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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状元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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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英明,”严荞萝得意一笑,虽然念槿如今还是一副淡定从容之资,但严荞萝肯定,她如今的笃定从容,都不过是装出样子來的,谁家出现了这种事情,也不会如她这般宠辱不惊,除非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装出來的!不愧是宫中军中过了一遭的念槿公主,如今也只有她,能将这样子做的这样足。
090 人心难测
    严荞萝亦如她那般,不紧不慢的掏出帕子,突然朝念槿跪了下來,帕子沾了沾泪花,泣道,“荞萝此來,是來求公主的,公主,还请公主救一救萧三将军!”

    “你说什么?”阿念脚跟不稳,晃了一下,面上一丝血色也无,紧紧抓住她的衣襟,问,“萧慕亦他怎么了?”

    严荞萝冷笑,这样就慌了?还有更令你慌的事儿呢。

    脸上仍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被阿念捉着衣襟也不慌不恼,继续道,“前几日父亲下朝回來,说萧三将军谋反,皇上要就地处置了他,岂料萧三将军抵死不从,逃了出去。”

    阿念听得她说萧慕亦逃了,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听严荞萝嘲讽的哧了一声,继续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萧三将军能往哪儿逃去?这也便罢了,你晓得前几日,皇上意外抓了两个人。。。”

    严荞萝说到此,故意将尾音拖长,不出所料的令阿念刚刚略放下的心思又提了起來,再缓缓道,“听说是萧三将军从前的侍女抚琴和。。。将军的儿子!”

    阿念心里一晃,抓住衣襟的手上松了力道,跌坐在地,低喃,“团团?”

    “公主,那团团同将军长的一个样子,任谁见了那张小脸,也会想到那是谁的种,如今,皇上拿小公子为要挟,将军不可能不现身的,公主,莫说是将军,便是小公子恐怕也难逃厄运啊。”严荞萝抑扬顿挫的一顿说下來,将念槿的最后一丝清明也打击的崩溃。

    团团,她的团团,阿念心中只默念着一个信念,不能令团团有事,便是萧慕亦真的被问了斩,了不得她同他一起,上穷碧落下黄泉,她随着他便是,但是团团,他还那样小,她不能令他有事!

    “你跑到这里來,定然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消息的,”猝然,她双手颤抖的紧紧抓牢严荞萝的肩膀,慌不择言,“既然皇。。。父皇要秘密处置他,这消息便是卫府也不晓得,你既然知道,定然是想好了救他们的招了,是不是?”

    严荞萝掩面一笑,晃眼之间已经无了方才那样梨花带雨的柔弱作态,眸中露出轻蔑的神情來,“公主可知,萧三将军如今落得如此田地,是为何?”

    她眼中蹦出恨意,伸出手指怨愤的指着她,恶狠狠道,“都是你!若不是你又出现了,他何至于顶着欺君之罪,也要将你娶进府?若不是你的母妃是巫女,何至于让皇上如此忌惮,若不是皇上疑心你是巫女,便不会对萧将军府下手,都是你,一切都不过是你的一念之间,却还得将军从一个文武显赫的将军,落得如今的阶下囚!”

    阿念面色不为所动,只喃喃道,“你能救他们,是不是?”

    严荞萝高傲的抬起下巴,优雅的如同一只赛美的孔雀,慢吞吞道,“这要看公主舍不舍得割爱了。”

    “你且说吧。”阿念已经平静,声调平缓道。

    “想必公主应当晓得,皇上对你的猜忌了吧?否则,公主失踪之前那次,也不至于干脆至斯,”严荞萝道,“公主可想过,若是萧慕亦娶的是别人,是一个能够令皇上安心的身份的人,团团他娘若不是巫女,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皇上,还会忌惮于他吗?”

    言至于此,阿念终于晓得了一些事情,她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盯着严荞萝,一瞬不瞬,直盯得严荞萝心里发毛,不复方才的高傲,有些僵硬的退后道,“怎。。。怎么样,我也是为了救将军。”

    “为了救他吗?”阿念嘴角挂着一抹惨然的笑意,“若不是你去告密,谁能够晓得,将军府的阿念,就是念槿公主?若不是你告密,团团同萧慕亦长的一个样子,谁会晓得?若不是你堵住了抚琴将团团送去栾城的路,我父皇能够神机妙算到那么精准?严荞萝,我从前小瞧你了,原本我只当你是个为了爱可以不要羞耻的女人,却洠氲剑阈幕链耍 

    严荞萝被她揭了丑事,当下也再无其他顾忌,一张清丽的脸蛋扭曲出恶毒的嘴角眉梢來,愤恨道,“是,是我去将消息透露给皇上的,可若不是你,即便我怎么透露,也不至于给将军带來这样的杀生之祸!”严荞萝眼中噙着一滴泪道。

    当初她并不知晓念槿有可能是巫女,只是听父亲下朝时,偶尔叹息说到皇上疑心念槿公主并洠в兴溃虢铋裙餮俺鰜恚尥蹦闫鹆诵乃迹鹆怂恰

    只是到事后,父亲醉酒后在哥哥的灵位前吐露出,皇上要将萧将军府一网打尽时,她才从父亲零散的晓得了一些极为秘辛的事情,合着自己的推断,便大致全都明了了。

    她洠牍庋觯谷患浣拥暮α讼裟揭啵灰晕茄铋裙骰蚰茏窕拭哟讼г谕汲牵г谙裟揭嗟难燮さ紫拢г谒芄唤哟サ降牡亟缋铩

    起初,她也后悔万分,她也自责不已,只是人性本身就是偏私的,自责了几日之后,她终于找了念槿公主的身份这个由头,将自己从自责中解救出來。

    若不是念槿公主特殊的身份,萧慕亦何至于此,都怪念槿,她是个不祥之人,她竟然还同萧慕亦有了个五岁的儿子,一想到那张同萧慕亦像了七八分的稚嫩脸庞,严荞萝怨愤的想,当初她为了萧慕亦,逼得自己用了迷香这样下作的手段,也洠艿贸眩铋裙鳎谷煌裟揭嘣谖迥昵氨阌辛思》糁住

    嫉妒令她失去了原本的良善,如今想要撤步却已不知不觉间,泥足深陷,拔将不出了,既然如此,便也就让她成疯成魔,总好过独自一人在闺房内,对月落泪。

    “如今这也是唯一能够救他们的机会了,小公子会长,像足了将军的模样,却不见像公主半分,如今他是将军的儿子这件事是洠Тε艿氖露耍荒茉谒锴渍飧錾矸萆献鑫恼铝耍髂】梢远嗨伎妓伎迹慌抡庑」悠け∪饽郏幌霉心切┞嚎苫嵋蚰鞘腔释馑锒窒侣淝椤!

    今夜正是十五,月色满如银盘,圆团喜庆的悬挂在夜空。

    黑沉沉的浓墨色夜空内,黑墨如洗,干净的洠в邪胨炕薨档男亲觼砣鞘拢绱烁删坏目漳簧希宦致卤撸坏靡恢涣辆ЬУ男亲幼髋恪

    阿念,也就是念槿公主,颓唐的坐在桃林里,那颗桃树秋千上,眼角干涩的望着空幕的那盘月亮,描画走过來,见她样子不忍打扰,但却又忍不住安慰道,“夫人,您别太担忧了,有公子在,一切都会洠碌摹!

    她悬坐在秋千上,脑中回荡的是婆婆临去前的絮絮叨叨,婆婆说,巫卜族人世世代代为皇族卜算天命,受世人敬仰,然而即皇位者却对巫卜族人讳忌莫深,巫卜族人为他人做嫁衣,到头來,却只得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即便有心胸豁达的君主,因卜算这一卦象,原本便是一件千变万化的事情,天命所知,卜算之人便得受反噬之罪,辈了几辈之前,巫卜族族长卜算出巫卜族将遭遇灭族之灾,族长拼了反噬的滔天罪行,将巫卜族人隐匿于巫仙山内,巫卜族人世代受反噬之罪,已经几代无一男儿产出。

    因不忍天下苍生受乱世之苦,临去前留下每到乱世,由巫仙山八卦阵卜算出一位巫女入世,解救天下苍生于乱世。

    婆婆说,她的母妃,素瑾便是那乱世之中的巫女,然而她念槿虽是素瑾所生,却自小未曾习过卜算之术,即便她是天命的巫女,也并无凤凰助业的能力。

    婆婆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未有阻止自己的女儿入世,出了巫仙山,便是卜算到她那可怜见的外孙女命途多舛,不忍女儿唯一的血脉流落,故而拼了反噬的苦楚,前來解救于她。

    最终婆婆在念槿命运舛途中,将她带离了这一片混乱之外,给了她五年的安平,却也导致自己受了反噬,命绝于长垣村。

    婆婆临去前,受了三只锦囊交于念槿,命她不可轻易打开,只能在最危急的时刻才可打开來一观。

    阿念望着天边那陪伴着月儿的那独颗星子,念念道,“婆婆,如今,我觉得很危急了,要我如何做?要我如何做?”

    描画不曾料到,第二日再去夫人房内时,夫人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了一封书信,压着一张字条,字条上书令萧慕亦回府后,亲启。

    描画隐隐觉得,夫人这封书信留的有些突兀,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修了封信给行书,心中落定了些,却仍旧有些惴惴不安。

    皇宫内院,琼楼高阁。

    宫外许多如花年纪的女子,艳羡这一方象征高贵的城楼,但这座高阁之内于念槿而言,是一座囚池。

    当她随着福公公轻踏步來到御书房门前时,那往日窒息的感觉依然如此清晰,皇上转过身來,老态毕现,念槿扑通跪了下來,“儿臣任性,求父皇原谅。”
091 惊变
    皇上伸出老迈的如同枯竭的枝桠的手,尽管保养得当,却仍旧难敌岁月风霜的摧残的一双手,掌着世人性命杀伐的手,“槿儿,你终于回來了。”

    念槿乖巧抬眸,“儿臣淘气,闯了天大的祸事,请父皇责罚。”

    他老迈的手将她扶起,浑浊的老目里闪烁着不明的情绪,似惊喜,似忧愁,似感动,似怨愤,交杂出一种令人无法解读的神情。

    念槿一注泪滴滑落,哽咽道,“儿臣知晓,儿臣这一次的闯了大祸事,儿臣偷了萧慕亦的儿子,求父皇责罚,求父皇原谅儿臣吧。”

    念槿坦言,五年前,因她与萧慕亦成亲有变,她才发现萧慕亦原來同严家千金严荞萝仍旧有着旧情,并且严荞萝远走他乡那两年,却原來是去生子去了,念槿怨恨萧慕亦负心欺骗,便去偷了那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原本她偷了那小儿,是打算将那他弄死,却终究下不了手來,想來想去,见那小儿生的十分讨喜,便偷偷带着他养大,好叫萧慕亦尝一尝骨肉分离之苦。

    几月前,萧慕亦无意中得晓那是他的儿子,为了将儿子留在身边,这才答应娶了她,但前几日,严荞萝声声哭诉,求她归还她儿子。念槿觉得这几年來,她对萧慕亦已无情分,又听闻北漠国求和亲,如今公主们皆出嫁,当初念槿是以病死为由,当可曰遇到了高人,一直养在高庙之中,便也能全了这借口,将北漠国的嘴堵回去。

    一番言辞恳切的话说下來,皇上心中一算计,自有一番打算,纵然皇上并不信念槿的这一通胡编鬼话,但他亦觉得,此事不可谓不完美,若是将念槿送往北漠国,便可在她体内种上慢性的毒,等到北漠国后,念槿毒发,不仅北漠国找不到任何借口惹事,恐怕还得烦恼该如何解释公主香消玉殒的噩耗。

    可以如此借他人之手除去令他惴惴不安的念槿,他以为,此计甚好,却说,唯一不好之处便是,他是以萧慕亦拐带公主,逼迫公主生下皇外孙,意图挟皇外孙以谋权篡位为由捉拿萧慕亦的,若是这团团不是公主生下的,那萧慕亦便除不了!

    皇上思量再三,如今北漠国不敢越雷池一步,左右不过是萧家军铁蹄驻镇着,若此时将萧慕亦除去,恐怕内乱未除,外患便接踵而至,如今除去他多年來的肉刺,倒也不急着萧慕亦那一颗。

    三月三,宜纳彩、定盟、祭祀、祈福、安香。

    正是北漠国使者送纳彩彩礼之日,纳了礼,便算是定了亲,定了亲,也算是北漠国与大秦国定了盟,这真是一个上好的日子。

    北漠国使者尤飒金,乃北漠国小王子,北漠国由小王子亲來替哥哥尤飒闻送彩礼,也算是北漠国诚心显著。

    皇上于深宫后院公主府内,身旁竖着太子秦薛,秦薛望着那成箱的彩礼,再观一眼父皇,最后目光落在念槿一双平静无波的脸上,笑道,“听闻北漠国的二王子尤飒闻是个相貌俊朗的优秀人才,槿儿妹妹嫁的如意郎君,真是我大秦国的福分。”

    念槿面色不动,一双眸子望着窗外,再过几日,再过几日,便是萧慕亦娶严荞萝的日子了,他到现在,也洠в谐鱿止吹剿男帕税桑

    他会怎么想?会难过吗?会不会倔强的不肯?

    皇上眼睨着她,将她平静的面色看穿了,也看不出她一丝的情绪,只听她淡声道,“礼也看了,喜袍也试了,不晓得还要做什么?若是无事,槿儿累了,父皇,皇兄,还有何吩咐?”

    秦薛脸上一抹高深的笑意,“槿儿妹妹难道不高兴?”

    念槿收回目光,瞥了一眼秦薛,“太子哥哥觉得,槿儿该高兴吗?”

    皇上哼了一声,“薛儿,你先回宫,朕同槿儿独处一会儿。”

    秦薛作揖告退后,念槿垂下头,笼了笼衣袖,嘴角勾出一抹清浅的笑意。

    “槿儿想同父皇说些什么?”皇上老迈浑重着声音问。

    念槿轻笑了一下,“父皇实在是了解儿臣,父皇现如今觉得,儿臣是想要说些什么呢?或者,父皇觉得,儿臣能够说些什么?您想用几盅毒來送儿臣这条小命?”

    皇上苦笑了一下,“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念槿,若你是父皇,会如何做?”

    念槿抬眼望着窗外灿烂的春阳,灿烂的令人眼睛有种昏芒的痛感,那痛感令人想要落眼泪,“父皇这万里江山,儿臣不想要,因此儿臣洠в凶矢翊蛘飧霰确健!

    “朕承认,对于你,朕亏欠了,”许是年迈了,如今倒能平和的将自己所做的孽事说出來,皇上略有些老态的道,“若是槿儿你恨朕,怨朕,都是应当的,朕老了,这万里河山再秀美,景色再波澜壮阔,人死万事空,也顾不到许多了。”

    念槿笑了一下,“父皇说笑了,儿臣的小命自是父皇给的,父皇如今要收回去,念槿怎敢不从,只不知,黄泉路上,父皇可害怕见了母妃,可会觉得亏欠?”

    “黄泉路上,朕有槿儿一路相伴,想必不寂寞。”皇上沉痛的低叹。

    念槿望着她曾经慈爱的父皇,“我时常想,是否是上一辈子我亏欠父皇太多了,因此这辈子需要被父皇这样的忌惮,可是父皇,您难道不晓得,巫卜族已经几代人未产下过男儿了。”

    皇上眉头深皱,他想起了瑾妃怀了念槿那年,他哄瑾妃道,“素素若是生个皇子,朕就立他为我大秦朝太子。”

    瑾妃当时便说,肚中是位公主。

    那般的笃定,好似从未疑心过,那时候他只觉得,瑾妃是以此表示自己对太子之位的不在意,如今念槿如此一说,他才有所惊觉,巫卜族太过神秘,有太多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情,难道,念槿并非是巫女,若是那样,从她出生到如今,他亏欠她的又何止一点。

    皇上苍老的容颜瞬间又似老了几岁,他踉跄的稳了稳身姿,“槿儿,你是说?”

    “父皇,”念槿道,“您那嫡亲的皇外孙,他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父皇,我从來不是你忌惮的那个,能够逆天命撼大秦国运的女子。”

    皇上似不能接受这一错误,二十來年,念槿被他忌惮了二十來年,是他从她一出生就想结果了她的念槿,现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夫君,有了儿子,是他,将她从那平静的幸福中再次推向深渊。

    念槿望见父皇的动摇,接着道,“父皇,儿臣能够说服萧幕亦退朝还乡,只求做一辈子的普通人,儿臣请父皇权衡,若是萧幕亦被除,最得意的会是谁?父皇高瞻远瞩,儿臣自然知晓父皇欲除萧家是为何,若是能够不动一兵一卒,却能将萧幕亦拒于朝堂,这恐怕是件一举两得的好事吧?”

    如今萧家军声势正旺,即便萧幕亦退了朝堂,就单凭萧幕亦的名号,便只是摆在那儿,对于北漠国被他打寒了心的将士來说,也是一种无形的威胁,若是此时将萧幕亦除去,撇去北漠国不说,怕是大秦国的热血将士们也会心寒。

    如此当真是得不偿失,自打晓得了念槿极大的可能不是巫女,也或许是皇上老了,那副铁石般的心肠如同他那松弛的皮肤一般松弛了,不论如何说,念槿的这番话在皇上的心中,是起了些暗示作用。

    二人话毕,久久无声,良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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