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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厚朱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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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德走出座位,面带几分微笑:“委屈各位了。”很快,他又一拍桌子,厉声宣布:“我们是中国工农革命军!我就是朱德!” 这一晴天霹雳,吓得那些在座者魂不附体,目瞪口呆,面如土色。随后,朱德表情肃正:“在座的可以说都是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你们作威作福,糟蹋乡里,反对革命,屠杀工农,十恶不赦,是劳苦大众的罪人。现在把你们统统抓起来,听候公审!”杨孝斌听了朱德的话,知道上当了,耷拉着脑袋再也不敢做声。
几乎在同一时间,陈毅、王尔琢指挥起义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驻在城东“养正书院”的团防局和警察局,俘虏了400多人,缴枪300多支。
“起义了!暴动了!”年轻人拿起了梭镖,妇女们抱着孩子,老年人倚门扶杖,彼此奔走相告。不一会,消息就传遍了全城和四郊。城里的工人(特别是盐卡上的搬运工人)、农村中的贫苦农民,成群结队地前来参加斗争。凡参加的人,都在颈上挂起约一寸宽、两尺长的红布带子作记号。革命的浪潮很快就席卷了全县。
接着,朱德下令打开监狱,放出被捕的革命者和无辜群众;打开粮仓,把粮食分给贫苦的工农群众。顷刻之间,宜章城里一片欢腾。
1月13日上午,中共宜章县委在城内西门广场召开群众大会。会上,朱德根据广东省委的指示,郑重宣布起义军改名为“工农革命军第一师”,朱德任师长,不再用“王楷”化名,陈毅任党代表,王尔琢任参谋长,蔡协民任政治部主任。在这里,第一次举起了镰刀斧头的红旗。
朱德智取宜章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在当时成为南中国特大新闻。当时控制着广东的李济深密令曾经发动“马日事变”的刽子手许克祥,带着他的独立第三师“即日进剿,不得有误”。许克祥接到命令后得意洋洋地说:“老子用六个团同朱德的一个团去较量,吃掉他绰绰有余!”立刻带着全师人马,从广东乐昌日夜兼程北上,想去扑灭湘南起义的烈火。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朱德、陈毅率部主动撤出宜章县城,准备经梅田、浆水、碕石,转移到离宜章县城西南约80里的黄沙堡、笆篱、圣公坛一带山地集结。第二天,部队经过碕石村,受到当地村民的热烈欢迎,并在这里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朱德还在军民大会上讲话,进一步鼓舞士气:“我们要干,手里没有枪的,可以用梭镖,5支梭镖可抵1条枪,5支梭镖可以换1条枪。”他还勉励大家:“一切为着穷人翻身而战,一切为着世界大同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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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伕头”死里逃生(6)
部队开进黄沙堡、笆篱、圣公坛一带山地后,在这里一面发动群众,一面争取时间进行休整,待机歼敌。
当许克祥率部气势汹汹地扑到宜章时,工农革命军早已退入圣公坛一带的深山中隐蔽起来了。许克祥找不到朱德的部队,以为是被吓跑了,甚至还高兴得狂叫:“朱德被吓跑了!”更加骄傲与麻痹的许克祥将教导队和补充团留在坪石镇,亲率两个主力团进到岩泉圩一带,而把另外两个团在坪石、长岭、武阳司、栗源堡一线摆开,继续搜寻工农革命军。但他得到的报告却是“###去向不明”,“朱德无影无踪”。
敌军的一举一动都迅速报到朱德这里,朱德判断,歼灭许克祥部的条件已经成熟。他和陈毅、王尔琢等连夜制订作战方案,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熟悉地形的胡少海带领,迂回敌后,阻击增援之敌,截断岩泉圩敌军的退路;另一路由朱德、陈毅率领精锐,直捣岩泉圩,消灭许克祥的两个主力团。
1月31日,工农革命军向岩泉圩悄悄进发。这完全出乎许克祥意料之外。一个土豪赶到岩泉圩向他报告说:朱德的部队到了百岁亭,离这里不到五里地。许克祥大发雷霆:“你这是造谣惑众,扰乱军心!朱德早吓跑了,一定是几个梭镖队在捣乱,怕什么?就是朱德来了,老子两颗炮弹就把他轰跑啦。”
早晨7点钟,冬天的太阳刚刚升起。岩泉圩上传来声声哨音,许克祥的部队正在开饭。工农革命军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岩泉圩,前来助战的农军也在四面山上摇旗呐喊,燃放鞭炮。胡少海领着另一路兵马,又从侧后杀入,前后夹击。许克祥腹背受敌,无法招架,仓皇而逃。
岩泉一攻下,立刻传来朱德的命令:乘胜追击,不给许克祥有喘息的机会!工农革命军汇成一路,集中兵力,以最快的速度向坪石挺进。许克祥仓皇应战,部队乱作一团。工农革命军在朱德指挥下,一进入坪石,就猛打猛冲,穷追不舍。许克祥跑到武水渡头,顾不得体面,随便抓过一套便衣换上,划一条小船渡河而去。追到乐昌河边,工农革命军拾得许克祥军服一套。
除了没抓到许克祥是个遗憾外,朱德对这次战斗相当满意。许克祥部下官兵1000余人成了他的俘虏,三里长的坪石街道上到处摆满了缴获的步枪、机关枪、迫击炮、弹药等军事器材。其中步枪2000余支,迫击炮、过山炮30多门,马13匹,还有几十挑子银元。先得范石生资助,又有许克祥“惠赠”,朱德的底气更足了。坪石大捷后,“许送枪”的“雅”号不胫而走。尝到了胜利果实后,朱德乐滋滋地说:“‘许送枪’帮助我们起了家。”
战士们打趣地说:“‘许送枪’给我们送来这么多武器弹药,我们还来不及打收条,他就溜了!”朱德幽默地说:“是啊,只好等到他下次送时一块补了。”说完和战士们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
2月10日,朱德率领工农革命军第一师主力北上,向耒阳挺进。陈毅留守郴州,准备向东北侧击永兴。
攻打耒阳,进行得很顺利。2月16日凌晨,攻城部队隐蔽在北门外的树林里,化装后的农军闯过团丁的盘查,进入北门。几声枪响后,埋伏在城外的农军和工农革命军3000多人扑向耒阳北门。天亮前后,朱德带着工农革命军主力,向驻守在城南桌子坳的挨户团常备队发起猛烈攻击。开始时,他们还想顽抗,后来看到城里火光冲天,无心恋战,迅速溃散了。
在攻占古城耒阳的战斗中,一个日后“扬威”中国军事史的人物脱颖而出,那就是林彪。2月29日,其时只不过为一个低级军官的林彪带领一个连护卫着后勤辎重从永兴赶往耒阳,行至耒阳东南小水铺时,已是深夜。大地一片漆黑,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山路崎岖,又黑又滑。突然间,枪声大作,数百名民团团丁从暗处杀出,将后勤部队截为数段,不断有人中弹倒下。林彪命令部队收缩,拼死抵抗,好不容易才将敌人击退。清点人数,伤亡30余人,运送的军用物资被抢劫一空。
“伙伕头”死里逃生(7)
林彪沮丧地来到耒阳城,朱德大为恼怒,质问:“你护送的物资呢?你带的部队呢?你在黄埔军校学的本领呢?”林彪本来就不善言辞,打了败仗后更是羞愧,低着头,干脆一言不发。
朱德不忍心再责备下去,放缓语气:“你打算怎样善后?”林彪立正,攥着拳头,说:“我已查明袭击我部的是耒阳县民团谭孜生部,我要他血债血偿。”他将自己的复仇计划如此这般地汇报了一遍。朱德眼睛一亮,对这位不认输的青年人重新打量了几眼,颔首批准了他的计划。
3月3日早晨,一支打着“国民革命军第十九军”旗号的白军向小水铺开来,领头的国民党军官骑着一匹洋马,年龄不大,人挺清瘦,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两道浓眉和浓眉下那对闪烁着锋芒的眼睛。这位威风凛凛的国民党军官便是化装后的林彪。
驻扎在小水铺三公庙的谭孜生早闻十九军将到耒阳“剿”匪,没想到他们首站到了小水铺,立即率队出迎。他还洋洋得意地汇报如何偷袭起义军后勤部队的功劳。林彪眯着眼听完汇报,大加赞扬:“谭团总足智多谋,为党国立下奇功,一定报李宜煊师长嘉奖。这样吧,下午就先开一个庆功宴会,我要代师长先行犒赏,务必请那天参加战斗的有功人员参加。”
下午3时,庆功宴会在三公庙召开,庙内庙外,摆了数十桌酒宴,谭孜生和众头目鱼贯而入,进入庙内大厅,依次落座。酒过三巡,谭孜生恭敬地请国军长官致辞。林彪不动声色地走到大厅中央,将手中的酒杯一摔,端坐在大厅的20余名“国军”军官掏出腰中的驳壳枪,一齐开火,把谭孜生和众头目打成血筛。庙外喝得半醉的团丁们听见枪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惊慌中也被化装成“国军”的起义军战士俘虏。经此一仗,林彪不仅夺回了被抢的全部辎重,还俘虏了数百名团丁。
3月9日,李宜煊带领国民党部队将起义军逐出耒阳城。林彪主动请战,他说:“现在耒阳城内,敌人多半是在领功请赏,戒备必定松懈,我军应该趁敌不备,大举反攻。”反攻耒阳一战,起义军消灭敌军百余人,抓获俘虏80余名,可谓大获全胜。
此后,朱德发现林彪沉默寡言的外表下蕴含着过人的才华:此人聪明绝顶,临危不惧,遇乱不慌,沉得住气,是个做大事的材料。这年3月,朱德提拔林彪为二营营长。
“麻麻胡胡”结为秦晋之好(1)
1928年2月17日,也就是耒阳被攻下的第二天。灿烂的朝阳仍像往日一样,把绚丽的阳光抹上耒阳城。耒阳群众大会召开,欢迎朱德领导的工农革命军第一师; 街口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街上出现了三五成群的手持小红旗的妇女,领头的那位就是耒阳县女界联合会会长伍若兰。每一个街角,每一棵树旁,每一堵墙下,都有人在那里贴标语,旋即就有一群群人跑过来观看。此时此刻,“欢迎工农革命军”的呼喊声,如同江河中的波涛此起彼伏,耒阳的街巷成了欢乐的河流。
紧接着,一面鲜艳的红旗越飘越近,嘹亮的歌声也越飘越近:“一杆红旗,哗啦啦地飘。一心要把革命闹。盒子枪、土枪,卡啦啦地响,打倒那劣绅和土豪!……”这正是工农革命军最爱唱的歌!
“革命军进城啦!”“革命军进城啦!”大伙儿望着身穿灰军装,臂缠红带、扎着绑腿的工农革命军,高举镰刀斧头的红旗,浩浩荡荡向耒阳城开过来。
这时,站在欢迎人群前列的伍若兰不由地睁大了眼睛,踮起脚尖观阵。她终于发现,领头的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一二岁的军官,身穿打了不少补丁的灰色粗布军服,脚穿一双草鞋,背上背着一个斗笠和一个公文包。斗笠的细竹片,已被雨水浇得溜光。由于日夜行军打仗,生活环境非常艰苦,军官粗壮的身躯显得黑瘦了些,四方脸庞上,连鬓胡子毛楂楂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烁着慈祥而又深邃的光芒,给人一种威武和亲切的感觉。伍若兰指着这位军官模样的中年人,直言问身旁的县委书记邓宗海:“他莫非就是那个名扬湘南边界地区的朱德吧?”“对,对。”邓宗海连声说,“他就是朱德,现在是工农革命军第一师师长。”
两天后,耒阳县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选举成立了耒阳县工农兵苏维埃政府,刘泰任主席,徐鹤、李树一任副主席。伍若兰万万没有料到,这天刚刚吃罢午饭,刘泰忽然进门,没有寒暄,劈头就说:“兰妹子,朱师长请你去。”“请我?”伍若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怔片刻以后,才和刘泰一起走进了朱德居住的祠堂里。
发现伍若兰进来,朱德向伍若兰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欢迎。伍若兰坐下的时候,邓宗海向朱德介绍说:“她叫伍若兰,1903年出生于耒阳城郊九眼塘一个书香世家;毕业于衡阳湖南省立第三女子师范学校,1925年秋加入中国共产党,一直做青年运动和妇女运动的工作,曾任共青团耒阳县地方执行委员会宣传部长,现在是耒阳县女界联合会会长。她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才女哩!”邓宗海还强调:“1927年5月‘马日事变’后,伍若兰同志被耒阳县政府当局悬赏通缉。但她坚持在当地斗争,化装为村妇,四乡联络同志。9月,我被湖南省委派回耒阳,她协助我等重建了中共耒阳县委。今年2月16日,伍若兰与我等率领耒阳农军,配合你朱师长率领的工农革命军第一师攻克耒阳县城。她的贡献真是多多!”
“好啊!革命的才女!”朱德握着伍若兰的手,笑逐颜开:“听说祠堂门口的对联是你写的,我记得上联是‘驱逐县团丁’,下联是‘喜迎革命军’,横批是‘赤遍耒阳’,对吧?”
“对的。”伍若兰高兴地回答。“你写得不错嘛”,朱德诙谐地说,“笔力好,内容也好。不愧出自才女的手笔啰!”“我没写好,请师长多指教。”伍若兰嗫嚅道。“你是啥时候从衡阳女三师毕业的?”朱德问。伍若兰答:“去年夏天。”……
伍若兰没有想到,这一次造访成为一段传奇姻缘的开始。
2月23日,朱德在灯光下,盘着腿儿坐在床上补鞋,伍若兰和小姐妹们眉眼儿带笑走进屋里,冲着朱德直嚷嚷:“朱师长好!”
“朱师长,你什么时候学会补鞋哟!”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朱德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看到伍若兰和她的伙伴们站在面前,忙站起身,满脸笑容地指着旁边的一条长板凳说:“坐吧。”姑娘们推让着坐下后,朱德和蔼可亲地问:“嗬,你们兴师动众,有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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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胡胡”结为秦晋之好(2)
“我们是耒阳县女界联合会的代表,还没有登门拜访过朱师长,今天特来慰劳慰劳。”一个叫山菊的姑娘笑呵呵地回答。“嗬嗬,我有什么值得你们慰劳呀!”朱德笑了笑。这时,山菊姑娘补充说:“你率领工农革命军打了大胜仗,解放了我们耒阳城,还不该慰劳慰劳呀!”谈了一阵妇女联合会的活动之后,山菊姑娘的目光投向伍若兰,然后又把目光转向朱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朱师长,我们伍大姐想单独和你谈谈,你看行吗?”坐在一旁沉思的伍若兰,连忙垂下了脑袋,而且产生了一种不自然的羞怯感,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山菊呀,你不要乱说嘛!”
也许是逗趣儿,也许是出于善意好心,就在伍若兰羞涩地埋下头,脸蛋儿红得像熟透的柿子的瞬间,她的伙伴们便嬉笑着呼啦一下跑走了。望着低头不语的伍若兰,朱德忍不住笑了:“若兰,你要单独和我谈谈,怎么又不开口啊?”
“我……”伍若兰说了一个字,嘴巴又合上了,好像在想什么心事;慢慢抬起头来,两片嘴唇颤动了一下,像有许多话要说,慢慢又没有了。她要说什么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朱德看到这一点、不再催促伍若兰,只因势利导地劝道:“你的伙伴们喜欢开这样的玩笑,那就由她们去吧。你既然来了,就应该坐一会儿,摆摆龙门阵也好嘛!”
伍若兰想朱师长的话不错,她有摆龙门阵的嗜好,摆就摆吧。于是便打开话匣子,把女界联合会几天来的新鲜事儿全盘端了出来。说完以后,她那对水灵灵的眼睛时而望着朱德,时而紧紧盯着他手中那只打补丁的布鞋,黑黝黝的眸子里,不知闪动着什么念头。朱德望着伍若兰发呆的样子,不由问道:“若兰,你又在想些啥子呀!”
“我想,”伍若兰憋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师长那只鞋好有一比呀!”
“比啥子?”朱德回眸一笑,语调惊奇而快乐。伍若兰戏谑道:“好比呀,好比一条胖头鱼张开了嘴巴。”
“是吗?”朱德突然像孩子般纵情地笑,“说得好,很形象咧。”伍若兰也朗朗地笑起来,并欠起身子,伸出一只手抢过朱德手中的那只鞋,十分麻利地用手指量了量尺寸,然后把鞋子递了过去。随即,不顾朱德一脸诧异,不作声地跨出门槛,一溜烟似地跑了。
两天后的早晨,伍若兰拿出自己最喜爱的印花帕子,把刚刚做好一双新布鞋包好后,风风火火地来到朱德住的屋里。“若兰,今天你又是来单独和我谈谈的吧?”朱德说。
“你真会说笑话,师长!”伍若兰不好意思了,声音像蚊子哼哼。朱德满脸真诚:“为啥子声音这样小?你在我面前说话,怕啥子嘛。”伍若兰羞涩地避开朱德锐利的目光:“谁怕呀!要怕,我就……”
“对,对。”朱德立即接上话茬,“你要怕我,就不会再来了。”“嗯。”伍若兰不再紧张,不再拘束,她用双手慢慢地托起印花帕子包装的小包裹,然后给朱德递过去,爽快地说,“我这次来,半是为女界联合会的事,我们打算开展几项活动,特来请示师长。这另一半嘛,当然是为了你。”打开小包裹,朱德半惊半喜:“怎么,原来是给我送来一双新布鞋呀!”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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