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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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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去拿回解药就回来,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他。”萧昱沉声道。

    夏候彻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她若去了再想回来,又岂会那么容易。

    凤婧衣知道自己是劝不过了,于是深深地沉默了下去。

    可是,时间本就不多了,她若再不启程去,只怕能拿到,她也赶不及回来了。

    萧昱看着她默然侧开头,眼中泪光蒙动,于是软下语气道,“阿婧,我们等淳于越回来,他总会有办法的。”

    凤婧衣敛目叹了叹气,没有说话。

    原本每天早朝,改成了三日一次的朝会议政,自然时间也比以前早朝要久得多,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撑两个多时辰无疑是很难的。

    一早将人送到了正殿,她去坤宁殿看了一下瑞瑞,待了一个时辰,便早早回来带着空青在偏殿等着了。

    听到正殿退朝的鼓声,她便赶紧到了门口,萧昱撑着进了暖阁内,整个人已经站不住晕厥过去,她和宫人七手八脚地将人扶进了寝殿,空青诊了脉道,“他会一天比一天虚弱,恐怕再过些日子,连行走都是问题。”

    隐月楼现在恐怕还没找到公子,即便他赶过来了,要救这个人没有冰魄,也是徒劳。

    凤婧衣神色沉重地站在*前,微微抬了抬手,“你们先下去吧。”

    崔英和空青先后退了出去,萧昱一直晕迷着,直到天黑了才醒过来。

    “醒了?”

    萧昱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边眼眶微红的人,心疼地唤道,“阿婧……”

    他不禁在想,自己这样的固执真的好吗?

    这件事情是因为瑞儿而起,他的身体状况有一点变化,她都是心急如焚,可现在自己要她这样一天一天看着自己渐渐衰亡,让她一个人饱受愧疚,害怕,恐惧……

    凤婧衣扶他坐起来,说道,“晚膳备好了,要吃吗?”

    “好。”他苍白的唇,微微动了动。

    一顿晚膳,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显得沉重而压抑。

    深夜,萧昱入睡之后,凤婧衣悄然披衣下*,换下了一身华贵的后服,换上了一身便装出了乾坤殿。

    “皇后娘娘,马匹已经备好了。”况青道。

    “好。”

    况青思前想后,说道,“皇后娘娘,还是末将护送你前去吧。”

    大夏与北汉的关系一直敌对,她一个人前去,实在危险。

    “会有隐月楼的人跟我一起,你留在丰都便是,陛下还有许多事许要你做的,还有坤宁宫那边,闲杂人等不得出入。”凤婧衣叮嘱道。

    “是。”

    她向况青和崔英交待好了一切,便先去了坤宁宫,瑞瑞已经睡下了,沁芳是知道她今天夜里要走的,想来她会来看看孩子的,便一直等着没睡。

    *上的小家伙玩闹了一天,正睡得香甜,就连她坐在*边也没有一丝觉察。

    凤婧衣倾身吻了吻孩子稚嫩的小脸,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低语道,“瑞瑞,要听话一点。”

    萧昱一再反对她去拿解药,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二十天已经所剩不多,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她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

    “主子,你是要一个人去吗?”沁芳担忧地问道。

    “已经让人通知了沐烟,她会带人跟我会合的。”凤婧衣给孩子盖好了被子,起身说道。

    沁芳送她出了坤宁殿,坚定地说道,“放心吧,瑞瑞我和紫苏会照顾好的,你自己路上小心。”

    有人频频对两个孩子下手,谁又知道下一个目标不会是她。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她趁夜离开了丰都,一路马不停蹄赶往大夏境内,到约定的地方与沐烟等人会合。

    沐烟天生的爱热闹,一知道她要去盛京,便八卦兮兮地追问,“你跟萧昱怎么了,去盛京是要见夏候彻的吗?你两不是真准备旧情复燃吧?”

    凤婧衣侧头瞥了她一眼,一边快马加鞭地赶路,一边道,“萧昱中毒了,我去找解药。”

    “这事也该去找淳于越,夏候彻能管什么用?”沐烟紧随其后地抱怨道。

    “我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办完事再说。”凤婧衣有些不耐烦地道。

    沐烟一见她神色焦急,知道不宜再追问下去了,于是便一声不坑地跟着赶路。

    只是心里依旧忍不住地在想,这要是夏候彻再死皮赖脸地不肯放人,她再被他给扣在了盛京,那事情可就更难办了。

    毕竟,那样的事那鬼皇帝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这么跑到盛京去,不等于就是自投罗吗?

    来的路上已经得到消息,原本在燕州境内的夏候彻,也因为朝中政事起程回宫了。

    如果他没回去,他们溜进宫里也许还能把东西偷回来,这他回了宫里了,他们别说去偷东西了,就是想进了承天门都不容易。

    三天快马连夜赶到了丰都,进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喂,这不是去皇城的路。”沐烟牵着马忍不住出声问道。

    既然是要去宫里,自然要先去承天门那边,他怎么反倒在城里七拐八拐地的。

    “先去丞相府。”凤婧衣淡声说道。

    原泓一回京便被押在宫里看了两天的折子,一回来倒头就睡了。

    听到有人敲门,不耐烦地翻身起来,一把拉开门便吼道,“不是说了我要睡觉……”

    “原大人,好久不见。”凤婧衣站在门外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进来的?”原泓瞌睡瞬时被吓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站在房门外的人。

    沐烟笑米米地摆了摆手打招呼,如实说道,“后院翻墙进来的。”

    原泓望向凤婧衣,侧知让两人进了门,直接问道,“说吧,又要使什么幺蛾子?”

    她千里迢迢从北汉跑到盛京来,铁定是没什么好事的。

    凤婧衣紧不慢地坐下,开门见山说道,“我想请原大人帮个忙。”

    原泓嘲弄地笑了笑,哼道,“什么事,还劳你北汉的皇后娘娘亲自来找我帮忙?”

    凤婧衣知道他是怕自己来了惹出麻烦,便说道,“当年我从金花谷带回来一颗解药,原大人可否帮忙从宫里带出来。”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自己去宫里找那个人。

    原泓想了想,好像夏候彻当年设计靳太后之时,她是从宫外带回去那么一颗药,现在应该还在宫里的,不过夏候彻收得严实,他也不知道是放在哪里了。

    “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救人。”凤婧衣坦言道。

    原泓眸子微眯,寒光一闪,“北汉皇帝要死了?还有你儿子……”

    凤婧衣沉吟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了,“有人下毒害瑞儿,不过孩子没有中毒,阴差阳错害了他。”

    原泓烦燥地挠了挠头,其实在他看来北汉皇帝真毒发身亡倒也好了,只是原本是冲着那孩子去了,先前夏候彻已经害死了一个孩子,于情于理这个忙他是应该帮的。

    “能不能帮,你倒是给个痛快话?”沐烟不耐烦地催促道。

    原泓想了想,望向凤婧衣道,“你干嘛不直接进宫去找他?”

    凤婧衣沉默良久,反问道,“你很希望我去找他?”

    以她对夏候彻的了解,便是她去要了,他也不会轻易给她的。

    与其如此,她不如请原泓帮忙,也许更容易一些。

    他是大夏皇帝,她是敌国皇后,大夏与北汉从来都是敌对,这样的立场和身份,他们实在不适合见面。

    “你容我想想办法。”原泓说出这句话,便也是答应了他们。

    可是,要想知道那东西臧在哪里,又要在他眼皮底下偷出宫来,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这个人不进宫去,也确实是对的。

    “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凤婧衣目光恳求地说道。

    “我尽力而为。”原泓说着,抬眼望向她,郑重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凤婧衣道。

    原泓望了望外面,确定周围无人,方才道,“如果我帮你拿到你要的东西,那个孩子……要送回大夏。”

    凤婧衣沉默地抿唇,久久没有回答。

    “岳州的事你还想重演吗,现在已经有人对他下手了,可见再让他留在北汉已经不安全了。”

    “这是人家的亲生儿子,你说给你就给你啊。”沐烟看不过去插嘴道。

    原泓并没有理她,径自对着凤婧衣继续说道,“这一次他是躲过去了,那下一次呢,孩子回大夏,我会设法养在安全的地方,到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虽然我不希望孩子母亲是你,但他也毕竟是大夏的皇子。”

    也是如今,唯一的一个皇子。

    大夏的帝位,将来总要有人继承,可若那个人一直现在这副不立后不纳妃的德行,他总要做一手准备。

    凤婧衣沉默着没有说话,虽然自己也有打算将来在万不得已之时将瑞瑞送回大夏,可是真的要离开他,她只想一想就已经心如刀割。

    再者,自己又如何放心将孩子交给一个外人。

    “此事,我不能现在答应你。”

    “好,但是若真到大夏需要这个皇子回来的时候,便是不答应,我也会把他带回来。”原泓说着,到案旁写了一封密信,说道,“等你回去的时候,带着这封信,却见一下凤凰台附近的一户袁姓人家,将来若是孩子有难处了,就送到那里。”

    凤婧衣微怔,接过了他递来的信,想来是原泓和容弈知道了孩子的身世,派过去的。

    “多谢。”

    ——

    哎,这个章节名,真是让我无语泪千行。

    :

一生一次一心动5() 
原泓约定好三天之内把东西找到,她和沐烟也就直接在丞相府住了下来,虽然并不怎么招主人的待见。   w w wnbsp;。  。 c o m

    一连赶了几天的路,沐烟早早便自己寻了地方倒头睡觉,凤婧衣却忧思难眠,萧昱知道她来了大夏,肯定很生气了。

    夜里下了雪,这是大夏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一清早打开门,外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凤婧衣系好斗蓬,到了前厅原泓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眼眶微青,看样子是一晚上也没睡觉。

    “你现在急也没用,我要这一大早进宫去,他才更会怀疑我别有目的。”

    他一向没什么事是绝对不会进宫去的,昨天才回来,今天又巴巴地跑过去,谁都会觉得奇怪。

    “嗯。”凤婧衣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应了应声,说道,“你可以想办法问孙平,他伺候皇帝饮食起居,皇极殿大大小小事务都由他经手,兴许会知道。”

    原泓打了个呵欠,瞥了她一眼问道,“如果那颗解药已经不在了,那怎么办?”

    “会在的。”凤婧衣截然道。

    她有感觉,那颗药还在大夏宫里,只是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如果真的没有了,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那一切了。

    “问句不该问的,别人下的毒,为什么解药会是大夏宫里的这一颗?”原泓问道。

    凤婧衣站在屋檐下,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指尖一片清凉,“当年那颗解药是以冰魄为引制成,我从金花谷带回解药的同时,也带回了一颗毒药,两个是相生相克的,只是一直没用就留在了大夏宫里,不知是被什么人给偷去了,炼制成了其它毒药,所以……那颗解药是能解一半毒性的。”

    原泓震惊地望着她,不用想也知道带回来的那颗毒药是给夏候彻准备的,以她当时在他身边的亲近,要对他下毒几乎是易如反掌啊。

    而当时,以她的立场,要做那样的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没有毒害他,那颗毒药竟阴差阳错害了她现在的丈夫,也险些害了她的儿子。

    “我尽力给你们找回来。”

    凤婧衣静静望着自天飘落的雪,定定地说道,“我知道我本不该再来这里的,可若此次中毒的不是他,便会是瑞儿,抑或是我,他是替我们挡下了这一劫。”

    “你将他伤得太深,出现一次便是在他心上扎一刀。”原泓望着她的背影说道。

    他与那人认识也有好些年了,从未见他像这几年这么寂寥。

    “所以,不管再发生什么,我不会再见他。”凤婧衣决然道。

    这是说给原泓,亦是说给她自己。

    她是将他伤了,可何尝不是将自己也伤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原泓道。

    她来大夏的消息还没传到方湛那里,否则又岂会放她活着离开。

    说实话,他很意外这个人做事会这么顾全大局,若她真是要回头来找那个人,那可就真的是难为他们了,难为大夏了。

    不过,好在她也不是那么头脑发热的人。

    “那颗毒药会被人从宫里找到带走,想必宫里还有别人的眼线,你还是及早揪出来的好。”凤婧衣扭头望了望他,提醒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原泓说着,起身一边离开一边道,“有什么需要自己跟管家说,我去睡一觉就准备进宫。”

    凤婧衣淡然一笑,没有多问。

    原泓一觉睡到下午,方才慢慢悠悠地让人准备了马匹进宫去,到皇极殿的时候,夏候彻正在接见朝中臣子议政。

    他便被孙平先带到了暖阁等着,趁着孙平离开的功夫,便满屋子地翻箱倒柜找东西。

    可是,里里外外连*底下都找了,也没找到凤婧衣他们所说的那颗解药,这个最应该藏的地方没找到,这偌大的皇极他又该往哪里找去。

    他一边在屋里闲逛,一边连个的花瓶都去摇一摇看一看,唯恐自己有漏掉的地方。

    “这到底藏哪儿了?”

    凌波殿和素雪园都已经废弃了,总不可能是藏在那里了,他该不是真的随手就扔了吧。

    难不成是带身边了,只是这要想法在他身上搜,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下不了手啊。

    “原大人在找什么?”孙平再进来,看着他忙碌的样子不由问道。

    原泓连忙停了手,睁着眼睛说瞎话,“哦,刚才看到一只虫子,想把它捉住打了,可是又被它跑掉了。”

    “虫子?”孙平皱了皱眉,“这里每天都有打扫,怎么会有虫子?”

    “许是外面天冷了爬进来藏在哪个旮旯里你们没瞧见。”原泓争辩道。

    “奴才一会儿让人再仔细找找,皇上还有一会过来,原大人再稍等一会儿。”孙平道。

    “不急,不急。”原泓堆着一脸笑,摆了摆手道。

    孙平奇怪地望了望他,默然地站在了一旁。

    原泓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悠着,感叹道,“这暖阁,还真是变了好多,完全不是上官素以前在时的样子。”

    孙平一听他提到那个名字,顿时变了面色,“原大人……”

    原泓连忙捂了捂嘴,望了望外面,又道,“还真把上官素沾过的东西都处理了呢?”

    “是,宫里上下,一件不剩。”孙平低声回道。

    原泓想了想,问道,“当年上官素从金花谷带回来的解药,说是给皇上解毒的,他不是没用上吗,也给处理了?”

    “原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问问,别的东西丢了也就算了,可那药肯定难得的灵药,丢了怪可惜的。”原泓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孙平的面色。

    “先前是奴才替皇上收着的,后来皇上自己要了回去,现在在不在,奴才也不知道。”孙平如实说道。

    原泓走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你知道他放哪里了吗?”

    “原大人去问皇上不就知道了。”孙平道。

    原泓干笑了几声,坐回榻上沉重地叹了叹气,他无缘无故地问起来,夏候彻不起疑才怪了。

    这找也找了,孙平这里也问了,难道真要从那个人身上下手才找得到?

    过了不一会儿,夏候彻自房过来,看着愁眉苦脸坐在榻上的人不由拧了拧眉。

    “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勤快?”

    “你当我想来,燕州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对方也没有人到那寺里去找那个孩子,这要再往后查该怎么查?”他若不拿点正事打着晃子,难不成要告诉他,自己是来帮人偷东西的。

    其实这事,说来也奇怪,那个在寺庙里带走的孩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后面他们再有人埋伏在那里,竟一直没有人过来找,也不知是真的没发现,还是发现了不敢露面。

    “此事容朕处理完宫里的事,再作打算,不能再这么没头没脑地追查下去了。”夏候彻一提及冥王教的事,眉眼瞬时掠过一丝沉冷的杀意。

    “那个孩子呢,一直放在云台山吗?”原泓问道。

    那小家伙倒是乖巧听话,带回盛京来养着倒也不错。

    “暂时先留在那边吧。”夏候彻说完,微眯着眼睛望着他,“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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