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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心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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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余诈降秦国的目的是为了诱归士会。他以劝降晋将为名,向秦康公提出同行人的条件,这一条件只有士会才能满足,秦康公自然选定了士会。 
  士会见晋国派寿余劝归自己,是有心返回故国的,但他若和寿余同归离秦,留在秦国的家小必然会遭到伤害。为了保护家小,他对秦康公的入晋之命故辞不受,公开表示对意外情况下家小性命的担忧。他以拒命不从压迫秦康公,迫使康公立下了不加伤害的誓约后方才成行。古人特别讲究对誓约的信守,并认为请神灵作证的誓约,若违背必遭神灵惩罚。士会利用秦康公的这一观念,故意引诱秦康公对河神起誓,及等他过河留于晋国后,秦康公情知上当,也已难以违背有河神作证的誓约了,只好送其家小归晋。 
  事实上,派士会过河劝降晋将,如果士会不返秦国,必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被晋人扣留,乃至杀害;另一种可能是士会自愿留于故国。秦康公对士会过分相信,派士会过河并为其立誓时,既没有将此与寿余降秦之事联系起来,考虑其中之诈,又没有料想和体察到士会的故土之情,因而根本没有意识到后一种可能的存在。士会则在此向秦康公故意打个马虎。他仅仅在被扣留的可能性上谈论过河不归,诱使秦康公为自己立下不害家小的誓约。严格说来,秦康公的誓约是士会骗来的,他以其他原因为借口,骗来秦康公的誓约,解除了后顾之忧,然后放心地离秦归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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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岸贾:挖就陷阱,诱人入坠
晋灵公是一个昏庸的暴君,上卿赵盾曾多次劝谏他改正过失,他非但不听,反倒图谋杀害赵盾。《左传?宣公二年》、《吕氏春秋?慎大览?报更》、《史记?晋世家、赵世家》和《说苑?复恩》多处记载了关于“晋侯饮赵盾酒,伏甲将攻之”的事情。《列国志》据此描述了晋灵公和奸臣屠岸贾为杀害赵盾,合谋为赵盾设陷阱之事。屠岸贾对晋灵公献计说:“主公来日召赵盾饮于宫中,先伏甲士于后壁。俟三爵之后,主公可向赵盾索佩剑观看,盾必捧剑呈上。臣从旁喝破:‘赵盾拔剑于君前,欲行不轨,左右可救驾!’甲士齐出缚而斩之。外人皆谓赵盾自取诛戮,主公可免滥杀大臣之名。”(第五十回)灵公次日依计而行,饮酒间让赵盾呈剑观看,赵盾正要解剑,多亏在场的车右提弥明在堂下大呼提醒道:“臣侍君宴,何为酒后拔剑于君前耶?”赵盾猛然醒悟,起身逃出,屠岸贾的计策方告破产。 
  还有一个与此完全相似的事。齐懿公杀死侄儿舍,自立为君,并拘禁了舍的母亲叔姬,周匡王派大夫单伯来齐国为叔姬说情。《列国志》根据《左传?文公十四年》中“单伯如齐,请于叔姬,齐人执之”的记载,描述了齐懿公为拘执单伯而为他设置的陷阱。懿公先让单伯住于客馆,将叔姬以国母名义迁于别宫,使人对单伯说:“我们的君主对国母未敢怠慢,您何不谒见国母,让她知道天子的尊意。”单伯遂跟着使者入宫去见叔姬。叔姬刚在哭诉苦情,单伯尚未回答,齐懿公突然自外闯入,大骂道:“单伯如何擅入吾宫,私会国母,欲行苟且之事耶?寡人将讼之天子!”(第四十九回)遂将单伯拘禁。 
  上述两个蓄意陷害无辜者的策略可以称之为陷阱计。此计是施计人根据事情的特殊情况设置一个圈套,以堂而皇之的理由引诱受计人做出某种特殊动作,然后有意对这种特殊动作做出歪曲性的解释,将其说成是违背纲常道德的、大逆不道的图谋,使受计人难###迹,难以洗刷被强加的罪名,从而使施计人对其随意处置。 
  大臣拔剑于君前,本为君臣规范所不允,但晋灵公有意向赵盾索剑观看,他正是要以其他理由引诱赵盾无意识地违背这一规范,以便强加罪名,将其处置。周大夫单伯入见叔姬,听其诉状,本是齐懿公的安排,但当两人相见谈话时,齐懿公却故意诬蔑单伯“欲行苟且之事”,把两人会见歪曲为男女幽情,借故拘捕了单伯。施计人有意挖下一个陷阱,表面装饰一番,诱使受计人朝前行走,使其在无所知觉中陷坠入阱。及受计人坠入陷阱,情知上当后,他已难以自拔自救了。骊姬陷害申生的蜜蜂计也是与此相似的计策。 
  陷阱计的要害是对受计人在明处引诱,在暗处等待。引诱他,是要让他旁不四顾,按施计人设定的线路前行,而当他行至特定位置后,施计人抽启阱盖,使其坠落,从暗中将其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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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婴:以假乱真,巧演双簧
晋国司寇屠岸贾蛊惑晋景公,罗织罪状诛杀了政敌赵朔全家。赵朔的夫人原是公室之女,时怀孕将产,危急时她逃入公宫,得到了晋景公母亲的庇护,不久即生下儿子赵武。屠岸贾闻讯,派兵士进宫中搜索,欲斩草除根,赵朔之妻将儿子置于袴中,极侥幸地躲过了搜查。屠岸贾知此儿尚在,乃布置兵将严密监视公宫,必欲搜杀赵武。《史记?赵世家》和《新序?节士》详细记载了赵朔的两个门客公孙杵臼和程婴为营救赵武而采用的双簧计。 
  公孙杵臼和程婴先弄来别人的一个婴儿,裹上华丽襁褓,抱至深山藏匿。然后程婴跑回国都,对屠岸贾手下将军讲:“谁能给我千金,我就告诉他赵氏孤儿的藏身之地。”屠岸贾答应了程婴的条件,立即派兵随程婴去山中抓捕赵武。到了藏匿之地,公孙杵臼看见兵士,故意仓皇趋走,被士兵截挡。程婴佯装要他交出赵武,公孙杵臼破口大骂:“程婴,你真是个小人哪!赵氏蒙难时,你我一同藏匿赵孤,你即使不愿抚养孤儿,却忍心出卖我们!你真是个小人哪!”拒不交出婴儿。随行兵士内外搜查,终于在密室中发现了婴儿,又见锦绷绣褓,俨然富贵人家的子弟。公孙杵臼抢夺在手大喊道:“老天爷啊!赵氏孤儿何罪之有?请留下他一条小命,将我杵臼杀掉好了!”诸将坚决不答应,最后将孤儿和公孙杵臼一同杀掉。 
  孤儿被杀后,屠岸贾撤销了对公宫的监视,于是,亲近赵氏的晋卿韩厥安排人将赵武秘密带离公宫。领到千金之赏的程婴和赵武一起隐匿山中。十五年后,世事沧桑,赵武被晋国找到并开始受到重用。 
  为了引诱屠岸贾放弃对赵武的搜索和杀害,公孙杵臼和程婴首先采取了以假冒真、李代桃僵的计策。他们用另一婴儿假冒赵武,以此吸引开屠岸贾一伙对公宫的注意力,为赵武离宫藏匿创造机会;同时他们以公孙杵臼和假冒者的性命为代价,使屠岸贾杀掉赵武的愿望彻底满足,引诱其放弃对赵武的警觉。此计的要害是给搜杀者造成目的已完全达到的错觉,进而使其放弃为达目的的任何毒恶手段。 
  与李代桃僵之计相配合,为了诱导屠岸贾对冒称的婴儿认假为真,公孙杵臼和程婴还向他们所要欺骗的对手施用了“双簧计”。双簧,本是两人演唱的一种曲艺,其形式是一人又说又唱,但不露面显示动作,另一人不说不唱,只按前一人的说唱内容作表演。该曲艺两人分工,合演一个人的剧目,它要求两人密切配合,不露破绽。演唱中两人越是配合密切,观众对“独人剧”看得越是逼真,双簧剧的水平就越高。公孙杵臼和程婴是要让屠岸贾把假冒婴儿确认为赵武,他们有着共同的目的,但虚假的口头情报难以使屠岸贾相信,于是他们做出分工,一人扮演告密者,一人扮演守护者,两人互相配合,表演“双簧”,做给屠岸贾看。在他们的表演中,程婴惧死怕祸,贪千金之利而告密,这既为屠岸贾搜寻赵武作了情报误导,又为“双簧’的表演作了铺垫。剧中的公孙杵臼坚贞不屈,他对告密者严厉痛斥,对婴儿百般保护,甚至情愿代其一死,最终以性命相赔。公孙杵臼的表演俨然是对赵家公子以命尽忠,这一表演和程婴的立场态度完全相反,但却向屠岸贾反证了程婴情报的真实。不同的表演者按照各自的角色分工互相依赖、互相配合,实现的是迷惑“观众”的同一目的。 
  双簧计是两个人按照事先商定的分工协作行动,以不同的角色来表演,实现对第三者的迷惑欺骗。这一表演以假为本,假得深沉,将对手迷惑得彻底,程婴和公孙杵臼营救赵武的双簧计是一次出色的表演,表演中对假冒婴儿锦绷绣褓,置暗室藏匿,实是给剧目增设了有用的道具和布景,使双簧演出更为精彩逼真。 
  

赵婴齐:天使诺福,祸终未免
晋国原公卿赵盾有三个同父异母兄弟,他们是赵同(又名原)、赵括(又名屏)和赵婴齐,三人均为晋国大夫。赵盾的儿子赵朔继父之爵,曾任晋国下军之将,娶晋公室之女为妻,号曰庄姬。赵朔死后,庄姬寡居。《左传?成公四年》和《左传?成公五年》记载,赵婴齐跟庄姬通奸,赵同和赵括为此要把赵婴齐放逐到齐国去,赵婴齐虽百般相求,终未改变两位兄长的决定。这时;赵婴齐梦见天使对自己说:“祭祀我,我降福给你。”赵婴齐相信天使之言,起来祭祀了天使,第二天就被放逐了。 
  赵婴齐的梦,表达了他在求兄无望时,希望能以祭祀换取神灵保护、免去流放之祸的迫切心情,这是一位迷信人物在失掉亲情、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最有可能产生的潜意识活动,梦把这一潜意识通过天使之言准确地表达了出来,达到了希望的满足。 
  赵婴齐看来相信梦的预兆性,他起来祭祀了天使,但天使并没有保护他不受放逐。赵婴齐祭祀幻想的落空,表明梦并无预兆的性质,说明了古代梦观念的荒唐。 
   。。

晋景公:病入膏肓,临死梦鬼(1)
晋景公轻信庄姬的诬告,以叛乱罪杀死了赵婴齐的两位兄长赵同和赵括(事见《左传?成公八年》,这里与《史记?赵世家》的记载大不同),酿成了晋国历史上的一大错案。《左传?成公十年》记载了此事发生两年后,即公元前581年晋景公所做的两次噩梦。 
  晋景公第一次梦见一个恶鬼,披着的散发拖到地上,以手捶胸,身体跳起,对自己说:“你杀害了我的子孙,为无义之君,我已请得上帝允许,为子孙复仇。”那恶鬼打破宫门和寝门,进入宫中。景公吓得逃入内室,那?鬼又毁坏了内室的门。景公吓醒后,召来一位神巫相问,巫人所谈鬼怒的情况与景公梦见的情况相同。景公询问梦的吉凶,巫人回答说:“您吃不到新麦了。” 
  景公病得很重,派人到秦国去请一位名叫缓的名医。医缓到晋之前,景公又梦见身上的疾病化为两个童子,其中一个说:“医缓是位良医,一定会伤害我们,我们往哪儿逃呢?”另一个童子答道:“我们躲于肓(胸腹之间的横膈膜)的上端,膏(心脏下的微脂)的下面,他对我们毫无办法。”医缓很快到了晋国,他察看了景公的病情,认为景公是病入膏肓(病灶在心和膈膜之间),难以医治。景公十分佩服医缓的诊断之术,厚礼送归。 
  这年六月,新麦成熟,景公召来那位解释恶鬼之梦的巫人,把煮熟的新麦拿给他看,然后将其杀死。但当他正要下食时,突然肚子发胀,上厕所时跌倒死去。景公身边的一位小臣前一晚上梦见自己背着景公上了天。中午时,恰是这位小臣背着景公从厕所出来,晋人最后让他为景公殉葬。 
  晋景公的两梦发生在他死亡前不久,事实上,这时的景公心情是极不愉快的。同年五月,即他死去的前一月,晋人已立他的儿子为国君,是为晋厉公,他在未死之前就已交出了国政;晋景公生前禅位让子,有两种可能的原因,一种原因可能是他病不视朝,第二种原因可能是他被逼禅位。《史记?晋世家》记载:“十九年夏,景公病,立其太子寿曼为君,是为厉公。后月余,景公卒。”西晋学者杜预则认为景公让位是“父不父,子不子”的倾轧现象,若按此观点,景公患病就成了新上台民的厉公为消除自己夺政之责而强加给君父的托辞。总之,景公此时不是受到身体疾病的折磨,就是感受着亲子夺位的悲愤和痛苦,他精神崩溃、身体虚弱,已经预感到了自己末日的来临。 
  临死的人如果头脑清楚,常常会回味自己的一生,反省一些重大的行为。晋景公此时不会不想起两年前他对赵同、赵括的杀戮,从而感到其中赵氏的冤情。他这时已没有了纠正冤案的权力和勇气,但他深感有负赵衰、赵盾等开国功臣,愧对赵氏,因而产生了强烈的内疚;同时,人死归天、阴魂不散的迷信观念使他极担心自己死后受到赵氏先祖的报复。这些思想不断地萦绕于临危的晋景公脑际,于是他做了第一场噩梦。噩梦通过他迷信观念的直接表露,释放了惶恐、紧张的情绪;通过赵氏先祖对自己的威胁报复实现了自戕心理,减轻了自己对赵氏的负罪感。 
  景公的生存状况继续恶化,他不仅破灭了生的希望,而且已开始感觉到了生的痛苦,“生命本能”和“死亡本能”(弗洛伊德语)在他身上同时作用。前者使他同意派人请名医医治,后者使他产生了宁可速死的潜意识,这种潜意识受到生命本能的抑制,于是通过第二次梦表达了出来,该梦把疾病转化成能躲避名医诊治的小灵童,他们商议藏于膏肓之间,难以医治,从而满足了死亡本能的要求。 
  景公此前如果从来没有膏、肓的概念和膏肓之疾难医的听闻,肯定不会有梦中童子的用语和对话;他能完整地理解和记住梦内容,表明他早有这些概念和听闻。景公正是根据早先的这些诊疗听闻形成了此梦,表达了他不愿配合医治、以求速死的潜意识。如果史籍对此事记载中没有有意照应的曲笔,那我们尚难理解医缓的诊断何以与患者的潜意识设想正好吻合。但不管怎样,景公的诊前之梦反映了他当时死亡本能的活跃。 
  

晋景公:病入膏肓,临死梦鬼(2)
释梦的巫人断定晋景公吃不上新麦,这与景公的恶鬼之梦没有任何形式上的联系,完全是该巫人凭对景公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的观察得出的大致判断。但当景公的生命延续到新麦成熟时,一向对巫人心存迷信的景公立刻对巫人心生仇视:生命本能觉得巫人诅咒了自己;死亡本能觉得巫人欺骗了自己,于是景公召来巫人,毫不犹豫地将其杀掉。他在动刑前向巫人出示煮好的新麦,是要让这位“罪人”死个明白。巫人对景公判断的是他生命的期限,本意是说他活不到新麦成熟之时,巫人的断语显然是错了,但这一错误并未妨碍后世作史者对神巫权威的曲意维护,于是史籍中有了景公饭前死于厕中的情节。 
  景公身边的一位卑侍这天做了一个假借景公而飞黄腾达的喜梦,醒来后一定高兴地对人宣扬,但人们用当时盛行的梦观念对其作了不同的理解,果然让他陪景公“上天”。 
  景公梦见恶鬼闯宫,就诊前又梦见病藏膏肓,这是他身体虚弱、精神委靡、心境恶劣时的神经焦虑和生存痛苦的反映。死亡虽与梦鬼无关,但却是他这种生命状态为期不远的归结。 
  

魏颗:受惠结草,梦释心疑
公元前594年,秦晋两国在晋地辅氏(今陕西大荔县东)发生了一场战斗,晋将魏颗与秦国有名的步将杜回在青草茂盛的坡地交战,当时有位老人把青草打成结,使杜回双脚绊倒,为魏颗所擒。《左传?宣公十五年》记载了此事,对老人的结草计本书另有所析(见《杜回:绊于结草,圮地败兵》)。 
  这位老人到底是谁呢?魏颗心中大惑不解。据史籍记载,这天晚上魏颗做了一个梦,梦中那位结草的老人对他说:“我就是你所嫁出的那位妇人之父。你听从先父清醒时说的话改嫁了我的女儿,我因此报答你。” 
  原来,魏颗的父亲魏武子有一个爱妾,没有生子。武子生病时嘱咐魏颗说:“我死后一定要嫁出她。”及武子病危时又对魏颗说:“我死后一定要让她殉葬。”武子死后,魏颗将此妾嫁出了,他对人说:“人在病危时昏乱,我听从先父清醒时说的话。” 
  魏武子给了儿子魏颗两个相互矛盾的遗命,魏颗无论执行哪一个,都会有违命之嫌。魏颗最后考虑选择了那个他自认能代表父亲一贯意志的吩咐,将其改嫁,事后他着意向人们解释选择这一遗命的理由,表明他做出该选择,心中并未感到十分踏实。他长久所疑虑的是自己的行为是否真正体现了父亲的意志,是否做得合理,这一问题一直未得解释,因而一直困扰着他。 
  辅氏之战是秦桓公派兵伐晋的战役,发生在晋国的土地上,当地的人支持魏颗,其中一位老人使用结草计配合魏颗作战,这应该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魏颗觉得自己并不认识这位老人,大概战后也未及相问,因而心中一片疑团。他心中十分感谢这位老人,但表谢无门,于是晚上做了这样一个梦,该梦使他的两个疑问同时消释。 
  在梦中,结草的老人自称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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