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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特种兵-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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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航海系统。航海长的舱室也在艉楼,和指挥舱并列。航海系统包括瞭望哨、观测室、海图室和舵舱。设备包括六分仪、航空图、操舵系统、航海计时器、罗盘、航海望远镜和风向仪。

    三、火控系统。机炮指挥舱在战舰艏楼,枪炮长就在这里指挥全舰的火力。系统包括观测位、解算室、各个机炮位和弹药舱。设备包括光学测距仪、风向仪、机械式计算机、火炮等等。

    四、动力系统。由水手长统一指挥,指挥舱也在艏楼。包括帆索操控、艏艉锚室、辅助轮机舱、浮空舱。设备包括帆索、畜力轮机,轴桨系统、艏艉锚。

    五、损管系统。有损管长统一指挥,指挥舱在艉楼。损管员没有固定舱室,值勤舱位就在指挥舱内。设备包括压缩空气水龙灭火设备,人力水泵排水设备,各种维修工机具等等。

    六、后勤系统。舱室:宿舍、医务室、厨房、食堂、理发室、粮蔬水补给舱、畜拦等等,由战舰勤务长统一指挥。战舰还有2艘救生交通通用艇,平时的维护保养也是由勤务长负责。

    七、执法系统。舱室:军事法庭、禁闭室。宪兵队负责维持军纪,审判并惩罚违纪士兵,军法庭主审官由舰长担当。

    舰上还有一个海军陆战队,一个特战连的编制,由舰长直接指挥。这个连的装备和特战旅一样,有2艘登陆艇负责抢滩登陆。每艇可以搭载全副武装的一个步兵班,或者一个迫击炮班或者一个机枪排,携带一个基数的弹药。登陆艇自带一挺机枪,标排12吨的吨位,有一张三角纵帆,顺风最高能达到9节的高速。

    战舰额定员额468人,牛32头,马152匹。要想使这么复杂的一个作战单位运作起来,各负其责,协调配合,需要长期的训练。

    更要命的是整个舰队的战术指挥,在靠指挥旗号令全军的时代,要让包含5艘主力舰在内的庞大舰队执行复杂的战术动作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兀良哈台、剌不都恩、班都察等舰队高级将领在海军指挥学院学习了一年之久,巴根台几乎每天都在给他们讲课,从最基础的数学知识,到海洋知识,一直到战舰的每一个细节。他们最大的成就,就是在巴根台的领导下,完善了海军条令条例,这基本上就确立了西蒙海军的训练、作战原则。班都察,这个热爱海洋,当初却被舰炮齐射吓的要死的伯牙乌人,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海军军官。

    这些海军高级将领,一边学习,一边在刻赤海军造船厂观摩战舰制造,熟悉战舰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几乎就是在船台上,看着一堆堆的木材和铁料,逐步变成小山一样的战舰。这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武器,而他们则是这个武器的操纵者,使用者,舰炮指向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化为齑粉。

    海军啊海军,所有的海军士兵,都为他们的战舰骄傲,为他们纵横海军的身份而自豪。所有的海军士兵,也都是蒙古海军的缔造者,巴根台诺颜忠实的崇拜者,在他们眼里,巴根台长官才是他们真正的领袖。他指向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哪怕是深渊地狱。

第354章 生死冰河() 
窝阔台汗11年(1239年)11月初22日基辅克里姆林

    “长官,我请求由我执行出城联络的任务,你来掩护我。”昏暗的灯光下,科瓦廖夫焦急的说道。

    巴拉科夫一边检查他的两把左轮手枪,一边说道:“不,你跟着我后面,在隧道里观察。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把情报送到鲁季科夫手里。如果鲁季科夫也死了,你就去鲁加路亚,启用最后的联络方式,找到在鲁加路亚的情报中心。”

    经过两个多月的奋战,巴拉科夫和科瓦廖夫终于挖通了一条直径约1。2米的隧道,直通城外,总长度约400米,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城内的入口就在原米托里斯的私宅,他们并不知道米托里斯已死,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他的家了,挖掘出的新土都堆在米托里斯的房屋里。

    城外已经被加利西亚军和斯摩凌斯克军围的水泄不通,城内的契尔尼果夫军也不停的征粮抓夫,殊死抵抗。每天都有小规模的冲突,有时候还会有大规模的攻城战,战局已经陷入胶着。城内乱成一团,大街上已经到了吃树皮的地步。这里是基辅贵族米托里斯的私宅,契尔尼果夫大公的亲兵不会骚扰他们,但是随时都有饥民闯入院落抢粮。他们不得不抽出一个人警戒,进入这个院落的一律格杀勿论,另一个人用简单的工具拼命的挖掘,就是为了和城外联络。反正这个乱世,人命如蝼蚁,没人知道这个院子其实就是坟场。

    两个月以来,他们已经杀了10几个进入院落的难民,包括妇孺孩子。杀头几个的时候,科瓦廖夫还于心不忍,但是现在,为了守住隧道的秘密,他就是下地狱也觉得没有什么。这条隧道,关乎多少战友的生死,他们自己的命都不算什么,何况是别人的命。

    随着严冬迫近,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冲入民宅取暖,已经不能再拖了。这两个月,他们通过德米特里耶夫副主教,已经把云集在基辅城的南俄军队摸的一清二楚。三方各自兵力、战斗力、主要将领情况、补给情况、战略态势等等,但是情报要送出去可太难了,除了这条隧道别无他法。

    8月的俄罗斯秋雨连绵,洞窟里到处是积水。进入10月份,俄罗斯越来越寒冷,地面上冻的像石头,冻土带已经近1米,挖掘更加困难。11月20日,经过令人疯狂的土工作业,他们终于挖通了隧道。按照巴拉科夫的计算,出口应该是在城外一片桦木林中,离第聂伯河码头大概200米。但是他们连基本的测量仪器都没有,隧道出口偏离了至少300米,在一个河岸的砾石滩上。

    这样,当他们出现在隧道口的时候,必然暴露在沿河警戒的南俄军队之下,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遮拦。即便是他们趁黑夜能够躲过警戒哨,长达800多米的河面并未冻实,只有薄薄的一层冰,在这个时候越过第聂伯河是非常危险的,掉进冰窟窿只有万劫不复。

    但是实在不能再拖了,谁也不知道蒙军下一步的军事行动什么时候开始。如果蒙军要在这个冬季发动进攻,掌握了这些情报,就意味着伤亡大大减少。很可能蒙军已经进入到南俄地区,正在向基辅前进,战争一触即发,一定要把情报送出去!

    巴拉科夫决定冒险出城,他是蒙古的精英军官,是基辅情报站的站长,他有责任完成总局的任务。他所有的价值,所有的荣誉,所有的尊严,都在他掌握的情报上,如果不能送出去,那么他的生命就没有意义。卢西亚诺夫死了,斯托克斯维奇死了,瓦西里耶夫娜死了,涅克拉索夫和米托里斯生死不明,他的战友为了完成任务毫不犹豫的牺牲,现在轮到他了。

    他披上白色的斗篷,斜眼看了科瓦廖夫一眼,说道:“这是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科瓦廖夫忍不住大声说道:“长官死了,我如何总局交待!基辅情报站还没死完呢,轮不到你去死!”

    巴拉科夫冷冷的说道:“任务大如天,你首先要代表情报站完成任务,其次才是我们的生死,你以为陈局长像你一样愚蠢么?别说了,出发!”

    时间已经是午夜,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正是人最冷最困倦的时候。巴拉科夫一挥手,科瓦廖夫无奈只能服从命令,在政保总局,违抗直接长官的命令是最大的失职,长官有权直接处决。

    二人进入隧道,举着火把,沿着洞穴向东面躬身快步行走。隧道里没有外面那么冷,但是空气污浊,土腥味很大,不过这么长时间二人已经习惯这种味道了,没有太大的反应。不一刻,他们来到坑道出口,推开木板制作的顶盖,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巴拉科夫向外面四周观察敌情,不由得暗暗叫苦。

    四周白雪皑皑,积雪过尺,篝火星星点点,每堆篝火前都聚着10余名南俄士兵。虽然天气寒冷,但是大部分俄军士兵都没有行军帐篷,只能野外露营。最近的篝火堆距离隧道出口只有50余米,而第聂伯河岸则在百米以外。第聂伯河岸上,每隔3、50米,就有警戒哨,主要是监视河对岸的情况。他们实际上出去就是俄军营地,这数百双眼睛,只要有一双是睁开的,他必然被发现。即使是他能够冲到第聂伯河岸,那结着薄冰的第聂伯河也不是能快速奔跑的。

    巴拉科夫放下顶盖,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勇气都消失了。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挖掘的隧道,也许是白费力,他根本就无法偷渡到对岸。科瓦廖夫紧张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巴拉科夫摇摇头,说道:“等!现在时机不好。”

    二人焦急的在隧道里等待,一筹莫展,每隔一会儿,巴拉科夫就推开顶盖观察一下。天将黎明,刮起了大风,鹅毛大雪越来越大,能见度极低。巴拉科夫已经看不到百米外的河岸哨兵了,最近的篝火旁,俄军士兵顾不上风雪,睡的前仰后合,鼾声如雷。不能再等了,这恐怕是唯一的机会了,巴拉科夫决定行动。

    他转过身,对科瓦廖夫说道:“行动开始,我命令你就在隧道里,严禁外出。”

    科瓦廖夫直不起身,他庄重的向巴拉科夫敬礼,说道:“请长官放心,你死了,我一定完成任务。”

    巴拉科夫点点头,缓缓的推开顶盖,悄悄的爬出了隧道,科瓦廖夫轻轻合上了顶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巴拉科夫雪白的斗篷和周围的积雪融成了一体,他缓慢的,像条蛇一样向第聂伯河岸爬行。

    大风卷着雪花,伸手不见五指。巴拉科夫身上冷的像冰一样,可是他不能停止,他的四周都是敌人。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一寸一寸,悄悄的接近了河岸。忽然,对面传来高声的俄语:“什么人?口令!”

    大风吹动他的白斗篷,终于让巡河哨兵发现了异常。风雪中,巴拉科夫像豹子一样扑上去,手中的军刺狠狠的刺进了哨兵的咽喉。哨兵没有发出声音就死了,但是他的长矛却落到了地下,钢铁砸在冰面上,铿然而起的巨响惊动了四周。旁边有人大喊起来:“有情况,在河岸上!”风雪中,影影绰绰的影子向巴拉科夫的方向搜寻而来。

    巴拉科夫知道自己暴露了,最近的敌人离他只有10米左右了,全完了!这就是最后的时刻么?巴拉科夫是军人,他不会束手就擒,他要战斗到最后一刻,就像他的战友们一样。他拔出手枪,向黑暗中射击,不断有人倒下,但是枪声更进一步暴露了他的位置。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越来越多的影子出现在视野里。

    就在这时,影子后面更激烈的枪声响了,他周围的人影顿时减少了。一个声音撕心裂肺的大喊:“长官快跑!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刀剑碰撞声,垂死的嘶喊声,加上枪声和脚步纷沓的声音,战马在嘶鸣,风雪深处正在拼死厮杀。

    巴拉科夫知道,那是科瓦廖夫违抗命令在掩护他,显然已经陷入重围,他已经无法救援战友了。他顾不上伤感,顾不上悲痛,他必须要抓住战友以生命为他创造的机会,完成任务。他从背后取出钢弩,向对面连续射击,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杀出一条血路!

    对面一个身影扑了上来,他用钢弩弓挡住敌人猛劈过来的长剑,右手的军刺猛的刺进敌人的胸部,敌人大叫一声,惨叫的声音耳不忍听。巴拉科夫拔出军刺,一脚把敌军踢到一边,鲜血喷了他一头一脸,热气腾腾的。巴拉科夫扔掉钢弩,拔出长剑,迎着风雪冲杀。

    巴拉科夫头昏沉沉的,大腿、胸腹和肩背火辣辣的疼,身上全是血,不知道的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也不知道砍倒了多少俄军,忽然一脚踏空,滚到了下面的大斜坡下。他突然清醒过来,这就是第聂伯河了,他不能就这么站起来跑路,那样马上就会踏破薄冰沉入冰冷的第聂伯河。

    他四肢并用,拼命向对岸爬行。后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喊道:“敌人在哪里?!”“一个被砍死了,一个向第聂伯河上跑了!”“给我抓住他,那个混蛋杀了我们6个人!要把他碎尸万段!”

    突然,一声巨响,身后有人大喊:“不好了!冰面碎了,有人落水了!”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喊:“那是我们的人,快抓住他,他会冻死的!”

    哗!更大的声音传来,大块的薄冰碎裂,噗通通落水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传来。

    “不要再追了!冰全碎了!那个混蛋也活不成!”巴拉科夫顾不上后面的追兵,他拼命的向前爬,他身下的河冰随时可能破裂,他随时可能沉到冰冷的第聂伯河中。他浑身火辣辣的疼,他想恸哭,想嘶喊,想返回身和敌人拼死一战。

    塔拉…努特格长官!我来了!我拼尽了全力,我的战友们都牺牲了,我也快了,我就快见到你了。你会斥责我么?我没有完成任务,我辜负了陈局长的信任,我辜负了战友们的牺牲,我不甘心。

    不!我一定要把情报送出去,我不能死!塔拉…努特格长官,我还没有死,我还有机会!天边有了白光,要天亮了,那就是东方,那就是第聂伯河东岸,那里有我们的情报站。更远的地方,那太阳升起的地方,就是塔拉…努特格长官的家乡,那美丽的东方草原。

第355章 绝处逢生() 
窝阔台汗11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南俄罗斯的母亲之城基辅早已毁于战火。加利西亚军和契尔尼果夫军在争夺第聂伯河西岸的克里姆林,斯摩凌斯克军原来屯于河东,但是河东已成废墟,人民逃散,无法取得补给。不得已,斯摩凌斯克大公罗斯迪斯拉夫率领他的亲兵队在第聂伯河封冻之前渡过河,进入河西,参与到城市争夺战中。

    河东区的一片废墟已经被白雪掩盖,可怕的战争毁掉了城市,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连野狗都不在这里寻食。

    在黎明前的风雪中,一个人影连滚带爬的爬上废弃的旧码头。他站起身来,扯掉已经烂成碎布条的破斗篷,露出一身灰色的短打扮。他身上满是鲜血,大片的暗黑色在灰色的服装上很是显眼,栗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掩盖了满是胡须的脸,脸上有一道可怕的伤疤,只能看出眼睛闪着狂热的光芒。远远看去,和遭了兵灾的基辅乞丐难民没有区别。

    他,就是蒙古驻基辅情报站站长巴拉科夫。他以大无畏的勇气爬过了冰冻的第聂伯河,俄军追兵谁也不敢踏上第聂伯河的薄冰,他终于踏上了河东岸的土地。他身上有几处轻伤,一处刀伤深及肱骨,疼痛难忍。寒冷和疲惫折磨着他,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有心中的信念支撑着他。

    黑暗和风雪遮住了巴拉科夫的视力,他吃力的观察着四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这根本就是荒野,不是他熟悉的繁华城市。他从衣服上扯下一条布条,把长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身上的武器已经遗失了,他摸了摸小腿上的刀鞘,军刺还在,这让他感到一丝安全。他辨认了一下方向,跌跌撞撞的向东面走去。

    天终于慢慢亮起来了,巴拉科夫寻到了老格鲁霍夫客栈。一把大火烧掉了大半个院子,没有柱子的木制房屋也全部倒塌。整个商业区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只有几座石头的教堂孤零零的耸立在废墟中间,高高的十字架抵抗着风雪的侵袭。

    他找到圣母升天教堂,原来的巴拉科夫武器贸易栈就在教堂东面,现在已经不存在了,鲁季科夫哪里还有踪影。他在原情报站的废墟上扒來扒去,试图找到战友留下的线索,废墟下除了破烂什么都没有,他终于绝望的跌坐在一块木头上。

    天光大亮了,风雪也渐渐弱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寒冷、饥饿、疲惫和绝望笼罩了他,拼死杀出克里姆林,战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掩护他,就是为了和城外取得联络,把宝贵的情报送出去。可是来到城外,联络点却已经被毁,战友不知所踪。情报必须要送出去,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同志,就只能向北面,去100多俄里之外的鲁加路亚,那里是整个南俄的情报中心。可是以自己现在的伤势和体能状况,再加上战乱的道路,他对走到鲁加路亚全无信心。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一闪,那是钢铁武器的闪动。他警觉的向四周观察,100多米外东西两面至少4、5个人影在闪动,正在隐蔽接近他。从他们机警的动作来看,这不是平民,他们受过军事训练。他转过头,后面也有两个人正在向他包围过来,他看清了,这些人穿着斯摩凌斯克军的熊皮战袍,戴着浣熊皮的帽子,目光阴冷。

    这是敌人!

    逃跑,没有可能了,他累了,也不想跑了。他缓缓抽出他的军刺,准备最后的战斗。他已经不知道害怕了,死亡不能使他恐惧,他就快要解脱了。那沉重的责任,艰巨的任务,战友死伤的惨痛,那每天都存在的负疚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现在,他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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