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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特种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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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不如归去() 
众人回到蒙古大营天色已晚,杨陈氏服侍巴根台洗漱更衣,巴根台换了干净军袍,精神振作了些。诸将这才放心离去,只有那日松、史天安、苏勒哈尔和兀良哈台留在巴根台帐内,默默的陪伴着他。

    杨陈氏看着神色惨然的巴根台,内心充满了柔情。这个铁血冷漠又勇猛无畏的少年也有温柔的心,为心爱的女人去世而难过。兀良哈台抱着他的一对猛犬,想着那年在扎德盖山乌尔罕阿妈冒着大风雪把这对狗崽带给他的样子,止不住的流泪。那日松等呆坐不语,不知说什么好。

    巴根台盘膝坐在席上,喝了一口奶茶,终于说:“我要到三河源头面见大汗。那日松安达,我要离开些日子,特种部队就交给你了。还有兀良哈台,不要让他离开特种部队,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身边。苏勒哈尔,照顾好阿妈,不要让她再为我们伤心了。去忽速秃失图草原看看我们的老额吉,看看乌尔罕吧,把她的海东青带来交给兀良哈台吧。她乌尔罕阿妈的灵魂也许就在飞翔的神灵上,让她看着咱们的兀良哈台成长为真正的草原雄鹰,她会高兴的。”

    苏勒哈尔语气生硬的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像交代后事一样?”

    巴根台说道:“我要离开蒙古,今晚就走。”

    那日松和苏勒哈尔二人大惊失色,那日松没有说话,苏勒哈尔问道:“你要去哪里?”

    巴根台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会去做一个自由的草原马贼。”

    苏勒哈尔说道:“你是我的阿哈,这么多年都是你拼死拼活支撑着这个家,奉养我们的老额吉,像父亲一样爱我,我不应该说你什么。但是我不能不说,阿哈你太自私了,你天性就是这样。大汗和大诺颜给了你,给了我们一切,我们万死都不能报答,而你却要抛弃他们,过你想过的日子。

    你只顾你自己。我们幼小的时候,你抢夺我和额格其的食物,任由我们饥饿哭泣,现在,你又是在大汗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他。你是蒙古特种部队统领,你不会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和强大的花剌子模开战了,每一个蒙古男儿都有纵马杀敌的责任,而你,却要去做马贼。你不是我敬爱的兄长,也不是巴尔虎的雄鹰,你是个自私的懦夫。”

    苏勒哈尔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巴根台的心,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那么爱的苏勒哈尔长大以后这样对待他。那日松大喝:“苏勒哈尔!你胡说什么!”

    史天安气愤的说道:“不是!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在霸州、在永清,他为了贫苦的人舍生忘死,为了救上京的百姓,他差点搭上性命。如果这样的人是自私的人,那么还有什么人不自私?”

    苏勒哈尔冷笑道:“乌其恩分队长跟着他南征北战,忠心耿耿,立过多少功,流过多少血。他把乌其恩腿都打断了,现在还躺在毡帐里,乌其恩做错了什么?也速兀格分队长,让他打的血肉模糊,差点送了命。他忘了当年鄂尔都百户是怎么鞭打他自己的,他忘了当年牙阿拉是怎么拼死救他的命,他就这样对待他出生入死的战友,正直勇敢的特种兵。为了他内心的痛苦,他胡作非为,这不是自私残暴是什么?!为了他的虚荣,他一次一次顶撞大汗,这不是自私是什么?!过去,我为巴根台阿哈骄傲,现在我为他感到羞耻!”

    巴根台再也听不下去,他指着苏勒哈尔大喊:“住口!你给我住口!你太伤我的心了!”

    苏勒哈尔也咆哮起来:“你伤的是忽速秃失图草原老额吉的心!如果乌尔罕额格其活着,也会为你感到羞耻!你不配做八剌忽人的子孙!不配做恩格日勒阿爸的儿子!”

    巴根台觉得血冲上了他的脑袋,手紧紧的握住了刀柄,手指节都发白了。那日松一把攥住他的手,对苏勒哈尔喝道:“你要气死你的兄长么?你给我出去!”

    史天安抱住苏勒哈尔就往帐外拖,一边说道:“苏勒哈尔,你不要再说了,你没有资格教训你的兄长,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这么回报他么?”

    苏勒哈尔挣扎着大喊:“那日松安达,天安,你们还在相信他。总有一天,他的刀也会指向你们!他就是长生天降下的灾祸!”

    史天安铁一样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苏勒哈尔,一直拖到了帐外。巴根台颓然的坐倒,神色说不出的哀伤,众叛亲离啊,连他最爱的兄弟苏勒哈尔也为他羞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而苏勒哈尔的指责,他没有一句能够辩解,难道他真是一个恶魔么?

    那日松缓缓坐在他身旁,低沉的声音说道:“安达,苏勒哈尔还年轻,他在大汗身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磨难,他还不懂得你的心。总有一天,他会长大,他会为今天的话后悔的,不要记恨他吧。”

    巴根台伤心的说道:“我不会记恨他的,他是我的兄弟,我只是觉得他说的可能是对的,我真是长生天降下的祸胎。”

    那日松坚定的说道:“你不是的!你是长生天降下的希望!”

    当晚,那日松陪同巴根台来到木华黎的大帐,巴根台跪地请求离开辽西部队,到不尔罕山觐见成吉思汗。木华黎吃惊的说:“你疯了吗?我马上就要派你进军中都,协助札八儿稳定中原的局势。没有大汗的旨意你敢擅自离开部队,你这是临阵脱逃啊!大汗会处罚你的。你这是为什么啊?”

    巴根台说道:“我有大汗的亲赐鹰徽,我有随时面见大汗的权力。我13岁就跟着你,所以能拼死向前活到现在,是因为我的心。现在我的心乱的象风吹的树林,我没办法战斗了,我没办法杀敌了,留在军中也是无用之人。长生天夺走了我的灵魂,割碎了我的心,我完了,我杀人杀的太多了,长生天是在惩罚我啊,我再也无法伺候你了,再也不能为你效力了。”

    木华黎忧伤的看着巴根台,这头猛虎从一个消瘦的孩子成长为脸上有刀疤的英武青年,几乎就在木华黎眼皮底下长大成人。他爱巴根台的正直,智慧,勇气,他爱巴根台的勇武善战,所向无敌。在他心中,他真不知道爱他的儿子孛鲁多一点,还是巴根台多一点。

    可是眼前这个人,那个13岁就猛锐冠绝全军的草原雄鹰吗?他狼一样的眼睛里不再闪着凶猛的光彩,不再有震撼人心的力量,他身上足以威慑千军万马的杀气没有了,伤心击垮了他。

    木华黎知道巴根台真的不能再上阵了,他痛惜这个忠勇绝伦的战将从此荒废了,木华黎的心都碎了。他已经无能为力,巴根台还是那个巴根台,可是他的内心已经变得软弱无比,没法作战了。

    他默默的挥手,让巴根台和那日松退下了。

    巴根台回到他的军帐,杨陈氏和兀良哈台正等着他。巴根台对杨陈氏说道:“杨陈氏,你照顾了我们父子这么些日子,现在该回去照顾你公婆和儿子了,我们都很感激你。可我是个军人,没什么财产,这个帐里的东西都送给你养家吧。现在请你最后帮我一次,把我的衣甲和装备都拿过来吧。”

    杨陈氏哭着说:“我哪儿也不去,你去那儿我就跟着你去那儿照顾你,你救过我的命,我给你做一辈子的奴仆。”

    巴根台说:“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也不需要人照料,你跟着我干嘛。今生有缘也许还能见面,谁知道长生天是怎么安排的呢。”

    杨陈氏只得取来巴根台的衣甲武器装备,巴根台把兀良哈台唤道身前,说道:“好孩子,我的好孩子,阿爸要离开一阵子,从今以后你就正式成为咱们的特种兵了,要服从那日松大叔的命令。”

    巴根台取出他擦的锃亮的鹰徽,戴在兀良哈台的胸前,说道:“现在,阿爸的鹰徽就属于你了。阿爸百战艰辛,所幸没有玷污鹰徽的荣誉。你已经9岁了,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特种部队的统领,要配得上这枚鹰徽的荣誉。”兀良哈台默默无言。

    巴根台一件件的抚摸着自己的全套装备。他拿起弯刀挂在兀良哈台腰上,说道:“这是木华黎万户送给阿爸的,这把刀是木华黎诺颜的父亲孔温窟哇留给他的,孔温窟哇就是手握这把刀为保卫大汗而死。我的好孩子,咱们特种兵就是保卫大汗的弯刀。”

    他拿起M9军刺和钢弩挂在兀良哈台身上,说:“这是你阿爸南征北战的武器,丧生在你阿爸的军刺和钢弩之下的蒙古敌人数也数不清,但是也有很多无辜之人。阿爸现在很后悔啊,军人不是劫匪,不是强盗,不能杀害手无寸铁的无罪之人。军人要懂得珍惜荣誉,要懂得同情弱小可怜的人,不要再让阿爸的武器再沾染上无辜的鲜血。”

    兀良哈台重重的点点头。巴根台把自己的弓垮在小兀良哈台的肩上,说:“当年你阿爸13岁,就是用这张弓射杀了手持钢弩的恶人哈尔巴拉。要有勇士的心,即使是平常的武器也能发挥巨大的威力。懦夫就是手持钢弩也会死在正义之下。”

    他把三层熟牛皮的盔甲放在兀良哈台身边,说:“我的儿子,阿爸没法保护你了,这套盔甲是你阿爸,也是我的速不台阿哈送给我的,现在要由它来保护你了。厮杀的时候永远不要让狂热使你丧失了冷静,要心明眼疾手快,要紧盯着敌人的武器。首先保护住自己不受伤,才能杀敌立功。”

    他把他的工兵铲、森林砍刀、生活装备、侦察装备一件一件的交到兀良哈台手上。最后,巴根台拿起成吉思汗钦赐的金牌,说:“阿爸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这枚金牌不属于阿爸,这是忽速秃失图草原百户官的象征,是大汗之物,阿爸要交回到大汗手里。将来你一定会凭自己的本事把这枚金牌挣到手的。”

    巴根台抚摸着兀良哈台的头,说道:“保护好你的狗和鹰,那是你乌尔罕阿妈留给你的,看着它们就会想起你的乌尔罕阿妈,要让阿妈为你骄傲,不要让阿妈为你感到羞耻。”

第105章 路在何方() 
兀良哈台轻声说道:“阿爸,你要到哪里去?我跟你去。”巴根台没有说话,拍了拍兀两哈台的肩膀,毅然走出大帐。帐外,特种部队士兵自发的全体集合,在各分队长带领下向他们的领袖默默致敬,他们为之效死的草原英雄就要离开了,今后他们的路在何方?鹰部队没了巴根台,还能够有过去战无不胜的威风吗?

    巴根台没有想到,尽管这些日子他把无数的怒火倾泻到部下身上,可是他们对他的爱仍然没有改变。断了腿的乌其恩在特伦敖都和努桑哈的搀扶下,也在队列之中,巴根台走到他跟前,满脸都是内疚,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士兵的情义,是不需要语言的,乌其恩懂得长官的心。战火硝烟,一次次特战行动历历在目,泪水顺着乌其恩的脸颊流淌,他高声喝道:“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唰!干净利落的举手军礼,巴根台向大军回礼,庄严肃穆。他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就在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

    “稍息!解散!”

    巴根台连夜离开了军营,离开了他曾经无比热爱的地方。

    巴根台横穿临潢府,沿着山只昆部和合谷忻部的故地,来到栲栳泺。这是蒙古人的先祖孛尔帖赤那和豁阿玛澜勒从额尔古纳河西迁蒙古草原遇到的第一个海子,当时他们称之为腾汲斯,就是大湖。巴根台沿着大湖东岸打马飞奔,感受着祖先的气息。春天的草原满目枯黄,如果能和乌尔罕、兀良哈台纵马驰骋,飞鹰走狗那该多么快乐啊,可是这样的快乐永远也不会有了。

    一路向北来到豁尔豁纳黑川,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乌尔罕的地方,巴根台久久徘徊不忍离去。乌尔罕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想到今生再也见不到乌尔罕,听不到她的歌声,只有死后才能见到她,巴根台忍不住泪流满面,恨不得马上就死了,和乌尔罕去团聚。如果不是他对蒙古大汗和拖雷殿下沉重的责任,他必须要见他们一面,他就想死在这里永远陪伴他美丽的乌尔罕了。

    巴根台一路西行,沿着斡难河一直来到不尔罕山下,蒙古大汗斡尔朵。值宿的蒙军怯薛军将领正是赤佬温,他以为辽西方面有什么紧急军情,亲自带巴根台进入成吉思汗的金顶大帐。

    成吉思汗正和拖雷、失吉忽图忽、镇海、蒲察柳眉、博尔术和年轻的大胡子耶律楚材围坐在长明火旁商议事情。这是巴根台第一次见到耶律楚材,此人身高八尺,长须飘飘,面白如粉,声如洪钟,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成吉思汗见巴根台进帐,还是很高兴,他笑着说道:“看看是谁来了?是咱们的草原雄鹰不远万里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来了吗?我听说你帮助木华黎在辽河两岸又立下了大功啊,来来来,坐到这儿来,是木华黎派你来的么?”

    除了耶律楚材比较生疏,众人多是巴根台的熟人朋友,大家见面好不亲热。蒲察柳眉却感觉到不对劲,这女人对危险有天生的直觉,她目光炯炯的看着巴根台,说道:“前线战事正紧,你忽然来到大汗斡尔朵干什么?那日松怎么样了?”

    巴根台跪倒在成吉思汗面前,低下头,高举象征他百户权力的金牌奉到成吉思汗面前。成吉思汗吃惊的看着他,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巴根台说道:“大汗,我卑贱的生命无法再伺候你了。”

    拖雷大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呢!你疯了吗?”

    巴根台低着头说:“大汗,我从成吉思汗6年就跟随你征战天下。5年了,我从卑贱的哈喇出黑头变成了大汗亲封的百户官,怯薛军的百夫长。现在,长生天惩罚我了,他夺走了我最爱的女人。使我的双手无力,握不住弯刀。使我双腿像灌了铁,骑不住战马。使我心破碎。我不想再杀人增加罪业了。大汗,我心死了,我再也没法为蒙古大军出力了,再也没法伺候大汗了,没法伺候拖雷大诺颜了,你们放我走吧。”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他们都想不到勇猛无敌的草原雄鹰巴根台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成吉思汗勃然大怒,气的嘴唇都颤抖了,他指着巴根台高喊:“你这个哈伦阿尔山的野狼,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还是个没出息的孬种,永远喂不熟的野鹰!你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含辛茹苦把你们养活大的珠岚阿妈,不要你善良的兄弟苏勒哈尔,不要出生入死跟随你的部下,不要我和拖雷,不要木华黎,不要速不台,不要军队,不要蒙古,不要多少次为你死过的那日松安达!你。。。。。。。。。。你给我出去!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没出息的孬种!逃避责任的懦夫!!当初我就不该把你从扎德盖山叫回来,我就该让你永远在荒山里和野狼作伴!”

    拖雷也涨红了脸,说道:“巴根台!你知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要进兵花剌子模,去把那些侮辱我们蒙古的人消灭干净!这个时候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杀的人比我还多吗?比大汗还多吗?难道我们都有罪?都该受到长生天的惩罚?你快给我退下!”

    巴根台说道:“大诺颜殿下,我杀了多少人啊,仅仅是花道之战,我就在一个时辰里炸死了8万人,在锦州,在中原,在冀北,在辽河两岸我杀的人能堆成山!这些人谁没有亲人,谁没有父母妻儿。这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这难道不是罪孽,长生天不该惩罚我吗?我再也不杀人了!”

    拖雷气的大叫起来:“赤佬温,把这个愚蠢的家伙给我轰出去,把他给我关起来!”赤佬温指挥值宿士兵冲到帐里,把巴根台捆绑起来,推到偏帐看押起来。

    怯薛军显然没有现代捕俘审俘的经验,如果是特种部队绑住巴根台可能他还会费些力气挣脱束缚,怯薛军的那点伎俩根本就不可能绑住巴根台。半夜,巴根台脱离绑缚,正想偷偷的摸出大汗斡尔朵。帐帘一挑,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帐内虽然漆黑,但是巴根台看的很清楚,那是玛蒂法。玛蒂法点起一支牛油烛,在微弱的烛光下看到了巴根台,她走上前来,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

    巴根台冷冷的说道:“你是来杀我的么?大诺颜怎么会派个女人来杀我。”

    玛蒂法哭道:“你把大诺颜想成了什么人,把我想成什么人?我们蒙古人,怎么会杀无罪之人。是阿剌罕别姬命我来放了你。”

    巴根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诺颜知道你们放我么?”

    玛蒂法说道:“当然知道,就是大诺颜求的大汗饶恕你,但是他不想见你了,你太伤他的心了。巴根台诺颜,军队就是你的家,离开了蒙古军队,你还能干什么呢?”

    巴根台说道:“在锦州郊外的群山中,我已向长生天发誓我再不杀人,否则我死后也见不到我的乌尔罕。军队是我的家,可是这个家让我痛不欲生,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我渴望自由的生活。”

    玛蒂法说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你从来也没有听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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