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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北京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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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便位于这个矩形的中心点上;随后,秦大河和丘占祥挥锹破土;接着4名北京日坛公园的工人在专家们的指导下,开始全面发掘。
发掘工作按实施计划进行到接近1.5米时,掘进的速度明显放慢了。当挖到2.2米时,仍未发现有任何埋藏物。这时,所见四壁露出地层剖面为:0—1.3米为棕黑色表土,其间偶夹瓦砾等;1.5米—1.9米为含灰白色钙质结核粉砂质泥岩;1.9米—2.2米为灰绿色细砂岩;1.3米开始为原始地层,未见任何曾动土现象。鉴于此,专家们经过商议,临时决定,要坑之东南角再向下掘进59厘米。遗憾的是,掘出的全是细黄砂岩,仍不见一件埋藏物。而事前探测的所谓“异常体”,经检测,不过是一堆由特殊分子结构而成的碎石而已。于是,发掘工作只好停止。
但众人于心不甘,又向北壁掘进了60厘米,依然未发现异常痕迹。最后,几位现场领导和有关专家经过研究决定,停止发掘寻找工作。此时,叶捷副所长看了看手表,指针正指12时58分。
2小时零58分的发掘寻找,就这样无可奈何、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喧腾一时的日坛公园,很快又恢复了往日惯有的平静。
历史,似乎又再一次开了一个玩笑。
是喜剧?闹剧?还是恶作剧?这个隐藏了半个多世纪的“重大秘密”,这个举世无双、空前绝后的临终遗嘱,究竟是发自心底的善意忠告,还是病榻上的神经质幻觉?到底是死亡前的梦境呓语,还是歇斯底里的欺世谎言?抑或干脆就是对中国人一次故意的调戏与嘲弄?
除了那个死去的日本老兵,恐怕谁也不知道。
当然,这位日本老兵临终前留下的“秘密”到底是确凿的事实,还是骗人的谎言,仍有待于历史和科技的进一步验证———也许我们探测的仪器还不够先进;也许探测的范围出现了偏差;也许发掘的地点不相吻合……总之,此次对“北京人”的发掘寻找,虽以无结果而暂时画了句号,却是一次必要而有益的寻找,它不仅引起了更多局外人对“北京人”的热情和关注,同时也诱发了无数有识之士对“北京人”下落之谜更深层的思考。
当历史的脚步跨进九十年代后,随着科技大潮席卷全球,随着人类对自身历史探讨的愈加深远,同时也随着世纪末一天天的到来,人们对“北京人”的渴念与寻找,似乎比以往更加强烈,更加执著,同时也更加迫切了。作为继裴文中之后曾在11天之内发现了三个“北京人”头盖骨的贾兰坡先生,自然也不例外。
贾老今年92岁,在人类的生命史上,这无疑是个少有的年纪。中国有句古话,人生七十古来稀,贾老能活到这个年纪,自然算得上是生命的一个奇迹了。想当年,贾老去周口店时才20来岁,后来小贾变成了老贾,再后来老贾又变成了贾老。没想到,72年一眨眼便过去了!如今的贾老既是中国科学院院士、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同时又是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没有一张大学文凭,却能夺得“三个院士”的头衔,这如同他92岁的生命一样,能说不是又一个奇迹?
进入九十年代后,贾老的生命意识里更是有了一种非同往常的紧迫感。他虽已离开岗位,归隐书林,却依然很忙。然而很忙的贾老,始终念念不忘的,惟有周口店和“北京人”!
多年来,我们对贾老不知有过多少次拜访;对周口店的保护和“北京人”的下落问题,更不知进行过多少次交谈。每次交谈中,贾老除了流露出对周口店与“北京人”深深的关切和难以割舍的眷恋之外,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隐忧。
如今的周口店早已失去了过去的辉煌,已是门可罗雀,名不副实;“北京人”至今下落不明,音信渺茫。作为亲自发现过“北京人”头盖骨并把一生都交给了周口店的贾老,心里自然着急。于是,如何设法保护好周口店现有遗址,尽快找回丢失的“北京人”,便成了贾老生前最后一桩心愿。
多年来,为寻找“北京人”的下落,贾老做了大量繁琐的工作。1998年夏季,当北京电视台发起一个关于寻找“北京人”的“世纪末最后寻找”活动时,已是90高龄的他还积极响应,并与14位中国科学院院士联名写了一封寻找“北京人”的公开倡议信,呼吁大家行动起来,共同携手寻找“北京人”!该信全文如下:
斗转星移,记载着无数光荣和苦难的20世纪马上就要过去了。此时此刻,全世界的人们都在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究竟应该做些什么来迎接新的世纪?
本世纪二十年代初,中国和世界的几位杰出的科学家,根据一些当时很少有人相信的线索,在中国北京附近的周口店龙骨山上日复一日地苦苦寻找了多年,终于导致了一个伟大发现———“周口店‘北京人’遗址”的诞生,而这一发现使人类对自身的认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是从猿变化而来的”这一在今天看来十分简单的事实,在“周口店‘北京人’遗址”发现之前还只是一种似是而非的理论。达尔文的进化论、爪哇猿人的发现都曾经被斥之为奇谈怪论。但是,当“周口店‘北京人’遗址”以其丰富而完备的原始人生活遗迹展现于世人面前的时候,一切就都变得清晰而无可辩驳了。或许可以这么说,从1929年12月2日第一具“北京人”头盖骨出土的那一刻起,人类真正开始重新认识自己的过去了。
然而令人心痛的是,这一伟大发现中最珍贵的部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和在中国发现的其他重要灵长类化石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乱中下落不明了。
数十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此痛心疾首,也不知有多少人为寻找化石丢失的线索尽了心力。随着世纪末的临近,随着多数当事人和知情人的辞世或年逾古稀,我们寻找丢失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希望,愈来愈急切。
我们在想:这样一件发现于本世纪初的人类科学珍宝,在世纪中叶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中遗失,而今天人类将告别这个世纪的时候,它们仍然不能重见天日。即使它们已经损毁于战火,我们也应该努力找到一个确切的下落。否则,我们又将如何面对后人?
当年“北京人”化石的失踪涉及到战乱中多个国家的当事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重要的线索可能流失于民间。现在,中国和世界上许多关心此事的人士一直在查访有关的线索。
但是他们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需要我们大家各尽所能,提供自己所知的线索和其他一切有用的支持,一起来帮助寻找。因此,我们想在这里向全世界所有热爱科学、进步的人们呼吁:在本世纪前,大家携起手来,做一次全人类共同的寻找。
也许这次寻找仍然没有结局,但无论如何,它都会为后人留下珍贵的线索和历史资料。并且它还会是一次我们人类进行自我教育、自我觉悟的过程,因为寻找的不仅仅是这些化石本身,更重要的是要寻找人类的良知,寻找我们对科学、进步和全人类和平的信念。
让我们行动起来,继续寻找“北京人”,为即将到来的新世纪做出自己的贡献。
贾老等14位中国科学院院士的这封倡议信公开发表后,在海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有人说,这代表的不仅是以贾老为首的14个中国科学院院士的心愿,也是全中国人民和全人类的心愿!于是,不少中外人士或打电话或写信件,提供线索,发表意见,纷纷开始加入寻找“北京人”的行列之中,从而使九十年代的中国,继四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之后,又掀起了一股寻找“北京人”的热潮。
寻找“北京人”的热潮掀起后,让一位多年埋头于书斋的“老学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秘密。这位“老学究”,就是北京大学地理系的副教授何振明。
何振明教授今年54岁,陕西西安市人,已在北大执教近20年。何教授除完成自己担任的地理课程外,平时还研究中国历史以及学识深奥难懂的《易经》、《道藏》等历史典籍,是个学富五车,知识颇广的知识分子。他对“北京人”的寻找和探究,可以追溯到数十年前;尤其是对“北京人”下落问题的探究,有着非常奇特的方式与见解。
早在1963年,何教授还是西北大学地理系的一名学生时,他就亲自到过杨钟健和裴文中发掘蓝田人的现场,对“北京人”进行过探寻。1979年他在北大读研究生时,一次,路过陕西武功县的一个窑洞前,发现一块非常奇特而又很硬的石头,热爱考古的他,居然将这块沉沉的石头带回了北京。后经北大考古系的一位专家鉴定,这是一块相当古老的石头,上面还有猿人留下的痕迹(此石至今仍存放在何教授家中)。此后,何教授对猿人及猿人遗址更是厚爱有加。
1998年7月7日,何教授看到贾兰坡等14位院士为寻找“北京人”而发表的倡议信后,一夜难眠。作为搞学问的他,深知“北京人”对人类远古历史之研究的重要,便想法找到了贾兰坡的通讯地址,给贾兰坡先生写去一封亲笔信,首次披露了自己多年来对“北京人”下落问题研究的秘密,并提供了一些新的线索。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当我们再次拜访贾兰坡先生时,深知我们多年来一直在为寻找“北京人”之事而苦苦奔波的贾老,慷慨地将此信转交到了我们的手上。我们征得何教授本人同意并请何教授对此信重新作了订正,现将这封信公布于后,请大家一起来看看,何教授在信中究竟是如何推断“北京人”下落的:贾兰坡先生:您好!
“北京人”头盖骨的失踪,已有五六十年的时间了,但“丢失在美国人手里”似成定论。而原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及当时任教于燕大的“林迈可(译音)”先生似曾染指此事,配合某“行动”的似有原协和医学院任职的大夫及杨××,及当时的校工白××等人。其地点:①北大未名湖畔数处均有可能;②慕田峪长城段;③红螺寺;④李莲英“鸡蛋坟”(文革中被破坏);……时因燕园(今北大校园)乃光绪皇帝父奕□之私宅之一,史载为蔚秀苑一带,苑中埋有许多无法展示于世的“古物”;其中有“石榴园”的古人类遗物(地点在正建的“理学楼”),是戊戌政变后清室“军机处”成员埋建的,时有“燕山猿人遗骨”和元代宗室离京时掩埋的波斯古物及历代陶器(均已毁,部分残片在我处),一部分被夏鼐之子夏正楷先生和考古系某教师分别收藏,原物被基建人员毁已散乱,实在可惜。因笔者解读有关文献和碑文,恰在基建挖出之后(晚十二天)未能及时保护。
上述部分人质,尚有清王室后裔。对“燕山猿人”(最早为努尔哈赤时代发现,传至康、乾,先后被供奉在乾清宫“正大光明”殿和圆明园基地,后两次遭八国联军等毁坏,才被移至奕□私邸———燕园暂埋,未及整理,天下大乱,清王室便倒台……)及祖传“十二盘龟甲”(也是努尔哈赤从其父手中接下来的……)和非洲“祖母手臂骨”一起曾几经周转(防止日伪人员,俄、德、英、法等情报人员劫掠),分别安置在雍和宫、国子监、西黄寺、燕园等地。
直到“北京人”经协和美国人之手“丢失”前,清王室后裔早已认定与“燕山猿人”同属其祖先,故多次买通有关人员,在燕园等地分别“掉包”给藏匿了起来。因当时日本特务(日伪人员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清王室后裔)等一致认为上述“猿人遗物”也是他们的“祖先”,故染指了“北京人”……
总之,上述“北京人”遗骨可能有以下几个去向:
①一名日本军人“井村”(音“松村”)亲自押运(从天津港至日本某“湾”),偷偷“供奉”在某地秘密神社。
②一艘英国邮轮运抵马来半岛,后受“伯希和”委托,曾运抵越南河内(法属)东方文化学院图书馆,又乘法军空军港地参谋长专机运抵欧洲某帝国图书馆(作为“伯氏”的“手稿”专运)。时因欧战,未及交“伯氏”,1945年伯氏去世,其亲人遵其遗嘱,被当作“手稿”收藏或藏于其墓或其他秘室。
③一艘美军“舰船”载“知情人”押运一批“古物”(“骨物”),其中一部分战后转运抵法国某地;而另一部分被运抵美国费城博物馆(连同慈禧的油画像一起转运)。可查证此事。
④由清王室某后裔携带一部分去了承德……因沈阳已被日本人占领。
何振明
1998年7月7日夜
对何教授在这封信中的种种说法和新提供的线索,圈内人士有各种议论:有人说是一家之言,值得注意;也有人说是奇谈怪论,不足为信……而我们认为,是对是错,可信不可信,有待专家、学者和历史去作验证,我们在此只作探讨,不作定论。虽然我们对他的某些观点,同样不敢苟同,但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教授对寻找和探究“北京人”的执著精神和痴迷态度。
何教授对“北京人”头盖骨可能埋藏于北大未名湖畔数处以及其他几个地点推断的主要依据,是北京大学校园内的多种碑文。北京大学校园现有碑文数十块,大多刻于满清和民国时期。这些碑文看上去都说明了一件或几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其语句也极其简单明了,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可供研究和破译。但何教授却解释说,这些看上去极其简单明了的碑文,其中却内含着丰厚的隐秘,这些隐秘现在看来既让人惊心动魄,又有些不可思议。当初立碑时,古人故意以秘写的手法,将一个个惊心动魄的事件隐含于外表看来极其简单明了的语句之中。现代人要真正读懂这些碑文,就必须了解古人的秘写方法,只有了解了古人的秘写方法,才可能真正理解碑文的确切含义。
何教授说,他为了破译北大校园内的碑文,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总算取得了一些可喜的成果,这些成果就包括了“北京人”头盖骨下落的线索。经过他的一些实际调查,这些被发现出来的线索有极高的可信度。
为搞清何教授所谓的破译的依据,了解一些真实的情况,我们希望何教授能让我们实际感受一番。何教授欣然同意,领着我们来到北大未名湖畔,一一观看了翻尾石鱼碑和乾隆诗碑等。于是,在1998年那个奇热的夏日的傍晚,在火球般落日的映照下,我们从一块乾隆诗碑的碑文上,读到了这样一段尘土斑斑的文字:
诗作于乾隆五十二年,记乾隆十三、十四年事。十三年九月,“诣畅春园恭请皇太后圣安,即视事于观澜榭,引见于大西门”,“爰亲御孤矢”,“连发二十矢,中一十有九”。十四年,“陈马技以娱慈颜,亲发十矢,复中九,且破其的三焉。”此碑当为畅春园之遗物。
当我们问及此段文字如何解读时,何振明教授有些神秘地说,我的解读方法须请众多专家、学者认真鉴定后,方能公布。故,我们无法知道何教授到底是用怎样的一种方法破译碑文的。他只说按他的破译方法,类似以上的碑文都隐隐约约地暗合有“北京人”头盖骨的下落之说。写说明的人就是他在致贾兰坡信中所提到的杨××之子等人。所以,何先生推断“北京人”的下落与杨××等人似有关。
当我们问及信中所提到的白××时,何先生的解释是,白××之子原为北大校医,退休后在北大考古博物馆守护。白××本人原为燕京大学校工,是专看大门的。某日清晨,白××尚未起床,突然听到汽车喇叭的鸣叫声,他急忙披衣走出传达室借着朦胧的灯光一看,只见任教于本校(燕京大学)的外国人林迈克先生坐在一辆小型卡车的驾驶室里,正起劲地按着喇叭,样子很着急。林迈克在中国是颇有些名气的,抗日战争期间,他曾受宋庆龄委托,购买了一批药材和仪器送往晋察冀边区,后被誉为“国际友人”。当年的著名记者斯诺,正是通过林迈克夫妇的帮助才到达延安。斯诺曾在燕大当过讲师,和林迈克夫妇相识并结下了友谊。由于白××和林迈克平时熟悉,所以一见之后,便借开门之机顺便问了一句:“林先生这么早就要出去?”林迈克只是略微地点了下头,便急踩油门,驾车急速冲了出去。
“林迈克汽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我们问道。
何教授说,他曾经专门询问过白××的儿子。白××之子告诉他说,其父没有看清,只猜想是一些贵重的东西,要不然,林迈克是不会亲自驾车并那样紧张和不安的。
“那么事情过去几十年后,你为什么会想到找白××之子了解林迈克的情况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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