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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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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边上的瑟儿也醒悟到了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垂头丧气地跪坐在贞儿的身侧,可怜巴巴地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希望陈祗能原谅她说了不该说的话。斜着眼角瞅到着两人的陈祗,看到她们如此作派,看着那瑟儿可爱的脸蛋上那灿若明眸的双眸,还有贞儿那刻意转移注意力的行径,气早消了大半,嗯,什么穿越者文学青年的自尊早让这位能为了跟漂亮妹妹约会而穿越至三国的兄台忘到了九霄云外。

※※※

“孔子都还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更有不耻下问之语,圣贤如是,何况咱本就是外来户,不太熟悉环境,偶尔让别人指出一两处错误又怎么的,正所谓,韩信忍得胯下之辱,方能成就一代名将,刘邦厚着脸皮子在项羽手下熬了那么些年,才能成就帝王霸业。不说老一辈的封建社会军事家和政治家,就说当代的,人家曹操这位杀人如麻的兄台都能忍受别人在他面前跳脱衣擂鼓舞,刘备兄台更能忍着性子在曹操家的菜地里浇粪水观察蚜虫生长,难道我还不如那些封建主义军阀头目不成?”陈祗如此想后,顿觉得好过了许多。

装着个没事人似的,坐到了书案跟前,大赤赤地拿起了桌上贞儿摆放的竹简,心里边大是松了口气,格老子的,好人就是有好报,至少跟前这份《诗经》的竹简,正好是用中规中矩的繁体隶书写的。

陈祗摇头晃脑地照本宣科念了起来:“……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读是读出来了,陈祗的表情也作陶醉之状,可就是不太理解,汉有游女,看来古代人还真够开发的,女娃子下水,边上有人瞅着也不怕,改天咱也去长江边上瞅瞅,好歹穿越到了三国,总得见识一番三国美人鱼才是。

心里边虽然如此想,可嘴里不停,继续吟诵,好歹在学校时是个学生干部,上台朗诵一下诗歌啥的也经常干,读起来,倒也显得抑扬顿挫,听得这两个丫头片子作一脸欢喜之状,嗯,虽不知道这俩丫头片子是故意表演还是真心,但好歹让陈祗很是得意了一番,念了一捆竹简之后,陈祗总算是找回了一点自信,干咳两声笑道:“还好,大病一场,本公子还以为自个把一身所学都已经还给了老师,倒不想,还能认得这隶书。”

两个丫头很是配合地干笑两声,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公子爷不打算计较方才之事,事后方才省悟得罪了公子爷的瑟儿悄悄地擦了一把额间的细汗,暗暗咬牙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子。不过,这位年方十三的少女,怕是过没几个时辰,肯定会把自己的誓言忘个一干二净。

陈祗脸厚够厚,凑上了前:“嗯,方才之事……”

“公子大病初愈,方才头晕目眩,拿错了竹简,这才是妙文章。”贞儿眯起那对细长的眸子,笑得跟狐狸似的,此言一出,陈祗差点儿忍不住冲这丫头翘大拇指了,瞅瞅,太善解人意了,真不愧为三代忠良。边上的瑟儿眨巴眨巴眼,在陈祢和贞儿的目光威慑之下用力地点了点脑袋,表示自己坚决地支持贞儿姐姐的论点。

接下来,自然畅开了好说话,陈祗很是坦然,带着一丝伤感地承认自己大病之后,已然忘记了所学大半,而贞儿和瑟儿对此表示同情,同时对自家公子爷的朗诵水平之高进行了赞扬,另外,瑟儿还自告奋勇地表示,如此公子爷偶尔忘记一些字句,身负家传学问的她,还是能帮一定的忙,嗯,很是相谈甚欢。

这下,陈祗还真是有些好奇了,随手翻了一捆竹简,上边的周易两个篆字,陈祗还能认识,后世经常在那些躲在桥墩底下的算命先生跟前,就喜欢摆上这么一本,于是就递到了瑟儿的跟前。“瑟儿,这是周易吧?你且读来听听,公子我还真没见识过《周易》之精髓呢。”

他这倒不是难为瑟儿这大眼睛的小姑娘,而是觉得好奇,想看看这两个丫头是否真如她们自己所说的一般能断文识字。顺便也想了解了解这本迷信人士几乎人手一本的奇书倒底在忽悠啥,能从古代忽悠到二十一世纪,陈祗以前可没闲功夫去瞅,没想到的是,事情往往总是让陈祗难以预料。

“……无妄:元亨,利贞。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瑟儿很是认真地拿着竹简,用她那甜美又略显稚嫩的嗓音诵读起来,而贞儿,则在陈祗的耳边,向他解释这卦象的含义:“……大亨大通,这是一个吉利的占问。心思不正当,就会有灾祸,不利于外出有所往……”

等到贞儿解释完了最后一句之后,陈祗总算是省悟了,怪不得古代那么多的思想家政治家喜欢读《周易》,原来这里边,还真藏着大学问。

第十八章 严颜严世伯?

陈祗在后世,一直认为《周易》不过就是那些算命先生和摸骨瞎子拿来忽悠社会上那些信仰空虚,没有生活目标的人士的封建迷信书籍,可照贞儿和瑟儿所解释的,陈祗这才发现自己过去的想法不过是一叶障目罢了,就如这一篇无妄卦,虽然是占卜,但何尝不是一种对于人生的感悟,向问卜人指点一条去伪存真的生活道路。

“……此卦就是告诫人不可胡作非为,没有付出,就想有收获不过是一种妄想罢了,人就该踏踏实实的做事,认认真真的做人,正所谓,没有付出,哪有回报。”陈祗不得不佩服她们,至少,贞儿和瑟儿这俩个丫头的文学功底还真不是盖的。

“公子高见,您的见解,既简单平实,又能发人深省,远远比奴婢所解之卦象高明多了。”贞儿作双手捧心状,很是崇拜地道,边上,瑟儿粉扑扑的脸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嗯,目光里同样诉说着一向仰望,陈祗这下总算是板回了面子,乐的嘴咧的老大,差点儿找不着北了,谁说不是,好歹上学的时候,老师成天都拿课本上的那些文章让咱们整出中心思想,常年累月之下,归纳汇总文章的思想自然是手到擒来。

不过,嘴里边倒是很谦虚:“哪里哪里,还是贞儿、瑟儿厉害……”顺便打听了一番,这才明了,原来贞儿的父亲,正是伴其父读书的童子,很聪明,学习相当的不错,后来其父为官,贞儿的父亲也就作起了下属,这两个丫头的学问,都可算是来自家传。

没想到啊,自个还以为古代人都没文化,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没文化,格老子的,还好自己穿越的正是好时候,不然,穿越到二十来岁的读书人身上,瞅着篆字两眼一抹黑,提起笔来写不出一个正确的繁体字,还不让人给鄙视才怪。

似乎看到公子爷确实比起往常要好说话得多,而且平易近人,让这两个丫环在面对陈祗的时候,也显得活泼了许多,竹简反倒放在了一边,贞儿又用书房里的烹具又煮了一壶茶。在陈祗的要求下,贞儿与瑟儿跟前也都摆上了一碗这种煮茶,说实话,这种煮茶的味道也还不错,虽然茶的香味被掩去了一些,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

陈祗抿了一口,才问起这二人她们的家人。贞儿掩唇笑道:“看来公子还真忘了,我父亲早在月前,已经去了蜀郡,前去接公子您的叔公和堂舅去了。至于瑟儿的父亲嘛……”

贞儿说到了这,故意顿了一顿,那瑟儿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贞儿的手嗔道:“姐姐不许胡说。”

“我哪有胡说,你父亲难道不是去江州上任,反去了别处不成?”贞儿笑眯眼儿又弯了起来,嘴角的酒窝在灯光下隐现。而瑟儿的脸蛋已然红得粉扑扑地,恨不得一头埋在贞儿的怀里不起来,这倒是让陈祗好奇了,这丫头发什么神经,自个的爹去出仕为官,也用不着跟要嫁人似的。

瞅着贞儿掩唇而笑的如花娇颜,还有那个瑟儿羞恼交加的模样,让陈祗内心里那热烈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贞儿,瑟儿这是做什么了?小脸都红成了这样。”

※※※

贞儿忍着住笑意答道:“公子爷,瑟儿的郎君,就是……哎呀,小坏蛋,姐姐不说了,你莫挠我。”

这倒是让陈祗一愣,格老子的,瑟儿这丫头才多大点,放后世,怕也才上初一初二,就这么丁点大的小姑娘,已经嫁人了?陈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说,瑟儿你成亲了?”

“公子您可莫听贞儿姐姐瞎说,奴婢哪有成亲了。”瑟儿赶紧辩白道。不过贞儿在边上笑得坏坏的,看得陈祗直抓狂:“你们俩,给本公子老老实实交待是怎么一回事?”陈祗摆出了一副公子爷的架势,诱导不成,那咱就威慑。

嗯,看来这一招还是有点效果,贞儿竹筒倒豆子地,把瑟儿的亲事给抖了出来,原来,瑟儿的父亲干工作相当的出色,而且因为陈家与严家的关系,手下的人也经常往来,所以,瑟儿的父亲已然在两年之前,给自己的女儿订下了亲事,而对方是江州人士,是严太守手下的官吏的孩儿,所以,方才贞儿才会拿此事来开玩笑,因为其父刚刚前往赴任,就把妻女先留在了陈府内,瑟儿自幼便与贞儿交好,眼见陈祗昏迷之后,便自荐来为贞儿分担一下照料陈祗的责任。

陈祗之父被免官之后,瑟儿的父亲为了与恩人共进退,也就辞官不做,不过,陈祗之父忴其才,虽多次劝说,瑟儿的父亲却很执着,只愿在陈祗之父的手下效力,无奈之下,一拖就是大半年,而后,陈祗之父是愈发的病体沉重,为了不耽误瑟儿之父的仕途,陈祗之父便修荐书一封,让人投给了自己的世交兼好友巴郡太守严颜。

而在陈祗之父病故之前,巴郡太守严颜的回书已到,自然是答允了陈祗之父的请求,聘瑟儿之父为巴郡从事。

“……处置了老主人之丧事之后,瑟儿之父方于月前,赶往巴郡赴任?公子,您这是这么的?”贞儿娓娓道来之后,却见公子爷死死盯着自己,嘴皮子不知道在那咀嚼啥子。

“你是说,先父与严颜是至交好友?那么他岂不成了我的世伯了。”陈祗伸手指头掏了掏耳朵,很是有点难以置信。贞儿眨巴眨巴眼,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可不知晓,不过,严家在巴郡可是大族,与咱们江阳陈家既是比邻,所以,两家一直就是世交,而老主人早年游历之时,还曾在巴郡留驻了一年之久,与严太守甚为相得,引为知己……”

听到了这话,陈祗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偏宜老爹还真是个人材,娶了门名之女,又与这位手握兵权的巴郡太守引为至交。还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一位有为青年,要不是死的太早,说不定日后陈寿的《三国志》上,必然有自己这位偏宜老爹的一笔。

怪不得,世家豪门为什么能屹立那么多朝代而不倒,感情就是这些才智之士成天就在这儿织网,一张铺天盖地的关系网,揪谁拉出来都是一窜溜,嗯,等了有了时间,咱好歹也得去拜访一番这位严世伯,见识一下五六十岁还能一箭射掉张飞这位三国猛人头盔的老将军。

※※※

陈祗倒靠在床榻上,睁着两眼,瞅着头上的帐幕,怎么也睡不着,而帐幕之外的油灯那昏暗的火焰在那轻柔地摇曳着,也不知道是床太硬了,或者是自己的生物钟还没适应三国的时差,又或是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让头脑过于兴奋,反正躺在了床榻上足有个多时辰,陈祗仍旧没有办法进入梦乡,最后干脆就起了身,准备去屋外边溜溜。

而候在外间的丫环贞儿看来也是累了,正倒靠在自己的小榻上,睡得那样的香甜,见此情形,陈祗不由得把脚步放得轻轻,缓缓地推开了门,古代这没有受到一丝工业污染的空气似乎也显得清新无比,站到了缀满了星斗的夜空之下,一轮未满的月儿,散发着朦胧的淡黄柔光,天空份外的显得详和。

“也不知道大姐和父亲和爷爷他们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渐渐地把亲人离去的悲伤淡忘了,回归到各自生活的轨迹?”看着天上的月儿,披着单衣的陈祗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祗听到了身后的低呼,赶紧伸手抹了抹眼际那已经干结的泪痂,一回头,正瞅见那束发斜散的贞儿站到了门口,陈祗露出了个笑脸:“怎么了?”

“公子您怎的出来了?虽然入了夏,可是夜里还是寒凉,您还是快些进去吧。”贞儿有些担忧地道,说话的功夫,还眯着眼儿打了个哈欠。

陈祗抬起了头,望着那似乎永恒不变的夜空,喃喃地道:“你们说说,千百年之后的那些人,看到的夜空,会跟今日一般模样吗?”

贞儿不由得一愣,亦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望着那千古诗人诵扬的美丽夜空,群星璀璨,明月高挂,一时之间,亦不由得看得痴了,不知该如何作答。陈祗却自己给出了答案:“或许我来到了这个时代,这个星空,已然不再是原来的星空了……”

“公子您这是……”在贞儿目光追随之下,一脸说不出是沉重还是伤感的陈祗缓缓地步入了房间,他那年少而略显单薄的背影,在贞儿的眼里,似乎不再是那不知烦忧为何物,一心只求事事顺已的小主人,倒像是一位历经了波折的游子,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落寞和孤单。

第十九章 裤腰带绑腿

日光明艳,碧空万里,陈府那个公子专门的院落里边,却能听到喘气之声,贞儿和瑟儿有点麻木地坐在屋子伸出来的地板边沿,瞅着自家小公子在跟前的那场空地上呼哧呼哧地跑步绕圈圈。

这都还是陈祗好不容易说服那两个丫头争取到的权利,习惯了,在军医学院和单位那么些年,晨练就一直没拉下过,以至于陈祗早晨天色擦亮,朝日将起未起之时就已然爬了起来,让贞儿和瑟儿去多找来了两条裤腰带,将下身的裤裙给绑在了腿上,扎好了绑腿之后,陈祗就开始在院子里,在这些三国漂亮妞认为是吃饱了没事干的目光追随之下,在院子里边疯跑了起来。

陈祗一面跑着,一面喘着粗气,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看样子,这副小身板确实是太过赢弱了,自己顶多跑了不过十来个圈子,折算下来也最多五六百米,在后世,自己晨练可是跑步两千米到公园,然后在公园里边耍上一套军体拳,再后就是俯卧撑一百五,引体向上五十,然后再跑回单位宿舍,不然,哪能有那么结实的小身板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边成天鬼混。

看样子,自己还真得好好锻炼一翻这副小身板,免得又跟那位偏宜老爹似的早早就翘了脚,嗯,好歹也是穿越人士,既然死过了一回,很多东西或许能看得开了,但同样,有些东西却比前世更加的执着,就像陈祗知道了自己会英年早逝,为何不努力让自己活得更长久一些?还好自己年龄尚幼,锻炼也还来得及,陈祗一面跑,一面思考着。而不远处,那两个丫头也同样在思考。

“公子爷的病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瑟儿掩饰地打了个哈欠,悄悄凑到贞儿的耳边问道。贞儿下意识地翻了两白眼:“我哪知道,反正从昨日起,公子爷就没对劲过,可你说公子他犯病嘛,又不像,说话还能井井有条,对咱们也彬彬有礼得很。”

“可公子爷竟然拿裤腰带来系在腿上,这要是传扬出去,还不得让别人笑话才怪。”瑟儿眼瞅着陈祗脚上,一红一绿的裤腰带,怎么瞅都觉得别扭。贞儿无语,半天才显得有些犹豫地道:“公子不是说捆了这东西,才能不让那裤角给袢住脚。”其实扎绑腿的好处是相当多,可问题是陈祗不愿意为了两根裤腰带跟这两个丫头片子又东拉西扯地浪费时间,只信口敷衍了这么一句。

瑟儿轻哼一声:“怕也就是你家公子你才这么为他说话。”贞儿脸微微一红,推了瑟儿一把:“你这丫头,碎嘴!对了妹子,你爹没说什么时候让你跟你娘去巴郡吗?……”两个丫头闲的无聊,在这扯起八卦来。而陈祗,继续在那围着院子继续溜跶中……

跑完了近千米之后,开始耍起了军体拳,耐何此时已经累的脚疲手软,脚步虚浮,两手棉软,一套军体拳打的东歪西倒,倒像是跟五禽戏颇有些关联,看得两个丫头在后边鬼鬼崇崇地挤眉弄眼,时不时还嬉笑两声,让陈祗心中暗恼,就这两个未成年的丫头片子都那么叽叽歪歪,怪不得后世常言三个女人一台戏,诚不欺我也。

锻炼了不到半个小时,陈祗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几乎让自个给榨得一干二净,连动弹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力,跌跌撞撞地结束了运动,走上了台阶,靠在那柱子上直喘气。两个正笑着一团的丫环赶紧动作了起来,贞儿将毛贴浸到了水里打湿,替陈祗擦起脸上的汗水,一面抱怨道:“公子,瞧瞧您,累的都快成泥了。”

“尔等难道不知闻鸡起舞,不仅仅是锻炼人的身体,更能锻炼人的意志吗?”陈祗困难地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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