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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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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乃捣ǎ⒌凼保胀觯跛杏幸恢质抟蛭静蛔。蚨由习独矗詈蟊霍嗌渖倍溃鞘抟裁m貐,音同字却不同,若将这些连在一起看,的确会出现耐人寻味的结果。”应皇天自顾自地言道,“首先,蛇身人面,那说明窫寙与贰负和危原本来自同一处,即是传说的源头,贰负和危将窫寙杀害之事我们都已经知晓,其次,巫彭作医,又是巫氏一族之祖,且依照时间线看来,巫彭等巫氏一族族人操不死之药医治窫寙不可能是窫寙死后数年,否则尸体早已腐烂,若然将窫寙之尸冰冻,十日出现之时窫寙再出,那也应该在尧帝之时,因而巫彭等巫医治窫寙的时间必然是在黄帝和尧帝之间,最后,便是窫寙的各种形象,如此变化多端实属少见,因而所谓的‘不死之药’的效果若会让原本的模样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那么方才香兰你所言的巫彭他们一直隐姓埋名活在某一座山中的推论便有了疑点,变化如此极端,意味着无法隐姓埋名,最大的可能应是改头换面,无人能再将他们认出来,而窫寙显然成了例外,为何他面貌巨变,还依然能留下如此确凿的名字,反而拥有不死之药的巫彭等人最终却不知下落?”

    总是在经过应皇天的一番言谈之后,简简单单的传说或者神话故事就有了更多令人遐想的空间,这样听下来,只让人觉得这“不死之药”似乎是一种恐怖的药类,更让人觉得窫寙看似有着能够死而复生的机缘、实则却悲惨至极的一生。

    “而若巫彭等人身死,那么不死之药便成了障眼法,即意味着窫寙第一次并非真的死亡。”应皇天又道。

    香兰闻言一愣,才想问出声,却一眼瞥见那娃儿似已渐渐陷入睡梦之中,便立刻压低音量道,“并非真的死亡?那被贰负和危杀死一事又该如何解释?”

    “所谓传,即四处散布,就窫寙被杀一事和其后窫寙多种形象的传言来看,反而是后者更能令人信服,我说的信服,是指有人曾亲眼所见。”应皇天补充道,“简言之,窫寙以多种形象在民间流传,可窫寙被杀一事却从未有过其他的说法,甚至连多余的臆测都没有,这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便是确有其事,兴许窫寙为何而死会引发过多且并不实际的猜想,但窫寙之死一事已成定局,结果无可更改,第二种可能,便是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却被有心人刻意传了出来,第三种更为复杂一点,那便是当事人希望此事被如此传开,再者,民间流传如此多的窫寙,虽形象各异,名字却不谋而合,这看似巧合,却绝非巧合,从这一点看来,便让这三种可能都能符合,是以窫寙之死一事看似单纯,好像是在称颂赞扬黄帝之威,论罪惩处了贰负和危,先前我已提到过黄帝让贰负和危上疏属山另有目的,那么现在看来,就连窫寙之死的背后都充满着错综复杂的蓄谋。”

    香兰已经被应皇天这一串又长又复杂又充满阴谋论的话给绕晕了,其他的“听众”更是闷声不响,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研究窫寙之死究竟哪一种可能更接近现实,便听应皇天又出声道,“还有一点更值得人深思,那便是不死之药是如何做到让窫寙产生这些变化的,直白一点说,是那窫寙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怪模怪样。”

    他的话就好像一根线,牵拉着各种思绪,将之绕回到不死之药上,最后,更是绕回到另一个已经出现过的问题上,那窫寙究竟是人?或是兽?若是人面蛇身,难道是一半人,一半兽?

    “人面蛇身纯属无稽之说,只不过是经过渲染的怪谈罢了。”应皇天嗤之以鼻地道,显然,他看似一点也不相信这样的说法,随后,他又加了一句道,“不管窫寙是人或兽,他就算经历了种种变化,依然能坚定地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这可能意味着他无论变成什么模样,始终都希望记住自己是谁,但也不能排除他只记得这一件事的可能。”

    “总觉得,好像很可怕。”香兰因他的话想到了一些黑暗且恐怖的事,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说。

    应皇天的黑眸朝她望过来,半晌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还有更可怕的,你想听吗?”

    香兰连忙摇头,她非常相信自家公子有吓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但她今晚精神状态不佳,得好好睡上一觉才行,可不想因为听可怕的故事而搞得睡不着或者做起噩梦来!

    应皇天显然对她摇头表示拒绝感到毫不意外,似笑非笑地道,“不想听,那今晚窫寙的事便说到这里,不过其实关于窫寙还有另外一个更加玄妙的说法。”

    “是什么?”都已经听了那么多了,香兰到底没能忍住,不禁问。

    “窫寙‘复活’绝不止一次。”

    “啊?”香兰一时没反应过来。

    “‘窫寙’兴许只是一个名称,针对某种遭受同样经历的生命,他们都叫‘窫寙’。”应皇天言简意赅地道。

    “那是什么意思?”

    应皇天那双漆黑狭长的眸盯着庭院深处的暗影,静静地道,“所有重复的经历,被杀死,被不死之药救活,被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皆成为‘窫寙’之一,即试而验之,所有的‘窫寙’,皆是被用来试验之活物。”

    香兰听后,不禁愕然。

    庭院里,忽觉一阵肃杀之意,凛冽升起。

    窫寙者,蛇身人面,贰负臣所杀也。

第213章 重楼夜话(五)() 
逮至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皆为民害。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擒封希于桑林。万民皆喜。置尧以为天子。

    “这是最后一个故事。”应皇天说。

    又一个夜晚到来,白天的时候,因昨夜留下的肃杀之氛仍未消失,因为不想惊了娃儿,是以应皇天让香兰开了整整一百坛美酒,酒香将庭院熏得如痴如醉,很快就使得氛围变得一团和气,喜乐洋洋。

    “羿射十日的故事众所皆知,他除了射日,同时也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细数他所诛杀的恶兽,除了昨夜提到过的窫寙之外,还有凿齿、九婴、封豨、修蛇,飞廉是唯一一个他无法用箭射杀的兽,因飞廉起落间惊起暴风,箭根本奈何不了它,最后便只能困它于青丘之泽,当时四周围都是高起的山林,因而暂时限制了飞廉之力,但如今那片山林中的树木几乎已经被飞廉之力削平,成了光秃秃的不毛之地,飞廉也早已将那里变成了自己的巢穴,来去自如。”

    “上次讲到疏属山的时候,公子已经提到过这件事,原来飞廉是靠自己脱困的。”香兰因而将前后连起来道。

    “所以,对当年羿射十日的真相唯一有发言权的看似就剩下了飞廉。”应皇天又道。

    对应皇天的这句话,香兰不禁产生了疑问,“为什么说看似?”

    应皇天眼眸幽深,只淡淡地回答了一句道,“因为,我不相信单凭一人之力,能将飞廉逼至如此境地。”

    他这话一落,庭院里暗影躁动又起,似是在纷纷出声附和,当年逐鹿大战之中飞廉既然能将黄帝的大军困在大风之中,没有理由会受困于区区一个人类。

    “飞廉翅膀的扇动力超乎想象,羿之能若胜我百倍,我姑且相信,但决无可能。”应皇天斩钉截铁地道。

    “难道,他不是人?”香兰第一个就想到,几天故事听下来,她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人了……

    “当然是人。”应皇天道。

    香兰一怔,又问,“那么,他是怎么困住飞廉的?”

    “自然非他一人之力。”应皇天理所当然地道。

    “对哦!”香兰恍然大悟,想了想又道,“而且,这一点是飞廉能够证实的,是吧?”

    “不止它能够证实,当年帮助过羿的兽,也仍活着。”应皇天道。

    “真的?”香兰不由大吃一惊道。

    应皇天却是肯定地点头,道,“真的,但目前为止,我只找到了帮助羿射十日的那只兽,其他的可能都早已死去。”

    虽然在香兰的眼里,她家的公子本就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譬如能毫无障碍的与各种奇珍异兽混在一起,她更想不通的是为了那些兽,公子甚至肯牺牲自己,但此时听闻连如此远古的异兽居然也能被公子找到的时候,她仍是大大地吃了一惊,毕竟这几乎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事了,像飞廉可能更久,人的寿命只不过短短数十年,她真不知像飞廉这样的究竟算是神还是兽,而公子竟然能跟它们打交道,不管是交好还是交恶,对香兰而言,都已经算是一件太过神奇的事情了。

    “那……那只兽呢?现在在哪里?它为何能活如此之久?还有飞廉?它们究竟是神还是兽?”香兰好奇不已,忍不住问道。

    “它啊……因为某件事,我暂时不能让它知晓我还活着,关于它和飞廉的寿命,其实在这个世上并非是最长的,因此并不是那么稀奇的事,只不过是由于我们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的缘故,才会对超过人类寿命的时间觉得长,觉得不正常或无法想象而将之定义为或鬼或神一类而已。”应皇天道。

    后面半句话听起来倒也有道理,只不过已然在香兰的想象之外,她不像应皇天那样可以视之为正常,对于非正常范围内的事物,她还是会觉得神鬼莫测,难以理解,不过她也没必要去理解,这本来就是讲故事而已,拿来当故事听的话,一切就都可以简单接受了,不是吗?

    相对而言,香兰还是对前面半句话感到好奇,她又道,“公子那句话,难道是说那兽以为公子已经死了?”

    应皇天点头,可偏偏唇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让香兰觉得后背隐约发凉,每当公子露出这样的笑容来的时候,必定是有谁又落入了他一手策划的陷阱里而不可自拔,想到这里,香兰不禁替那兽抹一把同情泪,认识公子这样的人,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心一定要坚强,若是稍稍脆弱一些,根本经不起他的“玩弄”。

    不过香兰也清楚再问下去公子显然什么都不会说,她言归正传,说道,“既然公子说的是羿射十日,可即便是有异兽相助,十日又如何能射下?”

    “说这件事之前,羿诛杀恶兽的顺序很重要,关系到十日为何而出现。”应皇天这时道。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香兰完全不理解。

    “窫寙、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应皇天一一报出名字来,然后道,“前面四个就是我指的顺序,有记载说是十日并出,致使窫寙经不起滚烫的弱水而逃了出来,到处吞食人畜,才会被羿射杀,但昨夜我已经提到过,窫寙可能不止一个,因而我这里说到的窫寙,是第一个被羿射杀的窫寙,而非之后出现的其他窫寙。”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若没有第一个窫寙和其后的凿齿,九婴就不会出现,九婴若不出现,便没有十日之说了。”应皇天回答道。

    “咦?”香兰微微一愣,就听应皇天继续说了下去道,“传说中的凿齿有像凿子一样的牙齿,据说有三尺之长,并且能操持矛盾等武器,若能操持矛盾等武器,已不消说便知它类人,即便它可能不是人类,也与人类相似,因为能够直立行走,也是因此有传说它是巨人一族,且不论它是什么族类,总之它是继窫寙之后第二个被射杀的恶兽,加之凿齿也掠食人类,因而羿才会将之射杀,然后就轮到了九婴。”

    说到这里,应皇天话锋一转,又道,“九婴被射杀于凶水之上,它生有九首而单眼,传说它是水火之怪,是因它全身赤红,它的九只眼睛如同赤焰般穿梭在云间,使人们看起来便觉得那像是太阳一样耀眼,这已并非推测,是我亲眼所见,九婴九首之大,超乎我所想,因而我再一次对羿能单凭一己之力将它射死一事产生怀疑,而凶水之上,更有一物让我恍然大悟,明白为何九婴是继窫寙和凿齿之后被诛杀的恶兽。”

    香兰这下明白过来,原来十日并非真正出现十日,是因九婴的眼睛生得太过异常才会被人们误认为空中现出了十日,这就解答了先前十日的疑问,可应皇天对于顺序至关重要的说法依然让香兰摸不着头绪,只隐约感觉跟他方才说到的“一物”有关,于是问,“那是何物?”

    “骸骨,多到能浮出凶水水面的骸骨。”应皇天一字一句地道。

    这话一出,四周围顿时一片哗然,香兰忍不住“啊”了一声,显然吃惊不已。

    是谁的骸骨?

    已不用真正问出口,哗然声俨然是惊问之声,应皇天垂眸,敛去眼中霁色,道,“还记得我提到过协助黄帝打败蚩尤的氏族们吗?”

    香兰点头。

    “便是貔一族。”

    顿时,如叹然之声的响动再度浮现,更多的是吃惊,无论是不是貔,就算是其他氏族,在凶水之中若是尸骨成了堆,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

    “究竟是……被杀?还是被害?”

    “我只知当日帮助羿逼杀九婴的异兽认出了那是自己氏族的同胞,但它却遭到羿的背叛,险些致命。”

    怒意阵阵,如浪涛汹涌,在庭院中状如雷鸣,使得睡在摇篮床上还未陷入沉睡的娃儿露出些许不安的表情,应皇天起身弯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当娃儿的表情恢复如常之后,才又开口,“往事已矣,这本就是一个充满谎言、背叛和仇恨的世间,难道不是吗?”

    香兰因他这句话忽地愣怔不已,她从未想过在应皇天的眼里,原来世间是如此丑恶的模样,只因应皇天从未表现出来对这种世间的憎恶之情,即便是在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也是一样,更多的,香兰觉得他反而像是在游戏人间,而且纵然是如此不堪,他仍像是能欣然接受一样,他似也丝毫不在意自己被这样的世间所同化,因而才能如此坦然地说出口。

    沉默的气氛在庭院中不断凝结,惹人窒息,直到应皇天瞥过一眼在夜色的笼罩下变成深黛色的池水,才终于露出一丝薄薄的笑容来,像是瞬间划破了凝固的空气,又道,“当然,偶尔还是有美好的事物出现,比如你们。”

    只淡淡一句,就卸下了所有的凝重之感,让人如释重负。

    “扯远了,我刚才说的顺序,现在可以回过头来再看一遍了。”应皇天将话题带回故事中,道,“关于这里的顺序,窫寙和凿齿被杀后,才轮到九婴,再者,九婴哪里都能去,为何偏偏要在凶水之上?说明在羿逼杀窫寙和凿齿的时候,九婴就察觉了某个秘密,为了那个秘密,它不惜付出性命的代价也要将它说出来,联系凶水之中貔一族的骸骨,和遭受羿背叛的貔这一连串的变故来看,九婴掌握的秘密便与貔一族如此多的骸骨有关。”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呢?”香兰问道。

    应皇天却道,“你应该问,貔一族曾帮助黄帝大败蚩尤,羿却是尧帝时候的人,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对哦!”香兰看着应皇天,指望他给出答案。

    “就我熟知的貔一族,对人类的习性熟稔非常,有些甚至已被人类同化,从这些事上能看出它们跟人类相处已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包括它们一出生就与人类在一起,它们不仅能完全听懂人类的语言,更能模糊地发声,当然若不熟悉它们,那些声音听来不过是变化多端的吼声而已,可若是从一开始就跟它们相处的人,却必定能意会它们吼声的含义。”

    这香兰倒是理解,虽然有些兽无法说出人言,但它们的肢体语言和各种不同的吼声也代表着不一样的意思,如果有人经常跟它们在一起,甚至是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会不明白它们那些肢体语言和吼声的意思呢?

    “也是因此,它们会帮助黄帝,帮助羿,它们更不会随随便便听信九婴的话,直到九婴将与它对抗的那只貔打下悬崖,让它亲眼看见成堆的尸骸,又险些被羿的箭射杀,它才终于明白九婴所言是真,虽然它还不明究竟是谁又是为何会残害它的同胞,但羿毫不留情地射杀,让它彻底尝到了被人、兴许是被它从小到大最信任的人所‘背叛’的滋味。”

    “怎么会如此?”就连香兰也替那只貔感到不值,并且充满了疑惑。

    “关于这个秘密,貔一族为何会尸骨成堆,贰负和危为何被派到疏属之山,飞廉究竟知不知道双头怪蛇在守护着什么,医治窫寙的不死之药又包含着什么样的魔力,我认为,这些都跟那个秘密相关。”

    应皇天一面说,香兰一面听,但她已是越觉震惊,几日下来,应皇天从逐鹿之战说到贰负和危,又从窫寙之死说到羿射十日,这些片段独立成章,但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它们好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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