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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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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比起媛儿来,还是差得太远了……拓跋弘不由转向了林媛,恩,他最爱的小仙女儿,又娇又美还聪颖过人,可惜要等她身子养好了才能享用……

    皇帝恩赏安氏,静妃顺着杆往上爬,在座的方容华几个都不自在了。说什么安氏柔弱?这宫里的嫔妃哪个不是面善心冷,在皇上面前楚楚可怜,背后就血腥厮杀,真正柔弱的人怎能活得长久?

    方容华素日不得宠,尚宫局的奴才们不会特意奉承,这用度一减,日子难过了不是一点半点。她胆子也大,心里压不住火气,便跪下朝皇帝道:“皇上明鉴,眼下满宫节俭,安顺仪与丽芳仪二人却奢侈如旧……”

    拓跋弘正怜爱安氏,听她如此说脸色就冷了下来。静妃乐得见这些低阶嫔妃们斗得死去活来,浅笑着圆场道:“皇上别怪方容华嘴快。这后宫里的嫔妃们,尊贵娇宠惯了,一时节俭了适应不来,也是有的。安妹妹与何妹妹二人这几日的花销不小,方容华又要守着规矩缩减用度,自然不满。”

    言下之意,不论是跪着的方容华,还是为了哄皇帝开怀而举办夜宴的安顺仪,还有为了争宠大肆歌舞的丽芳仪,都是尊贵惯了,安坐高堂不顾边关疾苦的骄纵女子。

    而若还有哪个嫔妃不长眼,胆敢忤逆她削减用度的旨意,就更是只顾自身享用、骄奢无德!

    “顺仪夜宴是为着让朕解忧,并不过分。”拓跋弘皱着眉头解释起来,又与方容华道:“你且退下!静妃所言不错,你莫不是因着削减了用度,心存怨愤,才由此又对安氏生了嫉恨!”

    “皇上恕罪……”方容华此时已经后悔,皇帝话语无情,她不由冷汗涔涔而下,慌忙起身退下了。

    新宠安顺仪并不在场,却搅得合欢殿不得安宁,当真有趣。林媛冷眼瞧着,再看静妃面露得意之色,唇角缓缓勾出一丝冷笑。

    韦宓庄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她不是第一次掌权了,这一次却比上一次做得更好!带头削减后宫用度,为前线将士们筹集军饷,静妃此举虽不见得高明,却是深得拓跋弘赞赏。

    唯一一点不足,就是这事儿得罪人。不过静妃显然见识远,懂得大局,那些嫔妃心存不满又能如何?她顺势抬出皇上来立威,看哪个敢忤逆。

    “皇上不要责怪方容华了。”林媛笑盈盈地开口:“静妃娘娘为边关将士出力,深明大义,堪称嫔妃表率。方容华御前失言,却也是情有可原。皇上您想想,这每个宫室都削去三分之一的用度,那些得宠的嫔妃还好过,其余的,素日里的份例还时常被尚宫局克扣,这一削减,日子一定十分难过了呀……”

    拓跋弘眉头一皱:“尚宫局竟还胆敢克扣主子的份例么!”话一出口又静默下来,这才想起这大秦的后宫,并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

第九十七章 俭省(3)() 
他身为皇帝对女人的世界并不上心,在享用那些美人的时候,也从不会动了真心,担忧她们在宫中是否过得好。然而这后宫的日子有多么难过,他不是一无所知。宫中下人大多势利,他亦有耳闻。

    每日一心扑在朝政上,哪里有心思管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后宫有静妃打理着,不出乱子就好。

    林媛声色柔婉地与他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宫里的女子,有皇上的宠爱就有了一切,可若没有皇上的宠爱,就是一无所有……臣妾深受皇恩,从没受过什么委屈,却也见到过有些姐妹们受人苛待,连热饭热菜都吃不上,甚至有时要对下人宫女们屈尊才能得到一点份例……臣妾心中不免怜悯。”

    拓跋弘听着又是一惊,宫里的女人不好过,但他没想到会有嫔妃被宫人折辱到这等地步。

    男人心思粗,拓跋弘又是个无情的,若不是林媛和他解释,他还真懒得去管这些女人过着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后宫妾室五十余,多半默默无闻,并不得他宠爱。但再怎样……那都是他的妃子,皇家的妾室!被下人们折辱,成何体统!

    “皇上忙于国事怎能分心应对后宫,只是那些奴才们实在过分,莫不是没有管束好的原因。”林媛呵了一口气,声色中透着些慵懒:“静妃娘娘执掌六宫,每日也是事务繁忙,不能面面俱到是在情理之中。”

    拓跋弘听着脸色更沉,瞥一眼静妃,面露烦闷:“慧贵嫔所言不错。六宫上到嫔妃,下到内监宫女,都是由你执掌。这后宫的奴才们胆敢对主子不敬,实在不像话!出了克扣的事,终究是你没有尽到职责!”

    静妃眼角一抽,心道这林氏贱人竟是冲着自己来的,当真可恶!慌忙跪在皇帝面前请罪道:“臣妾有错……臣妾资历平庸,又接手宫务时日不长,遂有此差错……臣妾一定好生管束六宫,将功补过。”

    林媛以扇遮面,面上的笑意却更浓了。不愧是韦宓庄,三言两语便将过错推到抱病的皇后头上。她不过是最近才代替皇后主事,而那从前的漫长岁月,都是皇后掌权的啊。

    宫人们不守规矩,也是萧皇后管束不力。她一个新上任的,事事生疏,还来不及整顿这从前遗留下来的不正之风呢……

    “皇上,静妃娘娘精明强干,假以时日一定会管束好六宫的。”林媛扶着皇帝的手掌,声色柔婉如常:“如今最要紧的事还是节省开支,为国库出力……臣妾以为,嫔妃们缩减用度不能太过了,后宫就算再节俭,省下来的也不过是细枝末节,当不得大用。玉照宫的扩建还是缓一缓吧,等战事停了也不迟。”

    林媛几日前带头削去绯烟楼的一半用度,大半就是因着这个玉照宫。皇帝宠爱她为她大肆修建宫殿,却倒霉地撞上了匈奴进犯,旁的嫔妃正节衣缩食,再看玉照宫如常修建,自然心生怨愤。

    再得宠,也不能肆意到惹起众怒的地步。

    “你若是愿意,玉照宫缓缓也无妨,只是要委屈你了。”拓跋弘面露无奈:“媛儿,其实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样简单。你知道两国交战,朕派遣了三十万兵马,还有兵器、战马等等,这需要多少军饷吗?扩建玉照宫所花费的十万两银子,连塞牙缝都不够。就算缓一缓,也只是给皇室博个贤名罢了。”

    林媛面露惭愧之色,连忙道:“是臣妾见识浅薄了。”

    “只是你有一句说得不错,后宫再俭省,也省不出一座金山来。”拓跋弘的眉头蹙了起来,面色沉沉:“时隔多年,匈奴突然进犯。真叫朕措手不及啊。”

    “皇上,臣妾有一个主意。”

    拓跋弘笑了:“你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林媛抿唇而笑,不顾静妃在侧将身体倚在拓跋弘怀里,娇嗔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臣妾是想,为了解决前线军饷,无非是‘开源节流’四字。静妃娘娘的办法是节流,但臣妾以为,不如开源更有效力。”

    拓跋弘听着笑声更大:“你个小丫头,若有开源的法子朕自然会用,但银子哪里是容易得来的呢。”

    “我大秦国富民强,听说民间那些富有的乡绅和商人们,家中白银堆积如山,富可敌国,这难道是谣传么?”林媛瞪着一双大眼睛:“那一年咱们去骊山行宫避暑,所过州县,皆能看到市井繁荣之象,买卖之人川流不息。这般盛况,他们赚到的钱,怕是比朝中重臣们的俸禄还要多呢。”

    静妃在侧听着,失笑道:“慧贵嫔终究年纪小,心性单纯。那些商贾们富裕是真,但家国大事,他们又能上心多少呢?又有谁愿意捐出自家的银子襄助前线?若是强行索捐,咱们大秦皇室岂不成了笑话,皇上岂不是要背负暴君骂名。”

    静妃说得有些重了,林媛却并不畏缩,昂首看向她道:“不能强取,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呀!”又转向拓跋弘:“皇上,臣妾以为,大秦国内最富有的便是商贾,但身份最低下的,也是商贾。咱们自古以来重农抑商,凡是家中有从商的人,就算有金山银山,亦有律法规定全家不得穿绸缎,只能穿麻布粗衣。从商为贱,若是能更改律法,以身份地位来奖赏那些捐款捐物的商贾,自然有许多商人们愿意用钱买身价。皇上,您说这个法子好不好?”

    拓跋弘怔了一怔,随即眼中猛地迸发出光彩。他一手揽住林媛,欣喜道:“媛儿,你的意思是,用官位与爵位作为赏赐,来诱得那些商贾们捐赠?”

    “正是。”林媛看也不看静妃,昂首自信道:“想让商贾们出钱,只要给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即可!大秦的商人百年以来身份卑贱,就算腰缠万贯亦为清流们所不齿。说起来,眼下匈奴进犯,若是前线失利我大秦必定陷入水火之中,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捐助国库,为国尽忠,奖赏官位爵位又有何不可呢!再则,这些人需要的只是身份地位,不必真的给他们官职,就赏赐一些闲职虚职,或干脆封个什么员外,名声好听而已,也不怕他们学识浅薄做不了官,反而坏了事。虽然是不入流的商贾,只要于国民有功,都应当赏赐,旁人看了也会心服口服!”

    说罢,她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皇上,臣妾的法子不错吧?”

    “不错!很不错!”拓跋弘面上满是兴奋之色,感叹道:“真想不到,媛儿一介后宫嫔妃,还有这等远见卓识!好,朕明日就下旨,昭告天下……”

    拓跋弘很快离去。第二日,他便召集军机处重臣们,向满朝文武发布敕令,昭告天下。

    皇帝的提议很快得到朝臣们的支持,唯独军机处揆席杨大人与几个御史颇有异议,道商贾身份低微,给他们封爵,于礼不合,太失体统。杨奇年纪大了,辅佐三朝君王很有几分远见真知,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尊崇圣贤,认死理。那几个御史也是有点职业病,凡是有瑕疵的事情都要拿出来说道一二,争抢着惹怒皇帝然后被斩首,最后流芳千古。

    拓跋弘对这群人了如指掌,自然懂得应付。他笑呵呵地拉着这群反对者和左右两位丞相一同进了南书房,命令姚福升上茶款待,然后笑呵呵地听他们口若悬河。左右丞相出奇地站在一条战线上,一同舌战七十多岁的杨奇大人,最后杨大人被吵得头昏眼花,耳朵嗡嗡响,迷迷糊糊地支着脑袋告退了。

    而后宫中,皇帝决议的事情,自然不敢有人有异议。而在短短几日之后,金陵富豪沈万三就带头捐款两千万两白银,皇帝大喜,旋即册封他为“鞍山万户侯”。这个消息传开后,林媛立即至建章宫进言,建议皇帝停止削减后宫用度。拓跋弘正在兴头上,大手一挥同意了林媛所求,只命令各宫削减十分之一,以示天下表率博个贤名罢了。

    后宫人人大喜,嫔妃们感念林媛的恩德,都纷纷至华阳宫绯烟楼参拜。而民间筹资之事,喜讯接连传来——江南乡绅们看沈万三得了侯爵,纷纷效仿捐款;京城中,贤禹王、宣成王等王公贵族看民间筹资火热,亦慷慨起来,生怕为国效力不如商贾,惹来骂名。如此事态,一月之后竟凑出了金山银山。

    这样的数目,已经足够支撑北疆战事。拓跋弘看商贾们为了官爵一掷千金,当机立断停止捐款,并再次下敕令昭告,以帝王的威名感谢所有捐款者。这事儿虽然赚钱,但不能过火了,从商为贱是不可更改的律例,若真让这些商人们都封了爵位,凌驾与农民之上,就会动摇国本了。

第九十八章 王氏() 
这第二道旨意颁下时,还有不少没来得及捐款的商人们捶胸顿足地惋惜。毕竟给商人封爵这事,千百年来遇不上一回。

    军饷充盈之际,亦宣告着宫中静妃“节流”的懿旨就此被废。

    削减用度一事成了笑话。那些日子难过的嫔妃,无不趁机泄愤,暗地里闲言碎语嘲讽静妃蠢笨,想不出法子来为皇上分忧,只会折腾底下的嫔妃。

    静妃对此无可奈何,又因皇帝曾在合欢殿内当众斥责她没有管束好六宫,更觉脸面尴尬,数日缩在宫中闭门不出。

    ***

    华阳宫里,一整月没能吃上丰盛晚膳的齐容华总算领到了一次酱鸭子。在她宫中一同进膳的张婉仪看她吃得欢,劝道:“容华小主,口腹之欲虽好,却也不能太过啊。您看看,这个月您好不容易减了三斤,这顿下去前头的苦工又白费了……”

    齐成玉瞥了她一眼,不以为意:“我才懒得与她们争宠!宫里锦衣玉食,及时行乐才是正经!你说我减了三斤,那滋味可真不好受,还不是合欢殿那位减了我的份例,害我受苦!好在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真以为宫中无人能收拾得了她么……”

    张婉仪心性单纯,和齐容华同住一宫有好几年了。她们俩做秀女初进宫的时候,张氏曾对齐成玉有恩,齐成玉一直与她交好,也不怕在她面前说这些。

    “齐姐姐!”张婉仪听着皱了眉头:“静妃娘娘是咱们的主位,外头传得再难听,咱们也不能背地里内斗拆台啊!这些年咱们两个不得宠,多亏有静妃娘娘病愈复起,咱们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主位?”齐成玉荷荷冷笑:“你真以为她把咱们当姐妹?张意欢,我劝你离她远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打量着我整日大吃大喝混日子,不闻世事?面子上见天地奉承谄媚于她,是真的以她马首是瞻?呵!至少我比你清醒……”

    张婉仪惊得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齐成玉起身看一眼窗外,面露疑惑:“王采女哪儿去了?她不是和你一块儿来的么,怎么还不进来吃饭……”

    此时的王采女正跪在绯烟楼宫门前。林媛也在室内用晚膳,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水煎包,抬头看一眼窗外:“王氏还跪着么?”

    “回娘娘,还在呢。”一个二等宫女答了话,一旁服侍用膳的初桃劝林媛道:“王采女虽出身平民,卑微至极,但好歹是嫔妃小主,娘娘还是传她进来吧。”

    “不急,等我用完了膳再说。”林媛伸手揉一揉额角:“初桃,你再次去问她,为什么要来我绯烟楼。”

    “是。”初桃不敢有异,抬脚出去了。

    此时是九月份,这一年的天气偏凉,夏季舒坦,秋冬却额外难熬。黄昏时便已是寒风刺骨,王采女裹着罗衫低头跪着,咬牙忍受膝盖的刺痛与浑身的冰冷。

    初桃远远地走过来,看她这模样,心里感叹这宫里的女人为了荣华富贵真是什么苦都吃得下去。她上前行了礼,恭敬道:“采女小主,天色已经晚了,您还不回宫么?”

    王采女摇头道:“嫔妾求见慧贵嫔娘娘。”

    “采女小主要小心身子。”初桃与她客套,话锋一转道:“慧贵嫔娘娘遣奴婢出来问个话。小主,您是为何要求见我家娘娘呢?”

    王采女诧异地抬头,这句话方才已经问了两遍了。她低下头,照旧回答道:“嫔妾愿意效仿安顺仪,为娘娘驱使。”

    王采女不是第一次向林媛示好了,她在华阳宫中默默无闻,身份低微连宫里得脸的奴才都不如,却并不甘心这样潦倒终老。可这位慧贵嫔也忒难伺候,她低三下四地数次来求,都得不到一个答复。

    上一次为太后贺寿之事,慧贵嫔只回报了她一丁点好处,让她看到了希望,以为可以抱住这颗大树。哪知之后就再无消息,慧贵嫔好似都懒得与她说话了。

    如今与慧贵嫔交好的安顺仪得宠晋封,王采女看在眼里,心里艳羡。如果能与安顺仪那样得到慧贵嫔的扶持,是否也能与她一样得宠呢?慧贵嫔宠冠六宫,与当年的昌和贵妃一样,在宫中再得势也不能单枪匹马,她需要帮手!等自己受了皇恩,也能如安顺仪一般为她做事,岂不两全其美。

    初桃微微一摇头,扭头走了。王采女看她背影,心里焦急,慧贵嫔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都跪了两个时辰,还不愿意见她?

    怔忡的瞬间,一阵寒风刮过,王采女脑子里有亮光一闪而过。她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追上了初桃,拉住对方的衣袖急促道:“桃姑娘,我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是想,想为娘娘驱使,帮娘娘……”说着声色低了下去:“帮娘娘压制合欢殿那边!”

    初桃愣了一愣,随即笑起来:“好,采女小主。您随奴婢进殿吧。”

    王采女大喜,连忙整一整凌乱的衣衫发髻,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林媛用膳的地方是绯烟楼三楼的内室,跪了许久的王采女气喘吁吁地爬上来,进屋就慌忙跪下叩头。林媛瞥她一眼,拿帕子拭一拭唇角,淡淡道:“来人,给王采女看座。”

    王采女诚惶诚恐地坐下了,仍不敢抬头。她明白,自己与慧贵嫔是云泥之别,如自己这样的卑贱嫔妃,在宫中一抓一大把,都要等着被人欺凌而死或是一生落魄,不会有出头之日。若能够有幸被得宠得势的嫔妃收拢,那简直是祖坟冒烟。

    室内闲杂人等都退下了,只留初雪几个心腹。林媛慢条斯理地拔下一根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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