抗断了她的手,你只怕也要将我这手折了给她。”

    若非别有目的,她绝不可能留在这样一个男人身边,委屈求全。

    夏候彻给她包扎好,皱着眉抬头,“说什么胡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苍白带血的唇别开了头。

    夏候彻无奈的叹了叹气,心疼地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朕让你受委屈了。”

    他相信以她的身手,想要反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可那是在永寿宫,一旦她动起手来,罪名怕也不轻,想来是不想他夹在其中为难,才会如此忍了下来。

    孙平见状,连忙带着宫人无声退了出去,只有下帝妃二人独自相处。

    沁芳出了门,便不住地抹泪,来了大夏才凡个月,主子已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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