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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特种兵-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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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陷入瘫痪。

    但是益都的崛起已经不可阻挡。她像一座乱世之中的灯塔,巍然雄峙于华北大平原,这是一个伟大的近代化城市,其文明程度远远超出了当时的历史水平。

第127章 腐败滋生() 
站在益都山区的最高峰凤凰山,壮观的伟大城市尽收眼底。一条雄伟运河横贯益都盆地,将东面的弥河和西面的淄河联结起来,也将这个巨大的城市分为南北两个部分,运河上拥有3座拦河大坝。和20余个中小型码头,数十座跨河桥梁,直通沿河公路。行人车马通过弥河和运河上的桥梁来来去去,桥头士兵往来巡查。

    在广阔的农业区,农忙时节,大量人口在农田里忙碌。灌溉网络密密麻麻,将农田整齐的分成棋盘形状。在益都盆地的工业区,电话局通信中继站出来的电话网线杆林立,巨大的烟囱在水力丰沛的季节一天24小时都冒着滚滚浓烟。

    在盆地西部,新开辟了一块行政区域,老营总部就在这里。中央银行总部、各种金融机构、医院、中等和高等学堂、各类战略物资的储备仓库、剧院、军事演武场、各部门的办公衙们、民事仲裁衙门围绕在老营总部周围。

    每天,络绎不绝的大船队沿着弥河逶迤而来,源源不断的将大宗货物运到弥河和运河上的码头上,由畜力操纵的机械手臂迅速将货物卸到马车牛车上。码头工人如蚂蚁一样忙忙碌碌的将货物运到东市和益都山区的腹心,又将益都地区的大量产品运到水陆码头,运到外面的世界。

    东市是广阔的商业区,方圆数十公里全是整齐的商铺和货栈、大型储备库房和中转仓,不管严寒酷暑,商家如织。壮观的商业大厦,就坐落在这个庞大商业区的中央。

    居民区是一座座青砖小楼,玻璃窗户让家家户户宽敞明亮,房屋内上下水功能齐全,冬季有暖气,夏季有风扇。在益都山区各个峰顶,是一个个的巨型风车,军事瞭望哨就在风车下面,充分利用益都风力为兵营提供动力。

    运河上游有南北两个巨型水库,通过钢制管道将成千上万水塔网联结起来,成为一个巨大的饮用水系统。整个山区,已经修建了超过3千公里的公路网,宽阔齐整的大道通向城市的每个角落,公共客运马车和拉着货物的车辆一刻不停的在公路上奔驰。整个城市规划合理,秩序井然,整洁卫生,壮观又欣欣向荣。

    难得的是这个城市有宽广的胸怀,任何人都可以来到这个城市定居。不管是什么民族,什么身份,不管贫富贵贱,只要通过审查,对益都不抱有敌意都可以在这里安家落户,快乐生活。

    富人可以在这里建起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寻找更大的发财机会。穷人也可以在这里分到住房,识字的会安排到技术学堂里学习各种技能,学成后到工矿企业里工作。不识字的也可以分到农田,由老营统一配发种子、耕牛、农具耕种。

    有病的,老营医院免费看病。鳏寡老弱的,由老营统一奉养。孩子由老营安排进入初级学堂学习,一律免费。每个人,每个家庭都迅速融入到益都这个大社会。

    这里,就是乱世中的天堂!现在的益都,在民政部登记的常驻人口已经超过百万,流动人口也超过了30万。

    但是空前繁荣的背后,益都山区也逐渐丧失了当初艰苦创业时期朴实坚毅的民风。随着公私财物的爆炸式增长,戏院杂技也随着出现,茶楼酒馆成了人们聚赌斗茶斗鸡的场所。娼寮出现了,大街上到处是酗酒醉倒的闲汉。

    工程技术学堂的半大孩子们一下课就在大街上游荡找乐子。人们疯狂的炫耀着自己的财富和清闲,奇装异服和奢靡之风充斥着这块原先荒蛮的山区。富商大贾的高楼巨宅装饰的如皇宫一般,平实之家也一掷千金的投入到各种玩乐上。对于工业生产万分宝贵的动力和能源用来装饰富室豪宅,和夜夜笙歌的奢华场所。

    想到山外那么多痛苦饥饿的人,巴根台实在是无法容忍这种腐化堕落的社会风气。

    更令巴根台不知所措的是,随着益都山区人口的迅猛膨胀,原来简单的万夫长社会管理体系逐渐瓦解,不得不增加一个又一个的管理部门,这造就了一个掌握大量公共财富和权力的官僚特权阶级。

    这些人多是早先跟随巴根台、杨妙真艰难开拓的那支修河大军的小头目,很多人和巴根台一起经历过那个可怕的寒冷冬天。他们凭着早期的艰苦创业赢得了百姓中的人望,有的人成了农业区百户长、千户长,掌握着大量土地的管理权。有的成了工矿企业的总办、厂长,大商号和金融机构的掌柜首脑,有的成了民政、水利、基建、电信、财政税收等部门的官僚,他们逐步掌握了益都社会的真正权力,形成了一个官商一体的官僚特权集团。

    他们的权力和益都内外的富商大贾的私人资本结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官僚金主集团。他们贪污腐败,肆意挥霍益都的公共财富。甚至敢于背着老营参与到山外的政治斗争中去,资助山外投靠蒙、金、宋的各地方土军阀,以益都老营的名义成立合资企业,不顾益都的安危大局。

    他们各个腰缠万贯,出门是雕金饰银的豪华马车,前呼后拥的悍仆属下。吃的是美味珍馐,穿的是绫罗绸缎,日日出没高档消遣场所疯狂的荒唐享乐。三妻四妾还不够,美姬娇娃左拥右抱,甚至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在官僚富豪集团形成的同时,一个赤贫的阶层也开始出现了。这些人有的是因为酗酒,有的是因为赌博,有的是因为投机失败,有的是因为被狡猾的奸商欺骗,有的是因为疯狂的玩乐导致债台高垒,有的是因为不可救药的好吃懒做。

    他们丧失了老营分配给他们的土地房产,信用破产,也不能做任何工作了,他们逐渐沦为赤贫阶层,靠着益都老营提供的失业保险过着勉强温饱的生活。

    他们不得不偷盗、诈骗、抢掠、卖淫,更有甚者结成团伙敲诈绑票,打劫勒索。过去益都山区人人平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局面已经一去不返了。这个地下的黑军团逐步控制了酒馆赌坊,妓院戏班子,成为了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

    这个黑势力甚至向码头工人,工矿企业的工人,各级学堂的半大孩子中扩散。杨妙真不得不组织了一支安定军,日夜巡察,抓捕各个黑帮头子和社会上寻衅滋事的无聊穷汉。

    这一年巴根台22岁,正是人青春勃发的年龄。他体型瘦劲,有刀疤的面目清瘦冷峻,表情严穆。他龙行虎步,目光如闪电一样,他年轻的身上散发出青春的热情,又有军人的朴素剽悍,还有历经磨难深思熟虑的人特有的冷静沉着。

    他是益都山区奇迹的缔造者,灵魂人物。但是他内心永远是军人,在苦难之中成长,深深懂得这个世界的悲惨。那么多人在痛苦的挣扎,而益都却在这些繁荣之中堕落糜烂,那些谎言、欺诈、荒淫、卑鄙手段是他的军人作风无法容忍的,也是成吉思汗的大扎撒令所无法容忍的。

    他不是政治家,更不是思想家,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那么勇敢坚毅,忘我牺牲的开拓大军,几年的安逸生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巴根台经常想到成吉思汗,如果这个伟人在这里,是一定不会出现这样全社会性的腐败风气的,他的怒吼和马刀会把那些卑鄙龌龊的东西涤荡干净。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成吉思汗,也永远成为不了成吉思汗。他只是一个士兵,而且是受过现代思想洗礼的士兵,他不可能用残暴手段惩处那些无罪的小人,他不知道怎么应对那个强大又腐朽的官僚集团。他只有在战场上是勇猛的,在工地车间矿井上是智慧的,但是这种勇猛智慧没法对付那些荒淫腐败之中孕育的奸诈卑鄙,有时候他的内心是多么无助啊。

    和益都百姓一样,巴根台也分到了房子,与舒穆鲁一家毗邻。杨妙真有意这么安排,让他的生活有人照顾。其实巴根台13岁就在军营里,缝补洗涤,生火做饭没有任何问题,他的房间永远是简朴又整洁,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顾。

    迪烈是位高权重的交通水利部长,而海春也成为了商业大厦的高层管理人员。她同时还是一个坚定的女人读书论者,她在各个场合大声疾呼,为妇女争取读书的权力。巴根台第一次发现海春温柔的外表下,还有坚韧固执的心。

    巴根台不愿参与到益都山区的政治纷争里去,他从内心里厌恶那些东西,他忍受不了谎言、欺诈、背信弃义,但是他又无力改变这些现状。他能做的就是远离这些争吵,把全部精力放在了教育、教学和科研上。他几乎天天蹲在实验室,试图研制出实用的蒸汽机,他执拗的相信技术进步会改变局面。

    但是技术基础的薄弱,让他困难重重。目前为止,一旦蒸汽机超过70马力,就会出各种问题。材料的耐压,橡胶材料的处理,阀门,连接件等等问题重重,而且短期内难以解决。

    凭着他在益都山区建设中形成的巨大威望,和他与杨氏兄妹特殊的关系,很多老营会议他都必须要参加。他厌恶这些争权夺利的会议,他能做的只是不发一言,默默的打着瞌睡。他越来越怀念他的草原故乡,他的军队,那里的天是那么蓝,那里的人是那么淳朴慷慨,军队生活是那么简单纯净。

    他白发苍苍的阿妈还好吗?他勇敢聪明的儿子,他为之效死的大汗和他呕心沥血创立的特种部队怎么样了?他的战友,他的安达都好吗?他们征服或者消灭了花剌子模那些狂妄的笨蛋了吗?他们一定正痛苦的哭泣,为侮辱蒙古付出代价吧。

    他的乌尔罕呦,那个美丽勇敢的灵魂在看着他吗?如果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会为他的理想之城自豪么,还是为他的苦恼伤心。

第128章 分化强敌() 
“郭仲元?”当巴根台在安全局战略情报通报上,又一次见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他陷入了沉思。6年以前,这个名字和李英、李雄兄弟曾经在一起,给蒙古大军造成了无数的麻烦。这些坚韧勇敢的游击战士,让巴根台的草原特种兵伤透了脑筋。郭仲元,就是李英最杰出的部将之一。

    但是在也速兀格的一次突袭行动中,郭仲元兄弟已经被击毙,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以特种兵评估战果的严格程序,众目睽睽之下,也速兀格岂敢虚报战功?是郭仲元有了替身逃脱了?还是河朔另一个同名同姓的军阀?

    嘶。。。。。巴根台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真的是李英部将郭仲元,又真的是逃脱了特种部队的追捕,那这个人的智勇就超乎常人了!这样的人就蹲在东平行省,离益都近在咫尺,巴根台不由得后颈发凉。不行,绝不能让这个人得势,这人将是对益都重大的威胁。

    他拿起电话,马上叫通了棘七和刘真槐,命他们立即到高等学堂巴根台的办公室商议对策。

    棘七一进巴根台的办公室,巴根台就问:“金国荆王完颜守纯和术虎高琪斗的怎么样了?”棘七说道:“虽然还不清楚最后的结果,但是就我看来,高琪必败无疑。”

    巴根台问道:“为什么?”

    棘七一笑,说道:“将军,虽然南渡以来,高琪已经是平章政事,党羽众多,权势熏天。但是他不再典兵,也不兼枢密院,实际上他的实力已经削弱了。而且他得罪的不光是完颜守纯,他更得罪的是荆王背后的皇太孙完颜铿,还有明慧皇后王氏和宣宗三子完颜守绪。得罪了皇帝身边的人,你想他能长久么?这些年金皇启用荆王自己的亲儿子,进尚书省平章政事,这就是要对付高琪的信号啊,我看他坚持不了几天了。”

    正在这时,秘书通报刘真槐到了,巴根台吩咐让他进来。刘真槐进门看见棘七也在座,冷哼一声坐到一边,连招呼都不愿和他打。

    巴根台心里不舒服,两个人一个是他最好的学生,一直是他开拓益都,振兴工商的有力助手。一个是杨安的老兄弟,在益都老营就坚定支持他的老大哥。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人却因为政见之争闹的水火不容,巴根台夹在中间干生气,却无可奈何。官场不是军队,他一声令下,部下必须无条件服从。这些官僚,巴根台看见他们就头疼,可是办事还必须得靠他们,怎么办?

    巴根台按下心中的不快,说道:“真槐来了,坐吧。荆王完颜守纯在咱们益都的商号在哪一家?”

    刘真槐恭敬的回答道:“将军,完颜守纯的商号是正泰商行,是益都最大的外资商号之一,也是咱们在汴京最大的经销商。但是那只是名义上的,正泰商行真正的主人其实是金国太子!”

    巴根台点点头,继续问道:“他们主要经营什么?”

    刘真槐说道:“水泥、钢筋、粮食、玻璃、陶瓷、五金件、钟表等等,咱们益都最赚钱的大宗货物他们都做。”

    巴根台心头一松,说道:“商人图利,他们在益都有买卖,事情就有可为。真槐,你马上通知对外总商会,正泰商号的提货价格降低一成。咱们对正泰的贷款额度,也提高一个等级,执行最低贷款利率,年息不能超过4%。”

    刘真槐大吃一惊,说道:“我们和正泰的年贸易额近2百万贯,这会给我们益都造成多大的损失啊。”

    棘七冷笑道:“什么时候都不脱奸商本色,你以为将军比你傻?帐算的没你明白?死攥着那俩钱,你也就老鼠大的眼光,永远成不了大器!”

    刘真槐大怒,大声说道:“我是为我自己省钱么?那是益都百万百姓的钱!你不心疼我心疼!你忘了当初你破衣烂衫面黄肌瘦,饥一顿饱一顿的样子,没钱的时候你比狗都不如。刚过几天温饱的日子,就大财主模样,大手大脚,你想把益都的家败完么?你问问益都百姓答应不答应!”

    棘七也大叫:“你别拿益都百姓说事儿!真要为益都百姓着想,你就不会阻挠安全局的经费!你就是个贪恋官位的蛀虫!”

    刘真槐反唇相讥,一场争吵又要爆发。巴根台怒火腾的窜上心头,他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都给我住口!”

    巴根台长着一双狼目,怒气升腾之时瞪的像铜铃一样,简直就要像吃人一样。那是何等之威,当年多少凶顽骁悍之徒都在巴根台怒视之下双腿发软,何况这两个人。二人心里突的一跳,低头不语,脸色都白了。

    巴根台冷静了一下,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焰,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真槐,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商量这个事情。我们给正泰优惠政策,这是有条件的,我们要金朝尚书省册封郭仲元花帽军部将李霆、张惠等为河朔地区任意一地的宣抚使,有专制一军的权力。”

    棘七不解的看着巴根台,说道:“我们花这么大的代价,不如就让金朝廷撤了东平行省,或者罢免郭仲元,不更省事么?”

    巴根台摇摇头,说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尚书省设东平行省,调兵遣将,目的当然是为了对付我们山东红袄军的。现在军事行动已经展开,泗水失陷,郝定败死,郭阿邻黄鹤袖军正向刘二祖逼近。明显看的出来,夺回山东是他们的既定大计,已经不可更改了。

    如果我们提出过分要求,只能适得其反,什么也得不到。我们可以得到的,是分化和削弱他们最能打的军队,为我们红袄军战胜他们创造机会。”巴根台长期从事特种作战,深知其中的利害,不会做无谓的幻想。

    刘真槐说道:“按将军的意思,咱们红袄军和金人开战已经不可避免了么?”

    巴根台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迫在眉睫了。都到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窝里反么?还不加强我们的情报力量么?”

    刘真槐沉默不语,从心里他并不认可巴根台的判断。多少金人的高官,和附金军阀的财产就在益都,把益都打烂了,这些人到哪里发财去?他们陈兵东平,无法是糊弄一下金朝皇帝,还真敢动手啊。他认为危机其实在益都内部,只要那些昏庸无能的老部长们还在尸位素餐,阻挠进步提案,益都就无法前进,就无法立足于天下。

    巴根台哪能知道刘真槐的心思,他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们还要组织民兵部队,业余时间加强训练,在防御问题上不能光靠登州。这些年,我们承平日久,民间奢靡荒唐,懦弱不堪,怎么能拿起刀枪反抗强敌。我们益都啊,没有当年开拓荒山时候的那股子劲儿喽。金钱,能救人,也能害人啊。”

    巴根台重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真槐,必须要为战争做准备了,这有可能是我们益都开拓以来的最大危机,你们要在财政上大力支持他们。”

    刘真槐疑虑的说道:“那么我们在对金的经济政策上是不是要严厉些,还要给他们商家优惠政策么?”

    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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