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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侠凌渡宇系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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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又睁了开来,道:“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没有人蠢得做这种自杀式的事。”

凌渡宇微笑道:“我也不信,可是这世上无奇不有,或者圣战团故意放出这样的烟幕,以掩护他们暗里的大阴谋,制造核弹并非易事,将核弹发射更加不易,要用一个粗制的简陋核弹去毁灭地球,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些姑且不论,眼前当务之急,就是要救回千惠子,所以我需要你的合作。”

禾田稻香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不知是给你说服了,还是别无选择。”今次轮到她将今天的事和盘托出。

凌渡宇反复询问,一点细节也不放过,尤其是那盒录像带的内容,他更是问了几次,最后皱起眉头,苦思不语。

禾田稻香耐心地等待着,由今晨看录像带开始的焦惶,接着连串惊涛骇浪的事件,到此刻忽地心境清宁明净,似乎一切都可以解决。大野那番伤透她心的话,已给抛离在不可触及的遥远处。

凌渡宇苦笑摇头道:“我真不明白,千惠子凭什么知道自己被囚禁的地点。以圣战团的谨慎作风,绝不会容许这样的漏洞。”

禾田稻香耸耸肩,表示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凌渡宇道:“无论如何,圣战团留下了很多尾巴,只要我们善加利用,必可致他们于死地。”顿了一顿道:“大野先生有没有收到绑匪的勒索信?”

禾田稻香摇头道:“没有!”

凌渡宇道:“大野先生有没有对这表示奇怪?”

禾田稻香道:“没有!”

凌渡宇叹道:“圣战团果然是高明,勒索的要求早便送到大野那里去了。”

禾田稻香茫然望着凌渡宇。

凌渡宇俯前轻声道:“圣战团只需在掳劫发生的同一时间,将勒索信送到大野手上,便只有大野一人知道绑匪的要求,所以大野才对这不表示奇怪,因为他早知绑匪的要求。”

禾田稻香心中淌着眼泪,大野连她也瞒着,还当她是什么?

凌渡宇道:“我可否和大野先生一谈?若能知道绑匪的要求,对了解圣战团的阴谋,将有很大的帮助。”

禾田稻香摇头黯然道:“那是没有用的,尤其你不是日本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日本大男人,自私主观,但却以教养和风度包装起来。他会不惜一切换回女儿。”

凌渡宇道:“既然他是这样的人,为何你又嫁给他?”

禾田稻香责怪地道:“凌先生……”

凌渡宇醒悟到自己的唐突,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失言了。”

禾田稻香转过话题道:“现在我们应怎么办?”

凌渡宇充满信心地微笑道:“中国有部兵书,其中有一章说的就是‘造势’,例如你要推一块巨石,在平地上推不动,但在山坡顶上一推,便会滚了下去,这就是造势。”

禾田稻香眼中闪烁着兴趣,眼前这中国人的一言一行,总是能这么吸引她的注意。

凌渡宇做了个攫抓的手势,加重语气道:“横山正也虽然狡猾雄强,但已给我捏着了他脆弱的喉咙,我要使他成为圣战团致败的因由。”

第六章 海上惊变

八月十四日,晨。

酒店房间内的电话铃声大作。

凌渡宇的意识从心灵大海深处逐渐浮起,回到现实的世界,他走出禅定的状态和姿势,站了起来,上前几步,拿起电话。

“你那处是什么时候了?”一个雄壮的男声以英语道。

凌渡宇看看窗外初阳下的城市景色,刚好有一对白鸽追逐飞过,似乎为美丽的天气欢欣鼓舞。

他答道:“早上了,金统,有什么好的货式卖给我?”

金统是他名副其实出生入死的战友(事见《光神》、《兽性回归》),是国际刑警的最高层领导之一,在国际警界非常有地位。

金统道:“为了你这只是有事才找老朋友的家伙,忙足了一晚,看你应怎样酬谢我?”

凌渡宇笑骂道:“如果你的货式确属上品,不单只我,全人类也会酬谢你,假设他们知道的话。”

金统叹了一口气道:“遇着你这类忘恩负义的家伙,唯有做个施恩不望报的大善人。首先,从奈良藏参屋得来的指纹,已由日本警方电传至国际刑警的巴黎总部,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

凌渡宇可以想象其中所牵涉的人力和物力,金统亦一定已落足全力,赞道:“好家伙,那是谁?”

金统道:“这人在研究地球臭氧层上大大有名,曾是美国气象局里的专家,发表了十多篇关于如何保护地球大气的重要文章,提出了种种解救的方法,可惜都不获国家拨款,最后愤而辞职,他就是费清博士。”

凌渡宇道:“这样一个人才,为何得不到国家的支持?”

金统道:“他的保护大气计划与几个大公司的生产计划有抵触,所以受到暗中排挤,连研究基金也被临时腰斩。悲愤交集下,他曾试图在其中一间公司放置炸弹,事败被捕,入狱两年后,出来便像在人间消失了,想不到成为了这劳什子圣战团的成员。”

直到放下电话,凌渡宇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目下不宜多想,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田木正宗,当他说到要对付的人只是横山正也时,田木几乎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一切已安排好,只剩下一个要打给横山正也的电话。

他正在造势。只有在敌人失去方寸时,他才能觑隙而入,有机可乘。

门铃响起。

来的是禾田稻香,穿着简便的旅行装束,一副郊游的模样,腼腆地道:“游艇预备好了。”

凌渡宇惊讶得口都合不拢,道:“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禾田稻香装起个罕有的俏皮和无赖表情,耸肩道:“我出海的装束素来都是这样,有什么出奇?”

凌渡宇苦笑道:“我向你借游艇,是准备独自出海,并没有打算邀请你,而且此行生死未卜,怎适合柔弱如你的美人?”

禾田稻香挺起胸膛壮语道:“我是个优秀的游艇驾驶员,当你‘砰砰砰’地和贼人驳火时,我便为你控制游艇;当你闷时,我可以为你拉小提琴。”她今天的神态明显地轻松了很多,像是从囚笼解放出来的鸟儿,说话时神态天真可人,令人难以扫她的兴。

凌渡宇道:“大野隆一会怎样想?”

禾田稻香收起笑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名义上他仍是我的丈夫,但心理上我已和他离了婚。我和他是绝对的两类人,他要保镖跟出跟入,我不肯;他要坐有身穿制服的司机驾驶的日本车,我却要驾我的法拉利;他要我去应付那些满身铜臭的奸商,我却去听音乐会……”她忽地垂下了头,幽幽道:“对不起!我不应和你说这些话。”

凌渡宇道:“有什么是应该和不应该的。”

禾田稻香道:“谢谢你!”

凌渡宇愕然道:“谢我什么?”

禾田稻香道:“你答应了带我去。”

凌渡宇茫然道:“我什么时候答应带你去?”

禾田稻香道:“当你说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时候。”

凌渡宇哑然失笑道:“但大野隆一会告我拐卖人口的。”

禾田稻香胸有成竹道:“放心,他昨晚飞去了美国,不过就算他在这里,也没有分别,找回千惠子后,我和他之间的事亦将完结。”

凌渡宇沉吟道:“大野屈服了,绑匪的要求除了金钱外,一定还包括了他旗下公司出产的产品,所以只要掌握到大野的活动,我们便可推测到绑匪要求的是什么。好了,在启程出海前,请你打个电话。”

横山正也比平时早了点回到办公室,只有在这里他才有安全感,因为他可以清楚知道四周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响起。

横山拿起电话,道:“横山正也!”

听筒传来几下沉重的呼吸声。

横山正也皱眉道:“谁?”

“横山正也,你好……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横山正也呆道:“稻香,是你。”

禾田稻香愤怒的声音道:“不要叫我稻香。”

横山正也冷冷地回敬道:“大野夫人,请问有何贵干?”

禾田稻香也冷冷道:“有人找我丈夫,说要向他出售你参与绑架千惠子的证据。”

横山正也整个人跳了起来,狂怒道:“这是绝对荒谬的事!那人是谁?”

禾田稻香道:“荒谬?那人还说你杀死那个什么叫葛柏的疯子。荒谬?我真后悔认识你。”

“啪!”电话挂断。

横山正也拿着话筒,忘记了放下,思想进入前所未见的混乱状态,最命中他要害的是禾田稻香提及葛柏的事,使他知道并非虚言恫吓。

是离开的时候了,而且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幸好他早已有了应变计划,为了达成大业,每一个步骤都曾经过缜密的思考,可是却从没想过竟会如此的意外频生,而且还不明白岔子出在哪里。

海鸥在尖叫声中掠过海湾,贴着海面上振翼低飞,找寻目标中的鱼儿。带着咸味的海风,从太平洋吹进位于东京西南的陆奥湾。

凌渡宇站在驾驶舱内,将游艇驶进海湾,泊在海湾的一角。驾驶室内配备着各种仪器:计算机化的导航仪、航行计算器、精密的雷达、大功率的无线电收发器、电视扫描仪和先进的声呐系统。这艘以“稻香号”命名的长达九十八尺的游艇,是大野隆一送给禾田稻香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船身非常坚固,最高时速可达五十八海里。精致的桅杆上安装着天线、雷达和各种电子仪器,作为追踪纳粹人等的工具,可说是没有比这更理想的了。

凌渡宇泊好了船,离开驾驶室,步上甲板,来到“客厅”里。禾田稻香刚弄好了食物,放满桌上,有点踌躇满志地笑道:“凌先生,午餐预备好了。”

凌渡宇在铺着榻榻米的地板上坐了下来,正想给自己倒杯冰水,禾田稻香已早他一步提供了服务。

她笑意盈盈地坐了下来,看着边吃边赞好的凌渡宇,以比凌渡宇慢上至少两倍的速度,吃着面前的食物。

凌渡宇嘴中塞着一块寿司,含糊不清地道:“你爱看人吃东西吗?”

禾田稻香抿嘴一笑,道:“不!其他人在我面前吃东西都是斯斯文文的,从没有人像你这样狼吞虎咽,所以觉得很有趣。”

凌渡宇正要说话,无线电响起。

“凌先生,我是荒岛,横山的车子刚驶过了高崎,往沼田驶去,假若我估计得不错,他的目的地不出柏崎和直江津两个小海港。保持联络。”

凌渡宇捧起一碟鱼生,道:“女船长,船可以出海了。”

游艇沿着美丽的海岸全速前进,禾田稻香全神驾驶着游艇,凌渡宇轻松地坐在无线电旁,不断接收着有关横山正也行程的讯息,只有田木正宗的势力,才可以如此大规模地追踪着一个像横山正也那样经验老到的高手。

禾田稻香道:“你怎知横山的目的地是个海港?”

凌渡宇眯起眼道:“你有你不能启齿的秘密,我也有我的。这样才算公平,是吗?”

禾田稻香轻声道:“假若我将所有秘密告诉你,你是否也会将所有秘密告诉我?”

凌渡宇心中流过一道暖流,以禾田稻香这种含蓄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大有情意,尤其她仍是大野夫人的身份。

凌渡宇微笑道:“秘密是不可以用来作礼物交换的,我曾看过一张照片,知道圣战团是坐船来日本的,所以想到若遇上紧急事故,他们最佳的撤离工具莫若乘船,一到公海,他们便安全了,尤其他们船上必有武器,大增逃走的机会。”

禾田稻香恍然道:“噢,是这样的。但为何你不通知日本警方?”

凌渡宇道:“一向以来我都不大相信官僚机构,但在适当时候下,国际刑警将会知会他们。”

两人陷入沉默里,海风徐徐吹来,太阳逐渐没进西边的水平线下,霞光将天际染得粉红一片。

间中有船驶过,都向他们响号致意,讽刺的是辽阔的海洋里,人与人之间的隔离反而缩小起来。

禾田稻香出其不意地道:“你知我为何这么容易相信你对横山正也的看法?”

凌渡宇询问地望向她。

禾田稻香道:“他曾是我在大学时的同学和恋人,曾经相好过一段日子,这期间我发现了他一个奇怪的行为,例如他堆沙造城堡,堆砌的过程里他的专注和用心是惊人的,但当美丽的城堡弄出来后,他会用脚毫不留情地将它踏平,眼中还射出满足的光芒,我问他为何要这样做,他说只有毁灭才能令美好的事物不需经过衰败的阶段,所以毁灭才是永恒的。”

凌渡宇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可能就是这种心理,使位高权重的横山正也参与了追求“再生世界”的圣战团。“这是否你离开他的原因?”

禾田稻香道:“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基本上他是个很自私的人,想完全地拥有我,我……我受不了那束缚,正如我终于忍受不了‘大野夫人’的生活。”

凌渡宇点头表示明白。

禾田稻香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凌渡宇知道她想知道他的身份,叹了一口气道:“只是个蠢人,当别人享受着宁静丰足的人类文明时,我却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东奔西跑,出生入死。幸好我认为蠢人永远比聪明人快乐。”

禾田稻香扑哧笑起来道:“这算是什么逻辑?”

无线电响起,荒岛的声音传来道:“横山的车在长冈加油后,往北驶去,他曾向加油站的人问及往新潟的路。你们在哪里?”

凌渡宇笑道:“我们离开新潟只有两小时船程,一不小心可能会冲上岸将横山的车压扁。”

荒岛大笑道:“记着不要这么快将他拖出来,待他死得透彻一点。”

黑夜终于降临。

游艇在日本海上乘风破浪,东面是日本本岛延绵不绝的海岸线,天空上繁星密布,壮丽感人,和烦嚣的东京市相比,这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只有在这里,在大自然的怀抱里,人才能体会到生命的本质和意义,人造三合土森林只能带来迷失、惘然和虚假的成就感。

荒岛的声音再次从无线电传来道:“横山正也在新潟登上了一艘泊在那里的无人快艇,往佐渡岛的方向驶去,快艇已给我们装了你指定的追踪器,由现在起,一切就要看你的了。”

凌渡宇感激地道:“多谢你们,请向田木致意。”

游艇全速前进。

驾驶的责任交回禾田稻香手里,凌渡宇聚精会神地坐在追踪雷达的屏幕前,借着精巧的电子讯号感应仪器,追踪着横山正也快艇上追踪器发出的特有讯号。

快艇的速度可能比他们性能优良的游艇还要快,但是他们胜在并非衔尾穷追,而是先假定快艇的去向,再在前方截人。

当迫近佐渡岛的西北偏北处时,凌渡宇叫起来道:“关灯!”

游艇上的灯火立时熄灭,只剩下驾驶舱内微弱的暗光。

凌渡宇转过头来道:“找到横山正也了。”

“再生号”上闪灭不停的青黄讯号灯在黑黝黝的海上令人分外精神,横山正也紧提起的心现在才放下来。

从东京直至新潟,一路上他都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可是当他用种种手法查证时,都没有任何发现,或者是自己杯弓蛇影,又或是对方既是跟踪老手,又拥有巨大的势力,不过对方一定想不到他有只快艇泊在岸边等待着他,这快艇比警方的快艇有更佳的性能。目下他是安全了。

再生号逐渐扩大,他已可清楚看见向他挥着手的费清博士和美丽的金发女郎艾莎,这妮子的身材相当不错。

除了费清和艾莎两人外,还有纳粹人、仁川和良子夫妇。这夫妇是新一代的日本青年,因加入圣战团而认识,对圣战团的理想坚贞不二。最后是法国人米尔,他曾是执业医生,至于为何加入了圣战团,他便不清楚了。

当然,还有千惠子。

快艇逐渐转慢,缓缓贴近再生号。

横山正也爬上甲板,不知是否他多疑,众人的脸色都有点阴沉和不自然。

纳粹人将横山拥入怀里,亲切地道:“亲爱的战友,看到你安全回来,令我放下心头大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野隆一已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梦想将快要实现。”

艾莎道:“你一定饿了,良子为你预备了食物。”

众人进入宽大的舱厅里,围坐在长方形餐桌四周,桌上放满水果和鲜蔬,是个丰美的素菜餐。

纳粹人道:“这都是大地赐予我们的,让我们珍惜地享用它们。”

横山环目四顾,讶道:“米尔在哪里?”

纳粹人脸色一黯,沉声道:“千惠子出了问题,在奈良给她注射了安眠药后一直未醒转过来,米尔在照顾她。”

横山正也愕然,想了想叹气道:“她这几个月来一直有病,难怪会这样。”

纳粹人摇头道:“问题并非如此简单,她发着超乎常理的高烧,照米尔说一般人早已丧命,但她却仍顽强地活着,间中她会尖叫起来,有时说日本话,有时却说着非常奇怪的言语,有点像着了魔似的,但始终昏迷不醒。”

横山正也道:“你也信魔灵附体这类荒诞的无稽之事吗?”

纳粹人苦笑摇头,没有答他,其他人也神色凝重,气氛一时间非常僵硬。

横山正也提出横亘在心中的问题道:“为何会如此失策,竟让千惠子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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