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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早生华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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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说出的话让我浑身战栗,他们说:“周瑜36岁就死了,死在取西川的路上,是被诸葛亮气死的!”
我说:“怎么可能,公瑾从来不跟人计较,怎么可能被人气死?”
那两个人哈哈大笑:“你自己去看〈三国演义〉就知道了啊。”
我默然,我本来打算远远的离开公瑾,所以我从来也没看过中国历史。我也知道他有一天必然会死,只是没想到,他死的这么早,这么早。
匆匆,总是太匆匆,时间从指缝流走,什么也没留给我们。
我邮购了本〈三国演义〉,我看到了那些文字,那些让我心跳和流泪的文字。我想回去,回到那个有公瑾在的时代,默默的陪在他身边,直到死亡。尽管我努力忘记,可记忆,却从不曾消失,在翻开书的第一页,我的耳边,就全是公瑾所说的情话,我的眼中,就全是公瑾温柔而优雅的笑。我始终忘记不了他说的那句话,“有夫人垂青,即便是现在死了,也是快活的。”即便这句话可能是他随口所说。
应了一句歌词:对你的恨,已经慢慢变少,对你的爱依旧无法衡量。何况,我对他根本就没有恨,有的,只是伤心。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伤口,慢慢抚平,而他的时间,已经是去日苦多。十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可以改变我,让我再次面对他。
在那天夜里,婆婆轻轻的把沾着我泪水的《三国演义》拿走,给了我薄薄的两张纸——《周瑜传》。薄薄的两张纸,记载了公瑾的生命。也记载了那句让我脑袋翁翁作响的孙策的话“乔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
泪水再一次落下,十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清晨,公瑾从小乔房里走出来。
我能回到过去么?我只想回到一个可以看见公瑾的地方,默默的看着,置身事外,那样,不参与,便不会受伤,我便会大胆的去爱,任爱在我心底疯狂滋长,而没有人知道。
我对doctor说,我想回去。
他说,你是从过去来的,回不到你的过去。
我说,我不用回到我的过去,我只想回去,回到有公瑾的地方。
Doctor说:“你在这里过了10年,你若再回去,就只能回到10年后。”
我含了泪,说,请你帮助我。
Doctor叹了口气,说,你是那里来的,始终要回到那里去。他说,我能帮你的,就是把位置送的准确一点。
我说谢谢,他说:‘不用谢,若不是你的帮忙,时光机器也许还不能进展这么快。’
我想起在这里生活的一切,想起和doctor之间那些热烈的讨论,想起解题的那些不眠之夜。想起了和婆婆一起做的黑椒牛排……我偷偷拿了doctor随身带的一个自带发电机的微型电筒,当作留念。
我按照那时的样式做了士兵的衣服,用灰涂花了我的脸,我不要再做公瑾的妻子,我要做他身边的士兵,在将来不多的时间中,默默的看着他。
婆婆和doctor亲吻了我的额头,婆婆说:“古代天气不好,当心着凉,我在你口袋里放了一包消炎药和退烧药,也许你用的着。”
我点了点头,向他们展示了一个最阳光的微笑,进了时间机器。
时光飞转,一切都在倒退,我再次回到了久违的年代。
十年过去了,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而熟悉。这里没有汽车,没有电视,没有飞机,可是,这里有着联系我的一切。我生于斯,长于斯,他乡固然美好,而我,始终是这里的。
后世流传着他和小乔的故事,流传着他和小乔不朽的诗篇。“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他和小乔,原本便是一对儿,上天注定的,后世传唱的。大多数人,都只知道他和小乔的故事,而我,隐埋于历史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许,这就是命运!
建安十三年的9月,我扮了男装,混迹于江东守城护军之中。
刘琮已经降了曹操,曹操的大军,前锋已经包围了樊城。
朝中议论纷纷,谁都知道,曹操的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是战是降,不是我能够过问的,我也不需要过问。历史摆在那里,就像我掌中的纹路,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这场仗,何时打,怎么打。我现在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才可以看见公瑾,时日不多,我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过了几天,传来了樊城被破的消息,刘备的使者诸葛亮来到了江东。
诸葛亮生的丰神俊朗,气质飘逸,当他走在江东街上的时候,引来一阵侧目。诸葛亮和孙权私下中谈了很久,当诸葛亮从孙权那里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带着自信的光芒。
又过了两天,孙权便接到了曹操下来的战书。
“进者大军南下,刘琮束手。今治水军80万众,欲与将军会猎于吴。”
没有用一天的时间,曹操的战书内容,便传到了我所在的军队。
将士们私下都在议论,有的说这仗打不得,有的说要拼死一搏。甚至有个士兵也问过我:“你说孙将军是战还是降?”
我一笑而过,并不答话,连孙权自己都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我只能笑笑。
关于战或降的争论越来越激烈,甚至有一天,有一天我去公干路过朝臣议事的大殿的时候,都能听见里面吵吵嚷嚷。
“曹操80万众,我们江东有多少兵马?”
“我们江东兵虽少,可都是精兵强将,常年干的是江上的勾当,哪里是曹操能比的上的!”
“曹操也刚得了水军,船步兵数十万!”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怕死?”
“我怕死?我是为将军着想!”
“为将军?怕的是为你自己吧,将军降了曹操有何好处?只怕好处还没你的多!”
“你!我一片忠心,天日可见!你竟然污蔑本官?”
“……”
正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来了。
十年的时光,在那一瞬间倒流,其它的一切都变的虚无,只有他,那个华服美冠的男子,他的笑容,依然如春风抚过大地;他的眉毛,依然浓密整齐;他的鼻梁,依然挺拔;只是,他的眼睛,多了一丝我往日不曾见过的惆怅。就在那一刹那,我几乎要扑上去,扑到他怀里,告诉他我对他的思念,告诉他我对他的爱。可是,我不能,我和他之间,已经隔了一面厚厚的玻璃,我可以看见他,却无法触摸他,我可以走进他,却无法投入他的怀抱。那面厚厚的玻璃,不仅仅是小乔,也是后世传唱的,关于他和小乔爱情的诗篇。
他进入了大殿中,我的目光不由的跟了他,溜进了大殿之中。
他只往那里一站,朝臣们停止了议论,一齐看向他。他,成了整个大殿最耀眼的星星,发出夺目的光芒,甚至连孙权,都成了他的装饰。
他开口说话,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沉稳,他说:“得知曹操垂涎我江东,瑜特地回来,助将军一臂之力!”
“那你是要战了?”孙权的双眼,直逼公瑾。孙权,在这一刻,是有些羞愧于公瑾的坚决吧,他作为江东的主人,竟然在考虑是否把江东拱手相让。
公瑾还未开口,我便忍不住在殿外大声说道:“当然是要战了!”
群臣在殿中窃窃私语,孙权盯着我,良久,问道:“你是何人?”
我缓缓的走进大殿,努力保持着步伐的镇定,盯着孙权的眼睛,说:“小人是城中的护军,今日公干,路过此地,听见诸公议论,忍不住开口,还请将军恕罪。”
孙权对我的无礼似乎并未在意,反而颇有兴趣的问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我为何如此肯定?因为我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因为这一战,让公瑾名垂千古。可是我不能说。我想起另外一些话:
“曹操虽自己说自己是大汉丞相,其实不过是一窃国贼而已。而将军英明神武,胆识过人,更有父兄打下的基业,江东地大丰饶,兵精粮足,英雄辈出,应当横行天下,为大汉清理贼寇;何况曹操此来,必败而归,他来送死,我们那里有投降的道理?”
孙权眯了眼睛,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翻,问道:“曹操有80万众,你怎么知道他必然会败?还说的这么肯定?”
我不觉望向公瑾,每当我遇到问题的时候,我都会望向他,而他,会给我一个微笑,鼓励着我。
公瑾这次依然对我微笑,鼓励着我。
这一切,全逃不过孙权的眼睛,
孙权说:“公瑾也这么认为?”
“瑜虽不知曹操会否死于此地,却知道,他必败于此。今曹操北土未平,马腾、韩遂为其后患。而操久于南征,一忌也;北军不熟水战,操舍鞍马,仗舟楫,与东吴争衡,二忌也;又时值隆冬盛寒,马无藁草,三忌也;驱中国士卒,远涉江湖,不服水土,多生疾病,四忌也。操兵犯此数忌,虽多必败。将军擒操,正在今日。瑜请得精兵数万人,进屯夏口,为将军破之!”
不知孙权是受了公瑾情绪的感染,还是觉得公瑾分析的有道理,抑或认为自己才是江东的主人,竟也坚决起来,抽出配剑,哗的一声砍短了桌角,厉声说道:“孤决意要战,若再有议降者,这几案便是榜样!”
大殿一下子静了下来,人人心里,都似乎有了决断。
公瑾转过头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脸上寻找什么,末了,他问我道:“这位小兄弟,虽然年纪不大,却胆略过人,敢问高姓大名?”
我想了想,回答他说:“在下姓D,单名一个灵字”我原本名字就有个玲,可是我现在是假扮的男子,便把玲改成了灵。那个D字,是为了纪念让我重生的远在千年之后,千里之外的doctor。,没有他,我肯定早已死在江中,没有他,我根本不可能再次看见公瑾。
公瑾转而向孙权说道:“迪灵虽为区区城中护军,但胆识过人,见识非凡,肯请将军把迪灵调入瑜军帐中。”他是无法知道我说我姓D的意思的,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姓竟然是个英文字母D,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姓迪,我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新的名字——迪灵。
孙权朝着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一可有可无的调动。
孙权给了他三万兵马,封他为东吴的大都督。
从此以后,我便一直叫公瑾都督,而他,则称呼我为迪灵。
我曾奉命到都督的家中取个盒子,我路过当年常玩的秋千,周围杂草丛生;我路过公瑾的书房,那里多了张孙策的画像。我甚至想看看小乔,10年过去了,她变成了何等模样,却始终没看到她的影子。我惊讶于家中的荒芜,周府的随从告诉我说,这10年来,都督一直忙于战事,甚少回家。即便回家,也只在书房中对着孙策的画像发呆。我路过我房间的时候,看到里面布满了灰尘,蜘蛛网结满了屋梁,那里,那架琴,依然在,只是弦已经断了。我想进去看看,却被随从阻止了,他们告诉我,这里,早在10年前,都督就不准任何人进来,包括他自己。
我把那个盒子交给公瑾手上,看到他把盒子小心的揣进了怀里。
10月,都督带着军队到了樊口,与刘备军队会师后,继续向西挺进。
在到达赤壁的时候,我们遇到了曹操的军队。
第五章-第七章(全)
曹操的军队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强大和不可战胜,就连我,都可以顺利的躲避开曹操士兵的剑。我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曹操的军队,现在正瘟疫流行。我们轻松的,打赢了这最初的一场仗。我方几乎没有任何损失。而曹操,全军退到了长江北岸的乌林,竟然搭营扎塞起来。
我们和刘备的军队,也在南岸,就地驻扎。
刘备的军队,似乎和我们处的并不怎么好。有天晚上我休息的时候,就听见帐外两个人的争吵声。
“若不是我们都督,你家主公现在也被人打的到处追赶呢!”
“都督?只有三万军马?我家主公即便是兵败,都有两万!还不知谁依靠谁呢。”
我起身出来,正看见程普往这边走来。帐外那两个兵士停止了争吵,各自散开去。程普从我跟前路过时,我听到了他不满的声音:“三万?那个黄毛小子恐怕连三万兵也不配带!”
我不由的疑惑起来,孙权明明说的是三万精兵,为何让程普这样的对头当了副统帅?难道只是因为他德高望重么?
刘备兵败,都有两万余人,如今江东国富力强,如何只有三万兵马?孙权不是说尽全国之力么?
孙权,到底是希望这仗赢,还是希望这仗输?
第二天早晨醒来,依然是操练。日日操练,我日日被责罚。原因很简单——我总是那个队伍中体能最差的一个。有一天,队长甚至公开的赶我走,说我根本无法打仗,万一打起来,只有拖后腿的份。
公瑾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这是我调入他的军中,他跟我第一次照面,他开口,语气温和,他说:“迪灵可曾读过书?”
我点点头,我读过很多书,可惜,再多的书,也没有办法让时间倒流。让我回到他的怀抱。
他说:“那便来做我的侍从吧,做一些整理书卷文稿的事情。”
他的眼睛满是柔情,即便是看着现在的我,满脸是土,浑身发臭的我。
我看见军中的男子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被玩弄的优伶。我想,是他们都误会了。
可是我没有选择,不做他的侍从就要被赶出军中,被赶了出去,我能到哪里?
当夜,我搬到了公瑾的帐中,睡在离他不远的另一张小床上。
公瑾又看了我很久,仿佛看透了他所自认为的秘密一般,对我说:“迪灵其实应该是个女孩子吧。”
我惊的从床上跳起来,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军队中,只是说,“女孩子和一群大男人一起住,太不方便,也太不安全了。”似乎解释了他为什么特特的调动我的原因。我看的出他说的很小心,仿佛生怕触破什么东西似的。他说:“如果你想回家,我明日便可送你。”
我摇摇头,家,那里布满灰尘,结着蛛网,还能叫家么?
他更加小心的说:“那你愿意在我身边当侍从么?”
我笑笑,公瑾向来是个潇洒的人,何时如此小心起来?
他见我笑了起来,便进一步说道:“你和我以前一个朋友很像。”
我的心忽的跳的快了起来:“朋友?”
他说:“是,不过她在很早前就已经死了。”
公瑾睡的很香,和十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我,今夜又失眠中。
次日,公瑾去了议事的营帐,我在他的帐中整理书简。其实行军打仗,根本没有什么书简,不过是找个借口让我逃离日日操练而已。他这是在连香惜玉,还是想起了以前的我觉得内疚?也许,都不是,只是出于保护女孩的男性主义而已。
我找了他换下的衣服,习惯性的准备要拿了去洗,虽然只是十年前的习惯。
就在这时,程普进来了,看见我手上的衣服,重重哼了一声,所有的鄙视和不满,在那哼声中尽现无疑。他问我公瑾在哪?
十年前,我就听说过程普,直到今天,才见了他的样子。和传闻中的相差不远,忠诚,自傲。
过了一会,又进来一个人,十年前,我从未听说过他,即便是在现在,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不过,在十年后甚至更久的千年后,他的大名如雷贯耳,他被人们称之为神,是智慧的化身,他,就是诸葛孔明。
他依然是那样的悠然,那样的儒雅,就和我第一次在江东大街上看见他的那样,当然,他也很英俊,虽然在后世是一个长胡子拿羽扇的形象,不过现在,他只是一个青年,一个长的很好看,很儒雅的青年。
他依然是那样的悠然,那样的儒雅,就和我第一次在江东大街上看见他的那样,当然,他也很英俊,虽然在后世是一个长胡子拿羽毛扇的形象,不过现在,他只是一个青年,一个长的很好看,很儒雅的青年。
孔明看见我,脸上闪过了诧异的表情,他说:“你是谁,怎么独自在此?”
我说:“我是都督的近身侍从,叫迪灵。”
他说:“既是近身,应该不离左右。”
我说:“都督帐前议事,商议的肯定是军事机密,我怎能跟去?”
孔明奇道:“果真机密,为何我不知道?”
我笑笑,说:“先生神机妙算,不如算算此是为何啊?”
孔明说:“你不必对我怀有敌意,他是大都督,商议机密不让我知道,当然是因为防范我了。”
我毫不客气:“既然先生知道都督防范于你,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自己不能知趣点么?”
孔明笑笑不答。
我恨他那个样子,那个一切都在他掌握的样子!公瑾辛苦拼打,可都成了他炫耀的光环,公瑾心胸开阔,可为了衬映他,硬是给活活丑化成了鸡肠小肚的人,他到底好在什么地方,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在我眼中,他除了长的还不错外,其它,根本不能和公瑾相提并论!的
我瞪着他,他在那里,高深莫测的笑变成了尴尬的笑。最后,甚至有了点难过的说道:“你为什么讨厌我?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呀!”
我听他这样说,张张嘴,还没说出话的时候,鲁肃急忙的跑了来,把诸葛亮给拉走了,边走还边说:“刘皇叔差人来找先生共回樊口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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