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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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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晋…不要怪我多事;想必你也猜到;我入府时候正是敦多卜多尔济离开之时;我自然是见到他了…”她呆愣着停止了动作,半饷才定了定神色说道:“他…许是来找王爷的;但是王爷一早便去了他家府上了;可能…可能他不知道吧。”
  到如今她仍在赌着自己的运气;赌我只是出言威吓;并不知道实情。
  我一手轻捏她肩;一手滑过青丝:“福晋,你真的很美,是我在蒙古见过的最美的女子,特别是在图拉河畔的柔色月光下,波光荡漾,青松拂肩,不知福晋可曾有在那样的美丽景致下与王爷把臂同游呢?”
  她浑身一震,终于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神色慌乱不已,竟失手打翻了一侧胭脂粉盒。
  “格格…”我并不想点破她让她难堪,只是希望她可以绝了这份情思,到时候怡靖来了知道此事,怕会忍不住向康熙告状,康熙本就对丹津多尔济诸多忌惮,若再让他寻到借口,怕是更加凶险。
  但是在他人眼里,我又何尝不是对自己丈夫不忠的女子。
  “福晋,下月怡靖格格就要来了,到时候你陪我去探她可好?她初来此地无甚朋友,我怕她会有些寂寞。”她见我不在追迫下去,便暗暗松了口气,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对了福晋,我此番来寻你是有要事的”差点忘记了正事。
  她正了正身子问道:“格格有何事?”
  我也不想与她拐弯抹角,便直接说道:“我想替我家王爷多纳几名侧福晋,所以来此请教下个中规矩。”她闻此惊异的望着我,满是不解的神色。
  “但是扎纳扎特尔不是之前才纳了你的侍婢为侧福晋吗?”她见我并无回答她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我也才与丹津多尔济成婚两年,之前也是一介平民女子,这些方面恐怕是帮不上格格了。”
  这倒是大大出呼我的预料,她竟是位平民女子,那么丹津多尔济取她,不因是为了政治缘由,为何会弄成现在这般模样呢,实在是令人不解。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反正是我们王府之事,就由着我自己的办法来为他挑选女子吧。”她微微笑了笑便起身去后房更衣了,我见无趣便自个退了出去。
  跟着雪莲左拐右拐,正想着是否会遇见江修缘呢,昨夜那般尴尬今日见了恐怕也是无话,却在路过遥亭时见他一人在停内自斟自饮,他已望见了我,不打招呼似乎又说不过去,便只好硬着头皮走进遥亭。
  丹津多尔济王府有许多亭台,单单这个遥亭最是别具一格,只有它是真正的湖心亭,似一叶轻舟一般飘落在并不阔大的湖面之上,下面湖水轻轻拍岸,晃动之时真有些船上误觉。而小湖四周那一片葱翠殷红,也是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格格你来了?”他有些微醉,惺忪的眼皮之上也带着一抹嫩红。
  “嗯…你;为何一大早的便在此饮酒?”他倒过一杯递给了我,我略微一闻便知是烈性女儿红。
  “没什么;心里烦闷;便在此自饮自酌了;你可知道;这遥亭月色;真是宛若惊鸿;令人不舍啊…”他兀的自言自语,东扯一些,西讲一些,皆是牛头不对马嘴,毫无章法可究。
  “江修缘…”想起自己已让四爷求皇阿玛旨意让我回京…那么江修缘怎么办;他已没了身份;没了姓名;又是为了我而留在了蒙古;我若回去;他该如何…
  望着他迷蒙的双眼;心里尽是不忍:“江修缘,我若回北京,你跟我回去吗?”这个问题问出,才知自己竟是此等自私,他若跟了我回去,就得入夜出街,白日躲避,无官无禄,也不可正名行医,可如何是好?
  “跟!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去哪里!”虽然他此刻酒劲正盛,但却答的毫无半点犹疑。
  鼻子一酸,泪便索索落落的流了下来,雪莲递我丝帕,却被他夺了过去,轻轻柔柔的擦干我的眼泪,低沉着说道:“莫要哭,和亲蒙古,是我替你选的路,若中毒那日我便道出你的身份,皇上不会让你来此和亲,但我却没有这么做…是我自私的为你选了这条路;却让你一次次的陷入危局;先是刺杀;又是天葬…是我的选择让你险不保命;我无姓无名的活着;又算得了什么呢…算的了什么呢…”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滚烫着顺着脸颊流进了脖颈;一滴滴的扎着我的心窝…看着醉倒卧台的他,我竟是迟钝到如今才能正视他的心,终于明白了塞音山达遇刺那次,他以身为我挡箭的那份勇气;终于明白他入丹津多尔济王府为医的抉择;枉我曾经还怨愤着以为他难舍功名利禄…
  “这条路,并非你替我选的…”是一个曾经爱我至深的男子,在得知自己两个儿子为我争斗,得知我心系何人之后,替我安排的结局。。。
  虽然命运坎坷无奈;次次险象环生;但我仍是幸福的…不管是四爷;还是江修缘;还是曾经的八爷;都曾以身护我…都曾为我抛下过名利。
  下午时候;扎纳扎特尔便回府了;看来是兵权已定;我想此番四爷将他们召去;只是宣布下康熙的旨意而已;此等重要大事;康熙是不会允许土谢图汗部与四爷私下协定的;毕竟他也防着自己的嫡亲血肉与人勾结。
  结果果然如此;扎纳扎特尔说丹津多尔济的兵权已被全部撤去;一分为二;一半由哈布多尔济统领;另一半则是由张猛统领。
  我心下愕然;张猛确实是康熙的心腹;竟已放心到能让他统领半个土谢图汗部兵力!而丹津多尔济却是一点异议都没有;淡然的交出了兵权;更似松了口气一般。
  虽然只是听扎纳扎特尔的转述;但我仍是觉得此件事情颇不简单;丹津多尔济到底受了何人威胁;能做到被人欺辱却仍是忍气吞声;甚至不惜自毁形象来成全哈布多尔济!
  虽然此刻我仍未触到真相;但若然丹津多尔济仍是本着自己一心为人的做人原则;那么他的名望很快便会回来的;到时候;手握兵权的哈布多尔济;还能坐以待毙么?
  希望结果不会如我料想一般;也希望哈布多尔济真如他外表一般仅是在康熙的推力之下;才有此智力;不然土谢图汗部恐怕难以避免的会另有一番血雨腥风。
  好在康熙仍是顾虑周全;有张猛在此镇守;也可牵制哈布的势力。
  所有事情终于雨过天晴尘埃落定了;土谢图汗部终于在历经一场血的洗礼之后;迎来了短暂的和平;四爷走的那日;我并没有出城去送他;我与他总有些心灵上的牵系;相信不需言语;也知彼此行事的初衷;此番回去;若康熙同意让我回京;我便又可与他日夜相对了…那么土谢图汗部的所有事情;也皆可弃之不顾了…
  这本就是一场男人间的角逐;我仅是被康熙硬推入局之人;现在大局已定;也是该功成身退了。
  在此之前;最为紧要的事情;便是为扎纳扎特尔挑选侧妃之事了;我曾与他有过一次长谈;委婉的跟他说了一番选侧福晋之事;他起先仍是有些不甚在意;后来见我一次又一次的就此事百般滋扰;终于挑起了他的怒火:“你既是要选,便选个够去罢!”丢下此话便不管一切了。
  但他对我的不满意,却是日益严重了,虽然此刻子青正怀着身孕,他原先一直住在东边书院,但自从选侧福晋事情之后,便是夜夜在子青房里留宿了。
  有日雪莲问我:“格格,我看的出来王爷是爱你的,但你为何总是把他推向别人?”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个晃神便搪塞了过去。
  扎纳扎特尔对子青的态度,有时我并不明白,因为子青总是那般趾高气昂模样,扎纳扎特尔却仍是恭顺无比,有几次她都踩到我头上了,分发给她的胭脂布料,一不满意便直接丢出院子,丢完便跟扎纳扎特尔哭诉说我刻薄了她。
  每每遇此,扎纳扎特尔虽然一脸不耐,却仍是叫人给她特别选购。
  而且自从我从丹津多尔济府里休养回来之后,一次都未见过巴特拉了,原本他与扎纳扎特尔形影不离的,如今过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影,不知是何缘由。
  忽然想起天葬那日,扎纳扎特尔似受到子青要挟,才不敢劝阻众人,到底是怎样的威胁,我也未搞清楚。
  整个王府,甚至整个土谢图汗部,都透着一片诡异之相。
  第一百零五章:王府内斗3
  第一百零五章:王府内斗3
  总觉心神不宁;便让雪莲平日在府内走动的时候多与人接触;刺探些府里怪异之事;不过她的性子也有些似我;对不熟识之人;皆有些冷感。
  既已商定好要为扎纳扎特尔选侧福晋,便写了个布告贴于城门之上,此举又引起了牧民们一片哗然;我偶尔出街便听人四处议论:“扎纳扎特尔王爷福晋如今见到丹津多尔济王爷失势了,所以急着讨好自己夫君,主动为他选侧福晋了!”
  雪莲闻此神情一恸,有些沉不住气,但更难听的还在后面:“可不是,她如今真是无路可走了,听说她的丫鬟成了侧福晋后便有了身孕,王爷可宠幸侧福晋呢!”
  “说不定她就是不福气她丫头得宠,所以才又想着替王爷纳侧福晋好分薄了那丫鬟的宠爱!”三个妇人在街角边做些晒肉活计;边聚在一起聊些是非。
  我滞住脚步听了一番,却着实被此番言语刺激的胸闷无比。但也不能站出来解释些什么,在土谢图汗部;我也该习惯自己瘟疫一般的存在了。
  如今担心的只是应亲大会无人参加,那就枉费了我一番苦心了。细想之下也觉得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不够妥当;应该婉转一些办个篝火聚会的;也好暗中查探一番;如今榜文贴了出去;却是收不回来了;而且恐怕来参加的女子之中;也不乏有心之人安插的眼线。
  既然已经如此;便只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我让雪莲先去周围的牧民中间查探一番;可有附近皆传闻贤德的女子;另一方面甄选继续;也好仔细琢磨一下到底哪些个人;是怀着不纯的心思进来的。
  甄选第三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暖风和煦;如今已是六月里的天气了;我仅简单的着了件无棉袍子;套了个马甲就坐在了中央庭院;庭院中间此刻已经按我的吩咐摆了个绣花台子;之前两日我皆未亲自参与;只是吩咐着雪莲注意瞧下各个姑娘们的样貌才艺;问询下有无婚史;是否处子之类的基本条件。
  如今是甄选的最后一关了;关系到姑娘品性;自然是难以放心让别人经手的;而我也不打算再此问题上多作周旋;毕竟一个人的品性,也不是三言两问便可明白的,只是让自己心里有个底罢了。
  况且雪莲前两日在肯特山山脚寻到了一位颇有口碑的女子,我亦亲自见过,名叫贺兰珠;是少有的蒙古女子,美的如江南女子般细致,性子婉约,声若莺啼;行动却豪迈爽朗;毫不扭捏造作;那纵马疾驰的模样,连我也生出了几分羡慕之心。
  为表诚意,我亲自送了聘礼给她,她母亲老泪纵横,许是一向住在远离城区的地方,对王爷府邸的风闻也不甚了解,对我倒是没那么抗拒,那女子也到了该婚嫁的年龄,如今王爷福晋亲自前来提亲,族内众人也是脸面有光。我自然是特地问询过她有无心上之人,怕因着自己的一己**而拆了人家姻缘,而她也很诚实的告诉了我:她爱的是扎那扎特尔王爷,穿梭的送聘小伙,皆未让她有过丝毫动摇,为的就是今日。她期盼已久的今日。
  听她此番言语之时,内心百感交集,为扎那扎特尔终于寻得真心为他的女子而喜泣,也为自己内心的那个小小虚荣而神伤,再如何,我亦是扎那扎特尔面上的福晋,她如此实诚的说出自己爱恋,也让我有了些许窘迫。
  但她不是个隐藏心计的女子,在我最终下定决心以前,曾经猛烈的挣扎过,是否该把这么一个纯真美好的女子,拖进一个并不单纯的圈子,但看着她急切热烈的眼神,念着她对扎那扎特尔的一片真心,最终还是同意了;就让她;来弥补我不能给予扎那扎特尔的东西吧。每个人;都是应该争取幸福的;在此道途中;我已遍体鳞伤;唯盼望身边之人可以得到圆满。
  圆满…但是若无法再风暴中立足;又如何圆满?
  “格格;她们人都已经到了!”雪莲轻声的提醒之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那便一个个的叫过来吧,总共有几个女子?”
  “五个,格格”还好不算多,看完都不需一炷香时间。
  五个女子跟着雪莲恭敬的站到了靠墙一侧,我只淡淡扫了一眼,便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遂指了指她唤了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走上绣台,低垂着眉目不敢看我,我只轻声的唤了句:“乌兰”
  她便浑身僵硬,赤红着脸慢慢抬起头来。
  “你怎么会来此?若我未猜错,你心仪的男子,该是丹津多尔济王爷吧?莫非你跑错了门?”心事被我言中,她更是窘迫羞涩,耳根尽赤。
  我等她许久却仍是等不到她半句言语遂冷声说道:“你回去罢!”
  她听到此话忠于扯开了喉咙说道:“不,我不回去,我要做扎那扎特尔王爷的侧福晋!”
  我冷哼一声:“你来此无非两个目的,一是借着扎那扎特尔王爷与丹津多尔济王爷的关系,各种饮宴节日便能更有机会接近你心里那人,二是混入府里仅为报复我!在你心里定然是存着怨恨吧,是我把你心中的伟岸男子害的被人唾弃,所以牺牲自己幸福也要来此报复我是么?”
  她被我言中了心事,却仍是不服输的饱含怨愤的盯着我。
  “你回去罢!我不会收你的!”雪莲见我已动肝火,便叫人把她硬是驾了出去,回来后便在我身后低声说道:“格格,我错了,不知此人原来有此目的。”
  我淡淡饮了口茶,便语重心长的说道:“人心险恶,又怎能一眼看穿,我又怎会怪你,只是你日后行事得更加小心,有时自个曾经不经意的一个决定,便会害了自己余生。”
  她郑重的点了下头,说这些话时我心里犹如刀割,子青一步步走到今天,也是由于我曾经不经意的决定…
  余下四个我也没了什么心思细看,每个人都问了个同样的问题:扎纳扎特尔王府谁是主人?
  其中三个为了讨好我,皆说我是主,仅有一位唤作高云的女子,说王爷便是主人,虽然我对她颇为妖异的样貌不甚满意,但仍是留下了她。
  因为仅是选个侧福晋,且是一次两位,就并没有准备操办盛大酒席,寻思着家里之人聚在一起吃个饭了事,甄选完毕便派人送了喜礼去了高云家里。
  第二日我便派人把贺兰珠与高云接到了府里,走过一些简单仪式,分配好各自屋子,如今我住在王府正中的近星楼,子青住在靠东一侧的听雨轩,听雨轩最近府内小湖,每当落雨之时皆可听到跳脱活跃的雨水碰撞之声,故名听雨轩,而贺兰珠的兰竹屋则是紧靠着我的近星楼,这也是我刻意安排的,若她遇到什么事情,我也可就近照顾。高云则是远在最西边一侧的西风苑。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就等着晚上的家宴了,扎纳扎特尔好早便从外面回来了,洗漱过后就来了我的近星楼:“你倒真是神速,说要纳侧福晋,如今便连人都已安排妥当了!”
  我知他话里带着埋怨,便微笑讨好着说道:“王爷说的什么话,我这不也是为你考虑么?人家别个王爷想讨个侧福晋还征不得自个福晋同意呢!”
  “你若那样,我又怎还会有恼心之事!”他无奈的微翘起一边嘴角苦笑一番,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眼神灼灼。
  不知该如何接话之时,子青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后面隐隐还带了个人,因背着阳光一时看不清楚,待走进了才愕然发现,竟是乌兰!
  乌兰此刻穿了件淡粉色的袍子,头发全部拢到脖子一侧,更显得小脸精致清爽。
  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带着乌兰了,便讪笑着说道:“妹妹你还真是心思周全,姐姐不要的破烂一旦到你那,便能成宝呢!”
  “姐姐说的何话,人家乌兰秀外慧中,美貌过人,足可担起这王府的侧福晋一名,王爷,你说是不是呀?”她娇笑着双手拉扯扎纳扎特尔的臂膀。而时不时瞟向扎纳扎特尔的眼神,却带着丝丝狠辣。
  扎纳扎特尔只眼角瞥了她一眼,顿了许久仍未说话,我本以为他定然是会拒绝的,但最后的答案却是:“一并纳了吧!”
  听闻此话,我一个踉跄,有些站不稳当,不知扎纳扎特尔到底是何意思,连日来皆从未拂过子青意思。
  晚宴吃的毫无兴致,扎纳扎特尔面对贺兰珠那般清姿兰质之人,仍若柳下惠一般声色不动。
  而对面的高云今夜穿的十分妖艳,那宽大的蒙古袍子,竟在胸前部位开了一个心形大洞,隐隐漏出那胜雪美肤,引的府中上菜的下人也忍不住侧目瞧上几眼。
  “高云,以后你这身衣服还是不要穿为好,失了自个端庄的身份。”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她脸色绯红,慌忙捏着帕子遮掩胸口。
  而扎纳扎特尔却似刻意同我作对一般,举着酒杯醉眼微醺的说道:“不是啊!本王觉得不错呢!”说罢便放下酒杯,径直走到高云面前,一把拖过高云娇手,拦腰一抱便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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