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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是魔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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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道剑气飞驰而来,上虚惊鸿一瞥,只道是与自己的无才剑有几分相像,“不对,这不就是我的无才剑吗?”
第83章 君子文殊
    他猛地回头,正巧看到无才手持宝剑,一剑稳稳刺来,上虚抬手便挡,他随意一挡,与无才储谋已久的一剑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让开。”无才目露凶光,猛地推开他,朝他身后的穆可心攻去,“这女人该死,竟然勾引你。”

    穆可心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无才久经厮杀,身上一股煞气,穆可心虽说也是无双宗的天之骄子,却年不过双十,哪里是无才的对手。

    他眉露戾气,狠狠瞪上一眼,穆可心便觉无法呼吸,一屁股跌在地上,吓的花容失色,头上的珠钗也因为剧烈晃动相互碰撞,发出好听的声音。

    “住手。”上虚侧身上前,再次拦住无才,“不要做傻事。”

    “我没有做傻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杀了她,就没有人再勾引你了。”无才剑光绕过他,继续攻向穆可心。

    上虚两指并行,突然点在剑身上,剑身一阵颤抖,他趁机使用驱剑的手印,无才剑终于被控制,停在半空中不听剑灵的指挥。

    “不管她的事,都是我的主意,你快住手,再说了,就算你杀了她也无济于事,天底下的女子多了,杀了她我大不了再找一个。”

    无才楞了一下,突然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好,你去找,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你找两个我杀两个,直到这天下再也无一个女子。”

    他眼中的凶光更胜,眉宇间的戾气也浓烈的几乎实质。

    “你这个疯子。”上虚手中的手印越结越快,无才一直在反抗他的控制,此时的他面露痛苦,身体颤抖不休,上虚也不好受,气的胸口直喘,可是他更不忍心无才这副模样,手指不由自主缓了几分。

    无才得了喘息,突然冲破了他的束缚,一剑刺去,穆可心吓的腿脚发软,她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可是效果甚微,如何也躲不开无才的剑气范围。

    无才眼中装满了疯狂,面目再也没有往日的俊朗,有的只是狰狞。

    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他面前,上虚手掐剑诀,无才剑再次止住,“无才,不要,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从今往后只要你一个。”

    无才有一瞬间的迷茫,这一直是他的目标,只要上虚只有他一个,一直在一起那还杀这个女子做什么?

    他缓缓放下剑,突然醒悟过来,手中的无才剑几乎失控,“你骗我,你为了她支开我,现在又要为了她骗我。”

    无才手抖的厉害,“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唯有这次不行。”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最强的神通,狠狠一剑刺去,宝剑刺进身体,血顺着细长的剑身流出,无才瞪大了眼,“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挡过来?”

    无才剑杀的坏人太多太多,他们的不甘,怨气,统统凝聚在上面,煞气入体才是致命的打击,无才手忙脚乱的将无才剑拔出,脱下衣物捂住上虚肚腹的伤口,血透过衣物流出来,滴在艳丽的花朵上,脆弱的花朵承受不住重量,血又从花瓣上滚落,砸在地上,地上很快积满了血洼。

    上虚眼前阵阵发黑,终于一个站不稳向后倒去,无才接住他的身体,将他横向躺在地上,脑袋枕着自己的大腿上。

    上战场杀敌他没有乱过,九死一生他也没有乱过,唯有这一刻心慌意乱,“主人……”

    “别怕。”上虚额头出汗,手指颤抖,却还是努力握紧无才的手,“去叫应长老来。”

    应长老是无双宗炼丹宗师,万年前,七宗本是一家,域名无双宗,分堂的剑堂也就是如今的剑门,丹鼎宗就是以前的丹堂。

    应长老就是丹堂的堂主,无才一时慌乱,竟然乱了分寸,不晓得如何作为,他愣愣的点头,“好,我去,我去。”

    他慌乱的抬头,突然发现穆可心还在,她还是有些怕无才,不过她更在乎上虚的安危,“我去吧!你在这里照顾好他。”

    她匆匆忙忙跑了,无才没有管,他又慌乱的抱起上虚,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几分冷静,“如果你要是死了,我就给你陪葬。”

    他将上虚搂的更紧,就那么安静的坐着,面容安详,“好久没有这么和你一起看风景了,你总是被世事所缠,今日被长老叫走,明日被掌教叫走,平日里也有一群师兄师弟围着你,不知不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

    我每日盼着你能来找我,从天亮等到天黑,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你却费劲心思把我支开。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女子,不懂柔情似水,所以你不喜欢我。”

    “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最怕你讨厌我,我可以不要亲人,不要朋友,唯独不能没有你。”

    “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地,是我世界里唯一的光,你不在了,我存在也没有了意义,别死好不好?”

    上虚意识有些模糊,他只模模糊糊听到无才的声音,似从天边传过来一样,带着回应,给他最后的支持。

    “好……”说完这个字,他终于抵挡不住黑暗,意识陷入昏迷。

    长老们终于来了,急急忙忙将一颗颗珍惜的丹药喂给上虚,上虚的脸色看起来好很多,心跳也稳了几分,脉搏了也正常了。

    穆可心有长老们撑腰,胆子便大了几分,把来龙去脉说清楚,顿时将矛头直向无才。

    长老大喝,“无才,你可知罪?”

    “知罪。”无才坐在草地上,目光紧紧盯着上虚惨白的脸,如果不是他,上虚也不会受伤。

    长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耐心的为他解释,“上虚暂时没有危险,不过你,你身负煞气,只要情绪激动便会失控,恐怕还会再伤到他,依我看,不如去洗心剑阁养两天。”

    “好。”无才主动站起来,配合的跟在另一个长老身后,只有在上虚的身体被人抬走的时候才顿了一下。

    洗心剑阁说的好听点叫洗心,说的不好听就是专门关押离经叛道的剑灵。

    他从来没去过,以前的上虚虽说嘴上一直抱怨他不是女人,却从来没找过女人,现在的上虚突然支开他去找女人,他接受不了,他怕,他担心上虚不要他,恰好积累已久的煞气趁虚而入,所以他才会被煞气控制,失手伤了上虚。

    洗心阁内四面无光,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无数把剑插在地面,麦穗随着呼呼的风摇摆,碰撞的声音像极了哭泣。

    这里的剑有被主人舍弃的,也有歪门邪道的配剑,被镇压在此,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离经叛道,不听主人指挥的剑灵。

    黑暗中看不到光,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很多声音在窃窃私语,讨论他这个新来的。

    “新来的疯了吧,从他进来开始就不停的写写画画,如今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手都被磨破了,我刚刚听到水声,应该是他流的血,此子年纪轻轻已经将灵体练至实体,好不简单。”

    “我看这把剑最多不过百年,可是这剑身的煞气,恐怕就是几千年几万年的前辈都比不上。”

    “喂,新来的。”突然一抹亮光散开,一个剑灵显出身形,高声呼唤无才,他加大力道,将剑身上的亮光发挥到极致,光芒四散,照亮了周围,也照亮了墙壁,只见整个墙壁上写满了三个字,“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整整一墙壁全是这三个字,无才蹲在角落,还在不停的写,他记得以前只要他犯错,主人就会罚他写这三个字,写满整个本子,主人看到就会很被他逗笑,然后原谅他。

    他以为这次也可以,所以拼命的写,没有用笔,也没有用剑,而是用指头,他已经化虚为实,具有肉身的所有特征,会有需求,会想吃饭,会想喝水,也会流血。

    指尖摩擦墙壁的那种痛楚他记在心里,也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今后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主人的事。

    他肉身强悍,每次指尖划破了,见了骨,立马又会好起来,然后再次被他划伤露骨,如此反反复复,循环不休。

    “叫你呢,哑巴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石头砸中无才的头部,无才愣了一下,他脸色苍白,突然虚脱一样靠着墙倒下来,如此不眠不休,连续两个多月不停的写,血一直不停的流让他受伤很重,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所以直到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几近虚脱。

    即使发现了,他还是不在乎,如果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在乎他,那么他在乎自己又有什么用?

    他活着又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而活?

    只因为主人的不停期待,日日夜夜的守护,不分白天黑夜的给他讲故事,说他们的未来,所以他出生了。

    可以说,他是为了主人而生,他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同样的,他希望主人的一切也是他的,可是现实是不平等的,他只是一把剑,而主人却是人,他有朋友,有亲人,也有其他法器,尽管那些都没有生出灵来,可是也足以表明,他不是主人的唯一。

    无才把自己缩到角落,脑袋枕在膝盖上,这里暗无天日,他不知道时间,只有黑暗里不时滴下的水能证明时间。

    一滴,两滴,一百滴,一万滴,无才日子过的迷迷糊糊。

    “什么时间了?我来到这里多久了?”他一无所知。

    这几日一直在试图与他搭话的另一个剑灵急忙回答,“算一算日子,好像也有三个月了吧!”

    “三个月?”三个月竟然过的如此漫长,像一辈子一样艰难,无才楞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三个月了,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前主人与文殊约定好三个月后会有一场大战,算算日子居然就是昨天,我已经错过了?”

    他猛地站起来,心慌了一下,“不会的,不会的,主人一定会等我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文殊与上虚争斗良久,全胜时期加上无才尚且打个平手,如今无才不在,主人又受伤了。

    他心慌的更加厉害,想也不想便拔下背上的剑,对着护阁大阵攻击,一个个阵法亮起,护阁大阵打开,无数符文显现,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城墙,将他们围起,不许任何人外出。

    “别费力气了,打不开的,这个阵法是仙人亲自下的,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剑也劈不开。”

    无才停下动作,站在阵中心仰望,“若是我们加在一起呢?”

    “你想和我们联手?”另一个器灵惊讶了。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将你们吞噬了,有没有资格打破这块阵法?”

    “你……”那把剑仅是震惊了一下便彻底失去意识。

    □□坡上,两个形象狼狈之人互站一边对视。四周有许多观战之人,这等高手对战,对他们来说妙处多多,可以提前晓得那个境界的厉害之处。

    上虚与文殊对立两边,一天一夜的战争让俩人疲惫不堪,各个面色惨淡。

    文殊手持逍遥扇,背负双手,他身穿一件月白色散花锦鹤氅,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祥云纹金带,一头如风般的长发,一对勾人的凤眼,当真是文质彬彬,仪表堂堂。

    逍遥扇刷的一声收起,文殊踏前一步,“上虚兄,我们已经打了一天一夜,却还未分出一个胜负,不如这样,我们一招定输赢,是生是死全看这一招,如何?”

    “也好。”上虚手中提了一把剑,并不是他的配剑无才,而且掌教的古炎剑,这把剑并不适合他,可是他却别无办法。

    “你手中拿的剑并不适合你,若是比武器,我胜之不武,不如这样,你不用古炎剑,我不用逍遥扇。我们以神通定输赢。”

    上虚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文殊兄君子作为,上虚佩服。”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开始吧!”他说完这句话,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虽然围观的人人山人海,这是这一刻却无一人说话。

    风掀起两人的衣角,衣带纷飞,君子家总是喜欢在腰上挂上玉佩之类的饰品,上虚腰上的荷包因为太轻,也被风吹的摇摇欲坠,他拽下来,抚摸上面的花纹,他还记得这个是无才第一次学刺绣的时候绣的,针线歪歪扭扭,图案模糊不清。

    他笑了一下,将这个荷包放进怀里,贴进心脏的位置,“也不知道无才现在怎么样了,洗心阁一定不好待。”

    文殊腰间别的玉笛被风吹响,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极了女子委婉的哭声。

    “我这一招叫做三灾八难,是三灾六难的演化,也是我倾尽一生所创造。三灾乃是天灾,地难,*,六难乃是,生,老,病,死,衣,食,住,行。人都有生老病死,也会被衣食住行所烦心,凡人会,仙人也会,今日便让你尝试尝试。”

    四周的景象一下变了,以文殊为中心,向外扩散,很快便包裹到上虚的所在。

    上虚只觉得自己很渺小,在天灾面前,在地难面前,还有*,那一刻,他处在一种很微妙的状态。

    从出生,到变老,再到生病,他因为食宿住行而烦恼,最终在恐怖的天灾地难*面前缓缓死去,仿佛真的死了一般,无声无息。

    他感到一股迷茫,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存在?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它跳的很缓,却很稳。

    “剑上九霄。”上虚猛地大喝一声,从那种状态中醒来,没有动用任何武器,他仅凭自己体内的剑气抗衡,只见一道道细小的剑气汇聚成一把庞大的巨剑,撕的一声,劈开整个天空,先是一道细小的缝隙,随后慢慢裂开,最后一个个景象消失,那巨剑去姿不减,砍向文殊。

    上虚刚从那种死亡,迷茫的状态中走出,只觉冷汗四溢。抬头极目望去,文殊也不好受,他与上虚一样,没有动用任何武器,仅凭肉身硬抗。

    文殊是君子,答应的事从来不做假,对于这种君子,上虚也很敬佩。

    巨剑一剑劈下,只听撕的一声,从文殊左边肩头到右边腰下拉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衣裳破烂,露出白皙的肌肤,与一对不该属于男性的器官。

    文殊并没有慌乱,她仅是转头捂住,长发四散,束发随风飘走,再回过头时,她又是那个翩翩公子。

    可是上虚却惊呆了,“女的?”

    围观的群众也惊呆了,“居然是女的?”

    “天呢,与上虚前辈并列的天才居然是女的!”

    “这么多年居然无人发现。”

    “也是她太厉害了,从来无人使她受伤。”

    修真界有许许多多改变性别的方法,虽说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做到彻底,但是掩饰一下还是可以的,然而这种法子终究不是长久,若是受到重创,就会变成原型,就像残阳,他与天山圣母交手,遇到强大的攻击只是一下子便把他打回九岁的模样。

    文殊也是一样,她受到强大攻击,一时无法维持伪装,不甚露出原型,不过她到底装了几百年的男子,一直是宗门鼎力,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瞬间便反应过来,可是还是被别人看到。

    “你居然是女的?”人群中有一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是我的未婚夫,竟然是女子?我的未婚夫竟然是与我一般的女子。”

    她想起比斗前一天,文质彬彬的文殊走在街上,无数人惊艳回头,她不满的冲她们发火,“文殊是我的,谁都不许看,否则本小姐挖了你们的眼。”

    她的任性整个九阳界都知道,也知道她身份地位,轻易得罪不得,所以都默默忍了下来。

    也是看在文殊公子的面子上,谁都道文殊公子待人有礼,为人谦和,是个干大事的人,尽管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胡闹,却也只得苦笑一声独自一人给众人道歉。

    “倩儿不懂事,还望各位不要介意,改天上我青云峰坐饮一杯。”

    她嘴一撅,不满的拉起他的袖子撒娇,“做什么与她们这群贱民道歉,文殊哥,说好的今日去碧水温泉泡……”

    “倩儿。”一向脾气甚好的他拉下脸,“还不快向诸位道友道歉!”

    “你……你凶我?”倩儿一脸委屈,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跺跺脚跑了出去,泪水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直到跑出野外才停了下来。

    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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