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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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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你卑鄙!下流!”
  邪魅一笑,星目一瞥,他继续着脚下轻步,拾梯而上,任由我在他身上乱踢,乱打,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不是没有体力吗?放开我,放开我。”
  “你可以试试朕现在有没有体力。”
  浅褐眸潭中满是戏谑,羞赧的我只顾着鼻中的吐气,唇瓣的嘟撅。
  静鸿阁的二层是卧房,放置正中的床榻笼在紫色垂纱间,隐约着神秘,微透着浪漫。
  “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喊救命了。”
  斜睨着那张床榻,我紧张的心生生地堵到了喉口。
  “傻女人,你喊吧,整个皇宫都是朕的,就是喊破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救你。”话语刚落,宫女在晚膳时掌上的烛火被一阵带着檀香的拂袖清风灭了跳动的身影。瞬间,整个房内除了窗格微透的月光,已是一片昏暗。
  “不要啊——”
  “朕都准备好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不——”狠狠地,我对着他的手臂咬上了一口。
  ——呃——突然的一个重咬,让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我顺势从他的怀中逃了出来。然而,因为暗,我只是朝着屋中唯一的亮处——映着银月的窗户逃去。
  捂着右臂,他步步向前。
  “宇文邕,你,你再过来,我,我就开窗跳下去。”
  “你开吧。”
  背着光,他健硕俊美的轮廓愈加地清晰,愈加地靠近。慌乱中,我背过身猛地打开了窗,探出身去,一阵凉意迅速侵入心肺,唇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好高的地方,若是我跳下去,不死也半翘了。可是,可是身后的他……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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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还是不跳啊?大家投票哈,我努力码给大家看。谢谢亲的支持。

  君已后悔,卿却无

  “怎么?不敢跳了?”
  “谁,谁说,说,我不敢。”回过探出的身,微仰在窗沿上,而他已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紧紧地捏着窗沿的木条,手心中沁出的冷汗已贴在了上面,我的身微微地颤着。
  “不敢跳,那就不要跳了。”只一步,他低低的声音已在我的耳畔轻响,而他魅惑的双唇已停在离我樱唇不到半寸的地方,善于琴瑟的那双手穿过我两臂下的空隙将我的腰轻轻一托。
  “嗯——”我的唇被动地朝他贴了上去。
  “好看么?”唇间轻轻的触碰,微微的交融后,他问着我。
  “你——”蹙着眉,抿了抿刚被他强吻过的唇,我羞愤地低声咒骂着。
  “朕问你,天上的月亮好看么?”
  月亮?抬眼望去,繁星缀饰的夜空中,一轮皎月高挂在上,好美,好美,这是我第一次在古代欣赏这夜幕月色,没有污染的灰蒙,没有噪音的打扰,只有宁谥,万籁俱寂的宁谥。
  “好看么?”
  “嗯。……可是,可是有你这样让我赏月的么?”侧过脸,我不去看他。
  “呵,怎么不可以?”
  “我的,我的腰快断了。”我略有生气地说着。
  “傻女人,你不早说。”
  往后退了一步,托在我腰间的手,将我揽了起来,搂入怀中。那一刻,连贯的动作,轻柔的揽搂,都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我有一丝受伤。
  “这是朕今天的第三个安排。”他的话,轻拂着我的发丝,温热着我的耳缘,拨动着我的心弦。
  低垂下眼睑,我看着月光落照下的白色衣袖。
  “你,你疼么?”伸过纤指,点触在被我刚才慌乱中咬过的地方,我轻轻地问着。
  “不疼。”
  “撒谎,肯定很疼。”点触变成了轻拉,他由着我牵过他的手臂,慢慢地撩开白色锦衣的长袖,两排牙印深深地落在了他的臂上,红红的,晕着紫色。莫名地,我的心一阵牵痛。
  “真的不疼。”
  修长的指穿过我鬓边散乱垂落的发丝,贴靠在我的脸庞,柔柔的,暖暖的,传递着他跳动的心。
  微微抬起他的手臂,我略俯下身,轻吹着那个牙痕,指腹贴在边缘,小心地柔抚着,唇边兀自地问着:“这样是不是好些?”
  他未言语。
  “我问你呢?”
  我继续着低头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再一次问着。
  他依旧沉默未语。
  “你疼傻了么?”抬起下颌,我的目光骤然与他的眸光碰撞在相交的那一刻。
  好湿的褐眸,好湿,好湿,已经沾湿着那片细密的长睫。
  ——朕,后,悔,了——
  后悔了?他后悔什么?他后悔的是——
  抽出在我手中的臂腕,他将我紧紧地搂贴在怀中。
  ——朕,真得很后悔——
  “怎么啦?宇文——?”
  ——朕后悔昨天的承诺,忘了它,兰儿,忘了它,好不好?——
  他的臂紧紧地揽着我的身,他的指紧紧地捏着我的衣。
  热烫的泪已难控于心,不自觉地,夺出我的眼眶涌落在他的身上,浸湿着他的衣襟。
  我真的很想回答你“好”,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对不起,宇文邕,你给不了我要的爱,你给不了。你是帝王,你有美妃如云的后宫佳丽,你有万里无边的江山美卷,你有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你有绝俊天下的万般容颜,但是,你独独缺少了我心中那个爱的真谛——忠诚与包容。永远,我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唯一。既非唯一,又何来忠诚。更不用说包容二字,高高在上的你,又怎会去包容被你说成是丑女笨妇的我呢?
  你知道么?这不是梦,不是赌博?因为我做不起这个梦,我也玩不起这个赌局。兰儿,呵,一个是我非我的称呼,只能让我更狠地拒绝你——我不是,也不愿是替身。
  抵推着他的身,我咬了咬下唇,决绝地回着他:“宇文,对不起,我不能。”
  紧搂的臂瞬间失去了那个力,只是留着那个搂的动作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怨朕过去对你的狠么?不,那是因为朕怕……”
  “不要说了,宇文,该忘的不是你的承诺,而是今天的错误。”我慢慢地褪去着他那形若虚放的双手。
  “兰儿,不要拒绝朕!”
  迷雾中的我已难辨他双眸的神色,而他哽咽的话告诉我,他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困了,对不起,皇上,请回吧。”
  第一次,我喊的是皇上两个字。
  “皇上——朕记得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朕。呵——皇上——”他冷冷地笑着,那笑声好痛,好愁,好凄,好苦。
  久久地,我们站在冷月落辉的地上,彼此呼吸着凉薄的气息,相互凝望着对方,任由窗间袭入的轻风掠起我们的发丝,睫羽。
  “既然,既然如此,那就陪朕赏完今晚的月。”
  悄然侧身,靠着窗扇两边的我们,左右相隔,对月空望,心难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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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除了感叹,还是感叹。窗是没有跳成,但心跳了。

  悄然离去,心已封

  夜深,躺在紫纱垂幔下的床榻上,我合着双眸,等待着他的离去。
  榻边的微微颤动告诉我,他已起身。
  消失的淡淡檀香提醒我,他已离去。
  双目两侧,热烫的泪,滴滑而下,沾湿鬓发,落入锦枕。
  微睁双眸,他的背影,带着无奈,带着伤愁,隐没在黑暗之中。
  是对,是错,已不再重要,宇文,我会记住今天,永远地记住,封印于心的记住。
  辗转侧身,难以入眠,直到月落日升,力已殆尽的我,才微微入了浅梦。
  ——文御助,文御助……
  一个轻声在我耳边响起,惺忪的眼眸努力地睁动。
  两名淡绿色衫裙的宫女跪在我的榻边。
  ——文御助,您醒了。
  “谁是什么御助?”
  我倦意满身,一脸茫然地问着。
  “皇上今日早朝已封您为御助,位同三卿。”
  “三卿?”
  “若是放在后宫,就是上嫔之位。”一个宫女弱弱地回着。
  上嫔,那就是牒云芊洛的地位。呵,微摇着头,我嗤笑着,心隐隐作痛。
  “文御助,皇上有旨,午时前要交上文书,否则以抗旨论罪。”
  “文书?”
  什么文书,我轻摸了一下额,忆不起所谓的文书是何物?
  “皇上说,您知道欠的是什么文书。”
  呵,是契约吧,我欠他的,也许只有契约吧。契约落,则君臣分,现在他已将君臣定下,等的只不过是我的契约而已。既然如此,我有什么理由再犹豫,再眷恋。
  “纸笔呢?”
  我淡淡地说着。
  “回文御助,纸笔已经备在楼下桌案上。”
  微闭双眸,我喃喃自语着——还真是快。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起着身,我问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我去问宫女的名字。
  “奴婢叫小婵。”
  “奴婢叫小凝。”
  低颌而望,跪在床边的那两个宫女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古代,恐无童工一说吧。如此年轻,在二十一世纪应还是中学里的一个初中生而已,而此刻,她们却只能侍候别人,任凭着青春在这大周皇宫里渐渐逝去。
  “你们都起来吧,地上太凉,不要一直跪着。”我伸手而扶。
  “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是静鸿阁的主人,只要你们在我的静鸿阁里,便有着自由,不必拘泥于大周皇宫的繁文缛节。”
  “可是……”
  “不用可是了,来,都起来吧。”搀起两只冰冷的小手,我扶起了她们。
  “宇……”话到一半,我停了停,如今,我应该改了那个称呼,“皇,皇上,早上来过么?”
  “皇上和独孤御医来过,只是奴婢们都在门外候着。”
  是的,他曾经说过,他每日都会来,而且会和独孤翎一起来。只是他的来不关乎我是否存在这静鸿阁内。
  “文御助,还有一个半时辰便是午时了。您……”
  一个半时辰,那不就是三个小时?捋了下鬓边的发丝,无意间,我瞥见那扇窗户,带着回忆的窗户,静静地关着,如我的心一样关着。
  “奴婢先为您梳发。”
  “嗯,不过,给我弄个最清爽,最简单的,好吗?”对着面前两个娇小可爱的女孩,我眯眼笑着。
  —————————————————————————————————————
  谢谢亲们支持。

  昨日恋曲,成往事

  发髻轻挽,对着黄橙的铜镜,长垂的发丝竟能做成如此美丽的造型,我不得不感叹古代女子的手巧。
  “你们真聪明。”
  铜镜前是我微带笑靥的脸庞,指尖轻轻触在已收敛的那道伤痕之上。
  “文御助,您真得好美啊。”
  美?我扑哧笑出声来。“呵呵,我哪里美了?”我还是那张脸呀?都活了二十几年了,都没有人说过“美”这个字。当然我也从来没有听过像宇文邕那般说我“丑”的。算了,反正,我还是那个我,一切都是无所谓。总有一天,我还是得回到我的那个世界——虽然希望是如此渺茫,但是我相信那一天的到来。
  揩齿后我起了身,拒绝了她们的相扶,独自扶梯而下,昨夜是他抱我上来,今日是我自己走下去。
  脚落下地,我兀自地走着。身后,小婵和小凝急急地跟在我的身后。
  撩起紫色的纱幔,我的眼前满是昨日他靠我身后,把手教琴的景象,那情人间的小闹,如在耳畔轻响。
  呵,我莞尔一笑,宇文邕,你太过分了,让我住在这个留着我们印迹的地方,折磨我。
  “您要用早膳么?”
  “都什么时候了,早膳都快便午膳了呢。我忍一忍,写完了再说吧。”
  面前两个小姑娘不禁捂嘴笑了起来。
  “对了,对了,你们想笑就笑,不用那么拘束。我先写文书去了,你们不用陪着我。”
  慢步而走,穿过屏风,我到了昨日发现地下密室的地方。若不是我知道,恐无人能猜出这个静鸿阁会有地下室。
  ——于你,这里不会是禁地。
  呵,这是昨日他留给我的话。
  我怎么又这么傻地去想这些事。我该去写契约才对,撇了下紧抿的唇,我坐在了桌几前。
  很久都没有写过毛笔字了,取过挂在笔架上的一支狼毫,我放在了洗笔的容器中略蘸清水,复又取出,软细笔毫轻触在指腹上,冰冰凉凉。毫尖侧放在砚台上,只一下,便已吸入了一段黑色的液体。
  浅黄间白的纸搁放在我的面前,这不是宣纸,应该是北周时期用的纸吧——我自言自语着。
  狼毫悬在纸上半寸的地方,却迟迟未落。
  契约,契约?我该怎么去写?合同,一份雇佣的合同而已,在二十一世纪做秘书的时候,我已阅过无数。可是此时为何如此艰难?如此犹豫?只要我的笔落下,只要这个“它”成立,那么,我们之间便有了纸上的鉴证,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想法,因为你是我的老板,而我只是你的秘书,你的臣。
  一纸契约书,绝不爱上你。
  唇中我淡吐着这十个字,带着墨汁的笔尖落在了纸上,不带任何感情地由着我的手,书着一个又一个的字,直到最后一个落在这浅黄间白的纸片之上。
  只是狼毫放下,我便已难支疲惫的心,趴在了案上,清数着那份复杂的情感。
  直到迷蒙中,我听见了小婵的声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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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更新结束了,明天继续,谢谢亲们支持。

  契约被撕,情已无

  “皇上,午,午时还没到,文……”
  “让开!!!朕不需要你提醒!!!出去!!!”
  话声还未在我耳中消去,熟悉的檀香已钻入我的鼻中。抬起头,我拂去粘在脸庞的湿发。
  “你,你来了?”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大声斥着我——别忘了你该称朕什么!!!
  称呼,是啊,我是他的臣,我该称的是“皇上”。不是么?
  “皇,皇上。”
  “跪下!!!”
  我举眸相望,冷若冰霜的浅褐双眸中摸不到丝毫的热意。如我第一次见到他那般,除了孤傲深幽,无半点温情。今日的他,已非昨日的他。
  “难道要朕教你什么叫跪么?”
  邪魅的唇满缀着寒意。
  “若兰知道了。”
  离了椅凳,紧紧地拽着衣裙,我跪在了冰冷的地上——曾经,他说过青砖的冰冷对女人不好。可当我跪了下去,就跪在他的身前,他却没有让我平身。
  “呵,这就是你写的契约?!!!”他大声地问着我。
  “是——”
  檀香之风,撕扯之声,猛吹在我的耳边。
  我的眸前,我的发丝,我的罗裙,我的手背,落着,夹着,飘着,浅黄间白,带着黑色的纸片。
  “不要愚弄朕!!!”
  “为什么要撕了它?”我抬起下颚,问着他,质问着他。
  “朕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话音刚落,他便拂袖离了桌几,朝着屏风外走去。
  “我想知道为什么?”
  对着屏风后他的影子,我大声地问着。
  “明日午时前,朕要是再见不到契约,你就别想再见到后天的晨日!!!”
  别想见到后天的晨日?呵——你果然是一个无情的帝王,让我死。宇文邕,我不会这么容易死在你的北周。
  静鸿阁的门被重重地甩上。
  咬了咬唇,我撑起身,再一次坐到了桌几前,重新拿过一张浅黄间白的纸来,握毫而书。
  “文,文御助,您,您没事吧?”小婵慌张地跑到我的面前,望着地上四散的纸片,惊恐的问着。而小凝也随后跑了进来。
  “我没,我没事。”
  “可是,您哭了呢……”
  “小婵,你怎么这么说话?真笨。”小婵身旁的那个小人儿拉着她的衣袖低声地数落着。小婵的脸刷地跳上两朵红晕,低下头来。
  “没关系。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写完后就出来。”朝着她们,我勉强地露了展笑颜。她们便心领神会地转身而退。
  “等等,你们知道皇上要去哪里么?”
  “听说,皇上去宛沁亭了。”小婵弱弱地回着,生怕又有语失。
  “我知道了,谢谢。”
  宇文邕,你让我明天给你,我就偏今天给你,一样的内容,一样的纸,哼,我就不相信你会再撕了。
  紧了紧手中的那支狼毫,我继续着那份契约。比着第一次,我已完全褪去了心中仅存的那丝犹豫,那份伤痛,字里行间只有快,只有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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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今天第一更哦。亲们支持喽。

  再书契约,独赴亭

  墨迹未干,我已提纸离桌,转过屏风,掠过纱幔,我径直朝着静鸿阁的门走去。
  “文御助,您要去哪里?奴婢陪您去。”
  见我如此疾步而走,小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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