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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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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凤家尊贵的皇子殿下,怎么不走了?”商禄儿非常配合地拍拍凤离人的肩膀,瞅了瞅旁边深不见底的小绿河,不怕死地笑道:“敢情是没路了啊!哎哟!凤皇子何许人物,踏着水,回去嘛!小意思,小意思啊!”
凤离人机械地转过头,眼里的怒火似乎能把商禄儿千刀万剐,看得商禄儿不小心打了个寒颤。说实话,她还真怕这凤离人一生气真跑了,茫茫南疆,她就是怎么死的,也弄不明白啊!
凤离人看她不经意地缩脖子动作,忽而恢复了镇定,先前的愤怒一扫而空,双腿一交叉,“轰”地坐了下来。
他纤长的手伸下水去,不经意地搅了搅,叹息道:“唉……也不知道城曰公子病得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我们晚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等不及药先去了?要真是那样,本皇子可就真作孽咯!那么天仙样的一个人物,死了可惜!可惜!”
说完,还抬眼瞧了瞧商禄儿的脸色。
却见商禄儿倒抽一口冷气,一句话也不说,转身拿起备用的划桨,老实巴交地划水了。木筏运动带起的水痕荡在凤离人手上,凉凉地,他这才反应过来商禄儿是在划船了。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她那一脸担心又悲哀的表情很碍眼,她不是自己的老婆吗?整天就想着别的男人,最可恶的是他自己居然还帮着她去找人救那个小三?!
他是疯了,还是脑子不正常了?!
想着,心中不满置气,凤离人狠狠地瞪着商禄儿,仿佛那背上就刻着:不守妇道!几个大字般,恨不得瞪出一个窟窿来!
木筏一直顺着小河走,满眼皆是郁郁葱葱的山林,走了好久都一个样儿。林间偶尔传出叽叽鸟叫,划桨落水的声音柔柔地,带起一阵水的旋律。山间都围有薄雾,越往顶上去越是浓密,绿水青山,才子美人儿,本该是多具诗意的画面啊。
可活生生被凤离人那又气又怒又脑残的表情给破坏了。
凤离人盯着商禄儿勤勤恳恳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他这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要一个弱女子来划船吧?别说那个女人还是他未来老婆!可是他要自己去划船的,不是等于心甘情愿地去帮情敌?这多溅!于是,在两件事情都不符合身份的情况下,凤离人同学在内心苦苦挣扎着。
只是他似乎忘了,商禄儿说不嫁他这话……
木筏在河上飘了一夜,倒后半夜的时候稍微有些缓,自然不用再划,商禄儿也就趴在木筏上睡着了。谁知第二天一醒,就见水面又趋于平稳,可木筏依旧稳稳地朝前行着,顺流的水痕不时翻起水里泡了多时的枯竹叶,分外真实。
确定了不是做梦,商禄儿抬头,就见凤离人站在木筏前头,规规矩矩地划着,行船带起的风吹动他黑发衣炔微微浮动,夹杂着清晨山里的清新,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咳咳……咳咳!”商禄儿不想主动搭话,于是就捂着嘴,咳嗽两声。
凤离人却没有回头,可是说的话瞬间打破商禄儿对他才泛起的一丝好感。
他说:“若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城曰公子还魂到我这儿来了,你就算很喜欢他,也不用模仿到这么地步呀!”
商禄儿气结,在心里又给这个小气的男人加了一笔负分。
“哼!”别过头,商禄儿不想一大早就和他吵架,影响周围空气质量。
“别装了!过了这边小河沟,应该就是南疆地界了!”
“什么?”商禄儿大惊,南疆在冥州大陆的最南方,怎么着也得走个十天半月吧!
凤离人却当她的话是空气,继续自言自语道:“看来这花小凡是只知这河通往哪里,却不知此河是如此地绕近路啊!”
“啊?”商禄儿不解,连忙起身到凤离人身边,却见前面豁然出现一条翻涌的大江,滚滚而走的江水微微泛黄,和他们现在游的小河截然不同。
“这是……?”商禄儿没反应过来。
凤离人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划着水道:“小宁河!”
商禄儿白了他一眼,“小宁河还没到牡丹江呢!说什么到南疆了!”
“这小河就是在小宁河和牡丹江交汇处接壤的!”
凤离人说完话,也不管商禄儿瞧见牡丹江了没,径自揽抱住她的腰,踏水,上了岸,
“你干什么!放开我!”商禄儿大惊,在空中使力拍打凤离辰的手臂。
“你以为本皇子想非礼你吗?”落地,踩在郁郁葱葱的短草上,凤离人一语道破商禄儿心中所想,还商禄儿憋红了一张小脸儿。
“弱智!你以为就我们那坡筏子,能在小宁河上被冲几下?不上岸?我怕你成了厉鬼还来缠着本皇子!”
而凤离人话音刚落,就听树林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不过半刻,天降露水,颗粒饱满,泛着幽绿的光芒,如精灵的卵,噼里啪啦地落了他俩一身,有些掉进颈子里,寒得刺骨。
还未来得及欣赏这绝妙的美景,也未来得及反应露水的冰凉,就见山间白衣飘飘,忽而两把利剑就架在了凤离人和商禄儿的脖子上。
随即入眼的是一个绝色女子,身穿白衣,表情冷淡,只是和那飘渺似仙的装扮不同的是,她除开衣着雪白,那一头银丝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掩盖了她双眼的无情,还有嘴角的冰冷。
见他们两个看着自己发呆,那女子双手微动,两把剑又靠近了发呆二人的大动脉一分。
她没有任何表情,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
凤离人这才回过神,眯着眼打量了面前的女子,手持两把铁剑,竟能都保持一致的步调,且被她行至身边挟住命门,他竟一点也没察觉!
“我们只是过路的人!木筏坏了,才上岸的!无意打搅姑娘!”商禄儿倒也不怕,一脸真诚地瞧着那冰山美人儿撒谎。
那女子闻言,却收了剑,冷声道:“既然过路,哪里来,回哪里去!这是药王谷的地界,不得入内!两位请!”
“这是药王谷?!”商禄儿和凤离人难得默契一回,同时惊喜道。
商禄儿大喜,也没心思去想这药王谷怎会离天山如此之近,双手抱拳,客气地对那白衣女子说道:“姑娘!我们就是来寻药王谷的!劳烦传报一声谷主浮熙,就说我们是白郎介绍来的!”
见她不为所动,凤离人忙示意商禄儿拿出白石郎给的小玉葫芦,那女子见了此物,方才侧了身,道:“二位请!”
二人忙道多谢,才跟在那白衣女子身后走进林子里。
第五十一章 执子之手
箫暮雨牵着马车一路沿着华蓥山小道走,这还是出来之时白石郎给他指的路。他也没追问为何白石郎会知道这条直通南疆的暗道,不过他们现在确实是身处南疆密林之中。白石郎一向神神叨叨称自己为仙人,或许还真是仙人也不一定。
想着,箫暮雨禁不住扯出一抹苦笑。若真是仙人,何必要他领着冷儿去找他师兄呢……
看看身侧望不到边际的参天古木,箫暮雨掏出怀里的地图。只见图上标注了几个点,圆圈是他们进来地方,三角是要去的目的地,准确对比之前走的路,确实没走错。叹了口气,箫暮雨转身撩开马车的挡风布,温柔地看着车里躺着的萧冷月。
“冷儿,就快到了!你再忍忍!”
萧冷月朝他眨了眨眼睛,勉强扯出一抹笑。昨夜她都还能正常地控制面部表情,可尽早醒过来却是连微笑都费力,只有眼睛还能自如地控制,或许白石郎是看出了自己体内毒素的扩散速度,故才告诉了箫暮雨这条近道吧。
在心里微微叹息,萧冷月不舍地看着一脸兴奋的箫暮雨,或许最近这段日子是老天补偿给她的,也不一定,能死在他身边,也算无憾了。想着,萧冷月闭了眼,突然开始想念从哪个家里出来后,在山上的一点一滴……
箫暮雨见萧冷月闭眼,以为她累了想睡,便不再找她搭话,反正找到了药王谷,医好了她的伤,就能天天都在一起了!再深的执念,再厚德契约,岂能抵她一笑?
想她睡觉了,箫暮雨便驱着马儿慢慢地走,生怕颠簸了打扰到萧冷月的美梦。
一路无碍。这南疆密林东起华蓥山南部,西连黑海最南端的望天口,绵延数千里,占了整个南疆国国土的三分之二,密林深处古树繁多,大部分都长得遮天蔽日,故越往里端走,就越是不见光线,也从未有人把整个密林探险完成,大多都是才进密林边沿就被遍地生长的毒花毒草给折腾死了。这也是南疆密林称为南疆国天然屏障,使弱小的南疆国不被其余两强国吞并的原因。
越往深处走,只觉光线越暗,失了生气。出了偶来的风吹动林叶簌簌外,几乎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原来密林深处,是没有生物的啊……”箫暮雨呢喃,却听周围树梢发出一连串不自然的声音,惊觉有险,他停下马车,敛眉戒备地看着四周。
只听林叶迅速摇曳,哗啦啦地落了无数枯叶下来,带起一阵青灰降落,飘飘洒洒。突然枯叶中飞出无数发光的虫子,把这暗淡的山林点上了一盏盏荧光色的灯,照亮了落灰的轨迹,和它们嬉戏的身姿。
只是这难得的景色没有持续多久,就见空气被一阵强大的气场震得扭曲,就见虫子们受惊,失措地胡乱飞舞,不少因为受不了气场的挤压而晕厥,一颗颗萤光迅速衰落,掉在地里的枯叶里忽明忽暗地闪着灯火,像坠入凡间的星辰,美妙不已。
只见坠落的萤光中,缓缓落下一个紫衣女子,黑冷的眸子盯着看见她表情大变的箫暮雨,在空中一踢脚,就飞落到他面前。
落地的瞬间,她蒙着纱巾的嘴凑到箫暮雨耳畔,如是说:“不是没有生活,是不该有活物!”
箫暮雨全身一怔,第一时间跳开她身边伸手护着马车,戒备地瞄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那女子也不管他眼里的冷冽,只轻声淡语地说道:“你现在干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到,跟我回去,把魂刹玉交给主子。”
“回去告诉他!想要魂刹玉,就不要动冷儿!”箫暮雨蹙眉,口气强硬。
“你说的不要动,范围是什么?”那女子叹了口气,瞧了瞧马车,道:“你觉得她现在这样,只是偶然?你不听话,只会加速她的死亡而已!”
“你什么意思!”
“就你理解到的意思!还不走吗?”
说着,那女子有所指的瞄了瞄马车。
箫暮雨大惊,吼道:“不要动她!”
那紫衣女子眼色一暗,沉声道:“不是我要动她,是你自己害了她,若你不对她动情,主子也没必要杀她!”
谁知箫暮雨却不怒反笑,哀伤地看着那紫衣女子,轻声说道:“她是那么喜欢你,即便知道是杀了黄舒,也没有当众揭穿你……甚至……对她下药的,也是你吧?为什么呢?她可以把你们之间的感情看得比自己还重,你却还是狠得下心?”
“因为对我来说,有比全世界都重要的东西!”
说完,那紫衣女子脚尖一垫,举着短刀就朝箫暮雨身后的马车攻去!
“就让我来替你扫清障碍好了!”
……
☆☆☆
商禄儿和凤离人一路随着那白衣女子朝短草深处走,许久,眼前出现一片黑耸挺拔,并排而列,一眼瞧不到边的黑松林。商禄儿伸长脖子朝松林里面探,确实什么也瞧不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
“这是什么地方?”商禄儿迟疑地看着那白衣女子,毕竟她们两个可是就听了她一句话就傻乎乎地跟着走了呀!
谁知那女子却转过身,简洁地命令道:“进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进去了。
“你白痴么?要是居心不良,用得着等到现在?”凤离人看白痴样瞪了眼商禄儿,随即跟着那白衣女子进了黑松林。
商禄儿不爽地努努嘴,她还不是本着为她们生命安全着想的原则么!
哼了一声,她也不落下,小跑着跟了进去。
才走进松林,有着外面进来的光线,多少能摸得着路,可走了一小会儿,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等着。”看不清脸,更觉得那白衣女子说话透心凉。
只听黑暗中传出“刷刷刷”的声响,不一会儿,就听着有人落到身边的声音,然后只觉眼前一亮——第一眼见的,便是那白衣女子提着用透明薄纱做成的小灯笼,不晓得她在里面装了什么,正一阵一阵地发着荧光,照亮了脚下积得饱满的松针。
“走吧。”那白衣女子招呼了声,就提着那简易灯笼走在前面,商禄儿和凤离人生怕落下,赶忙随去。
“嘿!”商禄儿撞了撞凤离人的手臂,小声道:“那灯笼可真漂亮,你猜里面装的什么?”
小女娃儿,总是对这些无聊的东西敢兴趣!凤离人自然不理她。
于是,就这样无声地走着。瞧到这黑松林稍有光线的时候,却是黄昏的红光,照得松林里一片诡异。那白衣女子却直愣愣地朝前走,黄昏的颜色镀在她身上竟莫名地好看。
出了黑松林,确实黄昏了。
“明明感觉没走过久,怎的就过一天了?”商禄儿奇怪地看着四周,发现周围只有青绿的短草,再无其他。
这回凤离人却却没再说商禄儿笨了,确实他们进这片树林的时候,还是清晨,只穿过一片松林,竟就莫名地到了黄昏。他抬眼看去,只见漫无边际的短草在傍晚的微风中柔软地荡漾,天边最后一丝红光妖娆万分,和这满眼的清脆生生契合,却丝毫瞧不出突兀,仿佛这红与绿,就是天生的情侣般,和谐而美丽。
“这南疆密林,怎会有如此广阔的草原……?”
清风一吹,带着丝丝凉意,商禄儿下意识打了个颤。
那白衣女子倒是瞧出了他们的疑惑,难得和气地解释道:“二位不必挂心,这密林以外还有那小绿河,都是设了阵法,故你们的时间产生了错乱,这一夜,就是十天,而方才我们走的路程,已是七天。”
“什么?!”商禄儿大惊。
“阵法?”凤离人呢喃,突然对这传说中的药王谷,产生莫大的兴趣。
若只是普通玩儿草药的,哪里能弄出这么玄乎的阵法,竟可使人深陷幻觉,而不自知。
也不理会他们俩的反应,那绿衣女子突然迎风走到不远处的一株矮树边,从口里吐出一更银丝,泛着夕阳的余晖,生生在她手里变成了一把通透的利刃。
看得商禄儿一惊一乍,口吐宝物,难不成这女人是妖怪?!
只见她拿着那片不知是短刀还是树叶的东西,在那矮树上头的空气中轻轻划了一刀,只看那空气像剥了壳的蝉翼,轻轻落了下来,随即展现在商禄儿他们面前的,是一片葱郁的草坪,不同于眼前的短草,是看得清泥土,闻得到芬芳和着小路而生的葱郁小草。
“请!”那女子冷淡地招呼了声,在商禄儿和凤离人惊得老大的眼的注目下,抬手一撕,本连着黄昏落日的天就被一起拽到了地上,里面风景一览无余。
踩着天空的身体进入那个新世界,那白衣女子转身,将地上的堆积牵起来,只见那些天空与云迅速和周围空气结合,瞬间就回了当初。仿佛商禄儿他们脑子了幻觉了一场,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是眨眨眼,眼前的青草小路,药草鲜花,统一的芽黄色调,蓝天白云,远黛幽幽,鸟鸣鹿蹄,清风带芬芳——所有的一切,都生生地刺激着商禄儿和凤离人的大脑。
不过垮了一门槛,就从黄昏变艳阳了?!
若不是掐自己会痛,商禄儿绝对以为自己梦了个颠覆传统的春秋。
☆☆☆
箫暮雨喘着粗气,护着马车挡风不的手腕上滴滴答答落着血,看去,就见他手、胸、各中了大伤,瞧瞧裂开口子的衣裳,身上还不止有多少小伤口。他伸手抹掉脸上的血痕,侧头吐了一口0含血的唾沫。
狠狠地瞪着步步逼近的紫衣女子,“难道你那比全世界更重要的东西,就泯灭了你的良心吗?!”
“良心?”那女子薄纱下的唇笑了笑,“你之前,不也没有吗?”
箫暮雨怔了一瞬,失笑道:“可是冷儿是无辜的!她并没有阻碍弦月不是吗?”
“无辜的?世上有谁胆敢说自己是无辜的?难道每个要死的人,说声自己是无辜的就不用死了吗?你以前杀人的时候,或者你那个宝贝的冷儿杀人的时候,有问过对方,是否无辜吗?”
紫衣女子突然仰天狂笑,怒道:“无辜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因为没有人会给予无辜同情心,只有把那些人都杀光杀完,无辜的人才能存活!你懂吗?!”
箫暮雨看着她疯狂地眼睛,唾弃道:“疯子!”
“是啊!我是疯子!而且发疯好久了!”
那女子怒吼,突然丢出手里的短剑,一根细长的锁链连着短剑一起从袖口飞出,在空中转着圈儿直达箫暮雨眼仁。
箫暮雨大惊,用武器去挡,那短剑却在触及他武器之前,突然放满了速度在空中顿了一瞬,随即迅速朝下,狠狠扎在了箫暮雨腿上。
“若果我不发疯,那么你来告诉我……我还能为什么活下去!”
那女子双眼充血,狠狠一扯,就见那短剑生生从箫暮雨腿间穿了过去,她扯着锁链一阵旋转,箫暮雨整个身子被倒掉起来,跟着锁链摆动的轨道转圈。女子的气力始终不够,就见那女子手腕一软,箫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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