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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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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东天说道:“双武庄是我师门,你是来客,无需客气。”落缨说道:“随游大哥之意。邵姑娘,她身子好多了罢?方才我看她脸时,面色极差——”不愿多说了,只怕再深陷。
  游东天道:“她武艺不弱,休息数天便无碍。只是不明,她此次为何速败。与她同去那三个师妹也讲,我邵师妹她有心事。但有心事也不应至于此地。”
  落缨又一次突然悟通。联想到她落泪时那句话,多数是因为自己的言辞,令她乱了方寸,结下心结。所以才一天之内,脸色判若两人。暗心里对她愧疚起来。支吾道:“所幸现在她已经平安……”游东天放下装饭篮子,聊几句后,辞了。
  第三天,落缨紧闭房门呆着,不敢让邵姑娘看到,等思想清楚如何向她道出歉意,才准出门。还有钟姑娘那把单短剑,不知如何是好。
  正值巳时,沈姑娘找他而来。说她师伯想见见他。落缨定睛想,再道:“你师伯,是不是你爹的师兄,周尘大伯?”沈姑娘道:“你称我沈姑娘,别喊大小姐!还有,你一会叫我师伯他,周尘前辈。快走罢!”落缨用他那棕色破衣布包上剑出去,不敢再放屋里。
  路中,沈姑娘难言道:“落缨,前天见你和芊芊是为熟悉,能帮我个忙么?”
  “沈姑娘,这么客气。你讲,我能做得到就帮。”
  “昨天午时,芊芊她趁庄中生乱,和几位弟子到县上玩,现在也没见她回来。我估计她是在家不想来学武。庄里就你和她最熟悉,趁我爹还未知道,拜托你去找她回来。可以不可以?”
  落缨自是一口答应。心想,那钱姑娘前日还振振有词答应沈师傅遵守庄律。这野性难改。沈姑娘将住址告诉落缨,好记得很,双武庄东偏南边二十里,通川县中心,钱府。若她不回,只得告诉沈姑娘的爹,沈师傅。
  领进厅中,主位上坐着周尘前辈。沈师傅、苏师傅在旁边。他稍有童颜鹤发之味,面容祥和。落缨敬道:“沈师傅、苏师傅,周大伯!”还是觉得,周大伯这昵称合乎周尘。沈姑娘矫正道:“落缨,你这么快就忘记!刚不说了,让你叫周尘前辈。忘得真快。”三人闻声而笑。
  周大伯道:“艳卿,无碍。周大伯,较为贴分。落缨,我听说你可控剑飞行,亦救了人命。能否让周大伯一堵神奇?这世间,少有英杰能以意志飞剑,须知这还得看剑身之意。”
  “周大伯,控剑只属巧合。我都不知事情知如何发生。真来不了。也不敢当着你,张牙舞爪。”
  “那便不强求你了。我师弟沈庄主,说你懂轻功,但皆不懂拳脚武艺、剑术。你持着宝剑有何用处?我别无他意,你且说来。”
  “以后会跟阿雨——杨傲雨学刀法,就以此剑为学。不论刀法适不适用利剑,终归到底,无非是手持兵刃杀恶敌。”沈师傅、苏师傅同点点头。这落缨不管哪一路门派,学到手能用就是。
  “剑使刀法,有众多不配。道道相反,你如何使来?”
  “招为人所创,亦可为人所改。如不合适,我便改之。”
  “但愿可行。曾否想过拜入双武庄?”
  “周大伯,恕落缨不能。早先已与十字门立下了誓,跟从学武。现不可一身入两派,即为失信,又为贪婪。违逆落缨为人原则。愿请沈师傅、苏师傅谅解。”
  “忠义之汉子!这番心思,有几人能悟。既然不入双武庄,亦不强求。以你之德,日后双武庄有难,定来相助,可对否?”
  “十字门此次劫难得以渡过,是赖双武庄相助。又落缨贱身在此,亦是两位师傅暂且收留。十字门、双武庄此两派喻为兄弟关系,确不为过。周大伯,当如您所说,双武庄不幸有难,落缨必会竭力相助。”
  沈师傅、苏师傅、周尘,三人相视大笑,听得痛快。周大伯和气道:“落缨小友,我已无他事。你有何事将办,便去吧。”不解三人意欲若何,歪头脑出去了。沈姑娘后面跟出来,叮嘱落缨帮忙。给他个腰令自由出入双武庄。
  便下山牵马,径往县中。天无艳阳,却有薄云。县中,先找木匠店定造个简易木剑鞘。那木匠看了剑,惊叹:“这位小兄弟,我制木四十余年,帮不少江湖人士造过剑鞘,未有见得这样神兵,泽亮刚硬,润舒如流彩,却未感剑之寒气,亦不失剑之尊。哈,此剑与传闻中九把神剑,可得一比。你可知道,此地双武庄沈师傅亦有神兵:神木与水。少侠有意,可去比试一比。”神木与水为九柄剑刃中最为异宝,运足够内力在剑,透过神木剑柄,剑身可化作静水之态。
             

  ☆、第十七章 受人所托 为自保而杀色徒

  落缨对木匠师傅笑道:“多谢师傅夸赞。我便是从双武庄而来,受一贵人托事,到此寻人。师傅,镇上钱府,路上直前走,可能到得了?”木匠师傅说能到。又知他是从双武庄而来,要送剑鞘给他,不收钱。落缨坚持要造个简易木剑鞘,好压下神兵之彩,免得贼匪挂心。强丢下定金,赶步溜走。无法承受一来二往的推脱之情。
  牵着马逛到嘈杂闹市上。在熙攘人群中,独自感受繁华浮嚣,四望门红街绿,身心缓缓袭来一股陌生之美。到钱府,两面灰色围墙高立,朱红大门紧闭。
  近前叩门,出来一丫鬟。落缨示出令牌,找她家钱大小姐,他这脸严肃像个坏蛋。丫鬟唯唯而去。一会出来道:“我家大小姐这才闺中醒来,大侠,您耐心候着。”
  落缨微一震,问道:“你家大小姐,昨天干嘛去来!这才睡醒。”丫鬟如实道:“昨日大小姐午时回,说师门有事,暂且回来。带几位师姐,下午便和镇上王启发、符骅两位公子,一并游山玩水。晚间行酒作乐,睡时便到今天。”两公子,样貌白俊如娘们,所幸还有男子气概。
  落缨傻眼佩服这钱姑娘的玩乐之劲,想:“一姑娘家,放荡之甚。自不珍爱,将来何以过活?虽人各有志——这便是她的志向?怕是要沦为他人玩物,终蝼蚁不如,残败惨绝此生。”又见一丫鬟匆匆出门。
  落缨等上许久,将闯进去,她才出来,叫道:“阿离!找我有甚么事?叫我回双武庄?我一会就回,你先回罢。”落缨问道:“我不着急回,先让你几个师姐出来。”钱大小姐还没搭话,那先前出来的一个丫鬟领着近十壮汉。望钱大小姐就喊:“芊芊姑娘,昨日甚累,今歇息好否?可有兴致再去游玩,顺道送你回庄。”
  钱姑娘道:“当是有兴致,才请你来——阿离,可有听到,两位公子要送我回庄。你先回去!”她那几位师姐想得‘理儿’顺,这才敢露面,一师姐忍着道:“落缨,你非本门弟子。带令传话便罢,我等自行回去,你勿再催!”另一女子道:“休得说我们坏话!只回:‘我们有事办去’,便可。”
  落缨不和他们斗嘴,压根叫她们不回。只得暗里跟随他们,回不回庄里,到时便知。只手中这匹马,恐暴露行踪。就假象策马打道回府,却寄放马匹在木匠师傅处。再去跟踪他们一伙。
  可是:他们先午膳当早膳,等。又于闹市中购买杂物,供路上玩乐,等。又买锦缎绸布,当礼相送双武庄两师傅,等。最后取马数匹,可算罢了,出镇走向北。落缨不识路,就跟着便是。那面多险峰绝岭,但山秀林翠,观景好去处。五女十男,对高山翠林指指点点、大声笑喊,渴了饿了,吃吃喝喝,真是快乐。
  至酉时,钱姑娘一伙累了,要找地休息。符骅说:“我知此地,有一好歇地。却在山谷中,木屋、鸟语、花香,一片好景色,胜过天上仙境。”她们定去的了。落缨亦跟住。
  说那山谷并不大,入口在正东。四间木屋横连而建,坐北朝南,草藤作院墙。却无人居住,野草野花小鸟确有。但七面环山,深深自觉是自己跟踪露陷,进了这里,犹入陷阱。心中不免发慌。他常用这方法狩猎。
  自己在东,距离屋子二十余丈远,趴于野草丛中。从侧面见十数人下马,遂入了木屋院墙。移时,惊闻钱姑娘尖叫声:“放开我!混蛋——”落缨一惊,心大呼不妙!立刻连步急往。片刻至院门前,惊见几大汉正扛着三女弟子,却都被击晕,铁剑掉落地上。匆匆数步于几大汉身后穿过,径入门内。落缨忙中忘了出剑——也从未有这习惯。
  愕然见到钱姑娘和她那师姐已被撕破衣物。她那师姐已晕死在床榻上。救她不被击晕,当时见了落缨惨哭呼道:“阿离,救我……”王、符两恶徒猛然回头,却是这个小子。门外八大汉,留三个在外守住,其余一时挤进门里。
  符骅喊道:“小子,居然敢一人跟踪到此!找死,先给我打断他手脚!”四人围落缨靠到门对墙边。这才记来佩戴有剑,急手抄出。儿时常以手腕引弓、斧头劈柴,腕力很大。这一握,并无陌生感,反倒极是顺手。只是,总有一股逆心感。
  五人不讲一个字,恶狠狠围过来,各拿着木棍、椅子。他们并非会武之人。但看这如扇阵势,落缨恨不能如游鱼一般,游滑弯过瞬间斩杀这三恶徒。钱姑娘委屈着还不忘关切落缨,让他小心。
  外头一色徒,将出院外去拿剑。‘啊!啊!’就听见房里面传来惨叫两声。回头看,那两个人已被落缨快步砍杀,一人被断手。原来落缨趁他们人少,想要速决。提剑轻身小跃,瞬速靠近,登时抡剑朝一人脖子横抹,剑势随之往左挥,劈到一人胸口,如切嫩肉,削断胸闷骨头,片刻间血流满地。
  落缨却是面如土色!暗惊这把剑未免锋利过甚。一死两人,外面三的个怒不已,持剑杀进来:“别让他跑了!”!又六人围住落缨。符、王两个公子哥,方才是大怖之极!本见落缨快若闪电,不可能敌,正要夺窗逃,见那三人持剑如来,也壮胆了。竟坐看杀戏,在回眼瞪一下钱姑娘。她哭出了鼻涕。
  相距一人身高的距离,可谁都不敢先进。落缨没碰过这围势,不知怎破,硬冲怕要给团团抱住。仅有屋顶一路可走,却又太矮,跳力过大,必撞上屋顶。那堆人势汹汹大吼挑衅,凶恶装腔,欲冲不冲之势。
  一人后怒声壮了胆色,来个飞扑去。落缨被迫兔子急,强硬头皮弯腿就往门跳,尽管缩头,但也轻轻磕了木板屋顶,掉到门槛前。恶徒转身追杀,赶到屋外。落缨步子快,将到院门急停,回头见三三两两追。双手握剑身前,立时一个反身跃步,大冲而去!登时刺穿了一个握剑人的胸背。
  立时又抽剑右斩,断一人右臂。只有口声痛呼,残忍无比。又听钱姑娘在房里喊:“阿离,救命……”落缨冷色绝情道:“你们让开!”其怒气可见,剩下五人惊恐让路,只见落缨一个飞影,就不见了人,大幸没有拦去他路。这一下,全都慌张逃掉。
  看王、符两头淫贼,是又行不轨。落缨即刻于两人身后,怒使大力,挥剑拦腰横斩,瞬间一剑两命。洒得钱姑娘满身血渍。她早就脆弱不已,有人来救,自是大感恩。一把扑去抱住落缨,哭声其惨,好一会不放手。安慰了几句才肯松开。还有一女子,落缨拇指摁其人中,片刻慢慢苏醒,回神细看,一身是血,衣衫开破,吓得大叫。却欲找剑杀他。
  落缨不客气吼道:“住嘴!谁想害你,现在还分不清!”不吼不行,一开口她才乖了。钱姑娘上身衣物破的厉害,落缨脱下外袍给她穿。尚有条白色短里衣,也给那女弟子穿了。门外救醒三女弟子,各自拿剑,出院子,慌忙逃出谷。五女子胆裂魂飞之状,及时恐惧。那些尸体自有‘东西’为他们收拾。
  在回庄路上,钱姑娘吓得魂魄皆傻。落缨冷不丁斥醒她道:“芊芊!这次大难得救,好好反省为何会落此险境,原因是何!以后你有好改,我们萍水相逢之情还在。若是不改,我也仁至义尽,该断必断!”
  钱姑娘委屈声道:“阿离,不要绝情对我。我改——我不知道怎么做……”又渐渐哭出声来,因为听过她那丫鬟的话,落缨不为所动,说道:“昨天你初入双武庄见沈师傅时,我就在门外。沈师傅所说,想来你已全忘。我说如何之法,猜你未必肯行。改不改,全在你有无决心,不是儿戏。我不说了,回去好好学武,听沈师傅教诲。”那四个女弟子听到沈师傅,在身后愧疚不已。钱姑娘低声道:“你救了我,我想听你的话。”
  落缨还是老样子道:“不要唯我是说!我刚也是侥幸逃脱,才救下你们。有心想改,一回庄里就向沈师傅认错,说出你自己哪里不对!”她却哭道:“我不知道自己不对在哪,阿离,你知道你就说,说了我改。”
  落缨真气,火着罗列道:“听好!你生在富贵之家,天性娇养。做事放纵无度,任性而行。以己为尊,不从便闹。当教诲作耳边风,不听话——我非常气恨这些所作所为!”
  钱姑娘压声道:“原来我这么让你讨厌——阿离,我会尽力改。”落缨坚决道:“你如果不改,我也无计可用!你所能做之事,我只觉得先学以礼待人开始!尊重彼此!行事之前,先为他人着想。我并非懂得很多,只希望你能改去那大小姐任性脾气!”她低头不出声。后面四位女弟子一言不发,好像落缨说的,就是她们自己。
  见钱姑娘垂垂低头,他又宽心道:“芊芊,回去后,若是有幸,沈师傅不驱逐你出门派。你就跟着沈师傅五弟子邵思学武,你要听她的话,不许惹她生气!”她点点头,再怯弱道:“阿离,昨天我到你房里——”
  “那把短剑你拿去了?还给我!”气得眼睛怒圆吼道。她又哭了:“阿离,我不是故意要——那把短剑,昨天不知道掉哪里了。阿离,别生气,我新赔你一把……”落缨鼻子呼出怒气道:“有些物品不是说赔便赔!那把短剑已经十几年,你哪里要这样一把赔给我!还有,你怎无缘无故去搜别人包袱,如果我也去你房里乱搜东西,你作何想!”
  话完,圆眼瞪路上,不想看她!她一直委屈哭着看落缨,让他别生气。好一会,落缨心忽软,让她别哭才罢。回到山门前,落缨再嘱道:“好好和沈师傅说。别哭。短剑之事,过就了了,一直生你的气,剑也不会自己回来。你好好学,改了缺点,是对我最好的认错。”讲那么多,她就被这句话温暖心扉,却又被感动弄哭了。
  到大厅里,沈姑娘叫来他爹。落缨这次,又躲在门外,不是这里弟子,此时没有资格站在厅里。沈师傅一来,见这五人跪着,问犯了何错。钱姑娘真如落缨所说,一声不哭将事情全细细讲来,沈师傅勃然大怒!罚那四女弟子禁闭一月,每日抄写庄律。他又说道:“身为师姐,不劝师妹向善,而纵其行,罪加一等!此后若无悔改,废去武功,逐出双武庄!”四人痛苦流涕,连称知错。
  沈师傅又教人唤来落缨,讲道:“落缨,你因救人而杀人,虽非大错,但到底都是错。今后慎行!”哪料落缨反驳他道:“沈师傅,落缨自觉无错!我不杀他们,死者是我。更有您门下五位弟子……面对弱肉强食之境,若有机会,我决不坐以待毙!更何况,那类万恶之徒留于世上,只会残害更多无辜。他们爹娘一手将之养大,何以教出这类败物。落缨非无情心毒,这些爹娘,早该有此生死离别之准备。”
  沈师傅不能容忍这番让父母早作生死离别的论调,怒道:“不经之谈!天下岂有此理!不身为人之父母,何知其中辛酸艰苦!”遂支落缨出去。回屋路上想,和沈师傅那些言论的对与错,却想不出个结果。钱姑娘折服落缨的胆大,竟敢与师傅这般激论,她当即就学到了。但还学不到:事,不怕有理,只怕占着理理而不敢说。
  事发第二天。一逃走恶徒到府衙告状:杀人案。这官差收了许多好处,才肯来双武庄抓人。巳时,数十差人,气势不可一世般,闯上双武庄,仿佛双武庄是这伙痈患所开创。
             

  ☆、第十八章 被迫离开双武庄 邵姑娘送次兵书

  苏、沈两师傅、十四大弟子在厅中听状。邵姑娘知事不妙,趁此时以借口悄悄脱身,通知落缨去。钱姑娘听落缨之言,一早练武便跟着她,到哪跟哪,乖巧听话。
  他在房中端详着剑,觉得太不可思议!有人叩门,一开,见是邵姑娘,大为高兴,甚至紧张了。又见钱姑娘跟在她身后,得意得很。
  邵姑娘细述来由,落缨这才真紧张。唯恐沈师傅要将他交给府衙,只有离开双武庄。收拾细杂,带好包袱,邵姑娘领他从另一小路下山!还去给他找匹马来。
  哪知落缨说道:“邵姑娘,不用替我担心。我的马匹在镇上给人看管了。现在,可否告诉我天府树楼在哪?”
  邵姑娘道:“此地西行一日半,到梓州梓潼郡。此郡西南,再行走半天,到益州蜀县。县以西百里就是。路上有盗匪,你须小心。可记住了?”语气中微有不舍。落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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