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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侠凌渡宇系列-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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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有一项常人难及的能耐,就是在愈艰苦和怪异的环境里,愈能保持镇定,尽管眼前面对地狱般的情景,他仍能保持冷静,就像洪炉火焰里一点不溶解的冰雪。

热汗从他毛孔中不断渗出来。

一只干瘪的手颤震地递来用泥碗盛着的一小口清水。

凌渡宇想说多谢,声音到了喉咙便给火热咽着,本能地捧起泥碗,一口喝得点滴不留,喉咙的炎渴稍减。他要求的眼光望向那干枯的人时,后者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口中咿呀作响,瘦骨嶙峋的手左右摆动。

凌渡宇心中一凛,这些人原来并不懂人言。

凌渡宇审视四周,只见左方洞穴转弯处,红光特盛,暗忖那应该走出口了,想到这里站了起来,往那方向走去,那干枯的人想拉着他,却给他礼貌地推开了。

他在躺坐一地的人群中穿行,看到了自出生以来。最触目惊心的情景。

他看到婴儿的出生,看到老人因干枯死亡。

年青力壮的男女忘情地做爱,精疲力竭的人伏在地上喘息。

生命的过程在火热的红光里以高速进行,生命迅速成长、进行、老化、干枯。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他为何会来到这里?

他每迈出一步后,都要借着坚强的意志去踏出下一步。每一下动作都会带来一阵火毒般的热浪。

没有人注意他,这些人忘情于他们的生命里,在火热的红光里挣扎活命。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在他面前走了几步,便无力地躺下来,把脸贴在地上的岩面,借那点温凉苟延残喘。

凌渡宇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躺下来,一躺下来,会变成了这些饱受火热摧残的其中一分子,再也没有爬出洞穴的勇气。

凌渡宇死命向着洞穴的出口处走去,愈往那方向走,人愈趋稀少,空气也更是灼热。到了最近穴口的空间,一个人也没有了。

没有余力去思索眼前奇异凄惨的地狱世界,他的鼻孔一张一闭,干渴的嘴巴吸进的似是火焰,他努力对抗着眩晕和昏沉。

转了一个弯,刺目的红光一下子把它的眼睛刺激得开了起来。

当他把眼帘露出一线时,他看到了三十多米外的洞穴出口。

强烈的红光从那处毒箭般射来。

他的肺部充斥着热火,像要把他整个人像蜡般熔解掉。

他运集全身的意志,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他感到力竭精疲,热汗在离开毛孔后立时挥发。

凌渡宇觉得自己正在干萎中,那令人痛恨的灼热红光把水分榨出他的身体,把造成他身体百分七十的水分蒸发。

他软弱得想躺下来,这不是人能抗拒的热浪,大地摇摇晃晃,地转天旋。就在他要倒下那一刻,他忽然想到水,那盛在泥碗中的水。那干枯老者递给他喝的水。

水从那里来?

一定不是这空旷无一物的大洞穴,而是在洞穴之外。

这个意念令他奋起意志,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同出口迈进。

还有七米、六米……

他终于来到了洞穴的出口。

出口外是个奇怪诡异却美丽至极的大空间,在炫人眼目的红光里,一条二十多米阔的大河从左方远处蜿蜒而来,流向右方无尽的远处,沿河的两岸,长满了各种见所未见的奇花异卉,紫红色的树高达二十多米,金黄的草地,罗伞般的素白色植物,难以尽述,植物挡着视线,使他目光不能及远。

一个奇怪的物体,在离开洞穴口二十多米处,恰在大河和洞穴的正中处。

凌渡宇苦忍着热浪,定睛一看,终于明白到自己看到什么。

那是升降机。静默地横倒在深红色的岩地上。

机门大开,门前虚有一小堆焦炭般萎谢了的物质,凌渡宇省悟到那应是王子烧焦了的尸体。他很自然抬头望向空间的上端。

尽管以凌渡宇的坚强,也不禁目定口呆。

空间上边二百多米的高度上,漂浮着一团团红色耀目的云,红云不断射出红色的光线,洒照大地,把整个空间变成火热的洪炉。

红云的间隙处露出银光闪闪的穹苍,颜色是变化的,细看下立时转换了其他颜色,叫人难以确定。

凌渡宇呻吟一声,跪了下来。

他已经看过那种物质,沈翎袋中便有一块,沈翎借着它寻到了飞船的位置。

那是飞船的物质。

他抬头看到的,是飞船的内部。

凌渡宇不知道升降机是怎样穿破船身,掉了进去。他还记得掉进红光四溢的洞内,但现在看到的飞船船身,却没有任何穿洞。他究竟从那里掉进来?又或者船身当时裂开了一个洞,升降机掉进来后,又缝合起来。究竟是什么力量在作怪?

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完成了沈翎的梦想,进入了飞船的内里。升降机掉了下来时,洞穴的人可能在出外取水,把他救了回来。

但这是一艘外层空间来的宇宙飞船。为何会有人类在内,遭遇着如此凄惨的命运?飞船的内部为何是这样的一个世界?

他奋力站起身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他向前冲出,离开了洞穴。

红云发出的光线直接暴晒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所有水分立时千百倍加速地蒸发。

凌渡宇怒叫一声,死命向四十多米外的大河奔去。沿途地上布满一副又一副黑炭般萎缩的骸骨,有些已蒸发为一小堆不能辨认的黑炭,这些人都是奔往大河途中死掉的人。

红光像利刃般切割着他的肌肤,火焰侵进他每一个细胞去。

四十多米像永不可及的遥处。

他冲出了才十多米,心脏的剧烈跳动,已使他四肢无力。

再冲前数码,一阵地转天旋,凌渡宇倒了下来。

死神在咫尺之外。

自幼的瑜伽修行在这刻显露出来,凌渡宇死命保持着心头的一点灵明,缓慢却肯定地站起身来,继续向前踉跄奔去。

大河逐渐在前面扩大。

喉咙给烈火焚烧着,肺部充满炽热的空气,随时会爆炸开来。

耳中传来河水流动的声音,给他极大的鼓舞。

还有十多米。

热浪在身体的四周旋动着,每一个转动都带来一阵使人窒息的灼热的燃烧,他感到肌肤干枯,身体在炎热的干熬下迅速萎谢枯去。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满面干瘪皱纹的人,那会使他恐惧得发狂。

炎热稍减。

他发觉自己冲进了沿河的植物丛里,遮天的植物做成一个天然的保护伞,使红光不能直接攻击他的身体。

大河就在眼前。

他几乎是连跌带滚般一头撞进河水里。

冰凉的河水,浸着他火热的身体。他从来不知水原来这样可爱的。他想起恒河污浊的水,现在这河,才是名副其实的圣河。

他大口地喝着河水,冰泉般的水从喉咙滑下食道,进入胃部里去,然后向全身扩散开去。

他感到全身膨胀起来,活力充盈在每一条肌肉的纤维里,皮肤回复油润平滑。

水清甜无比,充满着难以形容的能量,他不但感到要命的口渴无踪无影,还感到胃部充实起来,就像刚吃完一个丰盛的大餐。

这是比地面上流动的水还要优胜的妙物。

他沉进水里,向下潜游,好一会仍未到底。

就在这时,他背后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灵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身后有危险的生物接近。

凌渡宇并不回头察看,那是愚蠢的动作。他把双腿缩起,运用坚劲的腰力一弹,整个人在水底翻了一个身。

头上涌起一股强大的水流,一个黑影堪堪在上面贴体掠过。

凌渡宇心内骇然,同那物体望去。

刚好看到它远去的尾部,有力地在清澈的河水里摆动。大尾最少有三、四米长,金光闪烁,粗壮有力。

它远去了二十多米,一下扭动,又转身向他冲来。

那是一种地球上没有的丑恶生物。

鳄鱼的身体,铺满金闪闪的鳞片,看不到任何足爪,但黑黝黝浑圆的头部,却不合比例的庞大,像一大块黑漆漆岩石的石头。怪物的头部生满了一支支雪白的尖角,看来相当锋利,头部看不到任何眼睛,却布满了一个个寸许大的小孔,小孔里金光闪动,诡异难言,令人不寒而栗。怪物的底部一片灰白,看来远比其他部分柔软。

一个念头闪过脑际,这就是洞穴内的人不能选择在水内生活的原因。

怪物以高速迫近至十多米内。

凌渡宇收摄心神,专注于即将来临的危难,他要以赤手应付这闻所未闻的异物。

怪物向着他快速游来,到了近而三、四米处,一条大尾奇异地向前弯来,凌渡宇脑细胞迅速活动分析对方的战略,照他的估计,怪物没口没爪,所以尾巴极可能是最厉害的武器,其次就是它头顶的尖角。

怪物带起急涌,猛地冲至。

凌渡宇一咬牙,双脚猛力一撑,同怪物的底部一米许蹿下去。

怪物果然把大尾向前挥来,整个连尾在内十多米长的身体打了一个旋,可是凌渡宇已来到它身下,怪物一尾挥空。

怪物的腹部在凌渡宇的头顶。

凌渡宇一面保持在急涌内的稳定,同时右手指掌收聚成锋,一下猛插往怪物的腹部。

凌渡宇自幼便受最严格的体能和武术训练可以用手指刺穿三分的薄板,这一下全力出击,利比锋刃。

掌锋一下刺破了怪物柔软的腹部。

怪物整条在水底弹了起来,暗涌把凌渡宇带得旋转开去。

怪物在十多米处翻腾颠倒,金黄的物质从它的腹部涌流出来,把河水变成一团团金黄的液体。

凌渡宇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左后侧忽地涌来另一股暗流。

凌渡宇骇然向后侧望,这一下立时魂飞魄散。

另一条同样的怪物,从河底处标窜上来,已迫近至他身后五尺许处,他全副精神放在受伤的怪物身上,浑然不知临近的这另一危险。

躲避已来不及,他死命向一旁退开。

怪物奇迹地在他身旁擦过,箭矢般游向那受伤的怪物,大尾一挥,把受伤的怪物整条卷着。

原来目标是那受伤的怪物,而不是他。

奇异的事发生了。

被他同类尾巴紧缠着的怪物,全身忽地劈啪作响,全身爆出金色的火焰,挣扎的力道愈是减弱。

金焰不断被另一条怪物吸进身体内,金光明显增强起来。

它在吸食同类的能量。

受伤的怪物尾巴软软垂下,身体的金色逐渐脱下,转为灰白。

凌渡宇心中一寒,发力向岸边游去。

攀着岸边深红色的岩石,凌渡宇爬上岸去,一露出水面,他立时呻吟一声,全身水珠腾起烟雾,向上蒸发。

炎热倒卷而回,一下子又陷进灼热的天地里。

凌渡宇避进沿岸处的植物带,选择了一个有若罗盖银灰色的植物的遮蔽下,挨着条纹状的树身坐了下来。

虽是酷热难当,但和下水前相比,已是天渊之别。

他的脑筋飞快地转动起来,想到很多早前忽略了的事物。

这处是没有阴影的一个奇异世界,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仔细审视眼前的红光,原来红光是无数一粒粒发着红光和热能的尘屑,不断从顶上的红云洒射下来,空气般充斥在整个空间内,造成一个火红和灼热的世界。

他的眼光转到大河流向的远方,果然只见到红茫茫一片,视线到了数十米外的地方便不能穿透。

这种奇怪的红微子,把这空间变成洪炉般的凄惨世界。

“蓬!”一声巨响从左侧近处传来。

一株高达三十多米的黑色秃身大树,蓦然倒了下来,扬起了满天的红微子,热浪加剧。

凌渡宇呻吟一声,想到了那条河,要死他也要死在那里。

他的目光转往流动着的大河,河面不时飘浮过巨大的树木,无论纹理和色彩都非常奇特,一切是那样地令人难以置信。

口舌的干燥又开始摧残他的神经,昏昏欲眠的感觉不断加强。

河水流到哪里去?

假设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水若要保持流动,唯一的可能是来而复去,往而复还,所以这条大阿,应是绕了一个圈再回来。一直以来,他如沈翎都想象飞船内是超时代的巨构,内里布满不能理解的奇叹机器,绝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充满了奇异生物的可怖地方,也没有想到飞船内的空间庞大若斯,直似另一个世界。

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异域。

他可能再无走出此域的可能,地震应该把油井彻底破坏,失望和自暴自弃的情绪涌上胸臆间。

凌渡宇大吃一惊,自从修炼苦行瑜伽以来,无论在怎样恶劣的环境里,他也能保持强大的斗志,永不言败。是了!因为红微子产生的闷热,侵蚀着他坚强的意志,就像洞穴内的人,丧失了与环境斗争的勇气,只懂等待老化、死亡和在高热中熔解,化成蒸气。

圣者的元神到了那里去,他所说的“独一的彼”,是否是这里的其中一种生物。

“砰!砰!”

远处两棵大树倒了下来,其中一棵落到河里,顺着河水流去,加入了其他漂浮水面的植物行列。

这个世界内一切都在腐毁和死亡,他心中蓦地浮起一个明悟:这异域正在逐渐趋向灭亡。

他站起身来,忽然一阵眩晕,迷糊间倒了下来,热浪一波又一波地肆虐,红微子在庞大的空城内跳跃,发出使所有生命干枯萎竭的火热。

凌渡宇一咬牙站了起来,他一定要回到水里去,这时他的面贴在一棵大树的树根旁,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刹那间他明白了树木不断死亡的原因。

近树根处的并不是覆盖着这异域大地那深红的岩石,而是银光闪闪、近似飞船物质的奇怪东西,不像沈翎那块的坚硬,而是松软湿润,离根部稍远的地方,银光闪闪的物质已转化为红色的硬岩,这就是植物不断死去的原因,整个原本适合植物和生命的湿润土地,逐渐化为坚硬无情的红岩类物质,就像充满生命的泥土,变为死寂的硬石。

凌渡宇千辛万苦地爬了起来,一动作便带动四周炙热的红微子,令人昏眩的热力蓦地十倍百倍地加强。

凌渡宇强抵热力,向七、八米外的河水走去。

走不了几步,离开河水数尺的地方,“砰”一声整个人倒了下来,躺在一棵倒下来的树旁。

他待要再爬起来,刚好看到大树树身是中空的,容积可以纳入一个人的身体有余。

凌渡宇灵光一现,先把脚伸入,再把身体缩了入去,只把头部露出了一小截。

树身内有轻微的湿气,看来是刚倒下来不久,凌渡宇精神一振,体力回复了少许。

凌渡宇运力把身体向靠在的树壁全力撞去,圆圆的树身打了一个转,滚落河水里,顺着水向红茫茫的远方流去。

河水渗进了树心内,使凌渡宇舒服得要叫起来。

为什么河水不给热能熬干蒸发掉?他想不通,这并不是他熟悉的世界。

树木在河面浮流而去,沿岸的树木挡着他的目光。使他封闭在河道的世界内和压顶的红云下。

向着这奇异的世界无限深处进发。

有好几次那种怪物在河面乍浮乍沉,但都没有来骚扰他,浑然不觉他的存在。

沿岸的树木不断死亡倒下,倒进河里的便加入了他“座驾树”的行列,每走远少许,河里的生物便换了另一批,奇形怪状,无所不有,形象都是狰狞可怖,透着一种腐败和邪恶的味道,不同类的生物不时争斗残杀,有好几次撞上浮木,几乎把凌渡宇翻了下来。

浸在河水里,他感到精力旺盛,失望和无奈一扫而空,尽管不能出去,他也誓要在这异域内一探究竟。他闭目养神,准备应付即来的任何事故。

“轰!”猛然一下大震,浮木停了下来,搁浅在岸边的岩石处。

凌渡宇心想:也好,看看附近是什么环境也好,他飘浮了怕有二至四里远,河道仍是没有尽头,若是如他早先推想,河流是个循环不休的大圆,那才冤枉。

凌渡宇爬出浮木,沉进清凉的河水里,他不敢停留,怕惹来什么凶物的攻击,连忙爬上岩石,又把浮木用力拖上岩石的间缝处,免它流走,没有它,这里真是寸步难行。

他爬上了河岸,这处并不是红岩地,而是沙丘般起伏的碎屑,碎屑都是那种银光闪闪的物质。视野并不清晰,银光闪闪,只见银屑铺盖着整个大地,沙漠般从河岸约两边延展开去,远方再不是红茫茫一片,而是银茫茫一片。

什么植物也没有。

红微子全不见了,代之而起是漫天的银屑,雨雪般从天上纷纷落下,不一会他身上已沾上了一点点的银屑,这时他仍是全身赤裸,银屑有种腐败的异味,使他很不好受。

气温虽仍是酷热,但已是绝对可以忍受,就像印度的夏天。

在他要走回河里时,一个远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在银闪闪的碎屑雨里,远方四百多码处有一堆堆高耸的物体,看来像是房屋的模样。

凌渡宇横竖漫无目的,大步走了过去。

银屑雨逐渐减弱,当他离开目标五十多码时,屑雨停了下来,不过他全身铺上了厚厚一层银屑。他两手上下扫拂,银屑纷纷坠下,他抬头望向天上。

没有了红云,没有了红微子,没有了迫人的火热,整个飞船呈弧形的内部无穷无尽地覆罩着这奇异的世界。

他有一种直觉,就是造成船身那不能毁灭的物质,这载着整个异域的宇宙航具,正在不断磨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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