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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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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国僵持,除了一些小打小闹,基本按兵不动,却又要时刻提防,虽未打起来,但上百万兵士却要时刻准备、日日操练,其所用资金丝毫不比打仗少。
    加之如今的天灾,这样僵持多一日,便是多一日的损失。想必之下,玥国和临淼国还好,大鹏国和晋国是消耗最为严重的国家,最大的受益者想必应该就是皓国。
    而就是因为皓国的中立,其他四国才不敢轻举妄动。
    “大鹏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如今这天灾最严重的便是大鹏,这样耗下去,最后损失最大的也是大鹏。”刘疏林道。
    清瑟双拳紧握,口中银牙暗咬,“上官松那个混蛋,老子要不杀了你,就他妈不姓李,也不姓上官,特(和谐)码的,杀一次都不过瘾,要连杀一百次!”想到上官松,李清瑟就恨得死去活来,但却苦无办法。
    现在两方势力实力相当,还有皓国在那虎视眈眈,没人敢轻举妄动。
    “怎么办啊,烦死了,你们快帮我想一个办法啊!”无奈地大喊,用手狠狠抓着头发,将本来精致的发髻抓得乱似稻草,周围众人不忍。
    现在她只能把希望放在其他人身上,她是死活没办法了。这个问题她反复想了很久,夜不能寐,却死活找不出什么好办法。
    赵灵修面色也十分不好,绞尽脑汁的想着,却也是苦无办法。如果有办法也不会等到今日,早早就在朝堂上为皇上献计了,因为皇上也是急躁得很。
    平日里以计谋见长的崔茗寒和刘疏林也没有了办法。这仗,打不起来,却又松不下去,最可怕的是这天灾。
    可怜的古人,在天灾面前,再聪颖的头脑也只能对天叹气。
    坐在角落里的穆天寒把玩着茶碗,见李清瑟又在不顾忌形象的抓头发,不小心失笑出声,瑟儿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恨不得再次将她关在铁笼子中,日日把玩。
    “暖,你笑什么?”清瑟抬起头,恶狠狠地看向那事不关己的绝美男子,越看他越可气。之前追查上官松之事上还对她挺上心,谁知没几天就开始原形毕露,每日悠闲地看她笑话似的。
    想到这,更是生气。伸手狠狠指着穆天寒的鼻子,“我告诉你,暖,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什么建议,我就……我就惩罚你!”
    穆天寒一愣,很努力地收敛笑容,但还是忍不住笑,“瑟儿想如何惩罚我?”
    李清瑟气得恨不得上去将他那漂亮的脸蛋揍得他亲爹都认不出来。“不给你月钱!”一般大宅院对姨太太好像都这么惩罚吧。
    穆天寒点了点头,“嗯,不要了。”他不缺钱财,熠教中有他藏匿钱财之处,外人无法发现,即便是不动用这些钱财,他也不怕,只因平日里实在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清瑟的嘴角抽了一抽,尼玛,太有恃无恐了吧?“不让你吃饭。”
    穆天寒点了点头,“嗯,不吃。”
    这个节骨眼,本来就一肚子火,这厮还故意气她。
    清瑟一下子冲出座椅,“暖,你信不信我揍你!”
    众人一愣,难道瑟儿动怒真要揍暖?赶忙上前拉架,“瑟儿,冷静,谈正事要紧。”虽然众人的关系是情敌,但鼻青脸肿也实在不妥。
    “嗯,来吧。”穆天寒还真不怕死,顺手将把玩的茶碗放到桌子一边。
    众人又是一愣,这暖,今天是欠揍?
    李清瑟气得直跺脚,她也就是这么说说,平白无故上去就揍人,她也不是神经病打人毁物,怎能做出来?
    “我告诉你,暖,我李清瑟要是再进你房间,我就是贱人!”尼玛的,和这样给自己添堵的男人上床,不是贱人是什么?
    众人乐,这回浑身一僵的换成了穆天寒。
    这个惩罚……有些严重了些。
    赶忙一身手,做了一个休战的手势,“瑟儿,让我想想。”
    众人回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既不能挑破脸面的发起战争,又无法这么僵持,整个朝廷百官都想不出有什么解决的方案,这平日里少言的暖怎么就行?
    清瑟眨了眨眼,“嗯,你要是能相处什么办法,今天就原谅你对本宫的不恭。”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其实吧,他就算是想不出什么方法,只要好好和她赔礼道歉,她也能原谅,其实她就是想要个台阶而已。
    穆天寒是毫无计谋之人吗?若是他是有勇无谋的人,熠教想必早被无花宫和鎏仙阁吞并,或被后来者居上。他能将熠教发展壮大,自然也是计谋过人。
    “其实要打破这种僵局,简单的很,想必你们人人也都知晓,只不过无人敢向那一方向想而已。”穆天寒慢悠悠地说,一双迷离双眸微眯,竟有一种夺人的光芒闪耀,那光芒好似骄阳突破万千云层,射出最夺目的光线。
    他一身黑衣,用料考究,虽没什么繁杂花样,但散发出一种沉稳的高贵。
    两只修长的胳膊自然地放在桌椅两个扶手上,头端正,表情严肃。
    有那么一刹那,清瑟竟觉得暖不是坐在自家大堂的红木椅上,而后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不对,那种尊贵与隐隐的张狂,比一国帝君更为霸气十分。
    “哦?那你说,如何打破这僵局?”刘疏林问。并不是他们想不出方法,而是想不出稳胜的方法,这场战争,不允许失败。
    穆天寒垂下眼,如花瓣一般动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似嘲非讽。他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一旁桌子的茶碗上,动用内力,内力注入水中,本来满满的茶水溢出,洒在桌面上。
    “僵局,便是各方势力均衡,无法主动攻击是因为有隐藏危险,那么,若是有新的一股势力加入,打破了这僵局,那便迎刃而解了。”他收回手,毫无表情地看向一旁众人,“皓国只会攻击弱势,若是我们处于优势,便无后顾之忧。”
    “这道理浅显,暖公子说得简单,但说与做永远不同,如今天下几大势力都参与其中,只有皓国和鎏仙阁中立。皓国,自然是等坐收渔利,鎏仙阁即便是加入战局也是与无花宫一起,又有什么势力可以注入我们这里?”崔茗寒虽然对其的言论嗤之以鼻,但还是委婉问出。
    “是谁说,鎏仙阁会帮无花宫?”穆天寒眼中闪过轻蔑,问道。
    刘疏林忍不住笑了,嘲讽的笑,“鎏仙阁和无花宫的联姻,你也不是不知,如今鎏仙阁能中立已是万幸,还能指望端木流觞来帮我们?”
    “鎏仙阁会不会帮我们,就看瑟儿了。”说着,他轻轻扫了一眼发丝散乱的李清瑟。
    清瑟十分茫然,如同小鹿一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这会又干她什么事了?
    穆天寒失笑,若是其他女子发出这种奇怪的眼神,定然明知故问的做作,但李清瑟,他完全相信她根本没向那方面想。
    这个也不难理解,其他女子想到是鎏仙阁主端木流觞,想也不想地便贴了过去,但清瑟的无论从身份还是权势都高于端木,便不会去贴。
    当然,就算她地位不高,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去贴。
    穆天寒又想到了之前他认真问过清瑟的话,她是否喜欢金钱、权势、男色,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无欲无求却拥有一切,李清瑟,真是个奇怪的女子。穆天寒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清瑟也不是傻子,被对方这么阴阳怪气地看了又看,定然也看出了一些苗头。暖的意思不就是端木流觞喜欢她吗?嗯,好吧,她承认,她和端木确实到后期有些暧昧了些,但还不至于为了她背叛岳母吧?
    “暖,你太高估我的魅力了。”她很认真地回答,表情严谨,好像在讨论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
    “是否高估,瑟儿你试试便知晓。”穆天寒点到为止,收起了那霸气,重新恢复到平日里的不知名的花瓶男绝色。
    同样是童子功出身,穆天寒知晓练功之人的心中所想,与其他男子随意的第一次不同,练童子功之人对自己第一次十分在意,恨不得比自己生命还在意,端木流觞若是喜欢曲姗姗,为何这婚事一直拖着?若是不喜欢,那未来也永远不会喜欢。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下,都是聪明绝顶的人,一句话大家都明白了——这又是向清瑟后院张罗人呢。
    崔茗寒忍不住笑了出来,微微偏过头去,“在下真是怀疑,暖公子的药方是不是凌尼公子开的。”
    穆天寒有些狐疑地看他,“为何崔大人会有这样的疑问?”
    “因为这神奇的药方不仅治好了你的嗓子,还给你加了凌尼宽容大度的心,难不成暖公子也是要争正夫做做?”话中满是讽刺。
    刘疏林和崔茗寒从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自然是绑着崔茗寒,“暖公子的身份成谜,即便如今能说话,还是拒不肯交代自己的身世,搞不好,也是那桑国人也说不定。”
    被刘疏林这一提起,众人才想起,这个暖还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世,并非众人不怀疑,但瑟儿一直不关心,其他人就也没再提。
    室内气氛一下子从纠结李清瑟的烦心事转到了暖身上。
    赵灵修虽然接受了男人们争抢一个女人的事实,却有些不习惯这种暗暗的争风吃醋,人人都说后宫中嫔妃们吃醋邀宠好似一台戏,那如今这男人们的针锋相对便如战场。
    女人争的是面子,而男人们出手,非死即伤。
    如影冷冷旁观并未说话,有崔茗寒和刘疏林这一对狼狈为奸在,也用不到他开口。
    再看当事人穆天寒,丝毫不在意,继续在角落里悠闲的把玩茶碗。
    “燕子,你怎么看?”李清瑟见男人们都指望不上了,就回头问一直无声无息站在身后的薛燕。
    薛燕没想过这么多公子在,主子竟然能问她的意见,惊讶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感激。“回主子,奴婢认为暖公子说得有理,主子应该一试。”她一直伴随在主子身边,主子和鎏仙阁主发生的一切她都知晓。
    那个鎏仙阁主就是喜欢主子,她能看出。
    李清瑟僵硬了半天,“燕子,你知道我后院有多少男人了吗?还让我去招惹?”声音几近颤抖。
    薛燕控制不住地一耸肩,“若是主子只有一位夫君,增添第二位定然觉得有违世间伦理道德的不妥,但如今已有了这么多,增一位与少一位,又有什么区别?”主子问了,她便如实答了,虽不知对错,却全是自己心中所想。
    李清瑟惊讶,张着小嘴,很想反驳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但这反驳的话语在喉咙间噎着半天说不出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独特与否是针对她自己的,而不是外人。
    在外人看来,想必就是男人很多罢。
    穆天寒放下茶碗一勾唇,虽不是笑,却美得夺目。“如今的态势大家有目共睹,除了这个方法,难道还有其他好方法?”
    刘疏林真的动怒了,周身散发出浓浓杀气,若是李清瑟不在,想必他定然亲自动手杀了这暖,但崔茗寒却回给他一个眼色,要他切勿。
    如今在朝为官的崔茗寒少了少年时的张狂,多了沉稳和内敛,宰相肚里能撑船,并非指他宽容大度,而是能忍!即便是政见不合或有再大的意见,做官的都可以不声不响忍下去。
    “那瑟儿又怎么看?”他问。
    李清瑟再次伸手抓头发,将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我也不知道,我都烦死了,人们都以为我李清瑟是滥淫无度,难道我真的要为什么天下百姓再次献身吗?我也不是救世主,为什么要救他们?”
    赵灵修顺着她话的意思想了一下,而后喃喃道,“但这战事并非自古就有,而是因你而起的。如今也不是你去救百姓,而是百姓因你陷入水火之中。”
    话还未落地,如影、刘疏林和崔茗寒,加上一旁的穆天寒,都向他射来杀人的目光,这个书呆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灵修而后也意识到自己错误,赶忙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李清瑟恍然大悟,之前每每想到的都觉得是天下人负我,如今被赵灵修醍醐灌顶,才知,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负天下人。
    如果没有这龙凤双珠,就没有上官家的恩怨,如果她没有没有办武林大会,也不会见到穆天寒,更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接下来的事,百姓们应该还是那么安居乐业罢。
    不仅仅对百姓亏欠,对皇上也是亏欠的。
    这个便宜爹,虽然利用她与那桑联姻,但也给了她太多好处特权,不仅允许她一妻多夫,每每出嫁还给她嫁妆,而如今,那仅仅几个月,皇上就如同老了十岁。
    “难道,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清瑟的声音很小,也很严肃。
    见她变了脸,其他人都叫苦不堪,看来,瑟儿真将这句话听进去了。
    李清瑟坐直了身子,看着下手边的众人。薛燕知晓主子要做决定,赶忙过来,轻手轻脚将清瑟杂乱得滑稽的发丝捋顺。
    李清瑟的发髻在薛燕的巧手上很快便打理好,但段时间内,众人却没一个相处个什么办法。
    清瑟长叹口气,站起身来,“我知道了,我想静一静,先走一步了。”说着,便站起身来向大堂外走,薛燕赶忙跟随。
    人走了,大堂还是一片静。
    刘疏林哭笑不得地看向赵灵修,“赵公子,你可能有所不知,瑟儿后院并非只有我们几个,还有一些人在外未归。在五岳有东倾月,在前线有二皇子,在宫中有太子,在那桑国有玄王和凌尼,瑟儿还有一位夫君也许你并不知,正是那玥国国君。”
    随着刘疏林将李清瑟的夫君名单一一列出,赵灵修的脸越来越白,最后深深低下头,“我……错了。”
    “如今倒好,你真是为人做嫁衣啊。”刘疏林忍不住落井下石。
    “疏林,别说了。”说话的是崔茗寒,“灵修什么样,我知晓,他确实不是有意的,这件事算了吧,若是这样能解决燃眉之急,也不算什么坏事。”他知道,赵灵修从来都是耿直到缺心眼的。
    如影站起身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无论瑟儿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各位,失陪。”说完,便转身离开。
    赵灵修也低着头,“各位……抱歉,是……在下的错,在下……回去面壁思过。”
    这回刘疏林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一脸无奈的崔茗寒,转头对赵灵修说,“罢了,就如同薛燕说的,后院这么多男人,多一个少一个又如何,今日是端木流觞,明日是谁还不知道呢,瑟儿这招惹桃花运的体质若是不变,以后男人也会越来越多。”
    崔茗寒倒是恶意地看向穆天寒,“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
    穆天寒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前者,“这是解决当下困境的最好办法,在下也失陪了。”说着,便优雅起身,款款而去。
    赵灵修跟着也跑了,带着浓浓的内疚。
    大堂内只有崔茗寒和刘疏林两人。
    “我真想杀了他!”见没人了,崔茗寒这才咬牙切齿地发泄自己心中愤恨。
    刘疏林无奈地伸手拍了拍崔茗寒的肩,以做安抚。“茗寒,刚刚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为什么瑟儿的桃花运如此繁盛?”
    崔茗寒抬头看向他,“虽然我们也身在其中,但这桃花运,确实有些诡异。”
    “传说这世上有三大招桃之宝,分别是繁芝翠玲珑、紫兰玉如意和姬嬛碧玺珠,这三样宝物传说可引来桃花运,多为男子佩戴,可多妻多子,开枝散叶,你可知晓?”疏林问。
    茗寒点头,“嗯,那繁芝翠玲珑在皓国国君手中,紫兰玉如意在我们大鹏国君手中,唯一的姬嬛碧玺珠下落不明,难道你是说,和这宝物有关?”
    疏林缓缓点了点头,“除了这个,我实在不知如何来解释瑟儿身边的桃花运。”
    崔茗寒站起身来,笑了,“疏林啊疏林,你是不是被上官家的龙凤双珠刺激了,一个小小的物件怎能改变人命运?人定胜天难道你不懂?”
    刘疏林也随着他站起来,苦笑,也许是他想错了方向吧。
    两人又一边聊着,一边走出大堂。
    ……
    李清瑟带着薛燕走出大堂,本想透透气,心情却越来越不好,赵灵修的话如同尖刀一般一下下刺痛她,她如何能安生?
    “燕子,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入宫。”
    “是,主子。”
    没多大一会,主仆二人便准备完毕,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
    此时已经酉时,即便是在现代也已到了上班族下班的时间,但御书房院子外还是站着诸多伺候的人,李清瑟遥远望便知,皇上还在其内工作。
    “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是来面见皇上的?”福公公大老远便看见带着薛燕前来的李清瑟,赶忙上前请安。
    “福公公免礼,父皇还在忙?”清瑟问。
    福公公站直了身子,面上带着些许担心为难,“是啊,已经一个多月了,皇上不按时休息,即便是嫔妃们哄着去休息,也带着奏折。”
    说到这,福公公遥遥看着御书房,自言自语,“也不知这乱世,什么时候是个头。”刚说完,才想起身旁是镇国公主,赶忙跪地道歉,“奴才该死,在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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