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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风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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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越摆手让雀儿她们别忙,自个儿对大嫂说:“在说郭家今儿的事呢!夏香你再从头说吧!”(未完待续)

全文免费阅读 第三百九十六章 王逝 一

    当夏香重头说今日郭家发生的事情时,宫里的皇帝、太子及顺王正坐在御书房中,与左右二相、兵部、户部、工部尚书、侍郎等人正在商议大事。

    “这消息可真?”

    “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应该无误,蓝将军若未证实此事属实,也不会贸然回报。”左相道。

    右相瘦骨嶙峋的手上握着自宁夏城送回的军情,“北胡王真死了?”

    “他本就有病在身,若不是他儿子实在太生嫩,他怕自己撑不下去,也不至于那般焦急与我们结盟。”

    事实上,北胡王能拖到今时才亡故,已叫皇帝惊讶,他第一次来信有意结盟,皇帝不信,派了人去试探过,暗使回报,北胡王确实病重,大将军哈达又一旁虎视眈眈,北胡太子格日勒才成年,是个不经事的,北胡王怕自己有个万一,大将军哈达会谋反,国内一旦不稳,蛮族岂有不趁隙入侵?他与蛮族为敌几十年,最了解对方的想法。

    他不能让北胡在自己手里灭亡,也为保妻儿子嗣们的安全,所以他帮大周收服焰族,拜月族,与之签定协议,以经商为名,与大周名正言顺的往来,希望藉此威吓有心人。

    “那现在情况如何了?”皇帝没有开口,反而示意太子问话。

    兵部尚书与侍郎对视一眼,兵部侍郎起身拱身道:“回太子的话,北胡王病危时,便曾传信,给正巧护送商队到北胡大都的方千户。方千户便急着领人前往王宫护持,不想,进宫后,方千户的亲信却背叛了。一刀杀了方千户,挟持北胡王,要他传旨让位给大将军哈达。”

    “可恶!”太子重重捶了身边的高几。高几上的茶盏应声翻落,茶汁、茶叶与杯盏倾倒成灾,顺王示意一旁的内侍,将打翻的茶盏换下,重新上茶。

    “效忠方千户的亲卫趁乱带走了方千户的儿子,还顺道把暗助他们的太子格日勒一并带出王宫。”

    方千户带着儿子去北胡?不等众人开口,兵部侍郎又道:“方千户的儿子勇猛。原是跟在方千户身边当差,只是性子鲁直,不堪为主官,方千户就带着身边自己亲自看着。”说着声音不由黯哑,“方少爷年方十四。亲见其父遭亲信斩首,心神巨创不堪负荷而致颠狂,听说是北胡太子身边的从人给他服了药,才制住他。”

    本来不过是护送商队去北胡大都,带着自家子侄去开开眼界也不为过,谁晓得会遇上北胡王病危?屋里的气氛有些沉滞,遭亲信反噬的,子女在场亲眼目堵的,不是只有方千户之子。窦将军也是如此,她还是个女孩呢!

    方千户之子相比之下,似乎颇有不及之处。

    不过此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皇帝示意兵部侍郎接着说,兵部侍郎躬身为礼,又接着说:“蓝将军他们接到消息。蓝二爷前往接人,方少爷药过了后,激动得要回头为父报仇……”

    这一屋子的人闻言皆忍不住叹息,户部尚书更是忍不住叹道:“还是个孩子啊!”

    太子和顺王不约而同看他一眼,十四岁,在大周朝,都是论及嫁娶的年龄了,这个方少爷,他们两都见过,长的高头大马的,乍一看,很像快三十的大男人了,嗓子也低沉,可是,他真的还就如户部尚书所言,真是个孩子啊!

    孔武有力的方少爷是个憨直的,曾有人哄他喝酒就能上天摘星星,他便傻傻的听了,在顺王的酒楼里喝了个半醉,然后闹着要去摘星星,让掌柜的给他架梯子,把酒楼里当差的人整个半死,最后还是通知方千户来领儿子,见了父亲的方少爷像耗子见了猫,乖顺的跟着父亲回家去。

    这样一个半傻的孩子,亲眼看到至亲的父亲遭亲信所杀,那样的打击,常人都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这世上如窦将军那般强悍的,几何?更何况,窦将军当时有佟军师为伴,方少爷可没她好运。

    “蓝将军打算怎么安置他?”

    “蓝将军正为难着,北胡太子与他投缘。”兵部侍郎低声道。“北胡王至死都没有屈从,大将军哈达率兵进宫,将挟持北胡王的那几人杀了,并散布消息,道是大周阴谋被北胡王识破,恼羞成怒后杀了北胡王后,将太子绑架出宫不知所踪,令举国上下立刻捉拿挟太子出逃的贼人。”

    北胡太子不是蠢人,大周救他,自然是有利益才会这么做,他把方少爷带在身边,自有他的打算与考虑。

    “让人把北胡太子送进京来吧!”皇帝若有所思的道。

    “父皇,万一北胡人闹起来?”太子提醒皇帝。

    皇帝却笑着反问:“留在他西宁卫,北胡人就不闹腾了?蓝将军眼下要对抗的是北胡和蛮族,北胡太子离他太近,反而会牵制他,把人送进京来,西宁卫才能专心抗敌。”

    “传旨下去,命金昌卫、及黑山卫协防,户部、工部要通力协助兵部,尽早将粮草、辎重运往西宁卫,通令各州府各级官员全力配合。”

    皇帝一连串的旨意飞快的通达各处,汾王大婚,宫里却不得闲,当新房的灯火已熄,御书房、六部等处俱是挑灯夜战,天蒙蒙亮时,灯火才渐渐熄灭。

    ※

    天光大亮时,新房里还是一片静默,大宫女和新进女官、内官站在房外静候,因丽嫔实在不知该选那个,就把自己觉着还可以的两个内侍统统要来,汾王若觉侍候的可以的便留在身边侍候,另一个就留着当汾王府的大总管,至于汾王妃身边的内官,丽嫔决定日后让儿媳自己去挑,她就不代劳了。

    从来都想着,自己有朝一日翻身,能够当家做主,该有多好,多威风!想要如何就如何,该是多么随心所欲的舒心好日子,谁知,真的做主了,才晓得那还真不是普通的累人。

    光说挑人吧!就把从未亲自挑人来用的丽嫔累得眼花,能被挑进宫来侍候贵人的,自没有歪瓜裂枣之辈,放眼放去没有特别出挑的,要一眼就从这些人里头,挑出自己得用的,实在是很难啊!

    挑到最后,只能草草从最后一拨人里挑看着讨喜的作结。

    这些人忠用与否,还有得考验,但现在站在新房外,倒是都很懂规矩的垂首恭候主子使唤。被丽嫔特地拨过来侍候的大宫女夏乔扫了众人一眼,心里微定,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才收手就听到屋里有轻微的声响。

    “来人。”汾王的声音有些微哑,夏乔应诺,领着众人入内,她示意宫女们侍候汾王去洗漱更衣,转回头,汾王妃已由她的陪嫁丫鬟们簇拥着去洗漱,夏乔示意嬷嬷去床上收喜帕,嬷嬷笑吟吟的从凌乱的被褥中拿出那条喜帕给夏乔看,夏乔俏脸微红,朝嬷嬷点头道:“收起来吧!一会儿交给娘娘收着。”

    “是。”嬷嬷小心的将喜帕收在宫女呈上来的木匣里,收妥后,那嬷嬷就捧着木匣告远,夏乔是丽嫔身边的大宫女,又被丽嫔派过来侍候,不止汾王身边尚存的旧人对她客气有礼,就连汾王妃的陪嫁丫鬟们也对她恭谨异常。

    丽嫔品秩不高,她身边侍候的宫女们,在宫中也不怎么有人拍捧,最近因汾王的暴虐,各宫的宫人深怕被扯进去,对汾王身边的人近而远之,连带着丽嫔身边的宫人,也被众人排斥,几时有人这般客气以对,夏乔不由得面上行事间就带了几份得意。

    汾王妃洗漱更衣后,由丫鬟们簇拥着缓缓走出来,夏乔上前行礼,说了些一会儿要拜见皇帝、皇贵妃的礼后,便福礼告退。

    汾王妃身边的大丫鬟看着她的背影,边拿着扁梳梳着汾王妃的长发,边悄声在汾王妃耳边嘀咕着:“看看那张狂样儿!”

    “噤声。”汾王妃眼也未抬,“那可是母妃指过来的大宫女,岂是你可以背后议论的。”

    那丫鬟立时跪下请罪,未等汾王妃说什么,就听汾王道:“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转头一看,汾王身着中衣,在内侍的服侍下缓缓走过来,汾王妃欲起身,汾王却朝她摆手,自己在镜奁边的玫瑰椅坐下。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让人跪着?”汾王的眼滑过跪伏于地的丫鬟身上,那丫鬟身量姣好,身上桃色襦衣映得她桃腮粉红,恰是诱人讨喜,汾王妃冷眼看着丫鬟莺声清脆自诉请罪。

    汾王不以为意大手一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原来不过这等小事,请吧!”

    丫鬟媚眼流转看了汾王妃一眼,又转回来看汾王,与汾王颇有兴味的眼对上后,立时又怯生生的垂下。“可王妃……”

    “王妃大度,想来不至于揪着这等小事不放吧?”

    汾王妃淡笑。“自然,起吧!”随即不理会那丫鬟,对汾王问道:“妾身侍候王爷更衣吧?”

    “好。”汾王笑着起身让内侍扶他过去屏风后,汾王妃跟过去侍候他更衣,汾王穿戴好后,便道:“王妃快去梳妆吧!可别误了时辰。”

    汾王妃让人小心侍候汾王出去,自己才坐回镜奁前继续梳妆,方才为她梳头的丫鬟己不在屋里,她另一个大丫鬟低声与她说了几句话,汾王妃点了头,对丫鬟道:“不用小心拘着她,由着她去。”

    “姑…王妃?”

    “那有千日防贼的,她既起贼心,堵得了她,也拦不住男人,由得她去吧!”汾王妃垂下眸,心情有些低落,思绪飞到前一日那名俊美男子身上,若是他,遇上这种情况,会如何……(未完待续)

 这一日是庆元六年五月初六,宜远行。

    二个月前,晋王从这里出发前往封地,晋王妃拉着慕越的手,所有的不安惶惑尽在那微颤的手指间倾吐,晋王世子被留下来,他年纪不小了,已经订了亲事,晋王妃去了封地后,甫安定下来又要再回京操办长子婚事。

    汾王夫妇则是四月底走的,汾王太妃留在京里,她其实很想跟着儿子媳妇一起走,不过她身体不好,汾王妃怕她身子弱,自己一家都是新来乍到的,一切尚不明朗之际,实在不好带着身体虚弱的太妃一同前往,可是留太妃独自一个在京里,她又不放心,汾王倒是很有担当的把他的侧妃、妾侍留下侍候太妃。

    汾王妃直赞丈夫聪明,十七长公主却对慕越说:“十一皇嫂这一招真是太……”

    “太狠?还是太毒?”贤太妃似笑非笑的睨着女儿。

    慕越摇头道:“十一皇嫂聪明极了!”

    “那是。”贤太妃点头附和,边教女儿:“汾王妃处处站在大义的份上,为太妃的身体着想,她去把藩地打理好,再接太妃过去,这几位陪在太妃身边的,到时候都多大啦?就算还是青春年少,能及得上汾王妃去了封地后,再为汾王张罗的女人吗?”

    “京里纳的、娶的,汾王妃拿捏不住。”但去封地之后,照汾王事事都是老婆说了算,太妃又远在京里头。

    十七长公主已经出阁,如贤太妃所愿,她嫁了景国公府的嫡三子,上有两个出色的哥哥,苏三少爷开朗乐天,最好的是,景国公府是以武职起家。三少爷武艺虽及不上佟雪她们,但应付十七长公主却是绰绰有余。

    十七长公主被拘了几年,性子已不像小时候那么跳脱,又时时与慕越她们往来,她人又聪明,早从这几位嫂嫂身上,学得如何与夫婿相处,成亲月余,贤太妃对女婿甚为满意,十七长公主也对婚姻生活颇适应。只是没想到事事顺心的当口,几位皇嫂要随皇兄们就藩!

    “你要真舍不得,趁现在还没孩子。带着驸马一起来找我们玩儿啊!”汾王妃离京前如是说,十七长公主依依不舍的陆续送走几位兄嫂及侄儿们,今天她又要送走顺王夫妻和两个侄儿了!

    当船帆扬起,前尘往事尽数自眼前掠过,站在码头远眺京城。对她的前世来说,那是座监牢,天空被一座座天井分割开来,成了一块又一块方正的的天空,男男女女囚于其中,挣脱不出来。只能在四方框里争个你长我短!

    想到可以远离这个地方,慕越的心情很复杂,十七长公主嘟着嘴挽着她不放。“十二嫂嫂你别去啦!让十二皇兄自个儿去就好!”

    远远站着旳驸马不好意思的朝东方朔笑了下。东方朔安抚他。“没事,她做我妹子的时间,可比当你娘子的时间长,她那性子我还不了解吗?”

    可是妻子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要人家老婆留下来别走。任谁听了都不好意思吧?虽然那是妻子的兄嫂,苏三少爷俊秀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东方朔暗叹,当初为十七挑这女婿,该不会是害了人家好孩子吧?

    带着妹婿上前,互相见礼之后,十七长公主还不肯放手,东方朔朝黎内官使了个眼色,黎内官使人侍候着两位小少爷过来见礼,十七长公主抱着明哥儿不撒手,又对安哥儿道:“你留下来,要是嫌顺王府冷清,就住到姑姑的公主府去。”

    安哥儿扬起漂亮的眼,颇为不耐烦的对他姑姑说:“十七皇姑别闹了!您嫁了,赶紧给我和弟弟生个弟弟作伴才是正经的,我要跟父王、母妃去藩地,要到过年才能回来,回来时我要看到新弟弟。”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交代他姑姑,十七长公主指着他小鼻子说不出话来,驸马却一派正经的回应他。“我和你姑姑会努力的,不过要是生的是妹妹,还望小世子勿恼。”

    “不会。姑丈别怪姑姑笨,生不出弟弟来就好。”十七长公主直接说不出话了,慕越偷笑,赶紧把明哥儿接过来,东方朔招呼一声,带着安哥儿护着妻儿上船去,不待十七长公主回神,顺王一行扬帆而去。

    ※

    每年,就藩的诸王会回京一趟,庆元帝有时看着跟在顺王身边的侄儿,都会有种恍惚之感,安哥儿长得实在很像顺王年少时,但性子大概随了他娘,听说在藩地是个小霸王,南猛族使臣常常告状,道顺王世子常领兵偷袭其族人,还不到十岁的娃儿,猛王便已遣使,与招其为婿。

    明哥儿较文静,外貌似其母,性子却似顺王幼时,当这个侄儿掏出他自己雕的木刻给他万寿节贺礼时,庆元帝心底无限感慨,这父子两,还真是如出一辙是吧?都想这样子打发自己?

    当大朝仪结束,皇后特地把几个妯娌留下说话,慕越看着上首的皇后,心里暗暗叹息,皇后老了!

    想到方才看到几位千娇百媚的妃嫔,皇后如何能不老?太子虽已立,但慧妃的儿子越大越出众,后来的珍妃与德妃又先后生下五皇子与六皇子,这两位的娘家来头都不小,珍妃是前朝右相的曾外孙女儿,德妃则是英国公亲妹的外孙女,自家父祖虽不显,但转折亲却来头不小,皇后的压力不小。

    慕越以为皇后要跟她们说什么,没想到却是请她们回去后,帮忙留意有无秦郡王的下落。

    “他不是一直在京里吗?”

    “是啊?秦王妃和太妃都不知他的下落?”

    “这是怎么回事啊?”

    皇后叹了口气。“事情要从十九长公主说起。”

    原来当年秦郡王在宫外结识了个江湖女子,秦王妃怎会愿意儿子跟这样的一个女孩走得亲近?秦郡王便把人荐给太妃,太妃竟指使那女子唆使十九闹腾,还替逆王送信给十九的生母,密谋要对皇帝下毒,一旦事成逆王便拥护十四皇子登基为帝。

    后来不知发生何事,云嫔将女儿拘起来。本来好好的云嫔突然病倒,不多时皇帝发落十九,而秦王太妃怕事情牵连到她身上,命身边的人去灭口。

    “啊?难道那时,秦郡王闹着要见被禁足的秦王太妃就是为了此事?”晋王妃问。

    “这事与秦郡王失踪有什么关系啊?”既然那人已被灭口,秦郡王不会到现在还牵挂此事吧?

    皇后苦笑。“那女孩没死,秦王太妃那个心腹宫女没她那么狠,她放了那孩子一条生路,可是在禁宫里头,那孩子进宫时因是秦郡王带进来的。没人注意到她,但要出去?谈何容易,就是她让禁卫统领拿住了。先帝才发落了秦王太妃。”

    慕越暗想,这应该不是禁卫统领的功劳,可能隐龙卫做的,不过隐龙卫地位特殊,虽是众人皆知他们存在。但他们做的事从不曾拉到台面上来。

    当然,禁卫军不是饭桶,然慕越可没忘了,十七长公主身边可是有隐龙卫的人,当初也是防逆王的人暗通宫中,才安排隐龙卫潜入宫中。因此他们捉到翠玉一点也不奇怪。

    “那现在是那女孩把秦郡王引走了?”

    “可不是嘛!”皇后并不知当年皇帝是怎么处置此事的,但秦郡王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拐着跑?“秦王妃和太妃求到本宫这儿来,但本宫在深宫有何能耐?只能请各位嫂嫂、弟妹帮忙了。”

    齐王妃不解的问:“为何不明文寻赏?”

    皇后的笑容更加苦涩。“秦郡王的婚事已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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