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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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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然后才往李府而来,估计跑得这会儿脚上都起水泡了,而且还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辟手夺过短脚凳,巴月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红泥小炉上的酒,道:“老太爷,人家大老远给您送布来了,好歹赏口酒喝吧。”
  “大闺女,你可真会占便宜。”李老太爷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动手倒,难道还要我一个老头子伺候你不成。”
  “哪儿能呢,是我伺候老太爷才对。”
  巴月还真不跟他客气,从小桌子下面的暗阁里,拿出几只酒盏,倒满酒,第一杯先奉给李老太爷,第二杯给了村长,第三杯给了奶娘,第四杯是张小虎,第五杯是邹书呆,最后一杯才归了自己。别人都还好,只有村长,这会儿还在目瞠口呆中,拿了酒杯一动不动,看来一时半会儿,那神魂是归不了窍了。
  倒是邹书呆觉得巴月的举动很搪突,可是接了酒后,却道了一句:“长者赐,不敢辞。”
  听得巴月直翻白眼,这酒是她倒的好不好,真是个书呆子。
  李老太爷却很是欣赏,称赞道:少年人,知礼是好事,不过也不必太拘束。
  邹书呆连忙又是一揖,口称受教。
  “大闺女。”李老太爷抿了一口酒,笑咪咪道,“你喝了老夫的酒,有什么事儿,可就一笔勾消了。”
  “啥?”巴月一口酒喷出来,“啥意思?”
  什么意思嘛,一杯酒就想收买本姑娘?李大沙猪坏了她的婚事,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因为这桩事儿,邵家又对她经济封杀,要不是她脸皮厚,心思活,这会儿指不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切,就这么一杯酒,想抹消一切,门儿都没有。
  李老太爷不吭声,闭起眼睛,一副细细品尝的模样。
  巴月咬牙切齿,恨不能在这个老头儿的脸上盯出两个洞来,心里骂翻了天,可是权衡了一下利敝,只能忍下这口气。这可是跟李府和解的好机会,邵家的经济封杀已经被她借势破解,现在正是大肆发展的最好时机,只要李府不找她麻烦,她在百陵州的生意就可以做起来了。
  “老太爷,算您狠。”
  思量完毕,巴月只能不甘不愿地认了,再倒一杯酒,她决定多喝几杯。杯酒释前嫌,想得美,她至少得喝上半壶,这酒味儿还不错,入口绵长,一点涩感儿也没有。
  李老太爷品味完美酒的味道,一睁眼见巴月喝酒跟倒水一样,完全是一副赌气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大闺女,不服气呀,老夫也不让你吃亏。”说着,脸色一沉,李老太爷便朝门内唤了一声,“让那小畜牲过来。”
  门内隐约有一声答应,便有脚步声渐渐远去。
  噗!
  不一会儿,巴月又是一口酒喷了出来。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看到李大少爷在一个老仆的引领下蔫头蔫脑地过来了。
  一边擦着酒渍,她一边强自忍笑,若是李大少爷是小畜牲,那这个老头儿又是什么?小畜牲他祖宗,那是老畜牲。由此可见,骂人的话轻易是不能出口的,一不小心,就连自个儿也骂了进去。
  “给大闺女赔个不是。”李老太爷的脸一板起来,真的很有气势。
  李大少爷一脸惨绿色,勉强拱拱手:“八姑娘,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请不要放在心上。”
  “大少爷客气了,一点误会,没什么大不了。”想了想,巴月索性卖好卖到底,倒了一杯酒,送上前去,“月儿以前有不懂事的地方,也请大少爷包涵。”
  面子给足了,李大少爷的脸色顿时好看几分,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冲她笑了笑。
  巴月退了几步,又道:“布已经送到,还请大少爷安排人来取。”
  李大少爷看看李老太爷,见老头儿一点头,这才回到府里,不一会儿领了几个下人出来,把牛车上的布全部搬了进去。
  事情办完了,巴月也该走了,临走前,李老太爷扔下一句日后每年送三十匹布来,顿时把她给乐坏了,笑得合不扰嘴,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好话留下一箩筐,这才离去。
  村长还跟个木头人似的,被张小虎抬到了车上,居然一点知觉也没有,还是被奶娘在脑袋上敲了一下,才猛地清醒过来。
  “老、老太爷……小民拜见老太爷……”
  当时就在车上,对着牛屁股连连磕头,只看得张小虎面红耳赤,巴月笑得直打跌。只有邹书呆仍是心不在蔫,连连回首,嘴里咕咕囔囔,仔细听去,却是“连山”,看样子,这个书呆子是见书心喜,念念不忘了。
  满载而归。

68收获

   如果说,在这样的大丰收之中,还有什么是美中不足的,就是巴月收到了衙门里送来的一张罚单,因为她放炮仗,把百陵州的四条主干道弄得一地的碎纸,衙门里的差役费了好大劲,才劝动沿街的商铺住户出动人手打扫干净,因而难免有些怨气。
  这还是看在李老太爷的面子上从轻处理,不然可不止开张罚单那么简单,年前正是衙门里最忙的时候,巴月还来这么捣一回蛋,增加那些差役的工作量,怎么着也得请她吃一顿竹板炒肉才算完事。
  当然,这只是小插曲,巴月高兴之下,也就不在乎罚的那点钱了,估计要等她冷静下来之后,才会感到肉痛吧。
  百陵州的商家们的行动力是惊人的,回到临时租住的小院里,巴月还没有来得及把李老太爷给她的布钱数一数,小院的门槛就让蜂拥而来的商人给踏破了。也许是初次进货,这些商人也有些没底,大多只拿个三匹五匹的,先去试验市场了。
  饶是如此,仅仅一个下午,准确的说,是仅仅一个时辰,她积压下来的蓝印花布就被这些商人一订而空,可见李府这个金字招牌,那是实打实的有用。
  这些商人里面,只有一个姓木的掌柜,出手大气,和李老太爷一样,一下子就订了三十匹布,还留下了一张名贴,巴月一看,才知道这个木掌柜是镇国公府名下的,怪不得说话有规有矩,行事气派,而且一出手这么大气。
  琐碎的事情不多提,总之,在这次大丰收之后,巴月就拉着奶娘和张小虎把百陵州逛了个遍,买的年货堆了整整一牛车,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回了张家村。
  之后的几天,她就带着张小虎还有邹书呆,不停地往返在张家村和百陵州之间,将所有的布都送了过去,收钱记帐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值得一提的是,她给木掌柜送布的时候,竟然在铺子里意外碰上了那位白家大小姐。
  白大小姐见了她,也挺意外,拉她进去坐了片刻,笑道:“前些日子,我听说有人用牛车赶了一堆布,又是敲锣,又是放炮仗,弄得惊天动地的,把整个百陵州都惊动了,却没有想到,原来主事者居然就是妹妹你呀。”
  巴月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道:“姐姐快别说了,事后我可是让衙门罚了好些银钱,以后再不敢犯了。”
  白大小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道:“妹妹虽然思虑不周,但是能想出这样的法子,也算妙绝,可惜姐姐在闺中时不曾识得妹妹,否则……”
  否则什么,她没说下去,巴月却是明白,一个女人在家时,尚可帮着处理一点生意上的事,出嫁以后,尤其是像白大小姐嫁的公侯之府,自然是不可能再抛头露面了。别说是公侯府第,就是邵家这样的纯正生意人,不也是不肯让女人出来做生意。
  环境如此,莫可奈何。
  想到这里,巴月突然觉得,自己穿越到一个弃妇的身上,未必不是一种幸运,上无叔伯婶嫂,下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个事事为她着想的奶娘,想干点什么,阻力比一般女子要小得多。
  两人聊了许久,巴月发现白大小姐不愧是常安府数一数二的富户出身,相当有生意头脑,不禁便把自己的理想大略透露了一点,白大小姐一听,果然兴趣大起,便追问起来,巴月就趁机灌输品牌意识,只听得白大小姐双眼放光。
  最后,临别时白大小姐对她道:“我这些年,略有体己,一直想拿出来做些什么,只是身份所限,不方便出面,便将体己都给了三妹,让她拿去运作。等过了这个年,闲下来,我将三妹请来,咱们一起寻个地方坐坐。”
  虽然没有明说,但至少合作的意向是有了。巴月一听大喜,忙不迭地应了。
  邵家的事,就此搁置下来,只因此时双方都没工夫计较这事,只有邵九,写了一封信,派人偷偷给巴月送来,信中虽只聊聊数语,却满含无奈与歉意。巴月明白他的意思,便让那送信的人将婚书带了回去,以示从此一刀两断。
  奶娘知道以后,唉声叹了几天气,却再也没有说什么。
  转眼年关便到了。
  这是巴月在这个世界里度过的第二个新年,满打满算,她穿越过来差不多有一年半了。在这一年半,有成功,也有失败,不过她却没有感慨和总结的时间,用牛车拖回来的年货太多,她和奶娘忙着一家一户地送礼,虽然每样东西都不值什么钱,但这就是人际交往,就是人情,巴月已经深刻地理解了这一点。
  假如不是她过去一年半里,和村人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邻里关系,恐怕就算是村长出面,那辆牛车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张小虎借出来。也正是因为借牛车这件事,让村里人都知道,巴月的小染坊把买卖做大了,连李老太爷对她都是一口一个大闺女,别看她是弃妇,可也是能人呀,整个张家村里,谁曾见过这么大的官儿。虽然李老太爷并不官,但显然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当官的爹,比当官的还大。
  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就是巴月这个外来户,在张家村里的威望陡升,基本上,跟村长大娘已经处在一个级别。这可真是不容易啊,以前她都是靠鬼神来震慑村里那些不安分的,现在,用不着鬼神了,她自己柳眉一竖,就已经能起到同样的作用。
  所以,这之后,村里一些年轻的姑娘媳妇,受了委屈,都爱往巴月这里跑,这其中少数是被自家兄弟或是丈夫给打了,绝大多数是被婆婆欺负了,来找巴月帮着出头呢。
  巴月被弄得哭笑不得,勉强充当了几天妇联主任之后,就再也受不了这些家长里短,把年货整理了一下,挑出一些,放在毛驴背上,自己急急地往常安府去了。
  首先要去张府拜访方秀娟,这一次,巴月终于见到了那位张老爷和张家少爷,那张家少爷看上去都三十多了,而张老爷少说也有五六十岁,老眼昏花的,连话都不清楚。她暗自为方秀娟惋惜起来,就这个样子,又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就算撞了狗屎运怀上了,只怕孩子还没长大,张老爷就先去了,那张家少爷一脸刻薄相,剩下方秀娟孤儿寡母的,只怕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巴月也只说了一句:“秀娟姐,月儿忙,不能常来看望,你也不要闷在家中,得空往张家村走走,陪奶娘说说话也好。”
  这却是她在暗示,万一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方秀娟完全可以来投奔她。这种话不能明说,明说了那就是让方秀娟没脸,但暗示的话方秀娟听不听得懂,就不知道了。
  不过方秀娟也算是闻弦而知雅意,眼圈微红,道:“好,姐姐知道了。”
  两下里联络了一番感情,巴月留下了一堆年货,方秀娟又回送了一些小玩意儿,各有所得。
  从张府出来,巴月骑着毛驴一转,又往石匠家去了,经过算命摊的时候,顺手给算命先生留下一小坛花雕酒,直把算命先生乐得直摸胡子,当即撤了摊子,不知道躲哪儿喝酒去了。

69生变

  到了石匠家,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叮叮当当地响,巴月也不避讳,在门口就叫了一声:“石匠,你家闺女来瞧你了,还不快出。”
  里面响声停止,不一会儿石匠出现在门口,哭笑不得地让她进去。
  “怎么带这许多东西?”
  看着巴月从毛驴背上大包小包的拎东西,石匠有些惊讶。
  巴月白了他一眼,道:“给你送的年货,笨蛋,去年不就送过,你忘了啊?”
  石匠怔了怔,胡子一动,似乎是扯开了嘴角,道:“料不到你今年也送。”
  虽这样说着,但是他居然也就半点不客气地收下了。
  “那是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巴月啐了他一口,“唉,谁让本姑娘心肠软,见不得有人孤孤单单、可怜兮兮的,过个年也没亲人陪。”
  石匠又扯了一下嘴角,道:“城西有个破庙,里面住了许多乞丐,亦是无亲无故,每日里以乞讨为生,怎不见你可怜他们?”
  巴月又啐了他一口,道:“如今太平岁月,一无灾荒,二无战祸,那些乞丐除了少数几个年老体弱、又或太过年幼的,其他的哪个不是有手有脚、力气一把的,自己不去寻生路,只好吃懒做等着人施舍,本姑娘再有钱,也不做这害人之善人。”
  石匠见她越说越大声,心知她是瞧不起那些乞丐,也不与她争辩,世道难,无关盛世与乱世,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像这个女子一般,敢想,敢做,敢争。
  巴月还想着跟石匠再吵几句,然后好好教育一下这石匠,不料石匠才说了没两句便偃旗息鼓,让她一拳头打在空气里,没有着力处,顿时就气鼓了嘴巴,不知道咕囔了些什么,目光在院里扫了一圈,却见石桌上放置着一块色彩艳丽的石头,大约只有手掌大小,表面泛着奇异的光芒。
  “好漂亮……”巴月扑了过去,在石头上摸来摸去,“这是黄玉吗?还是黄玛瑙?”
  石匠扯了扯胡子,道:“这是寿山石。”
  “不是玉啊……”
  巴月有些失望,石头里面,她就只喜欢玉,只不过眼光有限,有时候她连玛瑙和玉都分不清,更不用说这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寿山石,基本上只要看到表面光润的石头,她都会直接想到玉,没穿越之前,有一次她还把大理石的碎片,当成了玉石,闹足了笑话。没眼光到这种地步,也算一朵奇葩了。
  “你喜欢玉?”
  石匠的胡子又抖动了两下,他没告诉巴月,虽然这块寿山石不是玉石,但是这么大一块是极其难寻的,价值不在同等的黄玉之下。
  巴月白了他一眼,道:“你没听过美人如玉这句话吗?本姑娘好歹也算个美女,当然要用玉来衬。”说到这里,她又咂巴咂巴嘴唇,不无遗憾道,“要是你送我的石像,是用汉白玉来雕的就好了。”
  石匠嘴角一抽:“……”
  汉白玉就算再不值钱,也比普通的石料贵重许多,这种石材,普通百姓哪里用得起。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女人就是典型。
  好在巴月也只是随便说说,没真让石匠再用汉白玉给她雕个人像,而是把注意力放到那块寿山石上去了,就算不是玉石,但是颜色也很漂亮嘛,石头还没有完全打磨,只打磨了一角,便正是这一角上,黄色的表面上有种果冻似的透明感,越看越漂亮,旁边没有打磨过的地方,就显得暗淡多了。
  “这就是玉不琢,不成器的意思吧。”
  巴月若有所思。
  石匠嘴角继续抽筋:“我说过了,这不是玉。”
  巴月懒得理他,又把玩了一会儿,才好奇道:“这块石头你准备雕成什么?”
  “有位长辈快要过寿,雕个寿星当贺礼。”石匠随口应道。
  “哦……”巴月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你没有亲人吗?哪里来的长辈?”
  石匠一滞,轻咳一声,道:“是师父。”
  “教你雕石头的师父?”
  “嗯。”
  巴月想了想,道:“雕个寿星多俗气啊,你看这么漂亮的石头,雕个老头子好没意思的,还不如雕个山啊水的什么,嗯嗯,山就是南山,水就是东海,暗合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的意思,彩头也好。”
  石匠想了想,微微一笑:“确也不错。”
  巴月得了夸奖,十分高兴,顿时又开动脑筋,想了一串稀奇古怪的主意,石匠总是附合上一句不错,真把巴月兴奋得恨不得跟着石匠一块儿拜寿去。
  当然,巴月并不知道,虽然石匠在这里不停的附合她,但到最后,寿山石雕成型的时候,却还是一尊寿星公,理由嘛,呵呵,因为这石头已经开始雕了一小半,再想修改,便浪费了。她更不会知道,最终,这尊寿星像,被石匠送进了百陵州李府。
  李老太爷收到寿星像的时候,十分喜欢,整天拿在手上把玩,嘴上却把石匠骂了个半死,什么这么久也不看来他老人家,为了一个女人才登门啦……有了女人就不顾兄弟啦……偷偷摸摸一点也没有胆色……诸如此类的话语,听得石匠连连苦笑,借着尿遁便回了常安府。
  回到了常安府,石匠也没能得个安静,又被算命先生狠狠数落了几句,说他整天打石头,把脑袋都打得跟石头一样笨重,只见过不择手段把喜欢的女人往怀里抢的,哪曾见过往外推的。
  最后,算命先生扔下一句:“商人重利轻情义,你以为解决了李府的问题,邵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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