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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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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次b市糟糕透顶的经历后,卓家嫡孙对“好奇心害死猫”这几个字,有了切身体会。
如果王韶——王大少爷要是知道了,又有一个男人,而且家世比他好,自身条件也比他优秀的男人,也同样把葛馨予称之为“泼妇”,不知道该有多欣慰。
要知道,这年头,在某件事,或者相同观念的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小歆,你可算出来了?”葛馨予看着傅歆,声音格外的委屈,似乎想让她为自己报仇,眼角还时不时朝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瞟去。
即便葛馨予不瞟眼睛,傅歆也知道葛馨予在门外是和张奇有关。
这个男人啊……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面。
说起来,卓灿也挺没出息的,看和她吵架的女人和傅歆很熟的样子,也不甘示弱地叫了声,“嫂子。”
这声“嫂子”,当即让葛馨予炸毛了,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卓灿,“你小子叫谁嫂子呢?嫂子是乱叫的吗?”
卓灿根本没理会她,屁颠屁颠的就跑到傅歆身边,搓着双手,看了傅歆一眼,飞快低下头,过了几秒钟后,又抬头看了傅歆一眼,然后又飞快低下。
如此反复几次后,用不着他开口,傅歆也知道他要说什么,笑着对他说:“你等一下啊。”
她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在经过张奇时,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朝他看去,嗯,和她想得差不多,那张好看的俊脸果然有点难看。
傅歆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就轻快了起来。
别墅花园里,有人的日子却不好过,张奇刚走到卓灿身边,卓灿已经苦着张脸开口,“奇哥,我忘了带证件出门,你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我露宿街头吧。”
刚好一阵夜风袭来,也不知道他是真冷,还是假冷,反正看着张奇,真打了个哆嗦。
张奇一扬眉,“真没带?”
卓灿点头,刚说了句,“真没带。”生怕张奇不相信,有举起右手,看样子是要发誓。
张奇看着发小,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知道他厚着脸皮,顶着他的白眼,要住在傅歆这里,是因为没带证件,刚才还真的不会难为他。
话说站在一边的葛馨予,她原本是冷眼旁观,随着张奇和卓灿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到耳朵里,她对卓灿忽然有种天涯同是沦落人的感触。
原本,她是恶屋及乌,不喜欢张奇,也就理所当然的不喜欢张奇的朋友。
观念在骤然间转变,她走到卓灿身边,手又是朝前一伸,卓灿的注意力都放在张奇那里,一个不及防,就感觉腰上多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大怒,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耻的,抓他腰还抓上瘾了。
他不发火,还真当他是病猫了。
傅歆拿着钱包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看只剩张奇一个人的花园,纳闷道:“他们人呢?”
张奇一耸肩,眉色淡淡,“走了。”
“啊?”傅歆有些惊讶,“他们一起走的吗?”
卓灿身上连买个汉堡包的钱都没有,这她是知道的,而葛馨予,也因为所谓是她发小的一夜乱情后,神经变得有点敏感,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一起走了?
“嗯。”面对傅歆的质疑,张奇依然面不改色,“葛馨予说是请卓灿吃宵夜,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关于这个理由,有卓灿没钱吃饭的先入印象在,傅歆没有再去深究,她现在迫切想弄清楚的是,张奇白天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跳楼员工的家属没有再闹,不过是一夜间,对傅氏产生负面新闻的突发事件,就被人压了下去。
张奇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傅歆,又抓上她的手放到嘴边呵了呵,这是傅歆长大二十儿岁,第一个和她有这么亲密关系的人,她还真的挺不习惯,边抽回手,边淡淡说了句,“我不冷。”
张奇本就是学医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傅歆是不是真的不冷,看她要收回手,一个用力,把她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理所当然地接上话,“可是我冷。”
傅歆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只能很无奈的撇撇嘴。
……
两个人回屋后,张奇还是把这一天他做了哪些事都告诉了傅歆。
原来,他打电话把他一个关系很好的律师朋友,连夜从x市给喊了过来。
那个律师的名字,傅歆曾经听说过,非常出名,年纪虽然很年轻,却已经是行业内的翘楚。
傅世诚在世时就一直想把他挖到傅氏来做法律顾问,当然没成功,像那样的年轻有为的人,怎么甘心到一个家族企业里任职。
傅世诚不过去世半年,那个闻名法律界的青年才俊,却早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那个人有个非常奇怪的名字,他的姓非常少见,夙——夙愿的夙;名鸢,纸鸢的鸢。
夙鸢,如果不是曾经看到过这两个字的写法,傅歆真的会和许多人认为的一样,他的鸢就是愿望的愿。
傅歆看着张奇,把他刚才说的名字又重复了一遍,“夙鸢真的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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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乖孙孙啊
张奇点头,“嗯。”末了,嘴角噙着淡笑问傅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傅歆其实是有太多的问题,可是,想到张家的家世,想到张奇缜密巧锐的心思,傅歆觉得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以还没谋过面,却有耳闻的,张家老爷子在京中的地位,哪怕张奇说他叫得动位置更高的太子爷,她也绝对相信。
傅歆听完后,神情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张奇,“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她不想说这样是为了张奇好,邱意明是他嫡亲姑父,却是不争的事实,这是她的私事,她既不想把他牵扯进来,更不想让他为难。
张奇愣了下,傅歆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他却忽然展臂圈住傅歆,闷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歆歆,你这样说话,我可真的要伤心了,什么叫你的事,我以后不要管。”
把头埋到她颈窝里,又沉声喃喃,“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管你,还去管谁啊。”
傅歆心头一软,故做强硬的外壳,好像慢慢的出现了龟裂。
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逼自己狠狠心,“张奇,我必须要纠正你一点,我不是你的未婚妻,而你……”
她拉开彼此的距离,直直地看着张奇的黑眸,“也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会和你母亲说清楚!”
张奇眸子在瞬间晦暗,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成一贯的清亮明澈,“歆歆,我们都见过双方家长了,你怎么还能否认呢?”
按照他话里的意思,不管傅歆怎么说,都甩不开他张奇未婚妻的身份了。
傅歆正想开口,张奇却对着她眨眨眼,伸手替她把耳边的碎发撩到一边,“歆歆,你相不相信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你。”
傅歆下意识地摇头,“这不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呢?”张奇看着她瞪大,写满不信的黑眸,淡淡笑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你还在叶阿姨的肚子里。”
张奇今年二十六岁,傅歆今年二十二岁,两个人相差了四岁。
张奇四岁时,傅歆还在叶雪渝肚子里,小小的孩子,本不会有什么记忆,偏偏,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他却一直都记得那个漂亮的叶阿姨蹲在他面前,拉着他的小手放到她隆起的小腹上,笑得温和恬静,“小奇,如果阿姨肚子里的是妹妹,让她嫁给小奇做新娘好不好?”
四岁,小小的,稚嫩的幼儿还不知道新娘是什么意思,却摸着叶雪渝的肚子,很肯定地点点头,“叶阿姨放心,小奇一定会好好保护妹妹。”
傅歆听张奇说起这段往事,觉得很不可思议,正想反问,她的手机响了,以为是暗中陷害傅氏的人看一计不成,又再生一计,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话筒那头传来的声音,傅歆有点耳熟,还带着点惊喜,“喂……是歆歆吧?”
傅歆看了张奇一眼,张奇一脸他很无辜的表情,傅歆很喜欢宫凝袖,声音柔软又恭敬,“宫阿姨,你好。”
宫凝袖的声音有些哽咽,“歆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雪渝的女儿?”
傅歆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宫凝袖又说:“好孩子,你妈妈当年和阿姨可是最好的朋友,套用现在时髦话,那绝对是闺蜜,只可惜……”
可能是想到了二十多年都没有音讯的叶雪渝,宫凝袖顿了顿,声音里的哽咽声更重了。
傅歆心头也有些难受,她对叶雪渝,除了照片上的那个绝美的女人,再无任何印象,所以,她的难过,不是因为叶雪渝,而是难能可贵有人这么看重友情。
这通电话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基本都是宫凝袖一个人在说,傅歆在听。
傅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那么清楚的听到关于生下她的那个女人的那么多事。
挂电话前,宫凝袖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话,“歆歆,不要怪你妈妈,她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平时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会不要你呢?相信阿姨的话,她是爱你的,她离开你,肯定是有苦衷。”
傅歆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张奇也接到了宫凝袖的电话,她在自己儿子面前,就不像在对傅歆那样柔声细气,只是反复叮嘱张奇一定要好好照顾傅歆。
在挂电话前,甚至还恐吓了一下自己的亲生儿子,无非如果让她知道欺负了傅歆,她就不要他这个儿子了。
张奇抿了抿唇,到底谁才是她的儿子?不过,母亲这么喜欢傅歆,他非常高兴。
挂完电话,宫凝袖就坐在床边,对着手里的照片发呆,看着照片上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眼眶红了,张清士洗好澡出来就看到妻子坐在床边抹眼泪。
别看他在军中职位那么高,在家,就是最没地位的一个,尤其是在宫凝袖面前,看到妻子抹眼泪,一下就慌了神,大步走过去,替妻子擦着眼角,心疼的询问,“凝袖,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宫凝袖扑进丈夫怀里,眼泪蜂拥而出,嘴角却露出欣慰的微笑,“没什么,我是高兴的。”
张清士安抚好妻子,拿着手机悄悄退出了房间,他也打电话给了张奇。
对能接到自己家老头子的电话,张奇感到很意外,“爸?”
虽是唯一的儿子,张清士对张奇要求一直都很严格,更不要说他现在也是军人,跟儿子说话,声音既冷又硬,“怎么把你妈给气哭了?”
张奇有点无辜,“我什么时候气她了?”
目前的状况是,她不来气他已经不错了。
张清士一竖眉,“你还说没有?”
张奇刚想说她是喜极而泣,有道声音从身后的浴室传来,带着点尴尬,还有点矜持,“张奇……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睡衣?”
张奇应了一声,很自然地朝衣柜走去,电话那头的人却是尴尬了,不再追问儿子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张清士回到卧室时,宫凝袖还没睡着,看丈夫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由问道:“清士,你怎么了?”
她的丈夫虽然说不上经历过枪林弹雨,却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让不论发生什么大事都能从容不迫的丈夫惊慌成这样的事,她还的很想知道。
张清士端起床头柜上的凉水猛喝了好几口,才回了妻子的话,“张奇那臭小子……”
他是那个年代的军人出身,思想相对来说,比较保守,倒是宫凝袖,学艺术的她,是个非常开明的妈妈。
那头张清士还支支吾吾很不好意思开口,宫凝袖却已经了然地笑了,她知道丈夫在某些方面思想是非常保守的,为了不让这个老头子妨碍到她的乖孙孙的到来,很难得的拍起了丈夫的马屁。
她拍的马屁其实很简单,就是替张清士轻轻按摩太阳穴。
兴许是从小学钢琴的关系,宫凝袖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手关节柔软又力,按到太阳穴上非常舒服。
张清士受宠若惊的享受着妻子的温柔对待,完全把纠结的事抛到了脑后。
宫凝袖今天非常开心,下手的力度也就掌握的分外好,她的乖孙孙啊,奶奶盼你可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你可要早点来啊。
张清士到底是警惕性很高的军人,没过一会儿又想起了,在他看来,自己儿子干的混账事。
刚开口,就遭到妻子一个爆栗,宫凝袖大怒,“张清士,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的乖孙孙吓走了,我和你没完。”
张清士想好的很多大道理,在宫凝袖的哭声,外加羡慕谁谁谁家,明明儿子比张奇还小几岁,前两天都做了奶奶下,化作了一声叹息。
到最后,他只能无奈妥协,“凝袖,小袖袖,不哭了啊,我保证不再打电话去打扰儿子总行了吧?”
宫凝袖看了丈夫一眼,眼睛里满是不相信,“你说真的?”
张清士用力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宫凝袖这才破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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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也太早了点
话说,傅歆那里,她还真忘了拿浴巾,本来是可以穿着脏衣服出来的,偏偏,又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她脱完衣服后,顺手就扔进了洗衣机里。
等洗好澡,习惯性的去拿浴巾,这才发现浴巾根本没像以前的任何一次那样挂在毛巾架上,叹了口气,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去洗衣机里捞衣服。
结果,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操作过的洗衣机里居然有水,看着自己手上湿到根本不能穿的衣服,只能……一声无奈叹息。
总不能不出去吧?
迫于无奈,她只能喊了张奇。
隔着一道门,张奇声音又刻意压低了,哪怕是关掉水后,她也没有听到他在打电话,这才会出声喊了他。
如果她知道,远离这里几千里之外的张家,因为她这句话,有人兴奋的一整夜没睡着,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去各大百货公司横扫了一遍。
等到中午时分,张家大宅俨然已经成了母婴专卖店,各式玩具,各式奶瓶,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宫凝袖没买来的。
张清士中午回家吃饭,脚刚抬起来,又放了下去,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院子,他不由狐疑,是不是走错家门了?
正看着,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他的妻子。
宫凝袖看到站在院门口发呆的丈夫,笑着对他挥挥手,“站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啊?”
张清士这才走进院子,对着四周好好打量了一番,这才问妻子,“家里怎么了?”
宽敞的院子里,随着一整套孩子用的滑滑梯,变得有点拥挤,这里与其说是个家,还不如说布置的像个幼儿园。
宫凝袖腕上丈夫的胳膊,“这是我给小孙孙准备的东西。”
张清士默了默,“你准备的也太早了点。”
“不早!”宫凝袖飞快接上话,“孩子长得很快的,一转眼就能用上,我都想好了……”
仿佛手里已经抱上了孙子,宫凝袖笑得都合不拢嘴。
张清士看着处于亢奋中的妻子,再次默了默,“万一生的是女儿呢?”
宫凝袖一愣,随即推了丈夫一把,“张清士,你要是敢重男轻女,我和你没完!”顿了顿,又恢复满脸慈,“只要是我的孙孙,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张清士没再说话,心里却暗暗嘀咕,家里要真多了个孩子,只怕他的地位,又要朝下降一格了。
那又怎么样呢?
张清士看着妻子依然光洁如玉的额头,如花般的笑容,就算是再怎么铁骨,心也柔成一团。
当然了,傅歆暂时还不知道北京城里发生的这一切,现在的她,正坐在宽敞的总裁室里看上个月的财务报告。
她的秘书在外面敲门,“傅总。”
傅歆手点着鼠标,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一行行数据,“进来。”
秘书很快推门进来,傅歆以为她是给自己送咖啡的,结果她是给她送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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