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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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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
  “方儒最近要提副局了。队长据说暂时还没有定下。”
  “你这是在表示看好我吗?”
  “我看岳世齐未必给你这个机会。”刘静怡道,“另外那个谭小流我也查过了。她母亲是个野鸡,带着她在迁延巷住,姿色还不错,但是没个靠山,生意不大好。她从小就在那一带跟着大一点的混。打架特别凶,一点也不像女孩。后来好像有了点名气,被带到程徒那边。程徒疑心重,任人唯亲。像谭小流那种年轻没背景的,一直出不了头。总之就是命运坎坷,失足小青年,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也叫失足?根本从小生贼窝里。等等,你查她干嘛?”说起程徒任人唯亲,刘静怡明明知道还往火坑里跳。但是如今看来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路走。
  “替你扫清障碍,她最近可在南楠身边红得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对了,昨晚黑市的暗花已经撤掉。南楠好像插手了。”
  “哦。”南楠早上来没见到我不说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我当然应该见好就收。
  
  吃过饭已经两点。刘静怡折腾那只鸡花了一个多钟头。其实我做也许会快一点对不对。
  我给南楠打了电话。问她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南楠问我出院以后怎么样。我答一切都好。
  南楠便不再说。
  “我……今晚能去你那里么?”想了许久道。
  “嗯。好。就这样吧。”南楠斩钉截铁。
  “那……晚上见。”
  嘈杂的电流声里,南楠的呼吸声隐约可辨。大约过了半分钟,南楠忽然道,“任烽昨天下午传来一些资料,我在办公室耽搁了。否则昨天去的不是谭小流,是我。”
  也许之前见到我的病态感化了南楠。而今南楠甚至打电话来给我解释,我不知是否该感到幸福。
  “我明白,对不起。”我的回答被南楠按掉电话的嘟嘟声从中截断。
  
  到南楠家,南楠就在院子里长椅上坐着等我。
  春寒料峭。南楠穿着紧身黑色绒线衣,裹着米色渔网状毛线披肩。浓密的黑发披散开来,在黑洞洞的别墅前显得格外孤寂。心好像一下子就软了。纵然不见时有再多不满,回想自己的遭遇越来越加倍委屈,见到她的那一刻,看她的黯然,便通通化作心疼。只想着抱住她,心甘情愿的,受过什么,将会受什么,都不再需要考虑。
  南楠看到我,笑了一下,重复电话里的问题,“病好了么?”
  我便忙不迭点头。好像这样才能确认事实。
  南楠从长椅上站起来,披肩滑下。南楠低头整理领子,不防我挽着她的手臂将她搂入怀里。她的长发贴着我的脸颊,身体略微有些凉。我略微贪婪地张开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背脊滑到肩膀上。
  松开手,南楠很平静地看着我,我不由觉得自己太失控了。南楠默默不语转身走向别墅,开了大门。我跟在后面,心怀忐忑。明明在医院看着手术室外焦急等候的小晴时还满心愤懑,现在却一颗心悬在南楠捉摸不定的情绪上。
  南楠进门后转身看我。门关闭的一刻,房间内一片漆黑。
  只是一瞬间,南楠把我拉进怀里。我们跳舞一样进了几步,在宽阔的门厅里拥抱,行走。披肩滑落,绒线衣褪去,衬衣扣子一粒粒揭开,拉锁在静夜里发出吱啦的声响。肉体和肉体的碰撞带着炽烈的热一触即发,把全部的思念和理智化作缠绵的冲动。空气里散发出的每一丝气息,混杂着呼吸的潮湿温热和脉搏跳跃的张力,最诚实最坦然地互相追逐印证。
  指尖贴着微薄的汗水上下探寻,口中止不住呢喃。
  “南楠。南楠。”
  没有声响。卷入口腔的柔软火苗是否算作回应?南楠的肆意掠夺几乎夺去我的呼吸。无力思考,掌心握住南楠身前的柔软,微微揉搓依然胀起。划过傲然挺立的□,游曳穿过细长的肚脐,抚过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皮肤光滑,柔软,又充满力量,是我最熟悉适应的温度。身体尽一切努力贴合着另一具和自身极其相似的躯体,不肯浪费一寸肌肤的温度,摩擦着,汗水融为一体。
  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以宣告我的占领。贴着墙壁,南楠张开双腿,任我侵入,掠夺。身体在一次次战栗中拥紧,彼此和着相同的节拍摇摆。
  
  中场休息,我抱着汗水淋漓的南楠。南楠拉着我,把我放在大理石地面上。皮肤抵在冰凉坚硬的地板,被寒冷刺激着打颤。南楠脱去我的裤子,趴在我身上。手臂和手臂在光滑如水的地面上交缠。
  “凉吗?”南楠问。
  “嗯。”
  南楠便拥得我更紧。
  手指隔着底裤在我敏感地带划过,将要探进。
  “不要……我那个……脏……”
  南楠轻笑着,手指在我腿间拨弄,许久,最终陷入。
  实话说这个时候做几乎是没有兴奋的感觉。小腹一直很痛,汗水便一层层滑下。从前一天下午就觉得痛,以前不曾有过。或许正是不曾疼过,才这么轻易被这种疼击倒。这个月时间推迟了一些。或许因为之前南楠放入的冰块。也许不是痛得厉害,昨天就不会下手没有一点力道,谭小流也不会受伤。
  身体一点点陷入冰凉,疼痛袭来,好像躺在大海里一艘小船上,风大浪急。
  时间漫长无比。
  结束后南楠趴在我身上,擦去我额上的汗水:“是不是很凉?快起来吧。”
  我摇头坐起,南楠去洗澡。
  抓住衣服,小腹一阵碎裂一样的痛,直不起腰。
  身体好像堕入冰窟里,寒冷从内部散发开来。我裹紧毛衣,跪伏在地上,一刻也不想动。轻微的移动背后就是一阵冷汗。体内好像有一个小冰箱,抽走全部的热量,撕搅着血肉。
  南楠从浴室出来,打开卧室的灯。灯光几经反射照到大厅。
  “南楠?”
  南楠穿着曳地睡袍,一边整理领子一边出来。诧异地看着我,把我抱住:“怎么了?”
  “我……不太舒服……能不能过一会儿再走。”
  南楠把我抱到沙发里,“怎么就坐在地上,哪里不舒服?好凉。”
  “没事啦,那个,有点痛。”
  “怎么办?吃一点止痛药?”南楠转身准备去打电话。
  “不要……”
  我拽住焦急的南楠。南楠叹了口气将我打横抱起。
  我被南楠轻放在床上。南楠被我缠不过,躺下抱住我。很暖的身体。我就不觉得那么疼了。
  “阿乐?”南楠在我耳边道。
  “嗯?”我蜷缩在南楠怀里,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已经有几分麻木。
  “你爱我吗?”南楠问道。
  相同的问题,同一时刻被全世界无数人一遍遍问起。他们或许曾经同床却辗转在别人面前,或许共枕却做着不同的梦境。一个人的一生会朝着多少人征询这个答案,又会对多少人做出回应?爱情或者“你爱我吗”这样的问句好像单向箭头,一个连一个,把所有人串起来,没有遗漏。
  “我爱你,南楠。”我很认真地说出这几个字。不知道怎样才能将它们说得最庄重,最让人印象深刻。
  南楠笑:“真的吗?”
  我点头,转过身来看南楠。
  “有多爱呢?是不是很爱很爱?”南楠问的时候天真又认真的模样像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南楠,如果你要,我可以为你去□市拳,为你做任何事,为你去死。”不要羡慕别人的爱情,我对你都是真心实意。或许因为身体里翻天覆地的疼,我更生出一切都无可畏惧的冲动。
  南楠摇头,按了按我眉心,“我不要你死。”说着下了床,转出房间。
  我不知道她要拿什么,只希望她快一点回来。没了她的拥抱,直觉得冷。
  南楠重新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饼干盒形状铁制盒子。坐在我身边,把我扶起来,靠在枕头上。“阿乐,试一下这个好不好?用过就不会痛了。”
  我迷茫地看着她,觉得身体要被冻住。
  南楠打开盒子,露出一小包还未开封的白色粉末。南楠很小心地铺开一张白纸,把粉末摊在上面,折起来卷成一支。
  “呵……”我不知道她居然有这个。我不知道的也许还有很多。冷得几乎在颤抖。“南楠,这样可能会毁了我,你想清楚了吗?”
  “阿乐……忍一下就好了,会很舒服,肚子也不会疼了。”
  “如果我废了,你还要我吗?”温柔陷阱,我却无所谓止步。
  “乖……吸下去,以后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
  打火机点燃了纸张,有几分呛鼻的气味。南楠把简易的烟卷递给我。火光明灭,我不由笑了。
  凑近猛吸一口。烟气从口腔流入,又最终随着呼吸喷出,带着微微的热度。纸烧得飞快,热气直逼手指,不得不将纸张甩在烟灰缸里。吸得太猛,禁不住一阵咳嗽。
  也许纸不好,比吸烟呛一些,烟气带着强烈的刺激。
  南楠卷好第二支给我。再度点燃了。轻烟缓缓地升腾起来,并不比香烟的烟气妖娆或是丑陋。烟气随着空气吸入的一瞬,大脑一阵刺激。扔掉烟尾,缓缓地吐出空气,烟雾在我和南楠之间隔出一个障碍。南楠忽然穿透这障碍,向我吻来。
  铁盒子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南楠跨在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
  什么爱恨情仇,一如过眼烟云。腾起时再炽热,再浓密,最后慢慢挥散。看不见。
  明明知道沉迷有害,偏偏热爱,丢掉灵魂,好像才寻到自己。
  在南楠温暖的拥抱里,我便真的渐渐不再觉得痛。似乎找到依靠。
  
  天明后回去,刘静怡已经走了。所有衣物打包干净,除此以外和我每天早晨醒来没有任何区别。一个人的消失,一段往事的消失,一份执着的消失,以为多么翻天覆地刻骨铭心,以为再开新篇动地惊天,却原来平常地好像全世界除了你自己不会有任何人察觉,而你自己,也只是继续重复之前的岁月,直到面目全非。
                      
作者有话要说:  深藏功与名,刘静怡说,乐乐加油,学姐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于是第三卷只好更虐了




☆、床伴

  周一开始上班,周五下午开大会,宣布人事变动。原公安局副局长调到司法局,方儒升任副局。可谓苦尽甘来。
  有些人略感意外,毕竟之前方儒和丁允先前暗地里有局长之争,如今合作难保没有龃龉。有些人早听得风声,该巴结该回避做好准备以免站错队伍。但不论怎么说,方儒论口碑论资历都够这个位子,破的大小案件也不少,很多从他手下出去的警员都提升了,方儒没道理一直窝在重案组。
  重案组长位子交给一个资历较深的老警察邵阳暂代。大家都知道邵警官年事已高不日就要告老,重案组一时无主。
  碰到孟浩翔,蜜月回来很沉浸在幸福里。下班我们找了个小茶馆坐坐,拿托他蜜月之行免税店带的东西。
  “当时你要调到重案组,队长说不定就是你做了。”我抽着孟浩翔带回来的的黑薄荷万宝路,除了薄荷清凉,几乎全没有味道。
  孟浩翔哈哈一笑,“算了吧,论资历什么的我都差太多。”
  我笑,“你都二十七了吧,当警察这么多年了,想破几个案子也不是很费劲,搞这么蹉跎。”
  孟浩翔不以为意,拈着茶杯道,“话不是这么说。我现在也算明白了,要破案,要上位,所谓机会比不上早作积累。”
  我一时不语,之前使我们提升的案子或许帮到他,或许改变了他。孟浩翔大约认为南楠给我铺路。这样也好。
  “我现在文职挺规律的,没什么加班,回去还能给晓柔做个饭。这边熬资历也不用那么动刀动枪的。”
  “实话说我还想升,现在到底是怎么个门路?”我想了想道,“成名要趁早,我没时间等。”
  “怎么回局里一年了你还是黑道那套。都是论资排辈,谁也逃不了。不是这边排就是那边排。六合会倒掉到南楠回来,局势瞬息万变,情况太乱。”
  “你说乱,我倒觉得浑水更好摸鱼。”
  孟浩翔沉默半晌,闷头吸烟,最后道:“郑乐,我随便讲讲你听过就算了。南楠想要迅速做大只能采取非常措施。既得利益体系一旦受到侵扰,不是那么轻易就算了。一旦搞个大洗牌,站得越高越危险。”
  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孟浩翔的轨迹与我渐行渐远。虽然我知他忠言逆耳,但是在我而言,真相绝对不是世人皆知的真理。
  原本也不过打个招呼聊一聊,却发现视角和生活都已经相去甚远。当然从头至尾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大家都等排队,我不知自己能不能等到那时还未老死。就是因为局势万变,越危险才越有机会。何况南楠,就算她不曾想过利用我,我自己也不可能离开她。
  我们岔开话题,聊了些别的,晚饭之前就散了。我有点后悔和他谈这些,周总理教导我们要求同存异。
  
  当晚我去了岳世齐那里。
  岳明常常不在,岳世齐说人老了,一个人呆着总觉得空落落的,叫我常回去。
  我到的时候,整栋宅子只有一个做饭的阿姨和岳世齐的贴身保镖。阿姨做好饭就走了。岳世齐叫保镖同坐一桌。给我夹菜。“身体不好就要多当心。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到老了在注意就来不及了。”
  我忙点头答应。
  三个人在挺大的房间里围着方桌吃饭。三米多高的吊顶,一时显得过于冷清。我寻思要说什么,
  “岳明呢,最近在忙?”
  “不知道他外面跑东跑西在鼓捣什么。”
  二叔摆摆手,
  “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都想着要赶快闯出名堂,憋着要搞出点大动静来。”
  我赔笑道,
  “二叔像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成名了吧。顶着父辈的名声多少会有压力。”
  “幼稚!这是冒失!”二叔叹道,
  “况且当年是什么局势,现在什么局势?”
  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人教训。其实心急也是情势所迫。
  岳世齐叫我盛菜,缓和道,
  “听说你们局里有人事变动?对你有没有影响?”
  我摇头,迟疑道,
  “重案组叫邵阳代队长,只能算临时的,不知道局里有没有定下人选。”
  “暂代……没错。”岳世齐想了想,
  “看来一时没有什么人选。市里现在正是青黄不接。我看说不好要空降,你做好思想准备。”
  “空降?其他部门不能调过来吗?”
  “其他部门?”岳世齐避而不答,
  “小川,你看得到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复杂情况,也意味着调职不只是个人的争斗。你非要一个人在外面,就要懂得配合。”
  我微微一怔,缓缓点头。每个人都很复杂?是这样吗?如果说丁允复杂,似乎可以相信。但是孟浩翔呢,方儒呢,生存的游戏里每个人都戴着假面吗?
  “不要想太多,”岳世齐哈哈一笑,
  “有什么问题就说,队长调成谁也不怕。不过重案组冲在最前面,陷得最深。我还是建议你换个方向。”
  我捧着饭碗摇头道,
  “在重案组挺好的,文职太琐碎,也不适合我。”
  岳世齐默默点头。等我们吃完饭,我将碗筷收拾起来放到水池里,泡了壶茶,准备再呆一下就走。
  临走时,岳世齐道,
  “小川……你年纪也不小了。明儿认识不少好女孩,你也可以见一见,多一点选择。”
  “啊……好呀。”
  我毕竟没有正式表达过自己要找一个女孩的念头。岳世齐这么直说,让我很不习惯。要我认识岳明认识的女孩吗?一个小警察怎么跟他公子哥争?想想就觉得好笑。
  走出门心里很明了。岳世齐的态度明确。叫我不要想队长的位子,叫我远离南楠。
  时局?趋势?我愿逆水行舟。
  
  坐在出租车里,忍不住在兜里摸,烟都抽光了。这时候,南楠给我电话。掉头的一刻,心里悬着已久的好像将要得到满足。我知道自己,无论身心,都将被欲望吞噬。
  每晚去南楠那里,她都把东西备好。起初只是因为她的要求,好像我吸下去,便是完成了与她不离不弃的承诺。之后就在强烈的兴奋中肆意承欢。像是作为奖励,南楠总是抱我洗澡,然后拥我在怀里入睡。无论是事前的快感还是事后的抚慰,即便饮鸩,我也欲罢不能。
  才不过六天,我已经开始想念那份超越思维和意志的快感,也因此加倍期待南楠的电话。也许已经不知不觉上瘾。也许这正是南楠期待的,以追求白粉的强烈渴望表达对她的渴望。
  如果南楠感到满意,我也不会介意。
  南楠在房间里等我。一支叫诱惑,一支叫沦陷,烟卷包得很紧。
  起初我以为南楠自己也吸,后来她说之前很多日子熬不过,忍不住想尝试,却都最终放弃。我不由笑道,“只是好奇想亲眼看看会有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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