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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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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纷乱,他日,天下平定之时,总会给像蒲供奉这样的一技之专者,有一席之地。”
蒲元根本就没闹明白陈祗到底说的是些什么,不过,他相信,只要跟着这位陈公子,自己的生活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好。不过,陈祗明白就行了。陈祗知道蒲元是怎样的人,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夸下去,转而问起了蒲元产量,待听得一个月可量产上好刀具数百柄,若是矿石足够,人手足够,便是月产一两千柄也无问题,反正现在江阳的刀具已然成为了江阳的特产,虽然大多打造的只是一些剪刀、菜刀、屠刀,不过,有东西练手总是好的。
望向这些蒲元的弟子,目光扫了诸人一眼,沉声肃容道:“你们,皆是我陈府精挑细选出来的干材,跟随蒲供奉学习冶炼锻造之技艺,切切不可懈怠,蒲供奉教你们,不懂,就得虚心的请教,然后记录下来,日后,能让蒲供奉的冶炼和锻造之心得能传于后世,便是尔等为国家、民族做了一件大事。”
“公子放心,我等知道。”为首的一人站了出来,向陈祗深施了一礼言道,其余弟子也如此这般。陈祗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们,才是这个大汉帝国,还有这个民族未来的希望,虽然自己的能力只能改变一点但是,谁说星星之火不可以燎原?谁说一个坏螺丝搞不坏一锅汤?嗯,当然,这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
这数年来,虽然有了很长一段时间陈祗不在江阳,可这并不代表江阳陈府就把陈祗的一切都放下,江阳学馆每年招收的弟子不数百,到了如今,一年的新学子都在千人之数,读书不要钱,学出了本事,可以在各个商铺寻找工作,当个算帐的,又或者是做个搞建筑的,要不然就去学医,总而言之,江阳的弟子,如今已经遍布在益州的各行各业,各个郡县,虽然显得那样的不起眼,但是,绝对是一股不可小窥的力量,要知道,这年头,什么最贵?人材。
而陈府所办的学馆,所招收的,都识得字,认得书,解得经义,还各有专长,这样的人材,放到任何一个郡县为吏,都是绰绰有余,再加上,由于有了江阳学馆的影响,益州办学已然成风,到时候,陈祗的计划,也更容易实现……
第二百二十七章 河东一声狮吼来,一群无赖鸟兽散
“吐了?”陈祗心头一跳,抬眼望着前来禀报的贞儿,贞儿点了点头,略一犹豫,接口又答道:“婢子给夫人把了脉,观其脉像,似乎夫人有孕在身了。”
听得这个消息,陈祗不由得一阵眼晕,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兴奋导致的后遗症。匆匆忙忙地抛下了笔,拉住了贞儿的手就往书府外边窜去。陈祗大步前行,扯得贞儿只得快步小跑方能跟得上,虽然让陈祗牵得有些踉跄,可贞儿的心里边却甜丝丝的,不管如何,公子都没有抛下过自己。
“祗郎,妾身真的有喜了?”孙尚香似乎也有些不太敢相信地在陈祗的耳边念叨,嗯,有些神经质,陈祗乐呵呵地点着头。而边上,得知了这个好消息的孟管家一个劲地抹眼泪,直言老陈家总算是有了后了。
至于大姐,更是乐的有些找不着北,最后干脆扯起陈祗去祭祀祖先,禀报这个好消息,忙完了这一切之后,陈祗也心里边高兴的没边了,当下向孟管家吩咐,今天府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休息一天,另外,今天晚上,加菜,本月月钱之外,另加打赏。
当夜,陈祗更是难得地允许了那些少年弟子饮酒,当然,谁要是敢喝醉了,那就得小心陈祗那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
“祗郎,咱们总算是有了孩子了。”孙尚香依偎在陈祗的怀里边,歪着脑袋,幸福地闭着眼睛轻声低喃,陈祗伸手抚了抚她那在灯光之下反着光芒的额头,轻声笑道:“孩子而已,早些晚些有什么希奇的。”
孙尚香嗔白地横了陈祗一眼,挪了挪那柔软丰腻的娇躯,手指搭在陈祗的嘴边:“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们俩成亲也都有一年了,可这长久的时间没有动静,妾身心里边可慌着呢,夫君家本就是三代单传,若是到了妾身这儿……还好,上天保佑,总算是让妾身有了孕。”
※※※
陈祗不由得咧了咧嘴:“我说夫人,这关上天什么事,你知道为夫在荆州外号叫啥吗?叫送子神医来着,那玄德公、庞山民,还有那诸葛孔明,哪一个不是为夫我给他们诊治之后便有了后的,这一年没有,正常得很,再说了,咱们还年轻,要孩子太早了也不好。”
“呸呸呸,不许说这种话,妾身可不爱听,莫非妾身有孕,夫君你还不高兴?”说这话的时候,孙尚香忍不住板起了脸,撅起了嘴,那架势,仿佛陈祗要是再叽叽歪歪,那便先吵上一架再说。
陈祗无语,怪不得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性不好,嗯,看样子以后少惹一点才是。“为夫哪有那个心思,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当初安慰你而准备的而已,现如今有了后,为夫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不高兴?嘿嘿,乖,为夫给你赔不是了成不?”陈祗一脸坏笑,伸手探入了孙尚香的衣怀之中,轻轻地挑弄着孙尚香那丰硕处……
陈祗可是使足了手段,费尽了心思,想方设法地让孙尚香吃好喝好,养白白胖胖,增强锻炼,保证有一个好身体,可惜陈祗不懂孕妇瑜珈,要是懂的话,说不定都亲自指导了。
除了昭顾好爱妻之外,就是得准备着迎娶花蛮儿的婚姻大事了,迎娶平妻,其礼与正妻相仿,自古道“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这就是三妻四妾了。虽然到了明代以后,纳妾之数早不受限制了,可是平妻却仍受限。
平妻的由来,实际上是因为贵族阶层发达之后常常出于政治需要搞联姻、或者上官为了笼络得力的下属赐婚,无论是联姻还是赐婚,这女子自然都是自己的亲人,不能让人以妾待之,而他们联姻或笼络的对象也大多事业有成。不是还未娶妻的毛头小子,这样渐渐便兴出了新的规矩:平妻。
当然,平妻之中还是有区别地,发妻是正妻、嫡妻,社会地位和丈夫是相等的,无论地家里还是外边。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
而陈祗迎娶花蛮儿,正是以正妻之礼迎娶,以示江阳陈氏与建宁李氏的联姻,另外,也是江阳陈氏与建宁的少数民族的联姻,而这一次婚礼,并不比上一次迎娶孙尚香的隆重逊色多少,婚礼当日,若大一个陈府,宾客如云,远来到贺者络绎不绝,益州诸郡,皆尽使人到贺,便是那刘备、刘琦也遣人相贺。
而法正、张松、孟达等人却也是亲自到贺,陈祗可不敢怠慢,自然是命孟管家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滋滋声,红烛的灯芯虽然做了改进,可还是会时不时地爆出烛花,倒像是那后世喜庆的爆竹之声,让人觉得即欣喜,又有着一丝期待。一身艳绿曲裙的花蛮儿正斜倚在床榻边上,倾听着新房外边那些嘈杂的起哄声和笑闹声。
那位久未见面的祗郎,此刻正让那些损友和弟子们拦在门外,非要让他饱饮那一觥酒,陈祗那无奈而又清朗的声音在门外不停地婉拒,可是那些人偏生不愿意放过他,争来吵去地闹成了一团,花蛮儿不由得在唇角处泛起了一丝捉狭的笑意。
因为她听到了自已阿弟的声音,阿弟正是主谋之一,认为祗郎这位姐夫实在是太不负责任。“陈祗你一离开江阳就是多年,害得我阿姐为了等你,成日里的长吁短叹,以泪洗面,等到如今都成了老姑娘了。”
听得这话,原本颇有些怪陈祗在外飘零了多年,却未曾回来,还在外边成了亲,心里边怎么的也有些不舒服的花蛮儿听得阿弟这话,原本让那一屋子的喜庆染红的脸晕的花蛮儿不由得羞得险些抄起飞刀丢出去,这不是拿自己这个姐姐来当笑话吗?
※※※
不过,已经喝得两眼发直,连说话舌头都绕着圈儿的爨昆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那些事,而是歪歪斜斜地挡在跟前,手里边,提着一个盛酒的觥,陈祗一脸苦笑,看这个架势,今天这关是没办法过了,陈祗只得接过了这个用来盛酒的酒觥,摇了摇,先人的,至少不下一两斤酒。
不过还好,陈祗这两日供应的都是那种古法所酿的事酒,古代的酒可不是乱喝的,特别是在婚礼和祭祀上,都有着严格的标准,这些低度醇酿虽然度数低,可并不是不会醉人,加上陈祗今天招呼了一天的客人。喝了也不少,可这一觥酒,他确实也没理由躲,嗯,打心眼里边觉得有些内疚,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生生等了自己好几年,都快成了望夫石了都,即使她没有怨言,可也保不准她的亲人没有。
“也罢,既然是表弟执意,祗若是连这点儿酒都不饮,着实也太不给表弟你面子了,拿来,不过,今日乃是祗的大喜之日,诸们看热闹的佳友,汝等莫非连杯盏都不愿意陪陈某共饮不成?”陈祗回过了头来,向着诸人喝呼道。
“那是自然,奉孝大喜,我等岂能不共举杯相贺乎?”这个时候,法正站了起来,脸已然喝得红红胀胀的了。果然,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又热络了起来,纷纷拿盏的拿盏,端杯的端杯,新房外边,倒像是成了野营的场所,陈祗举起了手中的大觥,衣袍一敞,举觥痛饮起来。叫好之声轰然不绝,只可惜,新房之类的佳人却是一脸的嗔意,连连跺脚,可又不好意思冲出去拦住陈祗在外边跟自己的阿弟还有诸位宾朋痛饮。
还好,没过多久,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了娇喝声:“你们想干嘛,我阿弟成亲,也不能闹成这样,要是新郎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正所谓:河东一声狮吼来,一群无赖鸟兽散。
刹那间,这些来凑热闹的人一轰而散,笑闹着窜出了院门,便是那醉倒的爨昆也给拖走了。
不过,陈祗只得咧嘴干笑两声:“阿姐,总算把您给盼到了。”说完这话,八尺大汉就这么顺着那房柱往下索,伴着一声低呼,就听得那房门吱呀之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自己揽住,陈祗强撑着睁开了眼,只看到了一张成了两影的绝色佳颜,挤出了一丝笑容:“蛮儿,我没事,区区几斤酒,能耐我何,呵呵……”话音未落,陈祗已然不知天南地方。
半梦半醒之间,陈祗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轻唤声:“祗郎,祗郎醒醒……该死的阿弟,明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百二十八章 马超兵败
已然近了午时,可陈祗还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趴在床榻之上,眯着眼睛,试图遮住那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夫君,快些起床吧。”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陈祗的耳后边响起。
“不成,再多睡会,这几日快把我都给累散了架了。”陈祗挪挪屁股,把自己往被子里钻去。已然出去溜了一圈才回到房中的花蛮儿显得十分无奈。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夫君,您要是再这么赖床,信不信妾身一会唤大姐过来,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两位姑奶奶,饶了小生吧,昨个夜里,为夫可是劳累了一夜,怎么的现在你们就不能体谅体谅……”陈祗无奈地翻过了身来,看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言道。听得陈祗这话,羞得花蛮儿与孙尚香两女皆尽两颊飞红,连啐了好几口,还是孙尚香跟陈祗久了,脸皮稍厚上一些,飞似地逃出了房间。
陈祗嘿嘿一笑,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嗯,幸福啊,这样的生活,不需要跟人勾心斗角,不需要笑脸迎人,更不需要去谋划什么阴谋诡计,每天除了调戏美人,就是吃吃睡睡,昨个,陈祗更是好不容易,软硬兼施地把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给一块弄上了床,结果,几乎一宿没睡。
腰酸背痛的陈祗坐身来,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之后,捞起了衣物穿戴整齐,施施然地离开了卧房,望着那院中油绿色的草地与参天古木,陈祗心里边一片轻快,已经成亲过了好一段时间了,不过,陈祗还沉浸在这种蜜里调油的生活当中。
正与二位娇妻一块儿用着美食的陈祗正洋洋得意地吹嘘着今日把那侄儿王哲又收拾了一顿,若得两位美艳娇妻笑得花枝招展,就在这个时候,陈祗却见门外走来一人。蜿蜒而行,那条长长的粉色腰带,将曲裙系住,倒是将她那葫芦一般的形体给勾勒了出来,虽然只是淡淡地扫了妆,却别有一番韵味。
陈祗心中暗赞了一声,才这露出了笑容:“嬛儿怎么来了?”
郭嬛进来之后,先给三人见了礼,这才趋步上前到了陈祗的席案前:“禀公子,有襄阳来的急件,婢子不敢耽搁,便直接拿过来了。”
“襄阳来的急件。是什么消息?”陈祗放下了碗筷,向着郭嬛笑道。
“曹操败了一场,退守渭口,相持中,虽然那马超的谋士张铭看破了曹操的离间之计,可马孟起仍旧信韩遂不过,起了纷争,虽然被诸将劝住,可那十部联军之势已然不稳。”郭嬛将情报递到了陈祗的手中,凭着记忆力将看过的内容娓娓道来。
听得此言,陈祗不由得眉头轻扬,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的笑意:“这么说来,马孟起败亡之日不远矣。”
在场诸女子皆是一脸疑惑之色,孙尚香嘴快插言问道:“祗郎,那马超不是与玄德公等人修好吗?他败了,你怎么反而高兴?”
陈祗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水,笑道:“说实话,若是马孟起此人本就心性甚傲,前些日子,大胜了曹操一场,已然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当有些败。败就败了,马孟起若是占了关中,那才叫麻烦。呵呵呵……若是马超败逃,接下来嘛,就得看那张铭张伯智的手段了,不知道那张鲁到时候,会为马超的到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陈祗一脸奸猾的笑容,看得在场诸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
又过了一些日子,却是从那巴西传来了消息,刘备领军入川之后,在涪城与刘璋相见,然后领军欲进巴西,那巴西太守庞羲却担忧自己的土皇帝位置受到威胁,阆中闭门,愿意供应军资与刘备,但不允其入城驻军,刘备心中虽怒,却也不好现如今就发难,只得引军前行,与张鲁军在汉昌一代作战,互有胜利,僵持了起来。
而马超,果然一如历史上所言的一般,又重演了一回。无论怎么样,一向心高气傲的马孟起最终还是受了曹操层出不穷的反间计所激,而那谋士张铭无奈,只得听从马孟起的吩咐,设伏欲将那韩遂斩杀,不过韩遂却在阎行、杨秋等人的掩护下拼死得脱,不过,杨秋战死,阎行受创被俘,马超本欲杀之,幸马岱、庞德、张铭等人费尽了唇舌为阎行开脱,马超才悻悻作罢,不过,也将阎行囚起。等日后发落。
后,带伤逃回了大营的韩遂拢得李堪、成宜等人商议之后,领军降了曹操,曹操大喜,亲自亲寨相迎,合兵一处直取马超,马超势单不能力敌,最后只得领千余精骑败逃往陇西而去。十部联军,已然灰飞烟灭。
不过这一次虽然没有了北方战事帮忙让曹操退兵,可是曹操却也因连年征战,本在濡须口一战落下的病又沉重了起来,不得已,只得班师,而曹操回邺城养病。陈祗心里边稍松了口气,还好,最为重要的是马超攻击的时间很及时,使得曹操不得不拖着病体亲上前线,而如今,曹操病重,不得不引军退走,虽然令夏侯渊引军继续追击,不过陈祗相信,以马超在羌氐等少数民族中的威望,再招出过万精兵来抵抗,顶不住就逃的本事还是有的。
再说了,还有自己安排的暗线在,相信到时候,肯定能把马超忽悠到张鲁的麾下,到时候,呵呵,再让刘备出手,收为已用。陈祗的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丝笑意,而手法不由得微顿,出现了一个错音。
那正在以剑作舞的孙尚香身形亦不由得一滞,回眸过来嗔怪地白了陈祗一眼:“祗郎,怎么你连操琴也不专心,是不是不愿意陪着妾身。”
“为夫哪有,呵呵,不过是见夫人舞剑舞得好,可又生怕用力过了头,倒时候,伤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陈祗手指拂过了琴面,站起了身来笑道,这柄昔日陈祗所演奏过的绿绮,已然作为孙尚香的嫁妆,落到了陈祗的手中。
旁边,赶走了侍妇,正在用那铁烫斗给陈祗烫着衣物的花蛮儿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姐姐,夫君虽然有遮掩错处之嫌,不过,关切姐姐的心思啊,连我这个当妹妹的,也看着心里边吃味呢。”
听得此言,孙尚香方自转嗔为喜,还剑归鞘走上了前来笑吟吟地道:“妹妹少说这样的话儿,夫君这人啊,便是做了什么坏事,倒了他的嘴里边,愣是能说出花来。”
“啧啧啧,瞅瞅,为夫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倒还拿我说起了事来。”陈祗故作惆怅之状,背起了手也走到了花蛮儿的身边:“蛮儿,这些就让下人收拾就成了,用不着你来动手的。”
嗯,烫斗,这种神奇的玩意,在汉朝就已经有了,想想也是,既然是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若是大家伙全穿着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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