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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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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想让人现他是死于穿肠毒药?”一语点醒了我,怕是他的出现带给我很大震惊,一时竟未定下心神。
  暂时顾不得那么多,便急急领着他入内,而一侧隆科多竟也未有半点疑惑神色,只稳站原地阻住来人。
  江修缘见到索相如此狰狞死相,只是片刻失神,开锁的手却半点都未抖缩,一下便拧了开来。
  他大力翻转索相身体,从药箱内拿出湿布条,三下两下便将他面上血渍抹了个干净,此刻才现他的面孔已经微微泛黑,一眼便可瞧出来乃是中毒之故。
  抹干净之后,江修缘又从药箱内拿出一拼药水,倒在另一块干净布条上之后,细细的在索相面部,腿部任何一寸裸露的肌肤都抹过,所过之处却如现代粉底一般,清白透亮了起来,原本的黑气却是半点都看不到了。
  “这是茜草,为死人化妆用的。”他见我有些疑惑,便解释道。
  “这又如何瞒得过验尸官呢!尸体毫无死因,自然是要细细查验的。”他却毫无忧虑,只单手捏起索相左臂,自外婉向内,由深及浅的割断了手上血脉,但他已经闭息,血气早已不再翻涌,只隐隐流出一些细微血液。
  而江修缘拿出的第二个瓶子,却装满了猩红血液,我蓦的吓了一跳,他却毫不迟疑的将血倒在他的手臂上,周围的稻草上,衣衫上,处处都是。
  看着那暗红颜色,颇似人血。
  我忍不住问道:“这些,是猪血?”
  他却并不回答,只是持续着手上动作,我激动之下便拍了下他的左臂,只见他紧咬了咬唇,冷汗顿时从额头冒出,唇色一片苍白。
  “你…”我猛然拉开他的袖子,才见到那用白布简单包扎的臂膀,渗出了大片血迹。
  如此相似的场景,让我心中大痛:“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早在他仍是个太医时候,便为我看过臂膀伤口,他定然知道此伤始末,才要划刻的这般深,这般痛,直直划进了我的心尖。
  “猪血不似人血,不能用,所以便只好如此了。”他埋着头,淡淡解释道,仿佛这一切,从未经过任何挣扎一般。
  在我问他要毒药之时,他便已经筹谋好了一切,才会如此临危不乱。
  我恼怒的跑出门外,拽起隆科多的衣袖质问道:“四爷也知道我要来作此事,对不对?江修缘与四爷商定的此事?对不对?”
  隆科多无奈的说道:“被你识破了,就怪不得我了。胤禛知道你与他仇怨颇深,当江修缘去寻他,告诉他你问他要了穿肠毒药之时,便知道你定是来此了,早已与我,与江修缘,商量好了此事,为的,就是怕你有个好歹,出个万一。”
  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这么多人为我竭尽心思隐藏杀孽,只是为了让我一尝亲手血刃此害我至深,仇宽似海的男子。
  第一百五十七章:余波,太子之怒
  第一百五十七章:余波,太子之怒
  索额图狱中自杀的消息,如瘟疫一般不胫而走,虽然康熙对太子谋逆一事三缄其口,从监禁索额图,软禁太子到最后站出来正面辟谣,都未提及过谋逆二字,近身阿哥大臣们知道其中原委也是因我与四爷为了搭救爱儿而故意放出风去的。
  但却无人敢提起这罪在不赦的两字,康熙最后决定与太子冰释,并未让那传说中的“废太子”诏书公布天下,更平息了民众们对近阶段一连串诡异事件的无由揣测。
  但索额图狱中自杀一事,却让这一层揣度之风,在人心中再一次暗暗刮了起来。
  康熙本就欲安个罪名将索额图杀掉,但久久以来一直想不到借口,如今他一“自杀”便陷康熙于不忠不义的泥潭之内。。但木已成舟,康熙虽面色不郁,却无法对一死人发作,匆忙之下,只能对外宣称索额图对太子不恭,不以君臣礼仪示臣服之心,被囚于牢中之后,百思之下羞愧难挡,深感辜负皇恩,便了此残生。
  与此同时,康熙表现了无量的大肚,对他的家人亲友不再为难,也准许索额图的亲友领回尸身好好落葬。
  太子刚刚得释,本就不敢为了索相而向康熙求情,本欲事情淡下来以后再另作筹谋,但却时不我待,就连索额图出事之后,也不敢为索相进言半句。
  索相府领回索额图尸身之后,便开始挂白掌灯,披布拟丧词,因是畏罪自杀,丧词颇为难写,但由那圆润滑溜的李光地执笔,自然是胜任有余。。
  可笑的是,我这罪魁祸首,却因着面上与索额图的“血缘本根”关系,被要求在旁张罗,看着那张抽搐拧扭的脸,到现今仍未合上双眼,当仇恨已由杀戮完结,由死亡疏散,那紧篆的犀利之心,便渐渐湮没了,再瞧那张恐怖的脸,便会由心底升起股股惧怕。
  但他却那般直挺的躺在大厅中央,没人敢上前替他合眼,甚至连他的妻子儿子,都不敢近前一步,只跪在稍远的门边暗自垂泪。
  权倾朝野的索相死了,对于朝中众大臣来说,这并不是意见伤人心肺之事,只是一场选边立地的政治事件。
  如今太子不得帝心,素来多靠索额图苦苦支撑,才能一步一步保位走至今日,但即便如此,他做的混账无脑之事,也是如车可载。。而今索额图人走茶凉,太子失去一强力臂膀,而八爷正那般年轻贤德的如日中天,又有谁,愿意将自己的赌注压在太子身上。
  所以来往宾客寥寥可数,除了原本相府的一些微不足道的门人文客,当朝大臣只是三三两两遮掩而来。
  众阿哥门倒是来了许多,我虽身着素服,却不想站在厅中饱受煎熬,只同那些接宾府人一起站在外门侧。
  “心儿。”胤祥第一次这般正式唤我,本就杵在一侧盯看脚尖,闻此我精神一怔,抬眼时候却看见他与四爷一起站在跟前,胤祥倒无甚异样,只是四爷的脸,却苍白如纸。。
  尽操心着爱儿之事,对他也久未上心,连他病成这样也不知了。
  “爷,你…没事吧?”我蹙着眉问道。
  四爷闷声咳嗽了声,倒是边上胤祥沉不住气了,佯装恼怒着说道:“就知道心儿心里,从来都只有四哥,连我这么一大活人站侧,正眼也不给一个。”
  我捂着嘴笑道:“哟,哪来的苍蝇,怎么尽在我耳畔嗡嗡呢,爷,你听见没啊。”
  四爷微低着头暗笑了下不支声。胤祥却毫不客气的甩手就是一个响栗敲在我脑袋上。
  “都快当爹的人了!也没个正经,听说你房里有一庶福晋即将临盆了。也不从今儿个起好好学学怎么当个爹。。”我讪笑着说道。
  “也不就个庶出子嗣,有什么好操心的。”他却毫不在意的豪迈一笑。
  我一阵颤心,这般小小年纪,却也有如此深的门第身份之见。
  一时有些语塞,木讷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四爷见我有些面色讪讪,说道:“别尽顾着瞎唠叨了,也是时候进去了。”
  胤祥见四爷发话了,便朝我打了个眼色,正了正衣冠入了门。
  目送他们进门后回身时候却看见了那张揪心呕吐的脸,仿若几里之外便能闻见那腥臭的味道,而今他直直的站在我面前,都快让我滞住了呼吸。
  饱经多日的软禁之苦,忧思折磨,他已然不复当初那般气焰嚣张,目中无物,灰败的眸子透着股股决然,就连那原本总是着装整齐,锃亮的头发都未及好好打理,那般毛躁的垂出丝丝乱发,迎着过堂之风四处摆舞。。
  “你…好啊你!”他狠盯了许久之后,咬牙切齿的吐除了这么几个字。
  我忍着恶心浅浅笑道:“我,的确很好。”
  “索相绝不会自杀,你说,是不是你?”他咄咄逼人,火辣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退后几步,抵着墙壁说道:“皇阿玛已经颁布天下,索额图在牢中自杀,你如今在此大言不惭的说索相不是自陨而亡,乃是遭人杀害,是不是想陷你皇阿玛于困境,陷你皇阿玛于弄虚作假,欺瞒普天百姓的丧德不诚之中。。”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他一手捏起我脸,猛然按在墙上,我一阵头晕,而脸上的疼痛却又让我一阵清醒,脑中又闪过那恶心的幕景,便下意识的提起下腿狠命往他下身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顿时袭来。
  八爷正在此时经过,见此一幕脸色发青,冲上来便捏住太子手腕,大声说道:“二哥你到底在做什么?何事要与一女子斤斤计较?”
  太子见有人过来,便收起撕裂嘴脸,淡笑着说道:“没什么,我这个妹妹实在不懂规矩,竟然见到爷也不知行礼。”
  八爷见我抚着脸面,一阵心疼,却仍是挂着笑容对太子说道:“二哥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不敬的罪名可不能乱扣,要是别皇阿玛知道了,恐怕也会落个索相的称号啊。。”
  他暗里讥讽了他一下,太子脸色一青,便悻悻的不再说话,鼻哼一声进了门。
  八爷见他走远,忙凑过脸来瞧我伤势,柔声说道:“心儿怎样,都红起来了,你跟我进去吧,入内寻个大夫上些药。”我倔强着不肯入门,脸上红肿一片,叫人怎么看我。
  “秦顺,你回府拿些个祛瘀膏药来。”他见我僵站不动,便只好吩咐奴才前去取来。
  一来一回,他在门外陪了我许久,直到秦顺把药取来,又细心的拧开药罐,亲手沾药为我擦拭。。
  但就在此时,四爷却闷咳着从内出来,许是落了什么物件在马车上出来取的。
  见此一幕却直眼瞧着不动了,原本苍白无甚血丝的唇,益发苍白了。
  而八爷却丝毫不觉尴尬,仍是专心致志的沾药,轻点在我脸上。
  “八弟。”他虽唤的极轻,但眼中的怒火却丝毫掩盖不过,似要喷出来一般。
  八爷仍是手中不停,连看都未看他一眼,边抹边说道:“四爷你出来作甚呢?我正要入内呢。”
  我见四爷快要发作,便识相的扭了扭头,说道:“八哥,不碍事了。”
  他才收住了手,微笑着说道:“你既不愿入内,便回府歇息去罢,我进屋同索相福晋说一下,你身子骨若,经不住这般劳累折腾的,先回府歇息了,入夜了再来拾掇些事件。。”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都不敢再瞧四爷的神色,匆忙说道:“那就多谢八哥了,索心也正想着回府小憩一阵。”福了福身子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门内嚎啕的哭声,以及太子震怒的声响:“这是什么!大家看,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下一惊,江修缘纵然医术了得,但又不是尸体化妆师,瞒骗众人恐怕会有一些难度,不由自主的担心他所用的茜草汁掩盖不了真相。
  探寻的望向四爷,触到的却是他余怒未消的双目,怕是一点都未在意门内动静,只是怔怔的盯着我与八爷。
  “哟,这里屋可能出了什么事儿,我得进去看看。”说罢便带着秦顺急急的入了门。
  我有些心虚的问四爷:“爷,你,不进去?”
  他许是未听见我的问话,只肃然的说道:“以后莫要如此。”
  我败下气息说道:“嗯。”
  “哐啷!”里面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桌椅茶碗倒地碎裂之音。
  而今看来想半路脱逃也是放不下心了,随挽起四爷胳膊便往里走,只见太子一人跪在索额图躯体前面,捏着索相的手哭声震天,而横流的泪水划过索相手臂之时,带过一抹抹白色液体,将茜草汁冲了个干净。
  露出内里紫黑色的皮肤,太子惊愕的拎起索相胳膊,又用婢女端来的水将索相整个手臂擦拭了一遍,处处都是紫黑一片。
  他似发狂一般扯动着索相臂膀,对周围人说道:“看!这是什么!索相不是自杀而死的,这内里有乾坤!定然是遭人杀害!”
  而在侧官员门人,皆被他此话吓的魂不附体,皇上都已表明立场的事件,他居然还敢这般昭然的说索相之死是遭人谋害,不是摆明着给康熙戴上同谋的高帽么?
  这一祸害,又有谁承担的起。
  第一百五十八章:赐婚1
  第一百五十八章:赐婚1
  “这天底下可还有王法!明明是被人暗害!”太子仰头大呼,满屋子除了他的雷霆声响隆隆回旋,听不到其他任何细音。
  大臣们躲的躲,观望的观望,却是没一个敢上前附和的,而许多阿哥也青了面色,站在一旁任由他发挥,四爷笃定的走上前去,拎起衣袖便把他扯的老高,肃然冷淡的语气:“二哥,你清醒一点,此事皇阿玛已经有了定论,你莫要再生事端了!”
  “我生事端?皇阿玛怕是也被某些有心计的人蒙在骨里,我要回宫奏报。”太子仍是一意孤行。
  “索相对大家的探望之情也领略了,大家散去吧。”八爷面色温和的说道,大臣们本欲在此看出好戏,但无奈八爷下了逐客令,只好面带悻色的回去了。。
  人一走利索,就紧闭府门,关门议事了。
  “二哥!你糊涂啊!”胤祥也在侧帮腔说道。
  “我如何糊涂,我要让皇阿玛彻查此事,治了此蒙蔽圣听,罪犯欺君之人。”索额图一走,果然少了一可以指正他之人。
  “不过依我看来,此事还真是有些跷蹊。”八爷此话一出,更撩起了太子的妄为之心。
  众阿哥们见规劝不住,也未有几个是真心导他的,便都止住了言语,任由他自寻晦气。
  太子还未及出宫,康熙的圣旨却已经下到了索相门府,感叹此传讯速度,但一细想便也明了了,如今正是政治敏感时期,要观察朝臣动向,看明白朝臣的投诚选择,又怎能错过这般带着极大政治色彩的葬礼。。
  “皇上口谕,宣一众阿哥进宫议事。”李德全在门前站定,端正姿势说道。
  听此圣旨也无我什么事,便打算退出去回自府休息一番,却被李德全逮了个正着。他慌忙说道:“皇上私底下嘱咐过了,索心格格也一并进宫吧。”
  我有些不明白康熙的意图,要宣我进宫,一并口谕说明就是了,为何还要这般偷偷摸摸,等阿哥们前脚走了,才来拉住我暗暗嘱咐呢。
  一路上李德全还左引又引,小道细路急赶慢赶,来到乾清宫时竟然还未有一人,康熙正埋首在书台细描丹青。。专心致志的模样沉静不已。
  内心怕已是惊涛骇浪,拍案不已了。
  “回皇上话,索心格格带到。”李德全轻声念叨了句,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他闻言搁笔,啦着我手引至一侧绣花屏风内,惊现那皇帐龙床,不由的滞住了脚步,他察觉我的不妥,便苦笑着轻言一句:“朕倒是很想,可而今却是不能了。”
  不知他此话到底何意,却也不敢细问,他特地寻过过来,自然是会解释明白的。
  “你且在此休息一阵,自会明白朕召你前来的用意。。”眉目始终郁结,近阶段的巨大风波,已经令他憔悴不已了,为了保住太子穷尽心里,封锁消息,压制消息,却仍是似那春日野草一般,顷刻间便绿了原野。
  不几,阿哥们便结群而来,我在绣花屏风后面朦胧瞧着,大约都齐全了,除了一直在军营磨练的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余下都已到齐。
  沉默了许久,康熙便在中央踱步开问了:“朕听说索相府今儿个的丧礼办的可是很有特色啊。”
  太子原本便在等康熙发话,此番一听,便走上跟前跪地叩拜:“皇阿玛!儿臣去索相府吊丧中,发现索相被人谋害的端倪,请容儿臣禀来。”
  “住口!”康熙忽然怒吼声起,身形僵直,那瘦削直挺的身板,吼出此话时也经不住一阵晃动。。
  阿哥们表情各异,八阿哥和九阿哥一副讥诮神色,而坐在最前的大阿哥,竟然就那般直直的挂上了笑容,四爷与十三爷面色淡淡,满是毫不关己的表情。
  “皇阿玛!”康熙本不欲再纠结此事,无奈太子百般往此事上引,实在是毫不识相。
  “怎么?还要再问此事?你一朝太子亲临索相府邸吊丧,本就是以显我大清重臣厚德之意,挽恤良才之举,国体颜面,都系于你一身了,但你可好?当着众多下属大臣,径直就在索额图尸前哭闹去了?朕若日后西去,你怕也不会如此伤心罢!”康熙压制在心的怒火,终于一发不可收拾:“你当真觉得索额图冤死了么?当着你的哥哥弟弟们,朕便挑明儿跟你说,虽朕未指使人下毒暗害于他,但他即便被人谋害,难道不是罪有应得么?谋逆之罪,理应当诛,朕为了顾念你的地位,保住你的名声,忍下了多少怒火,放下了多深仇怨,普天之下,可还寻的到谋逆之人仍能这般受人礼遇的?朕的良苦用心你可明白,你可懂得?”
  “儿臣懂,儿臣明白!”太子慌忙磕头说道。。
  “哼!”康熙冷笑一声:“你明白?你懂得?你今儿的行为不就是在外头掀朕颜面,陷朕不义么?如此不明大理,不顾大局,你扪心自问,你可当太子之名?”
  一连串的重言重语轰然抛下,太子顿时哑然无声,而又在众多弟弟面前丧尽颜面,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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