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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斋随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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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跑。我们怕它跑出去伤了人,就把大门关上了。我们也怕,索性屋门也关上了。我和大姑(那时候还没有出嫁)就趴在门窗户上往外看。第二天我再来奶奶家的时候,它已经满嘴白沫,躺在院子井台边,浑身僵硬了……

  大约就是这条狗曾生过一窝小狗,一共三个。小狗刚生下来不久,个头就有了差别,其中一个最大的黑狗,我早就相中了。后来就弄到我们家养去了。还有一条狗被一个同村的人抱走了(我记得是金昭大爷),剩下那只,就在我爷爷家养着。

  送了人的,下场如何,我不知道。但留在家的这两个,如同它们的母亲一样,都没得善终。

  在我家的那条小黑狗,很有气势,别看个头儿小,一旦有个什么人去我们家,一定冲上去大叫。小狗叫声跟大狗不一样,很脆,掷地有声,大约狗们也存在着变声的问题吧。我记得有一回,我们东邻的一个姑娘到我们家去,它就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一顿大叫,结果人家一抬腿就把它踢翻了。它还不怵,翻身起来又冲上去叫。这条小狗的下场很不好。我爷爷那时候还没有退休,管着防疫站的事,整天带着人下各个村打防疫针。村里们都会招待,经常就喝醉了。一回我爷爷喝醉了,我正带着小狗回我爷爷家,它看见我爷爷就没完没了地叫啊叫啊。我爷爷就打它,它跑到灶台旁边放杂物的一个洞里藏着。我爷爷够不着它了,就用煮猪食用来搅和的一根大棍伸进去捣它……那种惨叫,真是不忍听的。回到家,我妈正在做饭,我可伤心了,就跟我妈说。我妈一边烧火,一边抱着我,听我说话,这个细节至今牢牢记在脑海中。第二天清晨,我去奶奶家,奶奶在烧火,屋门外的井台上,直挺挺地躺着小狗的死尸。

  留在我奶奶家的小狗,最后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我已经没什么记忆,看来也是没有长大就夭折了,抑或是被我三叔抱走了。

  后来我奶奶家又有一只小黑狗,大约就是我三叔从外面弄回来的,他很喜欢这些猫啊狗啊的。那时候正是农忙时节,好像是秋收。家里没有人,就我自己在家,他们还把我锁家里了。我就一个人玩儿,自己推着小铁车,假装自己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满院子转着卖货。小黑狗就尾随着我。但它有时候不听我使唤。我就很生气,我把它抓来,用绳子捆着脖子,然后把绳子拴在小铁车的车把上。我觉得它没有精神,没有气力,一点儿也不开心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我把它解开了,它就去拉屎,结果一下子拉出来好多像蚯蚓一样的,但颜色是白色的虫子,还在蠕动,并且还很粗。我很害怕,以为它把自己的肠子拉出来了。结果当天它就死了。我小姑埋它的时候,还问我,怎么死的,我就说,把肠子拉出来了。她不信。她挖了个坑,把小狗扔里面去,临盖土之前,用铁锹拍了拍肚子,空空的,“大概真是拉出肠子来了”,她自言自语道。 。。

新凤霞
第一次知道新凤霞这个名字,是因为初中时学过她写的一篇课文《傻二哥》,讲她一个卖糖瓜儿的邻居的生活,不知道现在的课本里还有没有。这篇文章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世事之后变得心态安闲的人的回忆,或许就是出自《新凤霞*》吧,我没有查过。后来,也是大约在初中的时候,有一天中午看新闻,报道吴祖光去世了,报道中有一句话至今还能记得,“桌子上放着吴祖光的照片,与五年前去世的新凤霞的照片放在一起”,后面接的是不是“两位老人终于可以在天国再见了”,我倒记不清了。再后来就是偶然看了一个关于赵丽蓉的记录片,那就是高中时候的事了,讲赵丽蓉唱评戏的搭档新凤霞(或许应该说,赵丽蓉给新凤霞配戏,因为新凤霞才是主角儿)时,提到唱《花为媒》时的一个插曲,本来是为了突出赵丽蓉的幽默。《花为媒》里赵丽蓉扮演的是媒婆,新凤霞扮演张五可,是彩旦,可她初次跟新凤霞合作的时候却说,要是我演张五可,化妆都免了。这是自嘲,事实并不如此。年轻时候的赵丽蓉虽然比较瘦,但脸型不可看,扮演滑稽角色几乎是先天的优势,演主角是不可能的。新凤霞则不同,她天生就一张鸭蛋脸儿,跟黛玉的脸型一样,柳梢儿眉毛丹凤眼,略一笑,就变成月牙儿状,但不眯缝,没有酒窝,但颧骨下侧的脸部会稍微隆起,很吸引人的笑容。要是不唱戏,也可以到琼瑶的《还珠格格》里扮演紫薇。

  跟头顶着“伶届大王”的牌匾上海、北京唱大戏院子的梅老板不一样,新凤霞一开始学戏就是撂地的,跟爱戏如痴、索性辞了大学教师下海的俞振飞也不一样,新凤霞是一字不识的文盲。她原名杨淑敏,祖父是江苏苏州的读书人,很年轻就死了,祖母不知什么原因带着一大家子落户天津。她生下来时就是讲天津话,苏州已经是个很陌生的地方了。她大伯父识字,但也只是冬烘先生之流,念几句“子曰诗云”,帮人写写对子,起个名,测个字。二伯父吹拉弹唱样样都会,却和二伯母养小戏子,从人贩子手里买回良善人家的姑娘,从小培养,养到十*岁出了徒,能上台唱了,可以给家里挣钱,要是有“大人物”看上了,半卖半骗,钓人家的钱。他父亲则是一个老实巴交靠卖糖果之类过活的城市贫民,但道德心很重,不许她与二伯父家人交往,谁知道她竟在母亲的支持下背了父亲去二伯父家里学艺。并且历经坎坷,成了评戏中的大角儿。

  新凤霞不识字,但好学上进,虽从小在戏子群中长大,却并没有受到熏染。她亲眼见自己的堂姐姐、评剧名伶杨金香因吸食大烟二十六岁就死了,也耳闻目睹了白玉霜在上海被人泼强酸的事情。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这个群体是没有文化的,一旦出了名就变着法的显摆、折腾,把自己当年受的罪全发泄到学徒身上,打压后辈,不遗余力。她自己就是这样的受害者。她伺候师父,端茶倒水,当使唤丫头似的,就是为了让师父教一句词。师父云雾缭绕地吐着大烟,高兴了给她唱一句,连续好多次都是唱同一句,但每次都随便加不同的衬字,使得她无所适从。偶然一次忍不住小声问了,“这次怎么跟上次唱的不一样啊”,就会招来一阵耳光,“你才唱了几天戏,敢挑我的不是!”要是这样沉沦下去,说不定她就会跟无数昙花一现的名伶们一样,不是自我作践死,就是被人给卖了,而她确实也差点被一时糊涂的母亲给卖了。她母亲以为,女儿的幸福就是要嫁个有钱的,所以看住了那些无赖小子不许接近她。她当然也不想嫁给“社会闲杂人等”,但也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给自己开了方子,以为只要努力上进,找个有文化的丈夫嫁了,就能改变这一切。这听起来不免有些理想化,甚至让人觉得是小女孩家家的妄想。可事实就是事实,文盲出身的戏子新凤霞,嫁给了从香港回国的剧作家、电影导演吴祖光,而且是终老一生,不离不弃,即使是在反右派和*的年代。

  她的生命从此就改变了,渐渐结识了老舍、夏衍、石挥、齐白石、黄苗子、郁风、盖叫天、丁聪、欧阳予倩、赵丹等人,俨然由一个撂地的角儿成为了一个艺术家。新凤霞是有灵性的,在这些不同的艺术种类之中,她总能找到评剧的营养,并迅速地改良吸收,不过这次却是有意的,与几十年前搭班唱戏,什么剧种都一锅烩的自然濡染是不一样的。她也像年轻时想的一样,在吴祖光的帮助下,果然学起写字、写文章,甚而至于跟白石老人学画画。而这两项,成了她*受*身残退出舞台后主要的工作和娱乐。

  学写字和学画画,还有两个故事。我看过某一期的《读者》,上面说新凤霞建国初的时候要排一出新戏,但剧本里好多字不认识,她那时候只是在开会的时候跟吴祖光有过点头之交,因为别人也不认识,就惴惴地给吴祖光打了电话,请教问题。于是热心的吴祖光让她什么时候坐什么车去他家,给她理顺了剧本,还关照以后多来啊。这么三来五往的,索性就嫁了吧,这不就是年轻的时候梦想中的理想丈夫吗?不单懂文化,人家二十五岁就是名满天下的剧作家了,周总理都这样说,我还有什么不舒心惬意的呢。

  她跟齐白石老人学画,老头儿是木匠出身,而且还带了一身农民气,都说他大虾画得好,其实他还喜欢画什么大白菜啊、萝卜啊、西红柿啊、黄瓜啊之类的。他让新凤霞画白菜啊,上顿白菜,下顿白菜,画了有一箩筐白菜了还不换样儿。新凤霞从小就喜欢花,这恐怕是朴素的小女孩都喜欢的东西,为什么干爹不教我画花呢。后来老头儿知道了,还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见你画得那么认真,还以为你喜欢画白菜呢。

  我听《花为媒》和《刘巧儿》,很为她的声腔着迷,特别是“报花名”、“张五可用目瞅”、“劳模会我遇上了人一个,他的名字叫赵振华”这几段。评剧唱腔咬字清楚,很清脆,而她的唱,好像气没有吐出来,在嘴里打了个转儿,然后渐渐地消失,特别妩媚,有余音绕梁的感觉。后来看她写的《我与骆玉笙大姐》,一看题目就恍然大悟,她的评戏里有京韵大鼓的影子啊。

  新凤霞很不幸,出生在一个贫民混居的大杂院,没有文化,没有童年,被军阀赶出天津不许唱戏,在山东演出因日本侵略被困,建国后又是一个接一个的运动,最后终于在*中被弄得只有一手一脚能动,上不了台了。但她又是幸运的,有一个堂姐从小给她打下坚实的底子,搭班唱戏时不同的戏曲曲艺艺人给了她不同的营养,后来又遇到了吴祖光,从民间艺人变成一个真正走进艺术的殿堂的艺术家。尤其是,她留给观众的,都是年轻美丽的一面。我看晚年的梅兰芳的扮相,老态龙钟,完全没有美感可言;程砚秋身体发胖,《春闺梦》里的舞简直就像个胖仙女跳舞;现在还活跃在舞台上的蔡正仁,演须生还可以,演小生简直惨不忍睹,肥头大耳的柳梦梅和潘必正,怎么能让杜丽娘和陈妙常喜欢呢?而新凤霞,留在观众的,只是艳丽的张五可、清纯的刘巧儿,永远不老。

  末了,还要说一句,吴祖光在香港是有过婚姻的,跟一个演员,但转瞬即逝,原因不好说,恐怕时事大于人心。但他跟新凤霞不也是很好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记梦续篇
八戒可谓是普天下最能睡的主儿,师父让他去化缘,他跑到背人之处,蒙头倒下,畅游黑甜,待到睡足,回去却说走了许久也不见个人家。他睡功深厚,实力非凡,常人有不及之处,最可证明的便是大战黄袍老妖一事。猴儿被师父赶走了,他与沙师弟前去捉拿妖怪,那老妖本是天上的星宿老仙儿,他们哪里敌得过,八戒便只顾自己钻了草丛中大睡,全不顾沙和尚被人家捉了去。我想他醒来时或许连方才跟人干架这事也忘干净了,说不定昏昏然中还纳闷儿,老沙这龟孙哪里去了?他这等胡作,所以孙猴儿才“夯货”、“呆子”的胡作弄他。但我却异常羡慕人家,原因是我难得睡个好觉,不知信猪哥,可有信春哥般威力,我不图永生的,只求睡得安。

  早上没睡足便醒了,所以昏昏然,中午吃饭的时候便头痛个不了。本待去图书馆查查齐璿这厮的家事,没奈何头痛不能思考,且回去睡吧。结果手机没关,接连来了两个短信,害我下床去看。朦朦胧胧中觉得好像睡了,但却不断地做梦,乱七八糟,仿佛全是眼前的真事。刚开始还只是片段,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干这个,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干那个,忽而一阵清醒,才记起自己不过是躺在床上的事实。此时回想梦中,真有庄生晓梦迷蝴蝶那么点意思。接连下来便是几个长长的梦,醒来时竟依稀记得,再回想一下,似乎以前也做过相类似的梦,脑海中总也挥之不去,这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难道我的大脑在我指挥之外,还受另一个什么东西驱使,能够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做着连贯的梦!呀!真真吓死俺也!

  梦中的家乡——山东高密一个不富也不穷的村镇,忽然出现了麦当劳、肯德基之类的洋快餐厅,服务员照例是穿着一样的服饰,套一句古小说的话,“甚是修整”。这样类似家乡忽然变成了城市的场景也在以前的梦中出现过,不过那时是晚上,都是高楼大厦(我的家乡竟然有高楼大厦,哇咔咔),灯光阑珊,好似其中有一个卖小饰品的店。然而从大厦里出来,便是暗黑的小巷子,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我似乎是和一个人一起的,说不定就是我姑姑,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从那辆轿车里出来什么戴着墨镜的黑社会之类,虽然最终什么也没有出现。

  梦中的我去老姑奶奶家,现实中是在东壇村(壇实际写法是左边一个田,右边一个童,电脑上打不出),老两口正在看他们的小孙子,后来我父母竟也来了,再后来就诡异了,他们所有人忽然脱了面皮,一个个全化作妖怪,张牙咧嘴,向我扑来。我竟不怕,而且也会变化,只是没变成什么郭德纲所说的“大罗金仙”,也没有抹了一抹脸,现出观世音菩萨的真身来,我只是忽的化作了《夜奔》中的林冲,而且还“怀揣着雪刃刀”,直向他们砍去,霎时间都化作了碎尸零肉,就连那炕上的婴孩也不放过,齐齐地剁作三截!(好残忍的林冲)而后天竟然下起了大雨,我本待要从炕洞下的暗道走的,但忽然想起杀人灭口之后总要一把火烧个精光才解恨,因此又学了八戒悟空的样儿,将妖怪洞府全烧个干净。然后自己就一个鹞子翻身上了高高的树,学悟空那样举手齐眉瞭望一下,看见乡亲们冒雨前来看这大火,我即下了树,直奔洋餐厅而去……

  与此相关的一个梦,记不得什么时候做的了。当时只记得我不知从哪里回家,经过老姑奶奶家,我只觉得他们门前种的冬青甚是可疑,天还阴沉沉的,一股子诡异的情调,难道就是给今日所梦做一个引子么?

  我奔到了洋餐厅,那漂亮的女服务员迎出来正要请我进去,我却不理她,一跺脚,门前地一下子陷下去,出现了一个暗道入口。原来不止炕洞里有暗道啊,我真是佩服蝴蝶的想象力(这句如不明白,请体会“庄生晓梦迷蝴蝶”一语)。那暗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划火柴吧,却又怕日久年深,里面积了沼气,万一爆炸了怎么办?(林冲虑得极是)好在这暗道如同广大冀中人民抗击小鬼子所挖的地道一般,只容我一人弯腰而过,哪怕没有光亮,只顾往前走,再没有走岔了的。于是我“急走忙逃”,“俺的身轻不惮路迢遥”,踩着《夜奔》的鼓点,伴随着脚下噼啪噼啪的死尸颅骨的碎裂声,一气儿跑到了出口,一个下水道井盖伪装的出口。

  现在我又从蝴蝶变成了我,现实中的我曾经梦过另一只蝴蝶。那也是这样一个情景,我不知怎么的也从一个下水道里钻出来,抬眼一望,不远处竟有一座孤零零的房子,本以为是护林员的护林房,不料忽然从里面跑出来我初中同学Q君一家,拖行带李的,急着去赶一辆公共汽车。蝴蝶也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是去赶公共汽车的。于是掀了井盖跳出来,急急地进了车。车到了草泊、林家庙子一带停了(这是我家乡的两个小村庄),从车上看时,远远的一片坟地,碑上写着什么字,可惜也看不真。下了车,两旁路上都种着树,其中南边一排树后就是大大的树林子。那树前就有很多人,各自守着一棵,低头嘀咕些啥,像极了被人提着的傀儡,一些儿生气也没有。我恍惚是进了林家庙子村里,因为那里也有我的亲戚。但接着我就出来散步,又走到林子旁边,只有一个人笑着迎我。他说带我去个地方,我随他进了林子中一条小道。他讲给我听他们的教义,还邀请我入他们的教。原来这低头嘀嘀咕咕的人,都是他所说的那什么教的人,他们每人守着一棵树,默念着高深的教义,除了虔诚的祈祷之外,还起着酒招子的作用,只是我没有理会得。那人又说,他们那教实在是极大的,广布全国,就连地下也有暗窟。说这话时,就顺手指了指我们所站的地方,下面就有噢。我着实被这孙子吓了一跳,原以为他会突然摆弄什么机关,把我陷在里面,可是他并没有,而我也没有做完这梦。

  林冲从井盖里爬上来的时候,走的还是公共汽车走的那条路,还是那个树林子,不同的是坟地没有了,却有三对新人在结婚,一些亲友在祝贺。我只记得其中一个新娘子,穿着白色的婚纱,却有一双醒目的黑袜子!而另一边的那群神道儿,还各自守着自己的树,叨叨不已。林冲暗想道,要是再有出来拉俺入教者,定要“博得个斗转天回”,“管教你海沸山摇”!

  当我醒来时,林冲已经下场了,蝴蝶也慢慢睡去,一切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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