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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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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这一点来看,这位就不是俗人。
而且,他铸造的针灸铜人,别说是在大宋,就算是往后数一千年仍旧没有过时,中医依然在沿用以王惟一的铜人为基础,延续下来的铜人教学针灸技艺,由此足见这老头的厉害。
容不得唐奕多想,只能说他命好,瞎猫碰死耗子都能让他摸来王惟一这么一个大耗子。
回头再看今天的场面,换了任何一个普通医者都绝对震不住这个场子。
话说回来,就算震得住,别人也特么没有王老神棍这个贼心眼儿,早就留了后招。
此时,托马斯再怎么叫嚣已然无用,老头儿用真本事告诉罗马人中医。。。。。。强!
有胆大的罗马民众已经开始放下心里最后的一点点疑虑,主动上面,操着王惟一听不懂的拉丁语,谦卑地弯着腰,等阿拉伯翻译跟王惟一说明白。
原来这人是要看病,王惟一自是欢迎的,但却让翻译告诉那人等一等。
独自行入人群,来到那个“咬手”的病人身前,和蔼淡笑,虚托对方的伤掌,“老夫给你治一治如何?”
那人一下怔住了,说实话,身为一个庶民,还从来没有一个贵族老爷这么客气的和他说话。况且,这个来自东方的贵族老爷看上去可比罗马的那些贵族还要高贵得多。
。。。。。。
他不说话,王惟一只当他是答应了,取了酒精木棉在伤口上轻轻擦拭,“忍着点,会有些疼。”
。。。。。。
“你也是腰疾?”一边给他包扎,一边和声问话。
翻译把王惟一的话说给那人听,那人先是局促的摇头,这么仙风道骨的老人家给他治伤,哪里还知道疼?后又忙不迭的点头,意为老神仙说的没错,就是腰疾。
只闻王惟一道:“针刺后溪穴,只对急症、扭伤尚有奇效,可不是所有腰疾皆可一针而治。”
“你这自己治自己,不但摸不到穴位,连表症都不相附,却是要白咬喽!”
说着话,王唯一让人干脆搬一张木床到场中,待给那人包扎好伤口,便让他趟下,准备当着所有人的面治疗。
刚刚老头儿已经摸过了,与托马斯的扭伤不同,这个人是因为长期劳作、加之坐姿不正引发的腰疾。
说白了,就是后世的腰间盘脱出,脊椎的几节骨头已经支出来了,绝不是扎一针就能扎好的。
依王惟一判断,这么严重的脊柱变形已经压迫了穴道,这人平日里要吃多少苦头且不多说,他现在能站着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事实上,也正如王惟一所料,要不是被腰疼折磨的身心俱疲,这人也不会狠到差点咬手上撕下一块肉来。
此时,王惟一慈眉善目、和蔼可亲,那人为了治病也是把什么都放下了。
“来自东方的医生,如果黑水可以治好我的病,那我宁愿用它来换取健康。”
“哈哈。。。。。。”王惟一笑了。
略有责备的斜了那人一眼,打趣道:“我们东方的黑水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说完,又特意拔高了声调,显然是对在场的所有罗马人说话。
“在我们大宋,医者讲求对症下药,得了什么病就吃什么药,用什么方法医治。”
“像这位兄弟的病症,只需推拿行针,就算想用我们大宋的‘巫毒’,老夫还不给他呢!”
“哄。。。。”人群之中立时暴起哄笑。
那个巫毒显然是带了引号的,此时此刻,几乎没有人再相信这个慈祥的东方老人是歹毒的巫师了。
。。。。。。
而另一边,唐奕一看王惟一搬床,又说要推拿行针,哪能不知道老太医要怎么治?
立马吩咐医兵上前替换老头儿,毕竟跌打扭伤在军中最是常见,推拿之术涯州军的医兵自然也是能手。
自打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不那么正经的白胡子老神棍就是那个造了针灸铜人的王惟一,而且这个对中医有着巨大贡献、名垂千古的医师大家还让自己给带欧洲来了,唐奕的想法就变了。
如果刚开始的时候还吐槽这老头儿有点阴,现在怎么就突然感觉让他给这帮罗马人看病扎针。。。。。。有点亏得慌呢?
推拿这可是体力活,王老神棍又那么大岁数,累出个好歹。。。。那可就是中医的损失了。
可医兵上前,王惟一却是一摆手,“还是老夫亲自来吧!”
这是大宋医术走出国门的第一战,老头儿知道这对唐奕有多重要。
让病人趴在木床上,褪去上衣,一边用指背在病人腰间轻轻赶压,一边好似唠家常一般继续与罗马民众说话:
“大概在一千四百年前,在我们东方有一位名医,谓之扁鹊。”
。。。
罗马民众听着翻译的道来,登时来了兴致,这个东方医生不但面容和蔼,怎么一边治病,还能一边讲故事呢?
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王惟一讲东方的那个传奇神医,听这个叫扁鹊的医生是如何在一千四百年前用精湛的医术起死回生,治病救人的。
。。。。。。
“有一次,扁鹊来到了蔡国。”
“蔡国的国王桓公知道他声望很大,便宴请扁鹊。”
“但是扁鹊见到桓公以后却说:‘君王有病,就在肌肤之间,不治会加重的。’桓公不相信,还很不高兴。”
“10天后,扁鹊再去见他,说道:“大王的病已到了血脉,不治会加深的。”
桓公仍不信,而且更加不悦了。
又过了10天,扁鹊又见到桓公时说,“病已到肠胃,不治会更重”,桓公十分生气,他并不喜欢别人说他有病。
众人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带入到王惟一的故事之中,知道这个蔡国的国王要倒霉了。
有人甚至愤然出声:“这个国王好愚蠢!”
“对呀!”旁人附和。“扁鹊可是能医百病,起死回生的神医。他不听神医的话,一定会死!”
。。。。。。
“他治好了那么多王公贵族,又能免费给穷人看病,国王不但要听他的话,而且应该把他像神一样供起来才对!”
。。。。。。
“。。。。。。”
爱德华国王听着罗马民众的议论,怎么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呢?
这特么说的不就是他呢?他也是国王啊,也不想治病啊!
要不,一会儿让这老头儿也给他治治看?
。。。。。。
王惟一听着翻译过来的罗马民众的议论,只是淡淡的笑着,依旧和蔼,依旧不急不徐的讲着他的故事。
“自那之后,扁鹊在蔡国又呆了十天。”
大伙儿一听,王惟一又开始讲了,一个个又竖起耳朵继续听他讲故事。
。。。。。。
“这次,扁鹊一见到桓公,就赶快避开了,桓公十分纳闷,就派人去问。”
“扁鹊说:“病在肌肤之间时,可用熨药治愈;在血脉,可用针刺、砭石的方法达到治疗效果;在肠胃里时,借助酒的力量也能达到;可病到了骨髓,就无法治疗了,现在陛下的病已在骨髓,我无能为力了。”
“果然,5天后,桓侯身患重病,忙派人去找扁鹊,而他已经走了。不久,桓公就这样死了。”
故事说到这里,罗马民众无不露出果然之色。
“早就说国王会死吧?”
。。。。。
“扁鹊好心救他,他却不高兴,这个国王真是笨!”
。。。。。。
听着众人的议论,王惟一还是不说话,手上力道一变,左掌压在腰间,右手把病人绷直的大腿往起一抬。。。。。。
只听那人腰间啪啪两声脆响,躺在床上的病人只觉响动之后,一种说不出的通透舒爽,酸疼的腰脊仿佛不那么疼了,原本麻木的大腿也好像缓解不少。
王惟一变换手法,继续推拿按压,抽出精力继续与众人道:
“扁鹊与蔡桓公的故事,被我们汉人广为流传,后来大家又把古籍之中的一句成语,用在了这个故事之上。”
“叫做。。。。。讳疾忌医!”
“意思就是:隐瞒疾病,不愿医治。”
“。。。。。。”
“。。。。。。”
所有人都是一怔,隐约间却是开始明白这个东方医者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了。
只闻王惟一继续道:“老夫知道,你们不是真的讳疾忌医,只是出于对未知的不信任,甚至是恐惧。”
“当然,对宋人的突然到来,你们的抗拒、戒备也是原因之一。”
“对吗?”
众人低头不语,这个东方人的慈祥已经深深的打动了罗马人的心,在他面前,大家甚至不忍心说谎。
。。。。。。
“没关系的!”对于罗马人的沉默,王惟一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大宋用刀枪敲开了罗马的城门,在你们看来,我们宋人是侵略者,是魔鬼。。。。”
“但是,宋医不是杀人的刀,而是救人的术!”
“老夫可以拿性命向你们保证,大宋的医术不是害人的魔鬼。”
“大家可以试上一试!”
。。。。。
此时此刻,王惟一在唐奕眼里好像可以发光。。。。
医者仁心,兼济天下之情操尽现无余。
他说的这些话,不但让中医在行欧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最后的这段话。。。。。。解决了唐奕用军队无法解决的问题。
。。。。。。
他用大炮征服了罗马城,而王惟一,则用仁心德术。。。。。。征服了罗马人民。
。。。。。。
骂够了吗?
骂够了大伙儿就安心。
第879章 直接
岐黄有方胜千军万马。
济世无类凭仁术仁心!
。。。。。。
唐奕用火炮、巨舰和九万雄兵砸开了罗马的城门,在罗马人看来,即使他做再多的好事,也是侵略者。
而眼前的王惟一则不同,他是凭着妙手仁心,彻底征服了罗马人民,现在,他才是征服者!
那张老迈面容之下的微微细汗,枯手翻飞的连绵不绝,比雄兵巨炮更有威力。
。。。。。。
此时此刻,纵使眼前就是一场唐奕有心导演,专门为罗马人准备的大戏,可心中还是对这戏中的主角王惟一油然生出崇敬之色。
忍不住上前一步,给老人家深深的鞠了一躬。
大宋可能真的少不了一个疯子唐奕,但是大宋同样也少不了千千万万个像王惟一这样高大的伟人。
。。。。。。
王惟一一边继续给那病人施救,一边嘴上不停,借着这个千载难逢之机向罗马人兜售大宋的医术。
对于唐奕的恭敬,老人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眼神,微微的点了点头,又偏了偏头。意思是,心意领了,但现在还不是谢的时候,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唐奕会意,知道此处已经不需要他压阵了,默默地拉了拉在一旁看的专注、听的用心的爱德华,让这位西撒克斯国王跟着他走。
哪成想,爱德华还有点不乐意,苦着脸,揉着肚子,“干什么?一会儿还得让老医师给我看看病呢。”
呵呵,他现在也不管什么黑水不黑水了,更不信宋医就是巫术了。唯一有点不爽的就是,他身为国王,现在还得乖乖的排在贱民之后。
。。。。。。
唐奕一阵无语,但不由他不动,讪笑道:“走吧,本王有话跟你说。”
爱德华还是有点不情愿,可是无法,刚刚这个疯子为了拿他给宋医立威,可是连胁迫都用上了。
此时,爱德华心里除了不满,更多的是屈辱,还有恐惧。
他真的开始有点怕这个唐奕,这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随着性子胡来的疯子。
悻悻然地跟在唐奕身后行出罗马广场,一路上,唐奕不说话,爱德华也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计较:看来,大宋这个盟友并不是那么牢靠。
。。。。。。
一直走到台伯河边的码头,上了一条宋船。
到了甲板之上,唐奕才回过身来,在爱德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深深一礼。
“刚刚本王有些心急,行事欠妥,国王陛下见谅!”
“。。。。。。”
爱德华先是一怔,随之无语的一翻白眼,这闹的是哪一出?能不能正常一点?再说了,你还知道欠妥啊!?
对于一个不了解唐奕,又不傻的人来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等拙劣的伎俩还真不一定有什么效果。
但是,话说回来,这个疯子行事鲁莽,爱德华可比他稳重得多,心里虽然还是老大的不满意,可是嘴上却还要维持基本的体面。
“这个。。。。。。癫王殿下,言重了!”
“我。。。。。。没往心里去。”
“况且,西撒克斯与大宋唇齿相连,互重、互助也是应该的。”
。。。。。。
看看人家,这才是一个合格政客应该有的素质。
言辞上客气了吧,可是语气上却表明了自己心里其实是不舒服的,而且还把西撒克斯与大宋的盟友关系搬了出来。
互重、互助!
互助是应该的,可是互相尊重才是排在前面的大前提。
如果唐奕要是一个合格的政客,这个时候当然应该好生安抚、摆明利弊,重新修复他与爱德华之间的关系。
政治嘛,就应该高级一点。
后世国与国之间的外交往来,从来都是表面和气,暗藏机锋,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里面的门道。
其实呢,会听的人只要稍稍用点心,就能听出里面的真正用意和刀光剑影。
打个比方:“严正交涉”、“极大愤慨”这些看似强硬的词句,其实意思就是,“我生气,但我拿你没辄,我只是要打嘴仗。。。。。”
所以,一般出现这种词儿,就说明两边也就打打嘴仗,屁事儿都没有。
就好像“将采取一贯措施”,什么叫一贯措施?就是以前怎么办的,以后还怎么办呗?!
但是,有些看似轻飘飘的:“表示关切”、“严重关切”。。。。。。
啥意思?
这才是狠的,意味着:将采取强硬手段的预兆,是不想打嘴仗,可能要伸手的的警告。
。。。。。。
再比如:“亲切友好的交谈”那是谈得不错,下一步就签协议了;
“坦率交谈”分歧很大,无法沟通;
“交换了意见”会谈各说各的,没有达成协议;
“充分交换了意见”双方无法达成协议,吵得厉害;
“增进了双方的了解”双方分歧太大,咱们还是各玩各的吧;
“尊重”没谈拢;
“赞赏”不完全同意;
“遗憾”非常不满!!
。。。。。。
外交是什么?就是没有漏洞的废话!
看似藏着掖着,大家都留了余地,可绝大多数时候,这种含蓄却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比如后世的华夏有几句外交黑话、政治暗语,那是华夏独有的,不到万不得以不能开口。
可是,一但说来了,那就算是世界老大也得吓的一哆嗦。
比如:
“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句话,字面看没什么,好像还是在打嘴仗,其实。。。。。
这句话就是华夏的战书!
。。。。。。
简单来说,只要“勿谓言之,不预也”在官方媒体上出现,而且属名是一个叫“钟声”的化名,那么就不用琢磨了。就一个字
干!
在后世的华夏,这句话在官方媒体上以“钟声”为笔名一共出现过两次,一次对印,一次对越。
无一例外,都是亮剑之前的最后一声警钟,是冲锋号!
。。。。。。
话说回来,这些连爱德华都懂的外交辞令,唐奕会不懂吗?
他是范仲淹、赵祯,还有满朝的老相公们熏出来的,要是玩起花花肠子来,十个爱德华绑一块儿也不够他玩儿的。
只是,唐奕压根就没打算和爱德华绕来绕去。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过客,即使大宋在欧洲扎下了根,他唐奕也早晚是要回去的。
而且,在唐奕的计划中,等不到大宋和西撒克斯联军荡平欧洲,他就要回去。
最多一年,不管欧洲局势如何,他都是要回大宋的,那里有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等着他回去。
这样一来,他就没有时间和爱德华客客气气、循序渐进地培养信任。
得罪了你,我赔罪,如果赔罪不管用,那就用钱砸,砸到你认识我是谁为止。
。。。。。。
对于爱德华的场面话,唐奕仿佛没听见,单手一扬,指着脚下的巨舰。
“知道国王陛下心有怨气,但愿这一船宋货可以让陛下消消气。”
“嘎?”爱德华差点没噎着。
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环视一圈。
“这。。。。。。这么大一条船的。。。。。。的宋货?”
好吧,爱德华心里其实是在大骂的,你们大宋特么得有多富?动不动就一船一船的往出砸,当咱们没见过钱啊?
不过,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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