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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狂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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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像根树枝似的。
像根树枝似的,那只白sè的乌鸦仿佛通灵了,提起尾巴,飞到那根手指上。
她用嘴梳理着羽毛,歪着脑袋正瞧着风水师。
“呱!~~”她叫了一声,声音清脆,又不像乌鸦那样吵人。
风水师用他的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像个落魄的诗人一样,默默不语,心里却酝酿着一坛,一坛沉寂的酒。
他和白sè的乌鸦一同望着美丽的rì出,破晓!这是晨曦,金sè的阳光拨动黑漆漆的夜云,撩开了那条朦胧的黑纱。
幽幽的风中有人生的苍凉和迷茫。
又一叶枫叶落地。
多一丝迷茫。
风水师哀叹一口气,“我其实也是一只想变成鸽子的乌鸦。我这身黑sè的羽毛,何时才能化成白sè?像你一样……”
他抚摸着乌鸦的脑袋,白sè的小家伙张着圆圆的眼睛,望着那只手。
缠满绷带的手,很好奇似的。
乍时间,这阳光像一把锋利的剑刃豁开一条口子,太阳的半张脸渐渐露了出来……
另一边。
将军府第已经是鸡飞狗跳了,这场面好不热闹。
太阳刚出来,将军府依旧灯火通明。
所有将军的手下,食客都通通到齐,只不过jīng神头没有那么足,毕竟这是凌晨,大家都没睡个好觉。
“尼马!尼马!尼!!!马!!!”将军的大嗓门响彻了将军府。
地上的瓦片都是些古董花瓶的碎片,将军这火够大的啊,大早上的,把咱们这些人叫上,看他砸花瓶。
整个屋子里所有能砸的,都能在这地上找见,连痰盂都有,可见将军的火气有多大了……
将军的余火还未消,还想找点什么来砸,可惜什么也没有了,能砸的都碎成渣,在地上摆着呢。
这时候,公子出现了,找了块儿干净的地方,跪在将军面前,把自己珍藏的小古董呈上去,公子弱弱地说了一句,“父亲大人息怒,要是真的想砸点什么出气,父亲您砸这个。”
将军正愁着没地方撒火呢,太好了!一个自动来撞枪眼的,老子让你好好爽爽。
将军摸了摸公子的脑袋,“你可真是乖儿子!”将军笑着说道,他眯着眼睛把花瓶拿了起来。
公子爽坏了,心说话,这下可以将功补过了,家恒那件事儿本来就赖不上他大公子嘛,这下多好,一举多得。
既让父亲拿自己的花瓶砸,让父亲消消火,又能让自己的罪过大而化小,小而化了,这么好的事情,大公子可算是赚大发了!
公子正笑眯眯地等着听动静呢,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哈哈!
只听见自己的脸突然跟老爸的手来了一个亲密地接触,当然不是他用脸撞上去的了,是将军的手主动撞上来的,“啪!”地一声,耳光甚是响亮。
公子捂着自己的脸,看见眯着眼睛的将军把自己递上去的古董擦了擦,摆好了放在台子上,他都要哭出来了,这什么情况啊?
“你还真有脸出来?”将军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眼睛瞪得跟灯似的。
然后一脚跟上,一只海绵宝宝的袜子就蹬到了公子的脸上!
当然这一脚不解气,又哐哐眶哐抬起另外一只脚补齐,补了数脚!
直到公子的脸已经跟猪头一样肿了,将军才收脚,心里也舒服多了。
他刚结束战斗就听见自己的门客在一旁窃窃私语,又笑个不停。
“你们三个给老子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将军又是一瞪眼,瞬间鸦雀无声,“还是打人爽!”将军不禁自语道。
“大人!大人。”一个大胆的门客低声呼着将军,小心翼翼的。
“什么事你就直说?!”将军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门客指了指将军的脚。
原来两只袜子穿的不是一对儿。
所有人都静止了,因为刚才将军大嗓门地说的那句话。
“你特么就不能小点声。”将军的涨的跟紫猪肝一样,随手把那罐公子递上来的花瓶砸了出去,砸到了那名好心提醒的门客的脸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我要发飙了!!!
门客只能抱着自己的脸痛哭流涕,什么玩意儿嘛,人家小声地提醒你个大将军不说。
你还吼我?!!
你吼我不说,还拿这老大的花瓶砸我的脸???
门客这里哭哭涕涕地更让将军好不心烦。
“好啦好啦,你给老子滚出去!!!”将军把袖子一甩,好心提醒的门客悲着个脸离开了。
“真是的。”将军仍旧甩着这张老脸,“老子左右袜子穿反了,还用你娘地提醒吗?”
众门客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左右袜子能穿反真是够奇闻的了。你明明是袜子穿错了,好不好……
左脚是威尼熊的,又脚是海绵宝宝。
将军,您老人家真是童心未泯,一点也没看出来。
公子的儿子咧起大猪头,靠在墙上呵呵一笑,“那双袜子其实是我的,嘿嘿。”
“你特么还说!”将军可不怕把自己这傻儿子打傻,牟足了劲地往脸上踹。将军脸上的颜sè跟铁树皮也差不了太多。
终于在将军完完全全揍成猪头以后,将军的气算是消了。
袜子上还沾着血……
众门客看到这一幕都咽了口口水。
太恐怖了!
将军两条眉毛立着,一扫这些门客。
所有门客都躬直了腰,生怕这将军小脾气上来了再一瞪眼,那滴溜哐啷就是一顿爆打!
“今天,老子给你们这帮的废物叫过来更是有大事要商量。”将军一甩袖子,jīng细的小眼睛扫着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将军的鼻子里喘着粗气,“我的所有杀手统统都派出去了,一个都没有回来!!!”一说到这个将军的眼就像快瞪出来一样,又红又肿。
“你们这些天天在我将军府里,又是吃又是喝的家伙呢,也给老子出出主意。”他站在排在第一个位置的门客面前。
顿了顿神,轻轻地拍了拍这家伙的脸颊。“死胖子你先估摸估摸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啊?”将军语重心长,仿佛像是慰问这胖门客。
“啊?啊!啊。”这胖门客腆起了大肚子,一连说了三个啊出来,用了三种语调。正像一个领导讲话之前润润嗓子。心里却急得不行。“这个……”眼看着脑袋上的汗水就挤下来了。胖子结结巴巴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将军嘿嘿轻声一笑,转过身去,像一个飘逸的老仙人一样。
然后,憋足了劲儿,一脚飞出去,给这小胖子踹了个人仰马翻,滴溜溜滚出去几丈多远,脑袋硬挺挺地撞上了柱子才算是作罢。
这胖子脑袋撞了个满头金星,正想骂娘,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脑袋晃了晃,清醒了三分,“将军好脚力。”得,临死都不忘了拍马屁。
将军气愤愤的冷哼一声,朝下一个门客走了过去。
下一个门客人家正在幸灾乐祸呢,就看将军如那地狱里的恶魔,两眼冒着绿光,正恐怖的,一步一跺脚,气势逼人地朝他走来。
“你呢?”
“我……我。”这货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当!”地一脚,流星般完美地坠落!
最后一个门客还好,边欣赏着满天门客雨哗哗朝地上下着,边想着考虑的对策。
不过,情况越来越不对了哈,一个个咋就像足球那样不禁踹呢?……
眼瞅着到最后一个门客了,也就是到他这啦。他这才着急起来,汗珠像黄豆粒一样,一串串淌了下来。
“到你了,你说呢?”将军似笑非笑地看着最后一个门客,手里拿着一沓“阎王令”,脚腕都开始活动了,看来是准备踹了哈。
“将军,我这……我这……”门客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嘴唇憋得发紫。
将军顿了顿足,“老子也来他一脚黄金shè门!”将军一脸地兴奋。
特么的,将军搁这涮咱们呢?!一群门客“装死”一样地倒在地上,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一点。
“报~~!”悠长的声音打破了将军府里不和谐的安静。
太好了!门客心里想着,这是哪个哨子报的呀?改天一定要叫过来,好好地抱在怀里亲他一亲。
呃……咱的xìng趣向可是保保地没问题。
“报!”这个报信的哨子,扫了一眼这屋子里,声音霎时间小了三分。像蚊子一样,“报啊……报啊……报……报……报。”
哨子半跪在地上,深深地低着头,就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胸膛里。“报,报,报告将军……”那报信儿的手都在颤抖……
“啥事儿?”将军一把松开了最后一个门客的衣领,走近了这名哨兵。
还活着的那伙计激动了半天,就差点像中彩票那样蹦跳着尖叫了……
“将军。费门客回来了。”将军还一脸了然地表情刹时间荡然无存。这张脸变得比他翻书还要快上好几分,这脸上好像聚集了乌云,就差闷天的闪电打下来了。
将军却吐了口气说,“该来的还是要来啊。”将军整了整衣领,一脸地正义,“好啦,把准备好的家伙给我五分钟布置好。给老子好好迎接费门客!”将军走了。
最后一个门客兴奋半天,太他娘地爽啦。
谁知道,将军突然愤愤地走了回来,“我说咋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似的呢?!”
将军直接一脚踢飞了这家伙的脸,“嗖!”地一声整个人横着出去了,将军府的柱子上多了一个人形的深坑。
这个死的最惨,最后一名门客,在心里呻吟着,“将……将军……你……你好得给时间准备一下呀……然后脑袋一耷拉,人事不醒。
这次将军是彻底走了,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意。
剩下的那些,“装死”的人都纷纷扶着腰啊,扶着脑袋啊,什么的……都痛苦地呻吟着。
只是最后那个门客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人家公子直接爆发了,那眼泪就像决堤了一样,哗哗向外流啊。“爹啊,我这样出去还怎么见人啊?这都毁了容了!我还怎么公主啊?!唔唔唔唔……”公子哭得很伤心。
所以每一个门客临走的时候都去安慰一下,“活该!!!”……
第一百二十二章。栽赃嫁祸也叫背黑锅
费门客刚刚游学归来,在侯客室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费门客就纳了闷了,这啥情况啊?那报信的呢?怎么的,就给我晾在这儿啦?还有自己那儿子,这是去哪儿了?每次游学出去,回来以后,自己那儿子还过来嘘寒问暖一下什么的。
这次怎么这么反常呢?……
是不是又帮衬着公子哪里撒野去了?
费门客对于此次游学回来,将军府的反应很是疑惑。
将军他人呢?
我最起码也算是首席门客了?
怎么就这么对待?
看这一大行的问号,你就应该知道费门客脑袋里的疑问究竟有多复杂了……
费门客想净一净心思,现在回家都这么难吗?……
实在太奇怪了。
费门客刚端起一杯茶,先润润心神。
茶杯盖儿刚打开,切开茶嘴,刚贴到嘴唇上。
一个庞然大物“嗖!”地一声,扑到了费门客的大腿上。
这吓了费门客一大跳,“什么玩意儿!”费门客嚎啕一嗓子。
那些滚烫的茶水差点全倒身上。
费门客赶紧擦擦新衣服,把茶杯搁置在一旁,定睛一看。竟然是将军趴在他的大腿上,“将军……”费门客苦笑了一声,“您这是做什么?一下子就扑到了我腿上。还有你这一身白衣服是干什么?府里在办谁的丧事?”
费门客大汗,这将军是什么毛病啊?以前还真没发现将军有这病……
将军一脸地悲伤,好像几个小时前,大闹自己将军府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将军一面抽泣着,一面在费门客的裤子上拭着眼泪。“老费啊,我心里难受啊!”
费门客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离开的这些rì子出了什么岔子?那就怪罪不得啦!费门客赶紧半蹲在地上扶起将军,“将军。地上多凉,将军起身说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费我必定披肝沥胆,尽力而为!还有,咱们将军府里到底是谁死了?将军请明说!”
“我那儿子……”将军像个怨妇一样哭哭啼啼地,没完,皱皱巴巴的小眼皮,总算是眨巴出两滴真实的眼泪来。这两滴“悲伤”的泪,是将军突然想到自己培养的那些杀手今天一个个一去不复返的小眼泪。
“你那儿子?你是指公子?”费门客惊讶极了,那个油头滑面的笨小子,怎么会?
“公子怎么会?”
个屁!你儿子才死了。
将军心说话。看来jiān计得逞了,将军心里的计策是先稳住他费门客,然后在一步一步地设计。
如果不行,咱只能……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了!
“没错,我的儿子。”将军越哭越悲伤,好像真是他儿子死了一样。
这演技,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儿都足够了!
“我的儿啊!家恒啊!……”将军悲愤地哭天抹泪儿呢,袖子上全是水。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等等……家,家,家恒?”费门客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公子死了?是他儿子死了!!!
“家恒不是我儿子吗?”费门客不假思索几乎脱口而出。
“你儿子不就是我的儿子吗?家恒可是我的干儿子!我的儿子啊,家恒死了。儿子啊!爹爹真替你悲伤啊!”将军瞥了一眼费门客,继续哭。
现在哪里是抢儿子的时候?
是他费门客的儿子死了啊!
费门客还在缓存状态的时候,又来了一拨,一拨白衣的门客,他们一拥而入。
没错,你没有看错。
那帮被将军揍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的家伙门一步一地哎呦挤入了候客室,每个人都扶着腰,用绷带绑着腿。
边哭号着边痛惜自己的身体,“唉呀!家恒啊~~!唉呀!我的腰啊!”
“唉呀!家恒啊~~!唉呀!我的腿!”
“唉呀!家恒啊~~!唉呀!我的肚子呀!~~!”
这场面好不热闹,跟人家的葬礼现场也好不了几分。都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一个个边哭边嚎,边呻吟。
闹得费门客心里一团糟。
“停!停!停!”费门客不得以站了起来,他不是伸张正义,而是跟菜市场似的,真是闹死他的心了。
“将军,您到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刹时间安静了……
将军给了个小眼神,“这帮家伙停了,音乐不要停!给点悲伤的气氛……”
这些家伙于是统一拿出喇叭,唢呐,笛子,萧。滴滴答答地又乱成一团……
“B乐章。”将军又给了个小眼神。这帮家伙才井然有序的奏起了乐曲。
将军清了清嗓子,用稍稍沙哑的声音叙述起来。“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打住!”费门客又站了起来,“这跟我儿子有啥关系?”
“哦,不好意思。说错了,歌曲太抒情了……事情是这样的……”
将军把故事原原本本地叙述一遍,当然华不语这家伙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既坏他大事,又杀他儿子的绝对敌人。
必然该除掉。
继而,华不语又把他和老费jīng心培养的杀手组织全部搞定了。
所有责任全部摆脱!
哦!
耶!
“太过分了!”费门客拍案而起,虽然没有案,只能拍大腿,拍的还是将军的,痛得将军呲牙咧嘴。
“将军,这个华不语,我一定要弄死他!!!”费门客心里仿佛有一团烈焰正熊熊燃烧!虽然他儿子家恒已经不能传宗接代了……但那好歹是他费门客的儿子呀!
“没错!”将军微微一笑,目的终于达成了!华不语和狗rì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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