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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状元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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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槿当真被他唬住了,有些手足无措的道:“老子。。。我。。。本宫,本宫就说你们读书人麻烦了,说个话还头痛,当真金贵的紧。幸亏你不是将军,这要是在军营里,别说打仗了,敌人在城门口喊几声粗话,你就能痛死!可。。。可还痛了?”
“下官。。。无能,公主英明。”
念槿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就你这样金贵文弱,若是跟哪家将军抢媳妇,人家一拳头就能捶挂你,你就多亏本宫看上你吧,有本宫护着你,谁敢跟你抢本宫,本宫定然一鞭子抽死他!”
“下官福薄,公主您当真不必如此。。。厚待下官。”
“你不必妄自菲薄,本宫瞧上你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下官。。。!”
“你究竟是扭捏个什么!难道本宫不漂亮吗?”
“公主国色天香。”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本宫?”
“下官不敢。”
“是因为怕我父皇吗?实际上他只是长的凶了点,其实,他内心挺温柔的。”
“……下官,只喜欢执棋。”
念槿炸毛:“你!”
“公子……钟太医过……公。。。公主?您您…您怎么在这?”执棋目瞪口呆的望着与萧幕亦剑拔弩张的念槿公主。
念槿收起怒容,抛着媚眼笑道:“本宫一夜都在此与状元郎双宿双飞,执棋你不知道?”
她看着执棋脸色如同吞了一只鸡蛋般,觉得对付这一见她就目光躲闪的小结巴情敌,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目瞪口呆的还有一同进来的钟太医,钟太医呆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俯首请安,“微臣参见念槿公主。”
念槿起身,一本正经的让开身,“嗯,快点给状元郎瞧瞧,得了什么病?”
“微臣明白!微臣定然尽量为萧侍郎诊治,”钟太医见念槿神色未变,看不出喜怒,揣测着,既然公主与萧侍郎都已经。。。同床共枕了,那自然。。。。。。
钟太医讪讪改口道,“微臣定然尽全力为。。。准驸马爷诊治。”
果然见念槿勾起笑容,钟太医心下暗喜,这马屁是拍对了!
躺在床榻上的萧幕亦合上眼,一丝不可察觉的眸光一闪而逝。
执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跌跌撞撞出门。
大白天活见鬼了,方才明明见公主骑着枣红大马离开了,怎么会出现在公子的房间内?
这下公子的清誉可算是被公主给毁了啊,公子以后还怎么讨娘子啊,老将军要是知道了,公子又得挨罚了啊!
执棋一路悲切的往小厨房走去,迎面碰到描画,描画皱眉道:“你神神叨叨的在那念叨什么?”
执棋叹了口气,将刚刚在房内碰到念槿公主的事情一一跟描画说了一番。
描画瞪眼道,“这个念槿公主,也不是传闻的那么脓包嘛,竟然还晓得声东击西。”
004 秀才遇到兵,不识好人心
这几日,状元府异常清净,清净的执棋防备的眼神望眼欲穿,却悻悻然未等到要防备的那人;清净的大黄日日在后院打着哈欠,偶尔呜咽两声表示无聊;清净的状元郎翻两下书,望两下门槛,就是不见那抹火红色的身影突然窜出来。
描画送午膳时,状元郎又在想事情想出神了。
“公子,公子?用午膳了。”描画出声提醒道。
萧慕亦放下手中的书册起身,望了两眼描画,“你对念槿公主说了什么?”
描画心头一跳,目光不自然的躲闪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公主已经几天不曾来府了,奴婢哪能说什么。”
“不是你说什么了,她岂可能这么安分,还不如实说来。”萧慕亦一见她的神色,心中已基本确定。
描画嘴硬道,“公子冤枉描画了。”
萧慕亦皱眉,冷了声音,“你即刻收拾包袱,动身回将军府吧。”
“公子,公子饶恕,描画知错。”描画吓得扑通跪下。
萧慕亦冷着脸,不说话。
描画急忙自招道:“描画见公子病中虚弱,还要应付公主刁蛮的纠缠,就。。。就哄骗她说您的病需要新鲜采摘的。。。天山峰顶雪莲为引,公主信以为真,大概。。。。。。”
“胡闹!”萧慕亦眉头皱的更紧,脸色冰寒似铁。
描画从记事起就在将军府当婢女,跟着萧慕亦也有十余年,公子他一向待人温和,从未见公子生过这么大气,当下有些腿软,心中却疑惑起来,公子一向不待见公主,为何她帮公子支走了公主,公子不奖赏她,却要发这么大火?
不等描画想明白,萧慕亦已经开口唤了执棋。
“你领描画去思过堂跪半个时辰。”萧慕亦面无情绪的说。
执棋不敢求情,诺诺应了声,“是。”
“描画领罚。”描画垂头低声道。
“等等,把抚琴叫过来。”
“是,公子。”
抚琴过来时,萧慕亦刚好搁下笔,将手中纸条卷起,递给抚琴道:“即刻飞鸽传讯给行书,务必马上派人马不停蹄到天山峰找到公主。”
抚琴见自家公子神色冷峻,当下不敢耽误,“是,公子,抚琴立即去办。”
“让他一有消息立刻回报,不得耽误。”
“抚琴明白。”
行书的书信不断传来,却都是并未找到公主的消息,天山峰那么广阔,上天山峰的路径有数十条之多,加之天山峰顶高耸入云,常年冰雪不化,若遇雪崩,葬身峰顶都极有可能。
萧慕亦脸色越来越平静,可停留在手中书册上的目光却越来越躁动,他终于呆坐不住,吩咐执棋备马就要出门。
脚步刚跨出门槛,一只枣红大马直接从府门横冲直撞进内院,那身不再鲜艳的火红身影跳下马,惊喜道:“萧慕亦,本宫替你把雪莲给摘回来了,咦,你要出门?你病好了?”
萧慕亦牵过缰绳的手顿住了,望着如野草般顽强的秦念槿,脸上有被草刃和冰刃划破的丝丝血痕,粉嫩的嘴唇此刻干裂的起皮,宝贝似得捧着那朵冰雪似得雪莲,惊喜的表情扯到了嘴角干裂处,又滚出一条新鲜血痕。
他有些怒气的一甩缰绳,头也不回的回屋子,砰的一声关上门。
念槿呆滞,木讷的问执棋,“他这是在跟谁闹气性呢?”
执棋支支吾吾,“公子他。。。他担心公主了,急的。。。准备去找你呢!”说完害羞似得扭头也跑了。
。。。。。。萧慕亦?担心她?
念槿望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念槿皮厚的去敲萧慕亦的门,却发现门竟然奇迹的没有拴,于是大方的推门自行进了屋子。
“你还来做什么?”萧慕亦冷着眼。
念槿捧着雪莲花,献宝似得递给他,“喏,我特意给你去摘的,你……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嘛。”
萧慕亦眸子冷冷的撇过来,伸手过来接,手指不经意碰到念槿冰凉的指尖,烫了似得撤了回去。
无意间的指尖触碰令念槿心中一悸,心脏怦怦跳动不停,忙垂头眼睛盯着鞋面,眼珠子到处乱窜,不晓得该放到哪里。
她呵了呵气暖手,眼神不留神就飘到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下一秒,脸色极其古怪的扭曲了。
“萧慕亦,你!你真是秀才遇见兵,不识好人心!太过分了!”
只见萧慕亦将雪莲花瓣一瓣一瓣扯下来,好像跟花瓣有仇似得握在手心里揉捏。
“你不要可以把它还给我嘛,我还能拿去哄哄父皇,何必糟蹋它呢,那可是我费了半条小命才摘回来的!”念槿红了眼,委屈的撇着嘴,气的快哭了。
任谁一番心思被这样糟践也会气的跳脚,所以,念槿炸毛的跳起来,就要夺门而去,仿佛被碾碎的不是雪莲花瓣,而是她那颗毛躁公主心。
萧慕亦握住她的手腕,缓声道,“你这个秀才遇到兵,皇上怕是要操心了。”
“关我父皇屁事!你放开本宫!”
念槿挣了几下没挣脱,想不到萧慕亦一届文弱书生,力气倒还不小,她竟然都挣不脱。
她不死心的再挣,眼睛飞刀子的瞪他,“你还想绑了本宫不成。”
萧慕亦勾唇浅淡一笑,落拓中捻着魅惑的笑容令人心尖尖都颤抖了。念槿噤声了,也不挣扎了。
唔,他居然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闭上眼睛。”萧慕亦声音难得的温柔如水,桃花眼中点滴醉人的柔情。
念槿不死的小心脏又开始小鹿乱撞,乖觉的闭上眼。
她只觉得唇上清凉一片,干裂起皮的嘴唇被一片冷香的冰凉滋润了,舒服的念槿一阵喟叹。
他的指腹沾着雪莲花的汁液,抚在她干裂的唇上,像情人温柔的抚摸。
念槿只觉得鼻尖点点堆积着雪莲花的冷香,掀开眸子,亮晶晶的望着仔细替她抹唇的萧慕亦。
“接下来,可能有些痛,你忍着些。”萧慕亦道。
念槿从嘴唇的滋润舒服里抽回一点点神,回道,“堂堂七尺公主,一点小痛怕什么。嘶。。。。。。”哪晓得萧慕亦在用酒给她擦伤口,当下疼的嘶了一声,又忍住闭嘴。
他勾着唇,眼神认真的替她将脸上的血痕一条条清理干净,然后抹上雪莲花汁。
“你原来是要用雪莲汁替我擦伤口啊,那你怎么不说呢,”念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要是说了,我哪里会生你的气。”
萧慕亦盯着她的脸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伤口没清理,问,“还有哪里有伤?”
念槿垂头,目光闪烁的说,“没。。。没有了。”
“难不成公主是想要下官剥了您的衣裳来检查?”
005 公主屁股有冤多
“不。。。不用了,就。。。就是摘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屁股摔到了峰石上。。。。。。你难道还要给我抹。。。屁股上的伤嘛。”
她说着,又自言自语道,“真被你们读书人给说中了,上一次父皇还让我背诗来着,什么‘公主屁股有冤多’,哎,这下当真是公主屁股冤大了。”
萧慕亦干咳了一下,好好的‘公主琵琶幽怨多’这么有意境的一句诗,到了她嘴里就跌到了泥里,成了‘公主屁股有冤多’,不晓得杜老太傅听到这句‘大作’,会不会气的吐血。
他脸色不自然的转开,取了木质的小瓶,将手心里的剩余雪莲花汁兑到木瓶里。
“公主回去后,让宫婢先查看一下是否有伤口,是否起了肿青,如果有破皮一定要清理干净,再抹上雪莲花汁,如果起了肿青则一定要请太医开些去血化瘀的膏药。”
念槿眼睛不眨的点头,“其实,萧慕亦你还挺关心本宫的嘛。”
萧慕亦淡声道,“公主多想了,下官只是不想惹上祸端,您是公主,若是因下官而受损,下官定然也推诿不了责任。”
念槿木声道:“你说两句好听话哄我开心会死啊!”
“执棋,送客。”萧慕亦不答,平静的下着逐客令。
执棋苦着脸挪过来,一边是公主,他得罪不起,一边是自家主子,他也不能不听令,这夹板当的真难为死他了!
“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是哪里不如他了!”念槿咬牙切齿道。
“真要下官说?”
“你!说!”
萧慕亦半眯着眼,毒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缓缓开口,“公主皮肤太过白皙,看起来太刺眼。”
“。。。。。。”
“公主眼睛太大,都占了半边脸了,不协调。”
“。。。。。。”
“公主胸部太高耸了,抱起来,唔,硌人。”
“。。。。。。”
状元郎又一次刷新了他的毒舌兼不要脸记录!直接导致了念槿又一次被迫刷新了她心脏的承受力!
胸大也是错!谁说胸大会硌人了!明明是胸小才硌人好不好!
她记得当初傅少将指着一个胸挺臀翘的姑娘说,这小娘子的身材真够火辣的,若与她一度春风定然十分**。
可见,胸大明明是个优点,为何到了萧慕亦这里,就成了错了呢?
念槿公主咬牙,真的是……不喜欢一个人,连身材好都成了错了。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在他面前一而再的被‘侮辱’,实在是太有辱国体了!
萧慕亦,本宫要是让你好过,本宫就不是大秦国最受人敬仰的念槿公主!
执棋一脸惊愕的呆在那,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觉,好不容易从被雷劈的状态恢复过来,幽幽的道,“公子,公主…公主跑走了。”
“你先下去吧,对了,”萧慕亦面无表情拾起木瓶,“派人把这个送到公主府,嘱咐公主贴身宫婢,每日早晚两次替公主擦拭伤口。”
哎……执棋叹了口气,公子嘴上对公主那么狠,心里却还是。。。挺关心公主的!公子他实再是……太别扭了!
念槿出了状元府,爬上肥妞暖和的大屁股,把望都城内各个酒肆、楼馆、茶馆、青楼、妓院都逛了个遍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宫睡觉去了。
不几日,望都城内大街小巷尽人皆知,将军府的萧三公子,礼部侍郎萧幕亦实乃断袖一枚。
此传闻一出,望都城内几乎大半数妙龄女子芳心碎了一地,三年前状元郎红袍高马一身荣誉游城,那丰神俊朗的潇洒风流状元郎形象已经成了望都城内妙龄女子芳心暗许的心上人,奈何念槿公主一马当先,惹的各家姑娘只能翘首以盼,却也不敢明着跟公主抢人。
公主的。。。。。。狼藉名声跟状元郎的天人之姿,那是万万不般配的,加之皇上迟迟未赐婚,眼见着状元郎冷脸以对念槿公主,这些姑娘们不安生的春心又蠢蠢欲动,只待公主另觅良婿,状元郎身边空闲便指日可待。
这重要的节骨眼上,爆出状元郎原来是个断袖!
待字闺中的姑娘们,怎能不垂泪扼腕。
一时间,状元郎是断袖这一话题,成了望都城大街小巷臣民茶余饭后的必备谈资。
宴楼三层依湖靠窗边的雅间里,一位身材洒脱的白袍俊俏小生手打着折扇,俊俏白皙的脸蛋褶褶生光。
俊俏小生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念槿公主。
身边的宫婢柳翠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眉眼含笑,嘴唇骄傲的勾起,“萧慕亦,你就等着瞧吧。”
楼下脚步刚踏入门槛的萧慕亦忽然举头,望见一位身姿洒脱的白袍公子,眸子暗了暗,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淡笑。
一同进宴楼的成观里不解道,“萧侍郎果然豪情胆壮,在这风声正紧的节骨眼上,居然还能顶着异样眼神出门,如果是在下恐怕也没这个勇气。”
萧慕亦淡笑一句,“清者自清。”两人落座。
“却说,那萧侍郎生的是风流倜傥,浑身气度非凡人能比拟,可惜这天人之姿误入了歧途,听说,萧侍郎身边的随从小厮,暗地里乃侍郎大人的入幕之宾!”
旁边有人议论着道。
“不会吧,状元郎三年前的风姿至今仍历历在目,不敢有忘,那样的风姿怎么可能是断。。。袖,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啊。”
“可别再乱说了,这也只是传闻,萧老将军府那几个公子,不是个个英雄好儿郞,搞不好萧三公子是被人误会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可惜了念槿公主一往情深,哎。。。。。。”
“可别说了,丞相府的嫡女苏千金不是也曾赠诗寄情过吗?”
“丞相千金果然有胆识,敢和念槿公主抢男人,实乃勇气可嘉。”
“谁不知道念槿公主热脸贴萧侍郎的冷屁股啊,也许丞相千金是觉得鲁莽如念槿公主配不上身姿绰约的萧侍郎呢。”
讨论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还小小的争论着。
“你们胆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这妄论念槿公主,不怕念槿公主一个不高兴,一鞭子将你抽上城门吊个三天三夜啊。”胆小的人小声的提醒着,天家公主,岂是尔等可随意妄论的。
“哎呀,一时说的兴起,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啊,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人,小声嘀咕道,“那你说说,萧侍郎若真是断袖,这男人和男人,在床榻之上,谁上谁下啊。”
006 亲一口
那说的最凶猛的大汉,一双眼睛贼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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