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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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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假想了一下,戚少商给自己送花,Cyrus、黄金麟或铁游夏给自己送花,立马觉得花根本就不是重点了。戚少商还能发图片来调侃自己,想来并没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就像他说的,他不能接受最亲密的这一种关系,但也许真的试图在寻找一个新的平衡。
那天晚上的谈话,看起来似乎都到了互指罪行的地步,但顾惜朝心里清楚,其实当时他们是异常的心平气和,表达不满、寻找症结并不意味着灭亡,也许正相反。
戚少商回国立马扎进了另一个组,继《荒园》之后再次出演律师,不过这次是个七分邪的反派,打官司只看心情和报酬,甚至连一视同仁和公平公正的姿态都懒得做上一做,只是庭下风度翩翩、花言巧语、处处留情,典型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每天一份午餐雷打不动,不过玫瑰就取消了,在国内毕竟还是太招摇。剧组的人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最多私下撇撇嘴翻个白眼儿,大牌不吃统一的盒饭并不稀奇。
中间有几天顾惜朝来探班,每天问戚少商要不要约会,假如他问“要不要聊聊”,戚少商肯定不会拒绝,然而他偏要直勾勾问“要不要约会”,就是不给退路。戚少商肯定不能跟他约呀,他也不纠缠,上车就走,最后一天顾惜朝说明天就要走了,眼神儿特别四大皆空,戚少商一个没把持住就上了他的车了。
顾惜朝默默在心中比了一个剪刀手,他一直觉得刘青不太靠谱儿,不过这次算她押对宝了。他本来是想用可怜或者深情的眼神儿的,然而刘青坚持让他表达出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或者“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状态,顾惜朝嘴角抽搐,“拔剑四顾、立地成佛,什么鬼,我是要出家吗?”
这一次两人都绝口不提过去那些糟心事儿,戚少商是想静观其变,而顾惜朝就只是闲话家常,最后他说:“之前因为收购的事儿,连嘉南姐也得罪了,心里很过意不去,虽然她说那些都是身外物、不在乎,可我知道她肯定生气了,一直没敢再去见她。”
戚少商道:“生气未必,可能是有些难过吧。没关系,她那个人是最不记仇的,都这么久了估计早忘差不多了,你去好好说说,她心软得很呢。”
“嗯,希望如此,南陵还一直在我手里呢,她说不想开了,操心。”
话题莫名其妙就被顾惜朝带到嘉南和康庄身上去了,这一大一小都是“单身人士”,然而回想起来,却能带给他们一种家庭的温度。戚少商不觉翘了翘嘴角。
“那个时侯,因为嘉南姐的事儿,连Orange都离开了,她说我作死作到没朋友。其实我什么都没有,金钱和权利,那些都是顾乡给的,说得好听是继承者,实质上就是个傀儡。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对吧。”顾惜朝笑了一下,不知道如果没有酒精的刺激,他说不说得出口。
这些话原本也是手段之一,然而此时此刻,当真说了出来,却又更像是倾诉,那段日子的记忆纷至沓来,他并不好受,只是当时没有时间难受而已,如果不拼命地学习和工作,他连下一步怎么走都不知道。
戚少商心里一揪,顾惜朝这是在服软儿了,就他那个别扭劲儿,从前无论怎么难最多是说说,绝不会表现出半点需要人关怀和同情的意思来的。他自有他的难处,可是假使他当时另作选择,而不是习惯性地一肩挑,也许顾惜朝所经历的会截然不同。一句“对不起”在嘴边打转,他终于是忍住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些年有无数次机会给他们彻底分开,然而每一次都被一时的心软亦或欲望引向更深的深渊。
顾惜朝察言观色,知道他心里有所触动,这时便突然凑上前去,戚少商侧头避开,顾惜朝顺势在他耳边道:“别动。”戚少商身体一僵,“小顾……”顾惜朝软软地道:“抱一下。”
戚少商有一瞬间的恍惚,遂故意开玩笑道:“好了,已经一下了。”他不动声色地退后,推开顾惜朝,又从他手里拿过酒杯放到桌上,“晚了,你明天要飞,我也有早场戏。”
此后大约一个月时间顾惜朝都没有再出现,戚少商想,也许是他想通了,也许是他受不了冷遇,不管怎样,放手就好,舍掉旧的才能得到新的。可是一旦当他有三天以上固定地点或剧组的行程,依然会收到一份精心烹制的午餐。戚少商就不明白了。
戚少商完成这一阶段的工作,挤了几天假期去学校转了一圈儿,老师和学生们都知道他是捐助人、大明星、大好人,感激、崇拜甚至敬畏都有,生怕怠慢了他,又或是哪里做得不够好给他留下坏的印象,偏就是少了份亲切。那年陪阮明正在山区住了五个多月,跟整所学校的孩子都混熟了,如今那些高年级的都毕业了,低年级的记不住事儿,又是一番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他觉得自己在学校里,全校师生反倒都不自在似的,苦笑一声,打算明早就走。当晚戚少商同穆鸠平搬了小板凳在院子里喝酒,他道:“老八,这原本是我的理想,当年你们肯过来帮忙打理,我已经是无以为报了。如今都上了正轨,你不用一直窝在这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穆鸠平笑道:“这会儿你就放心了?贪污腐败、丧尽天良的人永远都不会少。”
戚少商摇摇头,“一个人的力量总有限,不可能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放心吧老大,我不想呆的时候,谁也拦不住我。”穆鸠平仰头,山区的夜空似乎特别黑,“在这儿呆着挺好的……有时候就觉得红袍姐还在……”
气氛一时有些伤感,两人给阮明正祭了一杯酒,穆鸠平迟疑了片刻,道:“上月那个顾惜朝跑来了。”
“哈?”戚少商吃惊。
“又是物资又是给钱,听说其他学校也都去了一趟。我看他没出什么幺蛾子,也不能把财神爷往外挡,就没多问,况且现在的财政每个学校也都有人管着,你说了让我少插手,得让人自治。”
戚少商早些年到处给亲友团擦屁股,剩下的就往学校里填,自己从来剩不下多少,这两年情况更不好,要不是当年拉了些赞助,还不知怎么惨呢,是以穆鸠平绝对不会阻挡正规渠道的捐助。
“不是,我说你怎么早不跟我说呢?”
“我当时没在,回来倒是跟他打了个照面儿,人家跟我直说了,纯就尽一份力,又说你那会儿正忙,不是不能说,就希望我晚几天说,他怕你听了分心。我这不是琢磨着你马上要来么,就想着你来了当面儿跟你讲呗,说得还清楚。”穆鸠平抓抓头发,“我是不明白收捐款有啥可分心的,你当年没少帮他,他现在发达了,捐点儿钱怎么了,再说又不是进哪个人的口袋儿,老大你要面子也得考虑考虑孩子们的肚子和脑子啊。”
戚少商失笑道:“行啊你老八,想得怪多的,还教育上我了。”
“行行好吧你可别挤兑我了!”穆鸠平又问顾惜朝究竟怎么个意思云云,这事儿哪儿说得清楚,戚少商也不想说,便找了个理由,就说顾惜朝现在是自个儿老板,怕给钱他心里别扭什么的,搪塞过去了。
戚少商这次没有试图劝说顾惜朝,就只把这当成是一笔普通的捐助。顾惜朝真心做慈善,完全不必上来就找自己捐建的学校,这毫无疑问,可是真要问起来,他大可以不承认。这种劝说没有用,他知道顾惜朝也是个认死理儿的主儿,兴许这会儿是魔怔在自己亲手铸就的执着里,只能从内部瓦解。任何人都一样,健康、青春、爱情、善意、耐心,终究都会被岁月消磨掉。
回去顾惜朝以大老板的身份找戚少商谈了一次公事,想让他在罗谨言的演唱会上做嘉宾。戚少商很是惊讶了一下,除了二,他对这个人几乎没什么别的印象了。
震区之后他跟罗谨言便再没有过直接的交集,不久之后蒋格格吐槽过那个弱鸡居然敢追她,当时蒋永泽压抑着兴奋问她真的有人追你吗约出来吃个饭呗,蒋格格撇撇嘴说死了这条心吧你,人一小绵羊,我给他往狼窝里牵,这么缺德的事儿老娘才不干。
戚少商也不多问,直接就点了头,“服从组织安排。”
顾惜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给你选择的权利。”
戚少商并不在意,“工作需要的话我没问题,只有一点,我希望罗谨言也赞同这个安排,这是他的演唱会,我也没有兴致去哄孩子。”
“既然这样,就敲定了,回头罗谨言的助理会跟你约时间排练。”顾惜朝翻开之前送来的文件,“你去忙吧,不送了。”
俩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提捐款这一茬儿,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只在心里默默较劲。
顾惜朝突然冷淡下来,戚少商心里不可能一点滋味儿都没有,但假如顾惜朝真能就此罢手,确实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结果,问题在于,午餐、捐款、莫名其妙的演唱会嘉宾,这其中一定还有猫腻儿。顾惜朝这个人,你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越要干什么。
同罗谨言约在原傅氏大楼的排练室见面,对方竟然表现得十分友好,与当年在震区时那个炸刺儿的二蠢青年格外不同,而且看得出,他这种友好并非收起硬刺的伪装,而是岁月浸淫下的潜移默化。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前二十年的性格在三两年间被扭转,亦或是原先潜藏的部分占据上风,那么他一定是受到了什么重要的人或事的影响。
罗谨言虽然友好,却并没同他客气,开门见山地说没听过他现场,需要了解一下基本情况,潜台词就是至少不能拉低他的水准。
戚少商会答应过来原本就只是为了跟顾惜朝拉锯扯锯,此时同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一起,被排练室充满青春活力的氛围所感染,竟倏然之间生出一股子豪气来,他也不老,做就要尽力,怎么能被一群小崽子瞧不起。
罗谨言对戚少商的声线和情感控制刮目相看,倒并非真有多么天籁,大抵是以前的印象先入为主,从不唱歌的演员除了五音不全、不堪入耳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呢。他吐吐舌头,一脸歉意,“我还以为顾惜朝让你来是你跟大老板关系好,其实我都做好一气儿得罪你们俩的准备了,不好意思啊,以貌取人了。”
戚少商笑笑,无意就这个问题深入。其实罗谨言会这么想是人之常情,以他这两年的境况,说他要沾罗谨言的光,相信反对的人不会太多。
罗谨言又问他是否自己定曲目,戚少商让他来选,但坦言最好选老歌儿,近年的歌曲他会的大概一双手就能数完。罗谨言搔搔头,“英文歌跟这次的演唱会比较搭调。”戚少商笑道:“试试吧,如果实在hold不住,我可不死撑。”
他们说试就试,没多久便定下一首《The Sound of Silence》,在罗谨言的调教和带动之下,戚少商进步很快,且心底隐隐找回一些当年跑夜场时的激情,至于舞台感,则最多做到模拟,非磨练无以提高了。
戚少商同罗谨言和他的乐队磨合得很快,没几次就达到了罗谨言的登台要求,其实作为嘉宾完全不用这样挥汗如雨地练习,只是恰好这俩人都乐意。戚少商在排练过程中也算得到了乐趣,且被罗谨言发现了他唱摇滚的一面,瞅他那眼神儿跟看小白鼠赛的,戚少商默默翻个白眼儿心说叔唱摇滚的时候你还开裆裤呢。罗谨言拉着他一起蹦跳胡闹划拉乐器,戚少商跟他们居然玩儿得很high。
戚少商一直以为顾惜朝是想借罗谨言帮他增加人气什么的,直到演出当天,他才发觉自己是傻逼了,顾惜朝的目的当然不会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借刀杀人
戚少商唱完《The Sound of Silence》之后,紧接着在后台听见下一首曲目是钢琴和小提琴协奏,他当然没有黄金耳,还能听出谁表演者来,只是凭着一股毫无道理的直觉,莫名就想去看一眼现场。
当戚少商走到舞台侧面的阴影里,场上的圆锥形灯光只打在罗谨言一个人身上,年轻的歌手正站在黄金分割线的位置拉小提琴,而钢琴连同演奏者则一起堙没在黑暗之中,只显现出影影绰绰的轮廓来。
协奏曲进行到下部时,灯光终于照进钢琴的区域,仍是比罗谨言身上的略暗一些,然而大屏幕上的近景已足够看清楚演奏者。观众席上传出一阵骚动,形成一波惊叹与欢呼交织的声浪。
那是顾惜朝。
戚少商以一种半出神的状态站在那里听完了整首,直到隐约听见罗谨言的致谢和观众席传出呼喊顾惜朝名字的声潮。他收回思绪看向场中,顾惜朝正同罗谨言并肩朝观众致谢,他微微鞠躬,却都没有开口说一个“谢”字,也不晓得是深沉还是张狂。
戚少商转身欲走,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他吓一跳,按照距离,这个人站得离自己相当近,他竟然一点没察觉,可见走神厉害,真是糟心。他道了声“对不起”,那人并不介怀,微笑道:“戚先生要走了么?谨言说你答应看完全场呢。”
原来是罗谨言的熟人,戚少商客气道:“还没请教?”那人伸出手同他握了一握,答道:“安慎行,很高兴见到你。”戚少商道:“你好安先生,代我向小罗说声抱歉吧,预祝今晚的演唱会圆满落幕。”
“好。”安慎行道。
今晚只是首唱,罗谨言这次的个唱仅在本城举办,场次不多,只有三场,因而戚少商之前答应了每场都来,虽然没有料到顾惜朝这个变数,但他也不打算半途而废。
罗谨言的个唱从来比较少邀嘉宾,今次的名单也是保密,做了个噱头,第二天的娱乐报道果然一片哗然,这两个人身上随便扒一扒都是满满的槽点。
戚少商和顾惜朝都没做过个唱嘉宾、更没开过歌友会、演唱会什么的,戚少商入行十年多几乎没开过嗓,最低谷的时候上过一次商演,那种演出与个唱相比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没料到他这也hold得住。顾惜朝现在的身份不是艺人胜似艺人,从被傅氏捏在手掌心的小明星突然摇身一变成为霸道总裁这一卦还没扒明白,现在又来凑热闹,是纯属玩票还是复出预热呢?
这二位近两年的话题太多,之前的黑历史事件还历历在目,他俩可是被长微博口口声声指摘有奸情的,不管有多少人信,也都是传过“绯闻”的,非但不避忌,反而给同一个歌手的个唱做嘉宾,出场还是连在一起的,真的一点儿其他意思都没有么?
罗谨言的个唱开了三场,戚少商和顾惜朝就做足三场嘉宾,明明是同一个舞台、同一场演出,却从头到尾毫无交集,仿佛隔了一个次元,人家好好一个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个唱,生生被他俩搅合出一股纵使相逢应不识的落寞萧索来。
原本已经偃旗息鼓的戚顾党忽如一夜春风来,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同人作品雨后春笋一般往外冒,免不了同罗谨言的歌迷以及“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们”的网络搅屎棍们好一通掐。包括媒体在内,都有不少言论说罗谨言怎么沦落至此,当然也有说他好可怜的。总之,客观结果看起来两位嘉宾获益良多,而罗谨言,倒不是说挨了多少口水,只是他水准上乘的个唱反而被忽视,俨然成了重点全错之下的牺牲品。
《The Sound of Silence》有许多版本,戚少商唱得寂静而迷茫,就像是属于黑夜的声音,赢得了不少称赞。高梓铭打来电话酸溜溜地恭喜他,直肠子最终还是憋不住哀怨,“老戚你真不够意思,那年我邀你做嘉宾你说你干不了这个?”戚少商只得交待,“一是大老板口谕,二是当年有些私人原因,确实上不了台。”
戚少商当初的澄清微博折腾了一通,事后二人先是不冷不热,前不久这段“友情”似乎有复苏迹象,探班见面并不偷摸鬼祟,媒体反倒编排不出什么花样来。这次个唱做嘉宾一爆出来,有事没事也闹了个热火朝天。
好一招借刀杀人。
借别人的刀,不是要取他的命,而是要剜他的心。
其实这这一步更贴近于浑水摸鱼,如果可以只当它是浑水摸鱼,反倒更好。
戚少商再见顾惜朝时便道:“你之前有没有算计到今天这种局面?”
“有,但除了罗谨言,其他人都只是花边,喧宾夺主到这种程度,我们都没预料到。”顾惜朝眉头微蹙,“我跟他谈过这种可能性,他亲口说了不在乎。”
“他不在乎,你就趁着人孩子双Q欠费坑他?”戚少商很久没有这么不客气过,他见顾惜朝并不否认,也自我反省了一下,认认真真道:“抱歉,我没立场教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小顾,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但是如果因为我连累到别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顾惜朝没有辩驳,一开始他就另有目的,自然也要预估风险,只是没想到事态发展脱出预设轨道如此之多,他非常讨厌无法掌控的感觉。他终于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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