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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风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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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林甫眼睛猛的睁开,片刻之后点头道:“做的好,有了这些东西,不需我们出面,娘娘面前也自然有人说话。此事由复道你经手,到京后找个稳妥地方安置,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三哥放心就是”,见李林甫高兴,李复道更是兴奋,起身的当口儿笑着道:“安胡儿送来的信函中对上次那两件事依然不死心,三哥你看……”。

唐离听李复道这话,双眼已不期然的向李林甫看去。

两道目光对视之间,李林甫微微一笑扭头道:“牧马监不能给他,至于他为部下请求擢拔的折子倒是可以批,不过人数要减半,让他自己再报个名册上来。”

“三哥,安禄山可是……”,李复道刚开口说了一句,却为李林甫挥手所阻,只能低头应了声“是”,又向唐离一笑后,转身出房去了。

虽然人数减半,但依然有千余人,凭此,安禄山必定又可以大大收买一把军心,仅仅是想到这里,唐离心下已是感觉大不舒服,李复道虽走,他一时也并没有开言。

悠悠自书几后起身,缓步绕室而行的李林甫先微微低头看了看唐离臂间伤处,随后负手漫步道:“皇甫惟明被赐死后,我曾屡次进言,意欲让你五叔接任其职,论资历、年龄及现任职司,他都是最为合适的人选。然则,陛下屡次驳回,最后钦点的是王忠嗣!王忠嗣此人与皇甫惟明一样,都是自小陪着太子长大的搭伴儿,任用此人……陛下还真是天心难测呀!如今看来,当日圣命太子由东宫搬往兴庆宫,其中也是大有深意。”

一阵悠长的叹息,负手转过身去的李林甫语声续又传来,“王忠嗣是有名的倔脾气,此次进京大不善,我自然不惧他一介莽夫,但有了这着布置,却可以随时将之置于死地,王忠嗣一去,太子身边再无足堪领兵的大将,河西、陇右这骨鲠之刺也终于可以拔下来了。赏功罚过,安禄山此次实在不能不赏,阿离你可明白?”。

身为一朝宰辅,李林甫本不用说这么多话,甚至根本不用解释,唐离心思聪慧,焉能不明白李林甫这番话的用意?

唐离自坐中起身,端过书几上的茶盏走到李林甫身边递过后道:“岳父的苦心小婿自能体会,只是安禄山此人实在是狼子野心,不能不防,此人为邀功朝廷,居然擅启边衅,这也就罢了,他居然大胆到诱杀前奚王及陛下饬封的咸宜公主……”。

“这些我都知道!”,低头抿了一口盏中的茶水,李林甫向一脸错愕神色的唐离淡淡道:“不仅是平卢,其他边军各镇也都有此类情形,剑南道对南诏的挑衅更是犹有过之;而且此事不仅本朝有,几乎任何一朝都会有,阿离,你可明白其中原委所在?”。

“军功升赏!”,适才对李林甫话语的惊愕过后,唐离已恢复了常态。

“身在军中,有谁不想升赏?要升赏就需有军功,承平时代军功又从何处而来?以我大唐今时之国力,这原本就是不可避免之事。所以阿离你也不必对安禄山如此苛责”,缓步行至书几前放下手中茶盏,再转过头来的李林甫尽收脸上的和煦笑意,肃容正色道:“阿离,无论你与安禄山旧日有什么过节,但有一条必须记住!”。

“岳父请讲!”

双眼迎住唐离,李林甫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太子一日不废,安禄山一日不可动!”。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多得

双眼迎住唐离,李林甫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太子一日不废,安禄山一日不可动!”。

无论在潜意识还是在现实中,唐离一直是将安禄山视为最大的对手,虽然从不曾说过,但“安史之乱”的确是他心中抹不去的阴影,因为这不仅意味着大唐由盛转衰,从此一蹶不振;也同样意味着自己的生活将发生许多必然的变化。没有人能保证这变化是好还是坏。

然而造化弄人的是,因为要面对太子的威胁,如今不管唐离是否愿意,都必须间接与安禄山成为盟友,自从与李腾蛟成亲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紧紧与李氏家族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的安禄山不仅是李林甫在军中势力的代言人,更是将来为防万一预留的后手儿,经历了前边的许多事情以后,对于如今年纪渐老的首辅大人而言,太子才是最大的威胁,太子储位不废,他绝不会自断臂膀,纵然是唐离提议也绝无可能。

唐离对李林甫随后又说了些什么听的并不清楚,直到与李腾蛟重新坐上轩车,他脑海中反复的依然是自己处身的复杂关系。

见唐离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素来喜欢笑闹的李腾蛟头枕着他的肩膀,也知机的没有多说话,轩车辚辚驶过热闹的街道向靖安坊而去。

“唐离,看。别情楼!”,行至半途,李腾蛟的这声叫喊打断了唐离地沉思,应声扭头看去,只见轩车左侧坊区中,那支高高挑起的酒招上,果然是“别情楼”三字。

“唐离。我们去看看!”,李腾蛟这句话刚说完。随即吩咐车夫停车。

对这座以自己的“字”命名的酒楼,唐离倒也有几分好奇,即见李腾蛟如此兴奋,他也就没有出言制止。

别情楼是一座三层的复合式楼宇,占地甚大,布置奢华,时近正午。楼中熙熙攘攘坐满了人,看来生意很是兴隆。

交涉定座都由车夫一手包办,由于赏钱给的厚,竟然在第三层中生生挤出个雅阁来,唐离与李腾蛟刻意低了头上楼,直到雅阁中坐定后才相视一笑的松口气来。

二人坐定,立即就有小二前来奉迎侍侯,李腾蛟随意地点着茶酒果子。唐离则通过雅阁特殊的帘幕向外探看。

正在此时,就听雅阁外第三层中央地圆台上一声婉转的琵琶声响起,随即一个女声开口唱道:“天平山下白云泉、云本无心水自闲……”,这女子一开口顿时让唐离微微一愣,只因她所唱奏的,分明是自己当日在襄州诗会时录下的那首。

见唐离脸上的表情。原本半躬着身子侯命的跑堂小二儿赔笑道:“这位客爷是第一次光临本楼吧!实不敢瞒客爷您,外间唱的辞乃是新科状元公去年在襄州所作,要说起来,这中间倒是还有一段故事。”

“有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店小二地一句话引来了李腾蛟的兴趣,向唐离眨了眨眼后,抬头笑着问道。

李腾蛟本就长的绝美,自成亲以后,原本精致的脸上更叠加上少妇的妩媚风情,这种妩媚与旧有的清纯相混合。更使她又了一种惑人的风情。其艳丽处直使人不可逼视。

看着这样一张盈盈轻笑的脸,店小二也有片刻间地失神。好在他终日迎来送往倒也机敏,醒觉过来后,忙侧过脸去道:“状元公自小父死母病,家里穷的很,刚刚十一岁就被迫解了学做工供养母亲,这样的苦日子过了四年,终于得了老泰山的赏识被送到道学。这不,四年没进学堂,刚一到襄州就被人说成‘草包’。”

这本是唐离自己的亲身经历,此时由别人口中说出,他只是微笑而听没什么特别。倒是李腾蛟第一次知道这事儿,听那店小二口中说出“草包”二字后,立时就黑了脸色。

别情楼,除了离酒之外,开业之初,招徕顾客借助的就是新科状元郎地噱头,这故事也不知那店小二讲过多少遍了,李腾蛟的表情早在他意料之中。

“若无人妒是庸才!那些个俗人那儿能有贺礼部老大人的眼力?”,熟练的做了个鄙夷不屑的表情后,店小二顺溜儿的挑起大拇指续道:“要不说状元公是天上的文曲星下了凡间,小小年纪就显露出不凡来!人家那是多大的才华,面对这种嘲笑,就如同当年受胯下之辱的韩信,生生忍了下来。直到几月后的诗会,襄州刺使大人当面,状元公满腹锦绣随便小露了那么一下儿,这首诗刚一吟出来,立即就是满座皆惊,狠狠扇了那些个坏嘴小人们一耳光地同时,也得了刺使大人地赏识,随后才有贺礼部慧眼识英才,状元公拔解进京的光彩,所以,若是真个说起来,这首辞可是新科状元公地成名作!”。

一口气说到这里,店小儿等了片刻后撮着手赔笑道:“二位客爷,您这儿都点好了!小的多句嘴,凡是在本楼一次花用满三贯以上者,本楼免费送客爷《别情辞集》一部,这里面不仅有辞作,更有状元公许多的小故事,小的刚讲的那个也在其中,喝离酒,唱离辞,既然到了别情楼,若不带本《别情辞》回去,实在是太过可惜了些!”。

听这店小二罗嗦着转了一大圈儿,最后还是着落在个“钱”字上,在李腾蛟笑出声来的同时,唐离也忍不住哑然,只是听着外边的“离辞”,他的脑海中蓦然一动,抬起头来对那店小二道:“劳烦将你家老板叫来,我有话说!”。

月余不见。蓝钻佳人风采如昔,笑意吟吟的她挑帘之间见是唐离,一惊之后笑意更盛道:“别情楼开业月余,直到别情先生今日登楼之后才算实至名归,状元公此来,本楼可真个是蓬壁生辉了。”

闻言,唐离微微一笑道:“前次初见。我心中还疑惑着阳明兄怎么会找个女掌柜来主持长安别情楼,今天来了才知道。阳明兄不愧是江南大贾,果然好眼力!只是蓝老板也委实太心狠了些,如此将我连皮带骨都拆着吃了,竟是一点儿也不剩下。”

唐离是针对别情楼贩卖《别情辞集》及自己旧日故事而言,孰知那蓝钻佳人竟是不接话,反是咯咯笑着道:“别情先生怎么说出这话来?连皮带骨拆着吃了!奴家倒是想,状元夫人也不肯哪!”。

她这插科打诨地说出这么句暧昧话。连李腾蛟听的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直让唐离还怎么说?

片刻之后,待蓝钻佳人坐定了身子,唐离按正事儿,径直开言问道:“楼中这些唱辞的歌女们都是从何而来?”。

唐时以歌佐酒,有酒楼处必有歌女,有钱的可以单独点召歌女到雅阁,没钱的就听酒楼正中平台上歌女的唱辞。这本是习俗如此。只是与平康坊不同,这些驻唱歌女们倒多是卖艺不卖身的。

“这些人多是长安乐家女子到这里来讨口饭吃,状元公……”。

“本楼中有多少歌女?”

“托状元公洪福,本楼生意不错,不算那些偶尔来此地,常驻的也有近三十人左右。”

“别情楼各处分店建得怎么样了?”

“赵四爷如今长住河东道北都晋阳。正在督造河北两道地十五州分楼,按状元公的意思,这些楼从外观到里面的设置全都一样,按四爷前天的来书,至多再有半个月,这些楼就能同时开业”,一十五处分楼同时开业,同样的名号、同样的外观布置,说到大唐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连锁酒楼,蓝钻佳人语声中有抑制不住地激动。

听了蓝钻佳人的回答。唐离沉吟半晌后抬头道:“过几日。就将你这酒楼中的歌女们都辞了。”

“辞了!”,蓝钻佳人万万料不到唐离会说出这句话来。顿时讶然出声,就连正站在雅阁竹窗边向下边街道上探看的李腾蛟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回身道:“唐离,上酒楼就要听曲儿,没了唱曲子的就该没客人了。”

“谁说没有唱曲儿的?”,唐离笑着向李腾蛟反问了一句,向正瞪着眼睛的蓝钻佳人道:“辞了她们,再换更好的。”

唐时,歌女对于酒楼地重要性就如同红阿姑对于青楼一般,一个好的驻唱歌女能吸引住大批喜欢她的熟客,并带了许多慕名的生客。身为别情楼老板,蓝钻佳人自然对此知之甚详,是以一听唐离说完,她随即双眼一亮道:“有多好?”。

“宫中教坊司出身,你说能有多好?”,唐离话刚一说完,就见蓝钻佳人猛得起身,满是激动道:“有多少?本楼全要了。”

“几百个吧!蓝老板能要的完?”,唐离轻描淡写的一句,让蓝钻佳人立时“花容失色”,随即她又兴奋道:“分楼,河东道分楼即将开张,有了这些人,还愁不能开门见红?总之不能给了别人!状元公您可是两大老板之一,别情楼挣得钱还不是替您挣地?”。

正爬在窗边的李腾蛟听到蓝钻佳人这句话,立时转身跑到唐离身边,惊讶问道:“唐离,你也是别情楼老板,这么好玩儿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唐离拍了拍李腾蛟的肩膀笑言道:“傻丫头,咱们买宅子的钱就是蓝老板派人送来的,这事儿都由蝈蝈在打理着,你平日不管家自然不知道。”

“我不傻,你才傻呢!”,嬉笑着回了一句,李腾蛟又开始打量起这间雅阁来,只是她此时的眼神与刚才已是全然不同,拿起茶盏的手也是小心翼翼,生恐打碎了一般。

见到她这满是孩子气的动作,唐离又是一笑后,转过头来对蓝钻佳人道:“这些人依然隶属宫中教坊司,不过是以采风使的名义在别情楼中驻唱,能入选宫中教坊,他们地技艺自然不用怀疑,不管是分成还是其它什么形式,总之收入上不能委屈了他们,这点万万不能马虎。”

“好说,好说”,蓝钻佳人忙不迭地答应道:“有了他们能吸引来多少酒客?这些人都是摇钱树,咱们小心着都来不及,还能怠慢了他们?状元公放心就是。宫中教坊司!那可是给天子表演的乐人,看来我得提前准备着多招些人手进来,免得临时应付不过来”,看她地神色,已经很有了几分跃跃欲试之意。

突如其来的想法即解决了教坊司人员闲置的问题,还能让那些苦惯了的教坊司乐人们多上大宗收入,更能顺便给自己挣钱,虽然其间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但唐离对此倒是很有信心,事情说完,现在心情不错的他也无心在此继续逗留,牵着李腾蛟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蓦然想起一事,回身笑着说道:“别情楼从建造到内部布置不错,离酒又是独此一家,随后再有教坊司歌女驻唱,有了这些,再加上蓝老板的经营手段何愁不能生意兴隆?至于其它那些噱头就收了吧!状元年年都有,也没什么稀奇,没得惹了人笑话!”。

“状元年年都有,但有谁能象别情先生一样?《别情辞集》什么的收了就是,但饮离酒,唱离辞已成了本楼的招牌,总不能停的,唐大老板若是什么时间有暇,再多作几首出来才好”。

既然收了《别情辞集》,蓝钻佳人的这声“唐大老板”让唐离再无话可说,与李腾蛟笑着去了。

无意间到别情楼一趟,使唐离的心情好了许多,俗话里好事成双这句果然不假,他刚一回到府中,就有黑天谴来的人通报了一个绝好的消息——官山海那厮今晚将会在平康坊燕来居宴客。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色

官山海将在平康坊燕来居宴客,唐离收到消息的第一刻,报复心起的他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将此人给抓住,如此一则可解旧恨;再者也可消除一个迫在眉睫的威胁,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厮还会不会再下狠手。

夜幕低垂,万家灯火闪亮,粉红的花灯将平康坊装点的亮如白昼的同时,也为它蒙上了一层朦胧春色。月出东山,花灯刚刚燃起不久,已有管弦丝竹之声响起,平康坊在经过白日的沉寂后,终于苏醒着散发出最惑人的魅力。

平康坊入坊门第一家丽春院中,刚刚吩咐人挂上花灯的韦妈妈此时心情又喜又忧,喜的是下午刚刚开门,大厅中就鱼贯进来了近三十位客人,这些客人出手不凡,将丽春院包下的同时,光赏金就给了不下二十贯之多;但让她忧虑的是,这些客人虽然出手大方,但怎么看也不象是寻芳客,既不叫姑娘陪酒唱曲儿,也不肯上酒,只点了煎茶果子默坐。

虽然他们都是平常百姓装束,但在平康坊中混了大半辈子的韦妈妈还是在他们鼓起的腰间感到了威胁和不安。

满脸堆笑的又转了一圈儿,见这些客官依然没人叫姑娘陪酒,韦妈妈再不做徒劳之举,包院的钱已经给了,他们不叫,姑娘们倒可以闹个清闲,好生休息一晚,也免得要出什么事儿时殃及池鱼。

临上楼前,心中忐忑难定的韦妈妈又扭头看了看院门处那两盏上书“包院”地花灯。心里舒服了许多。平康坊中四万妓家,青楼千数,越向里档次越高,坐楼的红阿姑也就越多,而她这位于坊首的丽春院素来生意就显得清淡,而这两盏“包院”的花灯更是一年都用不上一回,难得今天能有这样的机会。纵然冒些险也值了,只是在她上楼之后依窗向外眺望时。才诧异发现对面那两家门首处居然也挑起了“客满”的花灯。

丽春院二楼左侧,这是一间全粉红装饰的房间,屋内从卧榻到帘幕,全都是粉红颜色,两支红烛明灭跳跃之中,使原本就旖旎地房中更多了几分诱惑的盎然春意,这春意恰与那名身着粉红春衫地姑娘眼眸中流出的一般无二。

“公子。纵然奴奴蒲柳之姿,岂不比那楼下乱糟糟的人来人往好看?”,丽春院头牌红阿姑小桃红娇声说话的同时,又悄然将春衫拉低了几分,肩头的白腻在一片粉红的映衬下显得份外诱人。

可惜小桃红往日屡试不爽的一招儿这次却落了空,那少年客人虽然口中回应着:“那里,那里,姑娘丽质天成!”。但眼睛却依然紧紧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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