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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身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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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看到好大一个灿黄泛光的月亮就挂在头顶上空,是那样的夺目耀眼,一种完全就是飞的感觉,使她欣然向月亮伸出一只手,侧着身微倾而去。

    莫不是传说中的嫦娥奔月也是她现在这样,难道在这之前她偷吃了灵丹妙药才造成离地而起奔月而来?

    事实上她就无法抵触那种被月亮吸引而去的感觉,一定是谁对她施加了法力。

    月亮离她越来越近,终于扩张至她的视野触及不到其边缘,在月亮身影的笼罩下逐渐显得她的渺小,她看到自身的裸露也越发明显,身上的如雾轻纱掩饰不住肌肤泛起的莹光,她也看到了月亮里的琼楼玉宇,亭台石桥,远远泛着莹白的寒光,仿佛渺无生迹。

    在这样神奇的际遇之下她顶着强大的寒光踏上月宫的边缘在一幅楼牌下经过,向那无比清冷寂静的广寒宫走去。除了看到脚下的厚厚的云雾时而涌起时而静伏,眼前的迹象已不知是多少年来的沉寂。

    忽然一丛云雾从地面卷起向她飘来,云雾瞬间缭绕到她的眼前和身周,使她一时难辩方向,却又觉得云雾中好象生出一股引力裹着她向前走去,她不得已左右摸索了一阵,待她看到眼前空洞冰寒的走廊,洞开的窗棂,及至死一般清凉寂静的宫厅,近身的云雾已然消散,她轻轻地唤了一声,有人吗?却那料到声音居然如同一支发力射出的箭羽直穿过空间迂回过门庭窗扉亭台栏阁传张出去很远,那情形让她觉得眼前看到的一切好象多少年前已经遗失底蕴空剩表壳再没有灵气存在,她伸手摸到一根廊柱,感觉是无比的冰冷。

    而她经过的长廊,宫殿,偏厅,寐室,院落居然都找不到人,眼前的院落屋宇使她难辩方向,其间路径曲折转辗,格局甚似迷宫,但是氛围都无不冰寒清寂。忽然也犹自庆幸没人发现她,因为她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身衣不蔽体,急忙闯入一个寐房里去,把门掩上,看着里面的布置,她就觉得这是一个女子的睡房,空间弥留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轻纱维幔遮掩后面一席暖床整理得规整结净,就连纸糊的窗扉上贴着的一朵朵剪花也显现女性的味道,她走到一架梳妆台跟前拿起一个香盒,无疑闻到散出的桂花香味。

    她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从下看到一面铜镜里的自己披头散发的有失仪容,便拿起一把梳子梳理起头发来,在潜意识下她觉得自己的怪异,她竟会把两边刘海的头发梳拢,捡起台上的线绳绑住,再把脑袋后面的头发拢结,拿起一支发钗插入固住。她历来都没有这么整理头发的习惯,这下却做得顺手自然,想想也觉得奇怪,好象这屋里的主人长年坐在这里梳妆打扮弥留着的神韵当下已渗入她的形意里,她的潜意志也就不由自己地进入了那人的动作和神态,跟着在盒子里拾起脂粉轻扑于脸上,用润唇的叶片了放在嘴唇间轻吻两下,然后她看到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裙和一套内衣裤,她去将这些衣物一一穿上,回到镜子跟前一照看不禁轻轻低呼,脑海里闪出的意念告诉她,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嫦娥。

    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真弄不懂自己干么会搞成这样?想到自己如梦似真地飘到月宫上来,处身于这样每一寸空间都飘荡着万籁俱寂的寒冷清宫,未来在她心里顿成了悬念,也感到了害怕,一下子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人世间,回不去从前的生活,顿时变得紧张和警惕。

    就在这时她猛然发现窗外立着个人影,她吓得一惊,对着那个形似古代人打扮的身影喝道,谁?

    “真的很象她,真的很象。”窗外的男人有点讷讷自语,还明显停留了一下才从窗户上淡退而去。

    “你是谁?”朱琪去打开门顺着走廊出到窗外,看着幽冷悠静的庭院好象从来就渺无人迹,四下里张看也见不到人影。

    那一刻她倚着走廊的栏杆看着院落之后远处天地间一遍茫茫的银白幽清,心里的孤零油然而生。

    刚才的那个人影会是谁?她问自己。

    记得小时候她听过爷爷讲过月亮的故事,月亮里有一颗月桂树,有一个叫吴刚的人,吴刚是出于什么原因要用斧头砍月桂树,也许是因为受罚,也许是因为要成仙,可是被砍的月桂树的伤口会自然愈合,吴刚无奈日复日年复年砍着永远倒不下来的月桂树,时至今日这个流传下来的故事还在叹息着吴刚的苦难,无数流传下来的故事好象都是完结的,而吴刚却是一个例外。而月亮里还有一个女子叫嫦娥,她是偷吃了灵丹才离地飞天,被王母娘娘困在了广寒宫里。月亮里好象就只有吴刚和嫦娥两个人,她心里想如果刚才那个人是吴刚,那么吴刚会对她有什么企图呢?如果是吴刚,那么嫦娥去了那里呢?

    此刻她打量着自身的装扮真害怕自己会是第二个寂寞凄凉的嫦娥,便抵不住四下里憔急地去找寻嫦娥的身影,求嫦娥把她放回人间去。

    再说项生从书房里出来已经是凌晨的两三点钟,他心里尤其挂念朱琪,便借助精灵汇至手上的力去推开房间的门,他对黑暗的境物看得尤为清楚,一眼便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心神一紧,四下一张,发现朱琪就那么样坐靠在窗台上仰着头。

    他心疼地走过去说道:“琪,你这样叫我看着内心真是过意不去,是心事缠着你不能睡个安稳舒服觉吗?”

    可是他伸手去试图推醒琪让她回到床上去睡,却怎么也推她不醒,精灵一用力还把她推向一边歪倒。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醒不过来了?”项生问精灵道,一边还借用精灵施出的力度去拔弄朱琪。

    “坏了,她被勾走了魂魄。”精灵一下紧张地道。

    “勾走了魂魄!?怎么会这样?”项生吓得不轻。

    “她一动不动的分明是魂不附体,随你怎么叫也是不会醒的。”

    “谁,这是谁干的?”项生憔急起来。

    “我想到了,一定是月亮上那张脸,他找你麻烦来了。”精灵道:“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觉得月光是一种很能勾魂的东西,他一定是从月光中撑握了勾魂的法门,昨晚趁黑摸下来了。”

    “你怎么看得出?”

    “夜晚那么黑,那儿来的月光,他一定是亲自动手把你老婆的魂偷去了。”

    项生对着窗外夜暗的天空扯嗓大吼:“吴―刚―。”这一下愤然的吼叫好象致使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地在空间里响起。



………【第四十章 死了都还相信有明天】………

    发泄过气愤之后,项生一屁股坐到床铺上道:“吴刚这老小子,不好好劈月桂树,倒学得跟月亮一样阴,他干么不明着来找我,而要把我老婆抓去?”

    “这个你要亲自去问他了,他一定是有什么心思的。”精灵回答说。

    项生一下从床铺跃起象个无头苍蝇在房间里转着说:“走,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去救琪去。”

    “收拾什么?”精灵很是不明。

    “噢,对不起,我忘了,琪被抓走的只是个魂魄,冻不了也饿不着。”项生说着来到窗户边。“那我们走吧。”

    “去那儿?”

    “月亮上呀!”

    “别怪我说凉你心的说话,现在我们都上不去。”

    “为什么?”

    “上月亮你以为那么容易吗,凭我现在的力量,恐怕上到一半就心力不支了,到时一口气缓不过来,吴刚必捡个大便宜。”

    “那怎么办呀,琪就不救了。”项生又有点想哭了。

    “你急也没用,谁叫你不安份,死了也就死了,还求重生,这回知道错了吧。”

    “精灵,你这回不该来打击我呀,要没有我怎么可能有你!既然有了今天,我们就应该向着未来,难道你不想在这世间潇洒走一回么?”

    “恐怕潇洒不起来呢。”精灵也道出自己的远见,继而说:“要上也得三天后,而且三天后能不能上我也不敢肯定,就要看你有没有毅力和勇气在这三天内努力增长我的灵力,况且三天后的夜晚如果月光会很亮,月光就会给我们的飞天借力。”

    “那现在请你帮我把琪搬到床上去好么。”项生听了精灵的说话也只好作出妥协。

    项生依靠精灵施出的力量把朱琪从窗台搬到床上放好,他看着朱琪浮在两束斑斓的光点之上移去,他还是有点想不明白精灵的力量是怎么生出来的?不过想到既然激光能击穿钢板,能将人体开膛破肚,他魂魄里不外神奇的光点把个人托起来也就是小意思了。

    “琪,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项生对着平躺在床上的朱琪真诚地道歉。“我一定上去救你下来,你在上面可要忍耐,不要怕,就当是一次月球旅行,这可是亿万富翁都完不了的梦哦。”

    ――――――――――

    太阳徐徐冲出地平线,一轮红日光芒万丈,天地逐渐一片耀眼,暖洋洋的热力随风而来,项生站在展开一道口子的落地玻璃窗前,阳光从他的魂魄间照射而过,他感到魂魄里的精灵活跃的兴奋,很是贪恋这清晨阳光里的精纯之气。

    城市的晨光曲也逐渐纷闹起来,他望将下去觉得城市的车流和人流混合到十字街口发出的声响也逐渐如同气浪一般漫淹而来。

    然而眼前这样一遍浩繁而渺渺的生态也让他内心感到困惑,从一具魂魄过渡到一个真实人,他将会如何变身,命运将会如何谤造一个瞒天过海的过程让他最终光明正大地混迹进芸芸众生的海洋?他望着下面潮水一样的人流,心里头竟会想到那儿会不会有某一个人是由魂魄变生而来的呢?那不露声色遁迹于人群边际与人流擦身而过的某个人,是不是知道自己在这世间上身份和形迹都可疑所以要尽量避人眼目呢?

    风实际上不是从四面吹来,而是如此习习清爽的风到得这处楼顶平台上,由于受到别处建筑物的影响而形成一股回旋的涡流,而项生正好处于风势的运行轨道上,风里生出的力量把他整个儿魂魄托了起来,他放任自己随风而去不住跟随环绕的风势来回。

    这样的情形不止带起他的魂魄也撩起他思想的纯净,使得他几乎觉得魂魄溃散在清风里,只有思想的灵魂去面对此刻看到的两分天下令他心旷神怡的蓝天白云,在大自然的创造力量下气势磅礴的白云又是那样的瑰丽生动,蓝天的幽旷清澈使他心怀宽广,望其深远却犹如眼前。当他随风的环流转到某一角度时,近午的太阳在他的视线下幻化出一束耀眼的橙黄色光柱,一圈圈光斑从光柱中幻化而出,在蓝天白云的陪衬下烘托着他思想的灵魂,使他不由得感慨万物的博大精深。

    风让他感到了从远处而来的气息,那是从海洋深处飘来的生物源出的腥气和微份子,从飘荡的空气中他也发现了蒲公英的花丝,也仿佛看到空气本身的微量元素,这一切渗入了他与空气混同一气的本身,也渗入了淡淡灵闪的五色精灵之光的本身,眼前的迹象让他臆想起生命本来的起源,闪烁的精灵会不会将这样的细胞核植入他的魂命里,这样的话,往后他就可以从天地间走来,慢慢走成一个人猿的样子。

    正当他耽搁于翩翩幻想之际,看到天台的门口走出来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他的样子绝望而懊丧,似是一个生无可恋走到绝望边缘的人。这个四十多岁上下的男人走到天台的墙沿来回走动不住望着下面的地面,项生心神紧张地从风流里挣扎出来跳到地面走向这个男人。

    “干什么呢,要寻短见吗?瞧你这副不想活的样子。”项生跟随男人走动,对他说话。

    “看来我真要从这上面跳下去了,不然怎么办,生意到了绝境。”男人盯视着下面街上经过的细小的车辆和路人,看得了对高空感到的发怵。

    “让我猜你一定是生意失败面临破产债台高筑走投无路了吧,一时想不开就选择这么条从高空上摔下去的绝径。”站在男人跟前的项生说。“可是你想通了没有,即便你在半空中想到他日或会有扭转命运的机会已是不能叫停的。”

    “日后我还有机会卷土重来吗?不可能的了机会是盼不来的,重新开始也是做不到的了,如果是苟且偷生地活着负下的何日还清!还是跳吧,跳下去一了百了。”男人在试图冲破最后的心理防线。

    项生若有所思地看着男人说:“为什么我要死着性子回来,你却要死着心眼离开呢,是生命让你感到没有价值了吗?不是的,一定是生活让你再没有勇气和信心去面对,你害怕面对那一无所有又忍辱负重的现实,你这一跳是为了寻求开脱也是一种逃避。”

    “阿玲,我这一走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真对不起你们,我留下来也是连累你们,没有我你们还能好过一些。”

    “你这家伙挺会告慰自己的,看来你是非跳不可了,这么高你摔下去非摔成一摊烂泥,这下我真拿你没法子。”项生看着男人爬上墙围站到上面,他不禁感到迷惘而自言自语。“曾经我很遗憾生命的短暂,而这家伙却是嫌命长。莫非是我想错了,我对人生的理解太过于情感细腻才造成难舍难分?若不是存心要回来何至于累人累己,琪,是不是你心理也在怪恨我?可是我真的相信有明天的呀,我不甘心放手还不是要给你美好的将来吗。我死了都还相信有明天,可眼前这人还没死就以为没有明天了。”

    “永别了,曾经我为之奋斗的明天。”在项生不注意时,那男人伸腿跨出空中,单腿往前一纵,向空中直跌出去。

    “哎呀!”项生在那一刻竟然纵身往那人一扑跟着跌了出去,将那男人抱在了怀里,可是男人连同自己还是直往下跌。

    项生在急促地往下落去的同时看着吓得闭上眼睛的男人说:“希望我这次能救得了你,如果这次你死不了一定以为自己命很硬,你就有信心奋起去扭转自己的命运了。”

    那男人万万意料不到自己从那么二十层高的楼上摔下来居然不能遂心所愿,当他摔到地面的一瞬间还是感到浑身一阵剧烈的痛楚,但他明白这样的痛伤不足以要他的命,以至他头脑清醒感觉离奇地挣扎几下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着跌伤的腿膝和手肘,还有头部的痛楚,极为想不通,那时他还看到眼前出现许多的小光点一闪一闪的,还以为是自己头部碰到地面产生的震荡反应,发晕而冒出的星星。

    附近有几个人发现这个男人摔下楼来都惊奇地跑过来。

    这时男人别腰间的手机响起来,他心头猛腾起一阵慨叹,自己这么高摔下来居然连手机都没摔坏。他掏出来接听,听到电话里说,老板这回我们有救啦,恒星公司今天早上推翻了与康乐的合同,要与我们谈合作,这是绝望中的一线生机呀!这回我们有机会翻身了。

    听得电话里的说话,那男人激动得作不出声来,抬头望向天空,眼里泪花闪闪。

    项生发现自己依凭精灵的力量在最后着地的一刻承托住男人的身体挽救了一条生命,也抵不住高兴,伸手拍着那人的肩说:“老兄,你应该请我饮。”

    “刚才你是从那儿摔下来呢?”人群中有人问。

    “二楼,靠窗口看足球,一激动翻身摔下来了。”男人答了一句,顾自走去。

    “我明明看着他从高空上摔下来的。”人群中有人道:“莫不是我看花眼了?”



………【第四十一章 夕阳下的广场】………

    夕阳西下,余辉照洒着街边花园的宽大广场上,将正对着广场的街路边一排老旧而别有西洋风格的四五层楼建筑也仿佛渡上一层古铜色的光芒,使得远离时代风尚的沧桑风貌似乎具有了几分神秘色彩,广场上行走兜游着各色人等,有沿途叫卖的小贩,兜揽生意的手艺人,疲惫的旅游者,消闲和无处可去的人们,还有城市的流浪汉,他们都或多或少身染夕阳余辉,在微凉秋风中暂且寄存于这片摆渡光阴的开阔地面上。

    项生在经过三天的与日光的奋战,这时霞辉弥留日暮将至,他竟然也能暂时安然坐在广场上一颗榕树下的石围上,看着眼前的人们,心头一时也感到了休闲。他心中记起临离世那年坐在轮椅上看到的这片街边花园广场,相比之下场景和人等多有了变化,今天看到的似乎多了些沧桑和另类的人。但是在他心里那些或困坐或守望或徘徊的人们并未致使情绪低落,他依然象昨天一样看到太阳的光照映在树枝叶丛间发出闪光的斑点,依然激起他对人生满怀而出的恋意,当秋风清爽地从他魂上吹过,余辉温暖地晃荡在心间,他隐约觉察到树叶的影子也摇晃在魂魄之上,好象在一刹那间他还发现了身上局部的肌肤依稀呈现了出来,他欣然地笑了,仿佛这是意料中事。

    当他抬头往东边看到那轮淡白朦胧的月亮也在徐徐升起,他的心便兴奋莫名,想到就要去实现的愿想,那不止是要去救琪的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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