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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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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兰抱着托盘立在一旁正笑得前俯后仰,观言端着茶杯一个劲地喝茶以掩饰脸上不自在的神情,应皇天适时出声,悠悠地道,“年节以来,观大人便马不停蹄挨家挨户为朝中官员主持祭祖之仪,每天如此劳累,难得睡过去也不奇怪,香兰,你说是不是呢?”

    香兰闻言便道,“公子说的是,但香兰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真的好想笑……哈哈……”

    “等你笑够了,便下去吧。”应皇天道。

    “哦……哈……”香兰捂住嘴,仍是一脸止不住的笑,便道,“香兰……先下去了。”

    应皇天等她下去,换了个更加闲适的姿势,一手支着下巴道,“然后?你梦到你去了三楼?”

    观言点头,“嗯,我梦到你的那面照妖镜就放在三楼,镜子里有一条巨大的赤龙,好像叫……龙陵……”

    “龙陵……唔……我怎么没听过……”应皇天漫不经心地说。

    “梦里你也出现了,就是,嗯,感觉稍有不同……”观言又道。

    应皇天注视他,忽地转过头过,你是扮不像我的?”

    观言一愣,竟听屏风后有人出声道,“算我输了,以后任你差遣。”他语调带着笑,嗓音温醇。

    随即,那人踱着步子缓缓走了出来。

    他的长相异常俊美,脸上的那双眼睛深邃迷人,闪着略显忧郁的光芒。

    他身上,正是那件深色镶暗的华丽袍服,上面带着隐约的刺绣,但由于实在太暗,完全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图案。

    “观大人,初次见面,我名寞,请多多关照。”被应皇天称为“小寞”的男子对观言施礼道。

    “寞公子。”观言立刻起身道。

    “观小言,你再看他像不像我?”应皇天又道。

    观言不解,闻言再看向寞,却忽地愣住了,只因寞方才的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忽然就变成了跟应皇天一模一样,好在观言对应皇天熟悉非常,才不会被他再度骗到,可单从形貌上来讲,果真是一模一样。

    “……他……他是如何做到的?”观言被惊得目瞪口呆,问应皇天道。

    “你自己问他。”应皇天回答。

    寞很快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对观言道,“寞献丑了。”

    自认识应皇天以来,观言见过很多奇妙的事,却没有一次比这个更加惊人,试问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如此随意就变幻自己的容貌,伪装成别人呢?

    观言深觉疑惑,不由再度看向应皇天,应皇天脸上笑意更深,却越显神秘,观言仔细再看,只知他的确是应皇天无错,他脸上这种笑容无人能模仿,但……

    观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似是不那么对劲……

    究竟,是哪里呢?

    一旁的寞看了应皇天一眼,忽然低低地道,“观大人,您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才对……”

    观言因他的话一怔,随即想到……

    难道……

    又是梦?

    就在他意识到的一瞬间,眼前的场景顿时变得模糊起来,隐隐约约中,听到应皇天淡而远的声音,“……小寞……我先离开了……”

    观言猛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趴在黑檀木制的几案上,一杯香茶冒着袅袅热气就静静地放在他手边,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得杯面上光影分明。

    他顿时抬头,看见应皇天闲适地坐在自己对面,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如夜色无边,纯粹剔透,看不清真假。

    “你……”

    “你太累了,所以趴在桌上睡着了,不记得了吗?”应皇天望着他开口。

    观言想了想,才想起原来是因到了年节,他好不容易结束了所有的祭礼,才有空赴重楼之约,可是才聊了没几句,他就昏昏欲睡,竟在大白日就做起梦来。

    “是不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呢?”应皇天托着腮看着他问。

    “咦?你怎么知道……”观言一怔,不由四下看去,此时仍是大白天,日光晴朗,重楼一如往常安静悠闲,外面也没见任何可疑之物,屏风后似也并没有藏着谁……

    “你不记得了?”应皇天却道。

    “什么?”

    “你说想见一见我从祀林苑之主手中救下来的异兽,因此我邀请你前来,不是吗?”

    “啊……是的。”观言立刻应道。

    “那么,你刚才已经见过了。”应皇天笑说。

    “啊?”什么时候?他怎么想不起来。

    “它的名字,叫寞。”应皇天提醒他道。

    “寞?”观言一怔,“寞公子?”

    “它很害羞,只肯在梦里与你相见。”应皇天补充道。

    “咦?”观言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是说……寞是……”

    “如你所想。”

    “就是说,第一个梦境里,他假扮你出现,第二个梦境里,他才露出真面目,那么你呢?你怎么可能到我的梦里来?”观言不禁问。

    “这就是它的本事了,与我无关。”应皇天道。

    “好神奇的本领……”观言忍不住喃喃地道。

    应皇天注视他,半晌,又道,“这回,你怎么不再怀疑是梦境了?”

    观言闻言猛然瞪大眼,看着他。

    忽然,他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好痛!”然后,他揉了揉被捏疼的地方,看着应皇天,定定地说,“这回,我想应该不是梦了。”

    应皇天盯着他脸上瞬间红起来的指印,笑意难掩,却又道,“若我告诉你,现在仍是梦呢?”

    “啊?”这怎么可能?

    应皇天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不由笑出声说,“观小言,你看仔细了。”

    他话音方落,就见他的脸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寞!

    观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观大人,我已经明白你心目中的应公子是什么模样的,要变起来就容易多了,不是吗?”寞绝美的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嗓音也变了,听来温醇之极。

    观言愣愣地看着他,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究竟……”

    寞仍在笑,“观大人不用太过吃惊,我被应公子所救,才暂时留在此处,不料为观大人带来了麻烦,是以特来向观大人请罪,三天后,我便会离开,去往别处栖息。”

    “带来了麻烦?什么麻烦?”观言一愣问。

    “现在因身在梦中,因此观大人很多事都会忘却,等您醒后,便知是何麻烦了。”寞微笑道。

    “可是……”观言怔怔地道。

    “观大人有何事,但问无妨。”寞道。

    “寞公子,你是……如何办到的?”

    寞笑了,道,“正如观大人所见,我能利用梦境编织梦境,也只有在梦里,我才能以人类的形态与您见面。”

    “竟是这样?”观言简直闻所未闻。

    “嗯。”

    “那,我要怎样才能够离开梦境?”

    “若不是我自己现身,观大人方才依然相信自己身在现实之中,是吗?”寞却问。

    观言点头。

    “所以,只要相信了梦境,就不会醒过来。”寞回答。

    观言明白了,“意思是只要相信自己身在真实之中,便不会去想醒过来这一事,是吗?”

    “不错。”

    “可为何我现在仍未醒?”观言不解地问。

    “那只是证明观大人还未有很强烈要醒过来的意识,因为您更好奇我的存在,不是吗?”寞抬了抬眉,道。

    被人一语道破了心中的念头,观言神色微赧。

    “既是我自愿,观大人并无需在意。”寞道。

    “观言还有一个问题。”

    “观大人请问。”

    “方才第二个梦境中的应公子,究竟是真是假?”

    寞笑了,笑得好不畅快,“观大人好眼力,若非请来应公子本人,您又怎会真正被我拐骗到呢?”

    “果然……”观言总算有一种不算被他骗的彻底的庆幸,随即想到另外一件事,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寞公子你是否真的知道重楼三层以上究竟藏有什么奥秘?”

    见到他十足好奇的眼神,寞心有戚戚焉,冲他眨眨眼道,“这嘛……若日后观大人知晓,可别忘记告诉寞。”

    观言顿时恍然,原来……他亦不知道。

    ………

    再一次醒来,观言发现自己独自坐在黑檀木所制的几案边,他手边那杯茶仍在,正兀自冒着热气,观言注视它半晌,总觉得此时此刻显得如此不真实,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摆设,就感觉自己好像仍身在梦境中一样。

    他醒后怔忡好一会儿,想捏捏脸,却觉得没用,于是便只好作罢。

    重楼寂静如常,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为所动。

    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进来,显得暖暖的,让人觉得愈发懒,懒得不愿动。

    观言想到他此番来重楼的目的。

    年节之际,宫中连续发生怪事,不得已,观言只好来此找应皇天相询,兴许他能有什么线索。

    谁知他一听完就离席而去,留他一个人在此。

    但也是因此,观言终于明白怪事是因谁而起的。

    说是怪事,其实是怪病,朝中一名官员在祭祖之礼那晚正常入睡,第二天开始就没能再醒过来,但呼吸脉搏都如常人,自他开始,此怪症在朝中官员身上逐渐蔓延开,一连十日,每日一人,直搞得人心惶惶,去年的年节观言忙得脚不沾地,全是为了挨家挨户去到各个官员府中主持操办祭礼之故,但今年发生如此怪事,也无人敢再安排祭礼,观言一下子便清闲下来,但此事也属巫官操心的范围,因此他便前来重楼打听,直到方才寞在梦境之中出现,还向他道明原因,他才终于明白过来。

    观言算算时间,三天,正好到年节结束。

    可是,寞,为何要这样做呢?

    总不会是为了替他分忧解劳……

    也罢,一切,就待年节过去,再说吧……

    屏风后木质的阶梯发出“咯吱”的声音,想是有人正走下楼,观言不用回头,就听出是属于应皇天一贯慢条斯理的节奏。

    “听说,你想知道重楼的奥秘?”闲闲的嗓音慢悠悠传来,很快,人就已来到观言的面前。

    “……的确如此。”观言回答。

    应皇天似笑非笑地看他,偏偏要问,“那么你觉得我该不该让你看呢?”

    观言一愣,自然回答道,“呃……自然是随应公子之意。”

    应皇天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难得好心地道,“年节到来,我倒是可以让你参观,不过在寞和重楼之间,你只能选择其一。”

    他瞅着他,表情里分明有几分故意,却又不容人违背,观言敢保证若他说两者都想看,结局必定是两者都难看到。

    观言为难至极,想了好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回答说,“寞。”

    应皇天露出了然的笑容,显然早已料到,“如此,我便带你去看现实中寞的模样。”

    “请应公子带路。”

    “不过它非常容易害羞,你千万不能惊动它,知道吗?”应皇天又道。

    观言点头,“知道了。”

    “随我来吧。”

    观言跟着他来到重楼外,他们走到一处僻静的庭院,庭院里一如既往杂草丛生,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特地留出的石子小径,应皇天并不走入,只让观言独自前去。

    观言蹑足进入,就见草丛之中,靠近池塘的边缘,有一物正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之下。

    它的身体浑圆,个头很大,全身披着深灰色的皮毛,但毛很短,脑袋生得似象,鼻子很长,足似虎,尾巴像牛,看起来怪异又安静。

    原来,它就是寞。

    观言驻足良久,复又轻轻退了出去。

    …

    同一时间,重楼外,轻如呢喃的声音低低传来,一个略显憨厚的脑袋悄悄探了出来,它的肤色有些白,是晶莹的暖玉色,它的鼻子有些长,脑袋就显得有些削尖,它的眼睛漆黑得像是无边夜色,它的叫声仿佛在哼着一首让人沉睡的摇篮曲,它的嘴角微弯,整张脸看起来显得既无害又无辜。

    楼内,观言正趴在几案上熟睡。

    梦貘,喜水,弱视,生性胆怯,食梦。

    梦枕之貘·完

第72章 金雁之好(一)() 
夷王时,王室微,楚王就曾公然以天子自居,并实行封王制;如今顺利攻下鄂邑,因鄂邑得天时地利;楚王便将之定为楚国的别都;并封次子挚红为鄂王;居于鄂邑;同时封长子毋康为句亶王,三子执疵为越章王。

    厉王十五年年初,为封王事宜;楚王在丹阳城设大宴;宴行一月;请群蛮百濮等方国部落的首领前来祝贺。

    所谓群蛮百濮;指的是汉水流域一带所居住的濮人和各方国,此时楚国的疆域逐渐扩大;势力强盛,不少方国部落已对楚国俯首称臣,若然仍有独立在外的,因楚王一直对他们礼遇有加,也甚是率服,是以此番宴会上气氛可谓是一派祥和,随处可见洋洋喜气。再者行宴本还带有另一目的,即选亲,方国的首领们都知楚王三位公子除了三公子执疵年纪尚小之外,其余两名公子皆已到了可以娶亲的年龄,尤其是大公子毋康,他今年便到了行冠礼的年纪,只不过他因身体的缘故向来深居简出,朝中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但他毕竟是长子的身份,是将来要继承楚国国君的首选,因此就算他在宴会上从无露面,各国首领在言语中也多有提及,并有意将女儿嫁至楚国,希望楚王能看中并考虑结亲之事。

    其实楚王对他的这个儿子的婚事也很是头疼,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毋康不一样,他从小命运多舛,身体的缘故限制他做太多事情,因此在很多方面楚王就对他多有纵容,婚事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本来若毋康有心成家,那么遇到不喜欢的女子他绝对不会勉强,可偏偏毋康一心一意钻研他的精算之术,以至于把婚姻大事抛在脑后,置之不理,总是以身体不适作为理由而缺席宫中任何大小宴席,这样一来,他身边除了服侍他的宫人侍女之外就再无他人,这样一晃竟就到了行冠礼的年纪,别的公子王孙早在完婚之际就早早行使了冠礼,哪像他足足熬到二十,随着他的生日逐渐逼近,楚王也就越显着急,变着法儿想让毋康意识到应该娶亲这件事,是以这回他趁着行宴的一个月间,悄悄安排有女宾的宾客都住到了距离毋康不眠宫最近的别院里,并暗示紫荆花开的那日,他的长子便会在别院与不眠宫之间的满庭芳园露面,届时,只要谁能让毋康多看几眼,他便能出面安排后续的会面。虽说是如此安排,但最终会不会是他预期的那样,楚王自己也毫无把握。

    而对于次子挚红,楚王完全是另一种打算,因出兵征服了鄂一邑,又将鄂定为别都,将来势必作为楚国的军政中心来发展,因此鄂一地的民心便显得极为重要,鄂侯在厉王二年时被厉王所擒之后,鄂邑王权一直旁落,楚王针对这种情况,决定施行怀柔之策,封挚红为鄂王的同时正式迎娶鄂侯的公主,以便达到使鄂人真心诚服的目的。

    至于执疵,虽然年纪尚小,但也已有十三,挚红在十三岁时便能在校场夺得左司马帅印,因此对于执疵,楚王也寄予厚望,只不过成亲一事言之尚早,实际上对于还未满十五周岁的挚红来说,成亲实也过早,可为了达到他的政治目的,挚红显然是三子之中最合适的人选。

    这一日,挚红受到毋康的邀约前去不眠之宫,之所以将宫殿取名为“不眠”,是因为毋康的母亲也就是大夫人妍郦刚生出毋康那段时日为了毋康的病况夜夜不眠不休,而她最为担心的却是毋康因发病之故而长眠不醒,因此这座宫殿便有了“不眠”之名,是谓不眠宫殿。

    不眠宫殿地处僻静,临山望水,远离尘嚣,是相当适合养病的地方,除此之外,宫殿中还有一处天然温泉,经过加工,又用琉璃石砌筑,成为了一处天然的浸浴之所。毋康的病体常年用药,照料他的医官便将温泉之水一并利用起来,投下了数味对毋康的身体有调理作用的药,慢慢的温泉便多出了一股药味,后来就被称为“药池”,事实上,整座不眠宫殿到处都飘着药香,若是初次来访的人必定会不适应这股时淡时浓的药味,可挚红自小就常来探望他的大哥,因此对这股味道习以为常,他也曾希望这些味道能尽早散去,直到稍稍懂事了才被父王告知说有药味大哥才能安然无事地活下去,之后他便期待此处药香长伴,以佑他大哥毋康如意安康。

    挚红自出征鄂邑伊始,一直到年节来临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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