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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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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了然,眯起眼睛道:“既然知道是我受了委屈,我又为什么要饶过她?”说完利落的转身进门,语气说不出的乖张。
留下后面两个有些怔愣的男子。
郑幕之倒也看的开,哈哈一笑后对苏卿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态度,心诚则灵。你好自为之。”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也不知道苏卿领悟了什么,对着郑幕之离开的地方深鞠一躬,抬脚进了花色的茶馆。
一连几日,花色起床开门时都能看见苏卿等在门外,而后跟着花色进了屋子,烧水、劈柴,什么事都抢着做。等花色要关门时又不声不响的出了门。
垂柳觉得别扭,说了好几次要撵走人的话,被花色拦了下来。说实话,花色不讨厌苏卿,这人有情有义,又是孝顺的男子,做起活来也是利落的紧,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架子十足模样。只是大好的青年生生被他母亲给毁了,说来也是让人扼叹。
没过几日,花色等人可以迁移了,谁曾想早上开门依旧看见苏卿,而且脚旁还放了一个包裹,明显是要跟着花色二人一道走的意思。
垂柳大惊,指着苏卿道:“你怎么在这?昨日不是与你说了不要再来么?”
苏卿鞠躬道:“家母做了错事,苏卿理应代为偿还。”
垂柳呸一声,骂道:“你只是过来蹭饭的吧?你来了后我们开支多出来一倍,你说说,你是替你老娘道歉的还是替你老娘恶心我们的?”
苏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耳根也红了一片。如今这样的男子还真是少见,倒是个不染世俗的……有男子在身边倒也好,花色走向柜台拿起算盘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要是愿意跟着便跟着,我每月付你工钱,除去你的开支,剩下的每月月底给你。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走我也不拦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苏卿倒没想过花色这般说话,深鞠一躬道:“老板娘请说。”
花色勾起笑道:“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苏卿竟然老实的应了。
第八章 配婚
一路舟车劳顿,有了郑幕之的帮助茶馆里的所有东西算是折现换成银钱了。倒是方便了花色。垂柳在花色耳边直夸郑幕之不错,听那意思有将花色与郑幕之凑成一对的想法。
花色没好气的白了垂柳一眼道:“你觉得我的身份与他相符么?”
垂柳便不再说那话。
因着是迁徙过来的,所以这边也唤作垂柳镇。提前过来的人家大多忙着修葺房屋。房屋看着倒是不错,但是毕竟是忙着赶出来的,有些细节方面还需自己动手整理。
花色一行人进镇便有人领着,按人头分配屋子。都是不认识的,也没有特意照顾之说。不过花色倒是分了一间不错的屋子,依山傍水,屋后还有一片竹林。
垂柳与花色收拾房间,苏卿则借了梯子修葺房屋。若不是知道苏卿其人,单独见上还真未必能认出来,哪里有想象中的读书人架子?约过了十几天,整个小镇就没了生分,炊烟袅袅,人声笑语又是一片和睦景象。
没了茶馆,清闲的日子反倒让花色不适应。于是便与垂柳商量着做些什么,垂柳无奈的道:“我也只会端茶递水了。姐姐你怎么想?”
又是将难题给了花色。花色也没想出来做什么,一时被垂柳问住了。
晚间时分,二人已是睡下,花色迷迷糊糊中被垂柳推醒,垂柳笑着道:“姐姐,我们开医馆吧。”
花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点了点垂柳的额头道:“你就不能明日再说?现在什么时辰了?非要将我吵醒?”
垂柳讪笑了两声,自觉地躺下没再做声。
花色被吵醒没了睡意,想着开医馆的可行性。这几年来自己潜心研究医术是没错,也拜访过不少大夫,疑难杂症也碰到过,但是要开医馆……便没了信心。这医馆与旁的不同,若是开错方子、抓错药那都是人命……
想到这花色叹一口气,还是不自信。
花色一连想了几日,最后还是决定开医馆。垂柳小镇的大夫年岁已高,也没有个可以继承衣钵的传人,不知将老大夫接过来坐镇如何?
想着花色便与垂柳说了,二人一拍即合,吃过饭便往老大夫那里赶去。老大夫倒也好说话,只是有些狐疑花色的本事。花色笑着道:“所以才请您指点一二,老先生是有真本事的,我要是看错病还请老先生不吝斥责。”
一番话说得老大夫心情甚好,斟酌一番也同意了。
与老大夫约好第二日再来,花色与垂柳便告辞了。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就看见苏卿急急迎了上来,脸上的表情很值得探究。
垂柳挡在花色面前道:“你做什么这般慌张?”
苏卿皱着眉,也不矫情,直说:“官府来人了,是……是官媒。”
苏卿说完不仅是垂柳就是花色也脸色大变。“官媒不是为未婚配的男女牵线吗?我已成过亲……怎的会找我?”
苏卿抿唇道:“说掌柜的守寡已久……”
花色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垂柳反应的快,骂道:“放屁,整个宁国还没有逼着**嫁人的先例。定是有什么阴……”
垂柳的声音过大,花色连忙上前捂住垂柳的嘴。而后对苏卿道:“你就说我与垂柳去山上采药,一时回不来。”
苏卿应了,从口袋掏出一些银钱与干粮道:“不告而取,实在是情非得已。”
花色有些诧异,接过钱对苏卿道:“多谢!”对苏卿的印象又是好了几分,心细、不迂腐、知道轻重!
苏卿道了声:“苏卿定会好好看家。”而后拱手回去。
花色与垂柳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两人一合计,干脆去了老大夫家,借了箩筐真的上山采药去。不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
上山时候,两人又不敢走得太远,实在是怕山中的野兽,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莫要受了伤才好。
天黑后,两人背着药材偷摸回家。屋里倒是有烛光,花色正诧异呢,苏卿推门而出。衣裳穿戴整齐,显然是准备出门的样子。见到花色二人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道:“回来就好。”原来是准备出去寻她们的。
三人坐到一起没了言语,还是垂柳满是不忿的问:“到底是谁做出这般事来?县令不是还未过来吗?”
苏卿对着二人行一揖大礼道:“官媒说是奉县令之命过来的。想来是之前因着我母亲之事让县令大人受了责罚……大人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因此便怀恨在心,连累掌柜的了。”
苏卿猜测的倒是**不离十。花色也想到了,长叹一口气道:“如此的话,该如何是好?”
苏卿低头思索半晌道:“掌柜的若是信得过苏卿,这件事便由苏卿替掌柜的解忧。”
垂柳连忙看向花色,面上满是不同意。花色不管她只问:“你要如何解决?”
“告发!”苏卿道。
花色颔首,赞赏的看一眼苏卿道:“如此,多谢了。”
第二日官媒依旧找上门来,花色也未躲,见面后官媒道:“下月初五是好时辰,你准备准备。”竟是连对方是谁也未告知。
花色未说同意,也未说不同意,只是等着苏卿的消息。若是这人能将事情办好,花色定是要向郑幕之举荐此人的……花色也不怕见不到郑幕之,既然郑幕之见到自己了,肯定还是要见上面的。
当然花色也不是只等着苏卿的消息,自己也是做了一番准备。这准备自是要利用舆论于县令施压……群众心理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有第一个人说花色可怜,自然就有第二个说。
有第一个人说县令不好,他生平做的坏事都会浮上水面……也是怪县令本身不好,若他真的是为民请命的好官,当然不会有那么多民怨……
县令得知消息已经回来了,要是原先,这样的小事,自然入不了他的眼,只是如今紧要关头,一点错也容不得,毕竟事关身家性命的事。回来的当天便传花色过去,花色冷笑一声,丝毫不惧的随衙役去了崭新的衙门,说来花色还算是第一个进这衙门的平民……
到了县衙,堂上衙役看见花色便升起堂威,县令也是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堂下罪妇还不快快服状认罪!”
外面围了不少人,花色余光看见垂柳对自己打手势,当下心里更是有了几分成算。
万事俱备,只是等好戏上场。
第九章 对薄公堂
花色与垂柳说过,若是苏卿回来了就给个信号。而且垂柳比划的明显是两个人,如此花色底气更是足了。花色一直秉持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向来是能避就避。能在这边定居一方面是缘分使然,一方面便是因为这县令不是好女色之徒。说两句自满的话,花色姿色不差,又是独身一人,实在是被人骚扰的怕了。
县令喜好男风在小镇上已不是秘闻,垂柳镇上男子反而比女子过得艰辛。更有甚者,女子出门做重活,男子在家洗衣做饭。小镇上的人有怨言已不是一天两天,所以这段时间对县令不利的舆论才会如此之多……
“大胆!堂下刁妇还不快快跪地服罪!”堂上的县令见花色失神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喝。
花色不紧不慢的服身道:“给大人请安,敢问大人,花色何罪之有?”
县令年岁不大,四旬左右,身子富态,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脸色不虞,喝了声:“大胆!刁妇!公堂之上岂是你放肆的地方!还不快快跪下!”
说着就有衙役拿着责仗上前。花色也不与他们硬碰,老实的跪下膝盖道:“民妇还是不明所犯何罪,还请大人告知。”
县令老爷不再说话,旁边的师爷此时开腔道:“花氏!有人状告你谋财害命,你还不从实招来。”
果然不出所料!花色此时也不知该有什么心情了,虽说猜对了,但是心情实在说不上好。舆论是由花色一事引起,在这个主要关头,县令为了名节肯定是要拿花色开刀。能让县令翻身的只有让花色由受害人变成害人的那方。
如此一来,也只有谋财害命才是大事。
花色在心里叹气,笔直的跪在堂上道:“敢问大人,状告民妇之人是谁?民妇在何时做的案?地点又是在哪里?可有凭证?”花色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叫县令脸上一阵难看。
堂下聚在一起看热闹的民众皆是指指点点,好声、坏声不一。
县令蹙眉道:“来人!传赵氏上堂!”
赵氏?花色眉头微蹙,等着人上堂,不一会,一名少妇上堂。少妇年约三十左右,身子丰腴。上前先是瑟瑟发抖,不安的跪在花色不远的地上。
县令惊堂木一拍,赵氏便哆嗦这哭喊起来:“大人,冤枉啊!”
哭喊的妇人花色认识,与那在牢里坐着的赵氏是妯娌,赵家兄弟年龄差的较大,这妯娌二人也是年岁差了一轮。花色被这小赵氏一嗓子喊的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不做声。
县令道:“堂下之人,你状告的可是你旁边的女子?”
小赵氏泪眼婆娑的瞥一眼花色朗声道:“是的,大人,正是这毒妇。”
县令面上一阵得色,而后喝道:“堂下花氏,还不认罪!”
花色不紧不慢道:“大人,民妇人在这里,也没有逃跑的打算。大人可能听了指控之人的陈词再让花色服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最后一句话是镇上的人喜欢说的荤话,花色说完,堂下皆是捂嘴偷笑的人。
县令也是知道的,当下沉着脸喝道:“大胆!”
左右的衙役见状便上前压住花色。花色也不挣扎,道:“大人,还是听听赵氏的陈词吧。”
县令被抢了话,脸色又是沉了几分,对小赵氏说话也带了一些火气道:“堂下赵氏,还不快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小赵氏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民妇……民妇赵氏,夫家赵大勇。昨日我去娘家帮忙,回来便看见这毒妇出我家大门,回去……回去后,就看见我男人躺在地上,地上一滩血……血……屋里乱糟糟一片,贵重首饰也没了!那是我娘家给我陪嫁!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县令点头,对着花色喝道:“花氏!你入室偷盗,又将人打伤!老天有眼,被赵氏看见,你可有不服?”
不服?不服多了!花色清清嗓子道:“不服!”
堂下一阵哗然!县令也是面露愠色,对左右道:“来人!先打二十大板!”左右本就压着花色,这下更是用了力气将花色按到地上,旁边又有两人拿着板子上前……
花色一惊,而后挣扎道:“大人!民妇不服!敢问大人,这二十板子有什么由头?”
县令冷哼一声道:“打的就是你这毒妇!”
花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虽然疼,也没有喊叫。第二下还没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后面一声威风凛凛的喝声:“住手!”
喊话的是苏卿,花色自然清楚他的声音,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一句:早干吗去了?
接着花色回过头就看见两边看热闹的人分开一条路,有三个人走了进来。苏卿,郑幕之,还有一个背着光看不清。
堂上的县令见状早已冷汗淋淋的站起身。而后又觉得不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干脆坐下对着郑幕之拱手道:“郑公子有礼,下官如今正在审案,郑公子若是有兴趣不防一道听听。”
百姓们也是认识郑幕之的,更是伸着脖子怕漏听了什么。
花色见郑幕之进来便放心的回过头。
郑幕之对县令道:“大人此举甚是不妥,若是定罪也该让罪人心服口服才好。怎的动起刑来?屈打成招可是大忌!”
县令连连点头,讪笑道:“来人!看座!”
郑幕之笑道:“不用了!郑某扰乱公堂本就不对,大人继续。”都这么说了,县令自然不能用强。只能吩咐衙役放了花色。花色得了自由又跪直身子,声音掷地有声地问:“大人!民妇有几点不明还请大人指点!”
郑幕之等人还站在堂内,县令只好皱着眉道:“说!”
花色告了声谢,道:“赵氏是什么时辰击鼓鸣冤的?”
县令回道:“巳时报的案!”
花色又问:“巳时之前赵氏可曾见过什么人?”
县令哼一声怒道:“你可是觉得本县令与赵氏合谋诬陷于你?”
花色得了答案点点头,道了声:“那就是未见过了!”而后对着小赵氏问:“赵氏昨日是什么时辰见的民妇?”
小赵氏战战兢兢的看一眼县令,见县令颔首,小赵氏便道:“昨日……昨日午时见着的。”
花色点头,又问:“那昨日我穿的衣服你可曾记得?”
赵氏点头,“黑色短打衣服,做男子装扮。”
花色点头,昨日去采药,穿着裙子不方便因此才扮作男装,这小赵氏倒是下了功夫。
第十章 对薄公堂(二)
见花色点头,县令喝道:“花氏!你这般可是承认赵氏的话?”
花色颔首道:“回大人,民妇昨日确实扮作男子上山采药。这点乡亲们都是知道的。”住在花色周围的人纷纷说道:“确实。”
县令不耐,喊了声肃静。等安静下来花色对着小赵氏道:“你是昨日午时见到我的,昨日辰时我便背着药篓出门,还与开荒的汉子们遇上过。这些大家都是可以作证的。再者,昨日午时你便看见我行凶伤人,为何今日巳时才来报案?”
小赵氏答不上来,脸上隐隐有汗渍,支支吾吾最后伏在地上大喊:“县令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县令一拍惊堂木,而后想起来堂上还站着郑幕之一群人,压低了嗓音道:“肃静!堂下花氏,你昨日何时采药回来?可有人证?”
花色回道:“民妇昨日回来时天已大黑,民妇妹子可以作证。”
县令哼一声道:“是你妹子,便做不得数。如此说来便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日回来的时辰!从山上回来再去赵家作案,时间绰绰有余!至于赵氏今日过来报案,也是情有可原,自己丈夫出了事,哪里能顾得上其他?”
小赵氏立马接话道:“对!对!民妇昨日见当家的倒在血泊中早已没了主意,哪想起来告官一事?”说着又哭了起来:“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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