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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风流-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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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听完这段对话,小口呷着酒地李白摸了摸身边靠着的长剑。满带遗憾道:“又有战事了,可惜咱们走的慢没赶上”。
对于李白这一路上时时表现出地好战之意,唐离只能无语,恰在此时,门幕开处,伴随着一阵儿冷风,走进个一身缎袄地管家模样人物来。
“店家。把你这最好的酒先温上,炙羊腰也备好。另外有什么鲜蔬也都整治齐备”,那管家进了酒肆先向老板一通吩咐后,转头仔细看了看里面地座头布置后,便向那唐离几人道:“我家老爷要在此歇脚,劳烦诸位让个座儿,曹山,给四位客人奉茶钱;曹海。给老爷准备座位”。
“谁说要让……”,这间酒肆之中就属那军汉文士及唐离这两副靠着火笼地座头最好,见这管家自说自话的铺排,那军汉拍案而起地同时,刚一张口骂人,便被身边的文士给拉住了,他显然知道这一行人的来头,低声耳语了几句后。那军汉虽然脸上犹自愤然,却也抓起茶钱与那文士结伴出了酒肆。
“不长眼的丘八!”,低声骂了一句后,随着那管家一伸手,随即就有下人上前清了那副座头,摆好兽皮坐垫。
扭头间见唐离这副座头上没什么动静儿。那管家眉眼一挑之间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浅笑道:“有劳了!曹山,再给二位多送两贯茶钱好赶路!”。
“呦,好阔绰!”,抬头扫了座头上的四贯通宝,唐离向唐九施了个眼色后,抬头淡淡笑道:“你家老爷也不过一个人吧,既然有了座头,我二人何需再让?赶了半天路也乏了,这通宝虽好。也只能却之不恭了!”。
“噢!”。见一身文士衫的唐离如此答话,管家眉眼又是一挑道:“老爷有了座头不假。我们这些奉茶的可不也要暖和暖和,我劝二位还是行个方便地好!”,言至此处,这管家原本的笑容已变作了冷笑。
见这管家如此,唐离索性懒的再跟他说,举樽向李白邀饮道:“来,太白兄,我敬你!”。
“来人,请两位出去!”,见唐离如此,管家冷哼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个家丁闻声而入的同时,放下手中酒樽的唐离也冷然道:“唐九,把这坏人雅兴的东西给我叉出去!”。
“遵命!”,随着唐九起身,原本散坐在唐离四周的护卫同声而起,至此管家脸色一变,身子后退的同时也高声叫道:“都给我进来!”。
随着他这声喝,呼呼拉拉门帘开处又进来十数人,一时间小小地酒肆内塞满了人,屋角处原本还有的三四个酒客见到这等情形都顺着墙角溜了出去。至于那面色苍白的老板欲劝不敢,缩在柜台后的模样甚是可怜。
酒肆内的场面一时有些僵持,那些家丁及唐九等人还没动手,唐离就听“锵”然一响,却见身边的李白昂然起身地同时,已顺手拔出了长剑,他那脸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意的熏蒸,总之通红一片。
正是李白的拔剑之声打破了酒肆中的僵持,在那老板暗叫一声“苦也!”的同时,双方乒里乓啷的打了起来,论人数本是那些家丁稍稍占优,但他们的战力比之从小训练的唐九等人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是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放倒了大半儿,而这其中尤以李白的呼喝声最大,不愧是练过十来年剑术地,虽然他那招式也没什么出奇,但劈刺之间倒也有模有样,加之这番群斗之中就他一人拿着长剑,明晃晃地甚是吓人,是以那些家丁见了他都是非躲即让,其场面真是所向披靡,然则也正因为如此,李白虽然呼喝声震天响,但由他打倒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
名震千古地诗仙李太白在自己面前仗剑群殴,眼前这场面还真让唐离哭笑不得,就不说别的,他就想不通五十多岁的人怎么还能有这么大的火气。
这群斗来的快,去的也快,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所有的家丁都被放倒在地,而唐九则拎着那管家的衣领,将之拖到了唐离桌前。
“太白兄好剑术!”,扶着气喘吁吁的李白坐下,唐离递过一碗温酒的同时笑着道:“观太白舞剑,才知‘十步杀一人’之说果不虚妄”。
“老了,老了!”,口中喘着粗气,李白刚接过酒来,就听酒肆外一个高声道:“曹管家,老爷的车驾到了,您这儿准备好……”,带起一丝冷风,帘幕开处又有一个家丁走了进来,见到酒肆中这般场景,这家丁明显一愣,随后如兔子般钻了出去,口中犹自叫道:“老爷,老爷……”。
“我家老爷到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原本满脸惊色的管家见是自家老爷到了,顿时胆气一壮,只是他口中刚吐出不逊之言,就被旁边的唐九一拳打去,这一拳下手重,顿时打落了那管家半边牙齿。
唐九挥拳这一幕正被刚进酒肆的五旬官衣老者看见,当下怒喝出声道:“大胆!谁人敢如此行凶?”。
这五旬官衣老者面如重枣,端的是仪表堂堂,这声喝也是极据官威,口中喝问之间,他已迈步向唐离桌前走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 遭俘
这五旬官衣老者面如重枣,端的是仪表堂堂,这声喝也是极有官威,口中喝问之间,他已迈步向唐离桌前走去。
地上稀里哗啦倒了一片,唐离桌前又站的有护卫,所以这刚进来的官衣老者并没有看清冲突的主角,直到他越走越近,唐九闪身迎上挡住时,这官儿才从这个空档里看清了唐离。
原本满是怒火的脸上明显一愣,脚下停住步子的同时,这官儿双眼在唐离脸上停住的足有三四秒钟时间,然则随即由怒转笑的表情变幻却是在瞬间完成,“当日杨相府上宴饮,唐大学士一首《入月梅花诗》语惊四座,不曾想年余之后能与学士大人在此道左相逢,好缘法,着实好缘法!”,这官儿笑着拱手上前见礼时,眼神儿瞅也没瞅地上的管家,浑似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曹大人,怎么是你?”,既然这官儿与自家老爷相识,唐九就放了他过来,见来者是杨国舅的远房儿女亲家,朝廷新任关内道观察使曹渊,唐离也吃了一惊,不过片刻后就带着笑,起身拱手还礼道:“关内道的地面还真是邪性,适才在路上我还与太白兄说到曹大人,这不转眼就见着了,幸会,幸会!”。
说完,唐离边肃手邀座,边侧身向道:“今天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阿九,都是自己人,还不将这位管家大人请起来”。
“混账东西,一会儿功夫我不盯着。你这狗奴才就给我闯出祸来,说,怎么冲撞了学士大人?”,唐离虽然叫起,曹渊却不松口,先厉声训斥了管家一句后,才又转过脸来赔笑道:“奴才们不争气。让学士大人笑话了!”。
安史乱起,原关内道节度使安思顺被撤换入京做了个闲职。其兵权就近移交陇西节度使哥舒翰,但因哥舒一人总领三道两镇大军,实在无暇兼顾关内道民政,朝廷顺势趁便派遣了一位观察使到任,而原工部侍郎曹渊就凭借着与都阳侯杨琦儿女亲家的关系,在诸多竞争者中一路杀出,得杨国忠保荐就任此职。由一个六部普通地副贰之臣做到地方封疆大吏。这管家自从随着老爷北来之后,在这地方上谁不要笑脸相迎,长而久之就成了如今颐指气使的模样,可惜,今天一脚踢到了铁板上,任他抓破脑袋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游学士子模样的人物居然就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大学士唐离,见着自家老爷也是一副赔笑模样,此时依然歪倒地上不敢起身的管家早忘了嘴上的吃痛。一时只觉心中发苦,口中喏喏说不出话来。
“不过是为个座头而已,当不得真的”,说话之间,唐离作势欲伸手去扶那管家。
“丢人地奴才,还不赶紧滚出去”。曹渊岂能让唐离伸手,向那管家吩咐着的同时,他也侧眼向唐离看去,只是见到唐大学士脸上似笑非笑地表情,却是心下一寒,久在长安任职,唐离的好记仇他是知之甚深,当初王忠嗣几个亲兵去别情楼闹事,唐离不在场都整出那么多事儿来,今天自己的管家当面冲撞了他。他难倒能突然大方起来?如今自己治政下的关内道难民四起。若是有一个不妥当……想到这里,曹渊眼神儿一冷。“这奴才既敢肆意妄为,曹山,你就在酒肆外立行家法,他若是敢哼叫一声,立时再加十杖!”。
这冰天雪地的,几十杖打下去人那儿受得了,看来曹渊为了能使唐离泄愤,今天竟是打定主意杖毙了这个不睁眼的奴才。
他这一番做派反将了唐离一军,当下说不得又是一番劝,直到唐离假意生气,曹渊方才收回成命。
料理了这些小事,三人重新把酒置馔而谈,知道随着唐离的竟是诗仙,这曹渊说不得又要重新见礼,说上些“久仰大名”之类地话语。
这番叙谈后才知,原来曹渊也是因为近来关内道难民四起,烧杀粮商,而由驻跸之地庆州前来灵州朔方军大营与哥舒翰会商,见他言及此事时一脸苦色,唐离也只微微一笑而已,他知道与对朝廷的担忧而言,这位曹观察使只怕更畏惧的是国舅爷的怒火,而曹渊自然也想不到他现在的麻烦竟是由眼前这个“一时来了兴致随意走走”的唐离所为。
这次酒直吃了近一个时辰方才结束,曹渊当着唐离的面三倍赔偿了老板的损失之后,三人才结伴而出。
唐离既然没有马车随行,曹渊自然也不能坐车,一路骑马陪着进了灵州。
毕竟是朔方军节度使扎营之地,灵州城内往来地都是兵,当先而行的三人进城不多久,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随即就见一支马队疾速而来。
“这还真是撞的巧了!”,侧身笑着说了一句,骑在马上的唐离招手道:“哥舒将军别来无恙!”。
相隔数米处勒停了坐骑,一身黄金锁子甲的哥舒翰翻身下马向唐离拱手道:“别情你要再不到,我真要派人去找了”。
“我是文臣不通军务,你哥舒带兵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地?与其来早了无事可干,还不如路上走慢些来的逍遥”,先自说了这句表明态度的话后,唐离见哥舒翰脸上一副悲愤忧急的神色,而他那随行众将又多红了眼圈儿,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只让带刀哥舒的眼圈也一下子变红了,“李晟的援军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柱香前传回的军报,丰州破城,王老帅爷守城战……战死!”,话刚说完,哥舒翰双眼中已蒙起了一层水雾。而那些随行的将领中更有人啜泣出声。
“什么,王老将军战死?那你这是……”。
“我正欲前往丰州迎灵,说不得要怠慢别情你了,容我回来后再置酒赔罪!”。
“丰州荒僻,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大半月功夫,如今三道两镇二十万大军统由将军一人调度,你如何能去?”。言至此处,唐离也不理会那些随行将领恨恨地目光。顾自道:“罢了,你且安坐灵州提调军事,丰州我代你去一趟就是。”
“你去?”。
“怎么,难得我去不得?”,迎着哥舒翰诧异的双眼,唐离续道:“本官身为监军使,此事正当我去。将军放心,我必将王老将军尸骨安然迎回灵州,容二十万军士同祭!”。
虽说距离明春还有三数月时间,但二十万大军地提调,准备及对吐蕃布防,如今地哥舒翰实在是抽不开身,他也没时间前往丰州,只是王忠嗣身份太过特殊。此番又是为国战死,他这主帅若不亲往迎灵,就不说那些王忠嗣当年一手提拔起来的中坚将领,就是陇西两道十余万将士只怕也是心中难平,大战将至,士气宜鼓不宜泄。所以尽自哥舒翰时间紧急,这一趟也不得不去。
“如今灵州就你我身份最高,你既然走不得,那就正该我去,否则焉能对得起王老将军在天英灵!”,伸手一拍正在犹豫地哥舒翰,唐离续道:“罢了,你派两人为我引路,我这就动身”。
……
北上,北上。再北上。这一行十几骑在寒风中策马狂奔的就是唐离并十二护骑,再加上两个做为向导地中军校尉。生死为大。既然是迎灵,自然是越早迎到越好,唐离既然担下了此事,就想将之做到最好,说来于他而言,这实在是他这个监军使在灵州最好的亮相机会。
原本哥舒翰早已准备好将当日安思顺地五百玄甲护骑拨于唐离做护卫亲兵,但传回的军报中言及丰州战事已定,为加快行程,唐离也就没带玄甲护骑,而是由唐九等人护卫着一路北上,至于李白,年龄大了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也就留在了灵州城中。灵州位于关内道正中,而丰州则是在与回鹘接壤的北部边地,两造里隔着千多里路程,出灵州第七日,天公不凑巧的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小雪。
随着唐离等人越往北行,天气越冷,雪也就下的越大,等他们过距离丰州最近地胜州时,那雪已如鹅毛般铺天盖地。
“不行,这实在是没法走了!王校尉,这附近可有能投宿的地方?”,看着周遭白茫茫一片,哈手取暖的唐离还真后悔没听唐九的劝说,为贪赶路而陷在这胜,丰二州之间的荒僻所在。
那王校尉就是此次随行领路的两名校尉之一,见唐离动问,他驱马上了一侧土丘四下探看一番后高声道:“回禀大人,东南五里处有一村落”。
“好,咱们走!”,闻言精神一振的唐离率先催马而去。
因着这漫天大雪,短短五里路也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因唐离一行都是便装,加之出手也大方,那些村人倒也乐意招待。
荒僻小村,此次虽然侥幸免于战火,但也没什么好招待,加之村人说的方言唐离也听不甚懂,连日赶路地他吃过饭,草草梳洗后便睡下了。
唐离是被突然而起的喊叫声惊醒的,他刚披衣坐起,就听墙头处一声响,随即就见唐九推门而入。
“赶上范阳兵来拉夫打粮了,少爷快把这个换上!”,进门之后,唐九不由分说边将一件农家的棉袄往唐离身上套,“我刚爬墙看了看,来的不下五旅人马,现在冲是冲不出去了,好在他们没杀人”。
“范阳兵?丰州战事不是已经完结了吗?”,知道事情紧急,没用唐九动手,唐离自己快速的换起了衣衫。
“胜州与河东相州交界,来地该就是薛嵩的兵”,堪堪等唐九将唐离的缎衫及红云大氅刚塞进炕洞,“哐”的一声门开处,就见十余个手执单钩矛的兵丁走了进来。
这些人进院之后,一部分人奔往厨房拿粮,而另一队人则直接取过腰间的绳索开始“串人”,风大雪大,这些人竟是连话也懒的说,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院子中的壮丁就被串成了一串儿,除了屋主老刘头的三个儿子之外,串在后面地就是唐九及一身粗布棉袄,头发散乱地唐离。
“老爷放心,兄弟们也都装扮好了,他们拉夫多时间又紧,不会盘查的”,趁着老刘头夫妇哭天抢地地当口儿,唐九悄声对唐离道:“安危要紧,还请老爷暂忍一时之辱”。
所谓南船北马,北人养马本来就多,此地又与回鹘交界,加之周围地阔草多,是以这村人养马也就多,也正因为如此,唐离等人倒不至于因为那些马暴露了身份。
毕竟是越境打粮拉夫,这些范阳兵也没敢多呆,收集了粮食壮丁及马匹后,留下一村哭声匆匆而去,因是拉来的马多,为怕耽误赶路,唐离这些被强拉来的民夫也都是两人分到了一骑。
东行不多久,不断的有范阳兵及民夫加入队伍,等到当天下午彻底走出关内道时,这支队伍已多达八千叛军,近两万民夫。
自大队进入河东境内,每过一州县就不断有民夫被就地分配留下,所幸唐离等人倒不曾被分开,如此骑马走了五日功夫,唐离等剩下的三千民夫及同样数量的叛军终于到了薛嵩帅帐驻地——云州。
乱纷纷的进了民夫营,唐离等人下马后不等分配,刚被驱赶着站好,就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袄的丫头由一个参军陪着走了过来。
“虽说灶上用人只是劈柴烧火,但那毕竟是在内府,长相先不说,机灵不机灵也先不说,人总要干净吧?三夫人刚有了身子,本就吃不下东西,万一再让她看见内府灶上用的都是些腌臜人,不是更败了胃口,到时候老爷怪罪下来,谁担得起这责任?”,那红袄丫头边走边数落个不停,看来对上次送去的下人极不满意。
任是这参军身为民夫营总管,但面对着三夫人身边最受宠的丫头,也只能陪上笑脸,“石榴姐说的是,不过上次也真是太急促了些,这不,今个上午我刚盘查完二百人,就赶紧请石榴姐先来挑着用!”。
“这样就好……”,丫头石榴得意的一扭头,随即“咦”的一声,片刻之后就见她手指着旁边的一个民夫,语气坚定无比道:“李参军,这个人我要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遭俘(二)
脱掉有些脏臭的衣衫,将身子浸入粗木制成的大吕风中,腾腾的水汽袅袅,严寒冬日的这种享受让唐离忍不住长吁出一口气来。
白色的水汽袅绕,竟使周遭的环境都有些朦胧起来,看着自己现在置身的简陋柴房,一时间唐离竟有些今夕何夕之感,眼前的这一切莫名使他想起当年在金州及襄州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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