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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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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脸色一变,一鞭子甩过去,不巧打在捆花小凡的铁链上,晃荡两声,编尾扫在了花小凡脸颊上,从眉角到下颌,一道长长的血痕惊心骇目。而她身子因为受力,在空中悬晃,导致手腕上的玄铁手铐又自动缩紧了三分,鲜血顺着裸露在外的手臂一路向下,手臂上红红紫紫的鞭痕因为受到液体侵袭,又是一阵剧痛。

疼得花小凡盖上霜的眼,微微张了张。

“怎么?还不准备求饶?”紫月一脸变态的笑,将鞭子敲打在自己手掌上,随即在花小凡面前来回走动,眼睛不停地瞟。

突然,她双眼一亮,将马鞭在盐水里泡了下,一鞭子甩在花小凡右手臂上流着脓水的伤口上。

花小凡吃痛,整个人在空中抽搐。

而这似乎刺激到了紫月某处神经,只见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抖索,突然抬起头,发出一阵像是从喉头强挤出来的低笑。

“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护法吗?”突然,她双目大睁,又一鞭子甩在花小凡右腿上,“啊?求饶啊!开口向我求饶啊!向我紫月求饶啊!”

紫月激动得全身发抖,尖笑着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花小凡无数的伤口上,到兴奋处,她直接丢了鞭子,端起一旁的盐水尽数泼到花小凡身上。

“啊——啊——!”新伤旧伤被这盐水一烫,就像全身都起了火,烧得花小凡痛苦得叫出了声。

“呵呵……呵呵呵呵,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咱们的大护法硬是铜皮铁骨,怎么着也伤不了分毫呢!”紫月轻呵呵地盯着花小凡身上变成血色落地的盐水,突然转过头,指着花小凡被破相的脸,对身后两个二等弟子说道:“你们看,她还像大师姐,大护法吗?啊?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弟子太阳不忍地看了眼花小凡,其中一个抖索着,抱拳道:“师姐……再这么打下去,护法她就……要是让阁主知道了……”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紫月一巴掌扇到了地上去。

只瞧紫月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地上抖索的弟子,吼道:“什么护法!她都快死了!她是我们天山的叛徒!等她一死,我就是护法!你们认为阁主是要一个快死的叛徒,还是要本护法呢?!”

“是,是!”那弟子连忙爬起身跪地,“护法饶命!护法饶命!”

“这还差不多!”紫月再瞪了眼求饶的弟子,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忽而转身,恶狠狠地瞪着花小凡转眼珠,似乎又在盘算要找什么新法子来折腾她。

突然,她裂开一抹阴毒的笑,转身指使身后两个弟子,“你们两个,去把她给本护法放下来!”

两个弟子你瞧我我瞧你,畏缩道:“师姐……要是放下来,她跑了怎么办……”

“哼……”紫月冷笑,“你们以为,她跑得了吗?”

两个弟子站在原地不住地发抖,这放下来若是阁主怪罪,她们两个只怕只有以死谢罪,可是若不听这紫月师姐的,怕是连这个洞口也出不了了……犹豫着,两弟子在紫月得意的瞩目下,慢腾腾移动到花小凡身下。

“师姐……你,你可别怪我们啊……”轻轻对花小凡说了句,她们俩踩着洞壁上的踏脚处就能够着洞顶悬吊的手铐处了。

“啊——!”

她们手才碰到那血迹斑斑的手铐,就见花小凡撕心裂肺地惨叫,当即缩回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地上的紫月。

“怎么,难不成你们两个想替她去死不成?”紫月挑眉,恶狠狠地瞪着顶上二人。

那两个弟子吓得浑身一抖,关系自己性命哪里还有多余的同情给别人,心一横,二人只在最快速度将手铐打开。

“啊——啊——啊!”玄铁手铐本结了冰,这一松开,就连着花小凡手腕儿上的皮血一起拔了下来,只听溶洞里不停地回想着花小凡痛苦的尖叫,听得那两个动手的弟子不觉心里发毛。

手铐解开的瞬间,花小凡整个人丛空中下坠,紫月大喜,刚想上前踹上一脚,就见火光中突然飞过一道黑影,稳稳地将花小凡抱在了怀里。

“什么人!”紫月大惊,掏出宝剑对准那神秘人。

那人一身白衣,头顶一面白纱斗笠,将容貌遮了去,他将花小凡接住的瞬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纯白的丝绸,将花小凡牢牢地裹紧,只见火光中他二人翩然而下,竟有种神仙下凡的错觉。

“是,你……”花小凡躺在那人怀里,已变白的睫毛动了动,终是睁不开眼,而还挂着血丝的嘴角却扯开一个极小的弧度,便不再动了。

“哼!”紫月将宝剑在空中舞了朵剑花,冷哼道:“既然有胆子床我天山,就别想活着出去!上!”

旁边两个弟子这才回过神,忙举剑配合紫月攻击。

那白衣人也不着急,缓缓将花小凡抱紧,然后再那三人攻过来的瞬间,单手在紫月剑把上弹击,紫月大骇,宝剑脱手而腾空,被那男子正正地握在了手心,下一个动作,便是毫不迟疑地切开紫月的颈动脉,紫月惊得睁大了眼,嘴巴动了动,“轰”地倒地。

那男子却没直接切断她脉搏,似是只进了三分,只见紫月倒在冰地上不断地抽搐,颈子涓涓地流血不止,她却不死,也无法再动。

另外两个弟子见紫月败阵,不惊慌乱,俩人抱着拼死一搏的意念,举剑猛攻,却见那男子丢了手中的剑,在落地前抬脚踢出,那剑在洞中转了一圈儿,然后穿过其中一个弟子的脖子,直刺进另一个弟子的心脏。

一瞬间,洞中只剩紫月一人痛苦地等待死亡。

☆☆☆

商无忧领着大队人马赶在日落前上了天山,却随处寻不得弦月的身影,只得数量庞大的绿衣弟子摆好阵法突袭他十万大军。

商无忧大怒,传令大军将天山夷为平地,一个不剩。

大军受统帅鼓舞,士气大振,一个个不怕死地冲锋,人数又在天山弟子之上,不多久就占了上风。商无忧站在最显眼的大殿房顶上,冷眼看着脚下的残酷杀戮。

突然,他对面的松树顶端闪现一青一紫两道身影,青衣是未戴面具的弦月,紫衣是面无表情的陌小游。瞧见了此次上山的目的二人,商无忧倒失了兴奋,只咧开嘴,最弦月轻轻地笑。

“呵……”弦月也笑,两个笑容毫无差别,就像上翘弧度,也几乎吻合。

“孟黎殇,没想到今日我天山派竟就毁在了你手上!”

“阁主这是说什么话,当初不是您老费尽心机把我弄来的吗?会有今日,我本以为也在您掌握之中呢!”孟黎殇将手附在自己脸上,对弦月极尽无赖地笑。

“很好,很好!哈哈哈哈哈——孟黎殇,因终有果,因终有果啊!”弦月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内传出的内力竟演成肉眼可直视的光波,孟黎殇暗叫不好,埋头一看,广场上绿衣弟子早退去大半,而他精心栽培的十万大军在这浑厚的内劲面前溃不成军,几乎所有将士都卷俯在地,抱头哀嚎。

“阁主果然厉害……”孟黎殇却只无所谓地笑,倏尔抬头,瞧着弦月去,可对面树梢,静如诗画,哪里还有半分人影。

突然他头顶一阵疾风掠过,只听陌小游一声冷语,“弦月说,这样好区分。”

孟黎殇一阵心惊,就觉左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刺目的红从他凤眼尾稍一路向下,直达嘴角,和着他此刻阴霾的脸色,如若鬼煞。

只见他双拳紧握,不顾脸上的伤口,仰天怒吼:“商——无——忧!”

声音里不知参杂了多少浓仇深恨,震得鸟兽群散。

半响,他喘着粗气,整个人腾空而下,脚下的天山派大殿便轰然而塌,掩埋了尘土里不知几世的繁华。

☆☆☆

史记:大周洪武三十一年秋末,皇帝驾崩,三皇子商宁顺应天命,登基为帝,称号玄武。玄武元年,无忧王商无忧征伐华蓥山以北五十部落,皇帝念其功勋,加封为征国大元帅,统领大周三军将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第二年春,华夷国皇帝驾崩,三皇子凤离人揭发二皇子凤离心谋害太子之罪,于皇城武陵殿内将其诛。适时皇后凤俞氏上香建国寺,得佛祖暗授,驾彩云相见,梦窥真命天子为三子凤离人。遂昭告天下:凤家三子,天命所归,帝王将相,皆俯其后。

三皇子登位,举国欢庆,号元德皇帝。

同年夏,元德亲帅大军,攻邻国南疆四城五寨,收黑海东南部岛屿二十,沿途部落三十六支,将华夷的版图有史以来头一次越过南疆密林,拓展到黑海南部。

就此,天下势力大致二分,两国相互抵制同时共通婚姻、商业、可谓相生相辅,谁也无法突破瓶颈,一统天下。

女嫁天下

第一章 匆匆两年后

玄武二年,吾皇恩泽,钦赐大周无忧王迎娶南疆三公主赫琪香,御封其为大周第一夫人,享公主尊位、俸禄,只叩皇帝太后,其人皆免行大礼。可谓一时风光,荣宠无限。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余寒未退小雪纷飞,墨京东城大街上此刻站了满满一街冒雪的百姓,人群一路延伸到东城顶端皇宫门口去,个个儿面带喜气,翘首企盼,直望着城门口越来越近的礼乐队。

墨京地处大陆东北,虽过了年,还是密密地落雪,莹白的雪花偶尔被风吹着打卷儿,缠缠绕绕覆盖整座城池,披银挂冰,倒是十分难得的美景。这大冷的天儿,不仅大街上热闹得紧,茶楼酒肆皆坐满各路贵人,茗茶吃酒,都是祝福这佳节佳人来的。

一品轩二楼雅座,巧巧窗门大开,正对着大马路。只瞧窗前坐了一男一女,男的温文尔雅,女的一头银发冷艳如冰,虽然面上表情迥异,却是长了有五分相似,都是不可多得俊俏。

有丫头上前掺茶水,泛着青色的热烟腾然而起,蒙上那女子凉薄的眸子,泛了层薄薄的水汽,倒柔和了些她面上的冷冽,多了些女儿的柔美。

“听说商无忧这两年辅帝勤政,且时不时地亲帅大军出征,不仅仅是扩宽了大周国土,更是让众小国部落闻风丧胆,大大巩固了大周第一大国的国力地位,却没想到,他还如此受国人爱戴。”

那男子端茶吹了吹茶叶,眼神瞟向楼下热闹的街道。

那女子却有些不以为然,撑着头看着楼下百姓兴奋雀跃的表情,冷哼道:“他们自然爱戴他,瞧着一个个锦衣玉食肥皮肚腩的,可不都托了他的福?”

“呵呵……”那男子欣慰地笑,“没想到四儿长了两年,见识也跟着宽了!”

风四儿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一脸尴尬的风浮熙,“你不是又想说‘哥哥死了,也能安心’?”说着她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喝了口热茶暖肺。

瞧她不说话,浮熙也不多嘴,称职地观察着楼下一举一动。两年前得知天山被灭,终寻不得陌小游和白石郎踪迹,浮熙在寻人途中一病不起,机缘巧合下被燕青所救,兄妹二人自知欠下命债,索性加入苍鹰,一为报恩,二为苍鹰据有大量唯一线索商无忧的情报,两年去了,终是寻不得果。

突然楼下一阵欢呼,二人埋眼,远远就见商无忧一身火红新郎装,骑着大红枣马进城了。他的新娘却没坐轿,而是依着南疆国的习俗,骑马而来。

南疆公主艳冠诸国,早早听着传闻,今日一见真颜,倒是让这墨京养尊处优的大佬们都深深吸了口雪气儿。只瞧那琪香公主一身火红镶金骑马装,看着身材娇小,却在马儿上英姿飒爽,毫不逊男儿,她头戴一顶金珠链凤冠,前额垂下的水晶珠子随着马儿前行左摇右晃,隐隐露出她上了淡妆的瓜子小脸,樱唇细肤自带娇柔,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好俊的新娘子!”人群里不知谁大胆地感慨,群众这才回了神,拿出准备好的礼炮彩带,齐齐而放,从城门口一路过来,五光十色彩纸飘飘,给这纯白的寂静生生带了无限活力热情。

再看无忧王,明明牵着如此美娇0娘,依旧昂首于马前,目不斜视,威武不凡。他右边脸上戴着一张金色蛟龙面具,给他俊美的模样加了多一分神秘感。沿路不少女子痴痴地望着他,只恨今日在他身旁的不是自己。

“一直听说南疆三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看来也不过如此。”风四儿瞄着从窗沿下经过的两个新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风浮熙瞧了眼自家妹子越发成熟妩媚,若不是一头银发,那该是如何倾国倾城啊!想着,一抹自责浮上他略有些哀伤的眼。

突然,窗外四周一阵突来的肃杀之气点起了二人的警戒。

只见本来彩带飘飘的天空横空出现一群绿衣女子,踩着空中或散或飘的彩带,举剑直朝两位新人而去,周遭行人惊恐万分,纷纷逃窜,原本喜气热闹的街道霎时乱作一麻。

“有刺客!保护王爷公主!”混乱中,随行侍卫拔剑而出,将商无忧与赫琪香团团围住,警戒地看着那些越来越近的绿衣杀手。

马上新婚二人却无丝毫惧怕之意,那三公主不出声也不动,商无忧则勾着一抹邪笑,冷眼看着那些落地的绿衣人。

只见那些绿衣人部分落地举剑攻击,部分直从空中落下,天上地下,将新人车马包围。来的刺客都是些好手,随礼乐队的护却都只是些普通侍卫,不过须臾,就被那些绿衣人破了阵法,杀了个片甲不留,生生将纯白的雪地染得通红。

“看来是早有准备的,燕青猜的果然不错。”浮熙端着茶碗,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商无忧的一举一动。

直到侍卫礼队全灭,商无忧和他的新婚妻子都只是平静地骑在马上,毫无反应。雪花再次归于平静,轻轻地落在地上五颜六色的彩礼和尸体上,不多久,便凝了一层。

那些绿衣杀手却只杀了随行人员,便不再动手。只见某座茶楼里,飘然而出一个素衣男子,在众人惊愕中稳稳落在商无忧骑着的红枣马头上,小雪呼呼地飘着,有些附在他脸上便融了开,只见他将身子埋下,轻笑几声,呵出一串热气,与商无忧对视。

“弦月?”风四儿大惊,转眼看着浮熙。却看浮熙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同一匹马儿上,面貌相同的二人。

“黎殇,近来可好?”弦月将手附在商无忧半边脸上的面具上,语气带笑。

“如你所见。”商无忧还给他一个冷笑,突然腾身而起,弦月踩在马头下腰躲开他飞起的身子,只见商无忧一脚蹬在马屁股上,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旁赫琪香的马背上。

他一扯缰绳,大吼道:“这是两年前逃脱的贼匪七弦月,抓住他!”

只见商无忧先前所骑的红枣马受惊,长嘶着向前狂奔,而弦月却站在马头上好不动弹,噙着一抹阴邪的笑。只听商无忧话音一落,四面八方冲出数量庞大的黑甲铁骑,而还留在街头惊慌失措的百姓突然行为大变,纷纷掀翻周围的摊位桌椅,抽搐明晃晃的兵器。

弦月脚下受惊的马儿没跑多远,就被冲来阻断他前路的铁骑暗卫砍断了前腿,马儿痛苦地长啸,身子猛地前倾,落地一倒,撞翻了路边数个摊位,扬起的雪花掩上它半边马脸,虚弱地喘着粗气。

弦月踩在雪地上,微笑着走向商无忧,他身后的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足迹。

“不过看你结婚,来道个喜,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瞧瞧,把你旁边的小美人儿都给吓傻了!”

绿衣人迅速归拢到弦月身旁,不待那些侍卫动手,便先行攻了去。周围兵器相互碰撞,擦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弦月慢悠悠地走到商无忧马前,一脸深不可测。

“黎殇啊,我这两年才来见你一次,怎的就破坏我名声呢?我呢,可只爱着凝儿一人的,你若是娶妻,我怕她会生气!”

弦月笑眯眯地看着瞧着他的脸一脸惊讶的赫琪香,脸色突然转为阴桀,腾空而起,喝道:“这无忧王妃的位置,只能是凝儿的!”

商无忧大骇,抱着赫琪香就起身推开好几米远,而他们刚才骑的马儿,已然被弦月强大的气撕成碎片。

浮熙来回看了商无忧和弦月许久,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放在桌上。

“走吧,看来这趟却没来错。”

风四儿瞧着桌上的银子,也没吭声。

二人离开后,他们没注意到的街道角落里,一道艳红的身影也悄悄转身走了……

☆☆☆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处在南方的茨城早化了雪,一派新春鹅黄柳绿、青草芬芳的景象。

这茨城的小姐太太最喜先行打扮,老早就退了棉衣,换上去年冬天满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春季柳河装,这柳河装缘起衍香楼老板衍二娘冬日某天招呼客人时,给着看新鲜折腾的衣裳,不知谁给传了出来,经咏绘坊的师傅改良设计,那是出了自小姐到太太,二十多个花样设计不同的样式,这才开春,爱漂亮的小姐们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身,出来溜溜逛逛,好比对比对,哪家小姐今季打扮最美。

可今日城中最扎眼的,可不是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小姐们,而是这才从咏绘坊出来的这三位玉面公子。

这三位公子原是外乡人,这初来乍到,不仅逛完了茨城所有妓院花楼,连两年前被灭门的武林盟主林凤先的宅院也去瞧了个遍。这林家大宅,据说是冤魂太多,夜夜闹鬼,那片地,早就一篇荒芜,这春风起,呼呼扎扎,更是骇人。可这三位公子偏就好生生地出来了,让人不禁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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