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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四爷,我爱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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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太乱,皇帝薨天,就跟天塌了一样,许多疑点都来不及细察,现在想来漏洞实在不少。
“来人呐,传高勿庸。”
没多久,传旨的小太监回来了,高勿庸却没来。
“高公公投井自尽了。”
“尸体呢?”
“没找到。”
兄妹三个对视一眼,明白了。
皇阿玛您这手太不地道了!
第149章 胤禩番外——那一缕幽香盈怀
一树烟绿的树下,一身素淡的旗袍,两把头上的发饰简单得近乎朴素,甚至于脸上都找不到胭脂水粉过多的痕迹,她就那样清清淡淡如一缕轻烟般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位爷,能麻烦您帮我把小鸟放回窝里吗?”她这样对我说,言笑晏晏的样子随性中透着几分可爱。
看她的装束便知她是哪府的内眷,看模样还有些面善,但我却一时想不起究竟在哪里有见过她。
我让侍卫帮她将小鸟放回树上,然后离开。
却没想到在跟四哥告辞的时候会看到她迎面走来——原来她是四哥的女人。
而十弟的话也唤醒了我的记忆,她是那个耿格格!
当初那六个秀女乌龙去四的事件让人印象深刻,而她也因那件事而被指给了四哥。
隔天,九弟从四哥庄子那边回来后,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八哥,我算知道上次四哥进献给皇阿玛的屏风出自谁手了。”
“谁?”
“耿格格啊。”
我讶然,“她?”
“是呀,很惊讶吧,我刚看到她的画时也很惊讶。”
“你今儿碰到她了?”
“嗯,我路过四哥的庄子外面遇到她跟自己的丫头玩闹,差点摔跟头,顺手搭了一把,然后就看到了她手边的画册。”
原来是这样啊,原该如此的,那样气质的一个女子合该是读过书的。
没多久我就亲眼看到了她作画,到四哥家小酌,没料到会遇到在花园假山旁笔走龙蛇的她。
我们一行人谁都没有出声,因为她画的实在太过专注,那样的神情那样的目光让人不忍打扰属于她的那一方天地。
那画不是大家熟悉的画法,反而像极了西方画师的笔触,但很立体,仿佛画上的人随时可走出来一般。
等到四哥让她当众作画时,她便改了画法,笔墨挥洒之间立时便将园中景色入了画,进了心。
四哥言辞之间对她颇有回护,我们心照不宣,这样的女子换了我们也是要放在心上的。
只是没有料到她会做出那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跑了!
我们都想这样的行为被抓回来之后,她的下场一定很惨。
但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皇阿玛会插手,会回护,甚至钦点了她随驾塞上。
途中她失足落车,但却反应敏捷迅速,看得出是有几□手的。
她言谈随性且大胆,调侃起十四弟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诙谐的言谈让人不禁会心而笑。
到了塞上的她显得很快乐,喜欢四处走动,她的脸上永远会带着那样一种明媚而又让人羡慕的笑,对她身边的丫头亲昵得像是姐妹一般。
让人没料到的是,我跟她会避雨到同一个蒙古包。而她为了避嫌,竟然要冒雨回营地。
既然要回那便一起好了,她一个女人都能冒雨回去,爷身为男人也不能落了下风。
可惜,我高看了自己的身体,第二天,她活蹦乱跳我却卧床不起,她还登门慰问表达了关切之意。
因为我的病,皇阿玛让她暂时禁足不许离开营地,可即使这样,她仍然很自得其乐,整天领着那个□喜的丫头和两个侍卫总是折腾着。
月下吹笛,本是抒遣情怀,却与回帐的她不期相遇,而她对乐理显然并不白擅精,听得出生疏许久,但等她慢慢熟悉之后,轻快的调子便飘散在了夜空中,让人的心情也不禁随之开怀。
接下来的日子她随侍在皇阿玛的身边,时不时地就惹得皇阿玛开怀大笑,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多的乐子。。
那一年的五台山之行,皇阿玛遇险,而我也负伤。
当她扶着我在山林间疾步而走时,我突然很想让那一刻永远停滞不前。
如此与众不同又兰心惠质的女子,却是四哥的女人,我嫉妒四哥,嫉妒得发狂。他一直都比我强,比我幸运,就连身边的人他也得天之眷。
她看似娇弱,实则柔中带刚。
面对凶狠的刺客,她当断则断,杀人的恐惧她深藏在心却又很好地自我消除隐忧。
她与寺中的方丈有过几次语意不明的对话,似乎只有他们两个彼此心知肚明,而她对于老方丈似颇有不满,却又莫可奈何。
她好像特别喜欢调侃十四,那嬉皮的话随口就说出来,把十四整的愣是一点脾气也没了。
后来,我发现,她跟老九更是百无禁忌。
及至老九的福晋生辰,我看到她送老九那一柄折扇才顿悟,也许是因为她是懂老九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似多情风流的九弟内心其实就像那画中的身影孤寂清冷。
她对老九的调侃颇富新意——“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让所有人为之失笑。
老九与她之间很有几分损友的味道,如果她是男儿身,只怕真的会与九弟结成莫逆之交,可惜她不是。
这也许正是九弟的扼腕之处吧。
皇阿玛偏宠她,偏宠得光明正大,而她却显得有些避之惟恐不及。
她从四哥身边逃了两次,这我们心里都是清楚的,只是谁也没想到,这第三次会是皇阿玛指使领导的。
是的,她跟皇阿玛离京了,只有他们两个。
这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各自心中揣测无数。
在那么个敏感的时候皇阿玛离京,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要做什么,谁也不清楚他老人家在想什么。皇阿玛的英明睿智是我们难以企及的,却也是让我们惶惶不安的原因。
他老人家不带侍卫随从,却独独带了她,一个轻易就与百姓打成一片,在外生存技能很好的人。她在皇阿玛的心中份量很重,重到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四哥的女人,却始终与四哥保持着距离,仿佛不愿意更接近四哥,反倒与九弟、十四弟看着更亲近。
可是,我却知道那只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她的爷,距离远了近了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四哥的信任让她有恃无恐。而正因为四哥是她的爷,她因而不愿太近,却也深知不能太远,她是何等聪明的一个女人啊!
九弟说她跟民间的登徒弟很有缘,这个说法其实很贴切。她似乎总是无意中就会招惹到那些登徒弟,不是她自己就是她身边的丫头,总之那真是个让人打心里想笑的特质。
青楼妓馆不是女人能去的地方,可她去的光明正大且百无禁忌,还搏了一个风流的名头。最后,还让老十六背了一个大黑锅。
于是,十六匆匆追了过去。
可惜,要抓住滑得像泥鳅一样的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十六弟到底还是让她给甩了。
她在外生活得很好,超乎想象的好。
回来后,皇阿玛说让人教她射猎,她申明除了九弟谁都可以,结果偏偏是九弟教她。
然后,两个人教、学之间便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而九弟其实乐在其中。
图蒙海是皇阿玛指给她的贴身侍卫,本来严肃老成的人随着在她身边越来越久,越来越有被同化的趋势。有他在她的身边,她折腾起来就更加的无所顾忌。
她说自己不会跳舞,可是皇阿玛显然早有准备,所以她最后还是跳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跳的很杂,也足以证明她的见识过人。
可是,她突然就病倒了,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已经回京的四哥让人传来消息,扎针。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毫无征兆的倒下,而扎针果然是有用的,只是她醒来之后的说辞让正好赶上的九弟和十四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么轻易就将快乐带给了身边的人,四哥的身边有她是何等幸运的事啊。
竟然烧窑!
九弟跟十四向她讨了礼,而她竟然亲自动手烧窑给他们做礼物。
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惊奇让人发现?
康熙五十三年,我没料到会有那样一场风波迎接我。
在那样一个龙颜震怒,冰天雪地的时候,她有些单薄的身影慢慢走近,然后去敲那一扇不知道后面是什么的大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句话,只有一句话。
她用一句话敲开了皇阿玛的金口,她何其聪慧!
而她那句戏谑之言也颇有趣味,“都说美丽动人,为了美丽,冻一下人也是应该的”,这样一个女子怎么能不让人喜爱呢?
不怪乎皇阿玛偏宠她,她值得!
十四弟远征青海的时候,她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了监军。
在边塞之地,她更有惊无险地被天地会那帮反贼掳走了。
只是,恐怕就连那帮反贼的头领洪总舵主也未料到这是他人生最大的变数与不幸,后来他成了她最强有力的帮凶,老九就是被他救出来的。
皇位之争自古便只有惨烈,而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登上皇位的四哥最终却放过了我,这实在大出意料之外。更让我意外的的是,我成了她宫里的一个无名侍卫,离她那么近那么近。
我已经一无所有,可如果能这样生活在她的身边拿所有的一切来换又有什么不可以?
正文 第150章
十四番外——恨不相逢未嫁时
女人见过不少,但像耿格格那样的爷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爷是皇子,是大清的十四贝子,可是她压根没把爷放眼里,想调侃就调侃,想怎么调侃就怎么调侃,最可气的是皇阿玛还护着她,爷竟然还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一吻完全是巧合,可事后爷反而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却活蹦乱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照样该调侃还调侃,完全不避讳。
这是怎样一个性情的女人啊!
可是,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爷的心却有些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九哥他们看得分明,我却无可奈何。
明知道应该避嫌,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哪怕只是片刻的亲昵也好。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新奇让人刮目相看,允文允武,上得厅堂,出得厨房,骑得烈马,也挽得开御弓。
她也许并不晓得皇阿玛那把弓寻常人等是根本不可能动到的,可是皇阿玛顺手就扔给了她,而她那一脸的愕然加苦色,让我们一旁的人看得哑然失笑。
总是那样,一直那样,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跟着她的喜怒哀乐起起落落。九哥说“十四,把心收一收吧,那是四哥的女人”,八哥只是伸手拍拍我的肩,从不置一词。
是呀,我何尝不想收回心呢?
可是,感情这种情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呢?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皇阿玛把她指给我该有多好,我也就不必有今时今日的煎熬了。
她从四哥身边一逃再逃,四哥那样性子的人却对她一忍再忍。
我们都清楚,就算不是因为皇阿玛,四哥也不会舍得真难为她,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子对我们这引起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碰到了就要珍惜。
我们身边的女人很多,可是都是家族的提线木偶,牵扯的东西太多,本来的性情早就扭曲变形,敢像她这样率性而为的人凤毛麟角。
她是耿德金的独女,却在入四哥府的同时就与娘家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她像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
她不为耿音家争什么,也不想拖累自己的阿玛额娘什么,是福是祸她自己担了。
她唯一提点过自己阿玛的也许只有一句话“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提点,也不过就是她的一句大实话,她自己便是如此行事做人。
不争不抢,顺其自然。
八哥送的鹰出事了,皇阿玛龙颜大怒,我们所有人都被迁怒,这个时候谁敢出头?
她也是不敢的,可她还是来了。
一直以来她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都很微妙,像女儿又不是女儿,忘年交中又掺杂着父女的情份,而且她总是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语言轻易地就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她不自知,但我们却是明白的。所以,额娘和宜额娘才会搬了她来。
而她也不负所望,成功地缓解了胶着的气氛,让大家都能松一口气。
那一年我成为抚远大将军,而我却不知道她早已在边城等着我的到来。
监军!
这样一个敏感的职位却是由她来担任的,而她也干得很漂亮,让我们所有人都挑不错了,因为她把能挑的错都挑了,不能挑的她也找想方设法地给挑了。
似乎,她宁愿一个人干了所有的坏事,把空间均给我跟四哥。
冲突吗?
多年以前我跟四哥就站在了权势的对立面,他是我的亲哥哥,可我却没办法靠近他,四哥太过严肃,不如八哥温润,其实曾经我只是想得到哥哥的关怀罢了,可是四哥给我的总是严厉。
也许,他是为我好的,可是,年少的我却是不懂的。
事隔多年,有时回头看才会发现许多事当时只是我们不自知罢了。
那一场挟持让所有人无法忘怀,我更无法忘记那几夜的锥心刺骨的痛,可是,身为男人,身为皇家的男人,我们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与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她能平安归来让我们所有人喜出望外,而她很生气,我们理解。
皇阿玛常说她是员福将,确实如此,有时她的无心之举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收获,西宁那一场搜城,我们得到的远比想象得多得多。
边塞苦寒,而她从无怨言,依旧嬉笑怒骂着过着自己的日子,也连带着让我们这班人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青海湖,是她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可是直到我们班师回朝她也没能去一趟,与青海湖失之交臂想来对她而言是一种遗憾。
四哥登上皇位,我跟八哥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输家。
寿皇殿外的匆匆一瞥,宛如惊鸿,她的容貌依旧,岁月仿佛格外厚待于她,不曾让她沾染太多的风尘。
在四哥的女人中,表面上她一直不是最得宠的,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是四哥心里最柔软的那处,也是最不能碰触的底线。
我们这样的人,爱一个人,宠一个人,却越是不能述之语言行动,否则反而会害了这个人,这就是皇家最大的无奈。
八哥、九哥他们都去了,而我独守着寿皇殿,虚度着春夏秋冬,缅怀着自己曾经的风光。
有一次,她到寿皇殿拜祭皇阿玛,我竟然在她身后看到了八哥,我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八哥,已经死去的八哥为什么会在她的身边?
八哥朝我做了手势,我懂得,九哥——九哥竟然也活着的!
而且,是她救了九哥。
曾经与九哥没大没小损来损去的她最终却伸手救了九哥,该说她跟九哥的情谊总是让旁观的人哑然失笑还是该说我其实很羡慕很嫉妒。
她把所有的人都赶出殿外,一个人跪坐在皇阿玛的画像上嘀嘀咕咕大半天。
其实,我们都没有走远,她的话我们有听到一些,但大多还是图蒙海转述的,我们的功夫都没有他好。
她在跟皇阿玛抱怨,抱怨着四哥的不厚道,哀怨着自己得而复失的那匣子银票,甚至于她向往嫉妒着皇额娘能够在扬州潇洒过活……额娘他老人家竟然还活着吗?
果然,她仍然是这样随时能带给我们惊奇的人。
后来,我一个人在寿皇殿时突然想明白了,其实,那些话她是说给我听的,让我安心,安心地待在这里,待到某一天。
绿琴,我多想这样叫你一声,可我不能,我跟着十三哥喊你小四嫂,这称呼透着亲昵,也透着戏谑。
四哥归天之后,她也随着弘昼出宫居住,可是我却知道后来她失踪了。
四哥不在了,所以你海阔天空去了,是不是?
一直以来,外面的天空总是让她贪恋,让你不顾一切,现在束缚你的人不在了,所以你头也不回地走了,哪怕你的儿子当上了皇帝,你也走得这样毫不留恋。
我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一切的一切她早已洞悉一般,就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一切照着它原本的轨迹发生着。
绿琴,几时她还会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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