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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红·花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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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皇后敏兰说到。“规矩?规矩也是人定的!”我高声的说了句,转而又轻声的对敏兰说:“现在哀家说了算,你看着便是,有哀家在,你瞎担心个什么?”
我抓住敏兰的手,故意说:“你来吩咐行刑!”“皇额娘,这······”“这什么?身为皇后,整治后宫是你的责任!”我呵斥了一句,我看了看被捆在刑凳上的银月。目光相交,后者坚定的点了点头,开口说到:“皇后姐姐,这是你的职责所在,妹妹不会记恨你的,你吩咐便是。”
昔。 2007…06…24 00:18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三十四章 践椒涂之于郁烈
杖责其实也是门学问。怎么打,打哪里,下手的力度都有讲究。掌握好了八十下乃至更多都打不死人,除了面上难看之外,甚至都不会伤到劲骨。但若有心整治,莫说八十下,十下就足以致人死命。
银月和我之间有着那一层特殊的关系,我当然不愿意看到,也不会允许别人真伤到她。这也是我坚持要“旁观”的原因。虽说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但并不保证一定就不会发生。若是万一发生,那后果可真不敢想象了。
看着庭杖一下一下的打在银月的身上,我的心也在一下一下的颤动。打完二十下,银月正如她所说的那般一声都没叫唤出来,但我看的出她忍的很辛苦,眼眶之中满是没流下来的泪水。反倒是我这个“旁观者”湿了条帕子。
“把熹妃娘娘抬回景仁宫吧。传太医!”我急忙吩咐道。“诶!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边上的绣儿忙应了,转身唤过一个小宫女吩咐了几句,后者急忙跑着去了。······
景仁宫里,银月趴着躺在一张紫檀木做的平塌上,几个宫女刚给她上完了药。我特地让人将弘历拦在了外间,只为想和银月好好说上会话。
“丫头,你恨额娘吗?”我坐在银月身边,边伸手拢了拢她刚才因为拿下旗头而散开的那几缕头发边问她。“我不恨。”银月回答到。“哦,那又是为什么?”我有些疑惑,“额娘做主打了你,又看着你挨打都没说话,其实你应该恨额娘的。”我拿帕子捂了捂眼:“额娘心里明白的很,你根本没必要骗额娘。”
“额娘。”银月苦笑了声,说到:“这是银月的真心话,银月没有骗额娘。以前没有过,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这世上除了我爹,就属额娘最疼我。银月自己闯的祸,自己心里清楚,今次若不是额娘护着我,那我面对的又何止只是二十廷杖那么简单。若不是额娘在旁盯着,那二十廷杖一样可能打死我。”
“丫头······”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丫头,是额娘对不起你,你知道吗,那二十廷杖打在你的身上更是打在额娘的心里啊!”“额娘,您别说了。是银月连累您操心了!女儿不孝!”“傻丫头,快别这么说了,你虽不是额娘生的,但额娘心里从来就是把你当自己个的闺女儿看的。”“额娘,银月明白。”
我再次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丫头,你知道额娘对你的期望吗?”“女儿知道。”“不,你不知道!起码你不是很明白!”我有些意气的说到。“请额娘明示!”
“知道那是什么吗?”我指着墙上的那幅字问她。“是临摹王右军的《洛神赋》,是圣祖先皇的亲笔。也是额娘在雍正元年女儿册封熹妃时送给女儿的礼物。”“不错。”我点了点头,指着其中的两句说到:“‘践椒涂之郁烈,长寄心于君王。’你能告诉额娘这两句话里头的含义吗?”
银月摇了摇头:“不明白。”“你当然不明白,如果你明白了就不会有像今次的事情发生了!”我说,“额娘问你,你认为今次的事你最大的错处是什么?”银月想了想,回答到:“若不是那个果盘刚好砸到了张氏,就不会发生今次的事。”“你还可以说若换成砸到的是别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事!”我颇有些气愤的朝她说了句。
“遇事不想原因只怪‘运气’二字。这就是你最大的错处!”我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背对着银月,缓缓的说到:“额娘自康熙二十五年随先皇回宫,受封宁妃,隔两年晋封贵妃,三十年又再次晋封皇贵妃,并主后宫事。由那时开始屹立后宫数十年不倒,要说运气也不是没有,但额娘自问若纯是靠运气的话,那额娘早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先皇的那几个妃子哪个是好相与的?惠妃?宜妃?还是德妃?没有!只有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更愿意看见你倒下的!”
“知道为什么那些王公宗室看见额娘就一个个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吗?靠的是威望!是额娘用半辈子树立起来的威望!额娘今天的皇太后尊荣里头有禛儿的原因不假,但更是靠额娘自己挣来的!”我缓了缓激动的心情,转过身来对银月说到:“额娘问你,你想不想让弘历继承他皇阿玛的帝位,你自己又想不想当大清的皇太后?”
“想!”银月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你不想,从你的举动里额娘看不出你哪里想了,处事毛躁,哪里又有个未来皇太后的样子了?在额娘的眼里只有你惹的祸!”“额娘······”银月的水晶豆子开始掉了下来,“额娘,银月错了!银月错了!求额娘不要舍弃银月!”
“傻丫头。”我又一次坐到银月的身边,把她揽到怀里,说到:“真是个傻丫头,都是做额娘的人了还哭的像个孩子似的。额娘不会舍弃你的,你是额娘的女儿,额娘不帮你还能帮了别人去?”“额娘!”
“主子!”绣儿近来我耳边说了几句。“哦?人呢?在哪?”“奴婢已经吩咐把人扣下了,就押在外头。”“带进来,哀家倒要瞧瞧是哪号人物!”绣儿应了声出去,银月问:“额娘,怎么了?刚才绣儿说什么?”
“丫头,额娘问你,你这宫里的奴才都可靠吗?尤其是你身边的那些奴才。”“应该还行吧,我身边的那四个都是原先在王府里就伺候女儿的,外头的那些也都是选过了的。”“哦?是吗,额娘倒觉得未必。”“额娘这话是······”“我让绣儿带人去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绣儿就领着两个太监把一个宫女给押了进来。“青竹!?”银月一眼就认了人,并且叫出了名字。这个跪在地上的正是银月身边那四个随身大丫头中的青竹。“额娘,这是怎么回事?青竹犯了什么错吗?”银月疑惑的问到。“什么错?”我接了句,吩咐绣儿:“你来讲给咱们的熹妃娘娘听听,这个吃里爬外的丫头背着主子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回主子话。”绣儿接过话茬,说到:“奴婢适才遵老佛爷的懿旨守在外间,无意间让奴婢发现了这个奴才在屋外头听主子的墙根。奴婢就暗地里使人跟着这个奴才,最后让奴婢发现她从这里出去就直奔了齐妃娘娘那里,据说好半天才出来。奴婢想着有些不对,所以就自做了主张,叫人把这奴才扣下了。”
绣儿的话说到这里任谁都能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说!你是怎么勾搭上那边的,谁是你背后的主子,今次你又跟齐妃说了什么?”我冷着脸看着那个青竹说到。“回···回老佛爷的话,奴婢···奴婢没和齐妃娘娘说什么要紧的话。”“不肯说实话是不是?好,那哀家也不要你说了。”我看着她,“如果哀家猜的不错,你背后的主子应该就是齐妃没错,而你,早就是齐妃安排在熹妃身边的钉子!”说完,我又转而朝银月问到,“熹妃啊,这是你宫里的奴才,你拿主意吧!”
银月看着一个劲磕头求饶的青竹,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请额娘拿个主意,我该如何处置?”语气里颇带着些不忍。我看着她心里不由的叹气:“绣儿,你来告诉熹妃娘娘,这要是放到了哀家那里该是个什么处置?”“回主子话,这要是放在了主子宫里就一句:‘打死了算!’。”“丫头,听见了没?”我拍了拍银月的肩。“拉出去,交慎刑司!”银月咬着牙吩咐。
“是不是心有不忍?”我问银月。“嗯!”银月应了声,说到:“真想不到,我原以为她们四个是我最信的过的人,却没想到······额娘,你知道出事的那天我为什么会扔那个盘子吗?”“哦?为什么?”“其实当时在我身边的人就是那个青竹,而我正是听了她的传话才发的脾气。只是现在想来这其实更像是个阴谋!”
“不是像!而是就是阴谋!这个阴谋的目的就是让你恼怒,你的对手了解你,非常的了解你,知道你是个急性子,你的脾气一上来就会冲动,而一冲动就难免会做出些莽撞的事来,而这样的事正是她们拿来对付你的最好借口。”“那,额娘,我该怎么办?”银月急忙问。
“其实额娘早已经教过你了。”我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下几个字——“践椒涂之于郁烈,长寄心在乎君王”,递给银月:“一个人可以不管身边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但必须做到表面糊涂而心中明白。尤其是当这些事有可能影响到你的时候!遇事少点冲动,多想想背后的深意,你就会看清很多你原先你想看却怎么都看不清楚的东西,就会发现对你有利的东西!”
昔。 2007…06…24 00:19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三十五章 长寄心在乎君王
“看不清的东西,有利的东西。”银月嘀咕了一遍,又问:“那是不是我能做到像额娘所说的那样心里明白就会强过那帮想算计我的人了呢?”“是,但也不全是。”我肯定的回答了她。“哦?那又怎么说呢?”
“‘践椒涂之于郁烈’充其量只能保你和那帮人斗个平手,不落下风。只有你在这样的基础上再做到‘长寄心在乎君王’才能使你真正的把那些人彻底的压在你的五指山下!”我说,“无论何时,在你心里可以无视任何一个人的想法,但你却不能无视皇帝的想法。相反,你应该做到能了解他的想法。什么是他能接受的?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显其乐见而避其雷池,才是你所应该具备的处事原则!”
*****
“绣儿,养心殿那边有无消息递过来?”我没有继续跟尚在“发呆”状态的银月说下去,转而问站立在一旁的绣儿。“回主子,奴婢刚去看过,消息刚递过来。”“额娘,什么消息啊?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看看,我们熹妃娘娘这好奇劲儿又上来了。”我笑着说了句。“额娘,你又取笑我!”银月撅着嘴说到,“好额娘,快告诉银月吧,好不好?”“什么话?难不成不告诉你就是‘坏’额娘了吗?”我边说着边戳了她一指头。“不是不是,额娘莫要生气,是女儿说错话了!”说完还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孩子表情。
“这丫头~~!那么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埋怨”了一句。“额娘~~!”“好了好了。”我笑了笑,转而吩咐绣儿:“说吧。”
“回主子话,确如主子所料,那丫头前头离开齐妃那里,后头齐妃就去了养心殿。”“那齐妃都跟皇上说了什么?”我继续问。“回主子,这个咱们的人也没听清楚,皇上谴退了边上所有的人。但据咱们的人回报说,皇上万岁爷一听齐妃的话就发了好一通火。咱们的人还看见齐妃出来的时候好像刚哭过的样子。”
她齐妃也太得意忘形了点,今次的事她已经占了大便宜了,却还想着再进一步,却没想到在胤禛的心里那个失去的孩子还比不上银月在他心里的地位,更何况还有我站在银月这一边呢。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齐妃就是个真实的写照!
“银月啊,你倒来说说看,这皇上为什么要发齐妃的火?”“嗯······额娘。”银月想了想,说到:“女儿认为这是皇上存心在维护女儿。这从先前皇上故意从轻处置了女儿就能看的出来。”
“你能看的出来她齐妃却没看出来,是皇上存心要轻纵你,可到了她的眼里却成了皇上看在额娘的面上不得不纵容你,存了心想再去皇上面前挑拨是非,把事情往大了闹。”我略想了想,继续说到:“倒也亏得皇上不是个耳根子软的皇上,是个有主见的皇上,这才没闹出什么事情来。”
“额娘。”银月一脸“崇敬”的样子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有些不是味道,轻拍了她一下,说到:“这个死丫头,要死啊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看额娘?”“额娘,女儿没别的意思,只是隐隐觉得额娘的那句‘长寄心在乎君王’的意思有些明白了。”
“哦?有些明白了?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明白了?”“女儿自己也说不好,只是觉得额娘好像对皇上的心思很有把握的样子。”“呵呵。”我不禁笑出声来,“丫头,你既然能感觉到这一层那也就离看透不远了。额娘问你,你觉得像额娘这样的会让人欺负了去吗?”“当然不会,若额娘都有人敢欺负打死我都不信。”银月瞟了一眼站在边上的忍笑忍的很辛苦的绣儿说到,“莫说我不信,就连绣儿都不会信,是不是啊,绣儿?”
“熹妃娘娘,您没事把奴婢给扯进来做什么?这无事议论主子的罪过可不小啊。”“谁叫你刚才笑我来着。嘿嘿!”“主子,我可没···没议论过您啊。”绣儿急忙跪下。“罢了罢了。你起来,哀家信的过你。”我瞪了银月一眼,却没想她却笑的更欢了。
“好了丫头,别笑了。好好听额娘说。”我呵斥了正笑的起劲的银月,“额娘之所以能不断的解决麻烦的事就是因为额娘了解皇上的心思,能把皇上的心思猜个大概,这兵法上有一句,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和这个是同一个道理。若你能知道皇上是个什么心思,那又有什么事是你不能解决的呢?”
“丫头,好好体会体会额娘的话吧。”我吩咐绣儿,“去把四阿哥叫进来吧,他该等急了。”“额娘,额娘,您没事吧?”弘历跑进来,也不管别的,径自跑到银月身边。“没规矩,皇祖母在这,也不知道问个安。”银月忙“提醒”他。“罢了罢了。”我笑了笑,说到:“哀家做主打了你,他这会儿保不准把哀家恨成个什么样呢。”
“才没有呢!”弘历在一旁说到:“刚开始我是有些想不通,但往细了想想也就觉出来了。皇祖母这是在帮额娘呢!就是所谓的‘大事化小,明罚暗保。’,不知道弘历说的对不对呢?”“对。”我肯定了一声,把弘历揽近来:“来,告诉皇祖母,你是怎么想通的?”
“其实这也好想的很。”弘历晃着脑袋说到,“皇祖母向来紧着额娘,若是有法子可想就决不会要打额娘的,这次要打额娘了那就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问了额娘的丫头才知道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
“最可恨的就是那些存心害额娘的人!”弘历咬牙切齿的说到。“那你预备如何呢?”用眼神制止了想说话的银月,我问弘历。“这·····弘历还没想好。”“也罢,这个倒也不急于一时,眼下没有机会,说不定过几日就有机会了。”
*****
几日前刚说了过几日也许会有机会,却没想倒真是被我给料中了。“哦?有这样的事?”听完了银月的讲述,我略想了想,计上心头:“你告诉弘历,让他别去争这个差事,顺便联络一下几位上书房大臣别开口。”“额娘,这是为何?今次的这个差事皇上是看的极重的,若被弘时拿了去岂不可惜?”
“呵呵,丫头,你只想到其一却不曾想到其二,这差事是要紧不假但也要那弘时扛的下来才行啊?若扛不下来······哼哼,你若是胤禛又会如何看待这把差事给办砸了的弘时?”“额娘的意思是由的他弘时去接这个差事咱们在背后给他使绊子?让他办不成?”“对,额娘就是这意思!这去河南督办河工本就是个费力的差事,就是朝廷上这许多宿老大臣也不敢接,既然他弘时利令智昏,自己跳出来要去,那咱们不利用利用岂不可惜了?”
“丫头,你过来。”我待她靠近,在她耳边说出了我的计划······
弘时领命去河南督工河务,初时还风平浪静,不到一月平静便被打破,各种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先是民工因为被督建官员克扣口粮而导致哄抢粮食,再是弘时手下的几个随同他协办河工的几个官员盗卖筑堤石材木料被河南巡抚人赃俱获,直接一个奏本告到了胤禛那里。胤禛大发雷霆,当即就传旨判了这几个犯事的官员斩立决,并下诏斥责了弘时办事不利。
这还不算完。就在胤禛斥责弘时的诏书发出后不到三日,又一份六百里加急由河南发出,摆在了养心殿胤禛的案头上,这次的事倒不是我们设计的,完全是因为弘时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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