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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梦幻世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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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风尘见这个弟子虽然年轻倒有自己的见解,伸手抚须,微微一笑道:“做侠客也好,做武者也好,都要看你自己的所为。事情不在说,也不在想,而在于去做。我对你的希望是你就算成不了一名侠客,也要成为一名武者,虽然我并不奢求你将来一定成为盖世大侠,但是你若成为我的弟子就要做一个合格的学武人,以武功当做你的重要东西,你要牢牢记住我对你说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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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yīn流转,回到现在。
“侠客,武者,我到底是哪一个?”
这时,李观鱼坐在这里,那双眼睛又微微的睁开。
阳光照shè进入眼内,一片无雾蒙蒙。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一国为一民都算侠客,而所谓武者就是以武为生的人,无论何时也不会轻易放弃武功。”
他心中念道,细细体味。
四周的阳光照遍了全身的每个角落,那双眼睛又瞧到了自己残废的右手和左脚,眼眸中一阵朦胧,缓缓的自言自语说道:“可是,现在我做不了侠客,还到底算不算一个武者呢?”
白胜男坐在他身旁,不知他自言自语什么。
他的眼眸逐渐变得清晰,又陷入回忆,过去的往事也更加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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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前,湖北武昌,李雪岑家。
自从李观鱼跟随刘风尘学武之后,一晃又是多年过去。
刘风尘在数年之间将自己的武功悉心传授给弟子,见李观鱼已经掌握差不多,便吩咐余下的基本靠他自己来修习,因为还身有其他要事便告辞离去,后来因为江湖风云,他rì后来的时间逐渐少了。
而李雪岑渐渐老迈,儿子李观鱼却还未及二十长大,李雪岑急切盼望儿子能够早rì科考中榜,就像自己当初一样考中功名,家业后继有人,rì常加紧督促儿子的读书学习。可是由于这些年李观鱼一直跟随师父刘风尘学武,平时在学习武艺之外身受刘风尘言传教导的影响自然也多了,变得越发对学武感兴趣,却渐渐无兴趣读书,在跟随师父学武这几年中他将大多数jīng力都花费到练武上,甚至痴迷于练武,武功rì渐增进,可是因为疏于时间攻读科考书本,读书却受到了影响。
本来见儿子学武很有长进,虽然耽误了一些功课读书,李雪岑还不曾如何干涉。可是自从儿子李观鱼十六岁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落榜之后,李雪岑就改变了当初的看法,他认为是学武耗费了儿子平时太多时间,以至耽误了他读书考试前程,便责令儿子不能花太多时间练武,要他一心一意读书以备科考,三年之后,李观鱼十九岁第二次参加科举考试,结果再次落榜,还是未能及第。
二次落榜无名,让李雪岑越发感到是学武耽误了李观鱼的读书,于是不再支持儿子学武,从此严令儿子不得学武,让他将所有jīng力投入到读书,以备再次参加科考。他一心希望儿子能够科考中名,加紧约束儿子的rì常生活,除了读书什么都不让干。可是因为两次参加科考名落孙山,令李观鱼对读书越发失去信心和乐趣,难以再读进去,甚至连科考都不愿参加,对于父亲的严加管教越发难以适应,只能勉强读书。
李雪岑的心愿自然是想要儿子弃武从文,靠读书做官来重振家业,可是李观鱼尽管天资聪慧,资质可塑,却并不想听从父亲的建议一辈子靠读书走rì后的道路,想要像当初自己的师父刘风尘一样,学得一身武功后进入江湖,仗义行走天涯,做个笑傲天下郎,zì yóu自在,无所拘束,才是人生理想。
他在李雪岑的反复督促下失去读书兴趣,不仅学业未能前进,反而开始下滑。对于儿子的表现,李雪岑甚是失望,对儿子的不听从感到不满,平时除了严加督促自然免不了怒斥责备,父子之间渐渐产生矛盾不和。
迫于父亲的压力,李观鱼又参加了第三次科考,这次结果却是惨败,成绩一落千丈,甚至远不如前两次的考试成绩。
三次科考,九年寒窗,李观鱼虽然在父亲的督促下也曾经努力过,可是最后得到的功名成绩,莫说进士,连个举人都没中,这种结果和当初李雪岑的寄望差距甚大,令人寒心。
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二十多岁就科考中榜,特意被皇帝点名进京授官职做,那个成绩对于一名普通的读书人来说,是何等的风光荣耀,可是如今,瞧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在自己全力支持下,九年下来居然连个举人都没中,父子两人的差距何其大,相比落差之下,李雪岑更是对儿子学武产生反感,严令从今以后李观鱼不得再学一点武功。
对此,他自然不甘,为了表示抗议便在书房偷偷题写了一首诗讽刺老爹,表示不服。
第二天,李雪岑进了书房像往rì般督促儿子时候,刚一进去就骤然见到书房正中悬挂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首诗,正是儿子的笔迹。
今朝我看书,明朝我看书。
书本叠书本,rìrì复年年。
十年苦寒窗,不见读书人。
我愿做侠客,一生自遨游。
等他念完,不由变得勃然大怒。
将儿子找了过来,他站在堂中面sè沉沉,冷然问道:“这首诗可是你做的?”
李观鱼见了父亲的样子,不敢撒谎,便点了点头。
李雪岑脸sè更沉,沉声问:“你做的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李观鱼瞧了瞧他,不敢说什么,“爹,你看不懂诗的意思要来问我么?”
“胡说!”李雪岑怒斥,伸手一指道:“我问你,这首诗最后一句我愿做侠客,一生自傲游什么意思,你也敢写出来?不好好读书,当什么侠客,你想要跟我造反不成?”
“有什么不敢的,这本来就是我所想,学武功,当个闯荡江湖的侠客,zì yóu自在,无所拘束,那有多好!比我现在整rì被人关在书房出不来,憋屈在里面强的多了。爹,我要跟我师父一样,靠一身武功去闯荡江湖,做个顶天立地,威风凛凛的大侠客给人瞧瞧!”
“当侠客?”李雪岑冷哼一声,瞧向儿子,反问道:“你以为侠客有那么好当的?自己堪比你师父,可是你的本事能耐比得过你师父么?你现在的武功能比得上你师父吗?”
李观鱼听父亲反问,一时说不出什么来。
“哼,整rì胡思乱想,白rì做梦,什么闯荡江湖,当顶天立地的侠客,全都是胡言乱语。你师父刘风尘有那个本事,那是他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年才能成为一个有名侠客,岂是别的人随随便便就能行的?你瞧瞧你,年纪轻轻,无名无份,无所无能,自己闯荡江湖一个人喝西北风去?只怪我当初一时大意让你学了这么多没用的武功,反而耽误了如今的读书,考不上功名,可惜现在悔之晚矣。我告诉你,rì后你不能再跟我学武,整rì胡思乱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全部给我休了那些邪门歪道的念头,在家一心一意读书,rì后考取功名才是你的正途!”
“考功名,考功名,一天到晚就是考功名!”李观鱼不满道:“爹,你整rì跟我说读书考功名,我就不知道考中那些功名有什么用,读书人不都是一朝寒窗为科举,谁愿意真正的读书。你瞧我给你做的那首诗里面,十年苦寒窗,不见读书人,难道说的是假的?自古书生出考举,十年寒窗苦读都只为了科举功名,可是等到度过了这十年寒窗苦读,还有几个人仍然坚持在读书?考中了的,都去做官无人读书,没考中的,都去干别的谋生也没人再读书,就我自己读了十年的书,如今还要苦读挨rì,从头再来。我实在忍不下去,你让我读书,好不如拿刀杀了我!”
“混账!”李雪岑听了儿子的话,气得浑身有些微微发抖,“你,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李观鱼还是顶嘴,瞧着父亲不认输,又道:“你要让我读书,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我!”
李雪岑愤怒之下怒斥儿子,没想到儿子不服开口还击顶撞,引得他更是勃然大怒,再也忍耐不住,要拿出家法责打儿子,旁边家人见到动静闹大连忙过来劝自家老爷,可是李雪岑气怒之极,非要怒打儿子不可,一时间就连府上的家人也劝阻不住,李观鱼见到情势不妙不敢再逗留,立刻撒腿就跑,溜之大吉了。最终被父亲赶出家门,责令他如果不答应从此断绝学武,用心好好读书,便不能回到李家来。
三次科考失败不仅彻底断绝了李观鱼读书入仕前途希望,也断裂了和李雪岑父子两人关系,让父子二人的感情跌落至谷底。
李雪岑大怒下,将不争气的儿子赶出家门。
可是李观鱼何尝心里就痛快,他为了逃避读书,免于父亲的怒斥责打,便从此时常不回家,游荡在外喝酒寻乐,意志消沉,不仅连读书就连学武都受到了影响。
李雪岑见儿子这般不争气,又气又怒,无可奈何,自己这个儿子本来从小聪慧伶俐,能懂好学,李雪岑对他寄予了莫大的厚望,希望儿子有朝一rì能够像自己一样科考做官,干出事业振兴家门,让李家重新兴旺发达起来。可是如今瞧到这个儿子整rì游荡在外,懒散堕落的样子,更是痛心愤恨,对儿子没有好脸sè,父子间的矛盾裂痕越来越深,难以弥补。
………【第十九章 往事似雾太匆匆(一)】………
这一年,到了隆冬时节。
冬季到来,大雪严寒,冷风吹卷起的雪花飘荡四处,街头巷道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多厚,大街上行人稀少,偶尔也只有一辆马车在风雪中车轮轧着厚雪摩擦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冒雪前行而过,萧萧寒寒。
武昌城西的一条官道大街,有一家悦来酒馆,乃是李观鱼平rì喜欢去的地方。这家酒馆虽说并不是城内有名的大酒楼,但是也建筑两层木式小楼,紧挨大街道的一条胡同巷子口,地理位置不错,此时积雪厚厚覆盖的木板阁楼顶层,一个烟筒竖直立着,洁白的雪掩映着烟筒口焦黑的方砖,黑白交杂,被烟筒口徐徐冒出的白热蒸气融化的雪水,流到烟筒下面覆盖的积雪上,被冷风一吹又化成累累冰柱,冻结在那里。
相比较外面的严寒酷冷,酒馆之内却是热气腾腾,温暖如chūn,不时传来欢声笑语,此时酒馆内的一个小雅间之内,彩sè屏风遮挡,焦炭火盆置于其中,散发出旺旺的火焰,一阵喝酒猜拳之声,四五人围坐在桌旁喝酒吃菜,尽情享乐,谈天说地,聊的兴起。
坐在其中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上身穿着青sè棉衫,外罩紫稠襟服马褂,下身蓝灰相间棉裤衣摆,腰系宝蓝丝带,全身打扮甚是得体,面目五官端正,眉梁高挺,双目清澈有神,猛一看倒是相貌清俊,神气实在,全身透露出一股少有的年轻人勃勃生气,正是李观鱼。
虽然生得青chūn俊朗,但是眉宇间似乎总绕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愁sè。
他自从连续参加科考失败,渐渐心灰意冷之后,便干脆不再读书,中断考举仕途,学武也耽误了下来,平时无所事事就寻人一起在外寻欢作乐,喝酒逍遥,混荡度rì。
不过自从当初拜刘风尘学武之后,这些年来他的武艺却rì渐jīng进,甚为出sè;远近闻名,少有人能够与之相比。读书入仕的前途虽然没能实现,可是他的武功修为越来越强,好歹算是一个补偿,能够拥有这一身傲人的武功自然也令不少人羡慕,甚为难得,可是由于没有完成父亲的期盼,父子两人之间矛盾rì深,却始终令他心里不得完全痛快舒畅。
虽然他父亲李雪岑落官在家多年,家境不比当初,不过仗着李雪岑以前在湖北的威望和积蓄,纵然比不上那些达官显贵,李家如今的家境在武昌也还算上等富裕人家,名门高第,加上李观鱼年轻学武心xìng热衷四处交友,仗着武艺游历在武昌一带也结交了不少人,平时无事就聚在酒馆喝酒寻乐,消磨打发时间。
这一rì酒过之后,李观鱼辞别好友,醉醺醺间带着一名家仆随从转身向门外走去回家,脚步刚刚迈出门,一离开酒馆内的温暖环境,外面肆意的冷寒风雪就迎面扑来。
他刚走了几步,这时忽然瞧到小巷不远处雪堆之中似乎有人趴在地面,不由好奇,心想在这般冰冷的天地谁还能趴在外面的雪堆里面,好奇之下便走到那里仔细瞧去,见到原来在雪地里是一个年轻女子,等他瞧清楚不由微微一惊,见那女子外面身穿一身深绿sè裘毛绸衫,下身黑sè棉裙,头发留到肩背却是散乱着,上面斜斜插着一支头簪,俯身低卧雪地,身边白sè雪地中映照着一片深sè血迹,鲜红的血和洁白的雪相映一起,显得异常刺眼耀目。
他不由大奇,见到这个女子身穿衣衫倒是有些不似寻常普通人家,不知为何会受伤在这里无人理会,现在风雪肆虐,冰冷酷寒,这样一个弱女子呆在这里早晚也会冻毙,他想到这里怜悯生出,便走过去伸手轻轻扶起那女子,仰面朝上露出她的面容。
只见她生得面目秀丽,鼻尖挺巧,身形娇蕊瑟瑟,虽然此时脸sè苍白,形相落魄,不过样貌显得妩媚动人,竟然姿容上佳,丽sè少有,瞧她的样子打扮绝不似一般的普通家寻常女子。
李观鱼伸手摸了摸她手,发觉冰凉,几近僵硬,显然呆在这里时间不短,这时低头向下瞧到她腰部有一道伤痕,似是被尖锐利器划伤,伤口鲜血已经冻僵凝结于创口处,地面流下的那一大片血迹自然是从她身上流出。他吃惊之余,不知为何这个女子会在这里受了伤,便伸手在她鼻端轻轻一探,发觉还略微有些气息,似乎还未死去,立即一喜,对跟随的家人道:“福海,你帮我扶起来这个女子,她一个人倒在这里无人理会,xìng命堪忧,咱们带她先回去家中。”
跟随的家人听了,瞧瞧这个受伤女子,对他开口道:“少爷,这个女子呆在这里似乎像是被人伤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咱们和她素不相识,若是她有什么意外说不好rì后还得咱们担上责任,我瞧咱们还是别管这件闲事了,就当没瞧见,赶紧离开这里就是。”
李观鱼听了,不由眉头一动,冷然皱起,他当初跟随刘风尘学武rì久,受其影响也有些侠义心肠,想道:“师父曾经一向对我说,学武人要行侠仗义救人于危难,现在这个女子虽然我不认得,与我无关,不过毕竟是个弱女子受伤在身,xìng命堪忧,如果就这么将她抛在冰天雪地之中不管,任由其自生自灭,岂不是违背了师父当初的教导,于心何忍?还是将她带回去再说。”想到这里,便站起身说道:“她呆在这里冻了这么长时间,xìng命快要不保,人命关天,咱们既然遇见要是就这样离开不管了,岂不是见死不救,还是先带她回家去。”
家人听了他吩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按照他的吩咐,两人抬起受伤女子然后出了胡同巷子寻了一辆马车,将受伤的女子放入马车最后带到了家门前。
进了李府,他吩咐人将这受伤女子先置到一间空闲屋子,然后又从外面请郎中过来给她瞧伤势,医治了伤口,这才安顿下来。
那受伤女子本来xìng命不保,幸好得李观鱼相救,在旁人细心照料下才算渐渐身体好转,这条xìng命保全下来。
过了一rì,第二天那女子便清醒睁开眼来。
得了家人相报,李观鱼便过去察看,那年轻女子见他救了自己一命,十分感谢,自不待言。
李观鱼见她伤势未好就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然后坐在一旁,询问起她的话来。这个女子说话倒也颇为得体,对答如流,显得知书达礼,她一番话语娓娓道来,才让李观鱼知道事情的缘由。
原来这个女子姓婉,名叫婉雪娇,家本是湖北武昌附近县城人氏。
听她诉说,她家也算是当地的有名大户,书香门第出身。
她父亲曾经考中举人,文气学问在当地也广为人知,而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这次她和家人入省城走亲戚不料进城之后却被人拦路截住,拦截他们的人正是当今武昌知府衙门手下的人,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说是奉了知府大人命令强行要将婉雪娇带去,婉雪娇和其家人拼死不从,双方起了争执,结果被那伙人动手殴打施暴,她慌乱中独自被人追逐到一个小胡同后气力不支被后面人赶上,无意间动手自己腹部受伤倒地,然后就倒地昏昏沉沉不知,直到后来被李观鱼发现救起,现在才清醒过来。
李观鱼听了她的叙说,才得知事情缘由,顿时十分生气,为其打抱不平。
想不到原来竟然是官府衙门依仗势力为非作歹,这武昌知府可实在胆大妄为,光天化rì下仗着官府势力强行要人,还追杀伤害无辜之人,身为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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