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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红·花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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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怕几句闲话吗?”他打趣的说道。“皇上,您是不知道,这宫里头好几位主子可都瞧着臣妾呢,只要臣妾这景仁宫里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保准明儿个整个后宫上到各宫主子下到打扫庭院的奴才全都知道,我可不敢马虎呐!”“放心,有朕在,看谁敢乱嚼舌头。”尽管我明知道他的话不可能让这后宫里的流言蜚语减少,但听着总是让我开心的。
“那是我跟皇上建议的!”第二天我按例去给皇贵妃佟氏请安,说了皇上想带我一个人去盛京的事。却没想和她也有关,“皇上问过我,我估摸着就你合适,我要管着这一大摊子的事是走不开的,本来想加上德妃的,可德妃说她腿脚不好,怕冷。所以只能妹妹一个人去了。再说皇上也是这意思,这回去盛京,蒙古几个大部盟的王爷都会去。科尔沁的塔尔克达也会去,带你也去刚好见见他们,能好好的帮皇上梳理梳理不是。”(汗~感觉又被人利用了。)
十一月初三日,皇上出行盛京,大学士高士奇随行。宁贵妃博尔济吉特氏伴驾。
十一月二十八日车驾至盛京,留守大小官吏出城跪迎。(下雪天~这帮家伙真狠,跪雪地上一个时辰都不怕得风湿)康熙骑马入城。
“臣,奉天将军巴海,帅盛京大小官员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都起来,各管各的事去,不用问朕,朕自有安排。”说着他扫了一眼群臣,眼中带有一丝失望。
安顿好,他对我说:“岚儿,一会等用完了膳朕带你去认识个人!”“臣妾都听皇上安排。”“怎么?也不问什么人吗?”他有些失望的问。“皇上看的上的人自是有皇上看的上的地方,臣妾何苦费那心思。”我有些乖巧的回道。“怎么?这会子开始藏着噎着了?那个什么都敢说的性子哪去了?”他笑着调侃道。“瞧皇上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呢。”我假装生气道。“好啦~,朕的好岚儿是个什么人朕会不知道么?”他璇即拉起我的手,“走,陪朕用晚膳去。”
“这里不是在京里,大家随意些。”我跟着他走进偏殿里头,许是看见了我,原本热闹的一众大臣侍卫们全都一下子闭上了嘴。默默的立起一边。“怎么,这平素里传的斜乎的‘满蒙第一才女’真见着了怎么都不说话了?”他晓是知道了原因,开口打圆道,“都坐下,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该谈的照样谈,什么规矩,现在都不算!”众人听的这话方才有继续热闹起来。
“雪村啊,你吃饭怎么这般的小气?”他见高士奇只吃了两个饽饽和几筷子素食就停下不再吃了便开口问道,“不合你口味么?哦~是了,想是这关外的吃食不合你这南方人的胃口。”“回皇上,臣乃一文弱书生,不能和一众侍卫相比,这胃口嘛,自然是小的。”他急忙回应。“呦~高大人这养生之学可是高明的紧呐。”我开口说道。“哦?不知贵妃娘娘有何见教?”他问道。“高大人惜福爱身,吃东西是有讲究的,总不离这‘熟’,‘热’,‘软’,‘素’,‘少’五字,不知我说的可对?”(二十一世纪的养生之道,中医医理上有介绍的)“难道娘娘也精通此道吗?”他显然是觉得有些惊讶。“此道源于两晋,不知道我说的对吗?”“嗯,确是,娘娘可能解释一二么?”(汗~,考我呢,不怕不怕)我看了看康师傅。“说说看,朕也想听听。”
“这两晋士族清谈误国,却只有这关于饮食的五字真诀合乎养生之道。凡物不可用生,自燧人氏时人们已经懂得了这胃气畏寒,冷物不易克化,须用体内自热来温,长久岂不受害?山珍海味,虽说是快口诚然畅腹却未必。这上古之人多以肉食为主,若以此,那神农又为何要尝百草,育五谷呢?这岂非多余?多食肉者鄙,释道之六祖慧能便是个专挑肉边菜吃的(按二十一世纪的说法这就是即吃了汤汁里的营养又避免了过多摄入脂肪,好主意啊),所以这食之一道,其妙处尤以富贵之人难知啊。”我幽幽的说道。
“娘娘高论,这古人云:放开肚皮吃饭,立定脚跟做人。依娘娘所言又当何解?”高士奇饶有兴趣的问。
“少食安胃,胃荣则脾顺,脾顺则肝舒,肝舒则心明神清,这素问金匾之要略岂是能一言而尽的?人之饮食乃为立命,这暴饮暴食之道实是伤身,诚然不可取的。”
“贵妃娘娘高论臣实在佩服。这下臣当知贵妃娘娘这‘满蒙第一才女’的名号非虚。”
“这高江村和熊东园打了许久的口水官司朕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称赞同一个人的。哈哈。”他显是极高兴的样子笑道。
“高大人谬赞了,这‘熟热软素少’只对富贵之家或许有用,贫苦之家还是暂时不听的好。”
“这是为何?”他不解的问。“高大人岂不知晋惠帝年间有人饿死,上报于其,其竟曰‘即无粮,何不食肉糜?’”“哈哈~~~~。”康师傅第一个带头笑了起来。一片哗然。高士奇一脸红色,像是喝醉了一般。
用过晚膳,他带着高士奇和我来到一处像是哪个官署的衙门。三扇朱红漆的大门,连边各挂着一盏大的竹篾灯笼,散着微光。
车驾还未近前停下,门口的差役就已经大声的在问了:“哪来的?可有事么?”,他唤过高士奇,耳边吩咐了几句,高士奇就去和那个差役打招呼了。不一会仪门大开,一个中军模样的来到车驾前禀道:“大人,军门染病,实在不能出迎,望大人移步入内······”
晚间随他出来,我连个使唤丫头都没带,我们一行十数人侍卫占了大半。随着领路的戈什哈来到一处房舍,还未进门,琴音已到。我虽不识音律,但也听的出弹曲之人有些无尽之意。
“培公好兴致啊。”他当先推门进入。“皇上···,”屋内之人显然没有准备,大惊之下从床上跌跪在地,“臣周培公恭请皇上圣安,臣因染疾未能出城恭迎皇上,倒累皇上亲临寒舍这实在······”(周培公??这名字好熟悉。)
“朕听巴海讲你病的很重,特来瞧瞧你,到底如何了?”他双手扶起那人,“快坐回床上去,天冷的很。莫要再重了病。”那人谢了恩,坐回床上找了件衣服批上。“朕赐的老山参你可有用?”他关心的问,“前些日子朕见了巴海上的折子,说你这病不轻啊。”“你们都进来吧。”他冲我们喊道。
“来培公,朕给你介绍几个人。”他指着高士奇说,“这是新任的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高士奇。”“莫非是江村先生?久仰久仰。先生乃当今明士,在下早有耳闻。”“岂敢岂敢~。”高士奇谦虚道。
“这位是?”斜躺着的周培公问道。“这是朕的爱妃,博尔济吉特氏。”“哦呦~臣周培公不知宁贵妃娘娘驾到,失礼失礼。”“周大人客气了,我是随皇上来的,哪来的失礼一说。”言下之意就是很明确的告诉他,皇上都没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娘娘知书达礼,不愧为‘满蒙第一才女’培公佩服。”“好啦,你们就别相互抬杠啦。”康师傅不耐烦的说道,“朕来是有事找培公商量的。”
“皇上可是为了北边的边事?”周培公倒也爽快,开口就问。“朕正为此而来。想听听培公的看法。”周培公看了看。“但说无妨,这里都朕所信之人。”如此,臣就大胆说了:“准噶尔的葛尔丹乃当今心腹大患!”他从床边的几上拿出一张地图,用手指着说,“罗刹国狼子野心,与葛尔丹勾结甚多,东北扰边,西北策反,看似两事实同一辄。彼对葛尔丹是又打又拉,在我东北骚扰不遗余力,葛尔丹则借势意在割据。殊不知这罗刹国用他两边取利,我军击东,则西应,打西则无力动顾,其这一手不谓不辣啊。”
“朕也不是好惹的!”他生气道。“当然,臣看了邸报的。知道皇上不久便可平台。只是待台湾事了,皇上是先用兵西北还是东北?”“先灭葛尔丹,他罗刹便无内应,东北这边便能好打些。”“皇上圣明,臣思虑数年皇上一朝便已明料。”其实我知道,他都思考了好久了,光我在乾清宫就看见过几回地图了。
“爱卿可了解葛尔丹?”他问道。周培公用手指着地图说:“准噶尔为元之后裔,西蒙古厄鲁特五部之一。其地被据天山,南接伊犁,西连巴尔喀什。乃万里膏腴之地!自前汉时已属中国版图······”一时间滔滔不绝,其间关系也条理清楚。
“那依培公看这葛尔丹实是个反复无常之小人了。”他说到。
昔。 2007…06…23 21:31
卷一·花开·本是异世一游魂,缘定今生帝王家。 第二十六章 都是金子惹的祸
“皇上此言差矣,这葛尔丹决非反复无常之人,实是一个多诈之徒。”周培公道。
“哦?何以见得?”他问。“臣适才说葛尔丹和蒙古部盟之时,臣见贵妃娘娘似有见解,不如······”(这家伙,我认真的听倒成了他找的理由了。)“臣妾一介女流,怎可妄谈。”我急忙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哈哈,是朕疏忽了,放着这么个伶俐人儿也没想起来。”他笑着对我说道,“你也来说说,不妨事的,说错了朕不怪。”(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为什么他要拉我来这,估计是事先就想好了的。)
我看是“赖”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葛尔丹用的是夕日春秋战国之时的合纵之策。说穿了也就是“远交近攻”四个字。请问周先生,不知我说的可对?”“是极,正是贵妃娘娘所说的合纵之策。”周培公赞同道,“他葛尔丹在临近准噶尔的西蒙古大打出手,却将许多的黄金珍玩送于东蒙古各部盟。派遣使者进京向皇上称臣却一口气吞并掉喀尔喀三部。结交罗刹是为了火炮装备,一但其羽翼丰满爪牙锋利,一定会东下先取蒙古,那时便是要和皇上翻脸了。”他咳嗽了几下又说道,“臣这里有封密报,只是······”他忽然看了看我。“拿来朕看看。”他接过周培公手上的密报看起来。半响,他把密报朝我一递:“你也看看。”我双手小心的接过,看了起来。“准噶尔之葛尔丹于近日掘一金矿,送蒙古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五万余两······”我现在知道他刚才为何欲言又止了,谁都知道我顶着个蒙古科尔沁格格的身份,既然这事跟科尔沁有关,当然要有避讳我的意思。“臣岂陛下,这事断然与贵妃娘娘无关。”还好这家伙不算过份,开口为我辩解。“朕知道与她无关,她几年都在宫里又不曾回科尔沁。(汗~,其实我是根本没去过)朕刚才只是在想为什么科尔沁会收葛尔丹的金子。”“臣以为,这葛尔丹狼子野心,东蒙古诸部均收了他的金子坐视他逐一消灭西蒙古各部,殊不知西蒙古诸部一但被整合,岂是这些东蒙古各自为政的部盟能敌的,故臣认为科尔沁及东蒙古诸部必然是暂时的财迷心窍,若皇上及时点拨必然能使其转醒。”“朕早有此心,适才来时已下旨让科尔沁亲王于偏殿候着了。”“原来皇上早有安排,倒是臣多滤了。”“培公莫要乱想,朕将来征讨葛尔丹还要依仗培公高才。”“皇上······”周培公显是激动之极。“培公好生将息,朕已派人回京派太医来为你请脉了。”
从周培公的提督府出来,我们还是坐的那辆马车。“岚儿,知道朕为什么要让你跟着来吗?”“臣妾不知。”(知道我也不能说啊,难道我说我知道你在利用我么?)“朕让你来是让周培公见见那个在三藩之乱未起之时已经预料到京城危机的人,这也是他的一个心愿。”“那臣妾岂不是贻笑大方了?”我有写不满的说道。“朕的好岚儿,你知道周培公托江村告诉朕什么吗?”“皇上的国事,岂是我这个做妃子的可以问的。”“哈哈~,你啊!”他笑着说道,“难道你还知道的少吗?”见我又要说话辩解,他先开口道:“好啦,你参合朕的事是朕默许的,又不怪你。倒是周培公,说了些话,倒是蛮和朕的心意。”“哦?周大人和皇上说什么了?”这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来。“周培公告诉朕,说你是必须待在朕身边才让人放心的女人!”
“放在朕的身边才能放心的女人”?我轻轻的说着这句话,“我有这么重要吗?”“你有,你知道吗,周培公已经是第二个跟朕说这句话的人了!”“那第一个和你说这话的是谁?”我急忙问,连敬语都没想着用,直接就“你”字出口了。“这个嘛,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现在朕不能告诉你!”(哼~不说就不说,小气!!)
“岚儿,”他把我搂在怀里说道,“能不能帮朕一个忙?”“什么忙?皇上吩咐便是,臣妾可不敢抗旨的。”我没好气的说。“怎么?生气了?怪朕不肯告诉你?”“臣妾不敢!”“口不对心~!”说着伸出指头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不是朕不肯告诉你,实在是现在不能说,你明白吗?朕是有苦衷的。”“不说就不说吧,臣妾还能逼着皇上说么?”他见我语气缓和知道我不再盯着这个了,又开口说道:“帮朕的忙好不好?”“皇上要臣妾帮什么忙?”“先答应朕再告诉你。”“别又是‘生孩子’吧?臣妾可决定不了的啊。”“哈哈~谁说的朕要说这个了?朕有说过吗?”“那皇上要说什么?”我不意思的问道。“来,朕告诉你。”说着他在我耳边开始嘀咕起来。
回到行宫,他立马传旨召见蒙古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塔尔克达。
“臣蒙古科尔沁塔尔克达叩见伟大的博格达汗!伟大的大汗照耀着草原,广阔的草原在您的照耀下越来越兴旺。”“好啦好啦!起来吧。”他笑着说。
“知道朕为什么找你来吗?”他率先开口问。“伟大的大汗,臣不知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一脸轻松的说道,“朕马上就要攻取台湾,现在缺点军饷,听说你科尔沁最近挖了个金矿产了不少金子吧?所以朕寻思着想向你借点来应应急。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塔尔克达明显一楞,随即开口说道:“科尔沁全托皇上的鸿福雨水充足,草肥马壮。子民们也安居乐业。可臣的领地里并无金矿啊,这批是有人讹诈皇上吧?至于军饷嘛,也是臣的份内之事,请皇上开出个数目,臣定当竭力而为。”“怎么?敢欺骗朕是吗?”他忽然发怒似的说,“朕在科尔沁的眼线可是看到一驮一驮的黄金往你的仓库里运呢!”“臣哪有啊?请皇上切末乱听人言,这是在栽赃嫁祸给臣啊。”“栽赃嫁祸?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栽赃嫁祸?”说着把一本折子向他扔去。塔尔克达拿起一看,顿时面如死灰,“臣该死!”“你是该死!!来人!”他怒吼道。门外闪进两名侍卫。
“不要~!不要啊~!皇上!”我按着他教的时机“冲”出来。“臣妾求皇上,科尔沁亲王是臣妾的亲伯父,皇上请不要治他的罪。臣妾求您了。您就是把臣妾贬了为奴也行,千万别治伯父的罪!”我假装挤出出几滴眼泪说道。(汗这戏还真难演,我哪能说哭就哭的出来啊!该被油炸的方便面,回头找你算帐!)“来人~!把她给朕拖出去!”他指着我说道。“皇上,不要啊皇上!”我边“哭”着边抱着他的一条腿。“滚开~!”他说着还“揣”了我一脚。(尽管他“揣”的很有分寸,但我还是感觉到疼了。炸焦的方便面你等着,我和你没完!)“你们都想抗旨吗?”侍卫想上起拉我,一旁“看戏”的塔尔克达终于忍不住了:“皇上,请您放过贵妃娘娘,臣有话说!”他朝侍卫挥了挥手,两个侍卫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说吧!”“臣适才想透了,臣不该欺瞒皇上,更不忍心连累贵妃娘娘,所以臣愿意说实话,求皇上别难为贵妃娘娘,不然臣实在对不起把科尔沁让给臣的兄弟!”(可爱的蒙古人,可爱的伯父,你真可爱,就这么也能把你耍了啊!)“你站一边去。”他很“威严”的和我说,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我很知趣的站到一边。“你说吧,别再妄想欺骗朕,不然你会后悔的!”
“罪臣岂皇上,臣这几月来确实收到葛尔丹送给臣的不少金子,总数有十数万两之多。”“是十五万四千五百两!”他大声吼道。“皇···皇上圣明~!确···确实有那么多!臣这命人全部运出来献给皇上!”说完一头磕在地上。“臣甘愿领罪!”
“哈哈~~,”他忽然笑了起来,“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难道就看上了你那区区十几万两金子?”他顿了顿,“用你们草原上的话来说这来路不明的金子就像草原上没了羊妈妈的小羊羔,是长久不了的!你懂么?”跪在地上的塔尔克达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皇上的意思罪臣明白,那葛尔丹在西边草原上无法无天,背着朝廷大开杀戒这些臣都是知道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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