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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红·花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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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动静闹的!”我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打发了身边跟着的,又嘱咐了不当值的绣儿回去,我回到自己的寝宫里,两个值夜的丫头退出去,并带上了门。刚想继续躺回床上去,忽然觉得一丝冰凉从我的左边传来,仔细看了眼,是把反着寒光的剑。

  “不许叫,不然我就杀了你。”我没有回头,但从话音里听出来,这把搁在我左肩上的剑的主人应该是个女的,而且年纪也不大。

  “你放心,我不会叫的。”说着,我没有马上转身,只一下子朝右前方跨了一大步,先离开了她手中剑的可控制范围,然后才转过身来。她显然没料到我在被她的剑架着的时候还会这么干,但反映却也不慢,就在我转过身来的一刹那,她的剑已经再一次的指着我了。

  一身宫女的衣服,还挺合身。“丫头,你的功夫不错。”我笑着说了句。那张冷着的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这能听到她那带有讽刺意味的话语:“满洲鞑子的女人里看来也有有些胆色的人。”“是嘛!”我可有可无的回了句。那丫头哼了声,继续说到:“少废话,你现在送我出宫。”说着她又把剑朝我跟前近了近。

  “送你出宫可以,不过······”我故意拖长了语气。“不过什么?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马上杀了你!”

  “主子!”外间值夜的丫头轻轻的在门外喊。“怎么了?”我一改刚才说话的低声,提高了声音问。“回主子,是熹妃娘娘来了。”“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你······”“我什么?难道你想‘陪’我出去吗?别怪我没告诉你,外头的人可比里面多哦!我这可是为你好。”“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她颇有些恶狠狠的说到。

  “额娘!您没事吧。”银月边走进来边问。瞬间,她又站住不动了,看了看我身边的丫头,然后投来询问的眼神。······

  事情的突变往往就在于一瞬间,银月毫无预兆的出手攻击那个丫头双肩,迫使她不得不用右手的剑来招架。(因为左手是受了伤的)也就在这一瞬间,银月已经站到了我前面,面对着她。

  “卑鄙!”那丫头不服气的说了句。“你拿剑挟持我额娘你难道不卑鄙吗?我额娘可不会武功!”银月不饶人的回了句。“哼!”那丫头便不再说话了。

  “额娘,怎么处置?”银月问我,“要不要叫侍卫进来拿下她?”我朝银月摆了摆手,示意她先等等,然后开口问那个丫头:“丫头,你听好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放下剑,我们好好聊聊,然后我送你走。要么,我现在就叫外头的侍卫进来拿人。你选哪个?”

  “想让我弃械投降让你们随意宰割吗?休想!!”那丫头倔强的回说到。“额娘,她如此不识好歹,您还和她废什么话啊,我这就叫侍卫拿她。”银月在边上说到。“先等等。”我叫住银月,“年轻人嘛,冲动点难免,让她再想想。”说着我朝银月使了个眼色。

  “那好,听额娘的,再给她一次机会。”银月朝我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到:“我数一二三,你还不放下剑我就叫侍卫。一!”······“二!”没到三,那丫头终究还是服了软,自己扔下了剑。银月快步走近,快速双手连点,先封了那丫头的几处穴道,然后抄起地上的剑,退回我身边。

  “丫头,你放心,我们说过不伤你就绝不会伤你,只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也是为你好。”我看着她有些气愤的眼神说到。她也不说话,只哼了一声。

  “我先问你,你来皇宫做什么?”“讨债!”她倒也爽快,脱口而出。“讨债?讨什么债?找谁讨债?”“血债!狗鞑子皇帝杀了我们家几十口人的那笔血债!”

  “丫头,你是江南人?姓吕?”我的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是又怎么样!”那丫头的语气依然强硬。“你叫什么?”我继续问。“我叫吕诗,因为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所以人家都叫我四丫头!”

  四丫头?原来她就是那个被传的神乎邪乎的侠女吕四娘?不过看这样子,显然是传过头了。侠气有一些,但智计嘛······实在不敢恭维。

  “额娘,她就是弘历放走的那个丫头?”银月在一旁小声的问了句。“应该是吧。”我回答了银月,转而又向那丫头说到:“丫头,我提醒你一句,你能听的进便听,听不进我也不会再说第二遍,满门抄斩的旨意是当今皇上下的不错,你想着报这仇也没错。但报仇却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你把这紫禁城当成什么地方了?是那么好闯的吗?今天遇到的是我,那是你的运气,因为我同情你,所以我不会难为你。听我说完!”我示意她先不要急着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刚才也说过了,想报仇没有错,但你想过没,你有这能力吗?今天你失手了运气好没事,但下次呢?你还能运气好吗?自己想想吧!”“你送她出宫吧,别难为她。”我吩咐了银月。

  约小半个时辰,银月回转来。“送走了?”我问。“嗯!我亲自送她从西边翻墙走的,没人看到,额娘放心就是。只是······”“只是你不明白额娘为什么要放那丫头走是吗?”我看着银月问,她点了点头。“你觉得额娘不该放她走是吗?”“是,怎么说她也是个刺客,而且······”“而且想要刺杀的还是皇上对吗?”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你认为她能行刺的了皇上吗?”“应该不太可能。”银月想了想回说到,“就怕万一······”“没有万一,你认为额娘会不派人盯着她吗?如果她还想再来一次的话,估计还没等她到皇宫她就已经从这世间消失了!” 
 
 

昔。 2007…06…24 00:27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四十二章 大义觉迷亦有日

  “《大义觉迷录》?这皇上还真是······”我手上拿着一份既不像文章,又不像词赋的东西哭笑不得。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自从曾静那一伙子的事以来,满朝上下纷纷流传着一些奇怪的言论,针对着作为皇帝的胤禛这样那样的闲话,更可气的,居然指责胤禛有篡位之嫌,为怕和他同为玄烨之子的兄弟们有朝一日联合起来找他的麻烦而痛下杀手,软禁老十四,圈杀老八三个。开始时我还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风言风语不需理会”来安慰他。他也没说什么,只谴人暗地里不断查找这些言语的起源。

  可事情过去一个月,仍然一无所获,这着实让他感到郁闷。在我这坐了一下午,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曾好转,最后弄得我也烦了,随口说了句:“你皇阿玛是如何传位给你的这是大义,世人不能领悟者难道还要你专门下道圣旨去教他们觉悟吗?”让我没想到的是,胤禛还真就让人弄出本书来了。

  “皇祖母,您这是怎么了?”弘历在一旁问。“没事,皇祖母没事。”我回过神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弘历:“这东西你看过吗?”弘历一脸的无奈神态:“皇祖母,这东西孙儿不仅看过,都已经能背了。”

  “能背?你背这个干吗?”我感到有些奇怪。“不瞒皇祖母,不止孙儿我,五弟也会背。皇阿玛不仅让我五弟背,还要我们一人抄了一份。五弟上回没背出还叫皇阿玛给打了板子呢。”“这皇上还真是胡闹,有让孩子背这个的吗?”我“安慰”着弘历说。

  “皇祖母,依孙儿看这也没什么。本来嘛,皇阿玛是孙儿的皇阿玛,孙儿将这东西记熟了也好为皇阿玛说话不是嘛。”我望着弘历,心中有一丝感觉:“告诉皇祖母,你相信外头风传的那些闲话吗?”

  弘历笑了笑,反问我:“皇祖母,您觉得弘历会信吗?”“信不信的是你,你怎么倒反问起皇祖母来了?”弘历还是带着笑:“其实孙儿就是不说,皇祖母也应该知道孙儿的回答的。因为孙儿信皇祖母。”

  “你信哀家?那也就是说你也觉得这些事说的有些道理是吗?”“回皇祖母的话,有道理如何?没有道理又能如何?这本来就是我皇家的事干他们什么事?不管怎么说,皇阿玛都是皇帝,而且都当了好多年的皇帝了。而他们是臣民,是我皇家的奴才,哪有奴才议论主子家是非的道理?难不成我大清先帝传位给谁还要征得他们同意不成?”

  弘历的话再一次让我感到有些“震惊”。不错,再怎么说胤禛已经做了好几年的皇帝了。用后世的界定来讲这叫“既成事实”,更何况,大权在握,根本就无须担心。正如弘历的话里的意思所说,胤禛确是有些“庸人自扰”了。

  “那你又如何看待另外的那些事呢?”我继续问弘历。“皇祖母指的是八叔他们的事吧?”弘历看着我说到,“其实这个就更好理解了,我若是皇阿玛我也会这么做的,八叔不像十三叔,他与皇阿玛本就不是一条心,与其让他在那里处处跟自己不痛快,不如把他除了的好。”

  见我没声响,弘历突然问了句:“难道皇祖母不这么认为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第一次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自己也是一向认同这个说法的,甚至为了胤禛我还亲身参与了。难道现在要让我找出些理由来告诉弘历他这么想不对吗?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

  雍正九年,九月,皇后那拉氏崩,册谥曰孝敬皇后。

  皇后敏兰的葬礼由银月一手操办,倒也像模像样。弘历与敏兰并无太多的交道,却也在葬礼之上痛哭不止,一副至诚至孝的举动赢得了一众宗室极大的好感,胤禛更是在我面前直夸他。但我却心里明白,弘历的所作所为,目的的驱使远大于自身的感情。

  同年十二月,胤禛在征询了我的意见后下旨晋封银月为熹贵妃,替代已离世的皇后敏兰掌后宫诸事。

  雍正十年,七月。吕氏四娘再次意图趁胤禛出巡之际行刺,消息到了已被册封为宝郡王的弘历手中,弘历故意“以身犯险”,并设局将其连同一十七名刺客一举格杀。事后,胤禛以弘历智勇孝兼备下旨褒奖。

  雍正十一年,二月,胤禛再次下旨,擢晋皇四子弘历为宝亲王,皇五子弘昼为和亲王。

  六月,谦嫔生皇六子弘曕,晋封谦妃。

  同年,前直郡王胤禔卒,命照贝子治丧,封其子弘昉为镇国公。丙寅,敕续修皇清文颖。

  雍正十三年,八月,上不豫。戊子,上大渐。

  *****

  “额娘,朕昨晚梦见皇阿玛了,皇阿玛说让朕快去。”病榻之上,胤禛艰难的说着话,“儿子不孝,怕是不能再在额娘跟前进孝了。”

  从先前在御医那里听到的话已经得到了证实,因为长期的勤政之累导致的体力透支,加上心神长期不得安宁、夜不能寝、精神不能贯注。胤禛可以说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禛儿莫要胡说,御医说你只是劳累过度,休养一阵子就会好的。”“额娘不用安慰朕,朕知道自己个儿,当年皇阿玛大行时是额娘一手把朕推上的帝位,如今却又要麻烦额娘了······”

  “禛儿不消说这样的话,额娘是老了,但额娘还有那么一点魄力,弘历是额娘的孙儿,额娘断没有看着不管的道理。”

  是夜,雍正皇帝爱新觉罗·胤禛驾崩,颁遗诏,宣旨传位皇四子宝亲王弘历。

  换上皇帝袍服的弘历确确实实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帝皇之气”:“朕继先皇之嗣,得承大统······尊谥先皇曰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皇帝,定庙号世宗,尊‘宪’皇帝。尊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尊生母钮祜禄氏为皇太后。”

  不同于胤禛继位时“至少表面上万事商量般的平和”,弘历给我的感觉是“骨子里透出的霸道”,议定“世宗宪皇帝”庙号的时候完完全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只是在最后象征性的“恭请太皇太后最后定夺!”

  弘历登基之后银月就从原先的景仁宫搬到了仁寿宫。“额娘,我感觉自己老了。”银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怎么了?丫头,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啊。”“没什么,额娘,我只是感觉而已。上个月爹托人带信来说他病了。想想也是,爹都快八十五的人了。”

  “是啊,我们都老了,你爹快八十五了,额娘我也快八十了,我们都老了,也许都没几年好活的了。”我朝发呆的银月笑了笑,“不过你才四十多而已,总要比额娘能多照看咱们的弘历几年吧。”

  银月也笑了笑:“额娘,我可没您这样的本事,我不给他添乱也就没错了。”“傻话。”我笑骂了句,继续说到:“对了,听说咱们的弘历最近把宫里放着的禛儿的那本什么《大义觉迷录》的给毁了?”“是啊,额娘,我当时还问他来着,您猜他怎么说?”“怎么说?”“他说先皇那是被逼无奈,他要替先皇找回这个脸子来。”“有点意思。······”

  其实弘历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尽管他没怎么说,但我从他的那句“置疑皇阿玛的皇位岂不是等于在置疑朕?”里我能听出个大概来,本来嘛,否认胤禛的继位的合法性也不就是等于否认了弘历的合法性吗?这俗话说的“越描越黑不如听之任之,待清浊自分”也许就是弘历的想法吧。

  *****

  最后一次见到弘旺是他偷进宫来传递陈近南的死讯给银月。多年不见,昔日的半大小子已经长大成人了,眉宇间带着几分原先老八特有的那种“坚强”。“弘旺,哦,不,我应该称你家洛。”“皇祖母叫我什么都无所谓,我能有今天还多亏了皇祖母当日的维护。”他笑了笑,“不知皇祖母近来身体可好么?”“人老了,还行吧,你师傅活了八十有五,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有没有福份那么长命。”“吉人自有天象,皇祖母这样的好人必定是个长寿的。”“也许吧,有些事情还真是没法说的清楚。”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我问他。“师父的遗命,让我做这一代的总舵主,但恐怕我很难做好。”“哦?为什么?”“哎~,在那些人眼里,虽说有师父的遗命,但我终究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又如何能服众?再者,现如今天地会的势力已远不如数十年前那般强大,想要在我手里发扬光大又谈何容易啊!”

  “如何服众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别人帮不了你什么大忙,这要靠你自己。不过皇祖母相信你能行的。”

  看着弘旺,哦不,应该是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一直以来都被我刻意在回避的问题——别人的未来或者由于本来的轨迹又或者由于我的操作都有了,可我的归宿在哪呢?又有谁能替我安排我的归宿呢? 
 
 

昔。 2007…06…24 00:28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四十三章 花落终归在此时

  乾隆五年,八月,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岚若病重。

  朦胧中,我试着睁开眼睛,却感到很吃力。“这也许就是人老了的感觉吧。”我心中不由得苦笑。

  “主子醒了,回皇太后,皇上话,主子醒了。”绣儿似乎很激动的说了句。“额娘。”银月一下子“扑”到我的床榻边,“额娘您吓死我了,您知道吗,御医说,您若是再不醒······”

  “傻话!”我无力的轻说了句。“快传外头的御医进来为太皇太后诊治。”弘历不似银月那般,也许是当了皇帝的原因,我觉得他变了很多,变的越来越实际,也越来越“独断”。

  “不用了,哀家想出去走走,躺久了,再不活动活动,恐怕以后就再没什么机会了。”“额娘不兴说这话。”银月急道,“额娘是万寿无疆的人,不会有事的。”“真是个傻丫头,这世上哪有真万寿无疆之人?充其量只不过长寿些罢了,是人终究是难免要离开这尘世间的。”

  “可是额娘······”“可是什么?”银月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在这问题上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大可问问咱们的皇上,他信不信那些奉承话。”

  顺着我的眼神,银月转过头去看着弘历。“皇祖母的话说的在理。”弘历尴尬的假装咳嗽了几声,说到:“孙儿在这里谢过皇祖母的教导了。皇祖母的教导孙儿必时刻紧记在心。”银月先看了看弘历,再一次转过头来又看了看我。一副“真不明白你们搞什么”的模样。

  “皇上,陪哀家去走走吧。”我朝弘历说了句。“额娘。”我朝银月笑了笑:“丫头,额娘想吃你做的桂花糕,能做给额娘吃吗?”弘历扶着我一路去朝御花园走去,银月自去弄她其实并不会做的桂花糕去了。

  尽管御花园我很久没来了,但却还是那个样子,除了花不一样之外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分别。站在园中的一处搭在假山上的凉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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