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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特种兵-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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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雷一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谁知道这些家伙还会说出什么让人烦心的话来。他转头问巴根台道:“蒙哥、忽必烈和旭烈兀在特种部队的训练怎么样?”

    巴根台说道:“他们已经完成了特种兵的基本训练科目,蒙哥殿下目前在空勤部队训练,忽必烈和旭烈兀殿下在特勤部队。”

    拖雷说道:“为什么不让他们到爆破部队?我们蒙古将来会遇到无数坚城,不掌握强大的攻坚武器怎么行?成吉思汗的子孙,什么都要会!他们,要完成所有训练科目。”

    巴根台为难的说道:“大诺颜,爆破太危险了,每年我特种兵都有训练中的伤亡。三位王爷是万斤之躯,我怎么敢让他们进行这么危险的训练。”

    拖雷厉声说道:“不行!他们必须要完成所有的训练科目,否则将来怎么带兵打仗?你这个师傅一定要尽忠职守,如果他们出现伤亡,那是长生天的安排,我绝不怪你。还有,阿里不哥也14岁了,明天让他到特种部队报到,也要参加训练。对他们,要严加管教,不能因为他们是黄金家族的子孙就与别人不同。”

    巴根台答道:“是!大诺颜。”

    拖雷点点头,继续说道:“天气越来越热了,向夏窝子转场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巴根台说道:“今年薛良格河水丰盛,哈丁里山北坡的水草丰美,那里是大斡尔朵传统的夏窝子。我已经做好了安排,你什么时候下令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拖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说道:“好啊,草原最美的季节要来了,我们三天后就向夏窝子转场。现在,让我们享受这美好的生活吧。脱欢!脱欢!杀羊摆宴!巴根台,拉起你的马头琴,让阿里不哥的歌声,响彻美丽的草原吧。”

    伟大的蒙古草原看起来辽阔,强大,包容一切,但是实际上她的生态系统是非常脆弱的,能够养育畜群的,只有牧草。

    草原鼠类肆意掘穴,破坏牧草的根系,使牧草无法生长。他们筑巢储食,吞噬大量草籽,造成牧草无法繁殖。掘出的沃土,又覆盖了草皮,致使牧草枯死。原生草场被破坏,会造成杂草繁衍,又为鼠兔提供了食物,这些鼠兔在草场上纵横肆虐,形成鼠害,造成草场的大面积退化。

    如果赶上旱灾,草原毛虫和蝗虫就会大量出现,啃食牧草,使草场的载畜量进一步降低。

    干旱对牧场的破坏是致命的,这使草场生产量减少,地表裸露加重,土壤水分蒸发就更厉害。不仅加剧了干旱,而且水中残留的盐碱会留在土壤内,时间长了就形成了盐碱滩,永远不长草了。

    春季干旱,牧草返青晚,地表迟迟得不到植被覆盖。由于裸露的土壤偏多,疏松的地表容易出现沙尘天气。

    盛夏时节干旱造成草地植被不能旺盛生长,此时还常伴随高温,强烈的蒸发造成草地植被缺水萎蔫、枯死,直接影响整年的牧草产量。

    秋季干旱,牧草就会提前枯黄,结束生长,造成牧草生长期缩短,产量降低,牲畜难以上秋膘。

    冬季干旱常称为“黑宰”,牲畜由于缺水而大量死亡,紧接着就是草原疫病,人畜多死。

    更可怕的是黄羊群,大规模的黄羊群由于饥饿会把草连根拔起吃掉,使牧草再难生长。而且黄羊坚硬的四蹄践踏植被,黄羊群走过,一大片草场再难恢复。

    所以,与各种灾祸争夺牧草,就是草原人家每天上演的战争。对牧草的保护,也就成了牧人的必修课。对牧场最大的保护,就是逐水草而居,游牧草原。如果在一个牧区过度放牧,就会造成草场永久性退化,再也无法牧养他们的羊群马群了。

    每年3…4月间,就是牧人从冬窝子向夏窝子转场的时节,秋季,就是向冬窝子转场的季节。现在,巴根台就是大斡尔朵十万大军,百万畜群转场的总指挥官。

    银鬃马如流水快如追风

    迎着朝霞奔向那夜牧的马群

    美丽的好必图滩还遥远

    牧人的心扉向着那爱恋的情人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巴根台驻马倾听,陶醉在无限的春光里。他的身后,就是浩浩荡荡的百万人畜迁徙大军,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壮观的迁徙。他的心,像自由的雄鹰飞翔在白云蓝天之上。

第206章 断肠之毒() 
拖雷监国的迁徙大军,从后来窝阔台大汗哈老徒行宫的位置拔营,沿着乞沐尔合河一直向东,然后沿着薛良格河支流赤苦河折而向北。目的地是哈丁里山北麓捕兀剌川,那是蒙古核心地区传承千年的夏窝子。

    但是这么大规模的转场,而且是有组织的转场,是历史上前所未见的,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一支武装力量。漠北草原的人口和财富,是他们的祖先做梦都想不到的,来自欧亚大陆文明地区的大部分物产,都能在这里找到。战争和贸易,这对双生子彻底的改变了草原,也将改变历史的进程。

    而自古以来草原人家的转场,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不是以家庭和家族为单位的迁徙,而更像是一场军事行动。百万人畜,绵延百里,通过复杂地形长途机动数百公里,即使是现代军队也是一项棘手的课题。如何把人畜损失降到最低,就是巴根台初见规模的特种部队参谋指挥机构的任务。

    “这样不行!谁让你们用羊皮囊搭桥的?你们的桥能过你们百人队的羊群,能过大军么?能过大斡尔朵的辎重么?没有命令擅自行事,纳尔丁!打他30鞭子!”

    巴根台的鞭梢已经指到了阿勒赤逻骑百夫长的鼻子上,喝令鞭打。巴根台是整个迁徙大军前锋的总指挥官,任务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百万人畜开路。现在,他正立马在乞沐尔合河南岸,对河上的小桥哭笑不得。

    他的参谋机关,对每一步的行动都有具体布置。这个自作聪明的百夫长为了抢功居然在乞沐尔合河上擅自搭桥,巴根台是现代军人,对任何违反战术纪律的行为深恶痛绝,不严惩这种行为还了得。架桥是他的特种部队工兵的专业,只有经过缜密计算的桥梁,才能通过大军。如果有人畜误过这个小桥,那是要死人的。

    在百夫长的惨叫声中,巴根台喝令工兵部队指挥官剌不都恩立即向他报到,命令他在1天之内,在乞沐尔合河上搭建3座大型浮桥,保证大军通行无阻。他的参谋们早已将浮桥图纸绘制完毕,必须严格按图施工,违者军法处置。

    剌不都恩大声答应,随后指挥后面的600工兵加速前进,将准备的大批资材往上运输。巴根台就在河岸上搭建大帐,亲自坐镇指挥。春水暴涨,乞沐尔合河的水位很高,水流湍急,事关大军安全,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看着工兵部队迅速展开,开始在河岸上打桩,敷设索具。一切按计划按部就班的行动,他才稍微安心一些,回到大帐,喝了一碗奶茶身上才暖和一些。他铺开地图,正想再斟酌一下行军路线,纳尔丁挑帘进到大帐。

    纳尔丁面带慌张的大步前来,跪地施礼,说道:“托娅别姬刚刚派人传来消息,玛蒂法豁阿病倒了,很严重,似乎是中毒的症状,恐怕是误食了什么东西。”

    巴根台从地图上抬起头来,狼一样的眼睛忽然像着了火一般,但是话音仍然沉稳。他沉声说道:“什么症状?有多严重?”

    “腹痛如绞,现在已经昏迷了。”

    巴根台心里冷的像冰一样,冷汗却从头上往下流淌。他心爱的女人啊,他的玛蒂法在生死间挣扎,时间就是生命,可是又无法判断具体中的是什么毒。而他又必须要完成架桥的任务,春水暴涨,水位每时每刻都在上涨,如果耽误时间,河水泛滥,那么沿河南岸进军的迁徙队伍损失就太大了,必须要迅速过河!

    他沉吟片刻,喝道:“纳尔丁,你立即派人传令,命令那日松立即赶到这里,接替我的指挥位置。命令兀良哈台,亲自到河岸上指挥架桥,明天天亮之前必须架设完毕!你的任务,是警戒大帐安全,伺候好那日松诺颜。去吧!”

    纳尔丁大声答应,却没有下去传令,只是哀求的看着巴根台。玛蒂法是他的老主子,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和玛蒂法的提携有很大关系。如今老主子中毒,他还是希望去看一眼。

    巴根台看都不看他一眼,沉声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这里更需要你,玛蒂法豁阿那里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去吧,马上传令!”纳尔丁无奈,只得退出大帐。

    “黄凯!格根哈斯!常海!进账听令!”

    三个特种兵参谋大声答应,进账向长官敬礼。巴根台吩咐:“格根哈斯、常海,你们立即备马,随我去托娅那里,2分钟后出发!”巴根台面色严峻,声色俱厉。二人知道长官城府极深,喜怒不行于色,这样说话还是他们很少见到。

    “黄凯,你立即找后勤参谋李樵松,向他要一大块明矾,用最快速度送到20里外托娅别姬队伍。事关生死,片刻不可耽搁,越快越好!”

    巴根台三言两语安顿好大帐里的内外事务,快步奔出帐外,他的那可儿已经把天马备好。他跳上战马,向西疾驰而去。天马通人性,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焦急,跑的像飞一样,远远的把格根哈斯和常海落在了后面。

    草原的春风依然凛冽,吹的面颊生疼。巴根台想起了乌尔罕,他永远的失去了她,他再也不想失去玛蒂法了。她的美,她的深情厚义,他怎么能让他爱的人再一次死在面前啊。

    不一刻,巴根台找到了托娅,玛蒂法躺在一辆勒勒车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呼吸时急时缓,面色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托娅和海春急急的迎上来,说道:“诺颜,她是误食了毒草。”说着,把一颗开着艳丽红白小花的草递给巴根台。

    巴根台一看,这是狼毒花啊!这是剧毒啊!他厉声问道:“好好的,她怎么会吃这种东西?”

    海春急急的说道:“最近咱们的牛群身上长了大片的疮疤,食欲不振,死了不少。玛蒂法说肯定是误食了什么草,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她要找出来,不然损失会更大。她就去牧场中寻找,很久没有回来,等我们找到的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躺在草甸子上。大哥,赶紧想想办法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脱列那哥可敦交待啊。”

    这支队伍是巴根台个人大帐的牛羊和一些属民,留守的大部分是老弱妇孺,由托娅和海春统领。队伍在行进之中,暂时停在乞沐尔合河南岸的一片碎石滩上,还没有搭建毡包。

    青壮都编在了军队里,跟随大军前进,这里是巴根台的阿鲁兀黑。一些蒙古少年赶着羊马还在继续前进,有些母羊在途中就会生育,一些妇女正在接羔子。巴根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周围围着一圈他帐内的亲信。

    薛塔拉海是巴根台在山东忠义军的旧部,擅长机械,跟随巴根台来到了蒙古草原。因为在作战中受伤,一只手臂残疾了,不得不退出了军队。现在他负责巴根台大帐的安全,直接听命于海春和托娅两位夫人。

    除了薛塔拉海百人队,托娅还有一个私人的百人队,是唆鲁禾帖尼夫人个人送给托娅的,百夫长叫萨秃,是托娅个人的奴隶。

    回鹘人鄂思麦里是个黄眼睛的大胡子,是巴根台的扑买商人,负责巴根台大帐的财务。他虽然不算是巴根台的奴隶,但是长期伺候巴根台,精明又忠诚,也算是巴根台的私人幕僚和亲信人物。

    巴根台喝道:“薛塔拉海!你立即杀一只羊羔,接一碗羊血来,要快!”

    薛塔拉海飞奔出账,不一刻,捧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羊血。巴根台接过银碗,抱起玛蒂法灌了下去,一缕鲜红顺着玛蒂法的嘴角流淌,衬着她苍白的脸,显得十分诡异。

    巴根台知道羊血解狼毒,但是他从来没有过临床经验,不知道效果如何,必须要观察一段,可是时间不等人。巴根台下令常海和格根哈斯搭建毡包,他们三个人留下来照顾玛蒂法,其余队伍继续前进。必须要尽快过河,绝不能耽误过河,必须要赶在河水泛滥以前通过浮桥。虽然遭到变故,但是巴根台脑子并没有乱,该干什么他心里有数,部众的安全不能马虎。

    海春一定要留下来照顾玛蒂法,巴根台点头同意了,也确实需要一个心思细密的女人照顾病号。巴根台嘱咐了托娅几句,命她率领部众继续前进。

    一切安排妥当,巴根台把玛蒂法抱进毡房,放在一张雪豹皮上。玛蒂法呼吸平稳了些,但是面色潮红,没有醒来的迹象。马蹄的的,黄凯飞奔而来,进账把明矾递到巴根台手里。他看了一眼,命黄凯把明矾溶在水里,不断给玛蒂法灌下去。

    如果没有好的解毒办法,洗胃总是没有错的。玛蒂法昏迷中不断呕吐,但是除了吐出一些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时间太长了啊,从中毒到现在,已经超过2个时辰,胃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第207章 大泽生死() 
巴根台看着豹皮上的玛蒂法,昏迷中还是那么美,轻柔的面色掀在一边,潮红的面容仿佛要滴出血来,显得异常妖艳。玛蒂法已经发起了高烧,海春用湿巾敷在她头上给她降温。

    他心如刀绞,悲不自禁,这个美丽的生命正在离他而去。不能再等了,天色要黑了,只有找到积雪草,才有可能解她的毒。

    他的头昏沉沉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他必须要做最后一搏。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凶险的战争,他输不起。他轻轻抱起玛蒂法,大踏步走出大帐,西边的天空,夕阳像血一样鲜红。

    巴根台解开天马的马绊子,抱着玛蒂法跳上马背,海春、黄凯等追上来问:“诺颜,你去哪里?”巴根台没有力气回答,一催战马向黑山方向奔去。他知道山脚下有一大片广阔的湿地,是适合积雪草生产的地方。长生天啊,给我勇气吧,给我运气。

    他赶到黑山湿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点起手臂粗的牛油火把,一寸一寸的搜寻积雪草。这里是十分可怕的地方,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异状的草甸子,一脚踩下去也许就是无边的泥沼,亘古以来,这里如洪荒猛兽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牧人和牲畜。没有一个人敢在漆黑的夜晚来到这一地区。现在,巴根台来了,把生死交给了长生天。

    20年以前,他的母亲也曾经高举着火把跋涉在漆黑的夜里,试图挽救儿子的生命。他现在懂得了额吉的心,为了所爱的人,自己的生命不算什么。当死亡一定会来的时候,同死也是一种选择。

    巴根台把玛蒂法横放在马鞍上,一手高举着火把,一手牵着马缰,追寻着虚无缥缈的希望。海春、黄凯、常海和格根哈斯都追着黑暗中的火光赶了过来,巴根台远远的听到马蹄声,大声吼叫:“谁都不许向前一步!这是命令!”

    人马在齐膝的泥淖中前行,全身都是冰冷的泥。巴根台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反复试探。他一步一步走向沼泽深处,那里有狰狞的天神,等待埋葬脆弱的生灵。漆黑的荒原上,狼嗥阵阵,夜枭在不知名的地方鸣叫。

    终于,巴根台看到了一丛有小圆叶子的草,那就是巴根台冒死寻找的积雪草啊,是解狼毒的良药。巴根台走了一步,前脚虚浮,那是一个大泥潭,走过去一定会被淹没。巴根台把火把插在地上,解下腰上的老虎抓,飞爪勾到了草,却咬不住,怎么也拉不过来。

    只能冒险了,巴根台接下精钢钣金胸甲,铺在泥淖上,整个身体尽量平铺在铁甲上,一寸一寸的向那株草爬过去,如同在小舟上滑行。一直爬了4、5丈,终于抓住了那株草,连根采了下来。等到爬出危险地带的时候,冷汗把内衣都湿透了。

    巴根台找到一块半干的地方,把羊毛行军毯铺在地下,把玛蒂法抱下来放到毯子上。他把珍贵的积雪草嚼碎,就着行军壶里的马奶给玛蒂法灌下去。然后解开皮袍,把玛蒂法抱在怀里,用体温给她取暖。

    一片乌云遮住了明月,他抬头看繁星满天,心慢慢平静下来。人力能做的,他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只能交给万能的长生天。他不再害怕,不再悲伤,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死亡,或者幸存。如果天命一定要让玛蒂法和他生死两隔,他无力反抗。

    夜半时分,玛蒂法终于醒了。火把已经熄灭,在无边的黑暗里,玛蒂法紧紧的搂着巴根台,两人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依偎着等待天明。在这寒冷的泥沼里,二人却感到无比的宁静和幸福,希望太阳永远不要升起,希望喧嚣的白天永远也不要打扰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10几年前,在另一个大雨的泥沼里,他们也曾经有过这样片刻的宁静。那时候他们真年轻啊,年轻到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当然,他们也不懂得有的时候失去什么,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黎明前,玛蒂法垂着头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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