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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驸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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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廷对青楼姑娘不太感兴趣,轻笑一声,转身便要走,却忽然听到远远有个声音在叫唤他:“宋公子!宋公子!”

    他回身走近些,望了过去,喊他的那位姑娘他不认识,可是她旁边站着的那位美丽女子,却不是云香院的白秋燕又能是谁。

第44章 惹梁山端午事变(2)() 
白秋燕手扶着船栏杆,轻笑着望向宋廷,她此时穿一身淡绿色印花丝绸紫红对襟窄袖,里头是一件乳白色的抹胸,露出白皙的脖颈、锁骨,大红襦裙上,系一根蝴蝶结粉色束腰带,云髻上插两枝花簪,体态轻盈,身段玲珑,不愧是扬州城的头牌名妓。

    只是她脸庞略显清瘦,眼角惨淡,氲着一层淡淡黑圈,脸呈怅然之色,仿佛有心事萦绕心头,将愁结凝在脸庞。

    宋廷在岸边看着白秋燕,此时画舫还在水中央,离他还有些距离,他举起手,轻轻摇了摇,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白秋燕跟着摇了摇手,与他相视一笑。

    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待画舫靠了岸,白秋燕主动从船舱上走下来,走到他的身前,吃惊地问道:“宋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廷跟她解释自己在县衙当幕宾,忙问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白秋燕告诉他明天是端午节,据说又有三品大员要到这里来,扬州官府想征调画舫、优伶到此,云香院一直以来生意不济,柳妈妈欲重振生意,竟主动请缨要来。她本不愿来,是被柳妈妈硬逼着来的。

    宋廷认真听着,忽然想起前半月她挨打的事情来,蓦地心头一软,柔声说道:“白姑娘,倘若我能帮得上你什么忙,请尽管开口直言。”

    听他这样说,白秋燕将螓首低垂下去,眉间拂过一丝惆怅,脸色显得焦虑,双手捏着裙裾,咬着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廷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遇着难事了,便脸色一肃,语气坚定地说道:“白姑娘,我家娘子也算是你救的,你如果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去做。”

    听了他的话,白秋燕一阵默然后,低着螓首小声嗫嚅,声如蚊蚋:“宋公子,方不方便借我一些银两……”

    虽然她说得小声,但宋廷还是听得清楚,听她居然向自己借银子,不禁有些讶然失笑,忙搜遍全身,银票、交子、银两、铜钱……合计七十八两二十文,全部放在了她的手上,自己身上分文未留。

    将银子给她时,他也没抬头看她脸上什么表情,一边从身上搜钱塞到她手里,一边自顾喃喃道:“你是不是没钱吃饭?看你都饿瘦了,这些钱你拿去,好好地吃些东西,千万不可亏待自己……”

    一开始宋廷掏钱的时候,她忙惊讶摆手,想告诉他心里真正想借的数目。可当他连身上的铜子也掏出来时,她任何话也说不出来了,听他念叨着那些碎碎念时,就像是自己的亲人般关心自己,她蓦地琼鼻一酸,跟着眼眶一热,心头莫名感动。

    这时宋廷才来得及看她表情,见她眼眶微红,我见犹怜的模样,忙又问道:“是不是不够啊?不够我明日再给你,要多少你说个数目。”

    谁知白秋燕把这些钱重新塞回到他的手中,摇着螓首,着急道:“公子,不用了,不用了,我跟您开玩笑的……”

    宋廷看得出来她明明有事,而且真的需要钱,却又逞强不要,不禁有些拉下脸,语气带几分严肃道:“你若不把我当朋友、不相信我、不让我承你这份恩情,我可要不高兴了。”

    白秋燕低头咬唇,思量了一会儿,才道:“不是妾不相信公子,奈何妾身陷囹圄,妾心忧之事,实在非一般之事……所需要的银两,也着实是一笔大数目。公子乃有家室之身,妾断然不敢为难公子……”

    “一笔大数目?”宋廷走近半步,凝视着她双眸,问道:“那是多少?你无需吞吞吐吐的,不妨直言。”

    “五千两。”白秋燕咬了咬唇,说道。

    “五千两啊……”宋廷暗暗咋舌,这个数目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现在当师爷,一个月俸禄才四千文,也就是四两银子,算上福利、补贴,一年撑死赚五十两,这五千两,需得赚一百年啊…

    上哪找这么多银两?问公主老婆要?这肯定不行。不说公主老婆有没有这么多钱,就算她有,也不能拿着这么多钱去帮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青楼女子。虽然那个青楼女子无意中救过她的性命……但是公主老婆又不知道这一节,万一公主老婆不相信呢?所以这次不能动公主老婆的钱。

    但是如果不答应帮白秋燕的话,她救过公主老婆,自己岂能这么忘恩负义?答应肯定是要答应,只是这五千两要上哪里弄……忽然脑海中宛如一道灵光乍现,有了,他想到办法了。

    白秋燕看到他犹豫为难,便小声说道:“公子,是妾让公子为难了……妾知道错了,不应该让公子为难。”

    宋廷忽然咧嘴而笑,说道:“此事不难。不就五千两吗?能否给我两天时间?”

    “公子……”白秋燕说不出话来,心头忧喜掺半,忧是五千两不是小数目,着实难为了宋廷,喜的是宋廷如此关心自己。

    她借这五千两,其实是为了给自己赎身。柳妈妈起初听她说要赎身,呦呵一声冷笑,问谁要给她赎身。她说“我自己”,柳妈妈好像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这天底下哪有自己给自己赎身的?”。她意志坚定,一定要赎身,柳妈妈笑呵呵地开了价,“跟九娘一个价,三万两!”。她顿生绝望,三万两……去哪里找三万两?

    最后,在她用剪刀以自绝相逼的情况下,柳妈妈才终于让了步,“至少一万两!”,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找众姐妹筹了三千两,又将花盈盈走前留下的字画拿去卖了两千两,才堪堪凑足五千两,还差五千两,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非去卖身……但卖身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卖身,就算是死,就算从悬崖跳下去,她也不会卖身。

    她连续多日苦苦思量,不得其果,每日心烦意乱,没想到在这里却遇到宋廷,更没想到,她一开口,他就答应了借她五千两。她虽没想好到底该怎么还,但是如若这次真能赎身,她一定会想到办法还的……

    现在,她的心情仿佛一下子就豁然开朗,眉头也舒展了,露出真心的笑容,朝宋廷敛衽,盈盈福身道:“妾多谢公子了,公子大德,妾定当报答。”

    宋廷摆了摆手,微笑道:“卿本佳人,却奈何身陷囹圄,如果我能帮得上什么忙,那也是我的荣幸。”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他的“五千两”,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就像一只待宰的肥羊……

    四名轿夫抬着一顶锦轿招摇而至,那锦轿停在虹桥旁,吴如熊从轿中走了出来,看了看两座“观景台”,笑了笑,点着头说:“不错!”

    宋廷看吴如熊站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是来检查工程的,就和白秋燕说了一声:“你等一下,五千两很快给你。”

    然后不顾白秋燕的讶然,笑眯眯地朝着自己的“肥羊”走去。知县吴如熊捞的油水何止十万两,从他身上打点主意,讹他个五千两应该不成问题——宋廷这样想着,从容地迈着阔步走到吴如熊跟前来。

    白秋燕望着他身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但还是依照他吩咐,站在原地等他。只见他朝那个身穿官服的胖子拱了拱手,然后两人靠近了一些,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那胖官便苦起脸来,瞪他一眼,然后不甘心地从腰间摸出一大叠银票,数了几张递给他,再瞪他一眼后,却又忽然露出一脸的谄笑来,还朝他拱了拱手。

    白秋燕不知那胖官何官何品,也不知道这胖官为什么要给宋廷银票,正思量时……宋廷已经吹着口哨回来,仿佛心情很是愉悦。

    “来,白姑娘,你要的五千两。”宋廷递过来五张银票,每一张面额一千两,正好是五千两,银票上盖着醒目的“户部官票”大印。

    “公子……”白秋燕怔怔得说不出话,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最后凝成两个字,微带着哽咽的两个字:“多谢。”

    旋即又被即将恢复自由身的喜悦代替,脸上漾起甜美的笑容,发自肺腑地感到开心、喜悦。过了一小会儿,她笑问宋廷:“公子,方才你跟那位大人说了些什么,他居然给你这么多钱。”

    宋廷道:“我跟他说,明日漕司大人前来,说不定要查验赋税,那盐、茶、绸、铁税可有几处不明朗之处,到时候漕司大人要是问起来……我就说到这,他就给我钱了,这是他自己要给我的,这不能怪我,你说是不是?”漕司衙门的一把手是转运使,转运使专管一路财赋,宋廷处理了那么多公文,对吴如熊在哪些赋税上动手脚、做假账,自然知晓。

    白秋燕被他的话逗乐,粲然一笑,目光莹莹,瞬间恢复到雅韵美丽的状态。

    “好了,你的烦恼也解决了,我要回家了。”宋廷说完,准备过虹桥回家,他远远就望见新居“临水轩”已经点了灯火,冒起青烟。家里几口子肯定等着他回去……

    “公子,我……”白秋燕望着已经远去的背影,手里捏着银票,呆呆地怔了好一会儿,见他已走远,才转身回了画舫。

    …

    夜晚时分。

    两匹快马疾驰而来,马停驿站门口,两人下马来,自有驿站仆人来牵马,前面身穿圆领公服的严厉老者一走进接官厅,就朝驿丞大声囔道:“快给我们准备两间房间,还有酒菜,走了大半天……快饿死了。”

    那驿丞见来人是大名鼎鼎的杨学正杨老爷,忙不迭点头:“我这就去准备。”又见杨老爷的身后,跟着一个黑脸倒三角眼的男子,形貌猥琐,说话倒是挺有礼貌,还给他行了礼。

    “杨大人,您说明天转运使大人真的会来永泰县吗?”

    “秦桧,不是你说想要回曾经教书的书院看看?老夫就陪你回来看看,问那么多做什么?”

    “是、是、是……”

    两人正是杨逋和秦桧。

第45章 惹梁山端午事变(3)() 
小秦淮河湍湍而流,绵延数十里,将永泰县割为两边,河两岸许多人家依水而居,白墙黑瓦的门楼、捣椒红泥的土房、泛着枯黄的茅草屋,分别坐落两边,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此时炊烟袅袅升起,家家户户在门口插起艾草,以祛百邪。

    河面两艘画舫上,有姑娘搬了檀櫈、花雕梨椅,坐在船头,罗裳轻扬,琵琶琴箫都已备好,对着曲谱,慢慢悠悠吊嗓子,嗓音悠远、有韵味。

    小船儿轻飘飘而来,戴着斗笠的船夫撑着船篙,口中吆喝着号子,朝着美丽的姑娘们唱些不要脸的俚曲,姑娘们啐一口,嗔道:“死侬妈妈呀,乱嚼咀!”言语却比船汉子还要污秽,声音却有独特扬州方言味道,若非本地人,还听不出来在骂人,糯糯软软的嗓音,让人回味无穷。

    渔船荡漾着,即使在端午日,渔夫们也要不辞辛劳进城售卖昨夜刚捞的河鱼,若在河面遇上雇主,则划船过去,双方在小船上完成交易。

    宋廷携了赵元贞、幽剑、小蛮走出门来,回身看了看院门那块朱红漆牌,上面有三个字“临水轩”,一边和三女讨论着这三个字,一边悠哉悠哉往虹桥方向走去。

    今天县衙不点卯,至于迎接转运使董大人的重任,自然有知府、知县去忙活,他也乐得清闲,带三女出来逛逛,看一看本县的端午节风俗,观一观小秦淮河上的热闹场景,顺便上街吃几个粽子。

    出来之前,赵元贞化了男妆,穿了男衣,瞬间成为一名俊俏的小公子,五官完美极致,肌肤犹如白雪,除了个头比宋廷矮一点点,其它各方面瞬间就将他压下去了。

    “朝中兄,小生这厢有礼了。”赵元贞拿了把玉骨花扇,像个男子一般扇了两扇,然后故意粗着嗓子朝自家相公拱了拱手,惹得宋廷、小蛮、幽剑都忍不住笑。谁能想到,国色天香、仪态万方且又是公主身份的赵元贞,居然也有这么逗趣的一面。

    走到虹桥,小河河面已经是吵吵嚷嚷、人满为患,数百只大小船儿泊在水面,其中又以扬州城来的两艘画舫最为瞩目。画舫里的姑娘已经开始吹拉弹唱,咿咿呀呀,选的曲子倒也应景,曲调欢快,惹人叫好。

    小船儿的船篷旁立着竹枝,竹枝挂着大红剪绒的花,整得跟谁家要嫁闺女一样;随着船夫用火石点着爆竹引线,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四起,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五月五,是端阳;门插艾,香满堂;吃粽子,洒白糖……”不知谁家的几个垂髫孩童,绕着宋廷几人的身边,转着圈圈,唱着儿歌,也不知道到底在得意哪门子劲儿,或许在这个穷苦时代,能吃上两个粽子,对于孩子们来说,就已是极为开心了。

    街道上,曹捕头带着捕快、衙役等三四十人来回巡街,截停所有马车、马匹,让他们绕道而行,今日这条街道只给转运使董大人通行,其它马车、马匹一律不通行;史县尉带了三十名弓箭手,分别到在沿街制高点控制起来,骇得掌柜们都关了店门,不敢出来做生意。

    街上眼看着要封锁,许多人就来到虹桥附近,摆摊的摆摊,踏青的踏青,此处整好绿草如茵,河边杨柳依依,两岸就有大片空草地,实在是观景游玩的好去处。

    两座昨天建好的“观景台”,分别由两名衙役守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众人携着家眷,来到两岸。妇女们给自己孩儿额头涂上雄黄酒,手腕、脚腕绑上五色丝线,欲借此祛病;也有久居闺中的少女们,头戴花环走出门来,端午节又称“女儿节”,她们不住地抬头盼来望去,试图吸引郎君们的注意;两边河岸也有穿儒裳、戴头巾的文人雅士聚集着,和自己看上的姑娘攀谈起来,相互看对眼的,还会互送订情信物。

    端午是个大节日,书院给生员放假、父母给女儿放假、种地的农民们给自己放假,一年之中,难得有几次这种家人团聚的大节日。

    端午这天通常都会下雨,今天也是阴沉沉的,带着一股憋闷气,不少人都撸起袖袍,望了望阴霾的天,就等着老天爷降一场雨。

    “杨大人,这天儿也太闷了。”秦桧跟在杨逋的身后侧,忍不住抱怨一声。此时两人往街道走去,而衙役们已经在开始驱赶街道上的行人,秦桧将脚步一停,说道:“他们在赶人了,杨大人我们还过去吗?”

    杨逋拂袖冷哼,背着手五步并作三步,急匆匆走过去,有衙役不识他身份,想要拦他,被他一声喝:“大胆!我是扬州书院学正,正九品官,我来迎接转运使大人,你敢拦我?”那衙役立即低首抱拳道:“原来是杨大人,小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杨逋鼻翼里发出一声冷哼,背手继续摆着官威。

    衙役们把街上的人都驱赶出去之后,不到一盏茶的时分,街道南边县衙方向蓦然响起一阵轰隆而至的马蹄声,如同鼓点,又如疾风骤雨。

    顷刻间,但见两道旗帜出现在街南,旗影愈渐明显,接着出现两匹战马,马背上两个执旗校尉手举六尺高大营旗帜奔驰而至,两名校尉身后,逐渐地,越来越多官兵出现……行如奔雷,气势汹汹,仿佛要踏平这条街道。

    马蹄声隆隆间,在三十几个骑兵校尉的率领下,一大队头戴大沿毡帽、身穿铁甲、腰间握着环首直刀的官兵,步伐哗哗,紧跟其后,整条街顿时充满了肃杀之意。

    两个都头骑马随大沿毡帽官兵之后而来,两人皆是铁胄、山字甲,人高马壮,威风凛凛,这两人身后,一支两百人的大营禁军分作两股,个个皆是甲胄鲜明,长枪晃晃。

    一台八人抬的大轿,被一大队官兵团团拥簇,轿子后面,紧跟着一顶四人抬轿子;紧随其后,有一辆黑色马车,也同样被团团官兵拥簇,马车旁边居然还有一个都指挥,浓眉大眼,神情粗犷,骑着高头大马,手执一柄三十斤重的青龙阔刀,一看其气息,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他铜铃般的眼珠不住盯着马车,显然是对马车里的人颇为重视。

    八抬大轿里坐着的是江淮右路转运使董承,四人轿子坐着的是扬州知府吴奎,后面黑色马车里坐的是谁,旁人无从知晓,但观其阵势,保护得如此周严,必定也是个重要人物。

    这前前后后五百余人的人马,已经从街南排到街北,浩浩荡荡,声势浩大,街道上人家早已经各闭门户,噤若寒蝉;除了史县尉调派的三十名弓箭手,二百人禁军指挥佐副将甘洪又增派二十名黑衣神弩手把控各处巷口;一百多名大沿毡帽官兵齐刷刷提刀分站街道两边,铠甲擦碰声、都头的厉喝指挥声,让躲在屋里的居民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八抬大轿停在街中央,弓箭手、神弩手皆是屏息查看四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落在他们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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