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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来者不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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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LED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那正是叶子欣与其他男人床上大战的好戏码。
“这……谁放的,赶紧关掉,关掉。”叶子欣歇斯底里的吼叫了几声,却没人应。她转身看向白海东,发现白海东气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叶子欣。
“老爷,你听我解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耳边还充斥着叶子欣销魂的声音,画面香艳到几个女员工已经垂下了头。
“白玉修,你混蛋,你混蛋。”叶子欣指着白玉修骂道。
“我向来做事做两手准备,叶子欣,在白家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了解我。”白玉修站直身子,对一个男人点头示意了一下,视频被暂停。
“这样的女人如何成为白氏的女主人?白老爷子连自己的家务事都断不清楚,这场股东大会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开下去的必要。又或者,你们真的觉得白老爷子比我更适合站在这里当这个总裁?”
会议室鸦雀无声之后,有个股东站了起来,一脸的叹息“海东,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事。把这么丢人的事弄到股东大会上来,你都干了什么?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玉修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由于他的带头,后面好几位股东都纷纷离场,表示继续支持白玉修。
好端端的一场股东大会,顷刻间成了一场白家丑闻闹剧。
白海东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把推开叶子欣,气呼呼的出了白氏集团的大楼。记者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已经都堵在了大楼门口要得到第一手消息。
看到白海东出来,都纷纷涌了上去,各种问题炮轰而来。
“请问白总你事先知道叶子欣劈腿其他男人的事情吗?”
“这件事白总你会怎么处理,是要和她离婚吗?”
“股东大会如何?这对您在白氏的地位是否有巨大的影响?”
“这件事发生之后,白总你有没有考虑过对白氏的影响?”
……
几个保安过来,推开记者,保护着白海东迅速上了车子离开。
楼上的白玉修,看着楼下如蚂蚁般微小的人群,脸上并没有一丝喜悦的快感。
“白总。”
“进来。”
安寂然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文件夹。要不是经理非要让她过来,这个节骨眼,安寂然也不想过来。
“你喊我白总?”白玉修微微皱眉,见安寂然是难得的对她严肃认真的样子,那是一种疏离。
“白总,这事要你签字的文件,麻烦你过目。”安寂然不说太多,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转身要走的时候,手腕却被白玉修拉住。
“安寂然,你什么意思?”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他,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她这是第一次见识到白玉修的办事狠绝,即使是对自己的亲身父亲也毫不留情面,这让安寂然一时间难以接受。
似乎看出安寂然神色中的意思,白玉修慢慢问“安寂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真心,亲情,或许只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
“我只是觉得你很陌生。或许,我从来都不了解你,我们认识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安寂然坦然的看着白玉修,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是吗?可我却找你好了很久。”
“嗯?”
“你出去吧。”白玉修松开自己的手,转过身,重新走到了窗边。
接下来的几天,安寂然就没和白玉修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她想着自己不过是个小员工,就该好好上班,其他的事与她无关。
虽然她平静,但白氏却一点都不平静。因为那场股东大会所出现的丑闻,白氏集团的股价跌的很厉害。现在白氏内部的员工忙成了一锅粥。报表是一张一张的往白玉修的办公室送,每个人都和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哭丧着脸。
南启出了电梯就和着了火似的直接冲到了白玉修的办公室,把在里面汇报情况的两个员工直接轰了出来。
“玉修,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不过是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几天,怎么一回来就出这么大的事?”
“这事很大吗?”白玉修手掌压在刚刚出来的一份报表上,白氏的股价仍在下跌,不少小股民已经在抛售。
“这事还不大?那要什么是大事?玉修,你平时不是这么糊涂的人,怎么能为了对付叶子欣,就把白氏的前途搭上去呢?你去看看,现在股价跌到什么地步了。”
“这件事我的确有些欠妥。不过,我并不后悔。我可以把白氏从泥潭中拉起来,就有权利让它再陷入泥潭中去。”
“玉修,这就是你的报复?那你当初何必倾注那么多心血把白氏做大?”
南启的话让白玉修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到现在,当时的初衷他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把它摆平。”
“你怎么摆平?”
“南启,你帮我一个忙,你用空头公司的那个名义把小股民抛售的股份都高价收买回去。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免得生出其他的叉子来。”
被白玉修这么一说,南启豁然开朗,如果这件事对白氏是个打击,但对白玉修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旦他手中的股份越来越多的话,那他在白氏的地位就更加不可撼动了。
“你当初就是冲着这个去的?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冒险如何得到高回报?”
南启不得不再对白玉修的手腕感到佩服,幸亏他和白玉修不是竞争对手,否则肯定死的很惨。
“可是眼下白氏怎么办?这样下跌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怎么做。”白玉修扬了扬嘴角,表现出冷冽的笑意。
下午一点钟,叶子欣回到白氏集团。
所有员工的目光立刻聚集了过来,不知道这位稳坐白家女主人身份的女人面对这样的丑闻会如何应对。
“玉修。”叶子欣明显憔悴了很多,说话也没有了往日的骄傲。
“老爷子让你来的?”
叶子欣点点头。这几天她一直在外住着,白海东压根不肯见她。后来白海东找人给她传了话,让她直接去找白玉修。因为这桩丑闻,白海东现在已经去了国外避避风头。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的父母和弟弟,还有我?”
“现在知道说这些了?当初不是孤注一掷以为绑住老爷子就赢了吗?”白玉修靠在沙发上,带着寒意。
“是,我押错了筹码,可是,是你不要我的,我要选择的是你,但你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叶子欣,今天来是谈正事的,你的那些儿女私情就和其他男人去说吧。我,没兴趣。”
叶子欣只好咬了咬牙,继续低声下气“我不想变得一无所有,玉修,我还能做什么,你告诉我,我都照办。”
“开记者发布会,像社会大众道歉,像白氏道歉,说明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与白家没有任何关系。并且无条件离婚,离开白家。”
“无条件?”
“怎么?现在,还想着白家的财产吗?你不顾及你父母的安危,不想想你弟弟的前途了?这些,比钱更重要?”
“可是没有钱,他们也不会过的好。”
“是吗?那就是你的事了,与我无关。”
“白玉修,这些我都会照办。你真的没有人性,我想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像你这种人真的是可悲,践踏别人对你的真心,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以为白海东就这么放过你了?我要笑着看你们父子斗下去。”
叶子欣说完,摔门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天,叶子欣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这件风波也算是小小的被平息了一下。虽说对白氏损失很大,但好在股价已经有所回升。
“那段视频怎么办?”在白氏开了一下午的会之后,白玉修破天荒的提前离开了公司,路上接到了南启的电话。
“销毁吧。”
“销毁?你不打算给叶子欣一个教训了?”
“不必了,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登不了台。”
“行。玉修,你没什么事吧,听你语气好像不太对。”
“没事。”白玉修挂断电话后,给酒店那边也打了电话,示意他们可以让叶家父母离开酒店了。
挂断电话之后,白玉修把车停在路边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叶子欣的话:你真的没有人性,我想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像你这种人真的是可悲,践踏别人对你的真心,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以为白海东就这么放过你了?我要笑着看你们父子斗下去。
真心吗?这个东西,还有吗?他可以信吗?他值得拥有吗?
如果有,为什么他从未见到过。那小时候唯一的一点温情也被他的亲生父亲剥夺了。如果有,为什么他的父亲可以换着无数的女人,却从来不记得他母亲的祭日和他的生日?
真心,亲情,或许只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罢了。
在车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突然看到前方安寂然上了公交。原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白玉修开着车子跟上了那辆公交车。一直到安寂然在站牌处下车,然后一路往家走,白玉修都是开着车子不紧不慢的跟着。
看着安寂然从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菜,满足的进了小区。白玉修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今晚我想吃椒盐排条,你给我做。
几分钟后,安寂然回了一句:我没空。
白玉修直接回:我在你家楼下。
那头又静默了几分钟,终于回复:你上来吧,在七楼。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白玉修准备下车上楼的时候,却看见了另一个人从车上下来。那是白玉修所熟悉的面孔,安寂然的父亲,安云涛。
只见安云涛在楼下徘徊了几分钟,又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楼上的灯火,最后又默默的钻进了车子。
这对父女似乎有什么事情?白玉修这般想着,突然接到了安寂然的电话。
“小白,你是不是不上来了?又准备放我鸽子?”
“我已经在电梯里了。”
“你耍我呢,电梯信号那么好?”
“嗯,人品好,信号就好。”
“……”那头安寂然无语的挂断了电话。
白玉修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进了小区楼层。
几分钟后,白玉修按了709的门铃。
安寂然提着锅铲给白玉修开了门,看这架势是已经在动手做饭了。
“小白,你下次来蹭饭能不能早点打招呼?”安寂然用屁股把门关上,一边说着额,一边往厨房走去。
那一头,张君瑞特意身上喷了点香水走了出来“白总,你要喝点什么?茶,还是果汁?”
安寂然不屑的看了一眼张君瑞“君瑞,你又不是晚上要侍寝,身上喷那么多香水干什么?”
张君瑞白她一眼“你懂什么,这是最起码的礼节。白总第一次来,我们连屋子都没好好收拾,简直太不像话了。白总,你别介意啊,然然她一向没个女孩子样。”
“对,就你有。”安寂然不甘示弱的从厨房里抛出来一句,紧接着就是油兹啦的声音。
“白总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张君瑞给白玉修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有些紧张的说着话。
白玉修一边看了看屋子的环境,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只是突然想吃椒盐排条了。”
张君瑞咽了咽口水,白玉修的这个理由会不会太直白了点?
“你们谁来给我帮个手,不要只等着张嘴吃。”安寂然在厨房发出求救的信号。
“白总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张君瑞起身冲进了厨房。
“小瑞子,把那边的菜洗一下。”
“遵旨。”
“嗯,乖。洗好,帮朕捏一下背。”
“晚上可需要奴才给皇上弄个全身护理?”
“看朕心情。”
第一次来安寂然的家中,白玉修还是被这二位的对白深深的雷住了。他除了有种多余的感觉,更有种吃醋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安寂然弄好了三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今天没什么准备,小白,你将就吃吧。”安寂然发了碗筷,脱下围裙,坐了下来。
“看起来不怎么样,味道或许也不用多期待。”白玉修说着就伸了筷子。
被白玉修的话激到,安寂然用筷子挡住白玉修的筷子,咬着牙道“既然不期待,那就别吃。”
白玉修转而去夹另一道菜,又被安寂然阻止。
张君瑞夹在中间默默的狼吞虎咽了几口,然后放下碗筷,急急说道“我晚上约了人看球赛,你们慢吃。然然,不用等我回来了,把门锁好。”
张君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现场。
“你真不打算让我吃?这样的话,那同学会就……”
安寂然赶紧收回筷子,换上谄媚的笑“小白,你多吃点,这个椒盐排条你尝尝。”
白玉修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送进嘴中咀嚼了几下,安寂然满怀期待的看着白玉修,眼巴巴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勉强凑合。”
“那同学会的事……”
“给我盛碗汤。”
“……好嘞。”
“味道一般般,你是不是多放了味精?”
“没有啊,我不放味精的。不过同学会的事……”
“这个鱼烧的咸了点。”
“……”白玉修,你丫摆明是故意的吧!
安寂然咬牙切齿的陪着白玉修吃完了一顿饭,白玉修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白玉修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决定离开。出门的时候发现安寂然也跟了过来。
“你这是要送我?”
“没有,我胸口堵得慌,透透气。”安寂然心里很不爽,从头到尾白玉修都在耍她,说好的同学会还是没答应。
白玉修扬了一下唇角,和安寂然一同进了电梯。
到了楼下,白玉修朝自己的车子走过去。安寂然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小白,你到底去不去?”
要不是下周就到了,自己又是夸下了海口不想在陈露面前丢脸,安寂然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问白玉修。
“我考虑考虑。”
上次说没时间,这次说考虑考虑,是不是表示还有希望?
“那你考虑多久?”
“不确定。”
“……小白,你是不是耍我呢?”
“我觉得耍你挺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我想咬你。”
“咬哪里?”
“……变态。”
两个人站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下斗着嘴,却没看到不远处叶子欣气势汹汹的提着一瓶硫酸冲了过来。她心知自己不是白玉修的对手,却把怨气都撒到了安寂然身上。她觉得如果不是安寂然的出现,或许白玉修对她就会动心,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她走的快步,而白玉修又背对着她,她压根没看到白玉修。
“安寂然,我要毁了你。”叶子欣吼了一句,将手中的硫酸泼了出去。
安寂然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听到声音的白玉修猛一回头,然后几乎是不加考虑的把安寂然一推,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硫酸倒在了白玉修的背上,尽管西装质量好,又隔了两层,但白玉修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疼痛。
“玉修?”叶子欣这才看清楚她泼到的人是白玉修,一时间也慌了神。
“小白。”安寂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修脸上有些疼痛的表情,也惊呼出口。
叶子欣很快被小区的保安制服,并且很快报了警。
白玉修站起身,发现背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我带你去医院。”安寂然突然注意到白玉修手背上已经被烧伤,立刻拉着白玉修去了医院。
一路上是安寂然开着白玉修的车把白玉修带到了医院。好在来得及时,白玉修的背上没有大碍,但手背上有点严重,可能会留下伤疤。
安寂然看着被包成粽子的白玉修,心中都是愧疚。
“小白,你真的是白痴吗?谁让你扑上来的?”
“这件事你不要自责,叶子欣之所以过来找你也是因我而起。”
“谁自责了,我只是在骂你白痴。商业上那么精明,怎么那时候那么蠢?”
“安寂然,你不要越说越过分了。”
“我就是过分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回去了,不想和你说话了。”安寂然气呼呼的准备离开病房,却被白玉修拉住“安寂然,不要走。”
声音竟然是那么温柔,安寂然忘了挣开,也忘了回应。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半晌,安寂然点了点头“嗯。”
你这是滚床单还是赴刑场?
两个人出了医院,还是由安寂然开车,找了就近的一家酒店。一路上安寂然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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